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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委书记的两规日子-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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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在娜松开手,裹在身上的毛巾自然滑落下来,四肢齐全的维纳斯顿时令房子银光闪烁。杜赞之低下头吮她的|乳头,她为杜赞之解衣服。在官场上,杜赞之算半个英雄,在复杂的政治斗争中优哉游哉,在情场上,他也不差,中学时谈笑之间让宋双堕人情网,现在,两三个回合就将任在娜攻克。他与她常常战斗近个小时,偶尔和风细雨波浪不惊,偶尔雷鸣电闪排山倒海,每次都前赴后继上下出击左右逢源纵横交错淋漓尽致。他常听一些同龄人慨叹力不从心,因为交不起公粮而让老婆起疑心,他表示不可思议,他知道他们一定曾经过多过滥,在同情他们自食其果的同时,庆幸自己青春常驻。他想,男人要不能吃不能玩,活着也真是白活。
  杜赞之仰躺着休整,让任在挪在上面做男人,任在娜说:“我表姐的事多得你出面。”她说的是石梓他们强行拆除违章建筑的事。
  ‘有什么事不早说,那天差点弄出人命来了。“杜赞之说。他想,人只要走运,好事总是双双而来,此事如果不是尚维有出面,他不会那么强硬,现在又乐得给任在娜一个人情。
  “我表姐也是刚对我说的,问我认识市里什么人没有。”任在挪说,“我跟我表姐从小一起玩到现在,从来没帮她办过什么事,我怎好推呢。”
  “不谈工作了。”杜赞之说,他向任在娜透露,下次他们就不再到这个房间里来了。任在挪停下来问为什么。杜赞之说:“现在我可不告诉你,到时你自然知道。”
  “你是不是想打一枪换一个地方?”任在娜问。
  “还想打一枪换一个人呢。”杜赞之得意地说。
  “你太坏了。”任在娜说,“我干脆将你的嘴堵住算了。”俯下来用嘴含了杜赞之的舌头。床头柜上的手机不识好歹,偏在这时响起来。任在娜一边说“真讨厌”一边伸手替他拿手机。电话是容棋打来的,说庄处长来到汉州了,明天想见杜书记。
  “你又在办公了。”任在娜说。
  杜赞之忙用手掩住她嘴巴才说:“到时让他到我办公室吧。”
  将近凌晨一点,杜赞之才开车将任在娜送回歌舞团宿舍。坐在轿车里,闻着任在娜的香水味,他突然想起邢芳,他觉得任在娜跟邢芳都是用同一种香水。
  “小任,你今天的香水味干嘛这样浓?”杜赞之间。
  “坐在车上,空间小,味可能就稍为浓点吧,我从来不喜欢多洒香水,那样就真是喧宾夺主了。”任在娜说。
  “如果我不记错的话,认识你以来一直用这种香水,想不想换换另一种味儿?”杜赞之说,“现在的香水品种又那么多。”
  任在娜说:“想不到你对女人用什么香水都挺在意的,告诉我什么时候开始注意我用这种香水了?”
  杜赞之一笑说:“只是一种直觉。”
  任在娜说:“是否想要送我什么高档名贵的香水?要是那样我倒是可以试试的。”
  “明天吧,明天让你看看我对香味的鉴赏能力。”杜赞之说。
  任在娜在杜赞之的脸上轻轻地亲了亲,说:“我还有件事想你出面讲一下,真不好意思。”
  杜赞之心想她事情怎么那么多,用手摸着任在娜有点冰凉的手,说:“不好意思也说出来了,什么事?”
  任在娜说:“我弟弟他不愿到乡镇农业站去。”
  杜赞之问:“是泡人家女朋友挨打的那个吗?”


  任在娜说:“也不知是人家泡他女朋友还是他泡人家女朋友。你不知道,打我弟弟是布维鹰指使的。”
  杜赞之说:“农学院毕业不到农业站到哪里?”
  任在娜说:“他想到工商局,行不行?”
  杜赞之说:“不行,其实工商局也好不了多少。”
  任在娜坐正了身体,沉默着,她有点不高兴了。她想不到已经睡了她的这个男人对她拒绝得如此轻松。
  杜赞之想了想说:“这里有个专业对口的问题,要不让他留在农业局行不行?”
  任在娜好久不说话,目光悠悠地望着窗外的月光。杜赞之一时也找不到什么话说。直到分手,他们都没有再说一句话。
  第二天一早,庄嘉就来到杜赞之办公室。半年不见,杜赞之觉得庄嘉瘦多了,从眼神看,昨晚也没睡好。
  “我到汉州时已很深夜,便不好意思打扰你了。”庄嘉说。
  杜赞之间他近来忙不忙,怎么这么久不到汉州来看他。庄嘉搪塞着。其实杜赞之很清楚,庄嘉来过几次汉州,住宿都是容棋给安排的,容棋没给杜赞之说,倒是宾馆的老总跟杜赞之说了。不知庄嘉此次来又有何公干。
  ‘你知道邢芳的情况吗?“庄嘉说,”自从到汉州工作后,领导对她就不太满意了。“
  杜赞之觉得奇怪,他又不是邢芳的监护人,他怎么知道她的情况?他“哦”了一声,心不在焉在听庄嘉说下去。
  “听说汉州有不少人缠着她。”庄嘉说,“已经乐不思蜀了。”
  杜赞之说:“领导也太关心她了,一个小保姆,给她安排了工作也算仁至义尽了。”
  庄嘉说:“我当初没有跟你说,其实邢芳跟领导的关系除了保姆之外,还有另一层关系,所以领导知道她在汉州的情况后很生气。”
  杜赞之觉得有意思,他沉默着看庄嘉下一步如何说。
  “杜书记你看能不能出面跟地税局长说二一下,让地税局长找邢芳谈谈。”庄嘉说。
  杜赞之说:“这个事操作起来可能比较难,弄不好还会产生副作用。当时把她安排到这里有利也有弊,距离远了往往鞭长莫及。”
  “要不,找那几个男的提醒一下也行,就说邢芳是上级领导的人,让他们不再纠缠她,她也许会有所改变。”
  杜赞之想笑但不敢笑,他问:“据你所知,有几个男的纠缠她!”
  庄嘉说:“听说一个是公安局的,一个是烂仔,公安局那个还是领导。那个烂仔说是要跟邢芳谈恋爱,公安局那个领导是想玩。”
  杜赞之问:“名字你知道不知道?”
  庄嘉说:“都有人告诉我了,那个烂仔叫任在虎,公安局那个姓布。”
  “邢芳真可以啊,能让那么多人倾心。”杜赞之估计邢芳已经不理庄嘉了,笑着对庄嘉说,“这种事最好直接跟她本人谈,当初是你帮领导联系安排下来的,我看最好还是你先出面找她谈。”
  庄嘉说:“我已找她谈过了,她不承认在汉州有那些事,态度很不好。”
  杜赞之说:“这种事只能好好谈,如果闹僵了只有对领导不利。”
  办公桌上的电话不断是响,外面也有人等着找杜赞之,杜赞之说:“我想想,看有什么办法没有,你不走那么快吧?”
  庄嘉说:“我得马上走了,刚才办公厅呼我说省长有事要找我。”
  杜赞之知道容棋一定为他安排了小车,便再卖次人情,他说:“你有车来吗?我让容主任安排车送你。”
  庄嘉说:“容主任已安排好了。”杜赞之站起跟他握了握手,他一下子觉得这个开口闭口省领导的处长很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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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天里杜赞之一直将任在娜弟弟工作的事记在心上,有一天他特地到容棋办公室坐了很久,杜赞之故意跟容棋谈起国内歌星,谈着谈着,容棋就谈到了汉州的歌星。
  “其实,我觉得任在娜跟那些国家级的歌星比并没有太大的差别,如果有人捧一下,任在娜说不定就红了。”容棋说。
  杜赞之间:“任在娜在我们汉州,算个人才了吧?”
  容棋说:“算个人才了。”
  杜赞之说:“她有个弟弟农学院毕业,不愿到农业站去,托人跟我说了几次,我觉得这种事不太好办。”
  容棋说:“不愿到乡镇就留在农业局嘛,这也不违反什么原则。”
  杜赞之说:“问题是他不想干农业,要到工商。”
  容棋说:“我联系一下吧。”
  工商局超编近百人,梅初山曾在大会上宣布过:没有他的签字,谁也别想进工商局。梅初山肯为任在娜签这个字吗?杜赞之。乙里没有数。
  容棋找到人事局那个管全面的副局长,副局长说,没有市长的签字,人事局开出介绍信工商局也不会接。工商局长是梅初山的一个远房表亲。容棋说,你们先写介绍信吧,人编和工资的事由我去协调。人事局开出介绍信,工商局长说,我接也没有用,编制这边还得梅市长签字,梅市长不签字,就领不到编制卡,财政就不给工资。容棋想想还是找了梅初山。
  “是谁让你办的!”梅初山一开口就问。
  容棋笑笑说:“市长不准我有哪个亲戚要进工商吗?”
  梅初山说:“肯定不是你的亲戚,要是你的亲戚我马上给你签。”
  容棋想,如果真是他的亲戚,梅初山说不定又有另外的理由了,他说:“是上面的领导要安排的,杜书记知道工商超编太多,不想开这个口,你就记在我的名下,算是帮我办的吧。”
  梅初山说:“这可不行。如果是杜书记同意办的,他开口,我只好照办,但他不开口,我帮办了他反而怪罪下来怎么办?”
  容棋只好苦笑。他突然才醒悟过来,这事一开始就让边皂德去办,没有不成的,现在是弄巧成拙,只好拖一拖再说了。杜赞之给任在娜打电话,让她放心,说迟早会办好的。任在挪说她要到外省演出,希望她回来时这件事已经办好。杜赞之问她去多久,要为她饯行,她说:“谢谢。”就将电话挂了。
  第二十七章
  任在娜从外地演出回来,杜赞之就开车将她带到边皂德提供的别墅。别墅里摆着近10种进口香水,杜赞之说要考考她,让她在那么多香水中挑出最贵的一种。
  “我会选最好的,但不一定是最贵的。”任在娜说。
  杜赞之说:“物有所值,最贵的往往就是最好的。”
  任在挪用手指括一下杜赞之的鼻子说:“多少男人要给我送奔驰送别墅,我连看都不看,你给了我什么?我糊里糊涂就跟你上了床。”
  “糊里糊涂才是爱情。”杜赞之说,“如果你感兴趣,这幢房子就算你的了。”
  任在娜喜出望外,眼一下睁得贼圆:“真的吗?”
  杜赞之说:“有人要送给我,我就借花献佛算了。”
  “我的其实也是你的。”任在娜说。
  小别胜新婚,又是在如此豪华的新房里,他们尽情地玩了个够。
  任在娜念念不忘她弟弟的事。杜赞之说正在办,不要急。任在娜说她不想唱歌了。杜赞之觉得可笑,学唱歌的不唱歌干什么?
  ‘你跟我们局长说,让我到局机关打杂算了。“任在娜半真半假地说。
  杜赞之说:“即使你自己愿意,你们局长也不赞成。”
  任在娜说:“不管我们局长赞成不赞成,你赞成就行了。”


  杜赞之说:“到局机关除非当副局长。”
  任在娜不吱声,杜赞之猜她是有这个想法。但一个毕业不久的演员,让她干副局长有没有议论。“我跟你们局长说一下,合适的时候先做个副团长吧。”杜赞之说。
  “谁希罕个破副团长?”任在娜说,“我宁可唱自己的歌。”
  杜赞之说:“想不想是你自己的事,安排不安排是组织的事,你服从安排就是了。”
  文化局领导研究,说任在娜参加工作时间还不长,也没有领导能力,让她当副团长平衡不了其他人的关系。
  “副团长不给当,我给她当副局长。”杜赞之心里很生孙德顺的气,认为孙德顺魄力太差。没几天他见到肖遥,就跟肖遥谈文化局班子的事。
  “你看文化单位有没有合适的人选,他们几个正副局长年龄偏大了,有机会得考虑配个年轻的副职。”杜赞之说。
  “我早有这个想法。”肖遥说,“让有专业的年轻人走上领导岗位,让内行管内行。”
  杜赞之向肖遥点头,对肖遥的观点十分赞赏。杜赞之知道,肖遥曾几次让孙德顺带任在娜陪他吃饭,看来肖遥还不知道她已跟杜赞之上了床,男人个个都那德性!
  肖遥说:“我看任在娜就是个人才,听说局里研究让他当副团长,有人说她太年轻,不培养年轻人以后谁来接班?”
  杜赞之说:“我也觉得任在娜是个人才,你可以向组织部说说,到时做方案拿出来讨论。”
  肖遥很快就跟沈实说了,沈实也很快就派人考核。
  杜赞之自己开了轿车将任在娜拉到郊外,上车后杜赞之一直不说话,任在娜像是赌气似的歪坐在他旁边的位置上一言不发。小车跑在宽阔的郊区公路上时,他们看到了天上的星星和月亮,月光透过挡风玻璃照在他们的脸上,他看着她那张还显得稚嫩的瓜子脸,说:“最近可能组织部要下去了解你的情况。”
  任在挪听了没有表露出丝毫的意外和惊喜,连眼睛也不眨一下,她还是像刚才那样望着外面,仿佛在思考仿佛在静默。
  “你在想什么呢?”杜赞之间。
  任在娜向杜赞之撒娇说:“我有个小小的要求,不知你是否可以答应。”
  “小到什么程度,先说说。”杜赞之说。任在娜喜欢跟他兜圈子,在一起时常向他卖关子,卖着卖着他就上当,所以他慢慢变得谨慎了。
  ‘小到你可以不当一回事。“任在娜说。
  杜赞之说:“你说吧,我猜这类东西智商不高。”
  任在娜说:“我们到外面去玩几天,好不好?”
  “去哪里!”杜赞之间,“怎么玩!”
  任在挪说:“我们到首都去,要不到上海天津去。”说着搂杜赞之脖子亲了亲,“就像度蜜月一样。”
  杜赞之说:“这主意真好,但不知能否走得开。”在杜赞之看来,这已经不是小事了,一个市委书记带着情人去玩,扔下市里的工作先别说,两个人在外面给熟人碰到也好,住宾馆碰到什么意外也好,都不是闹着玩的。
  任在娜说:“有什么走不开的,市里的工作不是有市长和副书记吗?放手给他们干几天,还可以考验他们对你忠不忠呢。”
  这个想法有点意思,杜赞之怎么就想不出来呢?但事实上,班子里的人谁怎么样他已经了如指掌了,还用考验吗,“考验一个人,就得远距离,就得故意放手,看他到底对你怎么样!”任在娜仿佛一下子变成了政治家,滔滔不绝地说起来。
  想想也是,他不知多少年没有自由过了,会上会下,迎来送往,整天屁股后面都跟着司机秘书,古时候皇帝也有偷着溜出皇宫的,他没有皇帝那份尊贵,但不知比皇帝辛苦多少倍,早应该休息休息游洒深洒了。
  杜赞之让容棋跟梅初山说,他要到广州去检查身体,几天后才能回来。
  这是个没有商量余地的理由。自从那次讨论人事问题的常委会之后,梅初山意识到自己在班子里已经没有太多的优势,需要重新调整策略收买人。动了。几个月下来,觉得杜赞之也不像尚维有那么霸道,好像就对杜赞之友好些了,不再等容棋主动找他,就吩咐财政局分批给市委办拨付油费和修理费。
  “工作再忙也得注意身体,你告诉社书记让他放心去吧,有什么事我们就打手机向他汇报。”梅初山对容棋说。
  杜赞之说:“在外面我的手机也不一定经常通,说不定还要到医院住几天,该做的事大胆做,汇报那么多于什么!”人与人之间本来就需要一些客气,只要互相客气,就什么事都好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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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棋问谁陪他去,杜赞之说谁也不用,他广州有朋友,一下飞机朋友就什么都给安排了。梅初山让容棋再问什么时候动身,到时去机场送送。
  杜赞之知道那全是套话,梅初山不会送他,他也不可能让梅初山送,但他还是让客棋感谢梅初山的好意。他说要等对方朋友的电话,但这两天他不到办公室了。容棋还坚持送他,他生气地说:“送什么?又不是出国定居,说不定三天两天就回来了。你只要配合他们做好市里的工作就行了,记得多跟梅市长和几个副书记联系。”
  容棋说:“这个你尽管放心。”他安慰杜赞之说:“你身体不会有什么大的问题的,但检查一下也好。”
  下午,杜赞之和任在娜坐出租车悄悄地去了机场,一前一后登上飞往首都的波音747 客机。杜赞之担心机上会碰到熟人,两个人的票也分开购买,在确定没有熟人时,杜赞之才让任在娜调了位置坐到他身边来。
  杜赞之和任在娜在首都玩了几天,让任在娜挽着手在大街上漫无目的地逛,杜赞之第一次体会到人地两生的妙处。他每天接到容棋一个电话,容棋在询问杜赞之检查进展的同时,还顺便汇报一下工作,反复要求杜赞之放心。容棋说:“庄处长来找你,我说你不在,他就去找了梅初山。”“他有什么事吗?”杜赞之知道庄嘉一定是为邢芳而来,但还是要问。容棋说:“还不是为邢芳,听说邢芳在这里交了不少男朋友,庄处长很恼火,但已经没有办法了。”
  “他是不是想让梅市长为他调解一下?”杜赞之笑着说,“既然今日,何必当初?”
  容棋说:“市长帮不帮调解我不知道,但处长说近期省领导可能要来汉州,这几天梅市长正在筹划冬修水利现场会,不知政府这边跟你说过没有?”
  杜赞之含糊地说:“我知道。”其实杜赞之只知道现在市里正在抓冬修水利,但开现场会,省领导要来,并没有人告诉他。“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吧。”他说。
  任在娜要从首都飞桂林再飞北海,杜赞之说出来时间长了不好,想回汉州,现在他突然又不想马上回去了,他要等梅初山的现场会进展如何再说,他曾得益于现场会,当年试验田现场会让他出尽风头,也捞到了好处,但回头想想真不是滋味。自那以后,汉州的试验田一直在搞,已完全变成了形式,现在全市每个乡镇都有挂着他名字的试验田,要不是陪着上级领导去看,他从来没有去看过。他们到桂林玩了三天,然后又去了北海。在桂林,杜赞之和任在娜坐出租车,司机让他和任在娜将安全带从胸前拉过,说不一定真系好。杜赞之不明白,既然不系,这样套着有什么意义?司机说这样就可以应付交警检查了,他说:“我们党只要求装装样子就行了。”杜赞之听了忍不住一笑,任在娜也跟着他笑。
  晚上,杜赞之躺在沙发上闷闷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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