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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鬼风水司-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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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去就行了。”

    庄随:“……”

    他们俩穿得人模狗样的,尤其是陆望知,一身衣服低调上档次,但说到这种上房揭瓦偷鸡摸狗的事却如数家珍,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

    庄随跟着他到大树下,叹了一口气:“爬树上去吗?被人看见怎么办?”

    “爬快一点就好了,你小时候没爬过树吗?”陆望知疑惑地看着他。

    “……”

    庄随的童年都不知道要追溯到什么时间点,他纠结得眉心蹙起,只得说:“你先上去,我给你把风。”

    把风是其一,其二是临急抱佛脚,观摩一下要怎么爬树。

    结果他话音未落,陆望知就身手敏捷地上树了,全程动作潇洒,没有任何不雅之处,并且速度奇快,落点奇准,一下子就到了一个路人走过也看不见的位置。

    庄随目瞪口呆:“……”

    这树很大,陆望知在一人粗细的树枝上坐下,屈起右膝踩在树皮上,招呼庄随:“你快趁现在没人上来。”

    庄随逼装多了今天总算遇到了致命难题,他化成龙身的确能飞天遁地,但人身没这种技能,于是树只能是靠双手双脚爬了。

    可爬树也是有讲究的,怎么爬是第一道难题,怎么能爬得又稳又帅则是第二道难题。

    对如今身为领导的庄随来说两个问题都得解决。

    他镇定自若地伸手摸了摸树干,一副正在酝酿的样子,陆望知从上往下看,却看出了什么,噗一下笑出声:“你该不会是不会爬树吧?”

    庄随看到他揶揄的笑容,这下倒是不慌了。

    陆望知单脚踩在旁边一根小腿粗的树枝上,把它往下踩低了一些,顺便伸了一只手下去:“树干上有个蛀洞,你先踩在那里,然后手扳着这根树枝,再借力到第二个树洞,之后就好上来了。”

    结果庄随这人不走寻常路,还不等他说完,就从兜里掏出一张符。他轻声念咒,树根处忽然长出一根和大树本身同树种的枝干,顶部细枝盘成圆饼状的一团,庄随双脚踏上去,枝干便徐徐升起,将他送到陆望知面前。

    陆望知:“……”

    庄随笑眯眯地拉着陆望知的手,侧身坐到他旁边,等他坐稳,地上多长出来的树枝便自动消失不见了。

    “牛批!”陆望知收不回被他拉住的那只手,只得用另一只比了个大拇指。

    上树都要浪费一张符,不愧是庄随,比不过比不过。

    两人也没继续耽误时间,一前一后踩着树枝到瓦顶上,借着大树冠的遮掩开始揭瓦。

    揭了十来块后将瓦片下面的一层木望板挪开,才算是看到屋内的情形。

    祠堂后面果然还有房间。

    这房间看着还不小,四面没有窗户,只有靠近屋脊的位置有几个透光的小孔,瞧着空荡荡的特别阴森。

    陆望知探头观察,看到房间靠内挂着一片帷幕,看不见里面是什么,他见状也不犹豫,挂在檩条上轻轻跳进屋内。

    庄随紧随其后,两人落地后环顾四周,周围什么都没有,只有墙上挂着烛溪大神的画像。

    “帷幕后面好像有东西。”庄随小声说。

    陆望知点了点头:“过去看看。”

    房子深处那片帷幕从顶部一直垂到地上,后面影影绰绰,不知放着什么。

    陆望知抽出匕首慢慢靠近,停在帷幕前仔细听里面的动静。

    一个平稳的呼吸声透过帷幕传来,里面有人!

    陆望知神情一凛,用匕首挑开帷幕往里看,就见里面靠墙立了一尊巨大的烛溪大神像。

    神像漆金身,盘膝而坐,左手掌心向上搭在膝盖上向前伸出,指尖正前方放着一张长方形石台,台上躺了个人,此人双目紧闭面如白纸,正是周淮。

    除此以外,帷幕后再无其他人。

    陆望知和庄随连忙走到石台前,正要查看周淮的情况,哪知周淮猛地睁开眼瞪着他俩,眼里全是红血丝,看着像是被鬼上身一样。

    庄随见状刚要掏符,却听周淮幽幽开口道:“老大?知知?”

    “……”

    陆望知和庄随都摆好姿势了,闻声一同放下手,庄随没好气道:“你没事啊?”

    “没事没事,早知道进来的是你们,我就不装了。”周淮双手不知怎么扭动了一下,绑在他身上的绳索全都松开滑到地上。他从容坐起身,一边松着手腕一边在自己眼上一摸,眼睛瞬间恢复原样。

    陆望知和庄随这下算是瞧出来了,周淮根本就没被抓住,他完全可以自己逃出去。

    “老大你们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我们听说早上村民绑了个会法术的人来祠堂,猜到可能是你或者是天双,就找过来了。”庄随说,“还有你这到底怎么回事?既然能自己解开绳子为什么没逃?”

    “没什么。”周淮说着抬头看了看身后的神像,“老大你们发现了没,这村子特别诡异,尤其是他们拜的这个神,邪里邪气的,也不知在打什么鬼主意。我现在跑了容易,但被他们发现我跑了估计还有的是麻烦等着,干脆留下来看看他们到底想干什么,万一他们想害人,我就设法阻止,然后再想办法逃走就是了。”

    庄随一愣,周淮这想法也算是和他们不谋而合了。

    “那你在这躺半天,发现什么没有?”

    原来周淮昨天刚进村就察觉到村里不太对劲,他找不到庄随他们,也离不开村子,只得和其他游客一样,随便住在某个村民家里。

    大概是收拾身上物品的时候被那村民看到了他带的符纸,兼且一晚过去床头那泥塑小人又一脸生气的表情,所以今天一早就有一批人闯进屋把他给绑了。

    周淮指着身后的神像,神神秘秘地说:“我体力不及那些人,就假装被他们打晕了,结果听见他们说什么,今晚在祠堂里举行仪式,要拿我当祭品,还要放我的血给村民治病,我一听这么邪门,就特别感兴趣。”

    “治病?”庄随眼睛一亮,和陆望知交换了个眼神,“治他们身上那些虫子?”

    “估计是。”陆望知有些哭笑不得地看着周淮:“但真要被放血,你就没力气跑了。”

    “肯定不会让他们真放血。”周淮说,“我打算到时在石台上放个什么东西,做个障眼法,把他们骗过去就是了。”

    陆望知说:“那放血总得有血吧?去哪找血?”

    周淮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庄随。

    “要不……我们出去捉两只鸡来放血?”

    陆望知:?

    鸡做错了什么?

88。放鸡血() 
据周淮所说; 拿他开刀放血的人会在晚上八点后过来; 戏要看饭也要吃,于是傍晚的时候,庄随和陆望知又神不知鬼不觉地溜了出去吃饭。更新最快

    周淮的样子被村民们记住了,所以他不能光明正大跟着出去; 只能待在祠堂里等庄随他们投喂。

    吃过饭再出来,小广场上扎火龙的已经扎到最后步骤,两条火龙被并排摆在空地上,只等着明晚庆典到来。

    陆望知和庄随很快在村边上找到两只没人管的野鸡,又找来了个水壶杀鸡接血; 庄随不愧是经常进厨房的人; 抹鸡脖的动作十分娴熟,一刀一只鸡,放完血还担心浪费粮食; 把鸡送去给老太太才折返去祠堂。

    时间逐渐逼近晚上八点,三人听着祠堂外面隐约传来的人声,合力将角落里一个大花盆搬到石台上。周淮随即对着花盆施了个障眼法; 使人觉得花盆就是他; 他还躺在石台上。

    做完准备后还有时间; 陆望知站在那个巨大的烛溪大神像前看了一阵; 问周淮:“这神像做得邪门; 但身上好像没什么邪气; 它一直都是这样的吗?”这村里连路上的无主神像都隐约透出邪气; 倒是这个最大的特别干净。

    周淮听了却说:“哪是没有; 这东西可邪门了,今天我进来的时候还看到他眼睛动了动,不过下午它身上的邪气不知为什么没了,我想研究都没来得及。”

    陆望知盯着神像若有所思∶“那先不管了,马上就到八点,咱们还是等这边的事情了结再说。”

    虽然有障眼法,但为免旁生枝节,三人还是暂时躲到了神像下方的暗角里。

    庄随想起另一位失踪下属,便问周淮有没有叶天双的消息。

    “我还真没见到她。”周淮摇头说,“不过我听那些村民的意思,他们好像打算今晚午夜一过就对游客动手,如果天双也在村里的话,恐怕入睡之后会有危险。”

    “动手?”陆望知拧着眉,“他们想杀人?”

    “不确定,他们没详细说,但估计不会是什么好事。”

    陆望知刚想再问些细节,空旷的祠堂里忽然响起一阵喀喇喀喇的声音。

    三人熄灭手中的火符,互相看了一眼,默契地找个位置躲起来不再说话。

    帷幕之前被他们拉开了一条缝,他们透过缝隙往外看,只见南边本是一面墙的位置出现了一道门,一条条人影鱼贯进来,都是这里的村民。

    陆望知粗略数了一下,进来的大概有五十个人,他们有序分散开来,彼此隔了一米的距离盘膝坐下。

    期间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点灯,大家在黑暗里默默坐着,不知为什么都在微微发着抖,嘴里高高低低地抽着气。

    陆望知一开始也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后来他忽然意识到这可能是痛苦的表现。

    没有桂花香的掩盖,隐秘的祠堂后室里充斥着浓烈的**气息,这些村民身上恐怕都带着和老太太如出一辙的虫蛀伤口。

    八点整,一名中年男子举着火把进来,他身后还跟着三个助手,其中两人合力抬着一口盛满水的陶瓷大缸,一人捧着个木托盘,四人快步穿过人群,陆望知听见村民喊举火把的那个人村长。

    村长将帷幕完全拉开,随后将火把插在石台边上,开始低头观察躺在石台上的“周淮”。

    当然,从陆望知他们这个角度看,村长纯粹是围着花盆打量。

    村长看得挺满意的,确认“周淮”完全处于昏睡状态后便转身带着村民念起祭文。大概念了十分钟他们才停下来,祭文辞藻堆砌严重,全程都是尿点,陆望知他们听得都要睡着了,才见他们进入下一个环节。

    村长拿起把刀子走到石台边,对着空气比划,陆望知意识到他是在给“周淮”割腕放血,于是马上拿过装着鸡血的水壶悄悄窜到石台后方。

    底下的村民都匍匐在地,村长则闭眼念念有词,没人抬头往这边看,陆望知趁机打开水壶将鸡血倒进石台边上一个大碗里。

    他动作很快,倒完回到躲藏处,前后用时不过半分钟。

    “啧,这年头居然还有人搞这种把戏,真是作大死。”周淮小声嘀咕了句,就见村长闭眼吹了两分钟,睁开眼看了看已经装满鲜血的大碗,满意地点了点头。

    他示意一个躬身等在下方的助手上前,对方很机灵地呈上一个木盘,村长一手托着盛鸡血的碗,一手在木盘上几个小碗内各沾了沾,随即将沾到的碎粉末撒进鸡血中。

    鸡血马上跟煮沸了一样冒出泡泡。

    庄随看得皱起眉头,小声说:“他别是想加热鸡血吧,等下煮熟了也太奇怪了。”

    陆望知:“……”

    幸好村长就是变了个戏法,并没有真把鸡血煮熟的打算,他双手平平端着那碗鸡血,扭着胯跳大神一样舞到了那口陶瓷水缸前。

    陆望知见他脸冲着水缸内说了几句话,大意应该是询问大神的意思,请求降下指示。然后祠堂内陷入了足足两分钟的死寂,随着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底下匍匐的村民不安抬头,有人开始窃窃私语,有人则忍不住开口。

    “村长……这,大神还没给指示吗?”

    村长脸色也不怎么好,他双手端着鸡血平举了两分钟,早累得手腕发酸,闻言瞥了那个说话的村民一眼,沉声道:“你急什么,还能少了你的份?大神有事暂时离开了,他让我照旧行事。”

    底下的骚动随即止住,村民们又恢复成恭敬趴下的模样。

    村长脸色稍缓,他将鸡血慢慢倒进水缸里,旁边的助手马上拿个勺子一样的东西开始搅匀。

    “成了。”等助手动作一番后,村长终于道,“这次村里有五十三个客人,大神很满意,这是他给你们的奖励,你们逐一上来领了吧。”

    趴在下面的村民于是捧着个碗,一个接一个上前剩了碗混水鸡血,然后逐一回到自己趴的那个位置。

    接下来的场面就比较血腥了,只见有些村民直接脱下上身的衣服,有些村民捋起袖子,露出身上腐烂的皮肉,他们拿出一块布,以血水浸透,然后哆哆嗦嗦地拿着布往身上擦拭。

    鸡血虽然被水化淡了,但半红不红地淋在那些诡异的皮肉上,这视觉冲击力也是杠杠的,周淮看得本就直反胃酸了,结果接下来还有更猛的一幕——

    那些藏在皮肉底下的虫子跟挤豆子一样冒了出来,关键是它们还是活着的,尾部嵌在皮肉里,只头部在那迎风扭动,白惨惨的一坨坨,浮在每个村民身上,远远看去又是血又是肉又是白的一片,五十多个人啊,跟演丧尸片一样,在那鬼哭狼嚎。

    “卧槽!”周淮彻底不想看了,背过身思考人生,“我真是傻了才来看这个。”他鬼怪见得多,血腥场面也见得不少,但这种密集恐怖形的却很少见,正好踩在他的雷点上。

    陆望知和庄随倒是一脸镇定,陆望知仔细看了看场上的每一个人,小声说:“这些人好像都是家里住了游客的。”

    “嗯,有几个我有印象,昨晚拉客的时候我见过他们。”庄随视线一转,“就是没看见马老三。”

    就在他们讨论的时候,场上村民纷纷开始徒手拽虫子,他们虽然喊得哭天抢地,但实际上伤口远不如之前那位老太太多,比马老三也还有不如,陆望知见他们将虫子扔进剩下的半碗血水中,好半天清理完了,又有人抬着几缸干净的水进来。

    那水是给他们洗去身上污迹用的,不多时众人收拾妥当,将碗里的虫子都倒进先前稀释鸡血的那个大缸里,然后安静地回到原地叩拜三下,这才整理好衣服逐一离开。

    村长就站在出入口边上看着他们,他脸色阴沉,笑容诡谲,叮嘱每一个离开的人说道:“半夜该干什么你们都知道的,好好干,过了明晚,大家又都有好日子过了。”

    等到所有人都离开之后,助手看了看石台上的“周淮”,问村长:“这人要怎么处理?”

    “放进水缸里吧,你们抬出去先找个地方藏着,等雾散之后再拿去山里老地方埋了。”

    助手点头应下,努力想要抱起花盆,哪知花盆还挺重的,他一下子没抬起来,憋得满脸通红:“这人怎么这么沉……”沉得跟个胖子似的!

    好不容易等所有人都走了,陆望知他们才从躲藏处出来,庄随走到石台边上,那里落了一点白色粉末,是村长撒进鸡血的那些东西,庄随沾了一点在指尖摩挲,道:“这些都是盐。”

    “猜到了,往伤口撒盐水,就跟拿盐水泡樱桃差不多。”陆望知说,“说什么大神显灵,就是糊弄人的。”

    但村民们愚昧不化,信了这一套,目睹村长杀人放血也毫不动容,一切只为了去除自己身上的虫子,减轻自己的病痛,实在是可悲又可恨。

    “让他们涂鸡血算是便宜他们了。”庄随声音有些冷,“我觉得有点委屈了那两只鸡,早知是这样,就该去灌一瓶狗尿来。”

    “谁负责去灌狗尿?”陆望知这么一问,庄随就闭嘴了,他肯定不会让陆望知去灌狗尿,这活估计还是落到他手上。

    “走吧。”他叹了口气,突然又干劲十足地说,“先去老太太那里,我烤只鸡给你们当宵夜补充体力,听那村长的话,半夜估计还有活要干呢,没点力气可不行。”

89。他是谁() 
三人从屋顶离开; 由于周淮在村民眼里已经是死了的人; 不好光明正大露面; 陆望知和庄随便打算带他去老太太那里暂住。更新最快

    村民这次祭祀花了一个小时,三人出来的时候,村道上已经见不到什么人在走动了; 万籁俱寂,只有路两边的神像还睁着眼。

    陆望知停下脚步; 盯着这些神像看了一会。

    烛溪村的村道修得还算整齐划一,沿路每隔二三十米就会有个神像立在路边地里,神像的材质各式各样,神态动作也各有不同,它们眼睛半睁直视前方,但只要你往它们脸上看,无论你站在哪里; 都会觉得它们的视线若有若无地落在自己身上。

    庄随发现陆望知没有跟上,转身正想问他怎么了; 就见他忽然动手解下了头绳; 任由魂气混杂在桂花香里; 随风四散开去。

    但凡这里有一只孤魂野鬼,只要发现他的魂气,应该都会闻风而至。

    可站在村道边的陆望知却觉得周围安静得很,不; 其实也不是很安静; 有些窸窸窣窣的声音在四周响动。

    周淮忽然倒吸一口凉气; 小声说:“你们快看那些神像。”

    一直盯着陆望知看的庄随这才发现,路两边的神像全都转过头来,远的近的大的小的……所有神像都安静地看向陆望知,脸上无一例外都挂着微笑。

    “……它们刚才一直是笑着的吗?”周淮发现了盲点。

    “转过头来才笑的,之前一直都是面无表情。”陆望知一脸若有所思,想起马老三关于神像表情的话,抬手重新扎好头发,“走吧,这邪神藏得倒是隐秘,这里别说是鬼了,连邪祟都没有,也就是这些神像身上有几分邪气。”

    最好的结果是他的魂气能引出潜藏在暗处的邪神,但现在这个结果也在他预料之内——村里耳目虽多,但通过一天的观察可以判断,这邪神应该并不生活在村里。

    它窥伺着这里所有人,用病痛来控制大家,这样狡猾的东西,它会藏在哪里呢?

    三人带着一肚子疑问回到老太太的家。

    老太太等了一晚上,她面前的饭桌上还放着几乎没动过的饭菜,满脸的焦虑。

    见到他们回来,她惊得几乎跳了起来:“你们这是……成功了?”

    “成功了。”庄随指了指旁边进来的周淮,给她介绍道,“他跟我们一块来的,被抓去祠堂的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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