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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启裴和云启阳的亲生母妃早年去世,两人便在宫中成为最要好的兄弟,尽管不是同一个母妃所生,但也可以说同命相连,况且皇室竞争激烈,他两相互帮助,也可有所依靠。
而云九初,在皇室里算是年仅较小的一位小公主,她出生那时,还是宫中最小的孩子,排名第九。
对于这个新来的小妹,云启裴和云启阳很是照顾。
所以,当三年前云九初不告而别,他们是出于真心的焦急和担忧。
“我知道,谢谢二哥和三哥如此在乎九妹,今后你们也无需担忧了,九妹会一直好好地!”云九初说道,“好了,二哥三哥,九妹也不和你们说这些煽情话了,九妹这个时候前来,是有要事和你们商谈的!”
“九妹你说。”
“今日,那云启仁似乎是去找父皇逼迫父皇写下诏书传位给他,我如今把江氏绑在我母后的寝宫之中,现假扮江氏来这,就是先将你们弄出去,父皇那边,若是虎符还有用,那我们所有的势力该是可以和云启仁对抗的!况且,我现在手中绑着他的母妃,想来他也不敢太过冲动。”说时,她的神色很是严肃。
“云启仁真是人渣!”听到云启仁要逼迫他们的父皇,云启阳就一肚子的怒火。
“那九妹,如若我们出去了,那云启仁岂不是会发现,这前后行动很长,如若云启仁早时就发现了,我们就无法脱身了!”云启裴思索过后,觉得云九初的想法还需要进一步计划。
“这个我也有想过…”云九初摸着下巴,点点头。
许久,她一打响指,对二人说道:“两位哥哥近来,我想到办法了!”
……
静安殿。
“你居然在写遗书!难道你就这么不愿皇位传给与我?!宁可传给别人也不肯传给你的亲生儿子!”拿着云炎宗一直写的,原来是遗诏,云启仁看着,身子都气得在颤抖。
遗诏内容:
朕有言,待朕归西,位传云氏炎安,亲子全于为小王,亲女全赐予公主府邸…
后面的没有写完,就被云启仁一把夺走了。
云氏炎安就是云炎宗的同父异母的亲弟弟云炎安,不过,云炎安年轻时因为痛失爱妻,便辞官隐居,不再问过朝廷之事。
云炎宗几次去找云炎安,却无果而返。
“不,你不是朕的儿子!朕没有你这个不孝子!”云炎宗淡淡的口气,对云启仁说道。
“哼,我也不稀罕让你认我为儿子!你以为你下诏传位于我,我就没办法坐上那个位置了吗?”云启仁语气诡异,说着之时,手中撕着云炎宗未写完的遗诏。
“你说你都要写遗诏了,我还能怎么办?倒不如…成全你?”
……
地牢。
三人讨论了很久,终于意见一致。
云九初重新将面纱带了起来,对云启裴和云启阳说道:“二哥三哥,我们走吧。”
“好。”
三人出了牢房,一路上,左右两边被关押的皇子都极其惊讶的看着三人。
“二哥三哥,这个贱妇要带你们去哪!”
“二哥三哥,那畜生云启仁是不是想比你们交出势力!你们千万不要服从啊!”
“……”
各种担心,各种劝诫,以及有些还带骂假扮江氏的云九初。
因为之前云九初提醒过云启裴和云启阳二人,等一会出去,不管那些皇子说什么,都不要理会,保持沉默。
其实她也是担心露出什么破绽,此事还是不要太多人知道较好,以免泄露风声。
三人沉默不语走出了大铁门之外,那些牢门守卫正在喝着小酒吃着花生,见云九初出来且身后带着云启裴和云启阳,立马提高警惕拿起刀剑站了起来。
“娘娘您这是…”他们二人怎么出来的!
一名牢门守卫发现不对,连忙摸了摸腰间的钥匙…
不好!钥匙不见了!
难道说…是贵妃娘娘…
可他根本来不及怀疑,忽然,云启裴与云启阳二人,以最快的速度到了那两名牢卫身旁,一掌打晕了他们。
“搞定!”云启阳拍拍手说道。
“二哥三哥,那边有一扇窗户,我之前看过了,从这扇窗户出去后,不多远就是父皇的寝宫。”时间紧迫,云九初语速很快的说道。
“好,那九妹你要多加小心!”云启裴点点头,拍了拍云启阳的手臂,“我们走吧!”
旋即,云启裴和云启阳便消失在了云九初面前。
现在,云九初要回到她母妃的寝宫,然后去找宁新雪!
……
丞相府。
“爹,我们丞相府也不是势单力薄,不如…我们和那太子拼了!”
自从三日前云启仁说要强娶她拿到丞相府的势力,这几日,宁新雪寝食不安,愁眉苦脸的一直坐在房间里。
“新雪你…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宁丞相坐在书房,听到匆匆前来的宁新雪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话,不能理解。
他真的不是贪生怕死,而是为这个相府,为相府上下几百人口着想!如今太子占上风,怎是他一个丞相府可以对抗的了的!
他也想救出皇上,可是,相比之下,他更在乎他亲人的安全!
他的几个子女。
“我知道!可是爹…如若等待下去…女儿就真的要嫁给那个小人!”她不想嫁也不愿嫁!她就算死也不会嫁给那种小人!
------题外话------
最近学习比较近,偶尔出现断更希望宝宝们可以理解…
115 吾与肩并()
宁新雪想,与其如此,倒不如与那个云启仁拼了,反正,就连梦初一个弱小女子都敢一人行动,她为何不能赌一赌?
即便不带上丞相府,她也不想坐以待毙,眼睁睁看着云启仁横行霸道,奸计得逞!
“新雪!糊涂!”宁丞相一口打断宁新雪的话,然后摇头重重叹了一口气,说道:“爹也不想你羊入虎口,只是,如今的情况你也不是不知…哎!你再给爹一点时间吧…爹看看,有没有什么大臣愿意与丞相府一起反抗的…”
宁新雪锁眉,她看得出她爹爹有种逼不得已无奈的感觉,突然有些心疼地咬了咬唇,随后,她语气悲凉,回道:“算了吧爹爹,你也别为此事白了头发。”还是去找梦初吧!自己和梦初一定对抗!
……
合凤宫。
此刻,江氏因为挣扎得太久,现在已经虚脱了,便放弃。
见躁动消停,花氏从座位上起身走上前,掀开帘幕,一瞧那挣扎得满头是汗的江氏,她靠在墙角,闭着眼睛就像是晕过去一般。
花氏脸色冷淡,对于江氏,从前的她确实有想和她好好相处的意思,所以一直以来都是能忍就忍,毕竟当时的太皇太后很喜欢江氏,甚至还有想让皇上废掉自己立江氏为新皇后的想法。自己娘家势力不大,如若和江氏反着来,也间接得罪了太皇太后,太皇太后可是皇上的亲生母亲,皇上是个孝子,花氏担心自己如若惹的太后不快,皇上也会对自己失望。
后宫的嫔妃都觉得这个娘家是平民百姓的皇后心思很单纯,对于后宫的纷争,她没有一丝心机可以摆平,觉得这个皇后十分没用,如若不是皇上的痴情与保护,皇后在后宫觉得没有永存之地。
可实际上,花氏也不是一点都不懂后宫生存的道理,虽然对于心机深,她确实比不上江氏,但一些方面,她还是可以摆平的。
就比如用自己皇后的威严,那些小嫔妃就算想造次,也无可奈何。
可是现在,此时此刻,花氏对于江氏,就连怜悯之心也没有了,看她的眼神之中,全是冰冷的目光,甚至,冷光之中还夹杂了丝丝愤恨。
休息了一小会,江氏慢慢睁开了眼睛,一睁眼,便是站在面前的花氏。
一看到自己记恨了二十几年的女人此时正居高临下看着狼狈的自己,江氏心中满是不甘,拼命的蠕动着身子,很想冲上前掐死花氏。
花氏见情,冷笑一声:“挣扎了这么久,怎么?还想苟延残喘吗?”
此话一出,江氏背后莫名一凉,像是看怪物一般呆滞地看着花氏。
这种语调,二十几年了,江氏是第一次听到。
语气带着凶恶,带着杀意,带着满满的恐怖。
以前的花氏,说话都是轻柔,即便是对待下人,也是十分温和不带半点严厉。
然而现在却如此…
不得不说,花氏第一次用这种口气对待江氏,江氏瞬间就怕了,呆呆地一动不动。
见江氏安静下来,花氏再次冷笑,然后一甩袖,走出帘幕之外。
帘幕之内,现只留那呆滞的江氏。
出了帘幕,花氏站在窗边,目光一瞬间又变得担忧,嘴中还自言自语说道:“梦儿…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话落不过几秒,云九初竟直接从另一扇窗户跳了进来,“母后,我回来啦!”
花氏转头望去,云九初依旧穿着与江氏换的那身衣裳。
“怎么样梦儿,你一切都顺利吧?”花氏急急上前打量云九初,着为关心。
云九初喘着气摇了摇头:“母后放心,梦儿办事一向谨慎不会出现差错的!只是江氏这衣服太过繁琐,我穿在身上难受死了!等会我还要与二哥三哥会面,先将这身衣服换了吧,太难过了!”说着,云九初就伸手解着衣服扣子。
江氏爱美,所以这衣服不仅花样多丽,就连样式也极其复杂,总想着与人与众不同,裙摆如此之长,真不怕哪天不小心踩到摔死!
虽然云九初以前也穿过类似的衣裙,只是这三年来,她都只穿无浔弟子的锦袍,已经习惯了,所以,穿了一个多时辰,她都快要疯了…
“来,母后帮你解开。”花氏见云九初满额是汗,也知道她的感受,这种衣裙穿与脱都很复杂,所以她便撇开云九初的手,帮她脱下。
很快,衣服解了,花氏替云九初换上之前的那身衣服。
现在,云九初需要先等待着,半个时辰后去与云启裴和云启阳会面。
……
静安殿。
云启仁暴怒之后便摔门而出,云炎宗一人在寝宫之中,心已绝望。
云启仁离开不过两刻钟,忽然,他听到门外的几名守卫发出了惨痛的叫声。
云炎宗闻声猛地站起来,可就在这时,门不知被谁猛地一脚踹开了。
紧接着,就见云启裴和云启阳持剑走了进来。
“父皇!”
“父皇您没事吧!”
云炎宗不想会是自己的二儿子和三儿子,他们不是被那孽子给关在了地牢吗?是谁将他们放出来的?
“裴儿,阳儿,怎么会是你们?谁将你们解救出来的?”云炎宗开口问到自己心中的疑惑。
“父皇,是九妹将我们救出来的!”云启阳首先答道。
“九妹…你是说…是梦儿?!”云炎宗听言,不可思议的睁大眼睛,震惊不已。
怎么会是梦儿?!她不是三年前就……
“父皇,真的是九妹,九妹她回来了!回来与我们一同和那太子对抗!”云启裴说道,用更加坚定的语气告诉云炎宗,真的是云九初回来了!
消息来得太过突然,云炎宗一时难以接受,不过,到了最后,他还是摇摇头叹气说道:“她这个时候回来干什么!要走就不要回来!”和花氏一样的心情,作为云九初的父皇,云炎宗当然想自己的女儿得到安全,不要参和进来。
云启裴和云启阳听出了云炎宗话中意思,便替云九初解释道:“九妹说了,她是皇宫的一份子,临危逃脱,她可从来不是这种人,她让我们转告父皇,一切都会好的,恶人总会有报应的!”
云启阳在一旁点头。
“她现在在哪里?”云炎宗抬起头,问道。
“去了皇后的寝宫,父皇,我们前来,时间紧迫,您赶紧将虎符交给我们。”云启裴转头望了望门外,虽然守殿的守卫全部杀死没有一个漏网之鱼可以前去禀报那云启仁,但是他们也担心巡卫会到这边,现时时间真的很紧迫。
“虎符?”云炎宗疑喃了一句,随后他问道:“你们拿了虎符打算怎么与那孽子对抗?”因为仅仅只是御林军的力量,定抵抗不了那云启仁的。
“御林军,孩儿以及三弟的势力,再加上,九妹说,丞相府肯定会帮忙的!”云启裴坚定的说道。
“还有还有,九妹挟持了江氏!拿那江氏做人质,我想那太子也不敢太过狂傲!”云启阳接着补充道。
御林军,他两兄弟的势力,以及丞相府的辅助,这些都是太子云启仁想要却还没有得到的所有强大的力量,再加上太子最敬爱的母妃,一切一切准备充当,不信太子不会投降!
“梦儿居然劫持了江氏…”云炎宗讶异,她是怎么办到的?!
“是啊,父皇您就别多问了!赶紧将虎符给于我们,调动御林军,今晚…我们就要攻打东宫让云启仁服罪!”云启裴焦急的说道。
“好,朕拿给你。”云炎宗一咬牙,他相信他的儿子!
接着,他从脖子上取下玉佩,然后放在手上。
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这玉佩竟不是普通的贵重玉佩,居然还可以打开!
云炎宗将玉佩打开,里面躺着的东西,正是能调动千万御林军的虎符!
“父皇…您居然将虎符放在这里…”两个兄弟见情十分惊讶。
没想到,太子搜寻了整个皇宫都没有找到的虎符,竟是一直戴在父皇脖子上!
“玉佩是先帝赠给父皇的,人们见到也只觉得是块普通的传家玉,而那孽子在乎的都只是军队和更强大的势力,怎么忌惦父皇脖子上的玉佩呢?所以,原本这玉佩就是暗藏虎符的,父皇就从未摘下来过。”云炎宗将虎符放在了云启裴手上,又道:“拿着它,皇宫的安危以及天下日后的稳乱,就靠你们了!”
替自己惩罚那个孽子,也好赎了自己的以前放下的错误。
……
合凤宫。
时辰已到,按到先前的约定,云九初现在要赶紧与云启裴和云启阳会面。
“梦儿你要小心啊。”花氏担忧。
“放心吧母后,一切很快都会结束的。”今晚的大战,已经必不可免的,时间紧迫。
就在云九初要逃窗离开之际,忽然一直信鸽从窗户外飞了进来。
“这是什么?”信鸽直接飞到屋内,停立在一处,脚上似乎帮着一个小简筒。
云九初上前摘下简筒,一打开,里面装着一张小纸条。
是谁写的信?
为了赶紧揭开心中的疑惑,云九初立马打开了小纸条…
上面赫然写着:
可有行动?吾与肩并,拼死而战!——附梦,于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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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里显示所有评论为222,哈哈哈(笑抽)好贴切的数字
116 即将落败()
“是谁的?”花氏凑上前,也看清了信上的三行字,特别是最后的著名,附梦,于雪。
这著名会是谁?
“是新雪。”下一秒,云九初便很快的回道。
单是著名,虽然别人看起来不知是何意,但唯有自己和她懂,这是她们二人以往来往书信的暗号著名。
还有这字迹,所有字的最后一笔都可以加重,这也是自己与新雪的暗号。
“新雪?丞相千金?”
“是的。”云九初敛眉看着这张信纸,信纸上的意思已经非常明显,新雪要与自己对抗云启仁。
可是自己之前早已和新雪谈好,此事绝对不能让她参和进来,她也答应了自己。
是这几天又发生了什么?才让新雪再次生起如此想法?
……
云启裴,云启阳以及云九初三人的会和地是皇宫一处很偏僻的竹林。
“二哥三哥我来了。”云九初喘着气赶了过来。
一路上,她不知有多提心吊胆,虽然这条路并没有什么巡卫,但还是得谨慎点。
“怎么样二哥三哥?父皇将虎符交给你们了吗?”云九初问道。
云启裴伸手,张开,虎符正躺在他的手心,点头回道:“已经拿到了!”
“那父皇呢?你们有将他安置在安全的地方吗?”看到虎符到手,云九初悬着心算是落下了一般,急忙又问到她父皇的安全。
“九妹你放心吧,我们已经将父皇安玄门内,一时半会,那云启仁是找不到父皇下落的,而且,那些守卫我们也已经处理好了!”云启阳回道。
“那太好了!二哥三哥,你们调动虎符,我现在联系丞相府,今晚就终结一切!”云九初握紧拳头,将近七日,是该好好了解了!
……
宁新雪在自己厢房外焦急地等着信鸽将信带回来。
很快,天空之上信鸽拍着翅膀飞向了宁新雪。
“太棒了!”宁新雪急忙取下信鸽脚上绑着的信纸,打开一看,自言自语读着:“望不后悔,劝相并战,召集势力,今晚于宫。——附梦,于雪。”
意思是,云九初让宁新雪勿要后悔,并且劝说丞相一起并肩作战!召集丞相府所有的势力,今晚在宫中将有一大战!
宁新雪看完猛地捏紧信纸,一颗心扑通扑通得直跳…
什么…今晚便要…
……
丞相书房。
宁新雪急匆匆地跑了进去,“爹爹!女儿有要事与您想说!”
“何事?莫急,慢慢说来。”
接着,宁新雪将信纸给了丞相看,“爹爹您先看完这张信纸。”
丞相接过信纸,犹有疑惑地慢慢打开,“望不后悔,劝相并战,召集势力,今晚于宫……”
“新雪!你这是哪里来的信纸!”宁丞相看到,惊讶的一把拽紧,站起身,拿着信纸问到宁新雪。
“是梦初!”宁新雪毫不犹豫的答道。
“梦初?你是说…梦初公主?!”宁丞相惊疑。
怎么可能是梦初公主!梦初公主明明在三年前就已经…
“就是她!”宁新雪十分坚定,随即,碍于时间紧迫,她便把事情的原委全全告知了宁丞相…
“爹爹…您听女儿道来…”
……
时间过得很快,一下子便进入傍晚。
皇宫今日的深夜,注定不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