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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扬发动车子,连晚饭也来不及吃,又转回了区这一次,陈扬找到了另一条偏僻的巷弄,距离巫妖王的住所有着一段距离。陈扬在这里送快递的时候,知道这条小巷里,住着一个东城区最出名的“地老鼠”。
地老鼠,又被称为“包打听”。
这一类人,是犯罪者中最低贱、最卑微的存在。这些人不偷不抢,更不会做下杀人放火的案子,他们的全部收入,来源于精明的头脑、强悍的分析力,和巨大的关系网。他们没有组织,却彼此沟通,在东城区打听一切真实和虚假的消息,把有用的消息卖给需要的人,换来大把的钞票挥霍。
陈扬要找的这个“地老鼠”,诨名“眼中钉”。
眼中钉今年只有二十岁,不过却是东城区地老鼠里最出名的一个。眼中钉从小在东城区长大,身世跟金庸笔下的韦小宝差不多。母亲是一个依靠出卖身体养家的女人,因为一次“意外事故”,不小心怀上了眼中钉,接连吃了几幅打胎药,命大的眼中钉就是不肯屈服。
眼中钉的母亲认为这是天意,于是把眼中钉生了下来。
从会走路的时候起,眼中钉就混迹在烟花场所,接触形形色色的人群,虽然没有上过几天学,却生来就有一副精明过人的头脑,又在鱼龙混杂的区待久了,渐渐成为东城区地老鼠界的“大咖”。
“要想出人头地,必须先干快递,哈哈!”
陈扬笑了一声,远远停下车子,步行来到眼中钉的家门口。
依靠贩卖消息,眼中钉赚了不少钱,在区买下了一所商品房,把母亲送过去享福。不过为了继续吃这碗饭,眼中钉根本不可能离开东城区,于是依旧住在区的老屋子,一栋修缮过的三间砖瓦房。
陈扬没有选择直接进门,而是绕到箱子后面,翻过一堵低矮的篱笆墙。隔着挂满窗花的玻璃,陈扬看到眼中钉正坐在一张桌子前,眉开眼笑的摆弄着手里的定期存折。
眼中钉刚刚做了一笔“大生意”,赚了一大笔钱。从小过惯了苦日子,眼中钉并没有像其他地老鼠一样,把辛苦得来的钞票挥霍掉,而是送进银行生利息。
眼中钉是个不折不扣的守财奴,平时一毛不拔,走路不捡钱就算丢,这会儿见到存折上的数字越来越大,心中喜悦万分,于是切了一碟从熟食店买来的猪头肉,又拎出两瓶啤酒,准备自己好好庆祝一下。
眼中钉刚抄起筷子,突然感觉到眼前一花,一个用花布蒙住了口鼻的陌生男人,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
眼中钉毕竟是经历过风浪的地头蛇,心里虽然吃惊,表面上却依旧装的十分镇定:“这位兄弟,敢问您是那条道上的行家?找我是为了求财?还是办事?”
眼中钉不愧是混迹江湖的老油条,三言两语就想套出陈扬的来历,还摆出一副处变不惊的大哥风范,想要在气势上先压倒陈扬。
陈扬嘿嘿一笑,故意哑着嗓子说道:“我是你大爷,不求财,办事。”
陈扬故技重施,拿出一个装有慢慢钻石的黑绒布袋,扯开袋口,在眼中钉面前晃来晃去。
眼中钉很识货,认得袋子里装的,全都是顶级货色的南非雪花钻,随便拿出几颗,就能在市中心最好的地段,换一套房子。见到陈扬用钻石诱惑自己,眼中钉反倒放下心来,心里想到:“既然是想找我打听消息,那就不会害我的性命了,待会儿不管他问什么,我知道就说,不知道就编,好歹也要糊弄几颗钻石来。”
眼中钉的胆子是黄金铸就,在金钱的驱使下,已经把生死置之度外:“想必你也知道,我眼中钉是东城区探子界的翘楚,否则也不会找到我的头上。说吧,你想知道什么,东城区所有的风吹草动,就没有我眼中钉不知道的。”
陈扬从布袋里拿出一颗钻石,又从怀里摸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一齐放在眼中钉面前的桌子上:“从现在开始,我问,你答。如果你的回答令我满意,这些钻石就是你的。如果你敢胡言乱语糊弄我的话,哼!”
眼中钉看了看桌上的刀子,喉结动了一动,不自觉的咽了口唾沫,看到那颗璀璨如同寒冰的雪花钻,眼中钉的目光又变得炽热起来,试探着问道:“兄弟,我看你身材挺单弱的,竟然敢一个人摸上我的门来,就不怕打不过我,什么消息没得着,还被我抢走了钻石吗?”
陈扬从鼻孔里喷出一声嗤笑,突然抄起桌上的匕首,手腕狂抖,眨眼的功夫,就划出了十几刀。
眼中钉的眼前,不断有发丝飘落,感觉到头顶凉飕飕的,伸出手一摸,自己的汉奸式小分头,居然被陈扬剃了个干干净净,变成了一个光滑溜溜的电灯泡。
陈扬露出的这一手,令眼中钉打心里升起一股寒意,没想到这个蒙面人,居然会有这种神乎其技的使刀本领。
眼中钉不敢再耍花样,双腿瑟瑟发抖,战战兢兢问道:“这,这位大哥,您想知道什么,小弟一定知无不言,言,言无不尽心尽力,您,您问吧”
43 有屁快放()
陈扬拉起眼中钉的手,把他的手掌按在桌子上,另一只手倒提匕首,刀尖朝下,冷冷说道:“我只问你一个问题,你要把你知道的全都告诉我。s如果我感觉到你的话有一点虚假,你的这只手就保不住了。”
眼中钉能够清楚看到陈扬眼里的狰狞,只好扮作一只听话的乖宝宝,点头如同小鸡啄米。
“我要知道所有关于通天集团的事。”
“什么?不……”
眼中钉听到“通天集团”四个字,就像听到了地狱恶鬼召唤的声音,顿时脸色大变。
眼中钉刚刚喊出一个“不”字,陈扬手里的刀已经狠狠扎了下去,刀尖正好扎在眼中钉的指缝间。
不知陈扬有意还是无意,锐利的刀锋,在眼中钉的指肚上划破了一个小小的伤口:“你的回答我很不满意,我不喜欢听到别人对我说不!这次我失了准头,没有切下你的右手,要不你赌一赌我下次会不会失手?”
眼中钉鼻涕一把眼泪一把,连哭带喊的恳求道:“大哥,大爷,祖宗,祖宗喂!求求您老人家,千万不要再吓我了。我要是敢在背后乱嚼老佛爷的舌头,恐怕我一家老小都会被丢到海里喂鱼。您老就可怜可怜我,不要再问我这种问题,把我当成一个屁放了吧。”
无论陈扬怎么威胁利诱,眼中钉甚至拼着连命都不要,就是不肯说出跟老佛爷有关的事。陈扬心里暗惊:“没想到老佛爷在东城区的黑道,居然有着这样强大的震慑力,看来这次屠魔任务,果然是步步凶险,怪不得算天机那个老家伙会使手段把任务转移给我,踏马的死老鬼,老子跟你没完!”
美团系统为英雄制定的头一号铁律,就是不许在执行任务的过程中,伤害任何与任务无关的普通人。即使没有这条铁律,陈扬也不会滥伤无辜,所以陈扬在用尽了手段,都无法从眼中钉口中套问出任何消息后,还是决定离开。
陈扬就像一阵风,又像是一个噩梦。来得突然,去得也快。要不是手指上的伤口还在沁出血丝,眼中钉甚至不肯相信,刚才发生的一切是真实存在的。
半个小时后,陈扬厚着脸皮,第二次踏进了巫妖王家的门槛。
巫妖王是一个酒鬼,一个装满白酒的五斤装的塑料桶,现在只剩下一半。
巫妖王喝了二斤多白酒,却丝毫看不出醉意,眼神反而越来越清澈。
听到陈扬的脚步声,巫妖王头也不回,不冷不热说道:“那袋玻璃球,我已经送给隔壁的鼻涕娃玩儿了,你还来干什么?”
陈扬手里拎着两瓶磨砂瓶五粮液,还有一袋子热腾腾、香喷喷的卤猪爪和酱牛肉,干笑着坐到巫妖王对面:“那个,刚才我走的时候,本来想把钻石给您留下来着,可是一不小心拿错了,你看这事儿闹的……我这不是给您老人家赔礼道歉来了嘛!”
巫妖王毫不领情,不过却收下了陈扬的礼物。
巫妖王拎过一瓶五粮液,用焦黄的大板牙咬开瓶口,也不用杯子,直接咕嘟咕嘟灌了几大口,才满足的抹了抹嘴:“入口柔,一线喉,有后劲儿,还没怪味儿,真是好酒!”
陈扬涎着脸赔笑道:“哎呦,一看您老人家就是个满肚子科学文化知识的老艺术家,看您这诗作的,我一个字儿都听不懂……这个给您。”
陈扬把装着真钻石的袋子放在桌上,往巫妖王的面前推了推。
巫妖王这次学乖了,打开袋口,看准了钻石是真的,立刻把绒布口袋塞进贴身口袋里:“行了,东西我收下,有屁快放,别耽误我老人家喝酒。”
陈扬呆了一下:“您,您是不是老糊涂了,我还是第一次听人提出这样尴尬的要求。不过您喜欢的话,我就勉为其难……”
“噗嗤!”
话未说完,一股恶臭瞬间弥漫在整个屋子里。
五分钟后,大敞四开的窗户透进阵阵寒风,屋里的屁味总算消散得干干净净。
陈扬被巫妖王揍得满头大包,蹲在地上不断叨念着什么。巫妖王瞪起眼睛吼道:“大点声,把我让你说的话重复十遍!”
陈扬苦着脸,果真放大了声音:“有屁快放的意思是让你有话快说,而不是让你真的放屁有屁快放的意思是让你有话快说,而不是让你真的放屁有屁快放的意思是让你有话快说,而不是让你真的放屁……”
巫妖王重重叹了口气:“看你小子长得白白净净的,怎么比老子我还没有文化,祖国和人民平时是怎么教育你的?”
陈扬不服的强辩道:“读书有什么用?有文化能当钱花吗?”
“读书当然有用!”
巫妖王再次瞪起了眼睛,指着桌上的五粮液说道:“就拿品酒来说,要是我喝了这瓶酒,就会说:这酒口感圆润纯正,入口即化饱满如诗,随之而来的是回味无穷的馥郁,幽香如兰,韵味十足。但是在你的评价看来,你一定会说:卧槽,好喝,这酒真特么好喝!这就是读没读过书的区别,懂了没有?”
陈扬心中不忿,不过有求于人,还是点头表示同意:“您老人家这个屁放的……这句话说得很对……咱们能不能先把读书的事放一放,我找您真有事!”
巫妖王见陈扬吃瘪,老怀大慰,看陈扬总算顺眼了一点:“有屁……你说吧,什么事。”
陈扬这才问道:“我想知道关于通天集团的一切,包括老佛爷和那个初秋的一切,我都想知道。”
巫妖王皱起眉头:“怎么,你惹上了老佛爷?那娘们儿可不是个简单角色呀。”
陈扬摇了摇头:“我还没有惹她,不过我正走在惹她的路上。您到底知不知道,给个痛快话!”
巫妖王也跟着摇了摇头:“这些事你不应该问我,应该去找地老鼠才对。”
陈扬把在眼中钉那里吃瘪的事说了一遍。
巫妖王想了半天,突然一拍脑袋,从墙角一堆不知道多少年没洗过的臭袜子里,翻找出一支干巴巴的暗红色花朵:“把这个碾碎了,喂你找到的那个地老鼠吃下去,你就是问她老娘今天穿什么颜色的内裤,他都会毫不犹豫的告诉你!”
44 往事都在吃烧烤()
陈扬拿着那朵枯萎的花,如愿以偿的离开巫妖王的狗窝。
当陈扬驱车回到眼中钉住处的时候,跟陈扬猜想的一样,眼中钉已经溜得不见了人影。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我就不信,你一个地老鼠还能舍得离开东城区这块赚钱的宝地!”
陈扬去了一趟数码店,买了一些七零八碎的小玩意,在眼中钉家里做了点小小的布置,这才返回自己的住处。
曙光建筑公司隶属于曙光集团麾下,公司总经理一职三年经历一次调动,为的就是避免总经理在一个地方任职时间过长,培养自己的小圈子,以公谋私,所以建筑公司的一把手几乎都是集团从外地调来的。
集团对于高层干部的待遇很好,在东城区最好的地段,长期租赁下几处公寓房,作为外地调派来的高层干部的临时住宅。
这栋公寓位于盛世华都小区院内,小区公共设施配套齐全,物业管理到位,保安尽职尽责,地段十分繁华,是东城区最好的小区之一。而这个小区的开发商,就是和甄心共同经历了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最后却无疾而终的光头男,郑大炮。
陈扬一整天没怎么吃东西,肚子饿得咕咕直叫,把车子停进小区内的地下车库,陈扬在附近随便找到一家烧烤店,点了一瓶本地出产的佳凤啤酒,又要了一大把羊肉串,吃得不亦乐乎。
烧烤店老板是一个中年胖子,眉心一点黑痣,十分懂得做生意。见陈扬衣着光鲜,一看就是有钱的主儿,于是主动过来套近乎,非要推荐陈扬办一张烧烤店的九折贵宾卡。
陈扬只能在这里住一个月的时间,哪会办什么九折卡,又不好直接拒绝热情洋溢的店主,只好随便找了个借口:“不办不办,我觉得你店里的羊肉不新鲜!”
店主受到了莫大的侮辱,眼珠子瞪得比铜铃还大:“谁说我这儿的羊肉不新鲜,明明是今天早上刚杀的猪!”
陈扬:“”
店主见陈扬只顾埋头苦吃,根本不搭理自己,眼珠一转,转为拍起陈扬的马屁:“小兄弟,瞧你穿得人五人六的,一看就是个做生意的大老板,在不就是出入高级写字楼的白领。哥哥我在这儿开店养活一家老赚的是辛苦钱,你就当可怜可怜哥哥,好歹办张贵宾卡,一次性充值九百,就能当一千块钱花。你刚进小区的时候,我都看见你开的那辆车了,好家伙,辉腾!典型的有钱人!我知道您开这种车是为了低调。您开车低调,吃烧烤不能低调不是?您听没听说过吃烧开的人生道理?”
店主精明强干,很快把称呼由“你”变成了“您”。不过陈扬没有在乎对方是否使用敬语,却被店主的一番话勾起兴趣:“吃烧烤还能吃出人生道理?我怎么没听说过?”
店主一拍桌子:“这您就孤陋寡闻了不是!要想过得好,必须吃烧烤,烧烤吃得少,三十就显老。早上撸串,撸的是心情中午撸串,撸的是感觉晚上撸串,撸的是热爱。撸串是一门艺术,啤酒与肉串之间,永远夹着一盘毛豆和拍黄瓜,撸着肉串唱着歌,佳凤啤酒用瓶喝。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都在吃烧烤!东北街舞天王尼古拉斯赵四曾经说过: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事,是一顿烧烤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两顿。你说吃烧烤有没有人生道理?”
陈扬彻底惊呆了:“艾玛,大哥您开烧烤店以前,是不是唱过二人转哪?不过您不用在我身上费心思了,实话告诉您,我没钱,办不起您的贵宾卡!”
“谦虚了不是,低调了不是?”
店主亲自为陈扬倒满了一杯啤酒:“别看哥哥是个卖烧烤的,哥哥这双眼睛可没被猪油蒙住,招子亮着呢!就您这身休闲西装,阿曼尼的吧?看您这毛呢大衣,普拉达的吧?再看您这双锃亮的皮鞋,范思哲的吧?而且您开了一辆辉腾,42排气量的辉腾啊!大众品牌进口车里最像帕萨特的贵族车,怎么着也得一百多万吧?您开着一百多万的车,穿着几万一套的衣服,却跟我说拿不出九百块钱,办上一张充满人生智慧和深奥道理的烧烤九折贵宾卡,您不是跟我开玩笑呢吗?”
陈扬彻底服了这位满嘴里跑火车的烧烤大哥,从凳子上站了起来,无比钦佩的朝店主鞠了一躬,并且挑起了大拇指:“您真行,我以为我就够贫的了,没想到您是我们这个行当里的翘楚,毫无争议的龙头老大,您是德云社打杂出身吧?我服了,这一千百块钱您拿着,贵宾卡我办两张,以后我一天三顿饭,都来您这撸串。您给我上毛豆,我绝不要拍黄瓜,您给我端涮面条,我绝不喝疙瘩汤!”
店主接过陈扬递来的钱,大手用力在陈扬肩膀上拍了拍:“好兄弟!大气!江湖!上档次!有担当!这顿算哥请的,您这儿等着,哥现在就给你办卡去!”
店主接了一单长期的大生意,心花怒放,亲自上阵陪酒,拉着陈扬一直喝到深夜,才肯放陈扬离开。
第二天一早,陈扬坐在临时办公室里,一个劲儿打哈欠。耳边传来原来办公室装修的声音,却说什么也睡不着:“报应啊,我简直是自作孽不可活,好端端的一个办公室,被我练刀练成了台风现场,这么大的电钻声,可让我怎么睡觉。”
伴随着隔壁办公室装修的巨大噪音,陈扬刚眯起眼睛打了一个盹,就感觉到有人拍自己的胳膊。
陈扬张开眼睛,看到盛夏熟悉的面庞,微微皱眉道:“我不是告诉过你,今天的报表晚一点再送来吗?”
盛夏无奈的耸了耸肩:“我不是给您送报表来的,通天公司有人到访,说什么也要见您一面,您看是不是”
陈扬不耐烦的挥了挥手:“不见不见,没看我睡觉呢吗,先让他等着,等我睡醒了再说!”
话未说完,一道熟悉的声音传进陈扬耳内:“陈总好大的官威,这么快就翻脸不认人了。不知道我送给陈总的那个鸡缸杯,用来喝茶还算顺手吗?”
45 谈崩了()
听到初秋熟悉而带有磁性的嗓音,陈扬知道,自己的小睡计划泡汤了。s
陈扬没有第一时间起身,礼貌的同初秋打招呼,而是板起脸朝盛夏说道:“我听说按照公司规定,每个季度末,都会为部长以上的中层干部,提供一次交通补贴,有没有这回事?”
盛夏点点头:“有这个规定。”
陈扬没好气道:“现在我宣布,你的交通补贴,取消了。”
盛夏苦笑着看了初秋一眼,又把目光转移到陈扬脸上:“您开心就好。”
盛夏出去后,吩咐隔壁的装修工人暂停工作,办公室里才恢复了安静。
初秋眼波流转,笑吟吟的看着陈扬:“您是主人,我是客人,怎么,您都不请我坐吗?”
陈扬翻了个白眼:“坐。”
初秋的脸上,迅速闪过一抹惊讶之色。
为了准备这次会晤,初秋特地换了衣服。
蝴蝶领白衬衫,蓝宝石胸针,亮银色卡腰小西装,勾勒出完美的胸,部和腰,部曲线,笔直的牛仔长裤,包裹住一双紧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