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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一个样?要也榴桦是那种不会体谅人的恶毒女人,见你招惹了她,觉得自己感到受屈,受到了侮辱,非要我杀你给她交代,怎么办?自己想想,想明白了交给认错书给我。对了,还有马耳朵菜,那小子不能再在营房拉屎,夏季炎热,多病,规定不让,他作为卫戍将领还拉,别人呢?岂不是一样,出门一背人就撒尿?要是这样,要军纪干什么?你先给马耳朵菜打个招呼,让他心里有一个准备,别当专门给他脸色,然后替我主持个会,让头头们聚聚,好好在一起给我整明白,在营地拉屎,撒尿,不注意营房内的卫生,跟站岗离岗、让前进却后退是一回事,违反了军纪,然后帮马耳朵菜弄一份认错书,让他背熟,当众保证下不为例,这一次让他背上粪篓给我拣,下一次就罚,军中人人都得给我监视他,谁逮着他,他就上交一匹马给谁,谁没逮住,在谁的营区有粪,谁给我上交一匹马,将来奖励立功将士。”说到这儿,摸摸身上,抓出来一瓶人丹,在翻身起来的梁大壮屁股上轻轻蹬一脚:“你是中原长大的,不知能不能吃得住水土。夏天来了,北方热倒不很热就是白天太阳毒,夜里天气凉,开会的时候,让各编夜晚查营,督促人盖好毯子,白天让人注意太阳底下值岗顶不住的兄弟,一定不能患上水土病,传染病。听到没有?!病倒的立刻到找原因,找到上报,个人问题当马耳朵菜处理,都没注意到的问题,则好好重视。”
他把梁大壮撵走,熄灭铜吊,躺下睡觉,一闭眼,就看到穿了白色衣裳的也榴桦走过来。
与他一样,也榴桦也是翻来覆去睡不着,她问刚刚还眨眼睛的也答儿:“你究竟还爱不爱犬博格?”
也答儿闭着眼睛恼怒:“阿姐?”
也榴桦说:“阿姐只想问一问,你也该给阿姐说一说,因为和纳兰容信相比,犬博格反倒更靠前,如果你执意嫁给他,阿爸、阿妈也不好说什么的,你说呢?”
也答儿说:“一开始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是阿姐,我特别讨厌诺虎儿那样的人,他不当诺虎儿恶心,一定是个一样的人。”
也榴桦说:“其实阿爸对待诺虎儿是另有原因的,诺虎儿和慕容氏是仇敌,阿爸是不想为了他得罪慕容垂。”
她轻轻地说:“慕容垂是个了不起的巴特尔,不是在家族中不受重用,慕容氏也不会被人打败,他来到武律山掠夺人口的时候,部众不满三千,可短短的时间,他就有了一万兵马。你想,纳兰氏接纳慕容氏是为什么?有心在联盟中与阿爸抗衡。可是他并不知道慕容垂很得慕容氏百姓的拥戴,现在慕容氏实力大增,想和人平起平坐,阿爸怎么会为了表哥,把他推向别人的怀抱呢?表哥是自己人,阿爸给他点脸色,轻来小去,他不会走,慕容垂却不一样。犬博格说你幼稚,你确实幼稚,你自己想一想,阿爸这么对表哥,为什么阿妈从来不吭声,肯定是阿爸私下给她说过。”
也答儿“哼”了一声,说:“我不管,谁嫁给诺虎儿,将来一定和他母亲的遭遇一样,作为一个女人,还有比这更悲惨的吗?”
也榴桦问:“那你就因为犬博格和他好,你就不爱犬博格吗?你仔细想一想,你到底爱不爱他?”
也答儿央求说:“阿姐,我们睡吧。”旋即,她又说:“可姐姐,他是东夏的国王呀,我听说,他的兵马有十余万,有丝绸,有金银……,你说我要还是碰不到独一无二的巴特尔,嫁给他有什么不好?只要他保证我做大妻,我就可以考虑。”也榴桦痛苦地闭上眼睛,轻声说:“也答儿,他不可能让你做他的大妻的,他的妻子和他共经磨难,牢固就像是坐在山上的磐石,你还是收起你的幻想吧。”
也答儿反倒没了睡意,一骨碌爬起来,说:“可我阿爸是一部的可汗,他也是考虑到的,我不信他一点也不在乎,说不定娶了我,阿爸就会打赢阿哥,共尊他为国主,这样的好事,他从来不想吗?”从这一点得出结论,她自豪地说:“也许他越像诺虎儿一样,越在意,越想取得阿爸的支持。”
也榴桦只好说:“算了,有婚约的是你们,我们还是赶快睡觉吧。”
第三部 第二卷 三十节
狄阿鸟还不能太快去找也速录。他必须隐瞒实情,不让也速录知道已经决定出兵的事儿是也榴桦透露给自己的。他略一犹豫,拿出了耐心,等着也速录去找他,果然早饭时,也速录有意在家宴上露面,拿出好意说:“你拿十万人撞高显的铜墙铁壁,还是有点儿势单力薄,我这个做阿爸的不能眼睁睁看你吃亏,不如我借你几万兵马,怎么样?”狄阿鸟立刻严词拒绝了,说:“出兵打仗是大事,虽然阿爸是我的养父,更是一部的可汗,怎么可以因为您的养子自己的事儿,拿自己的部落和百姓去拼命?这件事说不过去,我万万不能答应,您要是真想帮我,就告诉纳兰部的人,不让他们在我出兵的时候袭扰渔阳,就足够了。”也速录怎么说,他都不答应,情急之下强调不要他一分一毫的财物,他也不答应。眼看伯颜大会即将召开,今天吃了早饭,近处就有人来,也速录一下急了,咆哮说:“你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你还认为我是你的也速录阿爸,你就得让我管,要是你不当我是你的也速录阿爸,带上你送来的东西给我滚。”
他把一家人都说紧张了。
阁伦额说:“孩子不让你出兵相助,不也是为你好,你慢慢给他说,着什么急呀。”回过头,她又劝狄阿鸟,说:“你也是的,你也速录阿爸那是怕你吃亏,你要当这儿是你的一个家,就不要跟你阿爸客气。”也埚也连忙说:“是呀,是呀,再说高显本来就是我们的死敌,也不全为了帮你。他们兵强马壮,就是一头虎,我们则是一匹、一匹的狼,我们要是不齐心协力,怎么占得了便宜?”
狄阿鸟还是拒绝了,客气地说:“阿爸的心意我领了,可是我也是一国之主,打不过了来找自己阿爸,人家说起,臊也臊死。”他又说:“吃了饭,也埚阿哥和我一起到我营里看看,看看我的人马能不能打仗?我还就不信,十万人啃不动他一块骨头。”
人马战斗力越强,越有便宜拣。
也速录恨不得冲下去,“啪啪”打他个服帖,这就说:“也埚早就给我说啦,说你的人强也不是很强,但很有章法,可人家高显也一样,你不要一味逞强,阿爸把兵陈到边界,等你打不过了再打好不好?”
狄阿鸟断然拒绝说:“不好,这是夏季,不放牧,站在一旁看儿子打仗,岂不是把什么事都耽误了?”
也速录寻思半晌,喝了一碗酒,冷静下来,给笑了,说:“不瞒你说,就是不打他,我也要打,去年我们这儿雪大,冻死不少畜生,春上没打,夏天还能再错过?要不是你送来一些粮食,解了燃眉之急,又在我家做客,我前几天就动手了,这不,日子都定好了,今天不是要开族伯大会,商量的就是这事儿。”
也埚愕然,一扭头问:“阿爸,我怎么不知道呀。”
也速录连忙给他眼色,说:“这是也演丁给我说好的,他自己一直在做准备,所以你不知道。”
也埚“哦”了一声,硬生生闷头坐回去了。
狄阿鸟流露出几分意外,故意问:“不是因为我?”也速录牙根有点儿痒痒,却还是连忙说:“不是,不是,我只怕势单力薄,一直没应下来,前天你来了一说,我就寻思了,心说,我要是再不动手,我养子不是吃了亏?两件事放一块,我就同意啦,就当我们一起出兵,群狼战虎。
阁伦额一点也不知道他们俩斗心眼呢,笑着说:“父子携手,哪有不能战胜外敌的道理,你们也别说一个妇人多嘴,这件事要好好商量,好好地商量,商量好,再打这一仗。”
也速录没有达到预期的目的,一心想着去见自己的心腹们,好好再合计,立刻不吃了,碗一丢,拍着肚皮说:“阿爸吃好啦,博格阿巴特,不,狄阿鸟,你就带着也埚去你那儿看一看,让他也开一开眼界,我呢,去和族伯们商议一下,看他们愿意不愿意让你参加,一同谋划出兵的事。”
狄阿鸟捉挟之心陡起,笑着说:“阿爸哪里吃饱了,还是再吃一会儿,待会儿和也埚一起,到我营里去看一看,指点孩儿们一番。”
也速录大吃一惊,连忙摆着两只手说:“不,不,不,我真是吃饱了,你那我也暂时不去,也埚代我去就可以了,既然一起出兵嘛,总要一起谋划,我先得给伯颜们说好,免得他觉得你是外人。”
狄阿鸟这就郑重地说:“这也是,要是一起出兵,双方就要把自己的计划和盘托出,才能配合作战。”他又顺杆子往上爬,就这个话题说:“阿爸,族伯们不会连这点道理都不懂吧?还要你专门去说?”也速录算服他了,倒也不知道他是真心诚意,歪打上了,还是他什么都清楚,连忙说:“是。是。是。可是我还是应该提前打一个招呼,对不对?”狄阿鸟这就跃跃欲试,说:“我参与没问题吧?”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再说“有问题”?
也速录只好打包票,说:“怎么会有问题,没有问题,一起出兵,关键就在于怎么配合作战,不让你参加,那还一起出兵什么呀。”
有了这句话,狄阿鸟才放他走,发觉也答儿,也榴桦都在瞄自己,连忙一低头,赶紧吃饭。
吃完饭,他过去给也庆阿说一声,一定要找个巴牙看着,不许也庆阿偷懒,自己则与也埚一起到自己营里去逛了。
他们刚一走,也答儿就爬也榴桦身边了,背着母亲,小声说话。
也答儿回想起狄阿鸟回绝自己阿爸的豪言壮语,轻声说:“看来我还真误解他了,诺虎儿能说出他今天那样的话?还是阿姐替我着想,肯为他说话,不然的话,我怎么知道他还有这么气派?”
也榴桦心里不是滋味,随口应付说:“哦,哪句话?什么话,怎么啦?”
也答儿就拿起狄阿鸟的语调,用同样客气无容置疑的口气重现出它:“阿爸的心意我领了,可是我也是一国之主,打不过了来找自己阿爸,人家说起,臊也臊死。吃了饭,也埚阿哥和我一起到我营里看看,看看我的人马能不能打仗?我还就不信,十万人啃不动他一块骨头。”
也榴桦更是心不在焉,失神地“哦”一声,说:“是吗?我还以为他打肿脸充胖子,因为爱面子硬撑呢。”
这么一说,也答儿疑惑了,连忙爬起来,想找个人问问,那只能找当时在场的小哥也埚,可是也埚已经不在了。
她只好回过头,跺着脚说:“姐姐,不是?!”
也榴桦没有吭声,她越发地觉得妹妹对自己的犬博格什么心都有,就是没有那种关心和在意的爱,不是认为自己的犬博格是有十万兵马的国王,就是一个让所有人羡慕她的国王,不是认为自己能有丝绸,就是想做什么一国大妻,她默默地坐着,慢慢舔食,淡淡地说:“也答儿,你不要什么事儿都问我,以后你和犬博格的事儿,你自己放在心里想吧。”淡淡说完这句,她就深深吸了一口气,给阁伦额说:“阿妈,我吃好了,我怎么说也在修行,既然回到了家里,就应该多去陪陪也庆阿大哥。”
也答儿没谁可说心里话,又有对姐姐的崇拜,认为姐姐的见识高明,跺着脚追着问:“我怎么得罪你了嘛。”她回过头,也找她阿妈:“阿妈,你看姐姐?那是我一辈子的大事儿,她说她不管了。”阁伦额轻轻地摩梭她的头顶,把她的头戴理顺,慈祥地说:“这是你自己的事儿,不要让你姐姐也一起忧心,她说的对,爱与不爱,放在你的心里,别人说了不算。再说了,你的阿爸未必肯放弃他对纳兰明秀的许诺。”
也答儿只好发脾气,一阵乱拍乱打,大叫:“都不管,都不管。”
正闹着,一个沉稳的声音响起:“怎么了也答儿?”
也答儿抬头一看,惊喜地说:“也演丁阿哥,你回来啦?”
第三部 第二卷 三十一节
在也速录的儿子中,谁都不得不承认,也演丁最像他,两道细细的黑须从嘴角勾了出去,虽然还与父亲两条撇须的浓厚不能比,可是将来,再等几年,这两道胡须就会越来越浓,越来越厚。如果不是壮硕的身躯,按照中原人的观点,那一看就是“性格奸诈”。不过草原人不一样,他们会把很特别的相貌和特称不带正义和邪恶的成色,全看成是古代中原所说的异相,如果是父子相承的特点,则又等于中原的父亲在说:“儿子肖我。”
正因为这一点儿和不菲的军功,他在部族之中的地位越来越高,越来越稳固,这两年也庆阿生病,他全面取代自己的大哥,东有战争东去,西有战功西来。
也埚自幼最服他,最反感管束自己的大哥,可是长大了,反倒替自己的大哥委屈,常常这么给最亲近的人:“也演丁有我大哥善战吗?屁,他的战法都是我大哥一把一把地教出来的。”也常常给最亲近的人说:“我大哥虽然严厉,可他对人都是真心的,也演丁呢,他今天冲你笑,也许不是满意你而是想杀你。”
尤其是也演丁在也庆阿生病的时候劝慰父母说:“大哥的病恐怕治不好了,就让他陪伴着母亲,安安稳稳,一点一点原离我们吧。”正是这句话,也答儿现在这么认为,也速录现在也这么认为,只有也埚怒火中烧,认为这是也演丁夺走大哥权力的最好借口,甚至想让自己的大哥静悄悄地死去。
不过也答儿最喜欢也演丁。
她自幼就觉得大哥不亲,谁不听话打谁,二哥脾气暴躁,而小哥霸道不讲理,只有也演丁最好,长大了也一样,也演丁总是冲自己微笑着,微笑着,疼自己,护自己,不像也埚,动不动就冲自己咆哮。今天看到了也演丁,她也不管他身边是不是带了几个随从,听了笑话,立刻就说:“阿哥,你回来的正好,我都想去找你呢,你知道吗,犬博格他回来了。”
也演丁早就知道了,可还是“嚄”一声惊奇,笑着说:“那不正随了我阿妹的心意。”
也答儿撇了撇嘴。
也演丁就说:“我知道啦,我还没有见到他,还不知道他变成了一个什么样的人,没法帮着你看看。”
他问候完阁伦额夫人,一听说也榴桦回来,连忙说:“啊呀,我正想让她回来了,她虽然呆在山上,可是谁也不知道她的心是死着还是活着,这几天各部首领会来,不乏一些年少英武的巴特尔,不如让她与我一起走走。”
听说也榴桦陪着也庆阿在外面逛游,博格阿巴特还是一个萨满,在给也庆阿治病,他脱口就是一句:“静养着会不好?”说道这儿,一定要出去,说:“我去看看他,看看到底有没有起色。”
也答儿本来想告诉他,犬博格那是骗人的把戏,见他走得急,家里大大小小似乎真的需要犬博格的一场虚假得到安慰,尤其是阿妈,没敢吭声,等他走过了,才给母亲说:“阿妈,你们怎么都相信犬博格能把也庆阿的病治好呢?要是他治不好呢?治坏了呢,你们怎么能这么相信他……”
阁伦额夫人在她胸口按一下,说:“相信一个人靠这儿。”
她看也演丁走得急切,追出去看了一眼,见也演丁带着人在几十步外,就说:“也不枉也庆阿自幼护着他。”
也演丁脚步不停地走着,远远看到也庆阿就站住了,不再往跟前去,看着,看着,看了也庆阿那张带着油汗的脸庞,就纳着闷问:“博格阿巴特真的能把他治好?他怎么还是一个萨满?”
一个随从说:“这么多萨满都治不好,他才多大,哪有那么高深的法力?”也演丁看也庆阿似乎变了一个人,就说:“不好说的。”旁边一个纤弱的随从说:“博格阿巴特说的没错,神木是木,太阳是火,火正好克木,他一定是从我们中原来的。”接着又说:“按说也庆阿老爷和他并无太大的瓜葛,他难道认为是他亲大哥,不然的话,为什么要当一回事去救治呢?这内中肯定有原因。”
也演丁淡淡地说:“你说的没错,他在我们家也就住了两、三个月,和也庆阿关系不佳,还是我大哥半路上撵他走的,他这么做,一定是有目的的,他也许想治好也庆阿,让也庆阿一辈子都感激他。”
这个随从连忙凑凑脑袋,小声说:“也庆阿英勇善战,有目共睹,要是好了起来……”也演丁猛地回旋个身儿,给了他一巴掌,打得牙山松坏,而后怒喝一声:“住嘴。”随后,则冷冷地说:“不用你来教我,那是我大哥,他好起来我高兴。”说完,自己迈着大步,往跟前走去了。
他到了跟前,先给也庆阿拥抱,然后互相拍肩说了一会儿话,回过头给也榴桦说:“也榴桦,你也应该与我一起四处看看,这几天会有许多的少年巴特尔要来,纳兰明秀也要来,那慕容垂的儿子慕容金牛上一次见我,就在向我打听你,你并未见过他们,到时见上一见,也许能从他们身上弥补自己心口的创伤。”
他们一家都以为当年那个大雪天给也榴桦的刺激太大了,加上第二年人家都绕着走,使得也榴桦心灰意冷,某段时间有点儿疯疯癫癫,也只有也榴桦的老师一个人知道,一开始的疯癫是也榴桦装的,她想遁世。
这几年,父兄看到她好了,未免想给她物色人选,因为一个漂亮的妹妹不能在山上度过一生,而女人也只有嫁出去联姻才有价值。
也榴桦冷淡的笑了笑,作为一位萨满,她的智慧与日俱增,昨天她还提到自己父亲想拉拢慕容垂,今天也演丁说起慕容金牛,她怎么会想不透彻呢,旋即说:“他都有什么好?”也演丁笑了笑,轻声说:“慕容家族的人英俊高大,那是出了名的,草原上的人没有不知道的,这慕容金牛更是百里挑一,他本来叫慕容牛,正因为人太英俊,人家就在牛的前面给他加了金字。”
也演丁说:“与他相比,纳兰明秀自然不够英俊,可是纳兰部大族长迟早归他所有,十万部众,他就是一只蛤蟆,白天黑夜,也都散发着光芒。”也庆阿被慕容金牛打动,连忙说:“是呀,也榴桦,你还是看一看这头金牛,如果真像也演丁说的那样,也不亏你的容貌和才智。这你不出嫁,也答儿也比着,纳兰容信那边一再催促,她就是寻死觅活,唉,这样下去怎么得了?”
也榴桦无奈,只好说:“好吧。”也演丁这就领着她往回走,一边促她打扮,一边询问博格阿巴特的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