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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火王妃之妾本蛇蝎-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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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怀远身边的丫鬟玉莲从赖侯勇房里出来,恭敬道:“老爷,表少爷刚才醒了一回,说此事只是一点误会,他也不计较,此事便了结吧。”

    余辛夷勾唇一笑。她就料定了赖侯勇不敢讲出实话,否则夜闯尚书府嫡长女闺房意图不轨的罪名,京兆尹的牢房必有一间等着他!这件事没玩完,怎能如此简单收场。她重生回来第一件事,定要做得漂漂亮亮!

    此时余惜月忽然笑起来,上前亲昵的拉住余辛夷的手:“姐姐,我原就信你定不会做出那事。姐姐你昨夜受了惊,我可担心极了,所以特意熬了压惊的药,姐姐去我房里吧,两年不见妹妹对姐姐甚为想念。”

    声音多温柔,表情多真挚,话儿多好听。看着面前这张纯真美丽,情真意切的脸庞,余辛夷几乎要忍不住为她拍手鼓掌。就是这张白莲花般的脸蛋,让她以为这真是与她贴心的好妹妹!就是这看似真心的笑容,让她以为永远不会被背叛!就是这些带毒的蜜语,最终让她陷入万劫不复,生不如死!现在再来看,简直让她呕吐!

    辛夷不着痕迹的推开她的手,道:“二妹,此话差矣。三公子是顾及侯爷与父亲同朝为官之谊,于是不予追究。但若咱家也姑息养奸,不是叫人笑话咱家毫无规矩可言?以后下人更是胆大妄为,若是某一日害了二妹妹你,你可害怕?”

    余惜月一噎,竟说不出话来。害怕,便要查!不害怕,便让人怀疑!

    管家过来道:“老爷,红绯跟周瑞带来了。”

    余怀远点点头,呵斥道:“你们两个还不快老实交代,今日之事,若有半点隐瞒,打断你们的狗腿!”

    红绯跟周瑞突然被抓来,没做半点准备。红绯先呆了,到底周瑞经事多些,立刻跪下哭道:“老爷,奴才们是冤枉的,奴才们爷爷那辈便在府中做事,奴才的婆娘也跟着夫人,怎会做出谋害主子的事?大小姐可不能信口污蔑啊!”

    今早,他们刚推开大小姐的门准备捉奸拿双,可什么都没看到便只觉颈上一疼,已经晕了过去。什么都不知道就被人拉了回来。当知晓大小姐毫发无损的回到府里时,两个都知道,事情怕是要坏!

    辛夷冷冷道:“此等奸邪狡猾之人,定要先打二十大板,才会讲实话!来人,动刑!”

第5章 瓮中捉鳖() 
余惜月却道:“慢!大姐,你虽是我大姐,也是府里的大小姐,但父亲常言与人为善勿为恶,况且女子首要便是贤良淑德,姐姐难不成你忘了么?”在场奴仆立刻被余惜月这种宽容大度的气质收买了去。

    余辛夷扫了一眼,笑道:“那不如,咱们来打个赌,若我诬赖了他们,我立刻向你跪下磕头并奉茶一杯!反之,你也向我跪下如何?”

    余惜月眸中闪过一丝异光。她被诱惑了。她早就看这个姐姐不顺眼,但碍于平素要保持宽厚文雅的形象,每每无法动手。但她内心里她绝咽不下去那口气!可是这次机会来了,如果她能向自己磕头,那余辛夷一辈子都别想再抬得起头来!

    心中算计,余惜月面上却极为难的轻叹一声,道:“大姐,若你执意如此,妹妹也拦不住你了。”

    温氏心中亦是如此想的。嫡长女又如何?这头一磕,还不是要被她女儿踩在脚下!她就不信凭余辛夷一个人真能掀得了她手里的天!

    周瑞见夫人跟二小姐都不帮他,心里苦若黄连,但想想此次是为夫人挨的打,忍忍就过去,以后定少不了自己的好处,便咬紧了牙。余辛夷冷笑一声,令家奴立刻拿板子来执行!

    一下,二下,三下……十下!

    当第十板重重的打下去的时候,周瑞身上掉下来几锭银子,并一张银票!

    周瑞倒抽一口气,这是他昨夜替赖三公子来门时得的赏钱!辛夷捡起地上的元宝跟银票,徐徐笑起来:“周瑞,这是何物?”她知道今日事出匆忙,周瑞肯定没来得及将钱财转移,果然不出她的所料!

    有大夫人护着,周瑞一点儿不害怕,甚至还带着得意,理直气壮道:“这是奴才自个儿的钱!”

    辛夷站起身,睥睨而下,那一刻她浑身散发出的威压,简直如同换了一个人:“那好,我来问你。你可曾与红绯勾结,私扣母亲给我的月银?”

    “不曾!”

    “你可曾贪墨庄中物件出去变卖银钱?”

    “不曾!”

    “那你一月工钱多少?”

    “一两银子!”

    辛夷一笑,停下来,面向在场所有人道:“那么,这些银子加银票加起来,足足两百两,你又是如何而来!”

    周瑞自知失言,脸色登时大变。周瑞家的一听,立马要帮着圆谎:“大小姐,这原也有我……”

    “也要掌嘴?”余辛夷一个冷睨扫过去,立刻将周瑞家的骇得不敢说话,“你想说,这原也有你一份是不是?那我便来好好算一算这笔账!你们两人一月工钱加起来才二两银子,这里两百两,你们两人要攒八年多才能攒到,是不是?”

    周瑞家的想拉到救命绳似的,连连点头道:“是,是,我跟我家这口子,正是辛苦攒了八年才凑到这笔银子的!”

    辛夷却朝余惜月问道:“惜月,你是最通诗书算术的,你看这道算术算得错是不错?”

    余惜月心中冷哼一声,面上柔和笑道:“算得并不错。”可她刚说完,突然面上一僵,陡然发现自己中计了!

    余辛夷笑起来,道:“妹妹,算错了!”

    余惜月还没来得及阻拦母亲,温氏已经冷笑一声,眼带得意道:“大姑娘,如何算错了?你今日一闹,阖府都不安宁,现下也该闹够了,向惜月磕个头赔罪,此事便不责怪你了!”

    余辛夷轻轻摇头,走到余怀远面前道:“父亲是咱们余府最博古通今的,您一定知晓错在哪里,女儿替您讲解一下。”

    她这一说,既捧高了余怀远,又替自己拿到了挡箭牌:“这两百两,每月二两,的确要八年有余便可存到,但是,前提是不吃可不喝!而且还有一点,咱们府里下人的工钱并各房的例银,还是五年前母亲亲自提上去的,之前周瑞这样的每月才五百钱,母亲,您应当没忘吧?”

    温氏脸色大变,她没想到,余辛夷这丫头陡然间心思竟活络至此,简直多智近妖!

    余辛夷却自信一笑,道:“所以,周瑞你二人当着父亲母亲的面,信口开河,果真不把我父亲放在眼里吗!来人,这歹人不说实话,继续杖刑五十!”

    周瑞两口一听,吓得立刻腿软了,哭嚷道:“夫人救我,我脑子一时混了,没记得住,小的真的是冤枉的,求夫人救我……”

    这五十大板下去,不死也去半条命。温氏被余辛夷一坑,此时也失了脸面,但这人是她派去陷害余辛夷的,不能不救!于是忍下心里那口气,道:“老爷,这周瑞两口子年纪的确大了,一时记不住也是可能的,且这两人跟在妾身身边已久,妾身也曾赏过一些银钱,应当不会有错的。妾身担保,他们绝不会做出坑害主子的糊涂事。”

    大夫人摆明了想用身份压下去。见着温氏这样反常的行为,余怀远微微诧异的皱了下眉。“母亲既然信任周瑞,那么女儿也断没有不信您的道理。”

    余辛夷浅浅笑道,一张绝色容颜若花苞绽放,加上此刻的气势,简直美得惊人,叫人差点看痴了。她话语一转,目光投到旁边瑟瑟发抖的红绯身上:“那,咱们再来审审红绯吧。红绯,你是我身边的近身丫鬟,若你也撒谎,这五十大板翻倍!”

    红绯刚才见了那番,现下余辛夷的话就是圣旨,没人敢不听。若真的一百大板下来,她怕是会死的!

    但是,大夫人的眼神正瞪过来,若是违逆了大夫人,那自己一家都会受苦。她忽然想起来昨夜她给大小姐茶水里下毒时,大小姐的那个眼神,心中一个激灵,可还是得咬牙将这苦果吃下。“大小姐,我身上没钱,您可尽管搜查。”

    余辛夷一听,笑了,这丫头倒还聪明些,不过,更有趣不是吗?“我且问你,是不是你与母亲说,我暗地里与表兄往来,行不轨之举?”

    红绯暗暗咬了咬牙,心想她既然做了下毒的事,大小姐今日万万饶不了她的,还不如仅巴着大夫人,兴许还有活路:“是,奴婢亲眼看到您主动传信与三公子私会,您还警告过奴婢若是敢说出去,便要了奴婢的小命!只是奴婢思前想后,为了府里的名声只得禀告了大夫人……大小姐,求您饶奴婢不死吧!”

    听着红绯这些话,府里大多数人都露出鄙夷的眼光,连几位小姐少爷都不例外。没想到大小姐竟是这样不堪的浪荡的性子,真是败坏门风!竟还有脸告无辜下人!

    被这些鄙夷讥讽的眼光包围,余辛夷丝毫不以为意。红绯这是想一条道走到黑了,那她身为主子岂有不满足的道理!余辛夷和煦的笑着:“你既然如是说,应当有证据吧。否则红口白牙,怕是难站住脚跟!”

    “奴婢有!”红绯咬牙道,“奴婢知晓,您与表少爷私定终身后,有一件儿定情的物件儿,正是您手腕上戴着的玉镯子!”

    余辛夷不紧不慢的抬起腕子:“你说的可是这个?”

    红绯立即眼中冒光:“就是这个!奴婢趁着您睡着还仔细看过,镯子上刻着两朵合欢花,花蕊上还雕着赖字!一查便知!”只要这件证物在,大小姐今日便是有千张嘴也说不清的!到时候,她的命自然就保住了!

    不远处,温氏看着那只她精心准备的镯子,目光与余惜月暗暗一对,同时迸发出一抹尖锐的光,仿佛只等着某人的死期!

    众目睽睽之下,余辛夷看着腕上这只镯子,秀眉微微蹙着似乎有丝缕难言之隐,余惜月当即上前道:“大姐,只需把这镯子拿出来咱们一验便可洗刷你的冤屈,你还在迟疑什么呢?莫非……红绯所言,并没有错么?这可真叫妹妹失望了。”

    余辛夷侧过头,望着余惜月眼中掩饰不住的一抹尖刻,仿佛只眼睁睁的等着看她去死!

    红唇缓缓上挑出一抹惊华,辛夷徐徐道:“既然妹妹要看,那我岂有不从的道理?”

    温氏立马使了个眼色,周瑞家的即刻上前接过那只玉镯,当着所有人的面来回翻看,心里止不住的激动高兴。只要这件证物证实了,大小姐今日纵使千张嘴,也逃不过一个死字!

    余辛夷风轻云淡道:“周妈妈可看清了,这镯子上刻的到底是不是合欢?”

    “当然”周瑞家的激动得脱口而出,然而刚刚吐出这两个字时喉咙像是被猛地掐住般再吐不出半个字,脸色刷白不可置信的看向温氏:“夫人,这……”

    温氏眼睛一锐同时脸色黑青如铁!就连余惜月都顿时色变!这镯子的确是一模一样的镯子,可是镯子上雕刻的并不是合欢花,更没有那个“赖”字!而是一绽放的朵辛夷花,旁边精细琢着一个余辛夷的“余”字!

第6章 不做好人() 
看着这些人顿时难堪至极的脸色,余辛夷冷笑一声,将那只玉镯用力砸在红绯面前,提声呵斥道:“红绯,你说你特意仔细瞧了是两朵合欢花,现下你又该如何交代!莫非也是记错了不成!”

    红绯眼前一黑,仿佛十八层地狱烈火已经在向她招手!余辛夷婉转一笑,若三春海棠在弹指间倏然开放,但此时的气势却如万壑雷般声声震耳:“可巧了,今儿个记错的人可真不少!母亲,你说是也不是!”

    这个巧字像一个巴掌毫不客气的甩在温氏脸上,面对着四周暗暗投过来怀疑的目光,这一刻温氏简直恨不得扑过去把余辛夷当场掐死才好!

    余辛夷却继续道:“父亲,这丫鬟言语里自相矛盾,分明是为掩饰她毒害主子的大罪,而诬陷我的名节!请父亲派人搜她的身,搜不到银钱,也必能找到她贪墨的赃物!”

    余怀远最恨奴才吃里扒外,立即怒声道:“管家!搜身!”

    当着余怀远的面,没有敢暗中做手脚,很快便将红绯身上搜遍,除几件首饰外更有一块价值不菲的玉佩,但绝不是红绯这等丫鬟可以买得起的!

    她纤细的手指抓起那块玉佩,好奇的望向温氏:“这块玉佩看着似乎是母亲那里的东西,怎么会在你身上搜到?母亲,这可奇了……”

    满院子的人都冷抽一口气。余辛夷浅浅笑起来,眉目如画,耀眼如日光!最后一句话轻轻浅浅,意犹未尽,却让温氏脸色刷的变了!这块玉佩是她为收买红绯所以赐下的,可她从未想过竟然被余辛夷知晓,更拿出来做文章!现下她该如何解释,她的玉佩却在红绯的身上被搜出来?

    而院中众人看着这一场,皆露出诧异的神情。三房张氏眼珠子一转,忽然笑起来:“呵呵,红绯乃大小姐贴身丫鬟,断没有离开庄子回府的道理,那她又是如何得到这枚玉佩的呢?大嫂你看,这还真真奇了呢。”

    随着张氏的话,余怀远一双虎目登时怒瞪,温氏险些当场色变!余辛夷这个小贱人,故意给利用这个玉佩给她下套!偏还有三房张氏从中挑拨,若是红绯完完全全的交代出来,到时候牵扯出她这一场算计陷害,余怀远会休了她!

    不,不能留!这个叫红绯的丫头,必不能让她再多留在这世上一刻!

    温氏狠狠一咬牙,立即上前道:“好啊!偷大姑娘的东西不算,都偷到我这里来了,那平日里该贪墨了多少钱财!这丫头的确吃里扒外谋害主子,更险些坏了大姑娘的名声,罪不容诛!来人,立刻捂了嘴拉出去杖毙!”

    “夫人!求您”红绯惊叫了几声,还未来得及说什么,已经被人堵住嘴巴拖了下去,只听到一声声木棍砸在肉上的声音,听得人心惊肉跳。

    没几十下,红绯很快便咽了气。余辛夷冷冷的看着,并不心软。前一世若不是红绯,她可至于落到最后那步凄惨田地!正是因为她做惯了好人,所以人人都来欺她压她,这世她再不做好人!解决了一个,还剩下一个!

    余辛夷回头,朝着刚缓过一口气众人道:“既然红绯已经证实勾结贼人意图害主,那咱们再继续问问周瑞,好叫母亲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周瑞!你方才说这二百两银子是你二人存了整整八年,好容易存到的。是也不是?”

    红绯被杖毙,周瑞的心已经散了,咽了咽喉咙只剩下强撑一口气道:“是。”

    余辛夷目光似剑:“那我问你,这么一大笔银子旁人必得寻个地方仔细藏了,你焉何有将全身家当带在身上的道理!”

    周瑞顿时噎住。院中众人议论纷纷,二百两银子对奴才们来说几十年都难存到,这周瑞却随意放在身上,若无问题谁能相信?

    周瑞扑通跪下,早已冷汗涔涔道:“是几日前婆娘将家中存了八年的碎银交给奴才,让奴才去钱庄一并兑了整银,是以才放在身边……”

    “好,很好。”听着周瑞的话,辛夷忽然一笑,人不怕聪明就怕自作聪明,你自寻死路便怪不得别人!余辛夷目光倏然一凛,“那到底是哪一日,哪个时辰,在哪个钱庄兑的银子!”

    周瑞家的一时竟胡诌不出:“这……”余辛夷却丝毫不放,步步紧逼:“我曾听开钱庄的朋友说过,京城所有钱庄在铸整银的时候,都会在自家银锭上做一个暗记,外人是无论如何都看不出来的,但是钱庄中人却能一眼辨明,官府往往利用这一点破案。且银庄生意最是谨慎,每笔生意什么时候做的,多少金额,与什么人做的都会有记录。我们绝不用担心找不到存根,更不用担心他的记性会像红绯一般!好了,周瑞你现在告诉我,你到底是哪一日,在哪个钱庄兑的银子!”

    周瑞抖如筛糠,步步后退:“这……奴才抓紧时间回来办差,就随便找了一处近的钱庄存的,至于什么时间,忘,忘记了……”

    辛夷面色骤冷:“原来周瑞你两口子这么有钱,两百两银子的事说忘就忘!我看哪里是忘了,分明就是你们在撒谎!这样欺上瞒下,胆大包天迫害主子的奴才,母亲,您说是否也理当杖毙!”

    温氏心头一窒,浑身气得哆嗦。周瑞并他婆娘,两个一起跪下,痛哭流涕道:“求老爷,夫人饶一命,奴才一时糊涂……”

    余怀远也看出些蹊跷,铁青着一张脸,胡子都气得翘起来,呵斥道:“我余府里竟然养着你们这样一群狗奴才!管家,杖责一百,打死不论!”

    余怀远一发话,温氏再想拦也拦不住。周瑞家的当即吓得两眼一翻昏过去了,而周瑞亦是瘫倒在地,吓傻了,嘴里只晓得念着:“夫人救我,夫人救我!”

    温氏别过脸,不忍看他。余惜月出言道:“父亲,今天已打死了一个,再打死一个恐传出去,坏了我们余府宽宥下人的美名。姐姐,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么,何必害人性命呢?”

    余辛夷看着她那张伪善慈悲的脸,冷笑。真是厉害啊,既保了周瑞性命,又暗讽了她余辛夷心狠手辣。余惜月,你还有什么是藏着没施展的,我等着!

    余辛夷以帕拭泪,款款道:“二妹,我知晓你是最心善的,但你可曾为我想过,若不是侥幸得赖三公子襄助,可能我现下已被这等恶奴合谋害死。如今好不容易真相大白,却容恶仆继续嚣张,难不成是要姑息养奸么?二妹,我是你姐姐啊……”演是吗?她余辛夷也不是吃素的!

    余惜月脸色一青,不敢再多话。若她再说,反倒落下个不顾亲姐,偏帮外人的坏名声。几个家丁扛着板子重重的打在周瑞身上,一下一下,打的周瑞杀猪似的嚎叫起来:“啊……夫人……夫人帮我啊……三公子……您帮我说句话啊……我说了,我什么都说……其实昨日夫人跟赖三公子……”

    终于开口了是吗?辛夷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很好,还不算太蠢,我最喜欢你这样的聪明人,否则,我还真没法子对付你呢。

    “吱呀”,忽然赖侯勇的房门开了,只见他顶着一头的伤一阵风似的从里面冲出来,抢过家丁手上的板子,劈头盖脸的打在周瑞身上。

    “赖三……啊!”周瑞惊恐的瞪大眼睛,话还未说完,只见那根板子一下劈在他后脑上,紧接着再是几棍子,他惨嚎一声,红白相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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