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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妻-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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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萦哄着她道,“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来,你打我几拳消消气吧!”说着,捧着刘英如花似玉的小脸蛋,“你是最可爱,最漂亮的公主了,别生气了,好不好?”

    刘英楠喃道,“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担心。”担心李萦知道不好的刘嚣,会疏远他。好不容易看着弟弟对一个人上心,她可不能就这么毁了。酒能助兴,亦能坏事。

    幸好刘英的妆容没有花掉,李萦略微安心。“你和你的丈夫现在怎样了?”

    刘英收敛情绪,恢复常态,红着脸道,“他向我赔不是了。”夫妻两还在蜜月期,蜜里调油,小打小闹,正常的很。

    李萦点头,这下她可就放心了。两人聊聊家常,不知怎么聊到钱氏上去了。

    “你新进门的嫂子给你一个大封红,很合你心意哟!”刘英调侃。

    李萦不在意笑道,“那是嫂子看得起我,早早知道我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就冲着这个封红,我都要好好敬她。”她不喜欢过多的金银首饰,但该作什么打扮她尽力去做。就好像今日这般。钱氏直接送她红包,可见之前是了解过自己的。这方面的了解,应该是大哥李部来的。夫妻和睦,是李萦愿意看见的。

    “财迷,你就是个小财迷!”

    “鸟为食亡,人为财死,正常,正常!”

    两人相视一笑,回屋去了,宴席就要开始了。

    游廊的另一端,一青袍男子摇着扇子,嘴里念叨着,“人为财死,鸟为食亡”,邪魅一笑,只留下一个背影。

第九十五章 争执() 
李敢看着儿子娶媳妇,这几天高兴的很,连着好几天出去吃酒。景氏看他高兴,也没阻拦,只是让他多看着自己身体。

    李萦每日都和母亲和新嫂嫂用膳。钱氏的世家嫡女的风范是从骨子里透露出来的,她的一颦一笑,一颔首一抬头,皆是。李萦深刻明白,和她之间的差距,李萦能在别人面前装一时半会,久了就露马脚了。钱氏的规矩,是刻进她的骨子了。

    这几天,也适应了。

    钱氏则是对这个小姑子十分好奇。她可以清晰知道景氏和自己都是世家出来的嫡女,但是李萦,绝对是异类。从前没有生活在一块,并不觉得,只觉得这个小姑子不多话。现在,何止是不说话,还是挺难琢磨,你想不出来她的下一招是什么。

    唯一的特别,可能就是喜欢吃。每日里,景氏身边的素姑净琢磨给她配什么食材,别人有的,她一定有,她有的,别人不一定有。钱氏知道,景氏表面上对这个女儿有些冷淡,但私下十分宠爱这个女儿,真是要什么给她什么。

    早上,钱氏给李部更衣,看着自己的丈夫高大挺拔,钱氏脸上又又些通红。

    李部拿过一个黑漆雕花盒子,递给钱氏,道,“我昨日经过金铺,看着这个簪子很漂亮就买下了,给你。”双手递过盒子,“你看,喜欢不喜欢?”李部垂下头,看着妻子乌黑的发丝,感觉胸膛一阵灼热,小妻子害羞了。

    他打开盒子,为妻子插上。

    “谢谢”。

    “你我本是夫妻,何必言谢。”李部环抱着妻子,真舍不得放手。“好了,我们差不多要去母亲那里用早膳了。”

    钱氏才抬起头来,李部看着她通红的脸颊,忍不住又低头亲了一口。

    好半响,钱氏脸上的潮红才退去。这时,她才想起自己原本要问李部的话,“你妹妹是不是比较喜欢糕点之类的,你说我送一些自己做的糕点过去,她会喜欢吗?”

    李部愣了好半响,他想起李萦刚到京城的那一段时日。他知道妹妹喜欢糕点,便买了新上市的栗子糕给她。李萦很喜欢,景氏知道之后很紧张,李萦那几天一直精神不好。事后,李部才知道,母亲一直给李萦用药。还是,悄悄用的药。

    他只知道妹妹先天身子骨不好,但母亲这般十分令他狐疑。母亲的解释是她在用药来调养李萦的身子,但怕李萦心理有负担就一直没跟她说。

    “如果你要送,可以,不过要先送同一份的给母亲。”李部温和的说。

    钱氏颔首,先敬婆婆,有理。

    李萦自然是不知道早上的这一出,安心地接下了新嫂嫂送的蝴蝶酥。

    景氏收下时,看着食盒出神。

    素姑劝慰道,“这蝴蝶酥不错,等会将军回来了,可得让他尝尝,他可喜欢这些甜甜的东西。”

    景氏没有反对,任由素姑收拾。

    至于喜欢吃甜食的李敢,此刻正在酒楼的大口喝酒大口吃肉,正在和一故人相聚。

    “都二十多年了,你这小子终于回来了。这不儿子都娶媳妇了,日子还真过得挺快的!”一身型剽悍的光膀子大汗如是说道,“来,这一碗庆祝你儿子成家!”说着就把一海碗的就干了。

    “这一碗是庆祝你这老小子回来了!”紧接着第二碗。

    “这一碗,是庆祝你我兄弟再次相聚!”三碗干到底,大汉子大喊一声,“痛快!”

    光膀子汉子喝了三海碗,李敢回敬他三海碗。这一个汉字,是李敢当年的副将,黄旭,是出生入死的兄弟。

    “你在周大将军旗下,现在可还好?”

    “周大将军是好将军,只不过我早就标榜是老成纪侯的人,他也没有重用。”

    “如果我回来了,你还愿意跟我吗?”

    “兄弟,行啊!我不跟你,你还想让谁跟你!”说着,开玩笑似的一拳打在李敢的胸口上。

    李敢坏笑,“这不,还有吴勇呢!”

    “去你的,你把吴勇找回来啦!老小子,真有你一套。”说着,黄旭还想再来一拳,这次可被李敢挡住了。两人又是一通笑,又喝起来了!

    直到街上黑漆漆的没有行人,李敢才踉踉跄跄回去,就要转角回到李府时,撞上了一人。

    李敢身边跟着长随,倒是一下子将老爷扶起来了。

    那一边却是一个人,早站起来了。

    李敢的脑子有些混沌,定睛一看,怒火中烧,是田单。

    人也清醒了,冷言冷语道,“黑灯瞎火的,你来这里做什么,怎么,是想来打架!来啊,我们单挑!”说着,再也控制不住,拳头向田单招呼去。

    想要躲一个喝醉酒的人,不是难事。本来,田单一个侧身就可以躲避。但是,他没有,任由李敢的拳头往身上招呼。

    只不过,李敢第一拳打在田单的下巴,第二拳打在胸口,第三拳打在腰间,李敢就住手了。

    这一个不是李敢的本意,而是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吴谦。吴谦是谁,当红的衡阳公主的第二任丈夫,被封为留侯,有“笑面虎”之称。因着衡阳公主的关系,京城里的人都给他三分薄面。能够在汉宣帝面前说得上话的妇人,第一个是王太后,第二个是衡阳公主,第三个才是骊姬。不过,他还是公孙季的亲舅舅。

    “这是怎么了,两位大人都喝醉了吧!”吴谦笑着打哈哈,一边命人将田单扶进马车。

    他怎么在这,他们两就这么凑巧,李敢第一个不信。

    “田将军,李将军,幸会幸会,有空都来我着喝杯小酒消遣消遣,包你们解愁忘忧。我家的酒在京城认第二,就没人敢认第一!”吴谦自大狂妄说道,他有狂妄的本钱。那些酒都是皇上赐的。

    李敢整理一下仪容,道,“多谢留侯的美意,我还有事,先行一步!”也不等他答应与否,就走了。

    吴谦摇着扇子,狂傲说到,“真有骨气!”跟以前一个样,他就没变个。李敢还是那个李敢,田单已经不是那个田单。

    “多谢!”田单不知什么时候从马车上下来,只留下这一句就不见人影了。

    吴谦继续摇着扇子,不知在想着什么,嘴角一扬。

    田单手里的香囊早就被汗打湿,他小心翼翼将里头的东西取出来,是用红绳绑好的一小撮青丝。

第九十六章 田一() 
田单悄悄地回到府邸,那个绣着木槿花的香囊他妥帖放在枕头底下。从床底下拿出药箱,再仔细察看,只是瘀伤。

    轻叹一口气,用药酒化淤。妻子在内院,田单在书房。

    忽地,田单把外衣披上,厉声道,“这么晚还不睡,你想做什么?”

    田一才推开门,方才他就瞄到父亲身上有伤,是谁?伤了他的父亲,他敬重的父亲!田一咬牙,深呼一口气才恭敬道,“方才我看见父亲房里有烛火,怕有宵小,便过来了!”

    田单闻之一笑,十次有八次是这般说法,“你可知道,如果是他人他早就被我刺了个对穿。”

    田一深深鞠躬,“多谢父亲手下留情!”

    田单大笑,拍拍田一的肩膀,笑道,“我儿,为父知你。你先去歇息,有事明日再议。”

    十六岁的田一差不多与田单一般高,他没忍住,上前紧紧用力拥抱自己的父亲。这次,他终于看见父亲的床榻的枕头下,露出半个木槿花香囊,心跳漏了半拍。

    田单没有察觉,拍着田一的肩膀,“好了,回去吧!”今夜里看见自己唯一的儿子,田单内心很是复杂。他不知庆幸还是失望,孩子长得一点都不像她。

    田一再次行礼,才转身离去。

    他没想明白,究竟是谁伤了他的父亲,如果他知道他拼了命把那人杀掉!那个木槿花香囊是谁的,是他的亲生母亲吗?

    这一厢的李敢踉踉跄跄回到内院,景氏忙着给他洗脸擦手,心疼道,“真是的,这几天一没管你你就弄成这样子,你是不是成心的!”景氏真是又气又怒又心疼。

    李敢抓住景氏在他身上擦拭的手,不停地亲吻她的掌心,弄得景氏发痒,脸上通红,幸好屋子里只有夫妻两人。景氏想抽回双手,李敢不让,嘴里还念叨,“管我,管我一辈子我都甘愿。阿绣,阿绣,我爱你,我好爱你。不要离开我,我只有你了,我只有你了,真的”

    景氏心疼他,任由他亲着唤着。丈夫的爱在酒后宣泄的淋漓尽致,她只能用自己仅剩的力气回抱他,爱他。

    次日,田单亲自指点田一的骑射。无论是在地上还是马上,田一都能打中靶心,百射百中。田单很满意,田一是他一直带在身边的,这次狩猎大典让田一去大展身手,不成问题。

    田单还有军务在身,接到汉宣帝密令时便匆匆离开。田一有些失望,这种情况已经是家常便饭,他也造就习惯了。

    田夫人对丈夫唯一的儿子十分客气,丈夫刚走,田夫人就端着瓜果过来看望田一。

    田夫人就站在廊下,唤道,“阿一,过来歇会儿,看你满身大汗的!我带了你最喜欢的瓜果,快过来吧!”

    田一实则及其厌烦名义上的母亲这种假惺惺的亲密,用力发出最后一箭,正中靶心,这才不紧不慢走过来,“谢谢母亲关心,父亲临行之前让我出去办事,我先告退。”没等田夫人应答,就扬长而去。

    田夫人都把手帕快撕碎了,看着侍女手中的瓜果,一个挥手就将它打翻,西瓜苹果葡萄滚得满地都是,狼藉一片。吓得身边一众侍仆跪地求饶,瑟瑟发抖。

    这白眼狼怎么都捂不热!

    良久,田夫人恢复平时慈和的模样,却厉声道,“今日的事,谁也无须多嘴。如果让我听到疯言疯语,我就就拔了你们的舌头!”

    多汁的葡萄被碾碎,不知留下了谁的脚印。

    田一从府上出来,身边只带着平日惯用的几个仆从,骑着不显眼的黑马,晃晃悠悠竟到了东市附近。

    今日又是赶集日,东市里熙熙攘攘,尽是商贩行人。如果是往常,田一早就绕道而去纵马驰骋。今日,他却神使鬼差下马,与低下的贱民共行。或许他也感到寂寞,想在最热闹的集市行走。

    走到转角处,一个行色匆匆的路上撞上田一,田一被撞得踉跄几步,那个戴着围帽的行人反而摔在地上没起来。莫非,是遇上碰瓷的?

    李萦被撞得头昏眼花的,摸摸屁股,有些疼。明明她记得这里应该是个转角,怎么现在变成了一堵墙了?抬头一看,一位身着华服的男子身边还跟着一丛侍仆,当即明白怎么回事!

    “你这小子,走路不长眼啊!你是不是有毛病,小心我揍你!”一灰袍男子凶神恶煞叫嚣道。

    李萦原本就不是一个人的,翠香和针钰跟着后头。看见小姐坐在地上,翠香连忙把李萦扶起来。针钰听见有人对主子出言不逊,拔出长剑,一个健步,剑就架在灰袍男子项上。田一身边的武士,纷纷拔剑相向,硝烟的气味笼罩着整条巷子。

    田一冷眼旁观,李萦真还没打过群架,这仗势真是一触即发,就差三个字,打起来。

    李萦看自己身边就只有三人,针钰武艺高超,但双手难敌四拳,更何况身边还带着两个拖油瓶。自己和翠香只会一点防身的,但打起架来就不够看。好汉不吃眼前亏,李萦清清嗓子,行一平礼,道,“这位公子,我想,我们之间是有误会。不如大家把武器放下,有话我们好好说。”

    原本气焰嚣张的田一听见柔和的女声时,气焰就消了一半。纵使他是纨绔子弟,他也不会欺负女人。挥手,武士们便收起利刃。田一环抱双臂道,“你说说,倒是个什么误会!”

    在田一的人马收剑时,针钰也把剑放下。李萦道,“这路窄人多,又是拐弯,你我相撞本是意外。我这位侍女看我摔倒在地,公子却毫发无损,公子身边的壮士又口出狂言,她便以为我受了欺负才冲动所为。在这里,我先向公子赔不是了!”李萦这次深深一鞠躬。

    针钰红了眼睛,倘若自己能以一敌百,定不会让主子受辱。这次之后,针钰更加发奋图强,倒成了本门派第一高手,都是后话了。

    田一讪笑,“好说,既然都是误会,解释清楚就得了!”

    李萦正想接他话时,田一又接了一句,“不过”

第九十七章 不过() 
“不过,误会是解开了,小姐你身边的侍女也该收敛脾气,省的给自家的主子惹麻烦。”田一用着不屑的语气,他在试探李萦的反应。

    李萦听着眼前华服公子不阴不阳的腔调,打狗还要看主人,我说她,可以。你说她,不行!不卑不亢回道,“公子,您多虑了。都是忠心护主,哪有什么惹不惹麻烦一说。”李萦话里话外都示意着,是你身边灰袍男子起的头。

    血性之中带着倔强,不至于桀骜,田一虽看不清围帽下女子的面孔,但通身的气派不是普通的官宦之家出身。王太后娘家的王凤早就扬起高傲的头颅与他拮抗,宗正家的刘瑶应该是蛮缠胡搅,建成侯家的任静倒是温婉的主。哪这一位是?田一的脑子还没有相对应的世家。“小姐说得对极了,为了给小姐赔不是,今日就由我送小姐归府吧!”

    “公子客气了,小女受不起这般大礼!”李萦婉拒。原来打的是这般主意,她是溜出来的,装作你不认识我,我不认得你,多好!相识于陌路,不如相忘于江湖。

    田一没有多言,他看着李萦的背影,招来两个黑袍侍从,“跟紧她,可不能跟丢了。如有跟丢,提你们的脑袋来见!”

    那两人不敢耽搁片刻,紧跟在李萦一行人后头。灰袍男子缩个肩膀跟在田一后头,眼睛却如黄鼠狼般转悠。

    田一闲逛闲逛着,来到风悦楼楼下,就听见头顶飘来的一声声,“田公子,田公子”

    田一皱着眉头抬头看,是留侯身边的长随在呼叫,是留侯。

    留侯吴谦与田一目光交错,吴谦举起手中的酒杯,还以一笑,吩咐随从道,“还不快把田公子请上来!”一随从咚咚下楼,没轻重的东西!

    风悦楼是东市附近有名的酒楼,是留侯的产业。所以在此看见他,并不出奇。骊姬一直与衡阳公主有往来,以至于留侯和田单关系匪浅。

    “世伯,好久不见,最近身子可好?”田一彬彬有礼说着客套话。

    “都挺好的,快,快,入座。贤侄,你今日可有福了。我着店里进了一批好酒,是兰陵美酒”,吴谦没有客气,直接邀请田一入座,还命人呈上美酒。

    随从为田一倒酒,酒香扑鼻而来,田一连道几声“好酒”。

    吴谦眯着眼睛,露出满意的笑容,识货。“贤侄,听说你最近骑射突飞猛进,想必在狩猎大典上必能大展身手,光宗耀祖啊!”

    “世伯过誉了,狩猎大典上人才辈出,侄儿年纪还小,重在参与而已。”

    “年轻人,就是谦虚。你父亲有你这般的好儿子,有福气!”吴谦摇着扇子,毫不吝啬美言。田单的儿子,怎么会是个普通人!“年轻人与年轻人之间就要多些切磋,我外甥来到京师,你们年纪相仿,可要常往来。”吴谦又眯起双眼。

    “敢问世伯的外甥是,来自郢都的公孙季公子吗?”田一心里有底了,常常听父亲提起这位多才的公孙公子,擅长文章书法,百闻难得一见,以后见面的机会多了去。

    “正是。”

    “久闻大名,能够与他切磋,是侄儿的荣幸。”

    “贤侄这番话可是折煞老夫,我那外甥,提笔倒是可以。论马上功夫,还是贤侄的长处,希望你可以多多赐教”,吴谦摇着扇子,玩味说道。

    “世伯过誉,尺有所长,寸有所短。如果能和公孙公子一起谈论琴棋书画骑射御马,我相信我们都能学有所得。”田一恭谦道。吴谦的亲生儿子最大的才五岁,小的才几个月,现在把外甥推出来,岂不是方便留侯活动!

    吴谦满意笑道,“贤侄,我这里还有几坛好酒,你带回去给你父亲尝尝,你父亲必会喜欢!”然后吩咐身边最近的长随,“去,把那几坛兰陵岁贡拿来,给田公子带回去!”吴谦又想起一事,“贤侄,你父亲身上的伤可好些?这兰陵岁贡酒配上药物,可比寻常的酒好些,让你的父亲按照我的法子试试,包管有效。”

    田一心神不定,他怎么知道父亲身上有伤!“多谢世伯,我定会与父亲详述”,那么你可告诉我那人是谁?谁伤他的父亲,他要血债血偿!

    吴谦好像有读心术一般,喃喃道,“这李将军下手真是狠啊!一拳一拳不要命似的往田将军身上招呼,我实在看不过去,阻拦他,将军都还被他打了好几拳看着我都心疼,谁都是肉做的!”看热闹不怕事大,吴谦这是在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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