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要不是后来被他疏忽照顾的如蓝摔断了胳膊,苦着喊着要找爹,估计他就在南城山上搭个棚子常住下了。
抱着断了胳膊的女儿痛哭一场之后,严复才像是重新活了过来,不再隔三差五的就去城南,在家中专心的照顾幼女,一直到如蓝成年,他才又开始了时常去城南的半山腰。
听完韦老三的讲述,秦艽感叹道:“那严夫人肯定长的很漂亮,否则也生不出如蓝这么漂亮的女儿来。”
“那可不,她不止人长得漂亮,就连名字都不俗,叫什么‘含烟’,可比咱们这些俗人家的什么花儿啊草儿啊的好听多了。”韦老三一边感叹一边叹息,低着脑袋直砸吧嘴。
就在这个时候,听到如蓝在前面喊道:“我说你们几个,怎么走起路来像乌龟一样慢?杓兰妹妹这个身娇体弱的都比你们强!”
秦艽因为如蓝嘴里的身娇体弱四个字忽然恶寒了一把,下意识的伸手出去揪了揪耳朵。
……!,!!
第二十一章 皇城来信()
和如蓝一起回头的杓兰,视线直直的落到了秦艽的身上,看到他伸手揪耳朵的时候,便对着他笑了笑。
不知为何,秦艽看到杓兰看自己,下意识的将手背到了身后去。
看到他的这个动作,杓兰忍不住噗嗤笑了一声,但是随即就转过了头去,和如蓝向前走,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留下秦艽在后面无比的郁闷,不知自己为何会做出那么丢人的躲避动作。
韦老三忽然间哈了一声:“幸好这次碰到了你们,否则的话,在那半山腰上摔断腿,可是有那严老头儿的罪受!”
从小山楼客栈到严复的家,路程并没有多远,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他们就来到了严家。
被拴在大树底下的大黄看到杓兰,好像刚吃完那碗面时的样子,吐着舌头使劲儿的摇尾巴。
杓兰走过去蹲在大黄的面前,拍着它的脑袋说道:“大黄,你说这缘分多奇妙,想绕都绕不开。我又回来了,又能接着喂你吃面了呢。”
如蓝也跟着蹲了下来,伸手点点大黄的鼻子笑道:“我们家大黄可聪明了,知道谁真的对它好。”
秦艽选择性失聪,在夜风的带领下同韦老三脚步不停的进了房,他才不要承认这两个丫头是在拐着弯儿的说教他呢。
他们一进门才发现,屋里居然有好几个人,原来在他们连夜进村时碰到的那几人宣传之下,整个尤溪村的村民们都知道严复摔伤了腿,便有那赶早的,拎着东西就来瞧了。
在得知秦艽他们就是救了严复的恩人时,每个人都来跟他们道谢,脸上质朴的笑容都让秦艽他们感到不好意思了,听着他们不停的道谢,好像自己对这尤溪村做出了多大贡献似的。
而且,在最先到来的那波村民的大力宣扬之下,秦艽他们好像成了严复家里摆出来的奇珍异宝,整整一天的时间,不断的有人借着探望严复的名义来围观他们。
好不容易熬到了晚上,又不断的有人上门来请他们吃饭,说辞倒是出奇的一致,“秦公子啊,你救了严老头儿也就是我们整个村子的恩人了,我们家阿珍专门做了她最拿手的红烧鱼,你可别嫌弃,一定要过去赏光啊。”
前来的每个人说辞都差不多,不过是将阿珍换成他们家的阿玲或者阿秀,最拿手的红烧鱼换成红烧肉水煮肉之类的,但无一例外的,对着秦艽都万分热情,那架势,要是秦艽不去的话,估计他们家的阿珍阿玲和阿秀都会伤心的将拿手菜丢来喂大黄。
秦艽倒也不客气,遇着个最客气的,施施然的就去人家的家里品尝清蒸鳜鱼去了,连墨言都没有带。
不过在他出门的时候,杓兰追到了门外嘱咐道:“哥哥你脖子上还有伤,要少吃辣少喝酒,还要记得早些回来吃药。”
看着杓兰真像个妹妹样的抬头看着自己,秦艽动了动嘴唇,却是什么都没有说,最后只是点了点头以示自己知道了。
杓兰嘴角轻挑,脸上就如三月春风催开的花朵一样,“好了,快些去吧,不过那清蒸鳜鱼虽好,可是却与伤口无益,哥哥还是少用些的好。”
整整一顿饭,秦艽吃的都心焉,尤其是那个鳜鱼,他根本就没吃出什么味道来,就连最初借由吃饭打探消息的打算都不知忘到哪个角落里去了。眼前一直都是杓兰的笑容在晃啊晃,最后晃到他怎么都坐不下去了,便拱手和主人家告辞,“家妹有令,秦某不敢久待,还望见谅。”
主人家豪爽的摆手,“无妨,秦公子的伤势要紧,正好我们家有祖传的创伤药,明日我就差小女给公子送去。”
出了门的秦艽被春夜里尤带凉意的风一吹,头脑清醒了不少,回头对着篱笆里的简单茅屋望了望,心道这戏演得还真足,要不是提前知道了他们是些冒牌货,自己可是丝毫不会怀疑他们是假扮出来的。
一路晃悠着回到严家,一进门就看到杓兰正坐在房檐下面,托着下巴正望着大门口,看到他就笑了,随即起身迎了上来,“你回来了,药我已经煮好了,放到现在入口正好,快进去喝吧。药碗旁边有我备好的糖渍梅子,喝完药吃上一颗,正好去去嘴里的苦味儿。”
秦艽努力的将脑海中那个贤惠妻子等到丈夫回家的画面赶出去,清冷的说道:“这种小事情,以后让墨言来做就好。”
面对他的清冷,杓兰笑得还是如同三月花开,“你的伤是我弄出来的,理应由我来照顾。不过你放心好了,顶多再有三副药伤口就完全好了,到时候,我自然不会再做这些无意义的小事情了。”
秦艽咽了口口水,说不上来心中究竟是个什么滋味,不过,最后那一抹失落的感觉,他倒是体会了个完完全全。
“我们人多,严老伯家房子少床少,从今夜开始,只好委屈你们打地铺了。”
面对杓兰的笑脸,秦艽忽然觉得自己成了个张不开嘴的傻子,好不容易将嘴张开之后,又成了个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的傻子,“不……不委屈……”
“只要你不觉得委屈,那自然什么都好,即便是我替你觉得些委屈,也是我自己的事。”杓兰留下这么一句话,转身进了房里,和如蓝聊天去了,留下秦艽一个人站在那里,彻底成了个傻子,还是个忍不住心疼杓兰的傻子。
不知道怎么进的房,也不知道是怎么将杓兰煮好的那碗药喝的干干净净,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躺到墨言铺好的地铺上面的。
等到夜深人静每人都沉沉睡去,屋外又传来那充满人味儿的猫叫声时,秦艽的意识才清醒了起来。起身走到门外,映着亮亮的月光一看,杓昀正站在篱笆墙外,仍旧是毫不掩饰的一身雪白。
等到秦艽一点足尖飘过去之后,杓昀抬手一扔,将只小竹筒丢给秦艽。
“父王来信,说是要封韦氏为皇贵妃,并封杓勍为王。”
秦艽倒出竹筒中的纸条大眼一扫,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封杓勍为王!皇上怎么会做出这种不智之举?”
……++的,、、,,、、
第二十二章 倒霉蛋()
听到秦艽的问话,杓昀黑着脸呵呵了两声,不高兴的回答道:“谁知道呢,兴许是他老糊涂了。”
虽然对景元帝的这番举动很是不解,但是秦艽听到杓昀的哼哼声时,还是带出了些责备的意味:“殿下,你怎么可以这么说皇上?”
“那你要我怎么说?说他被韦贵妃那只狐狸精迷惑住了心窍,用这种法子来讨那女人的欢心吗?”
秦艽没有想到,杓昀居然会在这件事情上钻牛角尖,于是他微拢着两道剑眉,对着杓昀问道:“殿下可还记得,我们出京之时,皇上最后说的那句话?”
杓昀抄着两手依靠在篱笆墙上,面无表情的说道:“我当然记得,天欲祸人,必先以微福骄之。”
“既然殿下记得这话,那么现在皇上封赏他们母子一下,你有什么好介怀的?”
杓昀抬起头望着那在薄雾中隐现的月牙,吁了口气说道:“父皇降大任与我,自会在我的心头亲手扎刺。”
“既然殿下明白,为何还要因此不悦?”
杓昀用手背遮住眼睛,闷闷的说道:“你放心,等到父皇这道旨意公布于天下的时候,自会有大礼从岭南行宫奉出。只是苦了我的母妃,还不知那姓韦的贱人要如何作践她呢。”
仿佛体味到了杓昀心中的不甘和怨恨,秦艽上前去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且放宽心,淑妃娘娘出身江湖,心胸气度不同于一般女子,若是韦贵妃寻衅,淑妃娘娘四两拨千斤,自然会让她铁拳锤在棉花上。”
“哥哥放心,韦贵妃若是欺负了淑母妃一分,日后我定要十分百分的替淑母妃还回去!”
听到这清脆的话语,杓昀一下子将手从脸上放了下去,两只眼睛瞪到最大:“兰儿,你怎么来了?”
“皇兄这话问的好笑,他能来,为什么我就不能?难不成,你对他比对我这个妹子还要亲?有话就只能跟他说,有事情也只能跟他商量?”
杓昀赶紧对着杓兰赔笑说道:“兰儿你说到哪里去了,你们两个一个是我妹子,一个是我妹夫,当然是一样亲!”
杓兰哼了一声,对着杓昀皱眉说道:“皇兄你明知道我俩的婚事是父皇用来迷惑人的,做什么还要整天妹夫来妹夫去的,可是嫌你的妹子不够丢人?”
杓昀瞅瞅秦艽看看杓兰,最后挤出了个难看到死的笑脸来,“这话怎么说的,谁不知‘君子一言快马一鞭’,这出口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更何况父皇他是天子,天下那么多双眼睛盯着看着,他怎好撇了那张老脸做出悔婚的事情来,所以,我喊阡陌一声妹夫还不是迟早的事?”
自从杓兰出现就开始努力做隐形人的秦艽,听杓昀越说越离谱,忍不住伸手在他胳膊上掐了一下,“殿下,公主日后自有良人相配,秦艽福浅缘薄,还请殿下不要妄言!”
由于心中着急,秦艽下手就没有控制好力道,那一下掐的杓昀听疼的,就听他倒抽口气嘶了一声,“我说错什么了,你至于下这么狠的手么?”
“谁让皇兄你口无遮拦胡乱说话,换做是我的话,掐下你一块肉来那都算是轻的!”
杓昀伸手揉了揉被掐疼的地方后,拽着秦艽的袖子就将他推到了杓兰的身旁,“不怪别人都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瞧瞧你们两个,还没进一个门儿呢就如此同心,等日后你们真的成了亲,我这个好兄弟好兄长怕是只能做个孤家寡人了!”
被杓昀这么一调侃,秦艽和杓兰两人脸上都有些不自在,各自低头又抬头,看着对方异口同声的说道:“皇兄殿下他胡说八道,你莫要放在心上。”
说完这句话,他们两个看着对方,一时间都呆愣在了那里,各自在对方的眼睛中,看到了自己的存在。
就在杓昀啧啧两声打断了他们两人之间有些暧昧的气氛之时,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阵异常的响动。
秦艽立马回神看向杓昀,“是暗卫。”
“走,去看看。”
三人向前走了不多远,就见到暗卫将一个老汉放倒在了地上。
秦艽凑过去一看,见这倒在地上晕过去的居然是刚邀请他吃完饭的田老汉。
杓昀对着暗卫问道:“暗五,这是怎么回事?”
就见被称作暗五的人对着杓昀一抱拳,简单回道:“这人偷听殿下说话。”
就见杓昀对他摆摆手示意自己知道了,那暗五就一下子跃上了树,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放起了哨来。
秦艽赞叹道:“果真是有暗五的地方,一直苍蝇都飞不过去。”
“要是这么大个活人他都看不见,还混什么暗卫,回家种地去得了。”杓昀一边说,一边在那田老汉的下巴上摸索了起来,“果真是易容来的。”
秦艽蹲在田老汉的身边,一伸手就点了他的哑穴,然后摸到了人皮面具的边缘,唰的一下将它从田老汉的脸上撕了下来。
这面具可能是在他脸上贴的太久了,撕下来的时候,将他脸上的皮肉硬生生的带下了好几块来,鲜血淋漓的,一看就很疼。
那易容的田老汉一下子就疼醒了,可惜就算他疼的痛彻心扉,也只能在额头上冒出颗颗豆大的汗珠,却是一声都发不出来。
秦艽将人皮面具拿在手里仔细的瞧了瞧,赞叹道:“好精巧的面具!”
杓昀接过面具打量了一番,赞同道:“是很精巧,和容一的手艺有一拼。”容一,就是杓昀手底下专门负责易容的首领,她除了易容手段高超之外,做面具的功夫也是鬼斧神工。
秦艽将面具重新贴在那人的脸上,淡淡说道:“你很聪明,不过短短几句交谈就对我起了疑心,不过可惜,聪明的人都是活不长的。”
一直没有开口的杓兰听到这里,忍不住开口问道:“你要杀了他吗?”
秦艽没有抬头,也没有专门去回答杓兰的问题,而是对着杓昀说道:“我们才刚来,尤溪村就死人的话,可真是太不吉利了。”
“唉,他上赶着来送死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不过,就让他这么死了的话,也太可惜了些。”
杓昀忽然坏笑了起来,“那你要怎样?”
秦艽嘴角一挑,一向清冷的脸上居然带出了几丝邪狞来,“你去通知暗三他将他的宝贝们都准备好,今晚有大餐可以吃!”
……、;;,,!!
第二十三章 不可理喻()
听着秦艽和杓昀一来一往的对话,深觉被忽视的杓兰忍不住上前站在他们两个的中间,哼道:“我说你们两个,当我不存在是不是?”
“兰儿,现在都这么晚了,你再不睡觉的话会变丑的。”杓昀一边说,一边揽着杓兰的肩膀,带着她转过身去,“接下来的事情我们处理就好,你想知道什么等明日让妹夫一字不落的告诉你,乖啊,现在让哥哥送你回去睡觉。”
秦艽听到杓昀又说出了妹夫这个称呼,真想上前去扒开他的脑壳看看里面究竟装了些什么,难不成真的只是一团稻草?
杓兰一把拍开杓昀的手,对着他说道:“干嘛这么麻烦,我亲自去看岂不省事。”
杓昀眨眨眼睛,装作糊涂的问杓兰说:“兰儿你要去看什么?”
“看什么?当然是你那暗三的宝贝咯!”
杓昀差点儿跳了起来,声音一下子大了许多,“那种东西有什么?”
“嘘!哥哥你这么大声做什么,难不成嫌我们三个人少不够热闹,要把全村的人都叫起来一起去不成?”
杓昀赶忙伸手捂住嘴巴四下打量了一番,凑到杓兰的耳边小声说道:“暗三的宝贝们都很恶心的,你看了之后怕是要一连三天吃下去饭!”
杓兰笑嘻嘻道:“那就不用皇兄你操心了,反正今天我一定要去,要是你不同意的话,那我只好大声喊咯。”
杓昀无奈耸肩,只好同意带着她一同前去。
伸手对着树上打了个响指,暗五像片叶子般的无声息的飘落到地上,在主子杓昀的指示下,扛起了地上的田老汉。
他们一行人脚步轻快,很快的就赶到了秀山后的那个山洞前面。
杓兰伸手挠头,很是不解的说道:“不是吧,哥哥你居然住在这种地方?”
“鬼才住在这种地方呢!”
秦艽也有些不明白,“那你为什么要带我们来这个地方?”
“其实今天晚上,我本就打算着抓个瞧不顺眼的人审上一审,不然的话,只靠你们在明面上打探要拖到什么时候去。老天也真是开眼这倒霉孩子一头撞上来,倒也省了我不少事。”杓昀说完话之后,抬脚就在田老汉的上踹了一脚,“这可真是才想睡觉就捡到个松软的大枕头。”
听到杓昀的说辞,秦艽心里明白,他这是收到杓勍要封王的消息之后,心里着急了,所以才想着早日解决掉建宁城中的事情,好赶回到宫里去,“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凡事还要缓上一缓才好,毕竟,事缓则圆。”
杓昀掏出夜明珠照亮脚下的路,回头对着秦艽笑道:“阡陌放心,我心里有数。”
暗五将田老汉丢在地上,一闪就上了树,发挥哨兵的作用去了。
秦艽看看趴在地上动弹不得的田老汉,嫌弃的撇了撇嘴,伸手在腰间摸了几下,居然掏出了一根绳子来。就见他手腕翻动,那绳子的一段就变成了一个结,他将这个结往田老汉两手上一套,再用力一收,那结立马就将田老汉两只手捆在了一起。
秦艽拉着绳子的一头,后面拖着田老汉,就像拖着一只死狗般。杓昀跟在后面啧啧称赞,“这法子不错。”
洞里的地面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石头子,每颗都是天然形成的,棱角分明,人一脚踩不好的话还会觉得硌的疼,这脊背紧贴着上面划过,那滋味可想而知。
杓兰看到不断撇嘴的田老汉,上前去拽了拽秦艽的袖子,“他好像……很疼的样子。”
秦艽看了看杓兰,似笑非笑的问道:“怎么,公主你觉得他很可怜?”
杓兰飞快的否认道:“才不是!”
“那为何公主有此一说?”
杓兰不理会他的追问,跺着脚说道:“你当着他的面居然叫我公主,泄露我们的身份了知不知道?”
秦艽脸上的笑意更深,“对于一个必死之人来说,就算是他知道我们的身份和目的,又能如何?”
像是被他脸上的笑容给吓到,杓兰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小声说道:“在你嘴里,怎么死一个人跟死只虫子差不多?”
秦艽呵了一声,轻快的说道:“这种人,就算是在我手上死上十个八个的,我也不会眨下眼睛。”
听他说的如此轻描淡写,杓兰忍不住激灵灵的打了个冷战,颤抖着声音说道:“坏人,也是一条命。”
“公主这话,还是对着里面堆积如山的尤溪村民尸体去说吧。不知道他们无辜被人害死之时,可有人感叹他们的性命。”
“我不是那个意思!”
秦艽拉长语调哦了一声,目光灼灼的看向杓兰,“那公主是个什么意思?!”
杓兰又开始跺脚,“你,简直不可理喻!”
“秦某不可理喻之处多如恒河沙数,公主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