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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欢歌渐轻远-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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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青远轻轻地替他把合同拿出来,旋转正对易代:“奉劝你一句,最好是看看。”

    易代匆匆一眼,他向来对数字这种东西异常敏感,一眼便看到重点,顾青远改动了购买资金的数额。

    接着,他深谙地对顾青远说:“我没看错吧。”

    易代将合同毫不犹豫地丢回了顾青远,一个同一事业的长辈被晚辈摆了一道,绝不会甘心。

    这份新合同,已经改动了,易代即使没有翻看后面的条例,既然第一页改动就切入重点,后面还能好到那里去。

    “我给你十秒钟的时间考虑,签还是不签,决定权在你的手上。”顾青远夹在指间的钢笔从这边转动到那边,灵活易现。

    他签,那么主动权掌握在他的手上,十秒之后,他不签,就由不得他了。

    他就只能,得到被动权。

    顾青远虽然在带领广毅近几年来取得了巨大的成绩,但是他对于易代来说就是初出茅庐的小子,光是这种强势压来的态度,易代就很不习惯,向来只有他给别人施加迎面而来的气势。

    “除非,我死。”易代怒气起身,右脚刚踏出去。

    顾青远不紧不慢地收起钢笔,还有合同,放进已经不是良好完整文件袋里:“轻言生死不好,话千万别说太满,万一有些话会让你回心转意,那你,岂不是,真的要去,死。”

    易代忽地,回身,冲上前,就要拎住顾青远的衬衫,顾青远却快他一步,抓住他的手,用力将易代往后一推。

    易代向后踉跄了几步,然后气得抬手指着顾青远,说不出话来。

    “你在帮冯继和陆纪年做事,做了这么多年,不累么,要我是别人的傀儡,守着广毅百分之十五的股份,没有上升价值,像你说的,还不如,死了。”顾青远拉扯了一下快速起身衬衫有几道浅薄的皱痕。

    别人的棋子,还是没有人生自由的棋子,如同行尸走肉,和死又有什么差别。

    被顾青远戳穿的易代,指着他的手,弯下,握紧,手上的青筋凸起。

    “你调查我。”

    他潜进广毅,成功坐上董事会第二股东,却是替冯继办事,世界上只有他们两个外加一个陆纪年知晓,毕竟陆纪年和冯继连资金都不分归属。

    易代重吸一口气,顾青远究竟是用什么方法,查到这么隐秘的事情,他多年来小心谨慎,一丁点蛛丝马迹都不会泄。露在媒体或者别人面前,亲人也没有。

    “不调查,我怎么能抓住你的把柄,易代,我不想为难你,可你总是来为难我,何苦。”顾青远拿起高脚杯,优雅地闻了闻杯里的白葡萄酒,没喝,看着清澄的液。体,“人总要为自己的晚年考虑,你说呢。”

    易代明白顾青远的意思,他是在告诉他,再不为自己打算,日后对于冯继来说是一颗废棋,就彻底玩完了,而他,辛苦这么多年,也是为别人而活。

    但是,他还有一个家,老婆孩子还需要他。

    易代态度不胜方才那般冲动,怒气也消散许多,说:“你明知道,我是替冯继办事,我又怎么可能会将手中的股份交给你。”

    高脚杯,放下,顾青远抬头望向易代:“今天,你不是来了,两分钟之前你还和我面对面,两分钟之后,你也没有走出这个门。你还问我,谈不谈。”

    字字都是铁定的事实,顾青远的胸有成竹,易代顿悟,原来,是有备而来,做足了‘功课’。

    “坐。”顾青远不计前嫌,对易代指着对面的座位,“我说过,我的本意并不是为难你,也不会让你难做,我只要百分之一十五的实权,你要的,我可以尽量满足你。”

    易代这才将信将疑地回到原来的座位上,正要拿过原先被丢弃的合同,想细看一下后面的内容。

    顾青远将合同抽走,往身边的座位上一丢:“不用了。”

    易代这次没有忙着动怒,面前的顾青远虽然年龄不大,做事有独领一套的方法,下面还有好戏,这是顾青远给他的感觉。

    果真,顾青远重新拿出一份合同,再次递给他,易代初看,就觉得无比熟悉,这正是乔博森第一次给他的合同。

94。三种人刚好陆欢歌都遇上了() 
“这是什么意思。”易代拿着以前就看过的合同,顾青远前面都是在耍花样做了两手准备,就等着他跳进去,他可以说心里有些不爽么。

    顾青远这次将手边的钢笔放到他的面前,说:“我说过,不想为难你,这份合同对于你来说,是最佳利益。”

    易代无话可说,合同里面,开出的购买资金不低,比起今天顾青远最初给自己的合同,一个算天上一个算地下,顾青远如此对他确实是不想为难人的表现。

    “明人不说暗话,我和陆纪年之间的斗争,本就不该让无辜的人卷入,陆纪年和冯继抓得你死死的,但是说来说去,暂时他们对你不敢怎么样,是因为股权的实名在你手上。我能理解你放手股权之后,少了一层保护壳,我想要的很简单,钱我不会少你的,我要实权,你得虚权,两个人的交易,你知我知乔博森知。该”

    顾青远一口便分析出他心中还犹豫不签的原因,确实他怕,谁没有弱点,都有害怕的地方,冯继和陆纪年一样都喜欢玩阴的,这么些年,要不是他玩转得快,还不知道被他们怎样踢来踢去。

    而顾青远不一样,在广毅共处的时间虽然不长,两年不到的时间,他亲眼见证了顾青远的实力,做人正派。

    “你很早就知道我是和董事会成员力排你离开广毅的人吧?”易代问出长久以来的疑问。

    顾青远不否认,当然也没有正面肯定,他确实很早就知道,在事发的第二天,无论何事,只要他想知道没有不能水落石出的,除非他不想去触碰蹂。

    易代领悟,得到了答案:“为什么?”

    为什么知道了还不才举措施,反倒是梁甫出面,还有乔博森一一去和那些董事会成员见面,却不是顾青远的主意?

    “是我的逃不掉,不是我的不强求。”

    顾青远一直都清醒地提醒自己,进入广毅的年头与他们相比差太远。从不依靠关系,都是凭借自己的实力,坐上属于他自己的位置。如果出了这么个乱子都不能摆平,那证明他空有一腔文化,那说明他没有资格做广毅的ceo或者总裁,不用董事会的成员联名抵制,他会自动退出。

    脑子用来做什么的,不是死读书装墨水的,是学会处理各种突发事件与艰难的人际交往关系的。他相信自己有这样的能力,既然有,他不会轻易放手,这就是他的做事最基本的准则。

    “合作愉快!”

    易代签下合同,拿起高脚杯向顾青远碰杯,杯子之间发出清脆的声响。

    “愉快!”

    顾青远拿过合同,一式两份,合上,放入公文包里,陆纪年,这次,谁更快?

    ……

    沿路有璀璨明亮的夜景,陆欢歌坐在车里无心观看,换做以前,她会不喜欢说话,而是静静地靠在车椅上,斜着脑袋,淡淡地看向车窗外,看着外面的夜景从自己得视线中或快或慢的划过。

    “别着急,最多还有十分钟,就能到医院。”

    “谢谢你,大头。”

    陆欢歌转头看着车窗,上面映出自己的脸庞,担心之情全写在脸上,难怪冯正霖会说她着急。

    她抱歉地对他说:“这么晚,真是不好意思,还把你叫出来。”

    “夜猫子的生活习惯可以持续到凌晨,你有事,我随时奉陪。”冯正霖改口,“只要你需要。”

    只要她需要他,都可以出现,时间长短问题,毕竟他存在的地方没一个准,也许过一段日子就回英国,也不对,没准会去别的地方,英国真不想回去了,要他再进st,还不如一刀结果了他。

    陆欢歌心里顿生一句感慨,一下没有遮拦就说出口:“做你的女朋友一定会很幸福。”

    他的年龄也不小了,即使好玩,和乔博森的性质差不多,都是不会稳定一个女朋友的人,而这两个人认真起来会对另一半很好,还有一点像顾青远,注重细节,差别就是,顾青远会将细节做到从内而外,冯正霖则是只在内心,外表你是看不出的。

    “那你当初怎么不选我,选了顾青远,真是没品位。”

    冯正霖才是最口无遮拦的那一个,当着她的面说顾青远,有没有注意顾青远是她的丈夫这一事实啊,顾青远差么,要什么有什么,怎么就没有品位了。

    怎么在心里替顾青远说话,如果上天给她一次时光倒流的机会,在结婚之前,没有爱上顾青远的时候,她会好好考虑,答不答应这门婚事,百分之八十不会选择顾青远。

    不是他不够优秀,而是不够幸福,不必勉强。

    她没有觉得完全不幸福,只是不够幸福,甜蜜的事情很多,当她拥有了,总会不满足现状,回想着用其中的一些甜蜜换取心目中所期望的,可真的可以那样做的话,用去换取的甜蜜又该用什么弥补。

    不得不说她自己,真是一个矫情的女人,还是一个贪心的女人,只因为婚后她爱上了一个叫顾青远的男人。

    “太自恋了不好。”陆欢歌

    奉劝一句。

    他还在开车,却松开一只手,手指戳了一下她的脑门,很轻:“欢歌,你是我这辈子见过最没良心的女人。”

    他说她没良心,陆欢歌认了,这也是她讨厌冯继还能和他和平相处的原因。

    冯正霖对她的心思很明显,应该说他两眼都可以闪着‘我喜欢你,很喜欢你,到了爱的地步’,这么一句话。

    她心知肚明,却总在他面前装傻充愣,她以为时间久了,他就会放弃,但他只会变本加厉,后来发展到他嘴上都会时不时蹦出一句:“我再也不要叫你陆妹妹,你。丫的,真是情商为零,我喜欢你怎么一点回应都没有。”

    “英国英伦范的女人一大把,还有混血美女一大把,我一点都不特殊,回应,怎么回应,你是我的大头哥哥。”每次她回给他的都是这句让人伤心,又无法再辩驳的话。

    爱上一个人,只会觉得她最特殊,其他再好也不能入眼。

    有些人之间有缘无分,另一些人有份有缘实际有分无缘,还有一些人是无缘无分。三种人刚好陆欢歌都遇上了,有缘无分的是和肖云安,有份有缘实际有分无缘的是顾青远,无分无缘的是冯正霖。

    等到下一次,他忘了自己上次说的话,然后又叫她:“陆妹妹,我又被你伤心了,没有听到咔嚓咔嚓一点点地破碎的声音吗,你好残忍。”

    又一个,说她残忍的人。

    那时她就会隐晦地说:“古言有缘自可渡,无缘莫强求,南北东西,暂满还亏。”

    于是冯正霖会找各种理由:“我听不懂这么深奥的话,我知道陆妹妹会被我苍天可见的真诚打动的……你用英文翻译吧,哦,不,英文翻不出来中国这么有内涵的话,会变味,还是不要翻译了……我一个人静一静,自己的伤自己疗……”

    他虽然运用一些比较拗口的中文不是很灵活,但是他的理解能力超常,陆欢歌相信他是听懂了九分的,就差没有概括成短小精悍的六个字告诉他:我和你,不可能。

    不就是,无缘无分。

    陆欢歌打掉他的手,嘟囔:“你戳人脑门是不是养成习惯了,从英国起就老戳我脑门,我说自己的智商怎么入校的时候降得那么快。”

    “还真是会将天生脑子不好使,推卸到别人身上啊,那我一辈子光。棍,岂不是怪你给我青春期里留下了惨痛的阴影。”冯正霖说得一本正经。

    陆欢歌简直不想看他:“你好不要脸,当初就二十多岁还好意思说青春期。”

    他笑笑,突然,不语了,他也会玩沉默是金这一套,向谁学的。

    不知不觉之中,陆欢歌才发现,心情明朗了许多。

    找到了刘亚静给的独立病房号,陆欢歌匆匆敲门进去,冯正霖迟疑一步,也跟着进去。

    刘亚静看见陆欢歌身后的男人不是顾青远,微微诧异,也只是一瞬,这个时候,她没有心情去想其它。

    陆欢歌讨厌进医院,一年内她进了多少次医院,都是身边的人,不断发生状况,先是肖云安,然后是乔博森,现在又是要成为她最亲的人,梁甫。

    “怎么会这样,什么病,前一刻他还和我打电话,听语气还好好的。”梁甫在休息,睡得很熟,陆欢歌放低音量问刘亚静。

    “丛集性头疼,发作起来相当剧烈,有的时候他不得不服用强效止痛药,只能得到一时的缓解,这种药吃多了对身体也不好。”刘亚静解释。

    人的生命很脆弱,随着年龄的增长,陆欢歌油然地想让梁甫立马醒过来,然后叫他一声爸爸,她不想错过一次又一次的机会,不知何时,机会就没有了。

    “欢歌,我想等他这次醒来,和他去美国。”

    这个时候离开?那她,怎么办?

    记得梁甫和她说过,是刘亚静最先提出来中国,定居的事情,想落叶归根,现在又改变主意,刘亚静善变?

    陆欢歌虽然不会说刘亚静,但是她有些不愿意同意,也忍不住也说出一些话:“可你们,刚回国不久,就走。”

    可以说,刘亚静是一个受过中西方良好教育的女人,智商和情商都是每个女人羡慕的榜样,有中国女人的温婉贤淑,又有西方女人的胆大创新,她知道何时何地该去顺着梁甫的心思走,什么时候自己又凌驾而上,做出自己的的决定。

    但是,陆欢歌不讨厌也不喜欢这样的女人,因为过于完美,挑不出刺,往往心里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康奈尔长老会医院是他最好的选择,以前在美国,他有专门的主治医生,每次都能得到预防,或者良好的控制,不会像在国内发作如此频繁还有病情的抑制效率太低。”刘亚静一针见血,好与不好,摆在那里,她只是说了大家没有说出口的事实罢了。

    现在住的医院在国内名气不小,比起康奈尔长老会医院还是差了一大截,尤其是这种丛集性头疼的病症。

    刘亚静这辈子为了两个人而活,一个是自己,另一个

    就是梁甫,这点,陆欢歌还是很感动,也很感慨的地方。

    她不能这么自私,这是和健康有关的大事,决不能顾及自己尽快拿到广毅继承权,而阻拦梁甫去美国。

    “要不,你也一起去吧。”刘亚静这下提出的建议,陆欢歌意外,也不知该不该摇头,点头她想都没想过。

    顾青远会让她去美国,怎么可能,她去哪里,顾青远会追到哪里。

    一分钟不到的思考时间,听上去很短,实际很长,刘亚静不等她摇头就知道自己的提议得到的答案只会是否定。

    “我从来没有见过,他对谁这么好过。”刘亚静把目光转向梁甫,话是和陆欢歌说的。

    梁甫对她的好,钟语对她的好,她都感受到了,都是那种,恨不得短短的日子里,要翻倍将以前缺失给补上,就像大海轻轻地卷起的浪花,只会感觉它很美,当大海激浪打来,便会直通灵魂深处,同样,浓烈的爱意,她怎么会感受不到。

    陆欢歌也看着床上的人,说:“我知道。”

    却立马被刘亚静否决了:“不,你不知道。”

    一边的冯正霖轻微拢靠眉宇,视线从梁甫到刘亚静最后停在陆欢歌的身上。

    “他陪你去南锣鼓巷的之前,叫司机快些回家拿止痛药,听司机说,他吃完止痛药,坚持陪你去,就是想让你多感受一下,以前你的母亲有过的痕迹。从美国回来之前也是,虽然是我提出来回国,他心念你,碍于我,又放下实则放不下,那个时候他还待在康奈尔长老会医院。头疼是他的老。毛病,但是他从不会在你面前表现出来,他和我说,不想用病或者用所谓的血缘关系来博得你的认可,那是可怜一个人,不是原谅一个人。”

    陆欢歌懵了,回想,那天他确实和她去南锣鼓巷之前,离开了大概半个小时,当时他说是处理一些事务,她也没有上心,半个小时不到,见到他也看不出身体哪里不舒服。

    原谅,他觉得因为朱念的事情,欠朱念的,也欠她的,就像在南锣鼓巷他脸上挂着的神情还有口中说出来的话一样,满满的都是愧疚。

    ps:还差一些到转折啊,下一章差不多啦!

95。谁都不懂谁() 
陆欢歌抱歉地看着刘亚静,刘亚静接收到这一眼神的时候,她说:“你对我没有什么可抱歉的,倒是他,虽然以前的事情有不对的地方,二十多年来他都不知道你的存在,哪怕他和你才相认短暂的一周,你有心,用心去体会,他有多爱你这个女儿。”

    她沉默,肩上突然多了冯正霖的手,似做安慰,确实,此时陆欢歌心里不怎么好受。

    刘亚静有些怪她,只是没有将意思表露得那样清楚,在刘亚静看来,她对梁甫是有芥蒂的,介意一个男人爱一个女人,没有用对方法,然后害了朱念,刘亚静一眼就能看穿,却不会轻易揭露让她和梁甫难堪。

    这点上,梁甫和刘亚静一样,心知肚明,不然,不会在南锣鼓巷的时候,她同样宽慰梁甫,说‘既然她会来找你,就不恨你了’,陆欢歌不是朱念,恨不恨也不由她说了算,梁甫也叹气似信不信地回道‘但愿吧’蹂。

    梁甫知道她只是同情一个后悔不堪有着难以言喻心伤的男人,同时又很清楚她这个女儿对他当年对朱念做的事情,很不赞同,以至于她会叫钟语奶奶,从不喊他一声爸爸,梁甫在等。

    “我……”

    陆欢歌说不出后文,此时,梁甫缓缓地睁开眼睛,病态:“好吵。”

    刘亚静立马安静,陆欢歌甚至觉得,她呼吸都不敢太大,梁甫是觉得刘亚静吵该?

    梁甫又开口说:“你们都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地休息一下。”

    照他这么说,是听到了刘亚静和她的对话,他心里不悦的不是有声音,而是刘亚静将那些情况告诉了她。

    按照以往梁甫在头疼住院,休息一般睡得沉,以她们的音量吵不醒他,刘亚静知道自己说错了话,替梁甫捻好薄毯的一角,起身。

    刘亚静叮嘱梁甫:“那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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