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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那好;我们一起。但是……”
我说:“但是什么……”
他说:“你作好了随时牺牲的打算了吗?他可是个强大得无法想象的人。”
我自信地笑笑说:“我已经想好了;决定了。”
黑塔巨大的门战粟着打开了;强烈的光线不断汹涌而出;双眼无法看清一切。
许久;才渐渐地暗了下来;这时我们进入了一个奇异的世界。
天空是淡淡的红色;如同混水的血一样刺眼。四周一片广阔无垠的树林;蓊郁的绿色一直扩散到无边无际的地方。在树林里有条清冽的小河潺潺流淌;河水有着轻捷如飞的欢快;偶尔可以看到河上飘浮着三两片树叶;它们也有着河水般的欢快。
我问:“幻影;你知道列斯在哪能里吗?”
幻影说:“我不知道;我也是第一次进入黑塔;我相信这一切都是列斯用幻术变出来的。”
有几片树叶飘到我手上;我细细地抚了。我突然感受到了列斯不可想象的灵力;因为这些由他所变的东西是那么真实。
阳光大片大片地透进树林里;不断地被树叶碾碎了;然后掉落地下。这样一个美丽的世界;令人无法想象这是用灵力所幻化出来的。
河面上有几条小鱼不时跃到空中;接渫出一朵朵水花。
幻影说:“这里的一切都满布着危险;千万不能大意。”
我看见一个很奇怪的现象;那条小河是有尽头的;但是无论从哪里看起来河上的水都是在潺潺流淌。我突然发现河上溅起上来的鱼眼神凶残;如同饥饿的野狼。
我用灵魂的剑气把它们打下了;它们竟流出狰狞的绿色鲜血。很快就把整条小河染绿了。
幻影大声叫唤:“列斯;你给我出来。”可是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一般;声音好像传不到太远。
我对幻影说:“这里怎么好像没有人一样。”
他说:“我也不知道;但是列斯是一定在这里的;因为他是魔神。”
我说:“我在天国的时候都从来没听说过黑塔和魔神的事。
他说:“以前我在幻国的时候也从来没有听说过;但是在我被困的时候;列斯曾对我说过;黑塔是在1500年前;天国还没有统一时所建的;里面的三大魔神有两位曾经是雪国和幻国的王;另一位就不知道了;他们的灵力强得可以翻天覆地;他们是在战乱后则归隐于黑塔里。
天暗下来了;漫天弥漫着朦胧的睡意。树林和小河都安静地入睡了。我和幻影也入睡了;但当我半夜醒来的时候;我突然发现身旁的幻影居然消失不见了。
我偷偷地走到树林里;林里仍是一片寂静;隐约中;我听到了幻影的声音;他不知在跟谁说了句:“好吧!”
我马上回到原来的位置上假装熟睡;随后,幻影动作轻盈地回来;好像是怕着我知道一样。有一种感觉很强烈;就是刚才幻影刚才是跟列斯说话;而且一定与我有关。我感到有股不同寻常的气息正在扩散。
醒来以后;我问幻影:“我们下一步怎么样?”
他想了想,说:“我们只能沿着树林一直走;别无他选了。”
浸泡地晨曦中的树林显得有些湿润;投下了单薄的影儿;多个影儿交织在一起显得有些虚浮。
幻影在前方停下了;因为他看见了一棵老树;一棵高山一般庞大的老树。它的根如同一只只巨爪破土而出;诡秘而狰狞;树干上挂满了飘絮的气根;令我想起那位老者飘散的白发;还有树皮的粗糙;像极了老者脸上粗糙的皱纹。
我对幻影说:“难道它就是那一位老者?”
幻影双目空洞无神;语气变得毫无感情;他说:“是。”
我说:“你不是说过要杀死他为小维报仇的吗?”
他说:“没错;我的确是说过要为小维报仇。”
我气愤地说:“那你还不动手?”
他说:“但是?”
“你还但是什么?”
他说:“但是真正杀死小维的人是你;是你的存在才令她要死去的。所以我要取你的性命。蓝天。”
我听到老树发出了笑声;可怕而混浊;如同风雪般四处乱蹿却久久不息。
幻影正在紧握着他的配剑轻轻地拔出;突然间他就消失了;当他再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他在放肆地笑;两把笑声交织在一起;显得格外恐怖。
而我则倒在了血泊当中;因为那一瞬间;幻影已经用他无人能及的速度把我砍倒了。
幻影说:“我早就说过你不是我的对手;本想等你恢复全部灵力再与你一决高下的;但现在不可能了;我一定要杀了你。”
我死死地盯着幻影双眼说:“不可能;不可能的,假如你是想杀我的;那大可以一开始就把我杀死;为什么还要把我引来这里。”
他摆了摆手说:“因为我要你死在我们伟大的魔神——列斯面前。”
我觉得眼前的一切忽然间变得很黑暗;恍恍惚惚;如同四散的影儿越渐模糊。
幻影又一次消失了;我知道他这一次要取我的性命。
……
但是他最后也没有这样做;他将所有的剑痕都留在那棵老树上。
幻影走向我说:“对不起;蓝天;我必须这么做才能令列斯毫无防犯之心;只有这样我才能杀他。”
然而说完这句话以后幻影也倒下了;几根长长的老须把他捆绑住了;把他的身体勒得出血;吱吱的血肉声音像夜间蟋蟀的鸣叫一样不时地从幻影身上发出。幻影痛苦的眼中噙满了泪花。
老树化作了一团浓雾;从雾气中走出来的人;我认出了他来。
我问:“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因为他想杀我。”
“不只是这些;你为什么要令灵焰‘雪樱‘小维他们都永远地离我而去。”
“因为你的存在。”
“什么?我的存在?”
“对;你将会成为历史以来最伟大的王;而且有个迫切的任务正等待你去完成;所以你必须上天国夺得皇位;所以他们只能成为你的垫脚石。”
“我不允许你侮辱我生命中那些重要的人。”
“你的命运别无他选;你只有一步一步地沿着这条命运之线走下去;直到完成你的使命。”
“那以你如此强大的灵力怎么你不直接杀了天国之王而自己称王?”
“以前的天国之王的确是很弱;弱得能被你轻轻击败。但是现在不一样了;现在的天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因为现在的天国出现了他;一个灵力强得连我都无法感应的人;他已经登上了天国之王的宝座;整个天国处于一片水深火热当中;这个人用他强大的灵力把整个天国封住了;甚至连我都闯不进去。只的你才能与他抗衡。这是我在1500年前看到你母亲怀着你时就已经预测得到的。”
我忽然间想了很多很多;现在的天国究竟怎么了?莹露呢?莹露会不会害怕?
我望着老者;也就是在我幼小时曾教过我削空术的人。我又问:“我究竟要怎样才能上到天界?”
他说:“从黑塔一直上;那里有通向天国的路。但你必须打败黑塔最顶层的魔神。”
师父把幻影放了;幻影被勒出了许多条血痕;我真的想象不到现在坐在天国之王宝座的人他的灵力有多强大;凭我的力量对抗他根本就是以卵击石。
我对师父说:“我想重学削空术。”因为我不想那些为我而死的人死得毫无价值。
他说:“不能;因为假如身体的灵力不完整;那无论你怎么用心也好;也是学不好削空术的;甚至会对身体造成损害。”
“但是我现在连你‘幻影都赢不了;那我怎么面对日后更强的魔神;还有坐在王座上的人?”
“你知道吗?当年我看到你母亲雪樱怀你的时候;我就感应到你的不同凡响了。我知道你一定行的。”
我没有回答;师父的眼是多么温柔;多么慈祥;但是他为了我却杀死了我生命中许多重要的人。幻影慢慢地站了起来;他凶得像头豹;对师父说:“我不管你有什么理由;我都要杀了你。”
幻影又一次消失了;一时间我感到静默的空气中出现两股强大的力量不断撕打;很快又停了下来。
幻影出现的时候;他浑身血肉模糊;艰难地用剑支着地面强撑着站起来。
而师父身上没有一丝的伤痕;但他却倒下了。我扑到他的怀里;只见他的脸容苍白;浑身打抖着;他干瘪的手虚弱地抚着我的头发说:“蓝天;你知道吗?我已经5000岁了;我的寿命已经将要燃尽了;在生前我做了许多坏事;许多对不起你的事;在临死之前;我只想得到你的原谅;可以吗?”
我不停地点头说:“我已经原谅你了;师父。”
师父微微地笑了;然后很安详地沉睡了。但他没有化成一片羽毛;而是化作一团黑烟;然后消散。因为在黑塔里;他已经个修炼成魔;他不再是神了。我知道他所做的一切一切都是为了我;但在他死后他却得不到一丝的纯洁。
我请求幻影帮我找出师父的梦;幻影紧闭双目;双手平放;突然他惨叫一声就倒下了。
幻影一直昏迷了十多天;当他醒来的时候;我问他:“幻影;你到底怎么了?”
他说:“在我想进入列斯的梦时;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将我排出来我;那股力量太强大了;我根本无法抵挡。”
“但是我的师父他已经死去了;他的力量也不会残留着的。”
他说:“那我不知道;但是他的梦的确是无法进入。”
我们眼前又出现了一大团浓雾;无法看清眼前的一切。当浓雾散去后又出现了刚才那棵参天大树;枝叶随风摇曳;发出清亮的声音。我知道师父的生命会延续在这棵老树上的。
第十章 黑塔(二)
我发现在那棵老树的不远处的一个美丽的女孩;她坐在小河上岸上赤着双足;欢快地溅起清莹的河水。她转身望了我们;轻轻地笑了;笑容妩媚。
我问幻影:“第一层的魔神已经死去;那为什么这一切幻术都不会消去;而且还有人在这里。”
幻影说:“我也不知道。”
女孩站起来了;她朝着我们走过来;她问:“你们就是幻影和蓝天吗?”
我们点点头说是。
她说:“你们跟我来。”
幻影说:“我们为什么要跟你来?”
她说:“你们不是要上黑塔的第二层吗?”
幻影说:“是。”
我感到很惊呀;我从来都没有想到幻影会跟我一起走下去的。我问幻影:“幻影;你为什么会跟我一起……”
他说:“小维为你而死了;假如你不能顺利上天国拯救整个天国的人民;那么你对得起她吗?我只是想让小维的死有价值而已。”
我说:“谢谢你。”
女孩的头发很长;几乎长到脚踝。我们一直跟着她来到了一道大门;大门横空于树林中;女孩说:“这是通往第二层的大门;只有当第一层的魔神死后;这道门才能打开的。”
我问女孩:“你怎么会知道这些的?”
女孩说:“我是那位白发飘散的老爷爷从天国里找回来的;他要我在他死后把你们带来这里。”
我感到身体冷冷的;师父究竟布下了多少局;从我出生后他把我母亲化成一只老鹰;然后用梦境控制灵焰;再到利用幻影的生命威胁小维为他办事;而现在他死了后;还有多少局会随之而来。
女孩从衣袖里取出了两片羽毛;她笑着对我说;你就是蓝天吧?
我说是。
她说:“这是老爷爷让我给你的;只要你凑合这两片;那就可以完全恢复灵力了;到时候你可以使用削空术了。”
我接过羽毛;仔细地看着;它的确是纯洁的;我把它插入心脏。
我突然想起师父的幻术;他明明是会削空术的;但削空术是一种学会了以后所有其他幻术都无法使用的幻术;可是师父他却仍能使用多种不同的幻术;这又是为什么呢?我越来越感到师父的诡秘;在他死后仍是有那么多迷。
大门慢慢地开启了;我们跟着女孩走上去;一路很昏暗;只有一丝游移的光线;女孩告诉我们她叫云香;她是在当今天国之王发起暴政时被我师父救下来的。她还告诉我们黑塔里看到的一切都是真的;并不是幻术所变的;所以在魔神死后一切都不会消逝。
云香的身体散出着一种香味;是一种自然的体香;有点儿像漫花园里的清花香。
云香说:“我会跟着你们;一直到天国去。”
我说:“这不行;前面的路布满了艰辛;而且我们也未必能够保护到你。”
云香说:“这个;你不用担心;我会保护自己的;我……”云香的眼里残留的许多隐隐的东西;我无法看清。
前方透入了一大堆光线;我们在强光中走进了另一个世界。
这里是一个石林;处处矗立着尖锐的巨大石块;如同一把把利剑。地下是由一片沙石铺成的。
云香抓起了一小撮沙;她说:“你们看;这些沙上有焦灰土;由火山岩浆化成的;而且这是刚形成不久的。”
我说:“那就是说;这里有个活火山;而且很可能随时爆发。”
云香忽然陷入了沉思;然后;她走到石头旁;用她白嫩的手轻抚着粗糙的石块表层;她像小孩子一样甜甜地笑了;笑得很可爱。她转过头来对我们说:“你们过来。”她指着石块上的焦土。说:“你们看看;所有的石头都是东面才有焦土的;那就是说;火山口在东面。”
我问:“云香;那我们为什么要去火山口呢?那里太危险了;万一发生火山爆发;就连这里都会有飘坠的岩浆;更何况是那里。
云香说:“正是因为那里危险;所以我们才要去那里;因为第二层的魔神很可能就是在那里。”
我问:“为什么?”
云香说:“因为我曾听过老爷爷说第二层魔神是土地的控制者;他能够随意地控制土地的变化;而在我们眼下的一片都是石林;他是无法使出最强的力量的;他只有停驻在火山附近才能保证他强大的力量;因为他可以通过控制岩层从而控制火山的爆发。”
我望着云香;她的眼里充满着坚定。我说:“那好吧;我们就一起走吧。”
幻影从侧看了看我;他凑近我耳边轻声说:“你真的认为她可以信任吗?”
我在幻影耳边说:“我们别无他选。”
幻影笑了;当我们转身望向云香的时候;她淡淡地一笑;不知是不是幻觉;我总觉得云香的这一笑隐藏了许多秘密。
我的身体突然汹涌着一股剧烈的疼痛;仿佛随着我的血液四处流动;我记起刚才云香给我的羽毛。我痛苦地说:“云香;你;你给我的羽毛……”云香十分镇定地说;你不用担心;这两片羽毛原来是两位强大的神死后所幻化成的;因为他们的灵力巨大;因而你的身体会受到刺激。
幻影忽然捏紧了拳头;他说:“我有点不解;为什么列斯要布下那么多个局令那么多人在蓝天身边死去;他大可以一次杀七个灵力强大的神让蓝天恢复灵力。”
云香说:“我不知道;但我知道爷爷一定有他的道理。”
这时;地上的沙石忽然升腾而起;漫天翻滚。幻影用他的极速把我们都带出了风沙流中;来到一块大石底下。我感觉这一次仿佛都是冲着我们而来的。
突然间;大石块受到沉重的一击;粉碎成沙粒;飞扬起来。我们身后出现了一个高大的男人;他浑身上下的是深黑色;根本无法看清楚他的模样;只能看到他有双惨白色的眼睛;对比之下格外明显。
幻影问他:“你是谁?”
他咧开嘴大笑起来;他的牙齿是青紫色的;显得格外狰狞;他说:“你们居然敢问我是谁?”
幻影闪了一下;他的剑已经指向了那个人。但是那个人似乎一点也不害怕;他的狰狞模样一点也没有褪下;他说:“那你就砍我几刀吧。”
幻影被气怒了;他狠狠地在那个人身上撕砍开来;如同龙卷风一般的刀刃不断撞击出哐哐作响的声音。哐哐的声音中有一把狰狞而轻蔑的声音像野兽的嗥叫般传来:“尽管砍吧;尽管砍吧。”
幻影终于停了下来;那个人说:“这就完了吗?你还没杀到我喔?这就放弃了。”
我问幻影:“为什么会这样?”
幻影还在喘着气;他慢慢平复下来说:“他的身体根本就是砍不进的。”
我说:“怎么可能?”
那人笑着说:“告诉你们吧;我叫纳卡;我是第二层魔神的手下;你们是无法赢我的;因为我的身体是最坚固的;任何刀剑对它都是毫无作用的;这只会浪费你们的力气。”
我身体上的疼痛感渐渐地隐去了;我感觉到全身的灵力都恢复了;我在空气中划开了一道口子;准备随时取走那个人的性命。
然而这时云香走过我旁边;轻声地对我说:“蓝天;不要这样。”然后她转过身对那个人说:“你的目的是什么?”
纳卡说:“让你们死在这一层中。”
云香盈手一挥;漫天飘香;她说:“这些香气会渗入到你们的体内;混入血液中令你们中毒身死亡。”
这时,我感到头晕目眩;眼前一片迷糊;幻影和我倒下了;纳卡晕头转向地乱窜;只有云香仍可以活动自如。
当我醒来时;我和幻影都靠在另一块大石上;云香坐在我们跟前;她挂着笑容说;醒来了吗!刚才那个纳卡已经晕晕乎乎地走了。
我问:“那我们是不是中毒了?”
云香笑着说:“当然不是啦;我只是想骗纳卡而已;我的香气只会把人熏晕。”
我问:“那为什么你刚才不让我杀了他?”
云香说:“你?你刚刚才恢复灵力是杀不到他的。”
话虽如此,但我已经有点不信任她了。
在前面的路上有一间小小的茅层屋;屋后有一座巨大的石山;我们在屋外敲了敲门;有一个老婆婆走了出来;她的脸容苍老得像凡世的老人;她令我想起了在灵岛上的婆婆;婆婆是那么忧郁;她是那么关怀我。
这位婆站在门前;长满老茧的手紧紧拄着一根拐杖。她发出微弱的声音;说:“你们找谁了?”
谁都知道这个世界是不可能存在凡人的;我相信她手上的拐杖就是她杀人的武器。
云香乖巧地说:“老婆婆;我们是路过这里的;我们可以进去坐一下吗?”
老婆婆点了点头;似乎这已经用去了她很大的力气;怎么也不能想象她会有着什么样可怕的魔力。
屋内很简陋;很阴暗;只能看见房内有几把椅子和一张小台子;椅子上还有些灰尘。
我们问老婆婆怎么一个人住在这种荒芜的地方。老婆婆说:“因为我的儿子啦。婆婆的声音沙哑;里面充满着伤痛。”
我问:“你怎么会跟你儿子一起住在这里的?”
“我们原来是靠在海上捕鱼而生的;在几十年前的一天;我的儿子他硬着要来一个叫黑塔的地方;他说这里有个人能够让他变得很强大;他一定要来这里。但是我极力地阻止他;不让他来。最后他偷偷地坐船独自来到一座大塔上;我在后面一直跟着他;突然一阵晕眩后;我的身体被升腾得很高;然后就躺在了这小屋里;到现在已经几十年了;只是我连我儿子一眼都没有看见过。”
云香搂搂婆婆说:“婆婆;你不用担心啦;你的儿子一定会没有事的。”
婆婆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