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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仙-第5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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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者的战斗,就不要用毒了。

    这么商量也是为了减少麻烦,要不然,毒修不但可以赌斗毒术,也可以销售毒,接下来大家可就有得忙了。

    这么约定一下,能省很多麻烦,当然,这对陈太忠有点不公平——他的抗毒能力,可是一等一的强悍。

    不过真意宗没觉得有什么不公平,陈真人的毒,名头也不小,但是据说是来自狐族的馈赠,他本人是不修毒的。

    不修毒,那就意味着抗毒的能力差,所以真意宗不打算修改条款——陈真人你不能毒对方,但是对方也不能毒你了不是?

    当然,就算他们想要修改条款,平牧守使也得答应才行。

    平剑磐会答应吗?绝对不会!战阵主要靠攻击和气势伤人,要不要毒都无所谓,正经是很多战阵有镇邪的功效,能压制毒、药的发挥。

    事实上,平牧守使此刻正在指使人缠着真意宗要说法:说好的最后一场战阵对决,你们提前使用战阵,对阵单独的修者,还要不要脸?

    真意宗也有说法,说你们把牧守锏都拿出来了,不让服用丸药,自家却是准备了玉莲宝衣,到底是谁更不要脸一点?

    而且,没谁规定,最后一场必须得战阵上,只不过通常而言,最后一场涉及到的财富最多,战阵往往会用在这里就是了。

    所以真意宗的人冷冷地表示,你们觉得我们是以多欺少,最后一场,可是轮到你们以多打少了!

    就是不知道,你们赢得过赢不过?

    这话,真是气得官府的人肝儿疼,修者独斗战阵,也敢这么嚣张?

    不过这也没办法,谁让真意宗有个公认的变态呢?陈某人的战力之强,早就名震幽冥界,西疆官府当然也清楚。

    反正双方第六场都不是很规矩,却又很克制地游走在规则的边缘,相互指责是必然的,结果应该也是不会被改变的,更不可能影响第七场的赌斗。

    陈太忠对不能用毒的规定,根本无所谓——我不用毒,对方也就不能用毒。

    正好,哥们儿还不想暴露抗毒的能力呢,底牌这东西,能少暴露,还是少暴露一点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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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一十八章 狗咬狗

    在第六场赌斗结束之后,胡真人是真的后悔了。

    他没有后悔得罪佤青庞,恰恰相反的是,他后悔得罪佤青庞,得罪得太晚了,一开始,他就不该听从那厮的话,去挑衅陈太忠的。

    没错,他真正后悔的,是得罪了陈太忠——若是没有得罪陈真人,现在去想办法弄点内幕消息,还不是简单得很?

    事实证明,胡家和佤家,都没有进入真意宗真正的决策层。

    诚然,胡家能了解的机密,从质量和数量上,要强于佤家,但就算是胡家,了不得也只是打听一下,陈太忠跟真意宗谈了分成没有,谈了几成的分成。

    比一比简真人,那完全不够看,简真人甚至能在赌斗开始前,下十万极灵,押真意宗赢——须知他只是一个初阶真人,十万极灵根本不是能随随便便拿出来的。

    想一想得罪了陈太忠的方啸钦真人,想赎回自己的三才柱,都舍不得拿五千灵晶出来。

    随着对幽冥界战争的胜利,风黄界修者的腰包,都急速地膨胀了起来,但就算是如此,简真人拿出的这十万极灵,想必也是族中拼凑出来的。

    敢拿十万极灵来豪赌,是因为人家能提前知道,宗中做出了调整,要派战阵上场了。

    胡真人自问,自家再努力,想要得到那些决策层的消息,也是不可能的。

    他收回这些感慨,又开始发呆:这个盘口,还该这样维持下去吗?

    第六场赌斗。身为庄家。他输掉了六十多万的极灵。简真人和庞真人就赚走了二十多万,剩下的,则是因为他努力营造“真意宗会赢”的气氛,来鼓动那些不明真相的修者。

    这是官府和宗门的赌斗,胡家本是更贴近真意宗的,又有老祖在宗中做护法,这种情况下,忽悠宗中弟子来“小赌怡情”。顺便支持一下宗门,还是很管用的。

    所以大家就纷纷“上钩”了,手头不方便的,就是随便下那么七八个极灵,阔绰一些的,直接就是成百上千的极灵——做为战争的胜利者,收获了大批战争红利,钱来得容易,花起来自然也轻松。

    但是到头来,胡真人蓦地发现。自己才是那个“不明真相的修者”。

    说句实话,受此打击。他第七场的赌盘都不想开了,但是同时,他还心存侥幸,万一能多挣一点呢?须知第六场损失了六十多万的极灵,也让他伤筋动骨了,真的很想尽快找回来。

    就算找不回来,第七场的注子他已经吃了一些,提前封盘或者退注的话,也算个选择,但是那样的话,别人会不会说……胡家输不起?

    身为家族子弟,他对家族的荣耀异常看重,如若不然,他也不会那般小看陈太忠——虽然那只是做了一场戏,但是世家子弟对散修的歧视,是根深蒂固的,根本不用去刻意伪装。

    胡家可以输,但不能丢人,也丢不起这个人。

    那么……如果跟陈太忠关系不是很糟糕的话,他现在应该能开出更精准的盘。

    可是去找陈太忠道歉,他也拉不下这张脸来,世家子弟的骄傲,不允许他这么做。

    想来想去,他猛地又想起,简真人才赚了八万极灵,姓佤的那厮,可是赚了十六万!

    他绝对不相信,佤青庞在宗里的消息,会比自己更灵通,而二十万极灵,对佤家来说,不是倾家荡产也差不多了。

    佤青庞为何有这样的信心?那当然是卖出了官府的信息,从而得到了宗里会改派战阵出马的消息——姓佤的肯定被宗里看住了,但是通知族人买些赌注,应该还是没问题的。

    知道该怎么跟陈太忠说了!胡真人又兴奋了起来。

    他只是放不下架子,但若是有足够的理由,能让他找上门去,他也不介意放下身段。

    于是他兴冲冲地向陈太忠那里走去——此刻距离下一场赌斗开场,还有十二个时辰。

    陈真人的周边,已经围了不少的修者,不过只能在距离他七八里外的地方张头张脑,周边的秩序,由真意宗弟子维持,为了保护他在战前不受干扰,甚至还有两个战阵在待命。

    赌斗听起来很公正,但是涉及这么大的利益,玩些盘外招是很常见的,从前六场赌斗的经过就可以看出,两边都不是什么规矩人。

    就连双方的主事人,平牧守使和权宗主,也是在规则的周边游走。

    最后一场了,保护陈太忠的安全,当然是重中之重。

    不过,还是有些人,能进入警戒圈子之内,比如说,佤青庞就进去了。

    真意宗弟子认识胡真人,态度倒还和蔼,“胡真人若无要事,等赌战结束,再见陈真人可好?”

    “此前我跟陈真人有些误会,”胡真人一本正经地回答,“可能会影响他的临战发挥,此次我专程前来道歉,希望他道心圆满,能更好地发挥实力。”

    “真的吗?”这弟子狐疑地看着他。

    “胡真人一心为宗里,是值得敬佩的,”这时,旁边一个初阶天仙的弟子发话,“上一场他力推本宗能获胜,一赔一点八的盘口,师兄弟们都赚了不少,大涨我方志气。”

    你确定不是话里有话吗?胡真人扫这初阶天仙弟子一眼,发现此人一脸的钦佩,心里真不是滋味,尼玛,什么话难听,你捡什么话说啊。

    可是表面上,他还得强撑着,只能爽朗地哈哈一笑,“宗门兴旺,正是你我之辈的心愿,区区小事不足挂齿!”

    于是他很轻松地进来了,来到陈太忠面前,他笑眯眯地抬手一拱,“见过陈真人!”

    陈太忠身边,也有几个人,包括简真人和舒真人——这俩也算是贴身护卫他。

    他侧头一看,眉头忍不住微微一皱,轻轻吐出一个字来,“滚!”

    “我此前的诸多不敬,是受了此人的蛊惑,”胡真人抬手一指佤青庞。

    他知道陈太忠对自己的观感十分糟糕,而他能表达诚意的时间,是有限的,所以直接开始撕逼,“他约我设套,得罪阁下,好让您假输!”

    陈太忠纵然对此人十分不满,听到这话,也是一怔,对于某些迷惑和猜测,此刻他终于得到了答案。

    “哈哈,”佤真人笑了起来,一脸的得意。

    很多事情,是有时效性的,过去了就是过去了,你现在说,毛用不顶啊。

    正经是对方气急败坏的样子,让他心里十分地舒畅——我让你再中止跟我合作,你不是牛逼吗?你不是觉得我的投入损失了,跟你无关吗?

    他是赚了十六万极灵,但是他前期投入的极灵也不少——很多隐秘的消息,是要花灵石购买的,很多门路,也是需要灵石打点的。

    正是因为如此,他才会很决然地大坑胡家一把,此种犯忌的行为,在世家之间,一般很少出现——太招人记恨了。

    不过此刻,他当然不会承认,所以笑着反驳,“我不过是赚了你点灵石,胡真人,输不起的话,可以私下跟我商量,但是这么败坏我的名声,那真是让我小看你……有胡护法撑腰,你也不能胡说八道吧。”

    “你!”胡真人登时涨得脸色通红,但是随着第六场赌斗的结束,佤真人跟他说的很多消息,都已经是过去时了,比如说官方打算耗费陈真人你的灵气——这话现在说出来,一点印证的意义都没有。

    可是此刻,双方已经撕破脸了,哪怕是有简真人和舒真人在场,他也不怕明说,“你说官府打算给陈真人三成分润,天底下哪里有这样的分成,真当官府都是傻子不成?”

    “无非是欺负陈真人飞升自下界,消息不通畅,是土棍……这俩字是你说的,”他越说越气,“陈真人得了青罡门的逍遥宫,难道我不知道?我犯得着笑话他没有逍遥宫?”

    “嘿嘿,真是莫名其妙,”佤真人笑眯眯地一摊手,一点都不见着恼,“我知道上一场你输了不少,但是……何至于迁怒于我?变换出场人选的,是权宗主,你无须如此拐弯抹角,直接攻击权宗主好了。”

    “你……你无耻!”胡真人的脸,越发地红了,声音也大了许多——让我攻击权宗主,姓佤的,咱俩没完。

    “好了,”陈太忠不耐烦地打断了两人的话,他心里已经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他的心眼从来不大,对胡真人的怨念也极深,虽然此刻确定,佤青庞也不是什么好鸟,不过,这于他何干?正经是两人都想算计自己,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于是他淡淡地看胡真人一眼,“你的话说完了吗?说完了就可以滚了!”

    “我真的无意得罪陈真人,”胡真人一拱手,铁青着脸发话,他现在大部分的仇恨,都被佤青庞吸引走了,“待来日回了风黄界,愿在宗内‘三真坊’摆酒,同陈真人化解前愆!”

    三真坊摆酒,那是有相当大的诚意了,须知那是真意宗本宗之内,最有名的酒坊。

    陈太忠哈哈一笑,“我根本没招惹你,你就像疯狗一样扑过来冲我吠叫,让我喝酒我就去……我呸,你算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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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一十九章 输的理由

    其实陈太忠也知道,三真坊在真意宗的地位,他早就听得耳朵起茧子了。

    所谓三真,便是见真、悟真和证真,见真是登仙,悟真是成就真人,对修者来说,这都是一等一的大喜事。

    遇到喜事怎么庆祝?当然要摆酒,摆酒去哪里?自然是三真坊!

    证真的主儿,大多都是在自家的庭院内摆酒了,还要大开山门,昭告五域,不过证真之前,准证们也愿意去三真坊喝两次酒,图个好口彩。

    真意宗的二代和三代宗主,都是在这个小酒坊喝过酒之后,回去闭关证真的。

    同一时期,还有两名长老,也是在这里喝酒之后,证真的。

    所以这酒坊就被叫做三真坊,跟浩然派的闻道谷一样,不仅仅是个酒坊了。

    其实,仅从这酒坊的命名,就可以看出其在真意宗的超然地位,须知真意上宗内,三真坊的“真”字,是犯了忌讳的,其他店铺敢以“真”字命名,执法殿绝对会把店铺打个稀烂。

    三真坊摆酒,真的是诚意十足了,可是陈太忠不认这个账。

    是你主动找我麻烦的,然后你叫我喝酒,虽然是赔罪……我就得去?

    其实真要去,他也是得了面子,但是陈太忠觉得,这还是有点屈就对方的意思——我既然没错,何必去屈就你?

    陈某人认真起来,就是这么犟!

    胡真人明白陈太忠的意思,心说这散修之怒,真的是嚣张啊。不过他也无意抵触对方。于是勉力笑一笑。“那我该如何做,还请陈真人示下。”

    “你来求我原谅,反倒要我提条件?”陈太忠觉得十分可笑。

    他提条件的时候也不少,但是上次的冲突,真的跟他半分关系都没有,纯粹的无妄之灾。

    现在对方想求饶,倒也不是不行,可是让他提条件。反倒像是他要刻意为难,“这就是你的诚意?”

    胡真人无言以对,好半天之后叹口气,“我还年轻,不太懂事,陈真人你见谅。”

    “我比你还年轻,”陈太忠哼一声,哥们儿从地球界修炼开始,到现在也不足三百年,你怎么也超过三百岁了吧。跟我比年轻?

    然而,他也懒得多说。“没别的事,你就走吧。”

    你不懂事,你胡家应该还有懂事的,让他们自己考虑吧,我不理你了。

    “还有一事,恳请陈真人指点,如能告知,感激不尽,”胡真人一咬牙,说出了来意,“不知陈真人对下一场的赌斗,有几许信心?”

    “有几许信心?哈哈,”陈太忠仰天长笑一声,“我自然信心满满……换你来战,难道不是这样说?”

    其实这“信心满满”四个字,他还真不是胡说的,因为在此前,权宗主已经将他召去,问过此事了。

    一开始,他当然矫情得很,说我跟战阵打,鸭梨很大,没啥信心可言。

    不过权宗主也知道他的战力,直接开出了一成五的分成——陈真人,咱真意宗历史上,没有过这么大的分成,我是很看好你的。

    打平的话,就只有半成的分成了。

    一成五的分成,比第六场的分成还高半成,陈太忠吐血也要赢下这一场!

    打平就是输了,那半成宁可不要,哥们儿真丢不起那个人!

    陈太忠现在的回答,是很含糊的,他不想节外生枝。

    胡真人不能满意这个答案,“我在外面,开了个小小的赌局,在我看来,陈真人这一局,还是输掉的好……当然,我有点冒昧了。”

    “滚!”陈太忠一摆手,懒得跟他多说——管起我的胜负来了,你以为你是谁?

    “慢着,”简真人不答应了,他当然也希望陈太忠赢,但是对方敢当着大家的面,劝陈真人输,肯定是有缘故的,他的脸一沉,“胡真人你得把话说明白了。”

    “这何须我说?”胡真人苦笑着一摊手,“前六场的赌斗,咱真意宗已经三胜两平一负了,输了也不过多一负,若是赢了……官府的颜面何在?”

    若是赢了,真意宗的战绩就是四胜两平一负了。

    这种结果,搁在平常的赌斗中,是很常见的,但是这赌斗涉及到海量财富的分配,对于两个相差仿佛的势力,是绝对不能容忍的。

    七场赌斗,算十四份资源,真意宗四胜两平,就是得了十份资源,而西疆官府只有区区的四份。

    七分之五的财富,被真意宗拿走了,换算成百分比,那是超过七成的财富。

    而且最后两场,明显是资源比较丰厚的,那么就是说,陈太忠若是最后一场赢了,真意宗就赢得了超过七成五的财富!

    赢是好事,但是赢得太多,就不是好事了。

    这个成绩,足以逼得平剑磐铤而走险,做出一些不好的事情——要不然他没办法交差。

    这个成绩,也足以让西疆官府深恨真意宗,深恨陈太忠。

    所以他的意思是,咱赢了就行了,适可而止,超出太多的话,后果会很严重。

    胡真人并不是想左右赌战胜负,他这么说,纯粹是指出此战胜利之后的利弊,想借此交好陈太忠——若是能弄到点其他消息,就更好了。

    “切,”陈太忠听了之后,不屑地哼一声,当哥们儿是吓大的?

    不过简真人的脸色,就不太好看了,他当然听明白了这话里的意思,一时间有点犹豫,“胡真人你这话……是平剑磐的意思?”

    “绝对不是!”胡真人断然回答,开什么玩笑?这个节骨眼上,他必须撇清该撇清的东西,“我只是觉得……咱真意宗该有如此考虑。”

    “真的不是?”简真人狐疑地看他一眼,想一想之后,轻笑一声,“这不是咱们该考虑的……你还不离开?”

    胡真人再不想走,也必须走了,不光陈真人撵他,就连简真人都撵人了。

    不过他离开之后,也没走远,就在那里静静地看着,然后他就发现,佤真人紧跟着被撵了出来,心里不由得大快:我让你装好人,我倒霉,你也别想好过!

    接下来,他并没有离开,果然不出他所料,过不多时简真人也离开了,直奔权赋槽的方向而去,显然是要汇报这个情况。

    权宗主听说简真人有要事相商,马上召见,不过听完之后,他嘴角泛起一丝不屑的笑容,他就任副宗主,已经数百年了,见识过的事情,真的不要太多。

    “切,他自家不争气,还要怪到咱真意宗身上?此事无妨……你且去吧,告诉陈太忠,专心赌斗,不要将这种事放在心上。”

    简真人犹豫一下,还是做出了建议,“那咱们要不要加强戒备?防官府狗急跳墙?”

    “狗急跳墙,他们还不敢,”权赋槽信心满满地回答,“昔年他们赌斗胜利,也没有见好就收,咱真意宗又做过什么来?”

    简真人嘴角撇一撇,悻悻地离去了——姓权的果然是个意气用事之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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