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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帝倒贴指南[重生]-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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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他会愿意对白尺开放朋友圈,让白尺能够分享他的过去和秘密。

    但是,俞参商在日常生活中织的把他和白尺包裹于其中的安全的网,被白尺挣破了。

    俞参商皱眉看着地上的影子,若是白尺真的对他有意思,要是白尺真的说出来,那么,他们的关系一定会就此结束。

    水声停了快五分钟了,白尺还没有出来。

    俞参商站在门口喊了一声,“白尺,我们该走了。”

    白尺终于出现在门附近,直到俞参商转头走了,白尺才出了洗手间的门,始终与俞参商保持近两米的距离。

    俞参商还没有完全看穿他的想法,他只是注意到了那束红玫瑰,只要能把玫瑰花和那个吻解释清楚,白尺就可以先不对俞参商坦白,继续装糊涂,努力对俞参商好,等把握大一些了再对俞参商表白。

    白尺惦记了俞参商二十多年,他真的无法接受俞参商拒绝他,白尺担心自己会做一些会伤害俞参商的事情。

    再次经过赵乐奇他们的包间时,通过门缝传来的欢声笑语刺激着白尺的神经和耳膜,他马上加快了脚步,走在他前面的俞参商走得比他更快。

    总算到了他们的包间,白尺一进门就反锁了包间门,背靠着门站好,看着俞参商走到桌子旁边,又转过身走回来。

    白尺的眉头紧紧皱成一团,挣扎着做出决定,“我早上送给你的是红玫瑰,是情人节这天大部分人都喜欢买的话,没有别的意思。”

    俞参商不认为这是正确答案,可要是打破砂锅问到底,只能让两个人都尴尬。

    就到这里吧,俞参商想,“我知道了。”

    俞参商知道了什么?

    俞参商是信了他说的话呢,还是看出了他的喜欢,但是由于他不想说,俞参商就决定不深究了?

    白尺痛苦地挡住眼睛,笑着说道:“看来我以后不能随心所欲地给你准备礼物了。”

    俞参商终究和他是不一样的。

    当俞参商对白尺解释,他只是喝醉了没坐稳,不小心碰到了白尺的头时,白尺用语言亲手撕掉了俞参商艰难地穿在身上的伪装,“你在撒谎。”

    俞参商这会只是说,“我知道了。”

    他们都知道追根究底后得到的一定是自己讨厌的答案,都清楚就算对方把一整颗心放在自己面前两个人都不会有结果。

    深究到底问个明白的人,和顺着对方意思假装糊涂的人,哪个更残忍?

    白尺只晓得,他不能再和俞参商待在这里了,再待下去,他会忍不住对俞参商做出当年俞参商对他做的事情。

    白尺说道:“参商,我想去隔壁和张宇呆一会。”

    俞参商向白尺走了几步,“你待在这里,我过去找张宇。”

    白尺挪了位置,对俞参商说道:“我现在是不是很狼狈?”

    “嗯。”俞参商拉开门,走了出去。

    白尺点了一根烟坐在窗前,他闭着眼睛吸烟,每一口都吸的很慢,眼泪毫无预兆地流了出来。

    白尺不是在为自己难过,他是为俞参商伤心。

    更准确的说,白尺是为了曾经的俞参商而伤心。

    只有真正经历了俞参商所经历的,白尺才能感同身受俞参商当年的痛苦。

    这一夜过后,白尺身边的人都发现他变了。

    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终于褪去了青涩,不见了躁动,如破茧成蝶般成了一个沉稳的,更加光彩夺目的人。

    最后一个注意到这一点的人是俞参商。

    在忽视了白尺三天之后,俞参商才发现白尺开始不再一起床就来敲他的门了,不再粘着他一起在客厅里完成工作,也不再对他做一些亲密的动作,就连对他的笑容里也带了疏离。

    白尺是在一点点地丢掉对他的喜欢吧。

    虽然他稍微有一点不习惯,但这不妨碍俞参商觉得这是好现象。

    2月18日,农历腊月三十,过年。

    这一天tomorrow组合没有任何通告,白尺起了个大早,把自己收拾利索后敲了俞参商的门。

    不过是三天没有敲过他卧室的门而已,再次做这个动作,白尺竟然觉得有点陌生。

    俞参商很快开了门,看到门外的人是白尺,莫名有了“我就知道你忍不住”的想法,问道:“有什么事?”

    白尺咳了一声,说道:“今天过年嘛,你跟我一起回我大伯家吃年夜饭怎么样?”

    俞参商拒绝了,“你去吧,我今天还有事。”

    白尺笑了笑说道:“那我走了,再见。”

    白尺的动作很快,等俞参商再次抬起头,就已经看不到人了。

    俞参商很快听到了别墅大门打开又关闭的声音。

    这是俞参商第一次一个人过年,他回到卧室,把写的密密麻麻的纸推到一边,把他和妈妈的合照放在桌上,对着照片发呆。

    白尺这几天一直没明目张胆地对俞参商好,这次好不容易鼓起勇气邀请他回家过年,意料之内的遭到了对方的拒绝,火急火燎地出了门。

    直到白尺坐在车里,他才记起,他其实没打算跑出来的。

    他本来的计划是,如果俞参商拒绝和他回家过年,他就不回去了,留在这里陪俞参商。

    可这会他都跑出来了,再回去算什么事啊?!

    于是,白尺开车回了趟家,先给长辈们拜了早年,说了俞参商这边的情况,又给白渺发了红包,这才开车往别墅赶,还在途中给俞参商打了个电话,“参商,你待在别墅哪儿都别去,我载了一车年货回来,你得帮我搬。”

    俞参商言简意赅,“好。”

    白尺立刻挂了电话。

    白尺让俞参商帮他搬东西,等他真到了地方,却是一个人一趟又一趟地把年货都放在客厅的角落,等俞参商听到动静下了楼,白尺早就搬完了。

    白尺脱了外套挂在衣架上,摆出一副不再外出的姿态,惹得俞参商问道:“你不是回家过年吗?怎么还不走?”

    白尺以为俞参商这是在赶他走,茫然道:“参商,我不能呆在这里和你一起过年吗?”

    俞参商不理解了,说道:“哪有撇下家人,和外人一起过年的?”

    白尺说道:“家里人挺多的,不差我一个。”

    俞参商懂白尺坚持留下来,是想陪他过年,说道:“我不需要你陪我过年。”

    白尺几天没厚着脸皮说话了,不要脸的功夫半分都没落下,“那你愿意陪我在这里过年吗?就我们两个人。”

    俞参商一直和她妈妈一起过年,别看他们只有两个人,每年的年夜饭比很多饭店推出的年夜饭套餐都要丰盛。俞参商没指望今年过年有人陪,早早地就在饭店里订了年夜饭。反正那么多食物他根本吃不完,多白尺一个人正好少浪费点粮食。

    俞参商下了楼,和白尺坐在同一张沙发上,两人占据的都是沙发的边缘地带,隔了好远,“我订了年夜饭,挺丰盛的,两个人也吃不完,你下午去饭店取吧。”

第064章() 
白尺站在一旁看着俞参商把他带回来的菜一盘盘摆上餐桌,摆得特别整齐。

    俞参商摆了一半,发现白尺根本没有搭把手的意思,抬头瞥了他一眼,不好意思像之前那样指使白尺做事情,就由着白尺站在那里,抿着嘴把饭菜都张罗好了。

    俞参商这会穿了件薄毛衣,袖子推上去了,露出骨骼分明的手腕,勾的白尺总想伸手捏住,把俞参商拽到自己身边。俞参商的眉目被柔和的灯光包围着,温暖了他的气息,没那么冷了,也多了好几分生活的味道。

    白尺看痴了,满脑子都是上辈子他和俞参商一起过年时的场景。

    由于白尺忙于工作,俞参商也越来越忙,他们两个只一起庆祝过一次除夕。

    那一天,俞参商和今天一样在饭店定了年夜饭,也是俞参商忙着摆菜。与今日不同的是,白尺当时跟树懒似的双手紧紧搂着俞参商的腰,两个人的年夜饭在礼节上没什么讲究,就是涂个高兴,白尺摇头蹭背地强烈要求俞参商喂他吃饭。俞参商被白尺的无赖举动闹得受不住了,只能每摆好一道菜,就拿着筷子给白尺嘴里塞一口。以至于一桌子菜上齐了后,就没有一盘是完整的,全都有缺口。

    俞参商早知道会这样,没多说什么,倒是白尺心虚地抢救了几盘菜的卖相,又小心地给俞参商喂了一口他喜欢吃的虾仁,说道:“反正咱们又不拍年夜饭照片发微博,菜丑就丑吧。”

    白尺不提就罢了,他这样送上门找批评,俞参商自然不会再客气,“它们都是在你动嘴之后才成了这幅德行。”

    “可菜都是你夹的,然后喂到我嘴里的呀?这个锅不能让我背。”白尺微笑着说道,见俞参商不高兴了,又说道,“别再讨论这些上不了微博的菜了,我才是今晚的主菜好么。”

    俞参商端坐在桌前,意味深长道:“在吃完年夜饭后,我会记得好好享用你这道主菜。”

    白尺一摔筷子,“呸呸呸,我刚才说错了,你才是主菜。”

    俞参商给他们二人倒了红酒,字字句句戳的白尺恨不得立刻扑过去啃了他,“有什么好争的,不管谁是菜,被吃的都是你。”

    直到餐桌上终于放满了菜,俞参商也站在一旁不动了,白尺才回过神,后知后觉地从客厅里搬了些红酒、白酒过来。

    俞参商淡淡道:“明天还有通告,今晚不能喝酒。”

    白尺往餐桌上放了一瓶红酒和一瓶白酒,说道:“喝一点又没关系。”

    晚上六点三十分,白尺、俞参商面对面坐在餐桌前,面前是盛着红酒的高脚杯。

    白尺先举起高脚杯,“为tomorrow在明年会更好而干杯!”

    俞参商与白尺碰杯,他只抿了一口,白尺一饮而尽,又添上了一点。

    白尺又举起高脚杯,说道:“我们的第二张专辑一定会大麦的!干杯!”

    二人一连碰了四五次,俞参商的第一杯酒还没喝完,小半瓶红酒已经进了白尺的肚子,他干脆开了瓶白酒,倒了半杯,继续和俞参商碰杯。

    白尺再没有说什么愿望和祝福,对着俞参商举起,喝一口,冲着俞参商晃一晃酒杯,喝一口……

    他渐渐没了和俞参商碰杯的意思,一个人闷头喝着。

    半玻璃杯的白酒很快就见了底,白尺又倒了半杯。

    俞参商发现白尺的状态有点不对,皱眉道:“你先吃点东西再喝。”

    “好。”

    白尺点点头,在这盘夹一筷子,在那盘夹一筷子,他面前的空盘子很快就盛满了菜,埋头一个劲地吃着菜,一口口往嘴里塞。

    白尺的脸红红的,不知是热得还是喝了太多酒的缘故,他吃得很香,俞参商看得也有了胃口,给他自己夹了不少,细嚼慢咽地吃了起来,突然就明白了以前同学所说的看着下饭是什么意思。

    两个人不可能吃得完一桌子菜,白尺玩了盘子中的菜,就端着新打开的白酒和杯子,晃晃悠悠地一个人去沙发上窝着了,双手捧着玻璃杯一口口抿着,想起俞参商原来对他有多么好,从来不会放任他一个人窝在哪里,更觉得喝多少酒都不够了,恨不得把那箱白酒都搬到脚下,喝个痛快。

    过了一会,俞参商也过来了,拿起茶几上的酒瓶放远了,说道:“你今天不能多喝。”

    白尺一口闷了玻璃杯里剩下的白酒,起身把空玻璃杯向俞参商轻轻一推,利索地爬上沙发,窝在靠边的位置歪头看着坐在他斜对面的俞参商。

    白尺不再喝酒就行了,俞参商不介意白尺一直看着他,打开电视看起了春晚。

    才看了一会,就觉得肩膀一沉,白尺不知什么时候跑了过来,这会正枕着他的肩膀看电视。

    俞参商嫌弃道:“你身上的酒味太重了。”

    白尺坐直了,挪得离俞参商远了一点。

    白尺这会看起来呆呆傻傻的,俞参商伸出两根手指冲着白尺晃了晃,“这是几?”

    白尺摇了摇尾巴,哼道:“二。”

    白尺这会还没醉糊涂,只是头有点沉,晕得厉害,看见俞参商就忍不住想往他身上靠。

    距离俞参商冲着他晃手指才过去了不到五分钟,白尺就又靠在了正在看电视的俞参商身上,鼻子嘴巴冲着俞参商的颈窝直喷气。

    俞参商伸手把白尺的头推远了,“白尺,我们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你就不能有点自觉吗?”

    白尺的眼睛跟蒙了一片雾似的,脑子里一片清明,“我又没说过我喜欢你,你也没明明白白的拒绝过我。”

    俞参商转身上了楼,把那束早就蔫了的玫瑰花塞到白尺怀里。

    白尺眼睛一亮,说道:“你竟然还没扔?”

    俞参商只想把这些花瓣都撕碎了糊白尺一脸,“我刚从卧室的垃圾袋里把它拿出来。”

    白尺把怀里玫瑰花上的纸屑都捡起来放到一边,把玫瑰花牢牢圈在怀里,说道:“你坐下来看电视吧。”

    俞参商说道:“不看了,我回房间。”

    白尺拽住俞参商的胳膊,“参商,你不用等我对你表白了才把拒绝的话说清楚,你现在就可以说了。”

    白尺抱着玫瑰花的模样让俞参商觉得揪心,“没必要说清楚,说不定你过段时间就忘了。”

    白尺起身勾住俞参商的脖子,全身都往俞参商身上压,为了避免他们二人后仰着撞上他身后的茶几,俞参商只能弯下腰,往沙发的另一边走。

    奈何白尺的力气太大,拽着俞参商噗通一声一起倒在沙发上。

    白尺一手搂着俞参商的脖子,一手搂着俞参商的腰,嘴唇牢牢地贴在俞参商的额头上,“我不会忘的,你别指望我放下对你的喜欢,参商,我就算死了也会一直爱着你。”

    俞参商伸手隔开他和白尺的脸,直到白尺的唇贴着的位置从他的额头换成了手,俞参商才意识到他刚才那个动作做不做都一样,甚至白尺现在亲的位置更让他不舒服,“白尺,就非得我像对待别人那样,对你也把所有难听的话都说明白了才行吗?”

    白尺亲了一口俞参商的手背,说道:“嗯,得说明白。”

    俞参商很快回道:“白尺,我不会喜欢你的。”

    “我不会喜欢你的”这句话在白尺的脑子里来回跑了几百圈,还没找到出去的路,听到这句话那一瞬间的难过也跟着留了下来。

    俞参商当年听到拒绝的话时,心里有没有他这会这么疼呢?

    白尺希望没有,要不然,他此刻就该更难受了。

    俞参商说道:“白尺,你再不放开我,我就要动手了。”

    白尺晕乎乎地想,他和俞参商在一起时,这个动手可是有着另外一层意思的。

    白尺不再贪恋俞参商的手背,身体向下缩了缩,歪头凑到俞参商的面前,对准俞参商的嘴亲了上去。俞参商的嘴凉凉的,亲吻的感觉比上辈子的更好,味道好极了。

    白尺动了动腿,把俞参商的腰搂得越来越紧,眼睛里蒙了一层水光,“参商,你真的不想要我吗?”

    俞参商冷着脸使了巧劲,推着白尺向沙发的边缘滚去,咚的一声躺在了地毯上,又向前滚了一点。

    白尺赖在地上不起来,注视着俞参商的目光清澈又纯粹,满满的是心酸和对俞参商的渴求,“参商,你在怕什么?那种感觉很美妙,你不会讨厌的。”

    长这么大,俞参商还是头一次遇到人对他投怀送抱,黏在他身上的还是白尺这样面容英俊,样貌在娱乐圈都排的上前列的人。

    可偏偏俞参商最不能容忍白尺做出这样的姿态,去讨好一个不爱他的人,哪怕那个人是俞参商自己。

    白尺爬起来了,他单膝跪在地毯上望着坐在沙发上的俞参商,眼神愈来愈复杂,抬手按向俞参商下。身的某处,“我们可以先试试,参商。”

    “你醉了。”俞参商刷得站起来,逃似的退后了几步,依旧不忍心说出太让白尺难过的话,“白尺,你这样很难看,很丢人,以后别再这样了。”

第065章() 
俞参商说的每一个字白尺都认识,凑成一句他就听不懂意思了,只读懂了俞参商眼神里的无奈和怜悯,心酸胃也酸,差点就吐了。

    “参商啊,你怎么一直晃着走路呢,看得我眼睛发酸。”

    白尺歪着头,看着俞参商左摇右晃地离开了他的视线,纳闷俞参商只喝了一点怎么会醉成这副模样,沉沉地闭上了眼睛。

    白尺做了一个梦,他梦到世界末日来临了,满城的人为了躲避丧尸到处跑,他和俞参商两个人藏在一栋大厦的楼顶,躺在长宽两米的大床上睡觉。白尺搂着俞参商睡得正甜,手机闹铃一个劲地响个不停。

    白尺关了闹铃,可闹铃很快就又响了,再关,再响,白尺一肚子火的打开闹铃应用,想看清楚他到底设置了几个闹铃,却怎么都看不清手机屏幕,闹铃的声音越来越大,吵得他头都快炸了,白尺把手机用力扔到地上,世界安静了,他终于能睡个好觉。

    这时,有丧尸成群结队地顺着楼梯爬上来了,用力撞着楼顶的门。

    “咚咚咚——”

    那些丧尸撞不破顶楼的门,况且被他们咬一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白尺搂紧了俞参商,亲了口他的脸继续睡觉。

    “咚咚咚——”

    不是做梦,是真的有人在敲门。

    白尺倏地坐起来,环顾四周打量周围的陈设,他应该是在沙发上睡着的啊,怎么跑到卧室的床上了?

    “咚咚咚——”

    白尺睡眼惺忪地开了门,站在门外的人是打扮得神清气爽的俞参商,他看到白尺的头发跟鸟窝似的,嫌弃道:“十几个闹铃都没把你喊起来?你睡得真够死的。”

    “我以为是在做梦呢。”白尺扭头看向床对面的墙壁,他的手机被摔得碎成了几部分,分散落在墙壁的周围。

    俞参商看了眼手机,说道:“你还有半个小时的时间。”

    卧室的门完全敞开,白尺站在床边当着俞参商的面脱得只剩下一条内裤,进了他卧室的卫生间。

    俞参商早在白尺脱毛衣的时候就转移了视线,背靠着墙壁站在白尺卧室的门的旁边,白尺脱毛衣时露出的腰身成了画面停留在他的脑海。或许他昨天不该拖着白尺上楼,用背的更好,白尺的腰和背都被碰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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