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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了这碗恒河水(穿越尤)-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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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尔,末利粉,你闻闻,好香,这就是幸福的味道。”看见夏尔一直没吱声,索拉仍然保持着慈母样子,很有耐心。

    早就闻到了,不就是茉莉花粉嘛,还幸福的味道,我去!

    夏枫知道如果不接过来,索拉还要磨半天洋工。没办法,这位母亲想四处落好,总是那么迂回。长痛不如短痛,于是,夏枫便伸出手接过了“幸福的味道”。

    索拉松了一口气,顿了顿,说道:“明天上午,巴利会抬食物过来,中午在我们家里举行仪式,吃过饭你就是他的妻子了,跟着他回家。”

    夏枫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夏尔,你要记住,你永远是库纳家的女儿,要时刻记得姐姐跟弟弟们。他们有出头之日,你在巴利家的日子才更好过。虽然你姐夫家比我们家好一些,但日子也是仅仅过得去,远比不上巴利家。适当的时候在巴利耳边提几句,让你姐夫有赚钱的机会。放心,你姐夫对曼尔很好,绝不会有了钱就娶两个妻子,所以。。。。。。”

    长篇大论,都围绕着一个主题,在家当牛做马还不够,卖了钱还想要继续利用。一句也不提明天就要出嫁的女儿到了婆家应该注意什么,讲的全是娘家,说得最多的却是怎么帮助大女儿。

    夏枫这个外来人,根本不在意这些,就当是耳边风。可驾不住原主的本能反应太强烈,心跳加速,手也开始发抖,气的!

    夏枫紧紧握住拳头,希望这位偏心的母亲说快点,别折磨本已死去的女儿了。

    “你父亲和我辛苦一点,能养活你两个弟弟,待他们长大了,娶进两个媳妇,苦日子就到头了。”

    重点是娶两个带嫁妆的媳妇,日子就好过了。夏枫止住掏耳朵的冲动,拼命忍耐着。

    发现女儿的不耐烦,索拉又加重了语气,再把重点嘱咐一遍:“曼尔的命没有你好,还要下地做活换粮食,你跟着巴利有钱买粮食,难道不是幸福日子,怎么能不想着帮助姐姐?如果你姐夫日子过不好,稍不顺心就会打骂她再娶一个侧妻,或者把她赶回家重新娶一个。夏尔,我的孩子,你肯定不忍心吧,所以。。。。。。”

    靠!叔可忍婶不可忍,夏枫翻身坐起,胸腔里灌满了怒火,不停起伏。

    干脆豁出去了,大声吼道:“所以,我不吃也要给她吃!所以,只要她需要,我的命也可以给她!只有她是你的女儿,我只是为了帮助你们而活的?母亲,您真是为姐姐操碎了心。为了她的丈夫不娶两个妻子,我就得嫁给有正妻的老头子,说不定老头子过几年就死了,只要有钱,你们宁愿看着我当寡妇。就算是当了寡妇,如果哪里又冒出来一个有钱的老头子,我也要为你们赚钱而嫁过去?”

    索拉张口结舌:“不,巴利才三十五岁,怎么会死?”说完她才注意到闷葫芦女儿居然能说出这么多话,震惊无比完全不敢相信。

    迪滋库纳,这个一家之主,现在也讶然了,张大的嘴巴合不拢。被夏尔的“再嫁”两字吓到,这个女儿疯魔了。

    夏枫横眼盯着索拉:“我是你们生的吗?如果不是,巴利给的那些卢比够得上我的养育费了吧?我从三岁起就为你分担家务,六岁起就下田劳作,这些要不要算工钱?”

    索拉气得一脸青紫:“你说的什么话,我们怎么可能蠢到为别人养孩子!”话闭,发现夏枫像只受伤小豹子,似要扑上来。

    猛地退后一步,身体僵直:“夏尔,你疯了吗?”

    “好吧,如果我是你们生的,那就另外算帐,我们只讲感情。亲生的总该有感情吧?你们一分钱嫁妆没有,就把我塞了出去,你以为我在婆家站得住脚吗?巴利的正妻可是有嫁妆的,她还有儿子媳妇,我根本没有说话的余地,你竟然还要让我管巴利要钱贴补娘家,我有那个能力吗?”夏枫越说越激动。

第7章 “魔障”了(二)() 
夏枫越说越激动,又道:“连自己的父母都嫌弃自己,却指望别人来喜欢?父亲的大巴掌莫名其妙就挥下来,视我如鸡崽儿,你竟然以为别人会真心对我?巴利是娶我吗?他是把我买了去,你们收了钱就得有银货两清的觉悟。人不能太贪心,算来算去,最后只能把自己算死。”

    “天啦,夏尔,你中邪了!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索拉再也听不下去,哆嗦着跑到门口,双手合十,跪下不停磕头。不知道是掩饰自己内心的邪恶,还是掩饰无法反驳的事实。

    “没有,中邪的是你们。你们把我卖钱,我认了,你们还想怎样?如果你们现在后悔了,可以把钱退掉,给我找一个真正的丈夫,问题是你们舍得吗?”

    库纳冲过来,一只手把夏枫提起,额上的青筋毕露,咬着后槽牙,恨不得摔死这个女儿。

    “蠢货!真是太蠢了!阿古巴利得了贵人眼,不但有花不完的卢比,还会成为我们邦第一个升种姓的雇兵,你知不知道!蠢货,你认为十岁嫁人早?别的人求都求不来。”

    库纳眼看手上的女儿脸色泛青,看样子不行了,手上松了半分,本欲放下,可是想到她刚才的态度,又吼道:“竟然敢不对父母使用尊称,贱踏父母,你不怕死后受拔舌之罪?”

    夏枫早就豁出去了,现在她就是夏枫,而不是什么夏尔,迎着库纳凶狠的目光,一字一句说道:“我就算拔舌,你们也是剐心!卖女求荣,不是剐心是什么?剐,边剐边让你们回忆是怎么对我。拳打脚踢,非打即骂,把十岁的女儿养得像六岁,还卖给成年男人让其□□。神明要把你们的心剐烂,剐成血水,血水流尽也洗不净你们的罪恶!”

    库纳头皮发麻,手一抖,夏枫就掉在了烂草席上,她心脏“砰砰砰”跳个不停,大口喘着气。

    “啊——”库纳受不了夏枫的话,抱住头叫出了声。

    一句句都打在他心上,感觉胸口压着一块石头,心好像真的在被湿婆神撕扯。

    索拉明显城府更深,她磕头磕得更猛了,口中念念有词:“不是的,不是的,孩子不孝,口出污言,请神宽恕她,她还小,请神宽恕她。。。。。。”

    一个崩溃,一个在拼命麻痹自己,这种结果夏枫很满意。早点确定是印度,知道他们信的教也有轮回一说,早就用这招了。

    真是舒爽啊,估计能消停了。夏枫匀了匀气,用激动得发抖的手扯过那块盖了十年的烂布,闭着眼睛躺下。

    “二姐,你,你好可怕。”对面铺上的小弟弟咬着一块布皮望着夏尔。

    “不害我,我就不可怕。快睡觉吧,你们明天一早就要去神庙。”

    。。。。。。

    双胞胎至少有七分饱,夏尔根本不知道饱是什么感觉,食物只是吊着她的命,不至于死了。如果不是看在孩子的份上,夏枫很想把灶棚里的米全部生吃了。

    必须要为明天的硬仗储存体力,只能尽量多休息。现在她就是家里最值钱的“货物”,量库纳跟索拉也不敢动她,想着想着,很快便睡过去了。

    夫妻俩细声细语商量了半天,最后一致断定:夏尔真的是着了魔,明天晒过阿姆祭司的圣水就会恢复。

    得到这个答案,他俩互相宽慰,为先前的失态感得窝火。当然也不会再去跟女儿计较,毕竟她着了魔嘛。

    月光下,索拉摇摇晃晃从鸡窝里摸出一个鸡蛋,望着丈夫,征询他的意见。

    库纳瞧见缩成一团的小身体,拧着眉毛,把脸撇过去。

    “天亮她就离开家了,让她吃一个吧,吃了不会再疯。身体太差,抵抗不住恶魔。”索拉说道。

    库纳仍然没吱声,人却回到床上去了。

    索拉便把鸡蛋放在夏枫的床边,叹了一口气。

    早上索拉起床时,发现蛋已经不见了,夏尔嘴边残留着几块污渍。

    “孩子,该准备了。”索拉拍拍夏尔的肩膀,认真看着她的眼睛,希望她已经清醒了,女儿还是那个女儿。

    可是,夏枫一睁眼,她的希望就破灭了。那眼神还是那样冷漠,根本没有平常唯唯诺诺的样子。

    双胞胎听见喊声也醒了,自己到灶棚里去洗脸净手,当夏枫下床的时候,他们已经出了门,到神庙当吉祥物去了。

    索拉抱着夏枫的头滑了几下,做了个什么仪式,然后开始编发。

    夏枫端坐着任凭她摆弄,从门口看出去,对面低矮的木屋后面,是一片丘陵,玉米已经成熟。

    三三两两,头上披着麻布的女人顶着簸箕走向田间,开始一天的劳作。清一色,全是娘子军,甚至有两个女人的腰上还用布条拴着孩子。

    如果不是夏尔要“出嫁”,索拉也是其中一员。而库纳,现在还在打呼。

    编完了鞭子,紧接着扑上茉莉花粉。索拉好像很满意,又跑了一趟鸡窝,回来时抓了两个鸡蛋。

    “夏尔,两个都给你,吃了以后,愿你有力气对抗心魔,不要埋怨父母。”

    夏枫眼睛只盯着鸡蛋,完全屏蔽了索拉的话。熟悉的茉莉花香,让她回忆起前世,有一瞬间甚至还产生出站在武馆院子的错觉。

    这个时候,哥哥肯定在晨练,院子里四季都是扑鼻的花香,她的一群小徒弟也该来上课了。。。。。。

    女儿恢复了呆样,索拉看着却无比“顺眼”,庆幸自己的决定是做对了。只要身体康,“心”也会干净:“孩子快吃吧。”

    夏枫抢过来就跑进厨房,熟练地点火,她再也不要吃生鸡蛋了。

    “库纳,索拉,你们在家吗?”

    索拉一听是地主管家皮皮达妻子的声音,赶紧迎出去。

    “喏,索拉,太太知道你们家夏尔要出嫁了,让我送东西来。这么重的赏赐,卡瓦下村的雇农,你们可是头一个。老爷和太太从来没有亏待过你们,我看着都眼红。”

    “感谢老爷太太,感谢老爷太太。”

    索拉手足无措,赶紧回身净手,管家妻子掂起脚往门里打量,瘪嘴道:“怎么一点准备也没有?”

第8章 如此婚礼(一)() 
库纳已醒,却不敢起床,蜷在席上装睡。听见这话,他把不满又撒在夏尔身上:明明已经在帮她梳头了,那个小贱人钻进了灶棚,怎么能说没有一点准备。

    完全没有意识到,人家指的并不是“新娘子”。

    “劳烦您了,谢谢太太记得我们夏尔。”索拉净过手忙不迭地接过来。掂了掂,感觉有些重量,顿时心花怒放,一张脸笑得更是谄媚。

    管家妻子很满意索拉的态度,对她发号施令:“老爷说,他允许巴利来拜访。”

    “一定的,谢谢老爷太太的恩情。谢谢,谢谢。”索拉脸上呈现少有的血色,不停道谢。

    送走了管家妻子,她来回踱步,一时不知道做什么。

    “看看太太送的什么东西?”库纳在屋内招呼道。

    “诶!”

    索拉眉眼泛出神彩:“看看,看看,多漂亮的颜色啊。啧啧,真是,真是可惜了。”她拿着一块桃红色的布料,蹭在脸颊上,不住摩挲。

    “是啊,曼尔出嫁前只换到一块深红。”库纳也由衷地附和。要是可以,夫妻俩是想把这珍贵的布料昧下来的,只是他们不敢。

    水开了,夏枫把鸡蛋放进去,屋外的一切,都和她无关,她只想多吃点,到时要做什么也有力。

    这里的女人很没尊言,即使四百年后的现代,外国女人也不敢独身闯印度,各种猥亵案件层出不穷。在某些男人的意识里,管你哪国女人,还不如路边的一条狗,狗是神明的化身,女人怎么比得了。

    不是夏枫想得太极端,事实上就是如此,律法只存在于城市,乡间依然是野蛮又愚昧的制度在把持着。更遑论,这是古代。

    本想留一个鸡蛋当作“干粮”,想了想,夏枫还是全吃了。就算死,也不要做饿死鬼。

    “呼——”她伸了个懒腰,前世这个时间,她已经起床在练功了。

    夏枫轻按丹田,微微叹下一口气:从调身站桩开始吧。

    趁着暂时没人招惹她,回忆了一下三个桩式,找了一个不那么明显的——“休息式”。这个招式不是行家根本发现不了她在练功,外面看着就像在站着休息。

    轻轻站直身体,腿与肩宽,两臂自然背于身后,手背腕关节置于腰髋部,双手五指自然分开,如各握一小纸球状。调整呼息,进入与自然融和的状态,能坚持多久就多久,先掂量一下这副小身板到底如何。

    夏枫当然是面朝灶棚门,就算谁进来,她随时可以收势。

    索拉忙着扫地,擦灰,库纳已经跑到村口去迎接“财神爷”巴利了。

    足足一个小时,都没人打扰夏枫。

    昨晚那场争论,在索拉心里留下了阴影,她的心情是复杂的。要不然也不会一连弄了三个鸡蛋给夏枫,十岁的夏尔姑娘,可是第一次吃鸡蛋。

    夏枫只坚持到十分钟时,腰就开始发热,下盘不稳,后面全靠毅力支撑。外练筋骨皮,内练一口气,以前的武学意识还在,她一边寻找身体的脉络,一边转唤呼吸。一呼一吸之间,带动筋脉转动。尽管此时是徒劳的,身体就如一个厚壳老南瓜,耗子都找不到地方下嘴,哪里能感觉到筋脉的存在。

    但凡事怕个坚持,本身这是一具十岁的身体,因为营养不良,看起来就六岁大,不是精华也浓缩成精华了,给夏枫省了不少事儿。不知不觉站了一小时桩,正想结束时,外面突然开始热闹起来。

    “来了?”索拉慌慌张张朝灶棚冲进来,看见夏尔满头大汗,忙道:“你哪里不舒服?”

    夏枫收了势,转身舀水抹了一把脸,看着索拉。

    “没。。。没事就好,跟我出来。”

    “库纳老弟,恭喜呀。”又是隔壁大叔的高嗓门,“噫?怎么没看见纳姆库儿勒祭司大人?”

    大叔的这一嗓子,惹得那个一进来就四处察看的新郎官巴利很是不满。他穿着一身快拖地的棉布白衣,一撇浓浓的厚胡子把上唇淹没其中。没有看见想看的人,本就一脸遗憾。听得这话,他盯向“亲家公”错,是“岳父”库纳。

    无声询问:没请祭司?

    库纳还不知道怎么话,索拉这时从一堆绿叶中捧过来一个大花环,赶紧回道:“阿姆大人给花环祝了祈语,请。。。。。。”

    巴利转头又瞧见夏尔的额间抹上了红姻脂,“乖巧”地站在屋中。他挤出个笑脸,弯腰让“岳母”给他戴上花环。

    然后,巴利再拿出一条项琏套在夏枫脖子上,很满意般哈哈大笑了两声,气氛表面上看起来既和谐又喜庆。

    他身后从高到矮站着三个男子,那是巴家的三个儿子,此时正眼神各异地打量夏枫。

    夏枫有一种错觉,好像她是一条被主人戴上项圈的狗,强按下心头的恶心,低头装傻子。这个巴利也与记忆里不同,并不是一脸横肉,就是普通的印度老男人。三十五岁?再加二十或许差不多,真特么显老,跟库纳的区别只在于一壮一瘦。

    夏枫这位穿“孝衣”的未来丈夫,精神头很好。他站在这里,退掉了不少库纳家的穷酸气。他只是最初打量了一眼夏枫,余下的目光都放在与别人的寒暄上面。

    不知啥时夏枫脖子上也挂了一串大花环,很长,一直垂到脚踝。骤一看,就是“顽皮”小孩偷穿大人衣的效果。

    各种粗躁不堪的“首饰”也不知道何时戴上去的。

    卡瓦下村的村民,不管关系好不好,陆续都凑了上来。有些根本不知道库纳家嫁女儿,只是看见巴利一行人抬着婚礼所用的食物,才放下活计跟过来。

    不知道是谁喊道:“库纳,什么时候了,怎么还没搭帐篷?”

    库纳暗恨,谁这么不长眼,花环都戴上了,还搭什么帐蓬。

    “是啊,还有牛奶,准备好了吗?夏尔母亲你们也太急了,早说我昨天晚上就把牛奶准备好送过来,现在可怎么洗脚啊!”女人的语气很焦急,脸上却抿着笑。

    (印度某类教别的传统婚礼都是在露天帐蓬下举行的。婚前岳母为女儿女婿用牛奶洗脚,也是仪式之一。)

第9章 如此婚礼(二)() 
一男一女拆着库纳家的台,巴利眼神一横,盯向说话的女人:谁这么没有眼色!

    说话的正是达珈父母,他们避着巴利的冷眼,转头就与村民们聊起来,根本没指望要谁的回答。

    达珈也来了,正站在门外打望,他从人缝里瞧见夏枫额间的姻脂,恼恨地转过头去,嘴里吐了几个字。

    夏枫捉住了他的眼神,看见少年眼中的鄙夷,懒懒地瞥了他一眼。

    索拉打起精神应付道:“吉时快过了,新人洗脚的礼仪就免了吧。他们戴上的是阿姆大人祈过福的花环呢,一定能顺顺利利健康富足的。”谁要你的牛奶,是你的牛奶吗?都是地主老爷家的。

    “是吗?花了不少钱吧。”达珈母亲不打算这样放过索拉。不待索拉变脸,又道:“哎哟,这也是,夏尔嫁得好,哪会在乎那点钱,是吧,夏尔妈。”

    男人那边正等着摆席,想装着听不见都不行,这女人的声音实在是太过尖细,在人潮中便显得格外嘹亮。

    夏枫很想笑,她非常乐于看戏。突然发现有道目光一直偷偷看着她,装着没发觉,任凭他瞧。可是,很快她就不爽了。那什么达珈好像死死盯着她的屁股,眼神实在够邪恶。虽然儿童的身体,却是一颗成年人的心,夏枫无论如何也忍不下这口气。

    把身体扳正,直对他,并深深看了他一眼。没想到这少年不以为怵,反而朝她怪怪的笑。

    这不得不让夏枫正视他们之间的关系,难道原主跟他有啥?思考归思考,并不妨碍她翻了一个极为完整的白眼过去。

    达珈一愣,有些意外。有意无意瞟了眼她的左肩,动作飞快,却逃不掉夏枫的眼睛。旋即,他一张青稚的脸上露出你懂我懂的淫邪表情。

    夏枫控制着撕烂他脸的冲动,用狠厉的眼神甩过去,直到对方的淫邪被慌乱代替,她才收回眼神。

    外边,索拉一个人忙前忙后,把屋子里的破烂草席一张张全部扯出来,铺在门边的地上。待摆食物时,才有邻居大婶过来抢着帮忙。

    趁人不注意,夏枫偷偷撩开桃红的纱丽看向肩膀,上面什么也没有。准备遮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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