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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欢歌渐轻远-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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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会是谁呢?

    “喂,您好。”谭诺晓等着对方出声。

    “诺晓,我是欢歌。”

    “欢……”谭诺晓差点惊叫出声,后视镜上肖云安朝她方向投递的眼神,以及盛惠妍转头好奇地看着她,谭诺晓压低声音,没有轻易叫出陆欢歌的名字,陆欢歌会打电话给她,肯定有一定的原因。

    “你现在在哪里?”

    陆欢歌靠着小区门口的一颗树,抬头望了一眼蔚蓝的天空:“你家门口。”

    “啊!顾青远就差没让人将地球翻过来,这几天你在哪里?”谭诺晓还是没有忍住,有一连串的话想问她。

    车骤然靠边停下,原本开车的肖云安双手放在方向盘上,头却转向身后,而盛惠妍只能忧伤地看着他。

    只要是和陆欢歌有关的,肖云安总是这样,若不是,他当初拒绝过陆欢歌,盛惠妍会觉得,是陆欢歌拒绝过多年追求她的肖云安。

    “把电话给我。”肖云安穿过一只手,伸手问谭诺晓要电话。

    谭诺晓握住手机,给不是不给也不是,陆欢歌在电话的这头听见了肖云安的声音,但是不知道谭诺晓手里的电话已经离开了耳朵。

    陆欢歌还在问:“肖云安和你在一起啊?”

    再听,谭诺晓的声音变换成肖云安的声音:“地址,我去接你,你给我站在那里,别动。”

    谭诺晓居住的地方离一个饲养白鸽的广场不远,陆欢歌瞧着天空几只脱离群队的白鸽掠过又回来,一边打电话一边看白鸽,她也分不清刚刚飞过去的还是不是现在飞回来的这只。

    肖云安、谭诺晓、顾青远等等和她有关系的人,还会待她如初吗?

    “不用了,我在谭诺晓小区门口,你放心。”

    陆欢歌说了几句,盛惠妍喜欢他,这是很明显的事情,肖云安也老大不小,对的时间遇到对的人,何不把握身边人,没有必要在她身上花费时间。

    她和肖云安属于有缘无分,当年错过了,就是错过了,她嫁给了顾青远,虽然她离婚了,毕竟是顾青远的女人。

    况且,她这次回来的目的,不就是和顾青远解开所有的误会,重新来过么。她要找的人是谭诺晓不是他肖云安,要是她一回国就是和肖云安在一起,处在巴黎她和冯正霖离开的阶段,让顾青远怎么想她。

    陆欢歌不想让事情变得越来越乱,她的要求其实很简单,只想好好过今后的日子罢了。

    “我说,让你在那里等我。”肖云安下了死命令,陆欢歌倒是奇了怪了,肖云安这样的态度对她做什么。

    接着,电话就被挂断,没有给她说话的余地,陆欢歌也不会离开,她又没有做见不得人的事情,没有必要躲着谁,至于肖云安,不要

    太过亲密就好,毕竟说来说去,他还是她认的哥哥。

    谭诺晓接过被挂断的电话,刚想说,盛惠妍抢先一步,只听:“云安,你这样就不怕将她吓跑了。”

    “吓跑,也比她知道顾青远这么快就另觅新。欢好。”肖云安说这话,替陆欢歌不值,离婚多久,身边就有女伴了。

    那个女伴,当初他还见过,是张口就是青远哥的莳芮,他们不是兄妹的关系么,怎么会变成男女朋友的关系,而且时间快到让人赶不上他们的步伐。

    顾青远能耐啊,他女朋友还没有着落,顾青远就经历了结婚到离婚接着又有新的女友,肖云安不知道该夸顾青远的魅力太大,还是该骂顾青远是个喜新厌旧的臭男人。

    “云安,也许顾青远他有难处也说不定,你知道他多爱欢歌,你不该这么说。”

    原本爱情和友情说不上哪个更珍贵,两者没有可比性,她就算当年再爱顾青远,也是过去,但是到头来发现还是自己的好姐妹更靠得住,所以当谭诺晓第一天看见报纸上的报道,她也很生气。

    转念一想,感到有些蹊跷,顾青远不是一个模棱两可让媒体去猜测关系的人,更不是一个会随媒体意愿乱报道不实情况的人,顾青远身边还有一个乔博森,乔博森都会给他摆平这一切,为什么顾青远新冀女友的消息还会盛嚣而上?

    在谭诺晓看来,只有一个答案,那就是顾青远和乔博森对现在的一切都置之不理,放任态度,原因?她没想通,但她相信顾青远不是这种乱七八糟的男人。

    除了王渊她看走眼,谭诺晓看男人这方面,还没有失手过,不然早就随便嫁了一个男人,组建一个家庭了。

    “都见报了,顾青远也默认,还有假。”肖云安重新发动车子,语气越来越不好。

    离婚后,各有各的生活,他们无权干涉,但是旁观者总是如此,知道前因后果,在心里一直认为顾青远是很爱很爱陆欢歌的,但是离婚才几天,就找了女人,这还叫爱过?

    恰恰,肖云安就是这么想的,不管顾青远有什么理由,他都没有办法说服自己去谅解顾青远。

    谭诺晓被肖云安的话咽住,肖云安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听陆欢歌的语气,可能还没有看到有关顾青远这方面的报道。

    欢歌这次是为了谁回来的,不是和冯正霖逃了?那么,欢歌能不能接受顾青远身边跟着一个小跟班莳芮呢?

    离谭诺晓的家还有一段距离,此时的盛惠妍对肖云安说:“就在这里停吧,你们还有事情处理,我也要回去处理公司里的事情。”

    盛煜让她跟着肖云安怎样运营公司,不是来向肖云安学习如何处理情感上的事情。

    盛惠妍也觉得自己这样下去,太掉价了,一而再再而三地赖着肖云安,他不会看不出来,自从那一次他说得差不多后,就一直装着不关注。

    盛惠妍在心里提醒自己,肖云安不喜欢她,喜欢陆欢歌,她该放手,两个人只能限于工作,不然,一直这样下去,她就要贱价出。售了。

    肖云安没有留她,盛惠妍下车后,轻轻嘘了一口气,肖云安,她不是放不下,只有舍不舍得放下,而她不舍得也要舍得。

    然而,盛惠妍没有看见身后停在原地车子,里面的肖云安纠结的表情。

    肖云安这才发现,想开口留一个人那样艰难,同时,看着那抹背影,会有下车上前拉住她的冲动。

    他和她是两个世界的人,她是盛煜的继承人,而他说白了,ceo就是一个高级打工仔。

    不是因为他介意两人身份差距的问题,论家境,他也是书香世家,没有违。法乱。纪的背景,怎么就不配她。而是,肖云安始终没有明白自己对盛惠妍的感情。

    但是,他清楚自己对陆欢歌的感情,所以,他不能做那种吃在嘴里又看在锅里的男人。

    盛惠妍,对他的好,肖云安一时还真不知道如何去还了,所以才会纠结,车子才会一直停留不前。

    “肖叔叔,可以走了吗?我尿急诶!”

    谭诺晓看着憋着尿的谭池,有些紧张,万一尿在肖云安的车上,可不好,而且小孩子这样憋着,对身体也不好,急死她了。

    这附近都是时装店,没有大型超市,也没有卫生间,她只好说:“云安,先走吧,池池憋不住多久。”

    到了小区,车一停,就看见来回走动等他们的陆欢歌。

    谭池跑着经过陆欢歌面前,她还没来的急叫他,谭池飘来一句:“忍不住啦,梁阿姨好。”

    谭诺晓和肖云安听谭池叫陆欢歌梁阿姨,第一次听还不适应,陆欢歌不一样,在医院的那段时间,谭池都是这么叫她,习以为常。

    “刚好,家里的冰箱有菜,我做饭,难得大家能聚一聚,云安吃了晚饭再走吧。”谭诺晓发现自己是在对牛弹琴,肖云安一直目光锁在陆欢歌身上,没有离开片刻。

    谭诺晓在他眼前晃悠一下,肖云安这是想要在陆

    欢歌脸上查看出端倪,不过还需要一直看着么,陆欢歌明摆着不知道顾青远的事情。

    要不然,现在眉眼里还有笑意对她和肖云安么。

    谭诺晓拍了一下肖云安:“有什么话进屋说吧,我去做饭,欢歌,来。”

    陆欢歌跟着进去,肖云安紧跟其后,陆欢歌却听见他问:“顾青远知道你回来找谭诺晓吗?”

    正走着的陆欢歌,一顿,肖云安猜到了答案,从她身旁走过,替她从肩上拿过背包,说:“不见他好,进去吧。”

    肖云安简直莫名其妙,什么叫做不见他好,是指顾青远?

    吃完饭后,肖云安却给她讲起了故事:“以前,有一个女生,喜欢一个男生,但是那个男生当时只把她当妹妹,没有把握她伤了她的心,却在多年后,发现自己爱上了当初的那个女生,欢歌,你说,这个男生该怎么办?”

    那个男生是谁,那个女生又是谁,陆欢歌都听出来了,肖云安的隐喻浅显易懂。

    谈起那段懵懂叛逆的青春,带着一股莫名的酸楚,那个年纪因为学习、友情、暗恋、师生关系……变得酸甜苦辣咸,五味杂陈。

    “既然以前就没有在一起,以后更不可能,有的机会只有一次,而且,那个男生又怎么能肯定那个女生现在还爱不爱他呢。”陆欢歌叹了一口气,“我的建议是,那个男生放弃那个女生,他会遇到更好的。”

    肖云安带着黯然的神色离开了,她说得很清楚,而肖云安自然是懂了。

    谭诺晓给她布置好房间后,给她准备洗漱的用品,等陆欢歌从浴室里出来,却不见谭诺晓和谭池的身影。

    “池池,诺晓……去哪儿了。”陆欢歌打开公寓的窗子,拿着干毛巾擦拭下飞机她减掉一半头发的中长发。

    她决定从头开始,也是对自己的一个警示。

    一阵接着一阵的敲门声传来,陆欢歌摇摇头,将擦得半湿的毛巾摊在衣架子上。

    然后,她走着去给敲门的人开门,一边走,一边笑着怪嗔道:“出去都不带钥匙的么,诺晓,还好有我在你家里,丢三落四的毛病从高中到现在都没改……”

    打开门的那一刹那,一道寒冷的光,让她嘴巴啊着,那一个‘啊’感叹词没有发出声响。

    迎面而来,带着酒气的男人,大步迈进来,反身将门一关,接着,把她抵挡在门上,直接吻下去。

    好不容易趁他松懈,可以喘一口气,陆欢歌轻声叫了一句:“青远。”

    他怎么会出现在谭诺晓家里,难道是谭诺晓联系他的?

    难怪,连着谭池,都不见了,是想给她和顾青远制造机会吗?这样,究竟是好,还是坏。

    “离开了,就不要回来。”他的气息在她颈脖间,轻喷,却是严肃的语气。

    陆欢歌承认,面对这样说话的顾青远,她词穷了,于是,找了一个话题:“你喝酒了?”

    “嗯。”他带着委屈的腔调,急速地闻了闻她身上刚沐浴的清新香味,“不醉,就不知道用什么理由说服自己来找你,这味道,比我身上好闻,我……我……我恨你。”

    顾青远没听说她回来之前,只是轻呡酒,喝酒他就会想到陆欢歌,她不喜欢他身上太浓重的酒味。

    可是,听乔博森带来的消息,调查到她回国,他就喝了几杯,直到谭诺晓打来电话,他就控制不住地一杯接一杯,他十足的清醒,是绝对不会来见她。

    从她什么都没有搞清楚的情况下,和冯正霖离开,他就决定了,真的不想再见到她了,是她选择走的,是她。

    互相折磨的日子,他不想再重拾旧梦,只有醉了,恍惚了,就不会沉溺了。

    但是,还有一丝清醒的顾青远发现醉酒后,吻了她,只会把持不住,更加沉溺于她的温度、气息、美好的一切,哪怕这些都会成为折磨他的东西,他还是败下阵来。

    而断断续续,说了几个我,原本是‘我想你’,到了嘴边,却是‘我恨你’。

    酒后吐真言,顾青远想,自己也许不知从何时开始打心底开始真的恨她吧。

    “可我,发现,没有你,会想你。”陆欢歌说的时候,眼眶里晕出一点湿意,她想他,是真想。

    然而,解开她上衣扣子的手只有一秒的顿住,下一秒,继续手中的动作。

128。不要出声,太折磨人() 
正当顾青远失了理性,解开她上身最后一颗睡衣扣子,陆欢歌的双手不自禁地抬起,环上他的颈脖。

    然而,就是这个不经意的小动作,让顾青远拉回一丝理性,这个女人,她又想玩什么把戏。

    陆欢歌巴黎的所作所为,已经让他难以分辨,她还是不是他所能理解的陆欢歌。

    她投向他的吻,比他深沉,顾青远很不喜欢被超越的感觉,仿佛至于梦幻之中,太不切实际凡。

    他狠狠地回应,睡衣逶迤在地,有力的双手桎梏着她的蜂。腰,唇上柔软带着适中的温度,辗。转缠。绵。

    两人近在咫尺的呼吸,谁的心却远在天涯,相互交织的气息,早已混乱不清,顾青远有些迷茫,有些醉意,只在这些动作里,就将醉酒之前的大量清醒思维回归脑海。

    他并没有放开她,也许该说,他比较迷恋她,可是迷恋的是人,还是躯体?

    陆欢歌的热。情超出了他所预料的界限,纤细的双手缓缓地解开他的领带,从白色衬衫折住的领子里抽。出来,丢在了她的睡衣之上謦。

    转眼间,她被他带进卧室,顾青远总能在陌生的地方,一眼就熟悉地形,准确地找到所需地。

    勾在他脖子上的手以及抓住他精瘦腰身的手,被他同时抓离:“我喜欢,按我的规矩来。”

    陆欢歌低头望着埋首掠地的顾青远,那双十足欲。望的眼,没有爱,这是她得到的认知,让她移不开眼,深深地望着他桀骜的短发。

    忽地,他抬起头,同样望着她:“没人告诉你,这种时刻,不该走神。”

    汗,照他的疑问,难道该有别的男人告诉她要全身心投入。

    突然一入直抵深处的触感传来,令陆欢歌呼吸一滞,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没有可以蔽体的布料,原来她走神到了九霄云外。

    连陆欢歌都没有料到,回来找他,细微的动作都在示好迎合他,却让自己失神。

    不同以往,哪怕以前他用强,亦或者是两厢情愿,也会有各自的感受,然而这次,痛也不属于她,快乐同样不属于她。

    究竟,是为什么呢?

    “看来,我还不够卖力。”顾青远看着任他放纵的陆欢歌,他要的不是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的臣服,她自始至终都不清楚他要的是什么。

    他要她清晰地感受他,同样能给他带来刻骨的感受,然而,什么都没有,一切的过往和正在进行的事情,都没入尘埃,随风消失不见。

    灵魂和肉。体是可以分离的,精神上他没有任何的慰。藉,可他控制不住地一深再深。

    她瞧着他的一只手,抚上她打理成的中长发,唏嘘地问:“怎么短了?”

    “从头开始。”

    简短的四个字,让他本抚在发上的手,骤然用力,扯得她头皮都一阵疼痛。

    “疼。”

    “没我疼,还敢叫疼。”

    没等她理解他话里的意思,快。感传来。

    陆欢歌涸辙枯鱼,干渴地舔了舔唇,等待救援,当她的手攀附他宽厚的背,以为要被他再次拽下的时候,没想到他拢住她的臂,将他抱得更紧。

    紧贴着他滚烫的胸膛,唯一让她有些反感的就是残留在她嘴上的酒气,她分不清,顾青远这是醉得不算清醒所以对她身体的迷恋,还是他清醒着,不过是为了告诉她,或许他可以爱她,不过不似从前。

    无论是哪种,都是陆欢歌所不耻的,她像是无底界限的倒贴,像是诱。惑着一个自己想把握的男人口里说着:“来,我在这里,唾手可得。”

    她的意识也渐渐模糊,闷着的心,闷着的声音,终于,在下一刻,全部忍不住地破口而出,弄得她肚腹稍痒的嘴,立刻就堵住了她的嘴。

    “不要出声,太折磨人。”

    他说,陆欢歌就真的不敢再发出丁点儿的声响。

    颇有节奏的律。动,加上顾青远吻得久了,陆欢歌感到有些麻,她往不大靠墙的床角缩了缩。

    这点反应,反而比她主动更得顾青远的心,他邪魅地说了一句:“这么快就受不了了?”

    典型的趁着醉意发酒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男人,在她的思绪即将抽。离之际,他跟着身体抽。离,猛地再次填。满她。

    一阵的空虚被填。满,没有给她缓冲的时间,陆欢歌不禁尖叫出声,哪里还记得他的叮嘱,顾青远脸上刹那闪现无奈,陆欢歌看得分明,绝对不是错觉。

    陆欢歌抱着他的头,一边轻喘一边说:“青远,其实,我回国是想……”她想,顾青远刚刚说任何一种提醒,她都在几秒之内忘得一干二净。

    她还没能讲完,顾青远的脸色就一分一分的冷下去,她在想什么幺蛾子,他都不想知道。

    他唯一知道的就是,远离这个女人的一切,不管不问,他至少不会每日神经紧绷,偶尔心力交瘁。

    此时此刻,也许不是最

    好的时机,就只有等下一次了。

    一波一波涌向彼此的潮。热,将对方推向了极致,她在他的怀里轻颤。

    陆欢歌带着一丝害怕,顾青远,让她感觉,抓不住,可是明明他与她是最亲密无间的姿势。原来,怕一个人彻底离开自己,是这样的感觉。

    虽然很累,陆欢歌却彻夜无眠,一直借着窗外洒进来的淡淡光线,细细地看着枕边的男人。

    眉眼如斯分明,轻轻地合着,给人前所未有安定心神,惬意入眠的感觉。

    顾青远一向爱干净,除了她孩子失去住院,没有打理之外,哪怕现在的他眼眶有浓重的黑眼圈,两边刚毅的脸颊和孤傲的下巴干净无一物。

    她从他的怀里拿出手,在空中画着他脸上的轮廓,分别几日,恍如隔了几年,好久不见啊,顾青远。

    口永远抵不过心,口上可以信誓旦旦的说离婚,说离开,但是心里终归是莫大的不舍。

    安静下来,什么都不做的顾青远,在她看来,最好,渐渐她枕着他的臂膀,进入了梦乡。

    可能受了他的影响,她前所未有地做了一个好梦,梦里同样有他,不过,这次,北京下了一场又一场的雪,于是两人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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