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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晋闲人-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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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不去想那副扣鼻屎的猥琐模样,陈仲卿还是会羡慕骂一句。

    “真他娘的高人风范。”请:

第二十三章 游园诗会() 
第二更,票砸起来呀

    临近京杭运河的这一片街道成端午时节最璀璨的夜明珠,一片张灯结彩,流光溢彩的璀璨光带沿着河道弯弯转转的蔓延,柳树上挂满了精美的花灯,柳枝随着夜风在摇摆飞舞,蜿蜒的像一条舞动的长龙。

    临运河而立的青楼飞红翠舞,笙歌鼎沸,丝竹声的美妙动听与女子莺啼燕啭的欢声笑语交汇在一起,还有文人雅士之间的觥筹交错,把酒言欢。杭州端午诗会将会在这里召开,这场真正的才子佳人的高雅游戏。不单是单纯的评诗,论诗,还有投壶,猜谜等一系列的余兴节目。从三楼临窗而往可以看到整座杭州淹没在一片人头攒动熙来攘往的氛围之中。运河上的画舫,歌舞艺伎长袖飘舞,向往张望,重重叠叠的画舫就像是漂浮在河面上的流光。

    李兰亭和张逊这两位德高望重的文儒是杭州城历年来的词评会的权威,这场由文人雅士发起,并且城内喜好风雅的富商赞助的诗会历来是文人才子争端魁首桂冠的重点,谁不想做杭州江南文辞第一的诗魁词首。功名利禄之心人皆有之,再清高的文士也抵不住名扬天下的诱惑。

    不过端午诗词会的可不是随便是谁都能踏进门,首相要得到李兰亭或者张逊两位坐阵权威的认可,词写得能拿出手才有资格踏入这座楼。否则也不会每天这么多绞尽脑汁想要名扬天下的才子踏破两人府上的门槛。

    李兰亭坐在上宾位置,扶须看着面前壮志满怀的文人,这次的端午诗词会比以往都要热闹,不单有上元佳节夺得桂冠的谢玄真微闭双目沉思,中秋魁首的洪青倌双手摆膝,盘腿而坐,不苟言笑。连文辞无双的苏子詹也在举杯畅饮,扬州知府大公子黄寅坚方才就向自己请教过诗词,就连一向不怎么踏入青楼的“杭州国手第三”曹配弦也在,天南地北,文人墨客几乎都在这座热闹的楼阁,想要一争高下。

    文人们被点燃的野心在暗流汹涌。

    李兰亭注意到坐在身边的张逊看起来愁眉苦脸,于是侧过身子小声取笑对方,“张兄,是不是你那百年难得一见的奇才今晚来不了了?哈哈,看来这次的端午诗会恐怕他是无缘于魁首咯!”

    张逊抬起头瞪了一眼李兰亭,反嘲讽道,“兰亭兄口中的那位文辞大才呢?我举目四望似乎也没有见到他,莫非他听到整个杭州的文辞大家都聚在这里,害怕了吗?”

    “哎呀!”

    被张逊这么一说,李兰亭才注意到陈仲卿到现在还没有过来,词评会会快就要开始了,再晚一点他就的错过这场一年一度的盛宴了。

    “放心。”虽然李兰亭心里没底,但还是故作镇定的说道,“世侄很快会就回到,到时候张兄还是尽早做好认输的准备吧,你看中的那些人没有一个会是我这位的对手。还记得那幅《望海潮》吗?杭州知府要花三百多两银子买下来。”

    “啧啧啧,他一个杭州知府,出手真是阔绰。”

    张逊也没有理会李兰亭的夸耀,像苏杭扬湖四州,商贸繁荣,太平安康,在这里一个知府每年的敛财收入就足以让人瞠目结舌。不过张逊和李兰亭都不是迂腐之人,只要知府不要做得太难看,保证了世家大族和门阀勋贵的利益,对于某些事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三百两买一副信手涂鸦之作,恐怕背后还有更深的讨好意味。

    今晚的词评会每个人都各怀心事,秦韶游不通文墨,但他们秦家恰好是这次的词评会的举办方,于是秦韶游作为代表出席这次的词评会,在座的都是杭州有头有脸的大人物,秦家也是想让自己的下一辈和这些官宦大族的子弟交好,好打通商路上的买卖。

    秦韶游举起酒杯,心焉的盯着词评会。他心里有个执念,一直觉得湖心亭遇到的那个士子今天会站在这里,或许是一首十面埋伏的才惊艳绝,受尽万千艳羡的目光。不过那个小娘子会有怎样的结局他就不能保证了。

    既然动不了他本人,就拿他在乎的东西下手,这可比直接的伤害来得更加狠毒。

    “今晚的大概会非常有趣吧,有人欢喜有人愁,呵呵。”

    黄寅坚坐在秦韶游的斜对面,看着对方阴晴不定的脸就知道怎么回事。之前他就向秦韶游传达过如果想报复动不了本人就拿身边人下手的暗示。实际上也是拿这位飞扬跋扈的富家少爷当马前卒使唤,来试探陈仲卿背后到底几斤几两。如果势力庞大,黄寅坚也会恰如其份的停手。

    苏子詹倒是频繁的与谢玄真碰酒,这次的词评会他是来走个过场,就算要比,在自己面前还有一个元宵词评会第一的谢玄真,一个去年中秋一首秦楼月力压群芳的洪青倌,他们两人坐阵之后,状元和榜眼应该从他们手中胜出,其他人要争,也只能挣个探花。

    三鼎甲中三分之二已经定夺,就连苏子詹也有些郁闷。

    谢玄真倒是显得踌躇满志,自信满满,毕竟他跟身边的洪青倌才是这场戏码的主角,端起酒杯敲了一下苏子詹,“来,子詹兄,别一个人喝闷酒。这一片杭州花月夜的,等下词评会结束之后,一起去快活一下?这场词评结束之后,胭脂榜紧接着也会放榜,不知道又有哪位女子,相中了子瞻兄的笔墨?”

    谢玄真嘿嘿坏笑了几声,虽然他们在词评榜上,但是苏子詹在艺伎倌人之间的风流韵事可是只多不减,据说胭脂榜上前十名超过半数的女子,都请求苏子詹为他们作词一首。

    “玄真兄就别揶揄我了,你和洪青倌在这此坐阵,谁敢造次?我也就是锦上添花一下,事实上何德何能坐在这个位置上?”

    “哈哈,有趣有趣。”

    平心而论他更希望交好的谢玄真能压过总是板着一张脸的洪青倌一成,跟这个不喜欢开口出声的家伙在一起,总是让感觉他兴意阑珊。

    “词评开始。”

    主持词评的评委一声吆喊之后,人都停下了动作,端午佳节的词评会大体离不开这个节日,借物咏怀,借古讽今,也得围绕着这个主题。

    此时李兰亭和张逊还不知道,他们各自都看好的陈仲卿正在被人拦在青楼之外干瞪眼着急。之前跑回青衣巷换了一身衣服再来,却没想到把最的邀请函丢在了路上,再回去找已经来不及了,陈仲卿只能在门口好说歹说青楼下人放自己进去。

    “这位士子,行行好,你也甭为难我了。这李大人已经规定没有邀请函就不能进来,你这样为难我,等下大人怪罪下来,小的也担当不起呀。”

    下人比陈仲卿还要无奈,劝他死了这条心,“要不您拿出邀请函,要不就等到词评结束之后再去向两位大人解释,如何?”

    陈仲卿无可奈何,只能转身离开。他在附近找了笔墨纸烟,往地上铺开,然后开始在白素的宣纸上写字,凹凸不平的青石板街完全没有影响到他的发挥,事成之后慢慢等墨风干,然后卷起来,重新跑到青楼门口,将宣纸递给下人。

    “这是……?”

    下人有些不解的看着陈仲卿。

    “还请小哥将这份笔墨转交给李兰亭大人,他看过之后自然明白。要是问起我的名字,就说陈仲卿事后会回来青楼找他。”

    说完,陈仲卿还从怀中摸出十两银子,递给对方。

    跑一趟腿就能赚到十两银子,这样的好事谁都不会拒绝,下人连忙答应道,“好说好说,我会把你的话原封不动的转告给李大人。”

    “有劳小哥了。”

    陈仲卿说完之后再度转身离开,钻进热闹的游园会中,销声匿迹,不见踪影。

    而下人小心的把银子塞进衣兜里,心情愉快的轻哼着小曲,转身入门。

    此时楼上还在为第一文魁的称展开一场看不见硝烟的战争。请:

第二十四章 六幺令() 
驴打滚,糖泥人,酱香饼,冰糖葫芦,游园会里层出不穷的小吃琳琅满目,看的游人眼花缭乱。走马花灯,苏绣木雕,泥塑瓯刻,各类小贩使出了浑身解数,想要吆喝声,叫卖声,络绎不绝。形成了杭州游园会的盛大光景。风韵全然不下六朝古都的金陵。

    张灯结彩的沿岸杨柳随风摆舞,将此时的杭州渲染成一座不眠之城。

    手里拿着糖葫芦的小孩子从陈仲卿的身边跑过,跑去看哪吒闹海的皮影戏,游园会的喧闹不比青楼里白纸黑墨争汉楚差,如果诗词歌赋是阳春白雪的文人高雅,那么游园会的吆喝则更贴近杭州平民百姓的生活起居。

    诗会一时半会还不会结束,只要那首词交给了李兰亭,接下来只需要静心,自然会有人找上门。陈仲卿左手拿着一串糖葫芦,沿着河岸杨柳慢慢散步,欣赏风景,反正游园诗会才刚刚开始,等到那群士子们角逐的差不多时,再去看好戏。

    陈仲卿一边欣赏着画舫上抚琴的艺伎,身轻如燕,跳着霓裳的歌女,一边咬着糖葫芦往走着。因为注意力全然放在那些身姿妙曼的女子身上,全然没有意识到前面步履匆匆的年轻人,结果一个不小心撞了一个满怀。

    “哎呦~”

    红色的糖葫芦从手中掉落,在地上滚了几圈,沾上了灰尘。陈仲卿倒没有什么事,但是与他撞个满怀的士子却一把摔在地上,怀中的东西也掉了出来。

    “抱歉,这位公子,我刚才不是有意的。”

    陈仲卿连忙把对方扶起来,神情焦虑的士子似乎急着赶路,甚至并没有跟陈仲卿计较。准备匆匆往前走,但却被他叫住。

    陈仲卿捡起地上的邀请函,抓在手中扬了扬,说道,“公子,你的东西掉了。”

    着急赶路的年轻人回过头,看见陈仲卿手中正拿着自己的游园诗会邀请函,连忙走过来,接过陈仲卿递过来的邀请函。双说作揖,向陈仲卿道谢,“多谢多谢,幸亏公子捡到了,不然我就麻烦大了,哦对了,在下秦丹青,不知公子何名,改日有空必当登门拜访道谢。”

    “在下陈仲卿,秦公子这是准备参加游园诗会?”陈仲卿好奇的问道,“现在游园诗会已经开始了,秦公子得抓紧了,否则魁首的头衔会被人夺走的呢。”

    陈仲卿的话把面前的士子逗乐了,连忙谦虚的说道,“咳咳,就我这种半点墨水的斤两,还是有自知之明的,今晚的魁首状元也不过是从谢玄真和洪青倌两位上届的魁首一争高下,我等附庸风雅的文人只不过是去粘粘文曲星的才气而已,哎呀,时间不多了,陈兄,改日再谈,改日再谈。”

    秦丹青走的非常着急,几乎是一溜烟的小跑,冲着整个杭州城最璀璨的夜明珠跑去,身影很快消失在了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

    一个微不足道的小插曲。

    陈仲卿抬起头,恰好能看到那座明亮如同白昼的青楼,飞檐斗拱,琉璃砖瓦,每一个角,都挂着喜庆的大红灯笼,犹如一颗璀璨夺目的夜明珠照亮杭州城的黑夜,难怪这座流光溢彩的青楼,会取名“明珠十斛”。

    想到时间也差不多了,陈仲卿想起诗词递上去已经过了一段时间了,他也往青楼的方向走,一边算计着等下会发生什么样的有趣故事。

    明珠十斛的词评会已经了白热化,不断有写好诗词的缟素宣纸被艺伎们青葱十指捻起,细细照抄一份,贴到楼下的公告榜单,以供其他没能一堵诗词会方泽的文人欣赏。

    就在艺伎忙碌着进进出出时,被买通的下人钻了进来,站在一旁察言阅色找准时机,趁着李兰亭和张逊两人在闲聊之际,悄声快步上前,将白纸放在他面前。卑恭着腰,小声说道,“李大人,方才有位公子在门外托小的将这首词递给您,供您阅目。还说您看完之后一定会再去找他的。到时他就在门口候着,等您前来。”

    “恩恩,我知道了,放这里,等下我会看的。”

    李兰亭不耐烦的让下人挥手出去,他跟张逊攀谈,顺手将那张纸放在了一边。钻营取巧的读书人他见过太多了,这些无非是想从他口中得到一句夸耀,好沾着大雅鸿儒的光沽名钓誉,对于这种才学和品行都不端的人,他向来理都不理。

    一张清秀的脸穿梭在众多咬笔沉思的士子周围,此时大家的注意力都放在词评会的身上,没有注意到这位俊俏的“公子哥”,如果他们仔细辨认一下,就会发现这人是女扮男装混进珍珠十斛的李兰亭千金李如烟。

    李兰亭架不住她的软磨硬泡,还是带着李如烟来了这次的诗词会,不过和她约法三章,只能乔庄打扮进来,否则一个大家闺秀在一群男人面前抛头露脸,成何体统。

    李如烟还是很开心,因为她终于见到了心仪的大才子苏子詹,以往只在市井传闻中见过这位一词千金的歌舞坊大红人,争夺杭州词评的胭脂榜,有位青楼当家花旦甚至愿意散尽千金,只为求词一首。

    “苏公子……”

    李如烟终于鼓起勇气,上前一步,试图与他攀谈,哪怕就一小会儿也好。突然卷帘轻舞,从杭州河上而来的风吹拂过来,恰好将摆在李兰亭案几上的宣纸吹到她的脚边。

    李如烟伸出手捡起地上的宣纸,看了一眼之后再也无法移开视线。她静静的读完整首词,短短双调九十四字,读完之后却让人欲罢不能。不是待笙歌散了,月在庭花旧栏角的婉约和伤春悲秋,而是透露出一股难以言喻的豪情万丈。

    在婉约咏叹词派当道的江南,这一首词却如同塞北的羌笛,苍凉而悠扬。

    李如烟看到最后的署名之后,心中一凛。连忙拿起那张宣纸,快步走向自己父亲,他甚至有一种预感,今晚的词牌翘首不是才华惊人的谢玄真,也不是诗词无双的洪青倌,而是那日她在李府上见过的不卑不亢的背影。

    “爹……”

    李兰亭抬起头,看见女儿神色古怪的站在他面前,还以为被别人欺负了,连忙问道,“如烟,怎么了?”

    李如烟把手中的宣纸递到李兰亭面前,低声说道,“爹,你应该看看这个。这首词……如烟不知道该怎么说……”

    李兰亭想起摆放在桌上的宣纸不小心吹到地下,他才想起这件事。连忙展开了白纸,畅意淋漓的《六幺令·天中节》浮现在眼前。

    落笔超逸绝尘,从写的第一个字开始,写词人的才华横溢便扑面而来。

    从头到尾,李兰亭抓着宣纸连读了好几遍,一个字都不放过。

    直到最后看到署名,李兰亭一拍桌子,有感而慨的抬起头,大声赞叹道,“好词!羚羊挂角不落窠臼,哈哈,真是好词。”

    李兰亭一句好词,顿时整个视词评会都安静下来,有些士子莫名其妙的看着李兰亭,不知道向来性格稳重的李大人为什么会突然做出失态的举动。

    “张兄。”

    李兰亭毫意其他人的目光,笑着拍拍张逊的肩膀,说道,“不好意思,你的那位小友应该来不了了,但是我的世侄,他却已经到了。恐怕现在在明珠十斛门口等我出去。”

    声音不响不亮,每个字都恰到好处的落在张逊的耳朵里他惊讶万分。

    “这场词评,我想高下已出!”,**,:

第二十五章 怎落笔都不对() 
第二更,~

    宴会又重新恢复了人声鼎沸。

    方才李兰亭失态引起的小波澜已经平复,反倒是他那句话勾起在场人的好奇心。虽然苏子詹早早的写下天涯倚楼新恨,杨柳几丝碧等诸如让人眼前一亮的词文,反倒是讲究才气灵光乍现的洪青倌和谢玄真一直没有下笔。

    一位双手垂膝,观赏歌舞。一位斟酒自饮,敞怀抒意,或许两人早已心有佳句,只是作为最后的压轴出场,艳压群芳。

    不过今天却出现了意外。李兰亭手指弹动着纸张,口中念念有词,回味无穷,直到从这首词的意境里脱身之后,才正襟危坐,准备开始向众人念出这首词。

    “我说兰亭兄,有什么好诗词,还是快点念出来,吊人胃口可不好。”张逊打趣说道,“还是说方才你只是随口一说,现在却发觉诗词没初看时惊为天人了?你现在收回刚才的话还来得及,要是等下念出来被大家一阵抱怨,小心一世英名晚节不保。”

    听到张逊的打趣,众人想笑又不敢笑,底下一群人憋得模样神情古怪,最后还是有人没忍住笑意,引来了一堂的欢声笑语。

    方才严肃的氛围被一冲而散。

    “我是怕张兄经不住失败的结果,到时候别找我麻烦。”

    李兰亭也是脾气好,瞥了他一眼,对张逊的揶揄毫意。然后顿了一下,终于开口,将诗文念了出来。

    “虎符缠臂,佳节又端午。门前艾蒲青翠,天淡纸鸢舞。粽叶香飘十里,对酒携樽俎。龙舟争渡,助威呐喊,凭吊祭江诵君赋。”

    李兰亭轻声念完上阕,坐在旁边的张逊就有些坐不住了,这次的杭州词会虽然佳句颇多,但在他眼中,却受于婉约风格的限制,极少能写出危楼一语惊天人的大气魄力,唯一几首能写出万鲤朝龙门,龙舸千帆竞江游的好词,却辞赋押韵不工,显得有些不修边幅。

    而这首,是他目前为止看到的,最气魄十足的一首词。

    李兰亭念下去,“感叹怀王昏聩,悲戚秦吞楚。异客垂涕淫淫,鬓白知几许朝夕新亭对泣,泪竭陵阳处。汨罗江渚,湘累已逝,惟有万千断肠句。”

    喧闹的宴会安静的落针可闻,只听到远处画舫上丝竹声的悠扬,一曲《后庭花》的繁华末路悲凉,将在座的众人带入了千百年前屈原投江的愤恨之中。在座的诸位都是文辞功底深厚之人,听完这首《六幺令》,已感觉心里某种感情呼之欲出,全诗沉浸在一种老去白发凭谁说的哀凉之中,没有知天命的苦难阅历,根本写不出这样望尽天涯路的坎坷。

    张逊的酒杯举了半响,听李兰亭念完词之后也没有将酒送入口中,而是慢慢的把酒樽放在桌上,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说道,“此词词中有景,景色如画,而且似乎话里有话。兰亭兄,且看上片,一幅幅生动的民俗风景画,扑面而来,门之艾草、菖蒲之剑、风筝漫舞、对酒当歌、龙舟竞发,直至诵君之赋,哪个不是美轮美奂,身临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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