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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委书记的两规日子-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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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子说:“我们不再‘斗地主’了,我们划牌。”
  卢业萌说:“划牌我不懂,如果你们不玩,我要走了。”
  胡子说:“要走可以,把你身上的钱给我们留下来。”
  卢业萌知道这几个是无赖,得赶紧脱身,不加思考就从两个上衣口袋里掏出刚才赢的钱扔到桌子上,然后就转身走。
  “慢!”马脸说。
  卢业萌也不敢走,望着他们问:“钱全部还给你们了,还想怎么样?”
  “就这点吗?”胡子问。
  卢业萌将两个上衣口袋翻过来让他们看:“我赢的全还你们了。”
  “我们输了一方水,就这些?”马脸问。
  卢业萌口气硬起来:“你们想干什么?”
  胡子说:“裤兜里的呢?掏出来看看。”
  卢业萌掏裤兜,里面只有几十元钱,他说:“这是我自己的。”
  马脸说:“这怎么可能,你就拿这点钱来跟我们赌?我们可是拿了几方水来啊!”
  卢业萌说:“我说过我没有钱,不跟你们玩,是你们逼着我玩的。”
  马脸用手拍桌子,桌子上的钱散了一地,他气势汹汹地问:“谁逼你了?”
  卢业萌转身要走,被胡子突然站起来拦住,说:“钱没放下就想走?”
  马脸说:“他一定将钱藏到什么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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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卢业萌说:“我哪里都没去过,你们不是没看见。”
  马脸说:“给我搜。”
  卢业萌转身要走,胡子一手将他拉住,卢业萌一巴掌推过来要推开胡子的手,胡子见卢业萌动手,一拳照卢业荫的脸打过来,卢业萌左手抓住对方的衣领,右手重重地击在对方的脑门上,于是那三个人一齐动手,卢业萌被三脚两拳就打昏倒到地上。卢业萌的熟人惊得逃跑了。
  卢森向派出所报了案,派出所了解情况时反而说卢业萌先动手打了别人,将卢业萌带回派出所,要罚他2000元。卢森好不容易才借到1700元,低声下气求了派出所的人才将卢业萌领了回去。回到家里,卢业萌又挨卢森打了两扫把。卢森虽然打儿子,但他知道儿子的冤枉。左思右想,他只好来找杜赞之了。卢森第M 天7 点50分就和他的儿子一起站在市委大院门口上,他看到杜赞之时并不打招呼,老老实实地站在那里等容棋。这一点让杜赞之感到满意。杜赞之开门进办公室坐下,容棋才带着他们父子悄悄进来。
  “你们谈。”容棋说着出去拉上门。
  卢森儿子长得高大英俊,肤色白嫩,低着头仿佛害羞的姑娘,一点也不像卢森。卢森让儿子叫杜书记好,他才略微抬起头轻轻叫一声:“杜书记好。”
  杜赞之间他叫什么名字,他才又抬了抬头,说:“卢业萌,事业的业萌芽的萌。”
  杜赞之笑笑说:“不错麻,这名字一听就知道是干事业的人,又长得威武漂亮。”
  容棋敲门进来说,省政府庄嘉处长到了汉州,想见见杜书记。杜赞之说:“让他等一下吧。”
  卢森盯着卢业萌说:“看他这样子,你真不敢相信他会在外面跟人家打架。”
  杜赞之知道打架原因很多,打架的人不一定就不好,他间:“你适合做哪方面的工作!”
  卢业萌低懦着,像是拿不定主意。卢森在旁边说:“杜书记问你你就直说,以后好好干,要对得起社书记。”
  卢业萌张了几次嘴像是很难启齿,总是说不出来。
  杜赞之说:“你有什么想法都可以说。”
  卢业萌再次张张嘴终于说出来了:“杜书记,能不能进公安局?”
  杜赞之站起来,走到卢森父子面前跟他们—一握手,他说:“你们先回去,有什么情况我让容主任跟你们联系吧。”
  庄嘉正在汉州宾馆。他让容棋征求杜赞之的意见,是他们到市委来,还是杜赞之到宾馆去。杜赞之让容棋陪着去了宾馆。容棋告诉杜赞之,庄嘉昨天很晚才到汉州,是坐直达快班来的。与他同来的是一个女孩子,房间是容棋给安排的。杜赞之想,一个大男人带个女孩子来这里于什么?在那一瞬间他产生问容棋给他们开一间房还是两间房的念头,但觉得这问题太浅,便没有问。心里想是怎么一回事到时一看就懂了,何必问?
  房门虚掩着,容棋抬手一敲门便自动开了,庄嘉忙从里面跑出来像突然见到了散失多年的朋友,非常动情地跟杜赞之和容棋握手。
  杜赞之说:“听容主任说你昨晚就到了,怎么不让我知道?是微服私访吧?”这种马后炮最便宜,不用付出一分钱就得人家领你的情,还多少带点责备人家的意思。
  庄嘉说:“我们很晚才到,知道你又忙,便不打扰了,反正今天一样见着你。”接下来就说他忙,一会儿说到省长副省长,一会儿说到省委书记副书记,什么事都可以跟省领导沾上边。这一套杜赞之见多了,但也只好由人家说去,谁叫人家是上面来的人。他呼吸着房间里的空气,觉得有一种高级香水的味,虽然是淡淡的,但他问得真切。庄嘉说了半天,说着说着又说到现在的社会风气,说他多年不坐过大巴了,听人家说直达快班如何方便因此想体验一下,上了车才知道上当,又脏又乱,叫喊声不绝于耳。
  杜赞之知道庄嘉有什么事要跟他说,碍着容棋在场不便开口,他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便对容棋说:“处长回时你派车,班车毕竟是班车,体验一次够了。你先回去,找我的人让他等一下。”最后一句是埋伏笔,等一会离开就有借口。
  容棋走后,庄嘉仿佛要对知己人说掏心的话,关上门坐到杜赞之身边还要压低嗓子才对杜赞之说:“杜书记,我这次回来是想麻烦你一件事。”
  杜赞之说:“有什么事你尽管说,不要客气。”
  庄嘉说:“是这样,领导有一个保姆,在领导家干了好几年了,领导想给她安排工作,这女孩子想到汉州来,我只好找你了。”
  杜赞之想,省委省政府的领导给自家保姆找份工作用得着到汉州来吗?现在的女孩子也没有几个不愿留在省城的。秘书长副秘书长给保姆找工作也不难,那么多对口的联系部门,处长以下的干部可能稍为困难点,如果不是要害部门的主要处,跟一般干部没有什么两样。坐在他面前的这个庄嘉要安排的是不是自家保姆或者亲戚什么的?杜赞之真想问问是哪个领导的保姆,但明知不该问的干嘛要问?为人办事这本是一件好事,干嘛刨根问底使好事变成坏事呢?
  “什么文化程度,适合干什么?”杜赞之间。
  庄嘉说:“初中毕业,她想进税局。”
  杜赞之说:“税局是条条部门,人事得通过上面。”
  庄嘉说:“这个我知道,但关键还是下面。你出面跟市税局说了,上面要有什么问题我再找找省局,必要时让省领导跟省局打招呼也行。”听庄嘉的口气,这保姆真是领导要安排的无疑了。
  “处长交办的事我尽力就是了。”杜赞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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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保姆进税局,说白了是让她先进去做临时工,虽然是条条部门,但只要杜赞之肯跟税局局长说一声,这也不过小事一桩,用得着兴师动众让省领导找省局领导吗?他不过故意说给庄嘉听听而已。
  庄嘉听杜赞之如此说,脸上笑得像朵绽开的菊花,皱纹一圈圈都露出来了。他说:“她就在隔壁房间,我叫她过来认识一下。”
  袅袅娜娜跟着庄嘉进来的是一位妙龄女郎,身段和相貌都很不错,微风拂过,空气里卷起一阵芳香,那正是刚才杜赞之领略过的味,他很快地看了她几眼,在她身上无论如何找不到跟保姆有联系的东西。他再看看房间里的两张床,两张床都明显有人在上面折腾过。
  “你小子艳福不浅。”杜赞之想。
  庄嘉作介绍说:“这是杜书记,这是小邢,邢芳。”
  事情到了这一步,杜赞之在心里叫苦的不是要帮邢芳找工作,而是下一步庄嘉可能经常要回来。“处长,这样吧,小邢这事我尽力办,情况如何我再告诉你。我现在先回办公室,中午我请你们吃饭。”杜赞之站起来说。
  庄嘉说:“杜书记你很忙,吃饭就不客气了,等你下次到省里去我请你。我还得赶回去,如果车方便你让容主任安排送送我们。”
  第二十章
  下午跟杜赞之谈话的是日国标和许可。赵坚说有事,张东明也说有事,都请假了。吕国标自己先在靠窗的沙发上坐下,杜赞之记得刚来这里那天,吕国标就是坐那个位置。杜赞之突然有一种重新开始的感觉,但他已经精疲力竭了。
  “我们开始吧。”吕国标显得很疲惫,但声音还是那样叫杜赞之心里发怵,“组织上决定让你到这里来讲清楚问题,已经好几天了,但你一直没有好好配合。”
  杜赞之从吕国标的话音里听到了失望,是吕国标失去挽救他的信心了呢,还是自认失败了?
  “请你谈谈你跟任在娜是什么关系。”吕国标说。
  杜赞之说:“我还是坚持原来说过的事实。”
  “有反应说你跟任在娜有不正当男女关系,是不是?”吕国标说。
  “我自己都不知道,谁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杜赞之说。
  ‘你有没有给任在挪钱?“吕国标问。
  “没有。”杜赞之说。
  “汉南地区的别墅,是怎么回事?”吕国标问。
  杜赞之一愣,别墅的事他们也知道了?他觉得内脏仿佛一下子被掏空了,身子像一副皮囊,里面没有了东西就无法支撑得住,全身有一种瘫倒的样子。“我跟任在娜的关系是上下级关系。”他说。边皂德送给他的别墅,他送给了任在娜,用什么名字他不知,即使用了任在娜的名字,跟他也没有关系,那是边皂德送给任在娜,一个愿送一个愿要,并不违反什么。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杜赞之干脆装糊涂。
  “你在汉南地区有一幢别墅,你自己都不知道吗?”吕国标说。
  别墅怎么可能是他的呢,莫非边皂德用了他的名字?
  “我真不知道。”杜赞之说,“我什么时候有什么别墅?”
  “用不用我们拿材料给你看?”吕国标微笑了。杜赞之最怕这家伙笑。
  “如果是别人没经我的同意,擅自用了我的名字,我可不负任何责任。”杜赞之说。
  “如果你真不知道,你当然不用负责任,但事实上你并非不知道。”吕国标说。
  ‘你们凭什么说我知道呢?“杜赞之问。
  “我们自然有根据,没有根据的事我们不会随便说的。”吕国标说。
  “那就等你们拿证据出来吧。”杜赞之说。
  吕国标不接杜赞之的话题了,他问:“过年过节,有没有人给你送过红包?或者贵重的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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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有收过。”
  “是不是有人送了,但你没收?”
  “这个,记不清楚了,总之我没有收过。”杜赞之非常肯定地说。
  ‘午时的公务活动,为人办事,收过人家的钱物吗?“
  “没有。”
  “边皂德还送过你其他钱物吗?”吕国标问。
  杜赞之想了想说:“钱没有送过,贵重的物品没有送过,但水果饮料我不排除。”
  “广场100 亩土地,你为什么出面跟他说情,他有没有给你好处?”
  “这件事建议你们去问市政府办,必要时看看会议记录。”杜赞之说,“我没有出面跟谁说过要将那块地给边皂德。”
  ‘你也没有找石梓说过这事吗?“
  杜赞之想,石梓一定跟他们说过这件事了,石梓真的会出卖他吗?但石梓一个人说,他自己不承认,此事能成立吗?
  “工作上的事怎么说,现在记不清了,但我是不会那么笨的,我为什么要让石梓将地划给边皂德,地是政府这边开会决定的,石梓当时只是建委主任,他能不听政府的吗?”
  “边皂德是否给过你钱!”吕国标问。
  “没有。”
  “物呢,贵重的物品?”
  “也没有。”
  “你儿子出国,手续是边皂德帮办的,共花了多少钱,你知道吗?”
  “这事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儿子出国,据我儿子说,手续是他的同学一起办的。”
  “钱呢,谁出!”
  “几万块钱我总出得起吧?”
  “你儿子国外的账户从国内付出30万美元,这笔款是怎么汇出去的,你知道吗?”
  杜克账户有30万美元?是谁给他的,肯定不是宋双给的,要是宋双给的,她会征求他的意见。是不是边皂德?如果是边皂德送了,他并不知道,那他应负什么责任?“你说的是不是事实我还不知道,我不想就这个问题作任何解释。”杜赞之说。
  “纸厂从筹建到卖出去,国家损失3000多万,在这个过程中你是否得过谁给你的好处?”吕国标问。
  “没有。”杜赞之说。
  吕国标停了好一会,杜赞之没有看出他的失望,也没有看到他生气,他还是那个冷冷的样子,好像他刚才问杜赞之话只是跟杜赞之做一场游戏,不管杜赞之怎么回答他都感到满意。“你是否得过布维鹰的钱和贵重物品?”吕国标突然又问。
  布维鹰曾两次要给杜赞之钱,每次最多五万元,杜赞之知道此人的钱不好用,十分客气地退了回去,后来杜赞之搬新房,布维鹰让人拉去两套真皮沙发,价钱都在两万元以下,杜赞之不好退,就留下来了。杜赞之估计吕国标他们不会知道这件事。
  “没有。”杜赞之说。
  “你有没有给上级领导、上级领导的亲属送过钱和贵重物品?”吕国标问。
  “没有。”杜赞之说。
  “你有没有其他人的问题要反映?”吕国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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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赞之说:“没有。”
  “你自己还有没有要补充说明的事?”吕国标问。
  “没有。”杜赞之说。
  吕国标咳一下嗓子,喝一口茶,这是杜赞之第二次看见他喝茶,他说:“以上问题,都是你认真考虑过,然后实事求是地向组织说的吗?”
  “认真考虑过了。”杜赞之说。
  吕国标看一眼许可,没有再谈下去的意思了。许可将记录递给杜赞之看,然后是签字盖指模。
  “你再好好想一下,除了我刚才跟你谈的问题,赵主任和张主任跟你谈过的问题也要好好想想,想清楚了的事情就写吧,一时没想清楚的,就继续想。”吕国标说,“我还是那句话,希望你好好珍惜组织上给你的机会。”
  第二十一章
  将要下班时,容棋来到杜赞之办公室。杜赞之让他坐下,然后问:“庄处长让我帮他安排一个人,说是领导的保姆,他是否跟你说过?”
  容棋说:“我陪他们吃饭,其实是夜宵了,庄处长随随便便问了一句:杜书记跟税务部门关系还好吧?我说不错。问他有什么事。他说领导想将一个人安排到汉州。”容棋说着笑起来,“其实一看便知,那个姓邢的根本不是什么保姆,很有可能是庄处长的什么人。”
  杜赞之说:“你出面跟税局讲没有什么问题吧?”说完望着客棋。
  容棋说:“说清楚是上面领导让你帮安排的,肯定没有问题,如果不说明这层关系就难说了。”领导的这种意图让工作人员去操作最高明,万一有什么事,领导也不会让工作人员承担什么责任,最多口头上批评几句掩人耳目而已。
  杜赞之说:“另外还有一个事,那个志愿军的儿子,就是那天找你的那个,想进公安局,怎么办?”
  容棋沉默着,半晌笑了笑说:“需要安排就安排,个把人多也不算多,少也不算少。”
  “人家会不会有意见,会不会产生其它议论!”杜赞之多少有点担心,如果容棋认为不好安排他也许就不让办了。
  “说意见嘛肯定有,议论也不可避免,杜书记你说,现在什么事没有人提意见,什么事没有人议论?”容棋说,“我们做工作一般只能问违反不违反原则。”办公室主任的舌头就是与众不同,知道领导要办的事他肯定可以为你找出一大堆能办的理由。
  如果仅仅是安排卢业萌,杜赞之也许会认真想一想,现在突然冒出来一个邢芳,他就有比较的理由了,邢芳不给安排不好,但为什么邢芳可以安排而卢业萌不可以安排?卢业萌还是他的直接关系,还是本地人,解决就业稳定社会,正正当当理直气壮,邢芳算什么?情妇也好保姆也好,一个外地人,干嘛非要安排到汉州来,而且想进什么单位就什么单位?
  容棋见杜赞之半天不说话,不知杜赞之在想什么。他又说:“要不我先联系一下看看?”
  杜赞之说:“进局机关不好,你跟他们商量看交警大队或者其他部门,哪里容易安排就先安排哪里再说。现在公安超编太多。”
  容棋说:“我知道。”
  杜赞之说:“邢芳就联系地税吧。”
  容棋为卢业萌的事找到董为时,董为脸呈难色,他说正规警校毕业的大中专生还有没安排的,一个农民进公安单位也不合适。容棋说这是领导的意思。董为说,领导应该知道现在公安的难处,更应该带头执行规定。这种事很容易损害领导的形象。容棋没有向杜赞之汇报这个情况,他后来找到布维鹰,说:“有一个老志愿军找到杜书记,想让他的儿子进公安,杜书记很同情他,但知道公安超编太多,又不好意思跟你们说,你看有没有办法?”布维鹰说:“一个人,哪里插不进去?你明天让他来找我,后天就可以上班了。”
  卢业萌开始被安排在市交警中队做日工,招干后马上任副队长,每天都站在一个十字路口上维持秩序,老是面对乱七八糟的各色人等,吸人多少尘土自不必说,跟路人费口舌可是最痛苦的事。汉州的街道一条条像巷子,尽管都改为单行道了,但人流车流还是非常拥挤。自行车横冲直撞,摩托车几乎都是无牌无证驾驶,行人就更不把什么交规当一回事了,不管是汽车喇叭还是摩托车喇叭,行人一概不管,你鸣你的,我走我的,如果车辆不让行人,只好等着处理事故。卢业萌每天都讲得口干舌燥,慢慢也就干脆不管了。这天,一个穿着红色上衣的女孩子骑女式摩托车向他驶过来,女孩子到他面前时减慢了速度,他本来不想理她,但定睛一看,女孩子长得很漂亮,红扑扑的脸天真地对着他,也许还是个学生,他于是向她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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