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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火王妃之妾本蛇蝎-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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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已经是翌日傍晚,有嬷嬷专门送了衣裳进来给余辛夷更衣,被余辛夷拒绝,余辛夷自行选择了其中一套样式最为简单的,白色罩裙及水绿色百褶裙,看起来无比素雅,然而穿在她身上却好似刚出水的芙蓉,美得让人转不开眼睛。

    果然,景北楼在看到的刹那,目光便闪了下,眼底最深处闪烁着某中叫“欲/念”的东西!并且越烧越旺!

    他喉咙微微动了下,那目光几乎将余辛夷烧穿,儒雅笑了下道:“听闻你昨晚睡得并不太舒适,若有什么不惯的,尽管与那几个嬷嬷提,绝不敢短了你的。”

    这样的亲昵与周到的话语,让余辛夷几乎以为自己看错了人,这明明是儒雅英俊的四皇子,可也只是几乎。她知晓那些嬷嬷是景北楼特意派来监视她的一举一动的。既然他如此希望看到她恐惧惶恐的模样,那她又怎么好意思不满足他的愿望。她笑了笑,淡淡点头:“殿下客气,辛夷并没有什么不好之处。”

    景北楼原以为会受到余辛夷一如往常的冷嘲热讽,没想到她的态度忽然大变。不过他想想也是,现在余辛夷被控制在他手里,一点自由的可能性都无,她想要在他的掌心活下去,无非要识时务者为俊杰!这样一想,景北楼内心忽的涌起一阵热流,似乎这个桀骜不驯的少女终于像自己臣服一般!

    看着景北楼眼底燃烧的邪火,余辛夷心底越发冷笑。这个自卑到骨子里的男人,文武百官眼中的儒雅贤王,其实骨子里却是一条藏在黑暗洞穴里的毒蛇,为了在皇帝面前保持完美皇子的形象,只能拼命的压抑自己,在人前做出一本正经,宽容大度的模样。?但人都是这样,越是压抑,心底的黑暗就越是泛滥,那条毒蛇的信子便越是“嘶嘶”作响,直到等到机会,便会释放着毒液从牢笼里窜出来!

    比如前世他登基之后,将朝中曾弹劾过他的所有官员,全部套上各种罪名,不仅罢官,更有甚至还要连坐三族!比如永和公主,上一世景北楼即位,永和公主相当反对,景北楼一杯毒酒赐了驸马,永和公主从宫里回府发现她的丈夫死了,那一夜便疯了。即使疯了,景北楼仍没放过她,一道圣旨将她送至外疆和亲,一年后被折磨至死,至死她的骨灰都埋在关外,与驸马此生永别。

    这样残忍的手段,不过是他的凤毛麟角罢了,余辛夷想了又想,都没想清楚前一世自己为何会瞎眼,看上这么个东西!

    然而景北楼此刻却无法猜到余辛夷的想法,只以为她终于识时务了。他上前几步,走到余辛夷面前,目光几乎赤/裸的问道:“我一直很好奇,你为何会对我的事如此清楚。”

    似乎他们从第一次见面开始,便不断争斗,尔虞我诈,他从未想过会有那么一天他竟然会为这个少女着迷。他见过许许多多的女子,有温柔可人的小家碧玉,也有端庄得体的大家闺秀,更有轻浮娇媚的青楼女子,心肠歹毒有之,嚣张跋扈有之,聪明狡猾有之,可这天下无数女子,跟余辛夷比起来却都好像不够瞧,眼前这个才十七岁的少女明明笑起来比莲花还要清丽,然而那骨子里,却像一只十足凶狠的豺狼。但是,他不可否认的,那么多优秀淑德,更能帮助他平步青云的女子中,竟然没有一个能与她相提并论!

    一次次的交锋,一次次的争斗之中,景北楼惊讶的发现自己,竟然头一次没有占上方。似乎无论他准备做什么,一遇到余辛夷便会化为泡影!包括上次那座别院,他有预感,她绝对知道些什么,所以才把温断崖跟长公主偷放在在那座隐蔽的别院里,又设计了官兵来捉奸,最后彻彻底底的将事情闹大,以“私藏龙袍”之罪险些让他彻底完蛋!他有感觉这样详密而巧合的意外,绝对是出自这个看似美丽,却实则豺狼都要畏惧的少女!

    他想了足足半个月,为何她会如此针锋相对,他想知道为何她会知道自己那么多秘密,然而什么都没有!他倾尽了所有力量都差不到一丝半点的痕迹!仿佛她是天女一般,无所不知。这样的感觉让他极为厌恶,他最讨厌的便是不在他掌控内的所有东西,包括这个余辛夷!

    景北楼压下眼底浓重的黑雾,冷笑道:“若你想吸引我的注意,那我可以告诉你,你成功了。”除了这个,他实在想不出,余辛夷为何要如此明目张胆的针对于他!

    他说什么?他刚才说什么?吸引他的……注意?看着景北楼笃定的表情,余辛夷几乎想大笑出声,这个男子未免自我感觉太良好了些,前一世她愚蠢够了,没想到现在又轮到他了!哈哈,这如何让她不捧腹大笑!

    然而她这样的笑容,在景北楼看来却以为代表着她已然动心,他心中越发笃定,以最诱惑的口吻,对着余辛夷道:“最后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只要你嫁我为正妃,无论你要什么,权势、地位、荣华富贵,一切的一切我都可以满足你!”

    “是么……”最后一次机会?他还真是脸厚堪比城墙啊。余辛夷心中冷笑着眸子轻移,眸中光华流转,似笑非笑道,“既然你什么都可以满足我,那便先诛杀这四名嬷嬷再说!”什么权势、地位、金钱,在她眼中统统一文不值!她在乎的,只有仇,只有恨!

    听到余辛夷如此曼妙婉转的声音,却说着这样的话语,景北楼几乎是瞬间震惊的撑大眼睛,完全没有想到这个看似柔美的少女,竟然会提出这样血腥的条件。试问培养一个完全忠心的要花费多大的精力与金钱?!这里每一个人都是他亲自从上百人中挑选、精心训练出来的,无论其中哪一个,都花费了他极大的心血!而她竟然张口便让他诛杀四人!更遑论,明明她现在才是受制于人,任由他摆布的哪一个!但现在她的口吻却仿佛他才是被威胁的那一个!景北楼沉声道:“这几个人好歹是人命,你是姑娘家,不该如此残忍才是。”声音中隐隐带着几分警告之意。

第85章 叛我心者() 
余辛夷唇边溢出一丝嘲讽,仿佛巴掌般硬生生抽在他脸上:“怎么,四殿下准备食言而肥么?”人命?她余府数十个家丁、嬷嬷丫鬟的性命,他眼睛眨都不眨便派人杀死,死相那般惨烈简直如同炼狱,现在他竟然跟她谈什么良心、不忍?真是可笑之极!

    景北楼的脸瞬间发青,死死咬住:“既然你执意要来人,把这四颗人头给我送上!”

    只听到门外伴随着四道惨烈的尖叫,四道血花溅在窗户上,血色冲天,很快便有侍卫手中奉着四个黑漆盘子进来,而那盘子里甚至还不断流淌着鲜红的血液下来,滴了一路。景北楼面色发沉,袖子下的拳头隐隐握起,面上的笑容却生生降低了几度,冷哼一声道:“现下,你满意了没?”

    余辛夷看都不看那几个黑漆盘子一眼,忽然笑起来,恍若一缕月光照在湖面上,美得让人心惊,她浅浅启唇道:“若我想要你四殿下这颗向上人头,你给是不给?”

    话音刚落,景北楼整个脸色彻底发黑,像是被人狠狠甩在脸上一样!颜面尽失!什么?要他的向上人头,她莫非疯了不成!她怎么可以,她怎么敢提出这样的要求!景北楼面色一变,之前伪装的柔情彻底消失,一双眼睛黑得发沉,怒不可遏,本想大骂,但一看余辛夷的微笑,立刻强压住怒火咬牙道:“余辛夷,你、别、太、过、分!”他眼底带着一种暴怒的神情,就像盛在深井里的,沸腾的岩浆。他脸上的肌肉在不自觉地扯动,皮肤也不由自主地绷紧了,余辛夷知道,那恐怕是他鼓动起来的杀意。

    竟然想要他的人头,哈哈!简直自寻死路!

    余辛夷那张绝美的脸上,看不到一丝名曰“慌张”的东西,竟然还低下头浅叹了一声道:“四殿下自己说无论我要什么,都可以满足我,没想到如此快便食言而肥了呢。”她边说边轻轻摇头,话语中充满了嘲讽。

    景北楼脸上的肌肉微微抖了抖,显然是被气的,背在身后的拳头瞬间握紧,手背上蝤蛴的青筋,完完全全的显示着他内心的杀气!余辛夷在耍他!包括之前让他诛杀那四名嬷嬷,都是在耍他!

    心头一团黑色的烈火不停燃烧,几乎恨不得当场抽出剑,砍断她这美丽纤细的脖子!只是不能,他的目的绝不只是杀了她这么简单,她越是这样反抗,便越是激起他心里的征/服/欲!他要,一定要亲手折掉她的手臂,打断她的骨头,亲眼看着她跪在自己面前臣服的那一天!他的余光略微扫在墙壁上一幅名家拓印的百草图上,眼中闪过一丝神秘的光芒。

    余辛夷,你现在叫嚣得越厉害,来日便让你的膝盖跪得越低!一直低到尘土里!

    余辛夷的目光随着他的视线,不动声色的转了转,很快便又收回,仿佛什么都没看到一般!

    景北楼缓步走到余辛夷面前,一点点地靠近,几乎靠近到余辛夷可以感受到他的呼吸。他的声音十分地温柔,几乎带着诱哄道:“别急,我给你两天时间,给我好好考虑清楚,生,或者死,荣华或者覆灭,你这样美而聪慧的女人,应当绝不会让我失望!”

    当景北楼一走出房间,房门落锁的刹那,余辛夷抓起桌上的水壶,以最快的速度冲到墙壁上那副画前,一壶水用力的泼在那幅画上,原本描画完美的百草图瞬间化成一滩烂墨,而更奇妙的是,原本极为普通的一幅画上,竟然冒出一股白烟来!

    余辛夷立马退后,用帕子湿了水,捂住口鼻,直到那气味完全消失,才敢重新呼吸。若不是前世跟在景北楼身边,她恐怕至死都不会知道,这幅画里暗藏的玄机。这幅画看似普通,不过是不值钱的名家拓印罢了,画里散发着淡淡的,清幽的墨香。但是那墨香最深处却藏着一味几乎无法察觉的异香。而这绝不是普通的异象,它的名字叫“血色曼陀罗”,自数十种最珍稀的草药中提炼而出,提炼出一两便要花费数十年的时间,是有景北楼身边一名唐门的叛徒献出的药方,它的可怕并不在于它能让人致命,而在于它能在无形之间让人逐渐失去神智!当你突然发觉的时候已经毒根深种,最后只能像傀儡一般任人摆布!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曾经景北楼用这味药来控制他的傀儡,甚至陷害他的敌手,可她没想到,景北楼竟然会如此费尽心力将这药用在她的身上!呵呵,这足以说明,景北楼对她的忌惮到底有多么深!还真是,荣幸之至啊!

    让她想想,此时此刻的余府里,恐怕也正好戏连连呢吧!穆雅兰挺着大肚子回府,定要要继续演一出精彩绝伦的戏码,她无法亲眼见证,还真是可惜了!

    看着重新被锁紧密不透风的房门,余辛夷闭上眼睛脑中急速转着。她之所以要景北楼诛杀那几名嬷嬷,一是要除掉贴身监视她的人,二,则是要试探景北楼的底线。景北楼大费周折,处心积虑的将她绑来,又经过密道,不过是想出其不意,隐瞒这里的地点,他恐怕到现在都没想到,她早就猜出这是哪里!

    前世,为了帮助景北楼对付那些敌人,这座皇子府里每一个角落都经过她的手,每一寸地方都牢记在她的脑中。此时此刻,恐怕景夙言早已派出所有暗卫寻找她的踪迹,但是谁都不会想到,景北楼竟然敢把她光明正大的藏在自己的皇子府中!

    在墙壁书架后的某个地方轻轻敲击了三下,看着无声中打开的一个黑漆漆的洞口,余辛夷唇边勾起一道浅浅的弧度。她会教景北楼清楚的知晓,什么叫引狼入室!因为她就是那头狼,那头凶恶的,回来报仇的狼!

    当夜一把大火烧起来的时候,景北楼正在书房中与谋士商量政事,没想到忽然管家慌慌张张的冲进来禀告,密室忽然起火!

    景北楼几乎是失态的立刻站起,铁青着脸冲到密室,一看整个密室里布满火光,大火将一切焚烧得干净!他一巴掌扇在管家脸上,愤怒的大吼道:“怎么会起火!你们这群废物!我养你们何用,还不赶快灭火!”这场大火是怎么起的?余辛夷,余辛夷还在里面!

    管家生生受了一巴掌,立刻爬也似的安排人灭火。景北楼双目死死盯住这完全烧尽的密室,一双瞳孔里满是火光,这瞬间心里满是震惊外,更有复杂,似乎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忽然他眉心一跳,心底涌起一阵不祥的预感,似乎隐隐预感到有什么已经发生!他几乎是立刻冲到另一个密道入口,打开密道,钻过纵横复杂的密道,来到最隐蔽的一间,以最快的速度打开一只锦盒,双目圆瞪的望进锦盒里。然而才打开望了第一眼的刹那,他的手背猛地崩起,浑身僵住,额头的青筋几乎绷到颤抖,紧紧咬合的牙齿了散发着可怖的杀气!

    他猛地合起锦盒,一把用力砸在地上,随后跟来的属下全都惶恐的低下头,因为所有人都看到,打开盒子的刹那,里面空空如也,连一根发丝的影子都看不到!

    而原本藏在里面的兵符不见了!

    景北楼一掌用力将那锦盒拍碎,双目完全赤红,一口温热的东西几乎从胸口爆发而出,再下一刻,一口滚烫的鲜血攻心而出,猛地自他口中喷了出来!

    景北楼用力捂住嘴巴,将未吐净的血腥咽下去,赤红着双眼,朝着曲向闻怒吼道:“去追!追到后,格杀勿论!”

    那枚兵符可调动五万兵马,乃景北楼备下的最后的倚仗,是他花费了整整八年才神不知鬼不觉弄到的保命符!就是为了防止若他将来大计失败,靠着这万万兵马还有东山再起的一天!这天下就连他的亲生母亲都不知晓,他不懂,余辛夷是如何知晓的!她不是应该像个笼中兽一般被困在他的掌心,只能任由他摆布宰割么?为什么会这样!这个女人就好像一个幽灵们在他身边,但凡他有一星半点的松懈,似乎都会被她抓到机会,死咬一口!狠狠咬下一块肉来!

    曲向闻得令,在景北楼迁怒之前立即带大队人马从皇子府奔出,朝着不同四个方向地毯式搜寻而去。

    景北楼抹掉唇角的血丝,如发怒的恶魔般,怒声道:“把余辛夷的婢女带过来,我要立刻杀了她!”余辛夷对那个叫寒紫的婢女很是看中,只要他杀了寒紫,再割下她的头颅挂出去曝晒,按照余辛夷的性子一定会送上门!到时候,他一定会将她碎尸万段!

    很快,派去看守寒紫的护卫便急匆匆奔了过来,浑身冷汗的禀报道:“那个婢女……也……”

    景北楼的声音极为恐怖,十足怒到极点,让人毛骨悚然:“也什么?”侍卫扑通一声膝盖用力砸在地上,浑身颤抖道:“属下看管不利,让那婢女……逃了……”

    景北楼怒极反笑,原来她早就准备好了!亏他还以为一切尽在掌握,原来不过是余辛夷精心排演的一场障眼法!跑了跑了!全都跑了!景北楼笑起来,在黑夜中显得尤其狰狞,他抓起一把剑便用力的砍断了这名侍卫的头颅!

    一阵血花溅在他的袍角上,景北楼眼睛眨都没有眨一下,一把抓住一名侍卫,将他从马鞍上扯下,然后拉起缰绳便带着侍卫策马冲了出去。

    余辛夷!之前我对你太过温柔了!你既然想玩我就陪你玩下去!你等着,最好祈祷别让我抓到你,否则到时候我定然亲手一片片将你千刀万剐!

    黑夜中,余辛夷带着寒紫骑着一匹马以最快的速度逃出。景北楼最是谨慎之人,短暂时间内会被那把她故意放的火牵绊住,她们能侥幸逃出来,拼的就是出其不意,趁着大火动/乱时逃跑,然而绝不会太久他定然会发觉,恐怕很快便会派人追击,而寒紫身上还带着伤!

    景北楼的皇子府并未建在皇宫周围,相反为了隐藏某些不可告人的秘密,建在城郊之所,深夜中看不到一个人影,只有黑暗中的马蹄声,如同擂鼓般声声催命。寒紫捂着伤口伏在余辛夷身后,忽然隐隐听到身后的声音,焦急道:“小姐,已经追过来了!”

    余辛夷眸光一闪,抿起唇一言不发,只是更用力的挥出鞭子,催使马匹更快的飞奔。因为她知晓,景北楼若发现兵符失窃,必然怒不可遏,若是被抓住,后果怕是不堪设想!

    然而即便努力的挥动马鞭,身后“咄咄”的马蹄声还是越来越近,寒紫焦急道:“小姐,您把我放下吧!”她们二人共乘一匹马,速度会大打折扣,恐怕很快便会被追上!她绝不愿意自己变成累赘!

    余辛夷却冷声呵斥道:“闭嘴!”她一个字都没听寒紫的,手中银针飞出,用力刺进马匹的穴脉里,促使马匹受激之后,再次狂奔!

    就在此时,她们身后忽然飞来几支铁箭,带着倒刺的箭头飞旋着射来,寒紫的心猛的一提,拼尽所有力气,硬生生抓住两支飞来的箭,然而却有其他三支箭重重的刺进马匹的皮肉里!马儿发出一阵痛苦的嘶鸣,双腿猛地跌下,带着马背上的余辛夷与寒紫,重重的跌在地上!

    寒紫下意识的要去护余辛夷,然而此刻自己都自身难保,狼狈的滚落在草地上!受伤的地方伤口再次迸裂,浑身沾满了鲜血!余辛夷立刻上前查看,却发现寒紫背后被一根箭洞穿,后背上血肉模糊,已经疼晕了过去,而自始至终,她一声都没发出!

    余辛夷咬了咬牙,抬起头,望着追来的马匹,已经那匹黑马上坐着的高大无情的男人!刹那间四目相对,眼中交换的全是冰冷!

    景北楼自马上跃下,冷冷的走到余辛夷面前,以最冷酷而无情的口吻,死死的瞪着余辛夷道:“余辛夷,你已经没有退路了!快把兵符给我交出来!我饶你不死!”

    余辛夷直起膝盖,以丝毫不畏惧的目光迎上景北楼眼中的杀意,冷笑道:“四殿下在说什么兵符,辛夷并不知晓啊。辛夷只记得,在我鎏国,兵符除了皇上钦点的冯左大将军持有外,便只有远在西北的老定国公有,其他任何人持有兵符,便可能是谋逆的大罪!所以为了殿下您的安危着想,还是谨言慎行才是!”

    这番话看似完全为了景北楼着想,然而听在他耳中却满满都是讽刺与警告,景北楼的目光越发幽深,如同一潭浓厚的黑水不停的翻滚着,散发着带毒的毒液,他咬牙道:“余辛夷,你别逼我大开杀戒!”

    难道她交出兵符,景北楼就会放过她么?真当她是单纯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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