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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而失眠……
与此同时,三朵小花儿和秋婆也同样渡过一个不眠之夜。
秋婆:三天后就要入学,得想法子给这三朵花儿做件新衣裳吧,不能再让那个叫鲁如花的小恶霸看扁了。若是有银子,还是想法做布包给她们,其他的孩子好像都有呢……紫印大仙啊,你说你把我踢到凡间就算了,怎么一点儿法力也不给我留下啊,我肩不能挑,手不能抬,我能干啥啊……
小泪花儿:若是我们上了学,秋婆一个人多无聊呢,她给人家做媒的时候谁在旁边帮忙搭腔呢?她累的时候谁给她捶腿呢?那个先生看上去挺和气的,要是能请秋婆去书院做事多好啊……
小葱花儿:我今晚嗷嗷的不能再喝水了,我长大了!不能再尿床了!书院里要是有人敢欺负我们,我就揍扁他!尤其那个鲁如花!还有那个君然!我希望他们都没通过考试,哈哈哈……
小菊花儿:子卿……瞧人家名字多好啊,性子也好,和和气气的,他还叫我们小妹妹呢……
第 6 章
三朵花要进书院了,秋婆寻思着虽说不收学费银子,可吃吃喝喝穿穿总要花费吧,去向君府说说情,看能不能少做几天白工。
找莆姑多半是不行,找王喜管家?说不上话啊…秋婆坐在洗衣凳上,瞧着满满一盆衣服,犯开了愁。
“我说你是拿水面当镜子照呢?”尖利的声音传来,想莆姑,莆姑到。
秋婆烦闷的抬起头:“我就不能歇会儿?”
“把你给金贵的。”莆姑挥了挥手,懒得再纠缠,扭着腰进了大厨房。
秋婆瞅着她的背影有些发愣,想来自己堂堂一个大仙儿也会被厨娘呼来喝去,若是有些法力,我就……眼神一闪,后背有些发麻,回头瞧去,院子月亮门儿外站着个中年黄脸汉子正面无表情的瞧着自己。
这人谁啊?怎么眼神儿直勾勾的?难道对我有了意……这凡间的人果然多情啊……秋婆一张皱纹脸红了两边儿。学着做媒的时候瞅见的大姑娘的样子,半低了眼帘,再缓慢抬起来瞅去,呃?人呢?不见了?
这人,对我有意也不直说,不过他是谁啊……
君老爷书房。
“严已,可瞧出什么?”君若望沉声问着。
“我的判断定不会错,那老太婆身上有些古怪。”严已便是方才那黄脸汉子,可怜秋婆还会错了意。
“说来听听。”
“妖人有妖气,仙人带仙气,凡人自有人气。可这老太婆,我却什么气都察觉不到,也许她深藏不露。
“依你的意思……”君若望再问。
“我看,不可轻举妄动,想从这老太婆身上摸出往生石的下落要慎之又慎。我怀疑,这老太婆便是我师公说的秋锦大仙。”
“你可断定?”
“有六成把握,师公早年追察往生石的时候与一妇人交过手,按岁数与形容断,应与秋婆差不多。”
“你师公可是打她不过?”
“她并无法力,只是师公不愿伤她而已,况且,当时她也没找到往生石,伤她也没用。可惜师公去的早,不然就可判定了。”
“严已,你也说过这秋婆是查不到底的,可却在每个地方停留不会超过两年。可她在丰郡已经住了四年了,也并没有想走的意思,我怀疑……”君若望摸着胡须,皱起了眉。
“老爷是怀疑她已找到了往生石?可若是她找到了,应可返天界了。”
“事有蹊跷,不过跟着她应是没错的,严已,下面就看你的了。”
严已点点头,眯起了眼睛。
不用君若望吩咐,他当然明白自己要做些什么,往生石啊往生石,我能否得道修仙,就看你的了。
第二天一早,就是三朵小花儿正式进书院的日子。
秋婆再请不下假,只嘱咐她们互相照应着自己去了,三朵小花儿并不怕,在丰郡而已嘛!
换上最漂亮的小衣服,拿了秋婆特地做给她们的包子当中饭,三朵小花儿高高兴兴的手拉着手上学去。
大清早的街上便很热闹了,若是平时,三朵小花儿肯定是边走边玩,一段不远的路也能蹭上半天,今儿个不同,秋婆说上课的日子绝不能迟到,先生会罚!
正走着,身后又传来鲁如花那小恶霸的喊声:“小叫花儿!小叫花儿!”
小葱花忍不住回头啐了口:“汪汪你个太阳,叫花你个头,我们不是叫花!”
正说着,鲁如花已屁颠屁颠的跟了上来,穿了一身蓝色锦缎,斜背了个同色锦缎包,样子倒是唇红齿白的,只是挤眉弄眼的显得坏里坏气。身后还跟了两个家丁,也跑的脸红通通的。
“小叫花儿,我也考上了!”鲁如花第一句话就是炫耀,第二句却有些垂头丧气:“怎么幸宁那傻子也考上?这书院真是怪里怪气的。”
“哼!”小葱花不搭理他,只拉了另两朵小花自顾自的朝书院走。
“等等我啊。”鲁如花扯脖子怪叫。
小泪花毕竟好奇,回头小声问着:“你怎么不坐马车?”
“女先生说不让坐马车!”鲁如花搔了搔头:“进书院的规矩是一律不许坐马车,怪书院,若不是我爹硬逼着,我才不来!”
“你来也白来,从前的先生也说你太调皮,教不好!”小菊花扭回头扮了个鬼脸。
“你再说!”鲁如花恼羞成怒,挥了挥拳头。
“嗯?”小葱花儿眼睛一立。
鲁如花缩了缩脖,讪讪的不吭声了。那两个跟班的一见小少爷如此表现诧异的对望了一眼,心想小少爷在府里横行霸道的怎么怕这三个小不点儿。
熟不知,孩子之间不成文的契约是,打架是不许找大人帮忙的……
不多说了,赶路要紧,可这一路上真是热闹,竟遇上好多个年纪相仿的孩子。有家境贫困的,和三朵小花儿都亲热的打着招呼。也有家境富裕的,身后基本上都跟着两三个家丁护送。
书院的学生不许坐车,不许坐轿,倒是丰郡头一回。
三朵小花儿不愿和鲁如花一路走,紧跑着,可前面那一排人,却是更讨厌的君然和他的家仆!
怎么办?绕!
三朵小花儿手拉着手绕着跑了过去,眼不见为净。
“喂!”是君然清清冷冷的声音。
三朵小花儿一愣,停了下来齐刷刷的回头看。
君然并不多话,只是视线扫向地面。
顺着他的视线,三朵小花儿瞧过去,尘土里,一块缝好的布片躺在那儿,布片上还绣了大大的一朵菊花。
“呃?”小菊花反应过来,回身跑过去拾了起来,用手拍了拍便又塞进怀里。刚想转身离开,又想到秋婆说对人要有礼貌,便极不情愿的对着君然说了句:“谢谢我!”
君然听惯不怪,身后的家仆却纳闷了,明明是我家少爷提醒她的,为啥要谢谢她自己?
没再发生什么插曲了,三朵小花一路小跑着到了凤静书院,甩掉了鲁如花和君然。书院大门口,子卿早候在那里了。
跑近了,三朵小花毕恭毕敬的朝子卿施了礼,脆声脆气的喊着:“小先生好!”
子卿小大人似的笑着摇了摇头:“我不是小先生,和你们一样也是学生,我姓宁,叫宁子卿,你们可以叫我子卿。”
“子卿,什么时候当起了小先生?”院里传来爽朗的声音,三朵小花随着子卿进了院,见一高大的男人立在当院,着黑衣却并不显沉闷,样子和子卿极相似,也极好看。手里还拿着一把长弓,原木色,未经雕磨。
“爹,她们今儿入书院的。小菊花、小泪花、小葱花!”子卿准确的一一对号。
三朵小花急急点头,原来这是子卿的好看爹!
“子卿哥哥,你有个好看娘亲,还有个好看爹,真幸福……”小泪花儿羡慕的小声说着。
“子卿,即是认了你做哥哥,可要好好照顾她们哦!这弓给你的,若是拉不满可不成。”宁铮心里暗笑着儿子的好人缘,面上却仍旧严肃。
“是的爹爹。”子卿高兴的点点头:“臂力我天天练着呢,我这就带她们去课室,娘亲说我也要按部就班,都从一年级开始念起。”
“嗯,就按你娘的安排。”宁铮点了点头,转身朝内堂走去,想了想又回身嘱咐了句:“今儿开课,别让你娘累着了,凡事你能做的便去做。”
“嗯!”子卿开心的应着,目送着爹离开。
“你爹对你娘亲好好哦……”小泪花儿仍旧艳羡。
“是哦……”小菊花也啧啧有声:“宁子卿哥哥,你爹姓啥?”
三人愕然,齐刷刷的盯着小菊花。
宁子卿为难的笑了笑:“我姓宁,我爹自然……自然也是姓宁的。”
小菊花总算意识过来,脸飞速涨的痛红,讪笑着:“呵呵……对哦……真巧……”
另外三人不再说话,满头黑线很无语的走开了。
小菊花擦了把汗,默默跟在他们屁股后面,屋檐下,一排乌鸦嘎嘎飞过……
毕竟是开课的第一天,无一人迟到。
云衣早已在课室的一个个小桌上放了每个人的名牌,三朵小花儿倒还识得自己的名字,兴奋的坐了下来左看右看。她们三个分坐三个竖排,却是比邻,这样好啊,头一偏就可以看到另两个了!
可好景不长。
最左边的小泪花儿正用衣袖仔细擦着小桌子,只觉前面有压低了的怪笑传来,抬头一看,前面坐的是鲁如花!泪花儿扑倒在桌……
中间一排的小葱花气定神闲,眉目间掩不住的喜气,她身后坐的是宁子卿。不过坐在她前面的幸宁不断的回过头来对着她傻笑,倒也让她有些不舒服。
最右边一排的小菊花脸色发青,直觉后背寒风阵阵,君然面无表情的坐在她身后……
唉……若说能进书院绝对是好事,可与这些人变成了同窗,真是有人欢喜有人忧啊。
陆陆续续的,进来的学生多了起来,纷纷找好了自己的座位,有一些贫寒子弟都认识三朵小花儿,互相乐呵呵的打着招呼,这下三朵儿花就放心了,总算不像以前的学堂,好像大多是有钱人家的孩子。
君然的脸色却越来越铁青,耳边叽叽喳喳的吵闹声只让他想掀桌子了,坐在他前面的小菊花儿屁股扭来扭去的对着前面左右说个没完没了,好像这一学堂全是她亲戚一样。此时,他无比怀念君府小书房的宁静,他幻想着自己能扭住小菊花的两根辫,然后让她安静下来……
云衣面带笑容的走了进来,依旧穿着淡绿的衣裙。清了清嗓子,说的第一句话就让下面炸开了锅:“大家应该都知道我是谁了,话不多说,今儿个开课第一天,我们的首要任务是:劳动!”
“劳啥动?”鲁如花忙问。
“凤静书院是大家学习的场所,也许时间还会很长,让大家爱护凤静书院的最佳途径,就是打扫凤静书院。现在分组,四十九个学生,刚好分成七组,下面我来念大家的名字。”云衣的开了手中的花名册,开始了分组。
七组,七大组啊,好分歹分,三朵小花儿只听到了自己那组的名字后,耳朵就开始嗡嗡响……
“第七组:君然、鲁如花、宁子卿、幸宁、小菊花、小泪花、小葱花。
四个男娃三女娃。
“幸宁分在咱组,一定被鲁如花欺负死了……”小泪花儿侧过头尽量小声的对小葱花窃窃私语。
小葱花没回答,开始挽袖子寻思着,怎么样在这七个人里确立自己老大的地位了……
云衣一声:开始吧。
七组小人马纷纷出动,工具早备好了,就放在课室外面。
“这位是福伯,是书院的园丁伯伯,有不会做的就问他,他会在旁指点你们。”云衣向大家介绍着书院的“老员工”福伯。
福伯今年已有六十,精神极好,腿脚也利索,长长的胡子,花白的头发,尤其喜欢花花草草,跟着宁铮云衣夫妇走南闯北的,几乎像是一家人了。
“福伯。”学生们有的情愿,也有的不情愿的喊了声。福伯并不在意,笑呵呵的点着头。
各组划分的区域不同,准备的工具自然有区别。云衣瞅着孩子们各自不同的反应,心里暗自做了判断。
“子卿哥哥,方才先生说咱组是啥花园,在哪儿?”小菊花这次聪明了,直接问宁子卿。
“选了工具我带你们去。”宁子卿俯身拿了个扫把,想了想,又帮小菊花拿了块抹布说着:“你们姑娘家,擦擦抹抹就行了,力气活儿我们男人来干。”
宁子卿个头虽比三朵小花儿高,可形容体态无论如何都仍旧只是小男孩儿而已,这句话说的在大人耳里只觉啼笑皆非,可三朵小花儿却睁着星星眼拼命点头。
“哼!”鲁如花一瞧三朵小花儿只围着宁子卿,心里泛开了醋意,倒无其他,只是孩童之间惯常的感觉了。
“你干嘛?”小葱花儿斜着眼睛瞅着鲁如花。
“本少爷从不干活!”鲁如花拍了拍胸。
“可这是先生安排的。”小泪花儿小声插嘴。
“先生安排的,也未必算对。”一直负手站立一旁的君然终于开了口,语出惊人。
第 7 章
君然一句话出口,所有视线对准了他,尤其是家境好的学生,只盼着他能当个出头鸟,解了这任务。
小泪花儿急闪到小葱花儿的身后,探头出来看。
君然并没让大家等太久,直接来到云衣面前,规规矩矩的行了礼,叫了声先生。
“什么事?”云衣笑问。
“久闻先生的大名,知道先生学问做的是极好的,所以君然很乐意到书院来跟着先生学习。只不过,方才先生却让我们入学先劳动,让君然百思不得其解。若是福伯年纪大了干不动活,君然自会帮先生安排专人来做,并不需先生操心,更不需我们动手。”小君然慢慢道来,声音清脆表情严肃态度礼貌,可说出的话却显了份量。
云衣和宁铮两人隐姓埋名开办凤静书院已有多年,像君然这样公然“反抗”的学生自然也遇到过,倒是不会让云衣觉得生气或为难。
“君然,书院并不缺仆人。先生想让你们明白,劳动并不可耻,实际上不止是今天,以后的每天书院都会安排劳动值日表,这其中的道理,先生会慢慢的教给你们,总之,书院的规矩是‘一日不作,一日不食,一日不课’。意思就是说,只有在这里参与劳动的学生,才有资格吃食,才有资格上课!还有问题吗?”云衣语调不高,也极柔和。
她早已不是那个当年在风族寨开课时手忙脚乱被学生嘲笑的萧云衣了。她不想在第一天就讲什么大道理,讲出来也不一定能让这些学生马上接受。规矩便是规矩,规矩中的意义,会在今后的实践中慢慢去影响,去渗透了。
君然虽心里是极怒,可毕竟家教甚好,尊师重道这四个字是不敢轻易去违反的。更何况爷爷安排自己进这样一个怪里怪气的书院是有那么重要原因,忍了!
即是决定忍了,君然便绝不再多话。顺手也拿了个小锄头便冷着一张脸站在一旁了。其他的学生见“大王”都不吭声了,自然也不敢再造次,垂头丧气的挑了各自顺手的物件儿,该干嘛干嘛去了。
有的组负责课室内的卫生,有的组负责饭堂,还有的负责门廊等。
宁子卿很自然的领着本组的另外六个人,顺着长廊来到了小花园。
“哇……”三朵小花齐声赞叹。
花园虽不算太大,可胜在有一片大大的草地,这也是宁铮和云衣专门安排出来给孩子们游戏用的。
“幸宁,你跟着我呀,我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好不好?”小泪花儿柔声对着幸宁说。
幸宁恪醍懂的点了点头,鼻涕顺势又流到了唇上,小泪花儿忙从怀中掏出个小帕子帮他擦拭。
幸宁咧着嘴开心的笑了起来。
君然瞧着这一幕,只觉胸中闷气上涌,很有种冲动想去砸了凤静书院的大招牌……
“子卿哥哥,我要做什么?”小菊花闪着星星眼,凑近了宁子卿问着。
“呃……这样吧,你去擦擦小拱桥的栏杆吧,不过要小心地滑哦。”宁子卿想了想回答。
“好的好的!”小菊花拍了拍手,蹦蹦跳跳的跑上了园中的一个小拱桥,栏杆其实并不脏,小菊花掏出帕子装模作样的用力擦着。
小泪花儿瞧着她笑了,却忽然反应过来什么:“小葱花哪儿去了?”
呃?是啊,怎么少了一个!
“来了来了!”小葱花儿扯着嗓子端了一木盆的水从月亮门里冲了出来,盆里的水是走一路洒一路,弄得她衣角裤边都湿了。
眼瞧着近了,“咚”的一声把盆放在了地上,水又一点儿不浪费的溅了些在了鲁如花的袍子下摆上。
鲁如花瞪圆了眼睛哇啦啦刚想开叫,看了看小葱花作势要扬起的小手便噤了声,只是嘴嘟的老高。
月亮门儿后跟进来的还有一人,就是笑眯眯的福伯。
“福伯,我们从哪里做起?”宁子卿一见福伯来了有些高兴,忙问着。
“唉,福伯就是怕你们不知道,才赶紧跟了来,小祖宗们啊,可千万不敢坏了这草地啊,不能用锄头。”福伯乐呵呵的说着。
手握锄头的君然脸色更难看。
“嗯,子卿明白,我们除杂草只能用手拔了。”宁子卿象是自言自语,又像是给大家做着示范一样蹲了下来,仔细搜寻着长的不齐不美观的黄杂草拔掉。
小菊花在拱桥上用力喊着:“子卿哥哥你好厉害,连草都会拔!”
宁子卿愕然抬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只觉不知哪里别扭,只有背对了小菊花继续拔草……
七个孩子不再多话,开始在福伯的指点下做事了。
君然也严肃的蹲了下来加入了拔杂草的行列,雪白的袍子拖在草地上,染了些污渍,他略皱了眉,却也咬牙继续。
小泪花儿拉着幸宁,把帕子在小葱花方才打来的水里弄湿了,便跑到园子里摆着的几盆阔叶盆景处,一片叶一片叶的仔细擦拭起来。这些活儿三朵小花儿都跟着秋婆做过,难不倒她们。
活儿简单,幸宁也乐了,认认真真的跟着小泪花儿一起做。其实他只是不算聪明而已,却偏有股子较真劲儿,云衣之所以肯收下他当学生也还有一个原因。她办凤静书院多年,总想多设个科目:特殊教育。
“你,把水盆给她们搬过去。”小葱花叉着腰,指挥着鲁如花。
“为啥?”
“她们跑来跑去洗帕子多麻烦!”小葱花呲了呲牙。
“为啥要我搬!”鲁如花壮了壮胆子,颤着声问。
“你是高高兴兴搬水盆过去,还是要我高高兴兴把你搬进那水坑!”小葱花烦了,手一指旁边的小池塘。
“哼,好男不和女斗……”鲁如花识相的不再多话,极不情愿的搬起了水盆。
他在府上哪做过这些力气活儿,磕磕绊绊的算把水盆“挪”到了小泪花儿面前。
“多谢你。”小泪花儿细着嗓子谢了声。
“多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