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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春-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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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家百日宴办的是“极其热闹”,第二天就成了街头巷尾的笑柄,徐父为此大发雷霆。

    再说那杨芸身子倒是硬朗,虽说是跪了一个时辰,可是只是有些中暑,并没有影响她的胎儿情况,徐母这才安心。

    又给杨芸安排在一个偏僻的院落,单独拨了丫鬟婆子伺候,当然这些都是在钰珍不知情的情况下的。

    钰珍若是知道杨芸还有了徐克的骨肉更要大闹了。

    杨芸被责罚了,徐克将此事都记在钰珍头上,对她更是冷淡,钰珍却不甚在意,她母亲来的时候,她自己对她提起自己的意思了,所以她想要等着蒋家的态度。

    可是蒋家的态度没等来,等到的确是她祖母大老夫人病危的消息。

    之前探访的时候就知道大老夫人身体健康出了问题,没想到会这样严重,原本也是年纪大了,有些老年病也是正常的,可是如今又加上蒋伯越的事,急火攻心,结果就病危了。

    当然这是后话了,却说钰娆从徐家回了府上,就被周瑾然打横抱了起来。

    “喂,你做什么啊?”钰娆用眼角余光看着几个小丫鬟偷偷的笑着,拍打着周瑾然的胳膊说道。

    “我做什么你还不知道,瞧瞧那小孩子一个个那么可爱,我也想要一个,你给我生一个好不好?”

    周瑾然说着就将钰娆抱回了房间,其余人等忙替他们关上门,在外头伺候着,谁也不敢再靠近。

    自从钰娆出事后,周瑾然每每想起此事都由心底的感觉恐惧,对钰娆更是呵护备至更恨不得寸步不离的守着。

    知道周瑾然在怕什么,钰娆又何尝不是,日子过得太安逸幸福都是会遭到妒忌的,现如今她的幸福都是从老天爷那里偷来的,她更要好好珍惜。

    次日一大早,钰娆刚刚用过早膳,就听说蒋伯均来了,随他一起来的还有蒋少杰。

    不用问钰娆也知道他想做什么,蒋伯均明里暗里已经提过好几次,想给蒋少杰找个差事,可是钰娆一直以他未考出功名为借口在推脱,蒋少杰一天没功名,就别想钻空子走后门。

    可是如今蒋少杰用实力证明自己不是读书的料之后,蒋伯均就不需要他考试了,想着周瑾然替他在军中找个差事,也是谋一个前程。

    所以他索性越过钰娆直接来寻周瑾然,好歹周瑾然也是他的女婿,他作为泰山老丈人怎么着也能有些薄面。

    事实证明这位泰山老丈人也确实有用。周瑾然给蒋少杰安排到了禁军里面,让他守皇城大门。

    虽说都是守门,可是守皇城和守边城那可是截然不同的。

    毕竟他也知道他儿子没什么本事,不能直接安排进御林军更不能安排到宫内,而如此一来,蒋少杰就隶属于禁军的兵士了,蒋伯均对这个差事还算是满意。

    其实蒋伯均还有个小小心愿,那就是自己可以更上一层楼,毕竟当朝永义王王妃的父亲做个三品也是可以的么,最不济也可以做个从三品,然而,钰娆是绝迹不答应的。

    像蒋伯均这样的人,就安分守己做他的太常寺少卿就好了,否则像蒋伯越一样,人心不足蛇吞象与周瑾尊有了纠葛,现在连工部员外郎的官职都没了,儿女都跟着受牵连。

    如今朝廷因为刚刚发生了叛军之事,表面上风平浪静,实则还是暗潮汹涌,周瑾尊虽然被囚禁起来,可是逃跑的大臣以及同谋还在缉拿之中,一时间,也是人心惶惶。

    李淳孝一家与高志远一样早就与周瑾尊站在一条船上,现在自然跑不了,嫁给李仁杰的边成文将自己的嫁妆打着包,连夜就跑回了娘家,和李家脱离了关系。

    李淳孝被抄了家,本就是庶人,按说该贬为官奴,可是李淳孝与成国公好歹是同气连枝一脉相承,皇上便将他们发配北疆,那可是一个苦寒之地,可见李淳孝一家以后的日子会有多艰难。

    不过,钰娆是一点也不同情他们的,当时若不是他们趁着周瑾尊举兵闯入国公府,想抢夺财物,也不会造成钱氏的殒命,说起来,他们如今也是罪有应得,这发配在钰娆看来都是轻的。

    金陵城无人不唏嘘,这赫赫扬扬的李二爷一家一夕之间便灰飞烟灭。

    而高志远从绑架了钰娆之后便失去踪迹,无人能找的到他。

    后来在他别院里发现一条密道,看来他早就给自己找好后路了,钰娆想起这个就有些后怕,当时若不是木茵及时救了自己,恐怕如今她就会被高志远带走了。

    而木茵在那个时候也被高志远安排的守卫给杀死了,她之前替钰柔解决掉宋嬷嬷的时候也算是手段狠辣,然而她也救了自己一命,现在这个结果到也让人唏嘘,钰娆在她的坟头为她烧了些纸钱,只可惜她只能客死异乡了。

第四百一十八章东窗事发() 
高志远一跑,高家就剩下钰柔和高母了。

    高母就他这么一个儿子,如今下落不明生死不知,顿时就病倒了。

    高家没了束缚的,老虎不在家猴子称大王,钰柔可终于彻底的当家做主了。

    是夜,角门里“当当当”三声敲门声,便有人将门打开,一个身形微肿的人从门挤了进来,接着便进了内院。

    此刻梳洗打扮过后的钰柔已经歪在美人塌上等候多时了。

    身着粉色薄纱,里面绣着牡丹的肚兜都可以看清楚花瓣,雪白的大腿暴露在空气中,这样的钰柔历尽诱惑,微风吹起她的发丝,让人犹如身临仙境。

    “诶哟,我的美人。”这样的场景把胡中丞魅惑的神魂颠倒。

    “哼哼,怎么才过来?被哪个美姬绊住脚了?”

    胡中丞还是一如既往地脑满肠肥的样子,但是在钰柔的眼中,却不再有由衷的恶心,即便是这种样子,她依旧对他还是在意的。

    她为了这个人精心打扮,就是为了能与他相会,共赴**。

    是的,她变了,她变得不挑食了,或者说是高志远改变了她,高志远对她的冷漠改变了她。

    胡中丞眼里的色眯眯在她看来,那是她魅力四射的提现,她静心打扮过后,男人的表现本该如此。

    对她的爱怜与呵护才能让她感受到自己是个女人,作为女人的她活着的证明。

    也许她并不会局限于这个男人,但这个寂寞与孤独的夜,她需要他,需要他和她一起度过。

    “我的宝贝儿,你真漂亮,你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看着胡中丞像一条狗一样匍匐在自己脚边,钰柔的心里升腾起了无限的满足感。

    她需要有人关怀与爱护,也需要有人对她的赞美,这样可以极大的满足她那个早已经空虚寂寞冷到苍白无力的心。

    “是么?我有多漂亮,你说不好,我可不容。”钰柔一边说一边用涂着血红丹蔻的脚趾,在胡中丞的身上脸上划过。

    最后那双三寸金莲被他捧在手心,好像一件宝贝一样,被他捧着。

    “你当然是世界上与美的女人,我所见过的哪个女人都不及你美丽的三分之一。”胡中丞长了一张好嘴,说出来的都是女人爱听的好话。

    “为了你,我即便是去死也心甘情愿,能和你在一起,我做猪做狗都心甘情愿。”胡中丞的嘴在她的脚上,腿上连连的留下吻,还不停的说着钰柔爱听的赞美,惹得钰柔娇笑连连。

    胡中丞知道钰柔喜欢什么,他做的拿捏的妥当合适。

    很快他就可以拿到自己的福利,因为那个女人所有的美丽动人,都会在自己身下绽放。

    他如同一只猎豹,时刻记得自己要的是什么。

    他扑上去的那一刻听到了钰柔的惊呼。

    “你猴急什么?”

    然而他也不理,他的**急于找个发泄口,这个女人就是他发泄的对象。

    屋子里立刻变成了他们欢乐的海洋,钰柔甚至在想,高志远不在也挺好的,她可以过一个正常女人的日子了。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胡中丞就要偷偷的溜走,他匆匆穿上衣服离开以后,钰柔便醒了过来,她伸手摸着身侧冰凉的床,心里的温度也逐渐冰凉。

    这样苟且偷安的日子,不是她想要的,真的不是她想要的。

    高志远逃跑了,皇上将京城里的高府充公了,这个别院留给他们孤儿寡母安生,在某些方面来说,对他们高家也算仁至义尽了,最起码给了她们一个安定的场所。

    高母自从高志远事发之后就病了,整日的躺在床上念叨她的儿子,钰柔看着如今病中的高母,没了从前的嚣张跋扈,只是一个失去了儿子的孤寡老人,心里倒是有些复仇一般的快慰。

    高志远不在,她的日子倒是快活,没人管束,多幸福啊。

    整日叫人杀鸡,肉都赏给了下人吃,却单独爱炸鸡骨头,让人炸了给她做下酒菜。

    府里一些下人渐渐的也听闻她与胡中丞的苟且。

    胆子大的小厮总是眼巴巴的偷看,想着什么时候能得空自己也上手。

    这日胡中丞白日里就到了府里,照着往常一样钻进了钰柔的院子,恰巧钰柔正喝酒取乐,平日里时常饮酒作乐的两人照往常一样。

    在院子里正逍遥自在,只听一声爆喝。

    “你们,你们胆大包天好不知廉耻。”

    原本正坐在胡中丞大腿上的钰柔闻言酒醒了一半,向着声音方向看过去,果然只见高母就站在那里,眼睛瞪的铜铃一般大小,盯着自己看,吓得她一身冷汗,一下子站了起来。

    胡中丞也没想到会在这样的情况下,被人抓住,也随着站了起来。

    钰柔惊讶的是,高母怎么突然就来了,看她这情形,还是自己一个人来的。

    她哪里知道,高母在房里午睡的时候,突然听到一个小厮与丫鬟在廊下说话,那小厮说着就动手动脚,要那小丫鬟却说他是钰柔院子当值的,恐怕也不干净。

    小厮指天发誓给她澄清,高母听个清楚,想到儿子下落不明,媳妇这样胡闹,当时就气的不行,趁着人不备就悄悄摸了进来。

    果然被她撞见了胡中丞溜进钰柔的房间,她一看这情形就知道,定然是熟门熟路了,不一定背着她两个人好了多久呢?

    想到自己儿子都有可能被他们弄没了,自然气愤。

    “好啊好啊,如今我儿下落不明,生死未知,你们一个是他妻子,一个是他兄弟,不但不为他担忧反而还做起这等有违人伦的事,简直妄称为人。”

    高母颤抖着手指着他们劈头盖脸的骂,高亢的声音惹得门外的下人们窃窃私语。

    “母亲,你怎么来了?”高母还在病中,按理说应该卧床静养的,怎么会突然踏足她的院子,这点钰柔想不通,难不成是有什么人说漏了嘴,走漏了风声?

    想到会是这个缘故,钰柔的眼神越发的凌厉起来。

    “伯母。”胡中丞刚一开口,就被高母一口啐道:“呸,你别叫我,口口声声与我儿是兄弟,你就这样背后插刀,这样的兄弟?”高母的质问,让胡中丞面红耳赤不敢搭话。

第四百一十九章高母命丧() 
“母亲,您小点声。”钰柔被差点捉奸面上也挂不住又不想高母大声声张,只能小声规劝。

    “哈哈,敢做不敢当?你这样是要浸猪笼的,别以为我儿不在家你就为所欲为。”高母说着,便大声嚷道:“你还怕人知道?我非要让人看清你是个什么玩意儿?不要脸的东西。”

    “伯母,你别嚷嚷。”

    “母亲您小声点。”

    “我小声点,你们还嫌弃丢人是不是?害怕被人知道是不是,你们真的要脸别做这种事啊。”

    “伯母,我只是来照顾一下弟妹,不像您想的那样。”

    “你以为我老婆子眼瞎啊,还是以为我老婆子好糊弄,照顾,照顾到床上去了吧。”转过来又骂钰柔。

    “你这女人真是臭不要脸的,从进了我们高家就没好事,你现在还偷人,你看看我怎么让你滚出我们高家。”

    “母亲,求你了,你别嚷嚷了。”钰柔恐怕高母声张。

    “求我,跪下啊,磕头啊,求啊。我儿子现在都找不到人,你在这和人家卿卿我我,你好意思么。”

    “你,你别在这大声嚷嚷。”

    “怕丑?怕被人知道,你们也知道怕?我还以为你们不知廉耻呢,我恨不得人都快来人看看呢,看看这堂堂中丞大人是个什么东西。”高母见她们这样,更加肆无忌惮。

    “你别喊了,再喊都听到了。”胡中丞吓得手脚都不知道放在哪。

    “你们一定是嫌我儿子碍事,把他藏起来了吧,你们还我儿子,还我儿子。”

    高母想到自己苦命的儿子被带了绿帽,能安分听话?

    “谁藏你儿子了,老太婆别胡说八道。”胡中丞自以为自己可是朝廷命官,平白背了黑锅还能行?

    “钰柔,你说,是不是你嫌我儿子碍事,害死了他。”

    高母转过去追问钰柔,想起自己儿子一个大活人平白就没了,木莲怀着骨肉也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家里就剩下她和钰柔带着宣哥。

    如今钰柔是这么个品性,她甚至都开始怀疑宣哥是不是她高家的骨肉了。

    “你老婆子别赖我,我可没动你儿子,若不是他对钰娆存有非分之想,还虏人回来,能惹了这么多事端?如今他若不跑。你以为那周瑾然能轻易饶恕他?”

    钰柔情急之下竟然把这些事都说了出来,别说高母吓到了,连胡中丞都害怕了,高志远竟然做了这么大的事?

    那他还胆大包天的和钰柔暗通款曲,那万一被时刻盯紧高家的周瑾然发现了,他这官位还要不要了?

    胡中丞这一害怕,钰柔就从他眼睛里看到了退却,心中暗道:真是个胆小鬼,这是想跑了?

    果然胡中丞听到高母的威胁之语,又听到钰柔说的这等密辛,吓得他就想跑。

    “你去哪?”钰柔双眼一立,吼道。

    高母刚才被钰柔的话惊得不知如何是好,此刻却清醒过来。

    “你别想吓唬我,我老婆子是不怕的,眼前是你们苟且对不起我儿子,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对不起我儿子,我要把你赶出高家,让你浸猪笼。”

    高母见钰柔竟敢把高志远的密辛抖落出来,更加肆无忌惮的使劲叫嚷,这个时候似乎比谁掌握的秘密更致命,谁就能占上风一般。

    果然,钰柔比高母更怕事情宣扬出去,

    高志远当时虽然做了那么大的事,可是毕竟他人跑了,可是自己眼下却要面对。

    于是她吓得一下子跑到高母跟前,一把捂住她的嘴。

    “叫你别喊,别喊。”

    高母推开钰柔大喊着往外头跑。

    “救命啊,杀人了。”

    “你还叫。”钰柔说着给胡中丞说道:“还愣着干什么。”

    胡中丞见此冲上去将高母拽了回来,高母自然不能听之任之,与他周旋,此刻只恨刚才没有多带人手进来,被人虏获。

    “老东西,看你还敢胡说八道。”就在争论之中,胡中丞随手拿起桌上的一个茶壶,对着高母的头砸了过去,一下又一下,直到高母不再和他撕扯,人也顿时头破血流软了下来。

    看到高母倒在血泊之中,胡中丞吓得扔下了手中的茶壶,退到一边。

    在一旁观战的钰柔见好一会高母都不吭不响,便颤抖着凑过去问道:“她不会死了吧?”

    胡中丞也是心有余悸,蹭着挪过去,将手凑过去试探了下鼻息,心里一凉。

    “她死了。”

    钰柔吓得顿时瘫软在地上,高母本就年事已高,加上心力交瘁又和胡中丞拉扯中被击中了头部,一口气没上来,人就归西了。

    “这可怎么办?”钰柔吓得不知所措,她没想到刚刚还一个活生生的人,这么快就死了。

    “还能怎么办,把她弄到房间里,就当他没来过。”胡中丞不愧是男子,除了最初的惊慌,很快就想到了办法。

    “没来过?那头上的伤怎么办?”这么大一片伤痕,藏不住吧。

    “你傻啊,就说不知道。”胡中丞怒吼着。

    钰柔只能照办,府里的人又被她下令三缄其口,高母就被“病死”了。

    高母虽然最近身体不好,可是突然病逝也着实让人猝不及防,而她的独子高志远并不在家,儿媳钰柔自然要处理了。

    赶紧派人去官府报告说高母心病发作突然病逝。

    那高母本就是被胡中丞捂了嘴巴窒息而亡,身上并没有什么明显的伤痕,仵作验尸过后也就按照钰柔所说的心病发作,呼吸不畅而亡出了证明了。

    钰柔见自己的奸计得逞更是得意忘形,整日的在院子里与小厮厮混。

    自从高母死后,钰柔便按照风俗搭建灵堂招待宾客,因为高家并非金陵人世,高母的尸身还要送回故乡云亭,夏天天热,尸身不好停放太久,只停七天便要送走。

    除了第一天钰柔装模作样的哭灵,招待吊唁的宾客,第二天就声称累到不到灵堂来,只交给宝蟾带领一众下人自己打理。

    那宝蟾虽然觉得高母死因蹊跷却一来没有证据,二来府中钰柔一人为大,府里大事小事都归她管,自己的卖身契还由她把持,她都要看脸色过活,所以还是充耳不闻为妙。

第四百二十章自作自受() 
而高志远还有些家当也被她占为己有,如今她到成了富贵闲人。

    原本没了高母这个绊脚石,她和胡中丞更应该肆无忌惮。

    然而胡中丞那个胆小如鼠的东西害怕事发,便躲着不肯见她,她反倒寂寞起来。

    索性她就自己找乐子,反正那个胖猪也不和她心意,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人是有的是。

    府里精壮俊秀的男人还不是想要就有?她钰柔勾勾小手指再许下好处,那小厮就屁颠屁颠的跟在她身后了。

    人的**是会膨胀的,一旦开始就如同不可收拾的洪水一般,钰柔的**便是如此,自从被胡中丞勾搭成奸之后,整日的就想着男欢女爱,没了束缚日子过得更加愉快。

    灵堂里有给高母做法事的和尚,钰柔便近水楼台先得月勾搭上了,那小沙弥也是初尝风月,渐渐得了好处,恨不得天天与钰柔勾搭在一处。

    府里有一个小厮也是钰柔的入幕之宾,两人相见便是眼红,钰柔见有人为自己争风吃醋,更是让她美哉乐哉,看着两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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