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自己动了真情,这不正是自己想要的吗?其实自己内心也是个铁汉柔情的人,莫说是姑娘的心思了。
“当真?”邝邰之再一次推开贺天霸,不着痕迹的离开贺天霸的怀抱,擦了擦未干的泪水,两眼汪汪道:“若你真要娶邰儿,可要遵照邰儿规矩呢。”
“你肯嫁我我自然欢喜,那你要我遵守什么规矩?”贺天霸一听邝邰之说要嫁给自己,眼睛发亮,是问有几个正经家的姑娘愿意嫁给土匪的,尤其是大家闺秀、美若天仙的姑娘,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自己曾硬抢了多少姑娘,可是最后都换来那些个迂腐的女子上吊自缢了,不禁有些愤懑。一时间听邝邰之这样说忙点头应和。
“大哥肯定要在寨子中大张旗鼓的张罗你我婚事,待到三天之后,我们行了拜堂的礼节,再成佳事可好?”邝邰之声音绵软地说道,像一阵阵春风飘进贺天霸心里。
“三天,这么久啊?”张灯结彩的张罗婚事这不难,自己这个年纪还都没有成亲,想来有些难为情,但是要自己等三天,这有些久啊,自己哪能等的及?
邝邰之知料他是急色之人,肯定是好事趁热了,故靠近贺天霸在他耳边吹气:“古言道小别胜新婚,给你我七天的时间自是准备婚礼,并且忍着男女双方的相思之情,待到洞房烛,我们俩再乘其美事,岂不是甜上加甜,美上添美,效果更胜?”
“还是邰儿想得周全,先忍几天再欢好,本寨主还未曾感受到这样的效果呢?你这小妮子真是个小妖精,居然有这番盘算。真恨不得把你揉进肚子里,吃干抹净。”贺天霸污言秽语地说着,眼神精光,用眼神再一次猥琐了邝邰之一番,色迷迷道:“本寨主就三天后娶你,三天后本寨主要让你好好偿还我的相思之苦。”
果然唤玉教她的欲擒故纵之计派上了用场,原来男人要这样对付,才能把男人收服的服帖。邝邰之突然脑袋一转:难道唤玉上次拒绝她也是欲擒故纵吗,是先拒绝然后再让自己死心塌地的吗?若真是这样自己是否还有机会呢?思及此,邝邰之前几日压抑的心情有稍许缓解。
——————————————————————南丘左山————————————————
“二哥,我回来了。”井冲迈着有些趔趄的步伐,上了南丘左山,还未进门就在外边大声喊道。这神鹰寨的腰牌真是畅通无阻。
“你小子怎么那么晚回来,整整比约定的日子晚了一天。”孙宁见他衣服褴褛,蓬头垢面,腿也有些不对劲,本来上来的火气硬给压了下来,低声问道:“你这是怎么了,感觉像被洗劫了一番,有哪些人敢有这胆子抢土匪的?”
“二哥,我没啥子大问题,只是出去办事回来时候跟人发生了口角,他们人多势众,我挨了点欺负,不算啥。”井冲进了门,整了整自己有些凌乱的衣服,笑着答道。
“我就说你出门在外别惹是生非,你偏要,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孙宁生气地将手中的茶盏置在一边,不再看他。
“二哥教训的是,兄弟我以后长点心,对了,二哥此次的事兄弟我已经办好了,鲁南的兄弟们都已经准备好了,即刻动身,约莫七天,大约七月十五就能抵达南丘山,到时候我们荡平它开封城指日可待。瞧,这是鲁南张裕方大哥的手令,托我给带来了。”张裕方的鲁南乱党便是黄巢起义失败后流窜的山东作乱的贼子,他的兵部有黄巾军的称号,在鲁南一代为非作歹、打家劫舍,群众数量不可小觑。
“还好你小子没把正经事给搞砸,否则我打断你的腿。”孙宁瞧了瞧井冲递过来的手令,看了看笔迹,确实是张裕方的亲笔不虚。
“不敢,兄弟我小事糊涂,大事哪敢怠慢了,您就放百个心吧。”说着井冲忙不迭地搓搓手,讪讪笑道:“二哥,我这次办了这么大事,二哥您说怎样奖赏我?”
“行了,该给你的不少给你,你赶紧去换身衣服,捯饬干净点儿,大寨主派人传话来了,说是要宴请众兄弟,有好事儿宣布。”孙宁朝他摆摆手,见井冲灰头土脸的,还是弄得干净点为妙。
123。第一百二十三章 昭帝遇弑()
此为防盗章
“你他妈让本少爷找了好久,原来你在这?”就在两边真要打起来的时候,颜舒的突然出现,让唤玉心中颇为惊讶,怎么他会出现在这里呢?
只见颜舒一副商人子弟的打扮,虽然俊俏非凡,但是与以往有所不同,神态姿态稍显张扬。说完颜舒便大摇大摆地走到唤玉身旁,拿出扇子,抵了抵唤玉的额头,大怒道:“本少爷千里迢迢追过来,你却给本少爷净惹事,你说你在府里呆的不是好好的呢?特么说走就走,你对得起我吗?你当本少爷是什么人?”说着便转了头看向芍儿,啪的给了她脸一巴掌:“你特么的给了你几个胆子,你赶带着少奶奶跑了,你真是胆大包天,你看我打不死你。”颜舒说这话的时候不忘给芍儿使了使眼色,暗示芍儿配合这场戏。
芍儿看到颜舒的眼色,立即反应过来,立马跪下道:“爷,不是这样的,是老夫人,老夫人嫌弃少奶奶出身不好,进门半载还未能有身孕,所以在你不在家的期间休了少奶奶,少奶奶可是含着泪走出家门的啊?”这丫头,还真是小看了她,编起段子来比说书人还能扯。
“是这样啊,你特么怎么不早说,否则我还真是想把你们抓回去卖给妓院,让你们求生不得。你给我说说,是不是这样?”说罢,转过头粗鲁地抓起唤玉的手腕质问道:“你要是敢骗本少爷,本少爷要你好看!”样子十足像个被娘子抛弃愤懑不平的纨绔子弟。
这人当真还有这么一面,往日一本正经的公子摇身一变,颇有些趣味,“相公就是这样,奴家也是迫不得已。”说着不禁掩面哭泣。
“好,本少爷就暂且信你这一回,听说我娘是因为你肚子没动静才将你赶出家门的?哼,这有何难?小爷我今晚就让她老人家如愿以偿。”说完便作势把唤玉横抱起来,唤玉先是惊呼一声稍有抗拒,便立马软在颜舒的怀里,双手勾住了颜舒的脖颈。热气呼道颜舒的脖颈上,竟使得颜舒脸色稍有红晕。
颜舒定了定神,挤开两位刚才还在为怀里这位美人儿争得你死我火的男人,抱着唤玉头也不回的上了楼。
只留下还在原地大眼瞪小眼的两个男子,过了一会两帮才讪讪地收了手,也化解了这场伴随硝烟的战争。
抱着唤玉上了楼进了房间的颜舒这才感觉心脏跳个不停,比刚才的场面要是杀他几十个人还让她心跳不已,自己还说的出那样荒唐不堪的话,一想起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颜舒的脸刷的红了起来,没了刚才的气魄,颤巍巍地把唤玉放到了椅子上。
颜舒此时还在害羞的不敢说话,背着站在唤玉面前惴惴不安,便听到唤玉笑了一声,道:“颜公子方才真是好计谋,要不是颜公子,小女子今日还不知道要入谁口了?”
颜舒理了理自己的思路,平抚刚才的心悸,缓了缓语气道:“在下刚才也是迫不得已,言辞不堪,唐突了小姐,还望小姐莫要介意才好。”
唤玉缓缓站起身来,贴近颜舒耳朵道:“唤玉并未生气,刚才还当真被公子的男子气概所震慑,一直以来以为公子文质彬彬、温文儒雅,莫不是刚才才是公子真性情?”
唤玉的微微呵气使得颜舒脖子又敏感起来,连忙退了半步,分开两人的距离解释道:“小姐真是误会在下了,在下并不是那种人,在下真的是情非得已。”此时颜舒已经憋的满脸通红。
于是眼前的人又发出了得意的清脆笑声:“好了,不逗你了,瞧你的脸都红了,看来你确实不禁挑逗。”眼前的人有时候看起来刚正不阿,有时候颇有城府,有时候纨绔异常,有时候又如同少年般天真,真不知道哪个才是真正的他呢?
“对了,天色不早了,那在下不打扰小姐休息了,在下告退。”颜舒说完便作势要退出门去。
“站住你这个呆子,真不是你是真聪明还是假糊涂,你刚才在楼下也说了你我是夫妻,你这冒然出去岂不是惹人怀疑?”唤玉朝着颜舒喊去,这个人当真不愿意与她共处?
“对啊,我这个脑子,刚想起来我刚才那样说了。”颜舒拍了拍脑子呵呵一笑,回到房间坐了起来,先给唤玉倒了一杯茶水后又给自己倒了杯茶水,问道:“不知小姐从长安城跑到河南所谓何事,你一个女儿家,可知道路途凶险吗?”
“来河南自然是为该来之事才来。”显然唤玉不愿多说,唤玉反问道:“那公子你是所谓何事才来的呢?”
“巧了,跟小姐一样,我也是为该来之事才来的。”唤玉和颜舒对了一眼,这一回合,又是一个平局。聪明人总是愿意跟聪明人过招的,就像此时,颜舒看不透唤玉,唤玉也看不透颜舒。
房间里稍微有些安静,颜舒有些没话找话:“要是知道在来河南的路上能碰到唤玉小姐,我就不用在两天前去摘月楼找你了,我当时还是到我们没缘,想不到我们的缘在这客栈里。”
“你去找过我?”唤玉端了茶,抿了一口,听到颜舒这么一说,秀眉一挑。
“嗯,我去了摘月楼,可惜我去了之后,门里的姑娘跟我讲你一大早离开了长安,我还很失望,想不到能在这里遇到。”颜舒又倒了两杯茶,从桌子旁站了起来走到唤玉面前递给她道:“这一杯茶我以茶代酒来为在他乡再遇知音,与唤玉小姐干了这一杯。”说着便自顾自的一饮而尽。
唤玉也未做多言,也一饮而尽。
“刚才我也是吓死了,生怕露陷,还好芍儿姑娘她也是个机灵的小丫头,懂得我的意思,恐怕我们难免又要大动一场干戈。想不到芍儿姑娘竟然编出我娘嫌弃儿媳未有身孕的招,当场差点破了功。”颜舒笑道。
此时唤玉却也脸色冷了下来,未有表情:“这有什么好笑的?自古以来,女子被休之事十有都是因为膝下无子,女子被休之后很难改嫁,即使可以改嫁也未能找到好归宿。”是啊,这是自古以来都知道的事实。
颜舒暗暗一惊,知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才想到自己此时是男子身份,说这话不分轻重,自然会伤了身为女子的唤玉。
“唤玉小姐教训的是,不过我笑并非是这样,只是我双亲以及离世很久了,他们要是知道我娶了亲,估计会立马复活跳起来的。”颜舒忙转移话题。
“那若公子双亲在世,自己妻子若未能有得半子,父母反对,公子作何?”唤玉进一步问道。
“如果是我,如果是我,那我也不会休了自己的妻子。”听到唤玉这么一问,颜舒若有所思。
“为何,那你会再娶一个妾侍?”
“也不会。”
“为何?”
“因为你也不知道夫妻两个没有孩子到底是哪一方的问题吗?自古以来,膝下无子全都归咎于女子的过错,其实我觉得颇有偏失,有可能是男子的问题嘛。而且,男女成亲当时便已经许下诺言要相守一生一世,人生在世,便要遵循这一诺言。古人皆言,女子要学三从四德,从一而终。那么男子呢?是不是也该从一而终,方显感情中的公平与真挚呢?”颜舒双手合拢抵住下巴,说出自己心中所想,或许只有女子才会这样想吧,也会想进女子的心里去,知道女子真正的想法。
唤玉对颜舒的此时的一番话惊到,她从未有听过一个男子能说出这么一段话来,自古以来,男尊女卑的思想一直深入到了人们的骨髓里,也让所有人都没了异议。唤玉也认为,她活在这个世界上,只能去被动地接受上天给她安排的命运。殊不知,这段话却还能从眼前这个人口中吐出,原来在这个世界上,当当真真还有跟她思想一致的人,她不禁好好大量一番此人。此人的脸在灯光的照耀下如同新月一样皎洁,如白玉一样无暇,或许正如同此人的心。
“怎么,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颜舒从若有所思中回过神来,发觉唤玉正仔细地盯得他,有些不好意思,赶忙摸摸脸。
“没有,我只是有些困了。”唤玉有些意兴阑珊,提了一下裙摆,起了身,走到烛火处。
“那好吧,我们休息吧,明天还要赶路呢?”颜舒环视了一下周围,幸好房间有一张不算大的躺椅,“那唤玉小姐睡床,我睡这个躺椅。你放心在下绝对不是下流之人,绝无非分之想。”
“那怎么行,你睡这个会不舒服的。”唤玉看到用紫藤竖条编的躺椅,皱了皱眉。
“没关系,我一个大男人自然可以睡这里,你一个姑娘家自然睡床。”颜舒知她心中所虑。
“我是说我们可以一起睡”
“什么,一起睡,不可以,不可以,男女授受不亲,我不可坏了小姐名节。”颜舒听到这,一口茶差点喷了出来,连忙从椅子上跳下来。
唤玉看她此时莽撞的行为,甚是好笑,看来真是个清清白白、不经人事的公子,不想其他男子一样心中藏着**,调笑道:“你这个呆子想什么呢,我只是叫你一起到床上睡,床也够大了,反正我蒙了面纱,外面的人根本不认识我,我的名节也不会损坏啊。”
“可是”颜舒更加惴惴不安,她已经许久没有跟人同房过,尤其是跟这样一个美若天仙、姿态妖娆的女子。
“别可是了,莫不是公子当真想起那非君子的作为了?”越来越想逗逗那个正人君子。
“不敢不敢,在下别无他想。”颜舒连忙摆手,自己能想什么呢,她有的自己也有,这样想,自己的心情轻松多了。
“那快休息吧,都赶了一天的路也累了。”
124。的一百二十四章 凶相毕露()
此为防盗章
“我也猜到了我们行踪有可能已经暴露,所以我想,你可以就假装是我,先佯装在开封打探虚实,让所有他们的眼线围着你转。我想朱温虽摸得清朝廷,却不摸不清景王爷的到底是何想法,所以他也不敢冒然就动了长安派来的特使,你们还暂时不会有什么危险。”颜舒双手负背,若有所思。“我要亲自潜入朱温的府上瞧他一瞧,然后我们再做进一步打算。”
“公子,你之身一人会不会太危险?”诺殇有些担心颜舒的安危,毕竟他们现在在老虎的地盘,行事都要万分谨慎。
“我意已决,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颜舒摆手,也知诺殇担心她,但是她不得不冒险。
“那唤玉姑娘和芍儿姑娘怎么办?”诺殇看着唤玉的屋子里灯火俱亮,有些难以言诉的情怀,挑眉问道。
“我们来到河南道尚有要事要办,这两个姑娘千里迢迢来到这里恐怕也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吧?”她觉察到诺殇可能微微察觉两人间有些异样的情感,但眼下并不是说清此事的时候,遂将话题一转,不给诺殇继续试探的机会。
约莫半个时辰,颜舒敲了敲唤玉的房门,屋内的芍儿应了一声,便开了门。
“爷,这么晚了来这里有何贵干啊?”芍儿的语气像是不善,更像是打趣颜舒,饶有趣味地看着门外人。
颜舒一看芍儿的表情就知道小丫鬟许是已经知道她跟唤玉的事情,有些不好意思,挠挠头道:“在下找你们小姐有事情相商,不知芍儿可否行个方便给在下。”
此时唤玉听闻声音,慢慢从屏风后走了出来,如瀑布般的黑发披在肩上,额头上的水珠还未擦干,这刚出浴的美人图让颜舒看了去又有些心跳不已。要不是碍于芍儿这个丫头还在这,颜舒怕是早就把美人儿拥入怀中。
“瞧啊,某人的口水要流出来了。”芍儿看着颜舒直勾勾的眼神,调笑一番。
颜舒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赶紧正了正身,清了清沙哑的嗓子。
“别胡闹,芍儿,你先出去一下。”唤玉嗔了芍儿一句,示意她。
“知道了,小姐。”芍儿识趣地退下了。
颜舒进了门,听到芍儿的关门声后,便朝着唤玉走过去,看着那出水芙蓉的美人儿,心猿意马,双手拥住唤玉的肩头道:“玉儿,我进来是有事情想跟你说,我此次来开封城是有要事在身,我之所以不跟你讲明是为了你安全着想,你知道的越少越好,这样我才能安心。你能理解我吗?。”看着唤玉微微点头表示理解,缓了一下严肃的神色,试探性地问道:“那么我想知道你此次来开封做什么?”虽然自己不能跟唤玉讲明自己的事情,但是她还是想知道唤玉此番来开封的目的。
“你这傻瓜,原来是在介意这件事呀。我来开封,其实是为了探求我的身世。儿时我与娘亲生活在一起,但是我去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也曾对自己的身世有过很大的疑问,可是娘亲从来没有对我吐露任何字,可是就在娘亲临终前,她交给了我的生父曾经给她留下的玉扳指。”随即,唤玉挣开了颜舒的手臂,走到床边,取了随行的包袱,从包袱里拿出一只盒子,又从盒子里取出一只绿的耀眼的扳指,走到颜舒面前,玉扳指在夜色的辉映下微微散发着光芒,照耀在两人的脸上。颜舒从未看到这样精致的玉扳指,有些好奇,遂从唤玉手中取了玉扳指仔细地瞧着,只见那玉上雕刻着凤凰来仪的图案,精致无比,这玉跟雕工均是上等佳作,感觉出自官宦之手,并非常人所能拥有。
唤玉见颜舒瞧的仔细,继续道:”我娘就是为了这个扳指,等那人一等就是一生,而那人在她生命的最后一刻都未出现,可是她却在闭眼的最后一刻心念的还是那人?真的是想要‘问世间情为何物?’”唤玉苦笑,声音有些清冷:“所以我想找到他,想知道他到底是怎样的人?”
颜舒明白唤玉的心思,一出生就没了父亲,自己的母亲又在自己小的时候去世,才被卖入了青楼,自己过着与青楼女子无异的生活。若她的母亲在风华正茂的时候没有遇到她的生父,许是唤玉也跟普通的寻常女子一样过着寻常的生活。颜舒叹了一口气,一直以为最悲惨的莫过于自己,可是知道唤玉的身世后不禁泛起了怜惜之情,同是天涯沦落人,颜舒轻轻地将唤玉拥入怀中,动作说不出地轻柔,抚摸着唤玉的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