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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鬼风水司-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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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离陆望知的头发不过十厘米的距离,魂气直往他鼻子里冲; 冲得他有些口干舌燥,只得忍着想凑上去的冲动,从陆望知手里拿过头绳给他扎上。

    庄随动作尽可能轻柔小心了; 可惜他实在没给人扎过头发,扎好之后瞧着不对,又屏息解开来将手指插在发丝间,以指代梳,试图先把头发梳顺。

    他微凉的指尖蹭到陆望知的脖子,后者惊了一下回神; 只觉这动作未免太亲密了些。他从庄随手里拿回头绳,三两下给自己扎上; 轻咳道:“没什么,刚好是黄昏,一时不察魇进幻象里了。”

    黄昏日夜交替之时,都说是逢魔时刻; 人特别容易撞入魔障之中,大概是追踪邪祟的时候着了道,才有了刚才的经历。

    庄随有点好奇:“是什么样的幻象?”

    “有两只邪祟装成你和周淮的样子来迷惑我; 但都被我识破了。”陆望知说。

    庄随又追问:“怎么识破的?”

    陆望知:“扮周淮的那个影子都没收好; 我还当谁在墙上画了幅《呐喊》; 还画那么丑。”

    “那我呢。”

    “你……”陆望知语声忽然止住。

    笑得不对,看他的眼神不对,动作不对,哪都不对,看他解开头绳不阻止都算了,还没往他身上套个金色的防护。

    从什么时候开始,庄随在他心里的形象竟然变得如此具体?

    陆望知忍不住抬手摸了摸扎在脑后的小辫子,想起刚才庄随急着要给他扎头发的情景,心口微热。

    始终没得到回答的庄随疑惑出声:“嗯?”

    “……”陆望知回神镇定道,“变成你的那一只,拐弯抹角想让我解开头绳,大概冲着我魂气来的吧。”

    庄随脸上微微色变:“那你还解开?”之前鬼差甲才说过灵体都渴望能吃掉陆望知,一想到那些邪祟装成他的样子对陆望知流口水,他就肝疼。

    “反正都是看得着吃不着,一个被我戳了个对穿,另一个被我切成两半了,就当是给它们的死前福利吧。”陆望知左右看了看,发现幻象破了之后,那个跟着假庄随的大卫也不见了,“你有见到大卫吗?”

    “应该还和周淮在一起,发个微信问问周淮就知道了。”庄随掏出手机敲字。

    陆望知半靠在窗边往外看,广场上小孩子的笑闹声远远传来,他突然发现外面的景象和刚才在幻想里的并没有什么区别,甚至连树影的角度都没变。

    一只手搭在他肩膀上:“走吧,我们仔细走一圈,把邪祟都清掉。”

    陆望知有点玩味地收回视线,在看向庄随的过程中看到了他拖在身后的影子。

    影子很正常的投在地上,但就在他视线即将扫到庄随脸上时,那影子忽然一个错位,折到了旁边的墙壁上。它变得很高很大,即使天花的高度限制了它的延伸,但仍然能看出它是一个庞然大物。

    孩童的嬉闹声、夕阳的暖意、庄随放在他肩膀上的手……一切忽然远去,只剩下他和那影子对视,他不知道它长什么样子,但能看见从那结实修长的身躯里长出的利爪。空气中有一阵熟悉而又陌生的气息,像庄随身上的味道,但又很不像,透着林间清泉的清新,又夹杂着几许山风微凉的湿意。

    陆望知没由来的有些放松警惕,盯着那影子发了好一会愣。

    直到有人在他脸上戳了一下:“怎么还发起呆来了?”

    他猛地抓住了那只不安分的手指,这下好像抓住了现实的陀螺一样,墙上巨大的影子转瞬不见,那些远去的东西又都回来了。

    “又魇住啦?”即使被抓住了手指,庄随仍然不遗余力地又戳了戳陆望知的脸,不过说戳其实也不太对,他跟逗小猫一样弯着指头上下挠了挠,等陆望知终于转过脸来瞪他了,才很不要脸地说:“醒了?再挠挠?”

    “痒死了别闹!”陆望知把庄随的手拉下去,“这逢魔时刻是不是也太长了些。”

    他边说边去看窗外,太阳终于落了下去,光线好歹是变了,另一边庄随的影子也变回正常。但即使周围的一切已经恢复原样,幻象里那个高大的影子却已深深烙印在陆望知心底,使他产生一种那并不是幻象的错觉。

    庄随大概也觉得今天这情况有些奇怪:“墨衣这是出去多久了?自己家里邪祟泛滥成灾,她还不回来。”

    两人只得绕圈检查,不过不知是日夜交替的时刻已经过去,还是有的那几只邪祟已经被陆望知清掉,他们上上下下搜了一遍,再没发现有别的邪祟存在,连那个伤了手臂的阿姨也不见了,大概都是幻象。

    周淮和大卫就在一层待着,他们已经在一些重要方位贴了辟邪符,但周淮明显也被幻象魇住过,觉得这符贴得还不够,打算回单位再去拿一些过来。

    庄随提议先吃饭,吃完回来再不见墨衣就干脆直接布个辟邪的阵法。

    大卫因为还有练习,就没跟他们一起,三人去附近的饭店对付了一餐,吃完再返回少年宫仍然不见墨衣的踪影,连蛋散那边都没了消息。

    “周淮回去拿三套辟邪符。”庄随说,“我去趟博物馆,等下八点汇合布阵。”

    周淮径直往单位去了,陆望知跟上庄随:“怎么还要去博物馆?”

    “博物馆里放的都是真正的老物件,布阵用着特别好使,效果倍增,每次有重要的阵需要布,我都去那借的。”

    陆望知脸色顿时有些古怪:“那不都是文物吗?能随便让你借?”

    “文物肯定不能借,不过乔少爷自己就有很多藏品,借他的就行了。”

    少年宫在中轴的西侧,和西塔隔了个大剧院,博物馆在它斜对角,就坐落在东塔前面。

    陆望知回头看了少年宫一眼,从识破幻象开始他心里就一直有一个疑问。

    “少年宫风水是有什么讲究吗?”镇守的小仙离开一段时间,居然能引来这么些邪祟。

    庄随说:“不止是它,你再看看这四个建筑的外形。”

    陆望知仔细看了看,发现西侧的少年宫和大剧院外形比较圆润,没有明显的尖角,东边的图书馆博物馆则相反,都是四四方方有棱有角的造型。

    再结合方位一想也就明白了,风水学有“左青龙要高,右白虎要低”的说法,青龙代表男子,白虎代表女子,因此位于东方青龙位的东塔是比较阳刚的方形楼体,西方白虎位的西塔却是圆筒形的,并且就高度上来说,东塔比西塔高出近百米。

    如今少年宫大剧院相当于白虎穴,博物馆图书馆相当于青龙穴,外形上自然也要各自对应。它们看着好像没什么用处,但却是白虎青龙的栖息之所,这重要程度就不是普通建筑可比的了。

    陆望知有些恍然,心想怪不得需要小仙来镇守,这里头可都是实打实的大气运,特别容易招惹邪祟。

    两人边说话边穿过中轴广场,博物馆这时间早就关门了,但有保安看守,庄随和陆望知出示证件后顺利进入。他们坐电梯上了三楼,这层只有一个专门放置木雕的展厅还开着,两人穿过琳琅满目的展品往里走,在最里头的一个独立小厅里找到了那座最大的金漆神龛。

    神龛有灵,两人一走近它两米范围,就有一团光从上面飘出来落到地上。一个穿着上世纪二十年代少爷服饰的年轻人从光里走出来,先冲庄随躬了躬身,又对着陆望知点了点头。

    “庄总怎么这么晚来?”乔少爷不知怎么的,一见庄随就笑得特别勉强。

    庄随笑道:“不急我们也不会晚来了,来问你借几样东西布阵。”

    乔少爷这下笑得更加勉强:“怎么个急法?”

    “墨衣不知所踪,少年宫傍晚进了一堆邪祟,我怕她今晚再不见人,邪祟会越积越多,这西边风水一坏,西塔的白虎位可能要出事。”

    乔少爷听得面色一变:“墨衣不见了?什么时候的事?”

    庄随说:“现在还不确定,反正今天一天都没见到她,我让蛋散去东云山找了,不过暂时还没消息。这事情不能拖,在找到她之前最好布个阵缓一缓,让少年宫的气场先稳定下来。”

    乔少爷也知道轻重缓急,虽然明显不想借自己的收藏,但也知道那些东西比较有用,只得叹了口气:“那你们跟我来吧。”

    两人便跟在乔少爷身后进了旁边一个房间,七拐八拐之后绕出了展厅区域,来到一个储物间。

    储物间里堆满了东西,四面墙上都是字画,还有很多柜子摆着各式古籍和摆件,虽然都一副年代久远的样子,但都保存得不错,并没有落灰。

    “挑吧,看中哪个就挑哪个。”话虽这么说,但乔少爷脸上难掩肉痛。

    庄随也没客气,在成排的柜子间来来回回走了几趟,挑了些笔墨纸砚一类的东西,在转第五次的时候,他疑惑地指着墙上一个空出的位置:“之前这里不是放着一幅山水画吗?去哪了?”

    乔少爷问:“你要那个?”

    庄随点头:“那画还挺好的。”

    乔少爷脸上表情僵住,心想那当然好啊,那是南宋的东西,要不是作者完全不出名,早就被馆里拿去展了。

    “那画不行。”他深吸一口气说。

    “为什么不行?”庄随奇道。

    “你看了就知道了。”乔少爷飘到角落一个柜子前,示意庄随过去。

    他从柜子里拿出一个收起的锦盒,打开之后从里头取出一幅卷轴,递给了庄随。

    庄随退开一步拉开卷轴,陆望知就站在他旁边,只见那确实是一幅山水画,笔工细腻,意趣非凡,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在画面视觉中心的位置却画了个小孩。

    那小孩靠在一棵树下,右眼被垂下的树叶挡住了,只能看见左眼以及鼻子以下的部位,但他大张着嘴,赤白着脸,似乎很虚弱的样子。远处山林深处也有蹊跷,那里藏着一条小径,隐约还有四个人影在那里结伴走着,总之好好一幅山水画,明明山水是好的,就是这人画得特别不知所云。

    陆望知正看得奇怪,旁边庄随咦了一声:“怎么多了几个人?你是又喝多了胡乱练习画技吗?”

    乔少爷脸红气结:“我喝酒才不会耍这种酒疯!”

    “那谁画的?也太缺德了吧?”庄随低头盯着那几个人细看,“这线条其实还不错,表情也生动,但也太生动了些,这树下的小孩怎么哭丧着一张脸?”

    这也是乔少爷最不解的地方:“我要知道就好了,这是昨天它自己出现的,我那时就在旁边看书,抬头的时候突然看到,差点以为自己眼花。”

    陆望知听得一愣:“人是自己出现的?”

    乔少爷听见声音转过头来:“没错,我亲眼看见,画里慢慢变出几个人来,甚至连山林也有些不同了。”

    他说着指向画上远处的山峰:“就这里,原本只有云海,没这截小山的。”

    陆望知似乎陷入了沉思,好几秒之后才抬起头,他来回看了看庄随和乔少爷。

    “会不会是画灵?”

    乔少爷眨了眨眼:“画灵?但这幅画我检查过了,没成精的迹象啊。”

    “不是成精的那种。”陆望知摇了摇头,“我以前听过一个故事,说古代某地有对夫妇坐轿经山路回家,半路上被贼人打劫,对方抢了他们东西后,把他们连人带轿撞下山崖,这事因为没有人证物证,成了一桩疑案。但奇怪的是,后来有一个完全不相干的人,他家里的画突然出现变化,画中出现了这案子贼人打劫的情景,受害人和凶手的样子都栩栩如生,官府按着画去捉人,竟然真的捉到了。”

59。第二个() 
“这个故事……我好像也听过。”乔少爷来回踱着步; “有些画还没有机缘成精,但因为年岁久远,偶尔也会显灵。”

    三人里头就庄随没听过这故事; 他上上下下仔细把画看了一遍:“你们是说这画显灵了?那它还能用来布阵吗?”

    乔少爷不可思议地看着他:“……要不你拿去试试?”

    “算了。”庄随把画还给他; “我看这画也不是胡乱显灵的; 说不定会有后续; 还是你收着吧。”

    乔少爷一愣:“何以见得不是胡乱显灵?”

    庄随于是指了指云雾里若隐若现的山体轮廓:“怎么说呢,我感觉这画得像东云山。”

    乔少爷脸色顿时有些奇怪,陆望知盯着那轮廓左看右看; 吃惊道:“你连这都能看出来??”

    乔少爷看着他欲言又止; 最后还是把画挂回到原位:“那我还是把它挂出来吧,有新的变化我也能第一时间看到。”

    庄随没说什么; 他退而求其次挑了幅春暖花开比较热闹的画; 这才和陆望知离开博物馆。

    两人回到少年宫门口时; 周淮已经等在那里了,离八点还有三分钟的时候,蛋散终于飞了回来,它似乎绕着东云山飞了几转; 来了之后冲庄随叫了几声,然后马上停在一棵树上睡死过去了。

    陆望知:“怎么说?”

    庄随眉间隐有忧色:“墨衣不在东云山,开始布阵吧。”

    辟邪阵是个常用阵法,三人动作迅速地布置完; 阵法由庄随启动之后; 少年宫表面浮现出一层金光; 半空中忽然传来一阵虎啸,一个白色的幻影从天上扑到少年宫里,随即消失不见。

    不知是不是因为有古董加持阵法的原因,陆望知觉得周围的凝滞的空气一扫而空,少年宫上盘旋的气运甚至比平日看着还要多一些。

    “行了,先这样吧。”庄随说,“勉强够撑一段时间了。”

    陆望知看了看他额角,奇道:“你怎么出了一头汗?”

    庄随一愣,抬手擦去额上的细汗,不甚在意地道:“大概是启动阵法时消耗了点灵力,这古董加持的辟邪阵再好用,也有消耗完的一天,回头还是要把墨衣找回来。”

    陆望知问:“墨衣以前有离开过这么长时间吗?”

    “没有。”庄随摇头,“她虽然有些马大哈,但从不擅离职守。”

    “所以实在是太巧了。”陆望知看向面前的少年宫大楼,若有所思道,“学生失踪的同时墨衣居然也失踪了。”

    庄随微微眯起眼睛:“你说得没错,少年宫建成这么多年从来没出过事,没道理一来就来俩的。”

    尤其是墨衣的失踪可大可小,她是从精怪修成仙的,虽然是软毫笔所化,攻击力差一些,但自保能力完全没问题,不是随便哪个阿猫阿狗都有能力困住她的。

    “老大。”周淮突然出声,“之前大卫不是在少年宫里见过那个失踪小孩的魂体吗?我在想,如果他还没死,其实可以想办法拿到他平时用的物品,只要有留下气息的都行,我回头用他的东西做一个娃娃,等他魂体再出现,娃娃就能找到他了。”

    庄随觉得周淮这方法不错,只是这失踪者平常用的物品却不是随手可得的,这事托小宋帮忙转交也不实际,毕竟小宋不知道哪样物品上仍残留着主人的气息,还是得他们亲自走一趟,最好是去星河中学,找找课本什么的。

    庄随于是给小宋打了个电话,小宋听说来龙去脉之后马上安排下去,让他们明天早上就到星河中学。

    **

    星河中学是市里排前列的学校,分初中部和高中部两个校区,高中部在老校址上课,初中部是新建的,离中轴广场没两条街,里头读书的孩子出身大都非富则贵。

    陆望知他们到的时候就把车停在校外,但才刚走进学校大门,就见不远处的大楼前有人在闹事。

    好些人在那推推搡搡的,里三层外三层地围了一圈,有个又尖又细的女声在人群中破口大骂,离得太远也听不清她在嚷嚷什么,吵吵闹闹的热闹非凡。

    陆望知往那边一看,倒是发现小宋也在,对方急出一头汗,正和同事一起拦着个膀大腰圆戴着墨镜的男人。

    “怎么回事?”庄随看得莫名其妙,抬腿走了过去。

    他见墨镜男抡起拳头一副准备袭警的模样,马上从兜里掏出一张清心符往对方后背一拍。墨镜男这手劲就松了,整个人云里雾里的特别平静,被小宋他们趁机反剪双手摁住。

    “都给我老实点!”小宋吼道。

    人群里的战斗似乎也到了尾声,有两拨人被分别拉开,左边那堆为首的是个衣着讲究的中年女人,右边那堆就比较狼狈了,有个年轻的女人头发凌乱地被身边的人护住,脸上脖子上都是抓痕。

    陆望知他们默默看着,不知这闹的是哪一出。

    小宋处理好现场之后才有空过来和他们说话。

    庄随见那中年女人被劝开之后还在骂骂咧咧的,奇道∶“这什么情况?”

    小宋头发有些乱,苦笑道∶“又出事了庄主任!”

    庄随一看他那表情就知道不会有好事,闻言叹了口气∶“别是又有学生不见了吧?”

    小宋伸手扒了扒自己的一头乱发,眉毛往下耷拉∶“您猜得可真准。”

    “……”庄随无语了几秒,“抱歉,系列案搞多了思维忍不住有了惯性。”

    小宋引着他们往里走,边走边说∶“这次不见的是个女孩子,叫冯雨佳,她昨晚独自出门,然后彻夜未归,她母亲以为她一直在房间里睡觉,结果早上喊她起来的时候才发现人早就不见了。”

    陆望知回头看了眼远处那气得红了眼的中年女士∶“刚才吵的是她家里人?”

    小宋嗯了一声。

    “人是自行离家不见的,家长怎么跑学校里来闹?这还动起手了。”庄随觉得奇怪。

    “还不是因为早上家长群班群里疯传一个新的视频。”小宋说着打开手机,调出视频给他们看。

    陆望知一看那画面就挑了挑眉,这视频和之前那个叫潘兴泰的很像,正中端坐着一个女孩,瞧着也是14岁左右的样子,她背后的地上同样放了一副棺材,唯一不同的是背景不是少年宫的窗帘。

    女孩——冯雨佳在视频开始十秒后机械地开口说话∶“我叫冯雨佳,是星河中学初二四班的学生,我母亲叫陈丽云,是xx公司的董事长,我是班里的学习委员……”

    一段和潘兴泰差不多的冗长自我介绍后,她终于进入了正题。

    “张老师上个月被抓进派出所,那事是我干的……还有,我也害死过人,我有罪,我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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