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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哪里跑-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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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说大彧朝民风开放,但是秦艽还是被如蓝的大胆奔放给惊吓的不行,真想一头晕倒,眼不见心不烦算了,但他也只能这样想想,要是因为这么件事情真的晕了,他日后还不得被杓昀那个嘴欠的给笑话一辈子。

    记得初次听到杓昀将如蓝的时候,她还很好心的决定日后见了面一定要帮她一把,可谁知这姑娘居然是见一个爱一个,心中气急的杓兰,又不像秦艽心有顾忌,索性眼睛一翻晕了过去,真的眼不见心不烦了。

    看到杓兰的身子软到在地,柠芗心中一急,好险一声“公主”就喊了出来,最后关头硬是生生的给憋了回去,脱口而出的成了“小姐”。

    “小姐,小姐你这是怎么了,柠芗胆子小,可经不得你吓,小姐你快醒醒。”

    严复活了大半辈子,可以说见得人和事多了,自然是见面没多久就看出了杓兰对秦艽有情,而且看那秦艽的样子,也不像是对杓兰没有感觉,所以昨晚上他还打趣小两口是不是在闹别扭。本来他还打算着从中掺和一下他们两个和好呢,可没想到自己的女儿不过是刚和人家见面,就连人家姓什么叫什么都不知道的时候大咧咧的就要以身相许。因此,被如蓝气到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的严老头严复,也两眼一闭的成功晕倒。

    夜风没想到就因为这如蓝的一句话,居然晕过去了两个大活人,他左看右看,最后看向仍将目光黏在秦艽身上的如蓝,索性上前一个手刀劈晕了这个罪魁祸首。

    这下子可好了,屋里一共七个人,转眼之间就晕倒了三个,忽然间觉得这个世界都跟着安静下来的秦艽长长的呼出一口气,伸手对着夜风指了半天,最后咬着牙对着他赞了一句,“你小子,真是好样的!”

    夜风的头皮一麻,但随即就喊起了冤:“谁让你天生了一副招蜂引蝶的相貌,公主和如蓝看上的可都是你,关我什么事!”

    秦艽没用理会他的怪叫,不过是一记眼刀撇过去,夜风立马就歇菜了,哼唧着说道:“都怪你长得这么好看,我要是个女人也会看上你。”

    “你再敢多废话一个字,我就拔了你的舌头。”

    夜风赶紧伸手捂住嘴巴,但是看到秦艽横抱起杓兰向外走的时候,哪里还顾得上他方才的威胁,跳过去就拦在了前头,“诶,你这是要做什么?”

    “本来还打算着寻个由头在这里住下,好好的查查殿下交给的事情。”秦艽长叹一声,“没想到这如蓝姑娘居然是这么个人,此地不宜久留,我先去城中找个客栈住下,后面的事情,等我和殿下商量了之后再做打算。”

    事已至此别无他法,夜风只好点头,送走了秦艽他们,自己一个人回到屋里对着仍旧晕在那里的严氏父女头疼。

    由于顾忌到如蓝是个女子,夜风方才那一下还是收着力道的,因此没过多久,如蓝就赶在她父亲的前头悠悠的醒转了过来。

    “咦,那位公子呢,怎么不见啦?”

    夜风在肚子里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说道:“人家可是身有婚约的,刚才晕倒的那个小姐就是人家的未婚妻,你可倒好,当面就敢撬墙角,张嘴就要人家娶你,不把人吓走才怪!”

    “你怎么会知道他们有婚约在身?”

    “我说大小姐啊,人家长着嘴巴不会说吗?”

    如蓝伸手摸摸有些发疼的后颈,眨着眼睛在环内环视一圈之后,一下子就从床上跳了起来,“他真的走了?你居然让他就这样走啦?你个呆瓜,干嘛不拦着他?!”

    夜风心说虽然我只是奉命和你掺和在一起,但是这么多天下来,全村人都知道我俩的关系了,况且你都带着我去见外祖父和外祖母了,现在又当着我的面说要嫁给别人,末了还怪我不拦着,这让我上哪里说理去,虽然和你纠缠在一起并非是我的本意,但你这样下我的面子,那可就是你的不是了。

    越想越生气的夜风,生怕自己忍不住做出打女人的事来,就转过身不再看她。

    谁知那如蓝看到他生气居然高兴了起来,一下子就是满脸春风含笑的样子,走到他的面前笑嘻嘻的问道:“生气啦?”

    夜风从鼻孔里哼了一声,心里怎么想嘴里也就怎么说:“我有什么气好生的,凭着你这身死缠烂打的功夫,现在要是追出去的话,说不定还能赶上那位公子成就一段良缘,也省的日后我们成了亲结果你又看上别人,哼,我可丢不起那人!”

    夜风这话说的很是不好听,这如蓝杏眼一瞪,立马就黑了脸,一伸手就抓住了他的衣领子,“你居然让我去追别的男人?你这个没良心的,你说,是不是从一开始你就在骗我?你的心里压根儿就没有我?”

    卡着点儿醒过来的严复,没想到一睁眼就看到自家女儿面目狰狞的很掐着青云的脖子不放,一口气没提上来,当即就又晕了过去。

    要是搁在夜风出现以前,严复才不会被如蓝的这番行径给吓到,但是就因为当日初见夜风的时候,她的女儿就拍板说非此人不嫁让他做下了病,只认为是自己这个做事情都没有长性的女儿真的要移情别恋,还要掐死夜风灭口,所以才会晕倒。

    如蓝看到她好不容易才醒来的父亲又晕了,立即就将夜风给推倒在一边,转身扑倒在床边担心大哭了起来,“爹,你醒醒,方才女儿说的都不是真的,我不过是试探青云的真心,这才假装看上了那位公子的,爹你快醒醒啊。”

    化名清云的夜风揉着脖子无力望天,心说这都叫什么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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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人心险恶() 
秦艽抱着杓兰从严家离开之后,进了离尤溪村最近的那间客栈,本来打算要两间上房,不过听到小伙计说后面有单独的小院子,立马让墨言掏钱将那小院子给租了下来。

    别看这店老板长得慈眉善目又笑呵呵的像个弥勒佛一样,但是一见到那亮闪闪的大银锭,当即就暴露了贪婪爱财的本性,一将小伙计挤到了一边,亲自给秦艽带路,并点头哈腰一副特别狗腿的样子和秦艽说道:“这位公子,我这个小伙计特别机灵听话,以后我什么活都不让他做,就让他专门在这个院子里伺候,你有什么事直接吩咐他就好,不过要是你看他年纪小办事不牢靠的话,直接吩咐我,我保证给公子你将事情办得漂漂亮亮的,我姓韦,熟识的人都称呼我为韦老三,公子若是不嫌我这名字粗鄙,直接喊我老三就好。”

    这韦老三一边说一边将胸脯拍得啪啪响的样子让秦艽的嘴角勾出一个客套的微笑,并淡淡的说道:“舍妹犯了旧疾,需要静养。”

    韦老三是个人精,一听秦艽这样说,立马就转了口风,“那我让他们都离的远远地,只按时给公子来送每日的饭食可好?”

    “一日三餐我自会让书童墨言到厨房去取,只是要辛苦你每日里给舍妹多准备些滋补的汤水,等舍妹身体大好,我定有重谢。”

    韦老三那脸上笑的,眼睛都快要看不见了,“哎呀公子你太客气了,举手之劳何足挂齿,不是小的我自夸,这给人滋补身体我在建宁城称第二的话,怕是没人敢称第一的,公子你就放心吧,我保证每天给小姐炖的汤水好喝又营养,而且还都不重样。”

    秦艽笑笑没有再接话,那韦老三也很识趣,将他们带到院子里就转身出去了。

    重新回到大堂之后,韦老三脸上弥勒佛样的笑容早就不见了踪影,伸手招来一个名叫阿才小伙计吩咐道:“去查查这几个人的底细,如果不是什么棘手的,就按着老规矩办,这些天货太少,二爷可是早就不高兴了。”

    。。。。。。

    杓兰当时是真的晕了,不过很快又清醒了,但在她醒过来之后,居然发现自己正被秦艽抱在怀里,心里的小兔子忍不住一个不安分的扑腾,差点儿就重新晕掉,吓得她赶紧深吸口气将心中的小兔子**,闭上眼睛装晕,只盼着方圆十里最好都没有客栈,也好在这个平日里只敢偷偷觊觎下的怀抱里多躺一会儿。

    柠芗先将床上的被褥翻检了一边,发现很是干净就放了心,手脚麻利的铺好了床,小心的招呼着秦艽将杓兰给放到床上。

    秦艽揉了揉有些发酸的胳膊,对着柠芗说道:“以后让你家公主少吃点儿,长这么胖,小心日后嫁不出去。”

    柠芗使劲儿将嘴唇一咬,忽的一下转身面向比她高了有一个头的秦艽,气鼓鼓的说道:“我家公主有驸马!”

    仿佛已经料到柠芗会这样说一样,秦艽毫不客气的问道:“那又怎样?”

    柠芗被他噎得脸色发白,真想不顾身份地位抬手扇给他一个耳光,但是又怕以后被公主知道了后心疼,她越想越是替杓兰觉得不值,最后索性泄了气,转过头不再看秦艽,缓缓说道:“只要驸马不是个瞎子傻子,一定会知道我家公主的好,无论公主长成什么样子,他都不会不要她。”

    从表面上看,秦艽是个文弱不堪的书生,根本就不带一丝会功夫的样子,但是只有真正了解他的人,比如皇上和杓昀,才会知道,他除了背负着血海深仇之外,还背负着一身卓绝的武功,而这身武功付出的代价,就是不寿。

    那日在琼林宴上,一直追随着自己的那道目光那么热切,他早就觉察到了,而且在装作不经意间顺着那目光看了过去,只看到一张像是受到了很大惊吓的小脸咻的一下就躲到了石头的后面,只剩下一缕青丝露在那里,挂在花枝上随风飘动。

    缠绕着乌黑发丝的迎春花枝,一颤一颤的,像是在水面漾开的涟漪,一圈圈的向外扩散,最后消失在他的心间。

    那日凑热闹,易容成一个小太监的四皇子杓昀发现了他那片刻间的失神,借着倒酒的机会凑到他的耳边轻声说道:“我看你和兰儿一个有情一个有意的,要不要我到父皇面前帮你们讨个指婚,成就一段佳话?”

    秦艽有种心事被人看透的恼怒,道了声多事就端着酒杯走开,不过心里倒是欢喜的狠,原来她就是兰儿,那个时不时就被杓昀挂在嘴边的宝贝妹妹,被皇上宠的无法无天的娇蛮公主。

    再想想那张惊慌失措的小脸,他不由得抿嘴轻笑,但是顷刻间又想到了自己不长的寿数,嘴角的笑容一凝,一口将满杯的酒喝干,面容沉寂如水,仿佛方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谁知琼林宴那日当晚,他见到了被杓昀陪伴而来的微服皇上,经过一番交谈之后,得知了皇上的打算,但是他没料到一向将杓兰放在心尖上疼爱的皇上居然要利用她,当下就不由得蹙眉,“此举对公主声誉有极大伤害,还望皇上三思。”

    “阡陌啊,只有你如此出京,才会既不让人怀疑又让人怀疑。”

    秦艽一听皇上居然称呼起了自己的小字,觉得脑袋有些发蒙,便虚心求教:“臣愚钝,还望皇上明示。”

    “天下之大,你想逃到哪里自然是由你定夺,若是你出了宫门就直奔建宁,那些志虑忠纯之人当然不会觉得什么,但若是那些心里有鬼的呢?”

    秦艽恍然大悟,心说对呀,越是这么光明正大的,那心里有鬼的人就越是坐不住,不禁点头连连,皇上看着他的样子,忍不住无限感慨的长叹一声,“你呀,还是太年轻,不知人心险恶。”

    明知道皇上这话没有诛心之意,但是想到罗氏一门的悲惨遭遇,秦艽的脸色还是忍不住蓦然一沉,声音不禁也跟着冷了下来,“那韦姓之人和父亲称兄道弟十几载,最后居然一己之私残害我罗氏满门,人心险恶,臣在十岁的时候就已经领会过了。”

    ……。,!。请

第十一章 大皇子杓旸() 
“你父亲他,都是朕。。。。。。”景元帝想到一世英名,最后却背负叛逆之罪的罗勒,心里很是难过,走过去拍拍秦艽的肩膀安慰他道,“好孩子不要难过,朕不是那个意思。

    “现在朝野皆知你出身寒门,中了状元又被指为驸马,只要不是个笨到不透气的,都应该知道你已经是朕青眼看中的人,乘的是朕这条船。唉,朕已经到了知天命的年纪,几个皇子也都大了,尤其是老三,肖似太祖,韦太师身为他的外祖父,早就蠢蠢欲动,不断唆使依附于其权势之下的官员们上书,奏请朕早日立下太子以安朝堂。

    “可惜,老三不过是容貌上肖似太祖,素日里刚猛有余,睿智不足,只知道在军营里喊打喊杀,且他为人心思单纯,极易被人蛊惑,这样的性子,若是朕百年之后江山社稷真的传到他手上,倒不如说是传到了韦家的手上。

    “呵!姓韦的老匹夫,老三是他外甥,他想要扶老三上位的心思我理解,但是他不该,不该动我的其他皇儿!”

    皇上的最后两句话,就好像是从牙缝里硬生生挤出来的一样,脸上的表情也十分的狰狞可怕,秦艽想着如果韦太师现在出现在皇上眼前的话,估计皇上能把他活活咬死。

    仿佛意识到了身为人君在臣子面前的失态,皇上闭上眼睛缓和了半天情绪,转头看向杓昀,“旸儿的死已经要了你母妃的半条命,父皇真的不敢想象,若是在岭南断了双腿的真的是你,纵然是将那老匹夫挫骨扬灰,朕却不知该如何去面对你的母妃。”

    “父皇放心,旸皇兄之仇,儿臣没齿不忘!”

    “你要给大哥报仇,父皇也一样!”想到早逝的长子和结义兄弟罗勒,景元帝就觉得心头钝痛不断,闭了闭眼睛接着说道:“你们只需到建宁城暗地查访搜集证据,其余的事情,交给朕来做就好。”

    秦艽在一旁听得似明白又糊涂,忍不住眉心拧成了一个疙瘩,试探着问道:“皇上,难不成,大皇子当年不是因疾而死?”

    大皇子杓旸,是杓兰一母同胞的兄长,比她大五岁。

    自从得了杓旸,那两年,宫里喜事不断,皇上膝下接连又添了一位公主和三位皇子,因此杓旸一直被皇上称为是天赐给他的福星。但是接连不断的喜事过后,接下来的两年竟然是一片沉寂,后宫之中再无所出,直到王皇后怀上杓兰,皇上喜不自胜,却没想到王皇后拼尽气力生下女儿之后便撒手人寰。

    依着王皇后的临终遗言,皇上将杓旸兄妹两个都送到了淑妃的昭阳殿。淑妃和王皇后进宫之前就是手帕交,两人之间的交情不是一般的好,王皇后驾薨,淑妃一手抱着襁褓中的杓兰,一手搂着刚到她腰高的杓旸,差点儿哭瞎了双眼,自此之后照顾这两兄妹竭心尽力,阖宫上下莫不交口称赞。

    可谁知天有不测风云,杓旸九岁的时候,忽然身染怪病,整个太医院那么多的太医束手无策,皇上和淑妃一边一个,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一向身强体健的孩子气若游丝的躺在那里,苦苦和上天挣命,只觉得拿刀在心尖上一片片割肉也就是如此了。

    四天之后,回天乏术,看着跪了一地的太医,淑妃当时就吐血晕倒,若不是用老参汤吊住性命,怕是宫里又要多出一桩丧事。要不是当时情况紧急,淑妃还要太医救命,恐怕整个太医院的脑袋都要被盛怒之下的皇上给砍了下来。

    大皇子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景元帝的心里到底是憋着口气,正好那日杓兰在花园里跑着玩的时候摔了一跤,摔的还挺厉害,手上脸上都蹭破了皮,看起来血肉模糊的很是恐怖。景元帝抱着哇哇大哭的女儿,心疼的无以加复,这段时间以来憋在心里那口气好像一下子就找到了可以发泄的地方,金口一开就杖毙了伺候着杓兰的宫人。

    登位这么多年以来,景元帝一向都被称赞为仁德之君,现在一下子就要了这么多人的脑袋,那些素日里没什么事可干的御史们可坐不住了,当即那折子就像雪片一样飞进了御书房。太祖有训,不得斩杀御史言官,景元帝被他们闹腾的最头大的时候,索性发配了一个闹得最欢实的去了西川,然后又厚葬了那些宫人,并且抚恤了他们的家人,那些御史们才消停了下来。

    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景元帝都会想到自己短命的大儿子,连带着想到他早逝的母亲。也不知怎的,现在只要想到王皇后,他根本就记不起初见时的美丽倩影,也感觉不到夫妻相处时的岁月静好,只要他一闭上眼睛,浮现出来的就是王皇后弥留时候的情形,她紧抓着自己的胳膊,就像天下的母亲一样,心中眼中全是再也不能陪伴在孩子身边、看着他们长大成人的不甘。

    由于杓旸被景元帝称作是福星,对于他的宠爱那就不是一般的皇子可比,说句含着怕化了也不过只碰触到了一层皮毛,因此,王皇后不止一次的在景元帝耳边念叨过,说孩子太小,怕是受不得如此大的福分,再说了,集宠跟集怨从根儿上讲是一样的,宫里又不是只有旸儿一个孩子,要是因为偏宠他乱了人心可就不妙了。

    王皇后的话皇上也听进去了,但是每当看到玉雪可爱又冰雪般聪明的爱子,就什么都顾不得了,心想反正有朕这个真龙天子护着,谁能把我的儿子怎么样。不料天生不测,就算是将天下权势尽握在手的皇上,也和老天挣不过一条人命。

    自从杓旸逝后,景元帝就开始反思皇后当年一遍又一遍的劝谏,最初也怀疑是不是有人看旸儿眼红,动了不该有的心思,但是经过数百名暗卫的明察暗访,什么都没有查到。于是景元帝再次反思,难不成真的是自己宠爱太过,老天都看不下去了,这才收了儿子的命?

    ……。,!。请

第十二章 双头蛇() 
不管事情到底是怎样,景元帝都已在心底暗暗打定了主意。

    自杓旸逝后,他将的孩子都抛到了脑后,就像是他的膝下根本就没有这些孩子存在一样。但是随着杓兰渐渐的长大,一张脸就像是同王皇后从一个模子里面刻出来的,鉴于心中对亡妻的思念和歉疚,他还是忍不住的开始疼爱杓兰。

    最先的时候,景元帝还小心翼翼的,生怕一下子疼宠太过上天又要看不下去,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他却发现,自己这个女儿强悍的狠,在他的疼宠之下,别说有什么病痛灾祸了,就连咳嗽一声都没有过,因此他也渐渐放开了胆子,以至于到了最后,杓兰想要上房揭瓦的时候,堂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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