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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宋-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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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宋国俘虏人人摇头,莫启哲忽然想起,这里俘虏成千上万,谁能注意到一个小姑娘,要想知道香宁公主是否被抓,直接问那个断后的军官不就得了,自己真是急昏了头。回身再想找那个军官,可混乱之中,到哪里去找? 
莫启哲急怒攻心,一挥手把手中的火把扔进了道旁的树丛中,他后面的骠骑军见状,立刻有样学样,也把手中的火把扔进了树丛。这时是隆冬时节,天气干燥,树木极易着火,几千支火把被扔进了树丛,当然是大火四起了,片刻间便是火光烛天。 
莫启哲没找到香宁公主却遇见了完颜宗翰。完颜宗翰领兵跑到大队的中央,发现这里不但最乱,而且还着起大火来,他断定宋军一定是来抢夺宋皇的,正要查看宋皇是否被劫走,没成想一抬头竟看到了莫启哲。 
完颜宗翰诧异地问道:“莫老弟,你不守卫汴梁,跑到这里来干嘛?” 
莫启哲心中大叫:“真是倒霉,怎么碰上了他。”嘴上却道:“完颜大哥,宋兵的勤王之师到了,准备把徽宗和钦宗救回去,小弟怕大哥没有准备,特地跑来报信。” 
完颜宗翰刚才就是这样想的,现下听到莫启哲这样说,心里想:“果然不出我所料。” 
“莫老弟,这里有我就足够了,你还是赶紧回汴梁吧,别让宋兵把城夺了回去,说不定这是他们的调虎离山之计,专引你上当的。”完颜宗翰催促莫启哲回城。 
莫启哲也实在不想和他浪费时间,他冲完颜宗翰一抱拳,道:“那小弟就先回去了。”向耶律玉哥打了个手势,骠骑军立即调头向汴梁跑回。 
这个时候,到处都是浓烟滚滚,呛人呛要命。莫启哲策马跑在最后,跑着跑着,一不小心竟被乱军冲散了,失去了和骠骑军的联系,烈焰熊熊中,他也分不出东西南北,只好找了条火势较弱的小路跑了下去。 
跑了一会儿,金兵的叫声渐渐远去,他松了一口气,想到香宁公主还没找到,可不能就这么回汴梁,他又拨转马头,重新向金兵大队跑回,想再次寻找公主。 
天上星光闪耀,路上马蹄得得,莫启哲才行了不远,发现前面一前一后急奔过来两匹战马。前面马上一人,长发飘舞玉肤如雪,正是他遍找不见的香宁公主,后面马上那人却是顶盔罩甲,手持狼牙棒,是一名金国追兵。 
莫启哲见玉人无恙,心头狂喜,可见那金兵凶神恶煞的样子,又怕自己不是对手。他急中生智,既然明枪不是对手,那便当暗箭伤人。于是把马闪到路边,取出马背上的弓箭,对准了那名追兵。待香宁公主从他身边跑过去后,弓弦声响,一支长箭射了出去,随着“嗖”的一声,那箭距金兵两尺的地方飞入了树丛。 
金兵吓了一跳,勒住战马,看到路边站着另一个本国军官,他不由得有些恼火,叫道:“这位将军,你要射她也应当瞄得准一点,差点射到了我。” 
莫启哲心道:“确实准头差了点,不过不是射她而是射你。”他又从箭筒里取出一支长箭,搭到了弓上,第二次射向了金兵。 
那金兵这时才醒悟,原来刚才那支偏了两尺多的箭竟是射给自己的。金兵一声断喝,双手挥舞狼牙棒向莫启哲猛冲过来。 
莫启哲发现自己射箭的本事太差,两击不中。他一咬牙,从箭筒中取出一把箭来搭在弦上,也来不及瞄准了,只能凭着感觉射向那金兵。 
瞄准了射不中,乱箭齐飞倒有了战果,人没射中,却射中了马。金兵的战马被一支乱箭射中了眼睛,大声悲嘶,疼得人立起来,那金兵正双手挥动狼牙棒,没有牵缰绳,被战马一下子就给摞了下来。他的一只脚还套在马蹬里,这一摔力气奇大,战马竟被他拉倒,正好压在他身上。于是,这一人一马一齐大声惨叫,爬不起来。 
莫启哲见状哈哈大笑,自夸了一句:“老子也算是神箭手了,射人有啥意思,射马摔人才叫艺术。” 
他双腿一夹跨下战马,向香宁公主追去。 
莫启哲跨下战马四蹄翻飞,向香宁公主追去,可是追了半天也没追上。莫启哲心中大骂那几个在园子里守卫的战俘,“有没有搞错,这帮家伙一见美女把自己姓啥都忘了,竟给了公主最好的战马,跑得这样快,这不是存心玩死我嘛!” 
莫启哲在后面大呼小叫,让香宁公主慢点骑等等自己。可香宁公主听而不闻,仍是策马急驰。莫启哲无奈,只好跟在后面,所幸落得不太远,还不至于把她给追丢了。 
两人就这样马不停蹄地从夜晚跑到天亮,黎明的曙光预示着新一天的开始,太阳公公的大红脸慢慢从地平线上升起,满面笑容地看着地上这两个你追我跑的小人儿。 
莫启哲也不知跑了多远,只知道跑出树林,又跨过了一小河,再钻进了一个山谷,然后又跑到了一片大森林前。前面的香宁公主终于把马速降低了下来,莫启哲赶紧追上,和她并骑而行。 
“娘子,你跑这么快干嘛?追得我差点断气。”莫启哲气喘吁吁地讨她便宜。 
劫后重逢,香宁公主见到他自然欢喜,可一听他满嘴的胡言乱语,心中有些生气,扭过头不去理他。 
莫启哲见香宁公主不理自己,略感无趣,向四周观看,只见周围树木参天,森森莽莽的好大一片树林。他又开口问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啊?好象离汴梁很远了,是不是?” 
香宁公主对眼前这望不到尽头的森林甚感害怕,不知道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鬼呀妖呀的东西,顾不得和莫启哲斗气,回答说:“我也不知道啊,我这还是第一次出汴梁城呢!” 
“你也不知道!那你跑到这里来干什么?春游啊,现在可是冬天!”莫启哲也有点害怕,这树林可别有什么虎狼之类的野兽,他可没有武松的本事。 
“这还不都怪你,在我后面跟了一夜,也不提醒我一声,结果害咱们跑到这里来了!”香宁公主理直气壮地责备起莫启哲来。 
莫启哲听她这么说大感无奈,美女总是对的,不管对错责任全在自己。他委屈地说道:“我怎么没喊,可你也不停下啊。” 
“你哪有喊,我怎么没听见!”香宁公主蛮不讲理的功夫确实厉害。 
“是是,我没喊。你骑马的功夫太高明,我不如你,所以追不上,行了吧!”莫启哲也不跟她争论,只是四下寻找道路,他不想进这片森林,可是看来看去,发现这森林好象很少有人来,连一条小路都找不到。 
“公主,我们还是回汴梁吧。这里恐怕不太安全。”莫启哲提出正确的建议。 
谁知香宁公主又不想回汴梁了,那里已经没有了她的家人,皇宫也被别人占了,她此时已是无家可归。香宁公主哽咽着说道:“我干嘛要回去,我偏不回去,就让我死在这里算了。”说完一拍坐骑,向森林深处走去。 
莫启哲叹息了一声,又来了,又是死呀活的,真伤脑筋。他也拍了拍马,跟在香宁公主身后,不管她到哪,自己总得跟着,无论如何再也不能失去她了。 
这时天已大亮,火红的太阳升到了半空,可林内枝条茂密仍感到有些昏暗。阳光透过枝头洒到了香宁公主的身上,树影斑驳,象是给她穿上了一件绚丽的霞衣,树上小鸟鸣啾,不知在唱着什么。 
香宁公主抬起头说:“天亮了,我们找个地方歇会儿吧。” 
莫启哲在后面看着这美丽的公主,听见了她说话,可又似没听见,怔怔的发着呆没作声,一时之间缥渺恍惚,如醉如痴。 
香宁公主没听到莫启哲回答,又说了一遍,莫启哲这才回过神来,点头道:“是啊,得找个地方休息休息了。” 
“你魂不守舍地在想些什么?”话一出口,香宁公主脸蛋便红了,莫启哲在想什么她心里是清楚的很,肯定就是娘子什么的。 
如果这是在现代,要是有女孩子对莫启哲问这种“明知故问”的问题,他一定会大逞口舌之快,好好和那个女孩子开开玩笑,可现在他却不想破坏这美好的一刻,只是冲着香宁公主微微一笑,心中所想尽在这一笑之中。 
香宁公主小脸一红也不好意思再说什么,两个人就这样一路无语地向前走。 
不多时,听见了淙淙水声,前面不远处竟有一条小溪。两人奔到溪边跳下马来,只见溪水流动,水清见底,他们俩齐声欢呼,俯身溪边。香宁公主掬起一捧溪水,斯斯文文地喝了起来,莫启哲则是把整个脑袋插进水里,一顿牛饮,也不知他是在喝水还是在洗头。 
莫启哲擦了擦嘴,笑道:“真是难得,这寒冬腊月的溪水竟然没有上冻,看来是老天爷不忍见咱们饥渴难耐,所以派下了神仙给咱们开了一条小溪。” 
香宁公主喝了溪水,心中也是快乐,听他说到饥渴难耐,忍不住问道:“你带了吃的吗?我从昨晚到现在都没吃东西,你倒好,去参加什么宴会,丢下我不管。” 
“我哪有不管你,昨晚我回园子后听到你不见了,急得要命,连夜便追来了,要不哪能追上你!只不过当时走的太匆忙,没带什么吃的。嗯……要不然你在这儿等会,我出树林去给你找点儿吃的。你一个人留在这里怕不怕?”莫启哲站起身来问香宁公主,见她脸上露出不安的神情,知她不敢一个人留下,“那这样吧,咱们一起去。” 
香宁公主摇了摇头,她身娇体弱,经过这一夜的狂奔,体力已经透支,现下实在一动也不想动了。 
莫启哲无法,总不能一直饿着吧。他解下腰中的佩刀,递给香宁公主,道:“好吧,我的刀再给你用一次。你呀,身上总不带武器,偏偏还总爱到处跑,哪儿危险往哪儿上,我是彻底服了你。” 
香宁公主接过佩刀,嘟了嘟小嘴表示不满,道:“这里这么阴森,我一个人可不敢多待。你可要快点儿回来,就算找不到吃的也没关系,总之就是要快去快回。” 
莫启哲见她依赖自己,心中大是愉快,尽扫一夜的疲劳,浑身上下又充满了力气,道:“好,我会很快回来的,你放心吧。”说完,转身上马,向树林外驰去。 
这里虽离汴梁城很远,但土肥地美,百姓安居乐业,村落比邻。莫启哲出了树林,只沿着大路走了几里地,就看到了一个小小的村子。金军的势力只局限于汴梁城,短时间之内还无法占领周边的乡村,这里暂时没有受到破坏,村子里的百姓大都没有逃走,还是和以前一样照常过日子。 
莫启哲先是站在村外偷偷观察了一番,发现村内没有宋兵,这才下马,把马拴在村外,孤身进村。他现在身穿金国军服,可不想让村民发现,要不然给他来个群起而殴之,那可要了命了。 
莫启哲蹑手蹑脚地来到了一家农户前,看这家院子围墙颇高,应该是村子上的富户,吃的东西一定不少。他身上无钱只能够靠偷,要偷自然要找富户下手,穷人家自己都喂不饱,哪会有多余的东西留给他。 
莫启哲翻过后墙进入了小院,见院中无人,大喜之下直奔厨房。 
虽是富户可厨房里也没什么吃的,他只找到了一些地瓜番薯之类的食物,心有不甘,东翻西找之下又找到一罐羊奶,这才离开。来到后墙之时,发现羊圈里有几只羊,其中有一只刚出生不久的小羊羔,莫启哲二话不说,把羊奶地瓜往怀中一揣,进入羊圈抓起羊羔,翻墙而出,跑到村外跳上马背逃之夭夭。 
村民中有的眼尖,发现了这个偷羊贼,大声喊叫抓贼,随后追来,可又怎么能追上这金国战马的飞奔呢! 
莫启哲驰进树林,回到了小溪旁。快到溪边时,他看到香宁公主正站在树下向自己这边张望着,就好象痴情的妻子在等待外出的丈夫回家一样,他心中快乐,向香宁公主举了举手中的羊羔,驰到了她的面前。 
香宁公主见他回来,责怪道:“怎么这么久,我不是让你快去快回吗?” 
莫启哲笑道:“很久吗?我倒不觉得。你看,这是什么!” 
香宁公主欣喜地从莫启哲手中接过小羊,又亲又摸,非常开心,笑道:“啊,小羊羔,好可爱呀!” 
“是啊,真是可爱,味道一定更是可爱。为了它这份可爱,咱们这就把它烤了吃。”莫启哲说着下马四处找起柴火来。 
树林里别的没有柴火可是要多少有多少,不一会儿,他就抱回了一大堆,升起火来,幸而以前参加过野外求生,这些还难不倒他。 
莫启哲找了个长树枝把地瓜一个个的穿起来,递给香宁公主,道:“你先烤着,我来收拾这羊羔。”说着他又从怀里掏出那一小罐羊奶,“你要是太饿了就先喝点羊奶吧。” 
香宁公主接过羊奶却不接地瓜,她抱着小羊羔,抚摸着它柔软的毛皮,低下头亲了亲它,很是舍不得,她对莫启哲说道:“吃地瓜就好了,干嘛还要吃它,你看它多可怜。” 
莫启哲笑道:“我们比它还可怜,不吃它那还有力气逃命!”这时候还有心情发善心,女孩子就是女孩子。 
“吃了它也不一定逃得了啊。”说着,香宁公主想起了被抓走的父皇母后,也不知现下他们怎样,眼圈不由得红了。 
莫启哲一看她要掉眼泪,赶紧转移话题,“你看,这小羊羔好象是饿了,你喂它吃点草吧。” 
香宁公主“啊”的一声,向四周看了看,冬天地皮光秃,哪里有草。她见没草喂羊羔,便把那罐羊奶打开了,莫启哲立即阻止她,“嗳,这羊奶是给你喝的,你可别给它,太浪费了。” 
“这怎么是浪费,谁喝不是一样,再说羊奶本来就是给小羊羔喝的嘛,对不对呀?”后边这一句不是问莫启哲而是问羊羔。 
香宁公主把羊羔放下,从瓶中倒了些羊奶在手掌中,让小羊羔舐食。她的手白白嫩嫩,就象一只白玉碗一样晶莹剔透,小羊羔吃了几口羊奶,冲她咩咩地叫了起来,香宁公主笑靥如花,对莫启哲道:“你瞧,它在谢谢我哪!” 
莫启哲看着她那如星般璀灿的明亮眼眸,听着她那清脆悦耳的笑声,真有股不知人间何世之感。他只觉得单为这眼前玉人的妩媚一笑,即使让他粉身碎骨,也是死而无悔。 
香宁公主放开小羊羔,拍了拍它的头,说道:“快回去找你妈妈吧,以后可别到处乱跑了,免得再被坏人抓到,那时我就不能救你啦!” 
莫启哲笑了,心想:“原来我是坏人啊,这可真是想不到。不过说得也对,这小羊可不正是我从羊圈里偷出来的嘛!” 
小羊羔摇着尾巴跑了,也不知能不能找着回去的路,莫启哲是不管它,没吃它就算是善良了,那还管它能不能找到它的羊妈妈。香宁公主则是根本没见过羊圈这玩意,还以为它肯定能回去呢。 
莫启哲摇头道:“你放了它,它早晚也得被人吃,说不定没等出树林就便宜了哪位狼兄虎兄的肚皮。” 
香宁公主白了他一眼,嗔道:“我高兴,不行吗?” 
“行,行。只要你高兴就行。”莫启哲见香宁公主压根就没有动手帮忙的意思,只好自己动手烤起地瓜来。 
地瓜熟后,他与香宁公主同吃,只觉得这顿地瓜吃得香甜无比,即使昨天晚上完颜宗翰请自己吃的庆功宴也及不上它的万一。 
香宁公主可不同了,她贵为公主,一生锦衣玉食,吃的是要多精就有多精,要多细就有多细的珍馐佳肴,象今天这样狼狈逃命后坐在树林里吃烤地瓜,是以前连做梦都梦不到的事。 
她吃了没几口就又想起被俘的父皇母后,小羊被抓有自己来救,可自己的父母又有谁来救?想到这个,香宁公主放下手中的地瓜,呜呜咽咽地抽泣起来。 
莫启哲看她伤心也很难过,可这种国家兴亡的社会变革,实在不是个人力量所能扭转的。他轻轻拍着香宁公主的后背安慰她:“别哭了,我知道你伤心,可事情已经发生了,不可能再改变什么,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在你身边,别怕,万事有我。” 
香宁公主转过身,伏在莫启哲肩头,放声大哭起来。莫启哲本以为他那几句安慰的话能让香宁公主止住哭泣,那知事得其反,反而惹她大哭起来,他应付女孩子的经验很少,实在不知该怎样哄香宁公主才好。 
香宁公主哭了一会,泪水渐止,她嗔怪莫启哲道:“我哭得这么伤心,你怎么都不安慰安慰我。” 
莫启哲心中大叫冤枉,可这两个字到了嘴边又缩了回去,只是说道:“我恨不得把所有的苦难都一个人承担起来,我怎么舍得让你难过?如果能让你一生平安喜乐,即使让我死一万次,我也愿意!” 
说到这里忽感唇上一阵温暖,原来是香宁公主用手捂住了他的嘴,“我知道你对我好,我心里明白,你不要说这么重的话,什么死呀死的,多不吉利。”说完,伸手替他理了理鬓边的乱发。 
莫启哲自从认识香宁公主以来,她不是对他又打又骂,就是用石头砸得他满头是血,即使后来叫了他启哲大哥,也是想让他去救钦宗皇帝,叫得心不甘情不愿,从无现在这般亲密。忽来的似水柔情真让他受宠若惊,他又想连蹦带跳,又想大喊大叫,心花怒放之余低下头去吻香宁公主的樱唇,香宁公主不但没有躲开,反而宛转相就,两人四唇相接,吻到了一处,直到此时,莫启哲才尝到两情相悦的爱情,如此甘美如饴。 
好半晌,两人才难分难舍地分了开来,莫启哲对她柔声说:“我们好好休息一下,再去想办法救你父皇。我要向他提亲娶你。” 
香宁公主娇羞无限,把脸蛋转了过去,“谁说要嫁给你了,少臭美了。” 
莫启哲傻傻地笑了起来,也不知该说些什么,他平时脑筋奇快,伶牙俐齿,可现在却是大脑闭塞一窍不通,只会傻笑,看来人们常说“恋爱中的男人智商为零!”这话还真是大有道理。 
复又上马,林中也没有道路,两人都不知该去哪里。 
香宁公主这时全听莫启哲的,而莫启哲却是半点主意也没有。想了好半晌,他才道:“我刚刚冲了完颜宗翰的军队,他现在应该明白过来了,所以一定会到处找我,我暂时不能回汴梁。至于你父皇,我想他是一国之君,去金国的路上虽会吃点苦头,但还不会有性命之忧,等风头过后,我再找耶律玉哥重整军队,去救你父皇,你看好不好?” 
香宁公主点头答应,眼下也只有这样了。莫启哲指着小溪道:“不知这小溪是从哪里流过来的,不如我们顺着它走,先找个地方躲几天,然后再做打算。” 
香宁公主道:“好啊,我们就去找它的源头,说不定这小溪真是上天安排给我们的呢,要不然为什么会不结冰?” 
于是,两人顺着小溪逆流而上,去找那上天安排给他们的源头。 
走了十几里路,小溪渐渐变宽,水流也渐渐变急,小溪两岸开满了不知名的野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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