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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尊,受之指点一二,胜修百年闭关。来,前辈,晚辈赠送前辈一礼,还请笑纳。言讫,伸手向腰间一抹,一物在手。
猎王定眼观瞧,顿时脸上惊喜交加。
“千年参王?”猎王白眉微挑,看罢多时,又是望向郭坤。
郭坤连连颔首微笑,几步间来至猎王身前,双手托举,垂首躬身道:“不愧猎王之名,这大人参都认识,晚辈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请前辈笑纳!”此时,只见郭坤双手中正有一支人参
奉上。那人参通体洁白,但甚是短小,形如人体,须丝长缕,参顶五叶含红果,其表似有寒气缭绕,观之称奇。
猎王毫无迟疑,轻轻接过参王,仔细端瞧,一时竟爱不释手。郭坤偷眼观其表,心中得意,这老头实是个贪财的主,就怕你不贪,只要你贪万事皆好办。顿感胸有成竹,面带微笑,无比
躬亲,站立一旁。
足足一盏茶光景,猎王缓过心神,向郭坤微微一笑:“好小子,宝贝不少,这参王价值连城,实乃凡间绝品,你小子竟然有这等奇宝,妙哉!妙哉啊!嗯,”猎王突望向肖林道:“小子
,老夫看郭坤此子,年少有为,人品端正。视金钱如粪土,实乃重义之人!你快与他结拜!老夫作为见证,日后尔等定然威震天下!”
肖林闻听,心神一震,顿时无语。彩儿轻哼一声,立即来至肖林近前,迅速附耳道:“弟弟,你快与这笨蛋结拜,全当你先受受委屈,日后看我不弄得他倾家荡产!”肖林闻听嘴角一咧
,微微笑道:“既然爷爷肯作见证之人,孙儿从命便是。只是,我已然与安博结拜,今又与郭兄结拜,不如我三人在此定下生死之约,虽安博不在,但可遥告。如日后逢凶化吉之日,再行结
拜!”
“好!我同意!”郭坤忙答道。转首望向猎王微笑。
于是乎,两人在南阳猎王的见证之下,月下结拜。郭坤二十有四,尊为大兄,安博二十有三,奉为二兄,肖林二十有一,谓为三弟。
南阳猎王得千年之参,喜不自禁,竟又作出一席,供众人享用。郭坤此时想起刘大脑袋,便唤进房**同用餐。半晌用饭完毕,众人分屋而睡。肖林心事重重,一夜无眠,而郭坤与刘大
脑袋却是鼾声连连,格外香甜。
翌日清晨,众人皆起。猎王又是做了一番准备,将一个包裹交于彩儿,口中自是叮咛嘱咐,那彩儿一身紧身皮衣皮裤,身材魔鬼曲美,竟看得肖林郭坤刘大脑袋三人眼中一亮。此时乖巧
点头,眼中不时偷瞄郭坤。猎王又是赠送几套猎服与一张南阳地图与肖林,嘱托肖林在途中对彩儿要严加管制。肖林口中应诺,对猎王又是千恩万谢。
叙话多时,郭坤正欲与猎王告别,那猎王突对郭坤微微一笑道:“此去葬神岭古林,路途遥远,几乎横穿南阳帝国,你与那家丁穿着一眼便可看出是天元人氏,多有不便。此番前去又无
马可乘,老夫建议,你与家丁暂且还是藏在肖林的纳戒中为好!”
肖林闻听原以为郭坤会婉言拒绝,可哪曾想到,郭坤竟是一口应允,口中连称自己身体不适,需要静养。肖林对此大为不解,郭坤本是不喜受拘束之人,从武灵关出发时,还不愿藏入纳
戒之中,怎地如今却如此妥协。岂不知,这郭坤实是惧怕彩儿,早已心中打好算盘,只要自己藏在肖林纳戒之中,彩儿就没有机会因觊觎自己身上之众多宝贝而向自己发难。再者,也可省去
一路颠簸之苦。这肖林在四人中,本事最强,如若他都不能平定之难,自己亦是无可逃亡。即便猎王不引出话题,自己亦是提出此要求。昨夜郭坤已然送出两宝,表面看似淡然,实则肉痛钻
心,一夜竟是噩梦。
片刻之后,肖林将郭坤与刘大脑袋收入纳戒之中,彩儿与猎王依依不舍,洒泪分别。肖林与彩儿起步踏上旅程,一路向西。两人足足用了半日才走出古丰山地界。
肖林展开猎王所赠南阳地图,此时才发觉自身正处在南阳帝国东南,如向西行不出几十里路,便可到达南阳一座边关。此时眼前一片荒漠,不见人烟。肖林转首望向彩儿道:“彩儿姑娘
,现时天近未时,眼前路途难行,不如你暂且进入我这纳戒之中,我运用驭气飞天,可加快行程,也好天黑之前到达边关找家客店投宿。”
彩儿闻听美眸一亮,望向肖林指上纳戒道:“弟弟,那我进入你的纳戒中,是不是可以自由活动?”
肖林顿时明白彩儿心思,这是对郭坤贼心不死。微微一笑道:“恐怕不行,进入我的纳戒中,一定要沉睡的。”
“沉睡?”彩儿顿时柳眉一蹙,微微摇首:“那就算了吧!我们还是走吧!哦!你是不是害怕我吃辛苦啊?好弟弟!这样吧!你背我走吧!再有你忘记了!临行时,爷爷有嘱咐,你不可
以驭气飞天的,虽然你现在改变模样,但一旦让五个老头发现,你就跑不掉了!你被抓了,我们也就去不了葬神岭了。”
肖林闻听连连颔首,立即打消心中侥幸念头,向彩儿一笑道:“那你我继续步行吧!这背你却使不得!你今年十六岁了,已经是大姑娘了,难道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姑娘家一定要
矜持稳重一些。不然日后在路上会有很多麻烦的。再有,我今年二十有一,长你五岁,你要叫我哥哥,或是兄长,不可乱了称呼!日后在路上你要听我安排,以免引发事端。明白吗?”肖林
语气甚是温和。
“什么?你说什么?让我叫你哥哥!还什么男女什么不亲?还要我日后听你的?你做梦!爷爷嘱托你好好照顾我,你这一出来就恐吓我!你要做什么?你对得起我和爷爷对你的救命之恩
吗?我可告诉你!这一路上你要听我的!要叫我姐姐!要尊重我!你要是做不到,我就不去了!回家向爷爷告状!呶,我现在让你背我走!快点!”彩儿顿时大呼小叫,那头上冲天小辫连连
摇晃。
肖林不由望向那冲天小辫,一时竟是被气得乐了:“你这丫头怎么不讲道理,临行时,爷爷可嘱咐过你要听从我的,怎么一出山你就开始撒泼了。你也无须用回家向爷爷告状来威胁我,
要是你真回家,爷爷一定责罚你!再有,你如此做事,对得起爷爷吗?莫非你还要使得爷爷伤心吗?”
“嗯?”彩儿脑袋一歪,思索片刻,顿时气焰皆无,但双眼一瞪:“那,那我们就各退半步吧!路上我可以听你的。但你要帮我将你纳戒中那个笨蛋抢劫一空,我要玩玩他的宝贝。”
“这怎么可以?简直是胡闹!郭坤现在已是我义兄,我怎能允许你对他伤害!再者,抢人之物据为己有是可耻举动,你怎么能有如此要求?”肖林眉头微蹙,指责彩儿。
“呀!你不和我好了!你竟然帮那个笨蛋!我当初白救你和那个笨蛋性命了!你忘恩负义!”彩儿说着,竟是原地跳跃。
肖林顿时心中苦笑,曾经料想到这丫头在日后途中定会胡闹,原本打算苦口婆心劝说,以求路上安宁。今时一见,恐怕难上加难。肖林垂首思索片刻,猛然抬头望向彩儿冷色道:“我给
你两条路选。一,稳重跟随于我,日后不可胡闹,我定会竭尽全力帮你捕杀‘紫炎狮’,取其狮丹解你体内之毒,即便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二,你要如此胡闹,你现在就可回山,等待爷爷
训斥,伤他老人家的一片苦心。我自去葬神岭古林捕杀‘紫炎狮’。你选择吧。”
彩儿未曾料到肖林会对自己如此冷淡,不由表情数变,片刻立时蹲下身躯,手指挠地,沉默不语。又过片刻,竟泪水滴下。
“嗯?”肖林见彩儿竟是默默流泪,那样子甚是怜楚,心中顿时软下,微叹一声,来至彩儿身边轻声道:“好了,不要哭了。我们继续赶路吧。你与爷爷对我有救命再造大恩,我岂会将
你抛下?你要听话,一会,我们就要进入城池了,在那市井之中,我等要慎重小心,不可胡闹。嗯,只要你一路上稳重,我将‘雨花神石’送你可好?再者进入葬神岭古林后,所得一切宝物
全部归你所有,你看怎样?”
“嗯?”彩儿闻听顿时站起身来,抹了抹眼中泪水道:“你要说话算数!所有获得宝贝都是我的!你不许抢!”
肖林见彩儿止住流泪,苦笑一声,连连颔首:“好!好!我说话算数,一切所得宝物都是你的!但你要听话,不许胡闹!”
“嗯!好吧!”彩儿红唇一撇道:“知道为什么爷爷要我和你一起去吗?你对猎术一窍不通,怎么能取‘紫炎狮’的狮丹?再有啦,你虽然有些本事,但你会追踪捕杀猎物的诸多要领吗
?还有啦,你会保存兽丹吗?一个不好,兽丹就会化掉,你懂吗?这日后到达葬神岭古林后,你还得一切要听我的呢!你还知道吗?有的猛兽比你们什么尊啦,圣了都厉害呢!就你那点本事
你以为会在那里无敌吗?白日做梦!有好多学问呢!这样啦!到达葬神岭古林前,我听你的话!到达之后,你都得听我的!好不?”
“哎!”肖林长叹一声:“好!好!就这么说定了!不许反悔!如你要反悔,我就把你强行收入我的纳戒中!”
“你!”彩儿闻听手指肖林,眼中又是泪花闪动。
肖林见状,欲哭无泪忙连连摇首:“说错了!说错了!不收!不收!一路上也不收!但你要听话!哎!苍天啊!”肖林顿时负手转身仰望天空,长吁短叹。
肖林正在无奈发愁,此时那彩儿已是嬉笑连声,一个跳跃,竟是扑到肖林背上,双臂紧紧搂住肖林脖颈,笑道:“那约定达成了!你背我走吧!进了城池后,我什么都听你的啦!”
肖林此时又是木化,彩儿那两条修长大腿又是缠在自己腰间,心脏不由偷停。片刻,便欲甩下彩儿,怎料到那彩儿此时将头垂在肖林肩上:“背我进城,不然我就哭闹!”
肖林此时愁得欲哭,心中几番犹豫后,长叹一声,背着彩儿发足狂奔,脚踏‘鬼影迷踪’之法,只盼尽快到达南阳边关。
“好快!好快!再快快!”彩儿顿时兴奋,在肖林背上连连拍打。而此时肖林脑中一片空白。
一盏茶光景,远处一座城池呈现眼前。肖林顿时止步,轻轻放下恋恋不舍的背上彩儿,双眼微眯望向城池,心道,征程开始,道祖,你要保佑弟子马到功成。
77。第七十七章 力压莽将()
七十七力压莽将
肖林与彩儿又是行了半个时辰,方才来至这座南阳边关城下。肖林仰望高约三十几丈的厚重城墙,不由回想起昔日自己只身前往天元城时的情形,不由回想起云灵山宗,道祖及六位师兄,一种他乡凄凉之感顿上心头!片刻,微叹一声,便欲迈步进城。
此时彩儿对这眼前高大城墙并无太大兴趣,倒是一瞥之间见到肖林脸上落寞之色,心中不解,又见肖林微微垂首自顾欲进城池,忙上前一把抓住肖林之手,贴身紧跟。
“嗯?”肖林顿感手中柔润舒心,忙回首观望,见彩儿此时竟与自己两手相牵,心中一荡,忙轻轻甩开彩儿之手,轻声道:“不许胡闹。一会便是进得城池了。你没见那城门口有重兵把守吗?那城内定是人群密集,人多眼杂,你我拉拉扯扯成什么样子啦,你要听为兄的话,不可乱了礼法!”
“乱什么法呀?”彩儿顿时柳眉一蹙:“你不领着我,我走丢了怎么办?我,我长这么大没有出过门,没有离开过古丰山呢!人多,我,我心烦!”
“嗯?”肖林闻听心中一惊,:“你没出过古丰山?那这些年日常供给,从何而来?总不能全部都是爷爷一人所创吧?”
“当然了!自从我得到爷爷的猎术真传后,我只管打猎,其余的都是爷爷办理的。我还不会造饭呢!但我会把凶兽分尸!”说着,彩儿红唇一翘,甚是得意,但此刻在肖林眼中尽显天真。彩儿见肖林微有好奇之色,顿时话语多了起来:“这有什么奇怪?我记得我在很小的时候,有好多次都是在家等爷爷出山将所得的猎物进城换吃的,喝的,还有穿的。记得有一次,爷爷进城喝酒回家晚了些,那时我自己在家等爷爷,我才十岁吧,那天家里还来了匹野狼呢!多亏我天生聪慧,及时把门反锁,那匹笨狼在屋外气得嗷嗷叫,就是吃不到我!后来爷爷回来将它杀了。嗯,从此爷爷再也不在天黑后回家了。就是现在我也只负责打猎,进城换家里用的,都是爷爷去,爷爷说我一个小姑娘家自己不宜什么行走,说外面的人比凶兽,妖兽还要狠毒呢!临行前,爷爷告诉我,要跟紧你,不能离开你的!怎么了?”
肖林闻听望向彩儿,心中顿时一丝酸楚升起,这彩儿自出生后父母双亡,被南阳帝王所害,实为孤苦伶仃。有幸被猎王收养,爷孙相依为命。那猎王又是日渐功衰,自是心中甚苦。彩儿今年已是二八年岁,竟是十六载隐山,不见市井,多年山中打猎能见几人?花季胭脂又能几染?童年少年皆无伙伴相嬉,少于常人之几多色彩?天生丽质,周身却无一件饰物彩花,且又身中奇毒,命运实是多舛,令人怜惜不已。肖林微微一笑:“好!你要跟紧为兄。从现在开始,只能听我信我一人,进城之后,为兄给你买几件好衣装,吃好吃的。”言讫,伸出一手拉住彩儿,并肩行去。
本是不通礼法的彩儿见肖林承诺自己皆是好事,心中又是好奇,又是兴奋,满意一笑,手上用力紧抓肖林,贴身跟行。
片刻,两人来至城门前,城门口尽是官兵把守,此时并无有一人进城出城,甚是安静。肖林与彩儿来至,那城上城下官兵顿时皆是望向二人。几百双目光顿时一亮,二人皆是品像非凡,两手相牵,俨然一对青年爱侣,羡煞旁人。
肖林仰望城楼,上书一匾:‘东阳关’。肖林顿时心中回想南阳地图所绘,这‘东阳关’正是遥对天元白马关百里开外。天元与南阳此次一战,想必南阳军队有大批兵甲回撤此关,心中思索,从此言行须万般小心。
“站住!”一名南阳兵士,上前几步拦住二人去路,打量片刻道:“从什么地方来的?”
肖林忙向兵士微微躬身道:“兵大哥,你好。我们从古丰山来的,是猎户,进城买些日用的零杂物品。”
“猎户?”此时又是围上十几名兵士,皆是打量二人,一名兵士道:“可有凭证?”
“嗯?”肖林心中微惊,但面上依然微笑,转过头来望向彩儿。彩儿此时脸上有些阴沉,兵士的语气,心中微有火起,见肖林望向自己,柳眉一蹙:“什么凭证?”
肖林顿时心中一凛,心道,这南阳国民莫非有什么国民凭证?当初我走出天元帝国步入天圣帝国时,那边境无人把守,自是也没人向自己索要什么凭证。此时,这南阳兵士又要的什么凭证?想到此处,向兵士一笑道:“兵大哥,我们是猎户,没什么凭证,不知您要的是什么凭证?”
“嗯?看看!”那兵士手指点着肖林的鼻子望向其他兵士道:“看见没?这是个雏,还猎户?猎户家养的废物吧!细皮嫩肉的,肯定是长期在家靠养着!规矩都不懂!”
那近前的十几名兵士闻听皆是哈哈大笑,片刻,那为首兵士又是望向彩儿:“哎呦,这小丫头这个水灵!她也是猎户吗?也是娇生惯养的吧!我说,”那兵士嬉笑着望向肖林道:“你这一对小情人是不是离家私奔了。这边关城外的野民,小崽子都这么放荡,我说,身上带多少钱币跑出来的呀!够不够日后你们俩生娃娃过日子的?”话音一落,这城上城下近有百余名兵士一阵哄笑。
彩儿此时柳眉一蹙,脸色阴冷:“闭上你那张臭嘴,他是我哥哥!”
“哎呦!这丫头还挺厉害的!”那兵士更是放肆,上前一步,伸颈看向彩儿嬉笑道:“他是你哥哥!情哥哥吧!还什么都不懂呢!哈哈!”
彩儿顿时火冒三丈,刚欲上前动手,肖林忙用力一拉彩儿手臂将之挡于身后,向那兵士微微一笑,:“兵大哥,我们身上钱币不多,等下次再来时,定然交些钱币于兵大哥。”肖林心中此时已明,这兵士所谓的凭证便是借机搜刮钱币。肖林纳戒中确有钱币,但此时无法拿出,那些皆是天元钱币。如上交必遭来怀疑盘问。
“没有,没有就回家吧!没钱私奔什么呢!一对小情人那是跑不了路了!”那兵士双手一摊。
肖林此时转首望向边关侧向两方,心道,若不是怕驭气飞天被五大监判发现,若不是无马匹代步,到可避官走古。心中一叹,拉着彩儿犹豫片刻,转身欲走,心中思索先是离开此地再做计划。
肖林拉着已然愤怒的彩儿转身刚走出几步,那兵士见两人知难而退,心中顿生调戏之心,持手中长矛,矛尖竟向彩儿身后挑去,口中笑道:“这丫头身材不错,倒是命苦了。”
那矛尖距彩儿身后约一尺间时,肖林突地止步,悠然向后伸出一臂,顿时将矛尖抓住,缓缓转身望向兵士,脸沉似水。
那兵士见手中长矛竟被眼前青年抓住,心中不悦,便往回带。但用力回拉数次,纹丝不动。顿时,身边十余名兵士持矛将肖林与彩儿围在当中。
那兵士双眼一瞪:“怎么?臭小子,你要反抗军爷吗?松手!”
肖林突地一笑:“你是我迄今为止所见过的最杂碎的官兵,给脸不要脸!”
那兵士顿时大怒,一句反了你,刚说出口,肖林抓住长矛往怀中一带,那兵士顿时双脚腾空飞向肖林,待至身前,肖林一记前蹬,正中那兵士胸口,那兵士顿时如离弦之箭射了出去。足足在空中横飞两丈有余,如一坨泥巴狠狠撞在城墙之上,一声闷响后,摔趴于地,顿时昏迷。肖林此次出手如电,心中早已火冲于顶。强行压制,并未运使真气,但也用上了三成力道。众人只觉眼前一花,这兵士便在城墙下卧倒。几息之间方才回转心神,顿时喊声一片,那城门口数十兵士持矛皆是冲向小林与彩儿二人,城楼之上兵士或是冲下或是张弓搭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