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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毕,我眼前一黑,失去知觉。
然而。。。
这正是我的目的。。。
几秒钟之后。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我已经不再是“我”。
一份不属于我的庞大记忆潮水般涌来,以我的脑力,也足足用了半个小时才将其理清。
我终于知道了之前那个世界的真相。
我的灵魂已经全部转移至这个叫邹房明的三十四岁男人脑中,而他的灵魂则在我的灵魂到来之时被无情碾压至渣,我从那白光中得到的力量,叫做灵魂转移,即把一个人的灵魂剥离躯体,转移至另一个人的躯体中,原躯体的主人的灵魂强度如果不如那个外来者,就会被吞并消化,就像我现在这样,虽然不知道灵魂强度是怎么判定的,不过我现在彻底拥有了他的记忆,自然代表我的灵魂强度高于他,说实在的,我也没别的选择,只好赌一赌我的灵魂强度大于他。
话说灵魂这玩意真的存在吗?。。。目前看来是存在的。
灵魂转移这一强大的能力发动的限制非常之多,第一个便是要求被转移者必须杀死转移者,第二个便是这个过程是无法控制的,第三个则是不能同时被多个人所击杀,比如三个士兵同时向我脑袋开枪,子弹准确无误的同时击中我的大脑,这种情况下,我不能进行灵魂转移。
我之前之所以表现出不配合并故意激怒这个叫邹房明的家伙,就是为了这一刻。
现在看来,一切顺利。
这个世界明面上就是一个正常的二十一世纪二十年代,没有什么奇奇怪怪超自然的事件,但这不过是假象,实际上整个世界上每个地区都被隔三差五冒出来的灵异事件所困扰,这种事情各国政府当然会管,为此,他们成立了各种各样的特殊部门,这些名称互不相同的部门,诞生之起就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维护稳定的治安环境,将灵异事件的影响压制到最小。
与正常部门不同,这样的部门,与灵异事件一样,本身就是一种不可告人的存在,在这片土地上,负责管理并处理这些灵异事件的部门就叫虚部,自上个世纪初,随着清帝国的崩塌,这个特殊部门打着反迷信的口号,利用人类的力量,或者超自然的“精神力”“灵力”“道法”“佛法”“巫术”等等,以各种各样的形式被组织了起来,来对抗这些灵异事件,并由当时的人员成分古怪(据邹房明的记忆来看,很多宗教都参合了一把),行动零散混乱,缺乏统一管理的乱状,发展到了由一个位于首都的秘密总部虚部所管辖,遍布各大城市的秘密机关,
之前我所在的所谓虚空监狱位于虚部总部庞大无比的地下空间,这里就是一处用来关押那些会引起灵异现象的个体,而虚空监狱的真正面目。。。
就是目前我眼前的这些硕大金属仓。
我此刻正用着邹房明的身体,站在一处舱室前,舱室中正躺着我已经脑死亡的身体,一个荧屏就在舱室上固定着,上面有一系列操作窗口,十几根不明用途的光缆连接舱室中我的头两侧,面颊,胸腹部。
放眼望去,这里全都是这种类型的舱室,每个舱室里都躺着一个人,或者被关着一些拥有异常生命形态的“玩意”。
这具身体的主人,邹房明特地来这里通过这个舱室本身具备的功能与我交流的目的我也终于知道了。
他犯错了,作为虚空监狱的狱长,他玩忽职守,擅离岗位,并多次被人目击与女下属厮混,生活作风问题非常严重,他自己也知道这一点,最近他认为上头的风声不对,似乎要开始打击腐败分子了,他这才慌了,所以他想到了被关押在另一个更隐秘的地方,不知存在了多久的古怪光团,那个光团无时不刻在向外辐射着它的信息,接触到那些信息的人多半会直接变疯,那些无法理解的呓语、幻象、噩梦会撕碎任何人类的心理防线,让他们化为行尸走肉,在那个光团的骇人魔威之下已经有超过四位数的工作人员以及研究者死于非命,可以说,它就是这个世界上威胁最大的几个收容物之一。
说是收容其实也有些不对,因为它不知何时自动出现在了一间在建筑图纸上毫无标记的区域,那个地方原来其实只是厕所。。。在付出了十几条人命后,当时的刚刚成立不久的虚部勉强将它收容,或者说。。。它自愿待在那。
不管怎么说,这个大害算是被“关”起来了,虽然看起来是它自愿的。。。
这种移动核弹般的威胁,当然是越早清除越好,别看邹房明那般堕落,他的花花肠子还真不少,换句话说,他是个脑洞特别大的人,他知道自己死罪或可免,但活罪必得受,不想受罪的他就开始动歪脑筋了。
比如,如果解决了这个大患,是不是就能将功抵过呢?
然后,他在知道了我的情况后,果断做出决定,让我去试一试。
还真别说,这还真被他莽成功了,那个光团的确是没了,他之前所说的各种理由和借口,不过是他敷衍我随意想出来的罢了,就是我被困在迷雾幻境当中的那段时间,他偷偷摸摸来到了这里,并将我所在的舱室与关着光团的那间房的通讯网络连了起来,这家伙虽然是个草包,但并不是没有真材实料,比如记忆力他那纯熟的接线技术和写代码功夫就不是一般人所能掌握的技能。。。
只可惜,最后成就了我。
带着一身崭新的行头(主要是白大褂。。),我离开了这里,临走前我还特地看了看舱室上的编号,以及身边几个舱室。
果然,能与房间号对的上,那个吴一伶此刻正安睡在舱室中,火云邪神则面目充血,眼睛暴突而亡,他身边的那个舱室不太一样,因为是关押着鬼魂的,所以没有什么光纤连接,根据记忆,他们是用一种特殊的电磁波和力场约束装置控制并研究它的。
此刻那里空荡荡的,想必是和火云邪神同归于尽了。
再向前,自然是那个小男孩的舱室了。
走过这巨大的地下空间,无数人样的怪东西,怪样的人东西,没有形态的东西,狰狞的触须,三个头的狗,都被控制在这或大或小的舱室中,永远沉眠。
吴一伶,根本没有真正走出过那个舱室!她所经历的一切都不过是计算机的模拟,怪不得她的心智显得如此幼稚。
有了这具身体,干一些事情就变得更加方便了。。。
比如,调查孙弈华与王默沙是何许人,调查苏晓梦又是谁,调查那个光团到底是什么,以前对那个东西的研究数据,调查那部电影,调查并研究。。。所有我认为与我相关的疑难问题,以及一些有趣的东西。
比如这里稀奇古怪的各种生物之类的。
顺便还可以尝试修复我原来的身体,这个世界的科技远远不是明面上露出来的这些,说不定有办法拯救脑死亡的人。
想到我这个狱长手里握着所有舱室的控制大权,我情不自禁露出了一丝再也不僵硬的微笑(主要功劳来自于他的肌肉记忆)。
“只要我一声令下。。。所有东西都会被放出来呢。。。呵呵。”
12 听话()
悠闲如平常的邹房明
他身着黑色风衣,黑色长裤,面色冷峻,看起来就不是易于之辈。
邹房明的记忆中并没有这号人。
“邹部长,不知半夜您不回去,还待在这里干什么呢?”
桌子上的工作用电脑,此刻正开着,很显然,刚刚那台可怜的电脑遭受了一次入侵。
“倒是你,在那干什么呢?那可是我的私人电脑。”我笑着坐在他对面。
他眉头微蹙,有些不悦:“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没有接他的话茬,去问他是谁,而是反问道:“你知道我刚才去干什么了吗?”
他嗤笑一声,张嘴便骂道:“你那生活作风问题还需要我猜吗?估计又和哪个女下属在某个角落干了些龌龊事吧!”
“那您又是在干什么龌龊事呢?”我颇为恭敬的问道,只是字字扎心,丝毫没有一点真正表示恭敬的味道,我大概猜到他是什么人了,只是还不好前完全确定。
他大笑一声,站起来张口喝问道:“对你这种贪污**的官吏干什么都不为过!你电脑的所有防火墙都被我攻破了,你在这方面下的功夫如果换算成政绩,你早升上去了!”
我不为所动,只是淡淡道:“要来双规我了?你就是那个收集证据的?”
“呵呵,别强装淡定了!这不过是最后确认罢了,你罪证确凿!偌大一个国家,都要被你们这些人给败光了!你这是再给你家族蒙羞!房家为什么会出了你这么一个败类?”说着说着,他愈激动起来,脸红脖子粗的从风衣中掏出一把手枪,指着我的头颤抖个不停,想直接开枪崩了我,但他的工作性质注定他没有这个权力。
“你还真是恨我啊,让我想想,前些日子好像睡了一个什么什么家族的大小姐,是不是你妹妹?她长的和你很像。”我边回忆邹房明的罪恶记忆,边刺激他,我有八成把握,那天被邹房明下药迷晕的女孩就是他的亲人。
那个女孩似乎姓赵,是京城赵家人,赵家虽然比较没落,但仍然算的上一方大家,因为赵家老头是一个政府要员,在中央当着什么官,这样的背景,自然不是些有钱有点地位就能企及的。
当然,邹家比赵家只强不弱,否则这个邹房明怎么敢动那个赵姓女孩?
说完,他浑身剧烈颤抖起来,狂吼一声,竟然直接越过办公室的桌子,把我摁在桌子上就是一顿狠揍,招招不留情,看来还真是刺激狠了。
这似乎也是愤怒的一种,但和我之前感觉到的那种权力被僭越的愤怒不一样呢,看来愤怒也是分品种的。
没错,我料定如果我说对了,他一定不会一枪崩了我,但打一顿是绝对逃不了的,在拳肉交接之间,我能清楚地感受到他的怒火。
体验他人的情感流露,对我来说是一种享受,至于**伤痛。。。呵呵,那算什么?
再说,这又不是我的身体,我的身体还在那金属仓里躺着等我去医治呢,我可不想永远借用他人的身体过日子。
大约三分钟后,这个姓赵的男人以满腔怒火给我来了次125连击,当我鼻青脸肿的抬起头来时,他仍然在喘着粗气,眼中迸着滔天怒火,看起来还不过瘾。
“你随便打,我知道你很生气,我劝你尽量下死手,最好把我打死在这里,否则你以后可能没有机会了。”我轻描淡写道,仿佛刚才挨打的那个人不是我。
在他眼中,的确不是“我”。
他眼睛一瞪,抽出枪来,警惕的看着我:“你还有什么手段?!”
我摊了摊手:“我解决了困扰了国家乃至全世界几十年安全的大问题!我把噩梦之源干掉了!”
噩梦之源,正是他们给那个卖相非常出色的光团取的名字。
“什么!”赵姓男子忍不住惊呼出声,然后连连摇头,看我的目光也带上了一丝怜悯:“你想用这种小花招骗过我吗?做梦!噩梦之源真的被解决,也是被那些夜以继日研究它的科学家们解决的!你一个纨绔子弟,贪污**的恶棍!伤害我妹妹的元凶!你有什么本事能解决?”
我淡定的伸出双手,“拷住我,最好把我拴在某个地方,但不要杀我,打的话随便,真杀了我,你今天白天就会后悔,仅凭杀死噩梦之源这一功劳,以前我犯的任何过错都不算什么!是,我是贪污了,我是**了,我是你的妹妹,但那又如何?”
“我拯救了天下百姓!”我大义凌然道。
我想看看他进一步的反应,当自己的一无是处的仇人,忽然变成了一个国家不得不重视的顶尖人才时,一个即是遭受悲惨遭遇女孩哥哥的人,也是国家隐秘机关的人,会做出何等决断!
他脸色忽明忽暗,片刻后咬牙切齿道:“老子不信!不用等白天了!老子现在就叫人来!”
说完,他眼中闪过一抹极为挣扎的神色,一方面他知道如果我真的被确认为杀死噩梦之源的人,以前那些“小错”一定会被无条件宽恕,自己这辈子可能都动不了邹房明,杀死我的时机可能就在现在了!等那些检查的人来了,他就可能没机会了!一方面,他的工作责任在束缚着他,让他必须遵守那些条条框框,这些条条框框对任何一个心智正常的人来说都是巨大的威慑。
没有人可以不活在体制下,只要在体制下,就必定会受其制约!
但。。。这并不是我想看到的。
他接下来的一系列动作,让我产生了一种很独特的情绪,或许,这种情绪叫失望?
无比期待某件事情的生,与这件事情的落空,加起来,前一个在前,后一个在后,就是失落。
反之,则是希望。
他果然听话的把我的左手与桌子腿拷在一起,坐在远处的皮座椅上就这么死死盯着我,手看也不看的在手机上摁着号码,不时从喉中出低低的吼声,似乎他有种抑制不住自己体内的怒气的感觉,但他,终究还是控制住了自己。
他用一种极为冷酷的声音与手机那端的一些人完成了交流。
然后继续死死的盯着我,我同样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的眼睛看,以一种平和而包容的眼神看着他。
他的眼中只有滔天之恨。
不到四十分钟,紧锣密鼓的脚步声从走廊间响起,有些脚步声愈的近,直到走进这间办公室,有些脚步声却向某个地方——关着噩梦之源的地方走去。
走进办公室的有三个男人和两个女人,看到我后俱是露出了毫不掩饰的敌意与不屑,他们和那个赵姓男子小声的交流着,赵姓男子脸色不断变化,直到从“关押”噩梦之源的房间前走回来的同事们走进办公室时,他们的交谈声才停了下来。
赵姓男子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似乎在等着某个答案。
领头的是个女人,她此刻神色平静,看不出波澜,她看了微微颤抖着看着她的赵姓男子一眼,点了点头。
然后道:“消失了。”
这个消失了,指的自然是噩梦之源。
然而,与此同时,消失的还有些东西。
赵姓男子狂吼一声,转身向我冲来,手已经塞进了怀中,只差最后两步:掏枪,开枪,就能杀死我。
然而,这两步他一步都没有完成,原因无他。
刚才还站在他身边的的同事们,或按住了他的肩膀,或按住了他的手,面色冷峻,只是眼神稍有波动。
赵姓男子挣扎了几下,意识到今天是绝不可能杀死我后,整个人仿佛被抽空了力气,软软的瘫了下来,他的同事们此刻却又把他扶了起来。
就是这样矛盾的关系。
我低声道:“你不该听我的话的。”
他听到了我的话,抬头看了我一眼,似乎恢复了一点力气,勉强站起来,第一步还有些虚浮,第二部就坚若磐石起来,他将枪交给那个之前告诉他消息的女人,然后走了。
默默的走了。
现场沉默了足足十几秒,还是那个女人率先回过神来,低叹一声之后,果断道:“带邹房明去中科院,动作要快!人手安排好,不能让他在到那里之前掉一根头!”
我心中一动,大势来了,只不过自己能不能把握好,达到我自己的目的,就不好说了。
大势太大,容易碾碎转动车轮的人。
我就是那个转动车轮的人,只不过,我暂时还无法确认,该向哪个方向推。
我现在内心很复杂()
因为大纲被我不小心忘了。。。
我先缓缓。。。
西元二叉叉叉年,三十体星人被迫离开自己的母星远邻星,踏上未知的旅途,在浩渺宇宙中徒然的的找寻那一丝生之希望——一个稳定的恒星系,它们的母星被三十颗恒星包围,几乎要被闪瞎硅基狗眼的三十体星人为了保住下一代人的硅基狗眼,同时也为了改善自己这一代人日益糟糕的视力,史诗般的踏上了近乎赴死的征途!
直到一个近视还未上2000度的视力完好者在逛哩哔哩哔鬼畜区发现它所关注的阿婆主又更新了一部鬼畜视频时,这伟大征途才操蛋般的提前结束。
一切的起源,都是因为地球人叶文污的一条引战弹幕!原来,因为隔壁老王家的媳妇发现自己丈夫竟有了外遇,小三还是隔壁叶家那条公狗,一怒之下就断了无线!她认为就是因为那狗用她家的无线信号上微信勾引她老公,才导致自己老公犯下大错的!这下可苦了狗主人叶文污,他只得用自己的流量上网,可没多久他手机上的无线信号栏便一个接一个亮了起来,可这时他正沉迷于鬼畜不可自拔,根本没有注意到网速的陡然变快——他这时,已经连入了三十体星人的无线网!
他逛的,也根本不是什么哔哔!一切在他连入三十体星人的无线网时便发生了改变!
“cfgo玩家全是狗!”
发完这条弹幕,想象着接下来弹幕里会出现的撕逼,叶文污美滋滋的喝了口八二年的冰红茶,关掉哔哩哔哩,打开王者农药,熟练的操纵起李黑三进三出送人头。
“人家凭本事杀的我,凭什么说我送!”叶文污开着语音破口大骂,就在刚才,他操纵李黑冲己方泉水被杀,引来队友一片骂声,此前他的战绩已是0…29。
不一会,随着敌方基地原地爆炸,叶文污气的把手机一扔,看着自己队友的骄人战绩,心里当下冒出一股邪火:“妈的,我已经这么努力的去打了,为什么还是赢了!”
不信邪的叶文污当即决定在来一把,可事与愿违,他已经和努力的去打了,为什么还是赢了?为什么自己战绩0…26,还是能赢?
想了想,他决定倒立着再来一把,十分钟后,看着敌方基地再次原地爆炸,他痛苦的关掉了手机,怨恨命运为何如此不公,明明我已如此努力,为何还是能赢?!
等等,我他妈倒立着呢用什么玩游戏?!反应过来的叶文污当即便吃了一惊,随后跟没事人似的站了起来,拍了拍手,仿佛无事发生过。
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啊,很正常,不是么?
。。。
“飞船主机已经确认该条弹幕是由一个4光年外的恒星系中发来的,我该怎么办呢?”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