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绚日春秋-第5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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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雪笙木然在那儿,到目前为止,仍不知老师是不是试探自己。

辛老太爷说:“其实我比你还明白,一直想听到你可以放过辛璧,与辛璧为盟,你一直不说,我还不明白了吗?辛璧也难逃一死,我们师生一场,我也算没看错你,终老你也不欺骗我呀,那你答应我,给我们辛家留根苗吧。”他站起来将一丸药服下,饮完茶,让人去叫辛璧,轻声说:“田文骏我看不好,可他是被牵连进来的,只要你不找他与胡人为伍的旧账,他的罪就不大,一定肯为你办事儿。不过这个人,似乎根本就从来没有与辛璧为伍过,这本身太过奇怪,按说辛璧看得起他,他一个背主之人,已经没什么可挑剔的了。”

杨雪笙点了点头。

说着,说着,辛老太爷要杨雪笙扶着他,斜斜卧在榻上,轻声说:“你最好还是防上一点,欲擒故纵这一计你会用的,我很放心。”

杨雪笙坐在榻头等了一会儿,辛璧就从外面过来了。

他看了杨雪笙一眼,有点警惕,却还是问候了一声:“雪笙呀。”

辛老太爷怒喝一声:“跪下。”辛璧无奈,又看了杨雪笙一眼,给跪下了。辛老太爷这就说:“刚刚我和雪笙谈过了,他毕竟还是我学生,名为学生,实则亲如父子,他的意思是说,你和他?联手。”

辛璧眼神扑簌一会儿,再次看向杨雪笙。杨雪笙这就说:“这流民的事儿,和你无关,是他们几家联起手,要整倒我的?难道你也想让我垮台吗?”辛璧叹了一口气,说:“你要说什么,我清楚,灭了他们几家,我和你联手,备州就是我们俩的天下,罢了,罢了,来之前,就有人给我说了,你是用我灭他们,然后再灭我,如果迟早把人头交出去,把人头交给你也罢。”

辛老太爷大怒,喝道:“谁给你说的?胡说八道,自家人,你也要先诈上一诈?!雪笙,你也跪过去。”

杨雪笙也连忙跪到跟前。辛老太爷咳嗽着,喘气着,最后说:“你们一个是我亲生的,一个,我视若己出,关键的时候,我想要你们两个一句话,你二人能否、能否一心,携手共进?”

屋外雨继续往下泼,屋内老父低叙。

正是情深意切时,突然,辛老太爷身子猛地立了起来,吐了一口血,连连说:“我看不到了,日后,我再也看不到了。”

杨雪笙陡然醒悟,刚刚辛璧没来之前,他服的药是毒药,顿时嚎啕一声,哭了出来。辛璧反倒镇定多了,上前看一看,接着回来,扶上了他的肩膀,说:“雪笙,别哭了,记着,大事要紧,你赶快去安排,雨一停,我就派人去报丧,等他们聚到一堂,立刻就以府令将他们一网打尽。”

杨雪笙二话不说,给他留了道手令作为凭证,一回头到外边带上自己的人,强行要走。

兵丁们只好回府。

走了不远,杨雪笙却立刻下轿,让人继续走,而自己带着两个人绕了。

天都已经黑了。

他的仪仗队伍还打着防水的灯,隐隐约约透点亮,而他这么一绕,却是完全摸黑,苍蝇般乱撞,不知跑了多久,跑了多远,摸到一处官家廊厩,站在外头,连忙给两名手下说:“赶快拿腰牌牵马,我们出城。”

两名心腹都是从军中选拔上来的,湿淋淋地护着他闯了进去。

里头的小官看到三人的样子,刚一迟疑,一名手下就上前一刀,将他毙杀。三人拉出来马,急切往外走,到了城门口,城门口早为了接兵方便,放了自己人,当下放下吊桥,放三人出城。三人挡着脸往前奔,奔了一会儿,前头一个护卫终于耐不住了,问:“大人,我们这是要去哪呀?”

杨雪笙说:“逃命,逃出去,回来再拣便宜。”

他们又继续往前跑,跑了不足二里,前头声浪很大。

响动哗哗一致,像兵马往城中开赴,这会儿,杨雪笙半点也拿不准,他想过这是薛家的,辛家的,却唯独不敢往陶坎身上想,因为陶坎太远,遇到这样的大雨,起码也在几十里外。

他们是想避一避,然而马在雨水中惊,半点也不听使唤,杨雪笙又不是武人,越急越勒不住,奔着冲了过去。

两个护卫连忙跟上,到了也没有一点灯火。

士兵们只管往前开赴,杨雪笙人已经不见了,他们相互对看一眼,只好下马询问:“你们是谁的人?”

这雨声,嘴趴到人脸上喊,也很难听到,士兵们很快就把他们包围起来,押着他们往后去,到了后头某一段,人人马马都佝偻着走,松散着,被强迫着,看着不像兵,两人伸头看看,陡然间就明白了,这是为了保密,一路上无论是人是狗,路边棚子歇的商贩,清一色都被押上了。

两人只好求问这是谁的人,把腰牌交出去,过了一会儿,才有人把他们接走,到了一个露出亮光的马车一填,陶坎也是一身水,在里头呢。

他们见了,连忙喊:“将军,将军,我们与总督一起出城,他刚刚摸黑走丢了。”

陶坎大吃一惊,连忙下车,分出人去找,将四周田间地头摸了一个遍,在一处泥潭里找到一个撅着屁股趴着的。人一被拉出来,就先不打自招说:“我是过路的,过路的,怕兵,躲了起来。”

雨势小了不少,陶坎听着声音有点熟,喜出望外说:“杨总督,是我呀。”

陶坎把他带进马车,他给陶坎讲了一下,这就说:“我老师是有心成全我,可是,辛璧和田文骏肯定会先借我除掉其它的人,然后再安排出我又被那边的人杀掉的局面,如此一来,他就可以割据备州了。”

陶坎分析了一下,说:“大人怎么判断出来的?”

杨雪笙说:“我老师是被辛璧利用了的。关键的时刻,以辛璧的精明,让父亲上阵,怎么只会是探我,你想,这是什么时候了,这个时候,摸我的口风还重要吗?他一定别有所图,老师一说我就怀疑,辛璧有心吞掉他们几家,所以,故意在老师面前袒露真实的想法,看看我老师有没有和他沆瀣一气,结果老爷子在他没到之前,又说了一句,欲擒故纵这一计你会用了,我很放心。我就知道,他和我想到一块去了。老师不但用这句证明了他自己的清白,也服药自尽。这个时侯,我还怀疑老师是不是太过小心,可是一看老师在床上吐血,他没太大的意外,忍住伤痛,冷静地督促我给他手令,我立刻明白了,这不,才设法往城外逃,要不是你来得及时,只怕我出去容易,再进来,要打进来。”

他又问:“你怎么能赶得及?”

陶坎叹了一口气,说:“我怎会赶不及?这雨一下,风一刮,就往南走了,出魏博十几里,就是星星点点,好像就是围绕这魏博下的。”杨雪笙一抚手,叫道:“天助我也。我估计老师想让人借寿,借他的死聚集几家人的想法落到辛璧后头了,辛璧一定先把人聚集了,等着我给了手令,立刻过去杀人,同时半路杀我,或者围攻总督府,要是这样,我们就不能等天亮,免得他大势已定,据魏博叛乱,你我连夜进城。”

陶坎点了点头,说:“大人不要进城了。”

他微笑说:“事成在即,我们合计一下辛璧借助的力量,发起的地点,一举将之拿下。”

忽然,有人过来禀报,揭开帘子,大声喊道:“将军,前头有人告密。”

杨雪笙寻思了一下,说:“带过来。”

很快,一个武士模样年轻人给带了过来,到处抹着雨水,想跪而没法跪的,直接说:“我是田文骏田大人派过来的,辛将军拉他谋反,先截杀总督,要围攻总督府,他就派我出城,找朝廷的大军。”

杨雪笙一摆手,意思是说:“我知道了。”接着又说:“你还回去,告诉田大人,做好内应。”

武士却说:“他已经在做内应了,让我来,就是要我告诉大人准确的情况。”

陶坎让他一一点明之后,吩咐人下去,问杨雪笙:“这个田文骏,也太神了吧?他怎么知道会在这儿找到我们?”

杨雪笙冷笑说:“这田文骏自然不会简单,说不定反倒是他在背后怂恿辛璧起事呢。要说等我们,这还不容易?!辛璧摸到我们的情况,他岂不是也一清二楚,那他干嘛不做两手准备,多算一算,最后干脆派一个人守在雨里,如果我们来的及时,他就是内应,如果我们没来得及,他为了保命,只好跟着辛璧一起干。”

陶坎意外了。

杨雪笙说:“辛璧无非想自保,当他实在没法儿自保时,他需要一条活路,仓皇之间,不可能想出一石数鸟之计,就是想到了,也没法安排得这么周详,所以我有一个想法,这是一个置身事外的人在给他谋划,才让他有的这么从容。一旦你进城,就看辛璧是不是必然一命呜呼,他要已经毙命,事情就清楚了,就是田文骏给他谋划的。”

陶坎寻思说:“他这么做,到底是为什么呢?”

杨雪笙说:“就我现在的感觉,第一,他想摆脱辛璧,辛璧若在,他就要受制于辛璧,身不由己,第二,辛璧倒台,他要也跟着遭殃,第二,他是降臣,内心不安,想用立功的举动取信于我们。他能将两国翻来覆去,必有其过人之处,如果他是真心投靠朝廷,朝廷倒是可以试着重用。这件事过后,你出面保举他一个官员,但不要太大,他毕竟是个叛臣,名声不好,要重用,只能一步一步地来。”

第三部 第二卷 第三节

之前,几大豪强面临的困境是他们若还认自己是朝廷的人,那他们再有势力,对朝廷命官的处置也是畏首畏尾,最大的可能是暗杀,绑架亲属,其次则是制造出麻烦,以保护的名义软禁,内逼外迫,否则他们就没有退路。这种时候,他们要对付杨雪笙,不是全凭实力说话,完全处于被动无疑。杨雪笙明白,辛璧就是看透了这点,为了扭转自身的不利,铤而走险的。他要铤而走险,割据一方,起步时候,就不能一个人干,绝不是将其它几家大的豪强一网打尽,尽收资产那么简单,肯定也有威慑与拉拢并用的对象,以便一同起事。如果他已经下定决心割据一方,他不需要再仰赖王、贾两家,反倒要拿两家田产私财作为起兵的资本,这两家可能成为他的眼中钉,深受其害。

薛家不同,有讲武堂,一门十三侯,军中门生遍布,一定是他的合作对象,而且辛老太爷提过,自己调兵,瞒不住薛阿大,薛朝贵,而辛璧的情报也同样该是来自于薛氏,两家该是已经联合了,至于其它的中小豪强,也同样会是他胁迫和拉拢的对象,而不是一网打尽。如此一来,朝廷就要重点打击。陶坎正为同时向几路豪强下手的预案,兵力不足发愁,他立刻放过王、贾两家,对薛氏进行压制,重点围打出头的辛璧。这场雨是最好的掩护,神不知鬼不觉,一旦辛璧灭亡,王、贾两家深受其害,本身没参与起事,不但不会异动,还一定对官府寄予厚望,则备州立刻便换了天。他得到了田文骏递来的消息,在布置的过程中,开始认同杨雪笙说田文骏所献乃是连环计的说法,立刻更改了自己的预案,将朝廷军队分为三路,一路去包抄辛璧的庄园和私兵驻地,一路秘密进城,一路则停驻于正门,给薛氏一种大势已去魏博城外皆官兵的错觉,让他们急于与辛氏切割。

雨急“唰唰”涮着大地,可是越来越小,越来越小。

天昏地暗之势头也一点点儿转减,黑暗中开始浮现出将士们青色的身影。

陶坎挽过精钢宝剑,向杨雪笙拱手,转身入城。杨雪笙且望着他和将士们,只见他们一身是水,步履不改,自人数而论,怕也不抵有防备了的私兵,又风雨急行军,长途劳顿,倒不知激动还是担忧,一阵心潮澎湃,喊了一声:“怒发冲冠山雨夜,壮士忘身换乾坤,父老乡亲们全看你们的了。”

陶坎已经走到前头,士兵们却不吭声,继续小跑入城。

杨雪笙不知他们是不是能理解“父老乡亲全看他们”的意义,只知陶坎在抽调兵马之前,以拦截流民为试金石,出动野战劲旅,目前,他带来的人马有几部分组成,一部分是他的老部下,一部分是新近扩充,挑选无土之民训练出的敢死军,一部分是受调集,去拦阻流民,与流民碰过照面的野战劲旅,一部分则是接近上谷,不少亲人就在流民中,与数万流民有感同身受之心的驻军。

之前,陶坎跟他说:“将士们大多出于寻常百姓家,早恨大小豪强不能死绝,他们绝不会阵前倒戈,反倒是谁让他们倒戈,他们一定杀谁,只怕一纵兵,他们杀富人红眼,牵连到许多的无辜。”

杨雪笙还是不太放心,要是良心能算数,辛璧他们的手下还有可用之人吗?对于普通人来说,谁给他厚利,他们就会跟谁,就像东夏王,他可以给百姓饭吃,百姓们毫无道德观,只管蜂拥而去。

兵一掷,成败则一举。

说什么,担心什么都是次要的了。

他就在城外坐镇,翘首望着,不知什么时候,城里了响起喊杀之声,随着雨势一淡,响彻内外,不断有人过来回报。

先是说:“叛军先一步起事,人数未知。”

再是说:“叛军密布广场,大街,人数过五千,北门大敞,北门外全是敌兵,将军让我给总督说一声,切不要率兵封北门,免得兵拥魏博,战利与不利,黎民遭罪。”紧接着,又来了个不大不小的消息,说:“陶坎将军率敢死军,已经夺下总督府。”

一个总督府,与大局有关么?

得失有什么用?

杨雪笙都想跺脚,想问他:“怎么突然起意,去夺总督府?!”过不一会儿,城外又来了一个坏消息冲淡刚刚的战果:“辛氏庄园严阵以待,守备森严,抵抗尤为激烈,马副将的头中了流矢,流血不止。他且传话给总督,切不要动中军,给他一个时辰,他拿不下辛家园子和兵营驻地,提头来见。”

他拿不下,提头来见有什么用?难道让自己看看一枚射穿他头盔的长箭在他头上插么?!杨雪笙极力让自己表现得镇定,可他的心里乱糟糟的,这一会儿,他突然间又怀疑田文骏是不是在自己这儿用了连环计,一下儿去想,叛军会开出什么样手段收买将士,会不会在城内撒钱。

备州军多少都欠着饷,叛军却不缺钱财,官府给不了的,人家什么不能给。人家既然反叛了,权益之下,购买自己和陶坎的人头,都能以城池作奖赏。

文人不见战,真面城墙上头都开始掉人头了,他麾下的中军就在驻地列阵,荷荷鼓劲,这一刻,他所有的理智都散了,也是这一刻,他才明白领兵打仗,绝对不是你有多聪明就行了的,身边什么都乱糟糟的,什么情况也摸不住,抓不准,就算是呆在战场之外,人头都能跑到你跟前,杀了人的兵,跟半只野鬼一样,将人头提着到你跟前,告诉你这是谁谁的人头,而那人头从脖颈一刀而下,头发披散,沾着血污,用手拧在发丝上,在士兵手里,就像是枚长手上的西瓜。

他咬着牙,硬撑着,撑着,忽然来了一匹马,到跟前跳下来一个人,大喊一声,把他的魂都吓走了一半。

他听听,辨辨,才醒悟不是战败了。

那骑兵是欣喜着报信:“陶将军大捷,依次攻占敌军据点,斩杀猛将薛国立,敌兵士卒知道总督没死,争相反戈,已往城门败退了。”

杨雪笙这才知道自己刚刚多糊涂,夺总督府,就能以总督府的名义喊话,这在夜晚乱战,士兵不知为谁而战之中,意义重大。

刚刚高兴不及,只听到城内大叫:“撒钱了,撒钱了,还打个求,拾上跑呀。”过不一阵儿,有人来报信:“敌兵运来银车,倾倒纹银,购买陶坎将军首级,场面大乱。”杨雪笙一听就晕了,他就知道敌人会来这一手,这一撒,士兵们谁还给朝廷卖命?别说陶坎,自己也一样,要不是他们当自己已死,连自己的人头一块买,谁知道这站自己身边的人会不会割自己脑袋呢?

而今之计,只好对着赏。他二话不说,手持一把青钢剑,疯狂地举过头顶,用尽全力大喊:“传我的话,无论是谁,斩杀薛朝贵、辛璧人头者,连升三级,赏银一万两。”喊完,他就一插宝剑,和幕僚一起喘气儿,过了一会儿,问幕僚:“是多了还是少了?咱要不要再加点儿?”

幕僚战战兢兢,连忙说:“叛军毕竟不同于总督大人,他们要赏银子行,要是赏官,只怕没人信。”

杨雪笙苦笑,叛军赏的,反而可信,自己这一人,其实已经是半个生死不明,才没人肯信呢。

转眼之间,又有人来了。

他们却是报喜说:“叛军溃了,叛军溃了,他们作茧自缚,一撒钱,叛军顿时抢了银子就跑。”

杨雪笙不敢有半点侥幸,问:“我们的人呢?我们的人是不是也跟着抢银子,跑了。”天已经蒙蒙亮了,那人一绷脸,把一张锅贴脸弄个激动含泪,手持一把带缺口的长刀,连头带刀扎到地上,身上烂衫飘飞,嚎啕道:“将士们无人看一眼,已经追杀出城,他们的赃款,收买不了战士忠勇之心。”

“这怎么可能?”杨雪笙讷讷地说。

一个幕僚连忙假设:“他们会不会当敌人的银子上涂了毒?!”

来人大声驳斥说:“当然不是。不少人看到了这些银子,顿时嚎啕大哭,说这本就是我父母兄弟姐妹的血汗钱呀。于是,陶坎将军让末下传话,请总督大人不要再和叛军比赏,立刻颁令,战后论功行赏。”

杨雪笙彻底冷静下来,连声说:“好,好,好。”

他威风起来了,很快宣布说:“将士们忠勇之心可嘉,传令下去,此战得胜,论功行赏,备州释放奴隶,丈量土地,让家家都有地种。”

这时,马副将整个人回来了,裹着一块染血的白布,到了杨雪笙面前丢下一颗人头:“大人,这是辛折中的人头,末将不辱使命,前来交令。”

辛折中是辛璧的弟弟,文武双全,为人忠厚,与哥哥全然不通。

杨雪笙本想依照老师的恩情,把他保全,却没有想到部下将他的人头丢过来了,又喜又痛,捧面流泪,跪地大喊:“恩师呀,我对不起你。”

众人大多知道怎么回事儿,马天佑却一脸委屈,告诉说:“这小子最为能耐,杀了我十几个兄弟。”

杨雪笙爬起来解释两句,眼看城门大开,号令说:“我们进城吧,进城之后抓拿同党,安抚百姓,清扫静街,再奏明朝廷,将六大府衙从大名府迁回魏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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