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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这老三只会舞枪弄棒的,实在不是那治国的好材料,况且事已至此,给他块封地打发他远离这个是非之地倒也是件不错的事情,就是不知道韦伊莲说这话究竟有几分真心在里面。
“这一但有了封地,就要马上离宫,且此生再和皇位无缘,你真的想要朕给勍儿赐封地?”
“是的皇上,勍儿年纪大了,也已经封了王,是该出去好好的历练一番了,将来也好给四皇子做个帮手。”
景元帝只有四个儿子,大皇子早殇,现在二皇子也没了,本来韦伊莲还想着杓勍继承大统,但自从她在杓兰的提醒下得知景元帝已经知道杓昀在岭南时摔断腿的真相,便歇了所有的心思。
岭南一事不但暴露了韦家暗害皇子的真相,同时也将杓昀素喜山水的假象给刺破了。
本该在岭南摔断腿的四皇子却活蹦乱跳的回了宫,韦伊莲又不是个笨的,自然能想通这其中的弯弯绕,说白了就是这位四皇子打着游山玩水的名义跑去了别的地方,而皇上明知道断了腿的不是他,却还是做足了一场大发雷霆的戏,甚至还为此禁了淑妃的足,只能说明他对杓昀的行踪了如指掌。
韦伊莲越思越恐,于是撑着今天这难得的机会向景元帝开了口,给杓勍讨要封地,同时也是给杓勍讨要一个安稳的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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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章 杓勍的保命符()
连杓兰都已经知道了岭南的真相,景元帝只会知道的更清楚,而事件的受害者杓昀若说是没有调查幕后凶手的念头,那更是滑天下之大稽。
再者说了,就连杓兰这个外人都知道的真相,杓昀这个苦主不知道才怪!
韦伊莲每每想到这里,就会不由自主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在杓芝和魏梁和离之前,韦伊莲在景元帝面前还是挺得脸的,无论景元帝多么的厌恶韦家,尤其是在杓昀禀报当年咬死他第一个皇儿的双头蛇和韦家有着丝丝缕缕的关系之后,可能是为了迷惑韦伊莲,也可能出于心中对杓芝这个无辜女儿的愧疚,明面上的景元帝待韦贵妃特别的好,说是后宫之中人人为之眼红
也不为过。
所以当时,韦伊莲每日里都是豪情万丈的,想方设法的想要将杓勍推到东宫太子的宝座上面,韦韧也带领着依附于自己的大小官员到处为三皇子造势。
那个时候,在韦伊莲的眼里,杓昀不过是个生性懒散,只喜欢游荡在青山绿水间的富家公子哥,根本就对她的儿子构不成任何威胁,而杓沣哪个书呆子就更不用提了,若不是周莫清时不时的出来晃荡一圈,再夸上几句,韦伊莲还真的就要忘了这位一脚都踹不出个声响的二皇子了,当然也更不会将他当成杓勍的对手。
后来出了杓芝的事,韦伊莲倒是因此得到了心心念念了许久的皇贵妃之位,但是从那时候起,景元帝就再也没用正眼瞧过她。
且在杓芝大闹定国公府的时候,居然有人煽动杓勍带兵围困了定国公府,被景元帝碰了个正着。虽然很快就证明了有人故意从中挑拨,利用了杓勍关心姐姐的心理,但是他落了个遇事冲动莽撞不过脑子的名声却做不得假。
一个失了宠的母亲,再加上一个轻易就能被人煽动的儿子,怎么看都不会和皇位扯上关系。
后宫里面,最不缺的就是吃饱了没事看笑话的人。韦伊莲得罪的人最多,现在她失势,看她笑话的自然也就越多,各种风言风语传进耳朵里她都没当回事,直到从刘嬷嬷嘴里说出了一句话,她整个人都不好了起来。
“皇贵妃娘娘您憋着劲儿的想要谨王殿下当太子,可连皇上都知道他本人并不愿意,这牛不喝水强摁头,有什么意思!”
刘嬷嬷自从被安排进顺义宫就整天板着一张老脸,活像韦伊莲欠了她多少大元宝似的,平日里她都不怎么说话,这唯一一次的大段说话,却像是一盆冷水兜头而下,将韦伊莲浇了个透心凉。
刘嬷嬷是御前的人,在很多事上知道的比后宫中最得宠的妃子还要详细透彻,但她就是嘴巴严,除了景元帝,谁也别想从她嘴里撬出一个字来。现在她主动开口,肯定是受了景元帝这个主子的意。
韦伊莲的一颗心越想越凉,凉到最后,她哪里还顾得上为杓勍抢皇位,尤其当杓兰对她提及岭南之事的时候,她的心沉到了最深处,只想着景元帝将来不要因此迁怒到杓勍,毕竟大彧朝以孝悌治国,这谋害手足的罪名一但传了出去,杓勍的名声可就毁了,一个毁了声名的皇子,不止是毁了通往皇位的康庄大道那么简单。
这么多年争下来,二皇子死了,自己生的三皇子也没了指望,韦伊莲从未想过最后会便宜了杓昀这个游手好闲的,一想到岭南发生过的事情,她就恨不得将杓勍放到天边去。
杓昀现在还只是个皇子,肯定不会对他们韦家做什么,一但他登基为皇那可就难说了,毕竟有些人是专门为皇上做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的。
于是韦伊莲趁机就向景元帝开了口,反正杓勍已经封王,讨要封地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现在的情况是有些事情韦伊莲知道,但是韦韧这个做父亲的并不知道,就像是刘嬷嬷的那番话,韦伊莲根本就还没来得及跟韦韧通气,于是她刚开口给景元帝讨要封地,那边的韦太师就忍不住将眼睛瞪到了最大。
“爱妃,朕最后问你一遍,真的要把勍儿打发到封地上去吗?”
韦伊莲点头道:“是,还请皇上成全。”
景元帝摸着下巴思索了半天,开口应允道:“既然你执意如此,那朕就随了你的意。勍儿他从小尚武,说是在兵营里长大的也不为过,正好这两年西川那里不怎么太平,朕就把晋州封给他,晋州的那十万常驻军也一并给了他,好好的磨炼去吧。”
自从景元帝登基,除了魏源手上十五万的西北军,其余五十万的兵权都牢牢的攥在他的手心之中。当年罗勒一举平定西川之后,大彧朝这二十多年来从无战祸,朝堂上的那些武将们成天站在那里都觉得底气不足,毕竟一连过了二十多年的太平日子,每天的朝会都是那些文弱夫子的天下。
自幼就得到景元帝的亲自教养,杓兰很是明白他的心思,虽然明面上他只把自己宠上了天,其实在他的心底,每个孩子都是心头肉,就算是被利用的丢了性命的杓芝也不例外,所以在得知杓芝薨没的真相时,杓兰会特别的心疼景元帝,不埋怨他的狠心,只想知道他的苦衷。
现在一听景元帝要放给谨王十万的军权,杓兰就知道,这是景元帝的无奈之举,这十万的军权,是他留给杓勍的保命符。
现在景元帝命不久矣,而宫中只剩下两个皇子,其中一个还是本就无心皇位,且也没有能做皇上的能力的,而另一个则是自小就被景元帝亲自教养帝王之道的,这皇位花落谁家是很明显的事情。
抛开杓昀的人品来说,他绝对能做一个能力出众的帝王,景元帝身为一国之主,要对他的所有子民负责,自然会选出一个合格的继承人;但是作为一个父亲来说,景元帝向后经历两次白发人送黑发人之痛,自然希望其余的孩子都能平安顺遂,他是注定活不长的,所以一定要在死前将所有的孩子都安排好。
十万军权是留给谨王杓勍的保命符,杓兰心想他的父皇让秦艽出宫去找定国公魏源,是不是准备将手中的五十万军权交给他呢?反正,就算是杓昀做了皇上,一兵一卒都捞不着是肯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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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五章 魏源的信与不信()
韦伊莲听景元帝说要给杓勍十万大军,立马谢恩,对着景元帝将三个响头磕的实实在在。
都说了有些事情韦韧并不知情,所以他对于女儿非要将杓勍赶到封地上去的做法不怎么赞同,于是他嘟囔着说道:“谨王殿下去封地上历练几年也好,可惜晋州山高路远的,以后想要见面可不容易。”
韦伊莲扭头对着韦韧说道:“父亲若是舍不得勍儿,就向皇上辞了官职,同勍儿一起到晋州去吧。”
韦韧闻言一呆,他实在是闹不清楚自己这女儿究竟是怎么了,把儿子赶到那鸟都懒得飞去的晋州不说,居然还想把自己也打发了去。要知道晋州可是和西川搭界的地方,那西川人最野蛮了,听说他们平日里吃的肉都是生的,两人交谈一言不合就能打个头破血流。
虽然说当年西川人被大将军罗勒给打怕了,上了降表甘愿向大彧朝称臣,但是经过这二十多年的休养生息,他们早就蠢蠢欲动了,更何况三年前上位的西川王是个野心勃勃的人物,去年过年的时候借口年景不好居然将岁供都给免了,朝中都是人精,知道西川这是憋着劲儿的想要反呢。
本来晋州的常驻军只有六万,自从西川自己做主免了岁供,景元帝就又拨去了四万精兵,将常驻军增加到了十万,以防西川兴兵作乱。
韦韧怎么都没有想到,在这个紧要的当口,韦伊莲居然会张口给整日里在兵营里晃荡的儿子讨要封地,他更没有想到,景元帝居然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把晋州连同常驻军都给了杓勍,仅仅是这样也就算了,他不过刚说了一句舍不得的话,宝贝女儿竟然要将自己也撵到西川去!
景元帝可不管韦韧的心里怎么翻腾,他开口说道:“老太师若是同去晋州的话,需得先将身上的官司了解。”
这时候,就听得外面响起了定国公魏源的声音:“臣魏源拜见皇上。”
常福去传韦皇贵妃被降下位份的旨意去了,景元帝少了个跑腿传话的人,杓兰见状上前说道:“父皇,我去将定国公领进来。”
景元帝点点头后杓兰便出去了,可是没一会儿就噘着嘴回来了,“定国公说父皇在后宫中召见臣子已经是坏了宫中的规矩,更遑论要臣子进娘娘的寑殿”
景元帝失笑道:“这老家伙,还是一如当年的顽固,罢了罢了,朕就随了他的意,去大殿好了。”
一说要挪地方,杓兰赶紧上前扶住了景元帝的一只胳膊,韦伊莲也扶住了他的另一边,季闲云则是瞅了瞅那画着梅兰竹菊的大屏风,意思是后面还绑着南宫雪和杓昀呢,把他们也挪到大殿里去吗?
景元帝对着季闲云微不可查的摇了下头,然后在杓兰和韦伊莲的搀扶下去了大殿,韦韧紧跟在后面,季闲云想了想,转身走到了屏风后面,在南宫雪的面前蹲了下来,从怀中掏出一支白玉流云簪来说道:“这根簪子是我来找小修要银子时,你给我,让我当掉还百花楼的债的,我没有舍得,这么多年来从不离身,时不时的就掏出来看看,现在我看够了,开始还给你的好。”
南宫雪的手脚被绑,嘴巴也被堵的结结实实,只有一双眼睛能看,一双耳朵能听,现在她看着那根簪子听着季闲云的话,将一双眼睛眯的只剩下了一道缝儿,眼神不善的紧盯着他看。
季闲云毫不在意,将簪子塞进南宫雪的手中就出去了,刚走到寑殿门口的时候就听到簪子落在地上断裂的声音,他顿住脚步说了句碎了好,它早该碎了,就毫不留恋的走了出去,这也是他和南宫雪的最后一次相见。
等到季闲云走进大殿的时候,魏源正死死盯着景元帝铁锈色的龙袍前襟看。
“行了,你再看下去的话,朕的龙袍都要烧着了。”
魏源伸手在大腿上狠拍了一巴掌,重重的叹了口气。
“魏爱卿,朕有句话问你。”
“皇上有话尽管问,臣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景元帝点了点头,伸手指着韦韧问道:“现在你还相信是他派人杀害了你的儿子魏梁吗?”
魏源看了看韦韧,虽然脸上的表情十分不喜,但话说得很是直白:“皇上,若是今天没有发生你中毒的事,我定然相信韦韧是杀害我儿的凶手,但是现在,我不信。”
一旁的韦伊莲听说景元帝中毒,忍不住失声惊呼,“皇上,你中毒了?中的是什么毒?太医有没有法子治?究竟是什么人如此大胆,居然敢给皇上下毒,若是让臣妾知道是谁的话,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杓兰虽然向来不喜欢韦伊莲,但是从不否认她对景元帝的真心,现在听到她的话,忍不住在心里点头赞同。
景元帝安抚了韦伊莲一句朕没事,就转头继续看向定国公魏源,“魏爱卿,你何处此言?怎么杀害魏梁的凶手还和朕扯上关系了呢?”
“皇上,淑妃在后宫给你下毒,四皇子在前朝借我的手除掉韦太师,这天下理所应当就成了他们的,这么简单的事情我若是再看不透,那还怎么统领三军。”
魏源的话尾刚刚落地,景元帝还没说什么,韦伊莲又插进了话来,阴沉沉的问道:“皇上,真的是淑妃给你下毒?”
景元帝向韦伊莲伸手,示意她走近自己身边,安抚般的在她胳膊上拍了两下道:“爱妃不要这样,淑妃自有朕料理,免得脏了你的手。”
杓兰一时间摸不透景元帝这话说得是假意还是真心,忍不住抖了抖,伸手搓了搓胳膊,秦艽见状走到她的身边问道:“你怎么了,是不是冷啊?”
杓兰抬眼看了看外面大好的天色,再听听时不时传来的蝉鸣声,忍不住对秦艽翻了一个白眼,轻声骂了句笨蛋。
秦艽笑着摇头,同样轻声说道:“我一见到你不由自主的就变笨了,兰儿你说,这可该如何是好?”
季闲云正好站在秦艽的身边,将他们两个的轻声对话一字不落的都听到了耳朵里,不由得狠狠羡慕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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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六章 和残雪茧有关的事情(一)()
景元帝这时候可没心思注意杓兰小两口的低声软语,更没看到季闲云满脸的羡慕之情,他的时间宝贵,又有太多的事需要安排处理,正在追问定国公魏源:“魏爱卿,既然你已经不信魏梁的死是韦太师害的,那,心中可有怀疑的对象?”
魏源出身武将,在瞬息万变的战场之上,他的任何一个念头和想法都关系到数万人的生死,因此他就像是一个秤砣一样,遇事无比沉稳,就像上次因为魏梁的死带兵围困太师府的时候,人们也没有见到他气急败坏征讨凶手为爱子报仇雪恨的神情,倒是慢悠悠一层层的将事情梳理分明,再一个个的将证人推上大堂,不动声色间就将太师架在教唆杀人的高台上再也下不来。
但是现在看着景元帝被鲜血染的变了色的龙袍,他只觉得脑门子上的青筋蹦的厉害,心里的无名火怎么都压不下去,尤其听到景元帝问他心中有无怀疑对象的时候,整个人腾的一下,再也控制不住的大声起来,“皇上,都这种时候了还藏着掖着的做什么,只要有脑子的谁看不透这害你和害臣的是同一个人,说得再直白一点,二皇子已经死了,三皇子因为韦韧这老东西肯定也要栽个老大的跟头,皇上你偏偏又在这个时候中了毒,剩下的那个皇子得到个监国的美差,这事情不是还不是秃子头上的虱子?”
一口气说了这么一大通之后,魏源顿了顿,向景元帝问道:“臣不明白,既然他如此心狠手辣,皇上怎么还下旨让他监国?”
景元帝叹息道:“唉,除了早殇的旸儿,他们兄弟三个中,沣儿一心只读圣贤书,勍儿一头扎进军营里只知道舞枪弄棒,只有老四的心思最为活络,也更适合朕这个位子。”
魏源撇了撇嘴,满脸不屑的说道:“一个整日里只知道游山玩水的皇子,就算他长了颗九窍玲珑心又能怎样?”
景元帝似欣慰有似伤感的说道:“那是不能怎样,不过经过朕这么多年的刻意栽培后,他的手段你也看到了。”
魏源将眼睛瞪的溜圆,张口喊了皇上你三个字之后却消了音,仿佛被景元帝话里的意思给噎住了。
杓兰和秦艽是早就知道景元帝培养杓昀的人,所以都没有什么意外的神色,不过韦韧和韦伊莲父女两个的表情可就丰富多了。
他们父女二人炸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都是大吃一惊的样子,不过韦伊莲但是很快就恢复到了正常的神色,反正现在她什么都想开了,儿子也已经有了封地,只要圣旨一下就可以远离这是非之地,将来无论那个做皇上,都跟她无关了。
而韦韧,则是一直保持着吃惊的样子,毕竟他将全副身家都压在了杓勍的身上,而这些年来,四皇子杓昀几乎从未在朝堂上出现过,景元帝每次提起他也都是大摇其头,一副杓昀朽木不可雕的失望之色。
一直到方才,景元帝放给杓勍十万军权的时候,韦韧还在心中悄悄地期望着,可现实就是那么的打脸,原来他这些年的所有的争斗,看在景元帝的眼里不过是个笑话,连为他人做嫁衣都算不上,完全是自己的一厢情愿,自作多情,更打脸的是,杓勍早就跟他说过自己不想做皇上,而当时他居然还摆出了外祖父的谱来,将他狠狠的絮叨了一顿。
韦韧像是个被景元帝一针戳到漏气的橡皮球,慢慢的萎顿在那里,满脸上都写着生无可恋。
景元帝冷眼看了这么多年,心里跟那明镜似的,自然明白韦韧此时的想法,于是笑道:“太师啊,方才爱妃提议你陪同勍儿一同去晋州,现在你意下如何啊?”
韦韧当然点头说愿意,否则的话,等杓昀登了基,就凭岭南那件事情,还不得把他生吞活剥了。虽然当时摔掉悬崖的不是杓昀本尊,但事情毕竟是冲着他去的,这条披了这么多年羊皮的狼,就连亲自教养他长大的父皇都下得去手,韦韧可不敢在他面前托大。
询问好了韦韧的意思,景元帝吩咐魏源回去后上道折子,就说自家车夫是被人收买来冤枉韦太师的,至于被何人收买,究竟是怎么个收买法,景元帝可就不管了。
魏源领下这道旨意之后,心里忍不住难过了起来,现在知道了杀害魏梁的真正凶手,但他却是大彧朝下一任的皇帝,虽说天子犯法于庶民同罪,可这也不过是说说而已,他的儿子,注定要白死了。
向来能看透任何人心思的景元帝这时候却没有将魏源安抚一番,欣慰她有更重要的事情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