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绚日春秋-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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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要是我们去北面勤王,你去不去?!我看得最准,你为人最有义气。”

说完,他不等对方回答,就挽了对方的胳膊,大嚷:“肉该被他们烤得差不多好了,一块去吃!”

“我也想去!”汉子看看自己手边的腿,咽了口吐沫,看看黑了天色,而沙通天几个还没回来,边推辞边给狄阿鸟说,“少将军。你人真好!你回去吧,我不去!”

但狄阿鸟还是把那个汉子拉到火堆边了。稳重的陈绍武和年龄大点的张奋青已赵过说了半天,赵过也就没吭声。

汉子气壮,主动给赵过摆理说:“我也不是一般的人,看在狄少将军的份子上不给你计较。我是怕事的人吗?”说完他一搂衣裳,让人看他的伤,刚又要说话。赵过一瞪眼睛,撑起身子,怒道:“你给你爷再叫一个!”

两边不得不又拉有拦,正闹腾得差点把整羊都弄掉到火里去,沙通天的人回来。他们提了几只野鸡,顿时吵嚷着来问。暴躁的“一只虎”听自家人摆道理后,立刻给他一巴掌,大声地嚷:“你这个孬种!”

狄阿鸟见沙通天什么也没说,知道他们中间肯定发生了什么事,以至让他的威信受损,这就故意大嚷:“沙爷没说什么,你们嚷什么?那谁,你干嘛打人家一巴掌?!”

“儿郎们的事。咱们别管他!”沙通天果然不愿意置身地给狄阿鸟说。

“你不管我管!”狄阿鸟对那个两次挨打的人说,“还回去?!”

现在自己七个人,为对方其中的一个人出头,那么就等于这个人置身事外,七个对五个,若自己趁他们不防备,在冲突中砍死一个,就是七个对四个。狄阿鸟脑子钻了一个诱人地想法,但还是没敢立刻执行,毕竟他还没有决定是不是去卢九那里,而且还知道沙通天的人都是悍匪,都有一身的本领,自己这样也未必占了上风。

“算了!”身旁的汉子在外人的支持下对付自己人,怎么也不敢还一巴掌。

“你说什么算了?!你问他肯给你算了不?!”狄阿鸟不依地挑拨,声音大大的。

沙通天看越闹越烈,狄阿鸟的人都扛着肩膀过来,只好喝令自己的人去一边去,让狄阿鸟的人去另一边。但两边的已经被争执别上了头,谁也不肯。

狄阿鸟挑的就是他们的关系,立刻用大大的声音说:“沙爷,你评理!”

沙通天无奈,只好站在中间阴脸,大叫:“谁在放屁,我给他好看!”其实这也是说给狄阿鸟的人看的,可他的兄弟却都受不了。“一只虎”憋了好大的气,在别人的拉扯下才去了一边。

吃肉的时候,狄阿鸟还在假设来假设去。正不知道怎么决定好的时候,陈绍武已经在众人的怂恿中,悄悄地问:“赵过说的是真的吧?!”

狄阿鸟看众人的头都伸了过来,立刻明白,赵过已经把听到的话全说了。“咱们走,实在不行,咱们找个地方做土匪!”张奋青看着狄阿鸟说,“这样去,他们说不定就把大伙包了饺子!”

狄阿鸟心里咯噔一下,恨不得打自己几个巴掌。自己怎么就忘了,眼下不是自己一个人,万一有事,人家拿自己去换什么东西,把身旁的弟兄却都杀掉呢?他点点头,但还是说:“都不要轻举妄动,‘一只虎’和沙通天都是武艺超群的人。咱们不能让他们发现,要么偷掉他们的马或弓箭跑!要么在毫无防备下干掉这两个人——”说到这,他比划了一个杀的动作。

几人若无其事地和议,时不时“哈哈”笑两句,就像是说什么笑话一样,丝毫没有引起对方的怀疑。

次日早晨又上路。一直到了傍晚,大伙又要出去碰运气,打野味。狄阿鸟乐呵呵地抢走了沙通天的弓,逛去了一阵子,折了回来,七个人聚得齐齐的。

狄阿鸟计划让收拾火堆的祁连和张铁头负责打昏对方仅留的一个人,自己赶走对方六匹马,外围的人的放哨。这计划非常地周密,就像是战斗一样,一旦人被打昏,外围四个人去一侧去骑那四匹,而内围的人骑就近的那两匹,接着都沿来时的道路跑。而狄阿鸟留在最后,一是怕马拥塞,二是手持弓箭,也好起到掩护作用。

狄阿鸟已经去偷马去了。外围的人正注视着内围,正是张铁头举手一击的时候,身后有人趟草过来。几个原本该去打猎地人回头,一眼看到被狄阿鸟撑腰过的方铜。几人都心虚冒汗,大喊了预定的取消暗号,而赵过都摸好了一把短刀子。

暗号晚了,而张铁林也已经失手,两人和里面那个人打了,顿时一团糟。方铜没主意里面三个人打斗,凶猛地看着他的赵过突然转身,实际是去支援里面,便搂了一下关系比较好的张奋青说:“我找狄少将军!”

“打猎去了!”杨林连忙回答,并随手指了一指。但方铜头都没有回,就笑着说:“骗谁?我跟着他回来,不过跟丢了!”

众人更惊了。方铜皱了一下眼睛,恳切地说:“有重要的事,他呢?”

张奋青发觉众人都摸了兵器,不忍心杀对方,便说:“以后说吧!”

“再讲?!”他疑惑地扫了一圈,突然听到营地一声惨叫,一下愣了,说,“你们已经知道了?”

“恩!”张奋青无可奈何地说。

正是杨林拔了兵器,大步上前时,方铜下定决心,大声说:“老子跟你们一起走!”

三个围着他的人似乎还不相信。但他立刻就走在众人头里,边走边激动地说:“进了郡,我就听说少将军是忠义好汉,还是该跟他!”

三人欢呼。少顷,他们这就带着一阵风,向远方猛遁。

第一部 刀花马浪 第五卷 山高经行云漠漠,冲冠一怒家国仇 第二十一节

几人趁机而去,无更好的时间供挑选用,行不过十多里就见夜色上来。

天黑路难行。沿着崎岖的山路,马匹高一蹄低一蹄地敲过,越走越慢。潮湿的晚风渐渐转凉,刮出老鸭咳嗽一样的声音,不大一会,带起的尘土就卷得人眼都睁不开。众人正担心天气会变,脸上就已感受到细小而又冰凉的雨水花。

他们四下里寻觅避雨之所,可无星无月的天空漆黑一团,什么都难以看清。

雨渐渐大了,“刷啦啦”地响。西北有雷声炸过,而电光闪在东南。借着一闪而逝的电光,众人看到前面有个林子,急慌缩在马上过去。

有两匹没有主人的马受不得雷声,躁动不前,耽搁了一下。走在前面的赵过正回头大喊大嚷,一蓬闪电击中了不过二十步远的老山树,发出摧枯拉朽的断裂声。大伙心惊肉跳地看过去,见残树竟然在雨中腾了烟火,便再不敢往前,纷纷回到飞鸟身边问怎么办。

他们在雨中踯躅了一阵,顶着几块油布往山背钻,摸了很久,才找到一块从坡上扎出来的大牙石,这就偎过去,挤成一堆发抖。

急刷刷的冷雨铺天盖地,阴森森、寒浸浸,黑漆漆的天地里,让人又冷、又困又饿。雨下了停,停了下,好不容易熬到天明,众人这才脸色发白地出来。他们把这两天吃剩的猎物和不多的粮食一股脑地卷带,并不愁吃喝,只是急需一个干地方升火,弄吃的。

小雨仍在淅沥。各人各取刀剑斧头下去忙碌,砍柴的砍柴、找水的找水。

它物都已经弄来,半上午雨又下大,惟独无法生火。赵过和杨林都格外烦躁。也不避雨,就那样光着身子坐在一个泥巴坎子上发闷劲。

这时,张铁头满脸欢喜的跑来,老远就大声喊:“快!快!我找到了一个山洞!”

众人哪奈得了这样的引诱,闻声就喊,踢马屁股赶马,抱东西就跑,丝毫没有注意到不远处的一双眼睛。

※※※

这是一个又隐蔽又带着臭味的山洞,口小肚大,深邃的洞身和洞口都黑忽忽的。用手一摸就是黑炭一层。众人随便敛了一下洞口散了架的枯骨,点好柴火。烤衣服,烧水。飞鸟等水烧好,取来给马匹饮过后,来了一阵好奇,这拿了个火把,带着陈绍武往深里探索。

两人随着曲折的洞口往里走。一路上的蝙蝠把人的心绷得紧紧的。突然间,飞鸟全身出了一阵冷汗,原来一没注意到,竟用手摸到身侧站着一具骷髅。

骷髅随即倒下,散成一堆。陈绍武替他惊叫了一声,立刻便劝阻说:“主人。我们快回去吧!不一定有什么东西呢。”

飞鸟心里也怦怦地跳,但还是说:“不要怕,有我呢!”

又走几步,火光又照到一具骷髅。飞鸟这才发现他身上有一把兵器,这就边弯腰去拾。边说:“看看。只是有人死在这而已!”

两人又往前走,在空间变得宽阔时又发现四五具骷髅,也都各携兵器。两人进去这个内洞后才发现,此处约有二十来步阔,地面也相对干燥。一块平整的石头放在正中间,对着石头又伏了一大一小两具骷髅。再往旁边看,却另有四具骷髅各倒于四周的角落。

插了火把,飞鸟往前走了两步,看到一大一小两骷髅前放了一把剑,一个木盒。

他正考虑要不要拿起来的时候。陈绍武叫了句“我来”。便小心翼翼地去拿木盒。木盒上面刻着奇怪的文字,飞鸟对它不感兴趣。看也不看,一把拿起旁边的剑。陈绍武连忙放了盒子抓剑柄,不放心地替他拔,可费了好大的劲,把飞鸟都拉动了,也抽不出剑。飞鸟能略微弄懂一些,就说:“我来吧。锈住了!”

说完,他就抡起剑在石头上使劲拍,最后感到剑柄松动,便“噌”地抽出。

剑身上的火光映入陈绍武眼睛,却是通体青黑,刃虽钝住却未生红锈,万分惊讶,连忙拿着盒子往飞鸟面前递,说:“是上天赐主人的神物!”

飞鸟对木匣实在不感兴趣,便让他先拿上,而自己用指头轻轻地敲剑,侧耳倾听,听到隐隐剑啸,觉得质地还不错,便毫不客气地拴在腰上,跪下感谢说:“长生天赐雄鹰翅膀,雄鹰必入云天翱翔。今赐我宝剑,不一定有我的刀好用,我也好好珍藏。”说完后,他看那个大个骷髅手中还持一把剑,便用手榷过朽骨,拿过带只骨手的兵器看。

他一屁股坐在枯骨旁,脸色变得很沉,经过一会的沉默,这才忧心忡忡地问:“如今怎么办好?!谁有人马可以勤王?!我舅舅的封地太远,即使借了兵也难入关!”

陈绍武为人木实,却是读过书的人。他把目光移到飞鸟刚挂过腰上的剑,内心一阵狂跳,发慌地说:“天授大任于主人。主人当扯起大旗,起兵破贼!”

飞鸟不觉得有自己有一呼百应的本领,尤其是看到许多人对国王的冷淡上的得来的不确定,便问:“行吗?!”

陈绍武毫不犹豫地点头,连连说:“行!当然行!”

飞鸟眼皮动了一下,多了几分信心,随即把打算说出来:“我看只有回郡,也许能在那里聚一些义军弟兄!但就怕他们不听咱的,反叫咱们听他们的。”接着,他补充说:“不能连累家里。我改名叫皇太凌吧,是小名。”

一阵预作筹划的发愁后,他想到钱粮兵刃事,便要陈绍武和自己一起收集这些烂兵器。他们又砍又踩,用相当粗暴的方式收集了一大堆器物,满意地往外走,可还未走到外间,就听到呼声和兵器交响。

两个人心里一沉,连忙加快脚步,三步两步到外洞,竟一眼看到一身血泥、散发扬刀的沙通天。立刻把抱着的兵器往旁边“哗啦”一甩,掣出兵器。

眼前是一场刚刚展开地火拼,但打得非常激烈!见举着长剑大刀,忿怒动手的人浑身泥泞,脸色青白,身上还在发抖,想想他们没吃饭,没睡觉,淋着雨,硬趟了二十多里追踪到这。飞鸟很快被他的意志震惊!

但事实上,他们丢失了裤子和兵器以外的所用。在恨意和沙通天的胁迫下来追,到达之前还因分歧内斗了一场,只剩下二好一伤,而那个伤的也已经趴在地上,身上还燃着了火。

在这以前,沙通天即使不断改变看法。但仍带着轻视之心,不敢也不愿确信方铜竟不是失散或离开,而是跟这些人在一起,更觉得自己一发狠,三拳两刀就把人慑得回心转意。如今到来,杨过被自己杀了,刚上来就又死了一人,方铜的存在都没有让他清醒地认识自己地不利,反让他在雨水中发涨、发怒的脑子更加一条筋。

他就对碰到的坚韧和顽强冷笑,心想:你们这群原本该是耕田、做工的小子能干什么?!除了那两个小子。你们连刀都握不牢的,还不受死。他下手迅利,更迅利,勇猛,更勇猛,但却因浮躁。难以恢复的体力和无法自制的愤恨而大失水准。众人也不轻松,在他们偷袭下,身上都已挂伤,正且战且退。

沙通天又一次疯兽一样猛扑,瞪着血红的眼睛,手起一刀。

目标是想先砍掉肩膀受伤、兵器撒手的张奋青。

凶名之下,照面颤栗。何况张奋青两手空空。他大叫打滚,但还是躲避不及,一只耳朵血淋淋地被刀刃挂过,飞出好远,好在一同围攻对方的祁连自旁挥刀救援,这才死里逃生。

大口地喘气,沙通天再一次狞笑,一脚把祁连踢开,集中精力打击持剑的赵过,正逢上飞鸟出来,便站到他面前。他用寒光如剑的眼神看着飞鸟的面孔,发出一声厉鬼一样的威胁:“跟我走,不然全得死!”

话刚要结束,却被一声惨叫打断。他骇然扭头,却是唯一的弟兄也被另外围攻的三人砍伤,被方铜用短叉卡住脖子,当即清醒不少,便对着“叛徒”吼:“我对你不薄呀!杨过容不下你,又不听我劝,我立刻就把他杀了。”

方铜吃不住他的谴责,羞愧地低下头,却又抬头:“对你不起!我不是因为他打我一把掌,也没叫你杀他。”

见方铜竟然被这样低劣的手段打动,飞鸟几乎想撬开这家伙的大脑袋,看看他心里到底怎么想的,这就接上话,大声说:“我今天捡这么多兵器,明天就招募豪杰,破敌安国!大丈夫为国出力是天经地义的事,怎么能跟着你偷鸡摸狗,做鼠盗狗偷,生吃人肉的人?!你看看你,贼鼻子老鼠眼,动不动就翻脸,还对人不薄?你说说看,连最亲的弟兄‘一只虎’你都杀了,还有谁不厚?”

沙通天被对方捅到疼处,想到人马的损失和兄弟翻脸的原因,脸色越来越暗。突然,他恼羞成怒,猛冲到对方面前,把贴在肘下刀刃暴扬。

刀光骤闪,一声金铁交击的铿锵,飞鸟仓促挡了一刀,吃了大亏。反震的力道强浑如山,几乎将他的手腕折伤。还没来得及缓和,又是沙通天的一脚。他被撑出三步之外,脚下踉跄,一下处在步履不稳,后退无继地关头,可见照面又来了一刀,光华眩目,慌忙中再挡。

又是一声金属相交的声响,他连人带刀被对方砍中,仆倒在地。

沙通天天神般横刀,飞鸟懒驴般打滚。别人救援不及之际,陈绍武从左侧击出火把,正砸在沙通天头脸处。沙通天满面被碎火一烫,再也顾不得在地下打滚的飞鸟,抓面大叫。

飞鸟乘机扛着他的两条腿起身,把他挫在地上。旁边的人赶到,剁了两下后,见他与飞鸟已经缠成一团,便掐脖子的掐脖子,抠眼睛地抠眼睛。张奋青竟用嘴巴咬了只耳朵,显露出非同寻常的凶悍和报复。

惨叫中的沙通天奋起余勇,丢了兵器,野猪般猛挣乱抖,混了一身灰土和鲜血,竟甩过众人脱身。

尝到自己轻视的苦果,他再不见刚才强悍的模样,一边往外跑一边冲方铜嚷:“救我!”仍迫住一人的方铜一下丢开叉下的一贼,立刻横着兵器拦住众人人前,乞嚷道:“他反正也要死,就让他死在荒山野岭吧!”

众人多是被沙通天所伤,心里已是杀之而后快,见方铜拦得严严的,任沙通天连滚带爬地出洞,喝骂几声后就将他冲倒,往外里猛撵。

方铜和俘虏看过这群野狼凶狠地往外追,把目光移动到飞鸟那。飞鸟也欣赏起沙通天的猛悍和大无畏,更觉得这两个人难做,便给陈绍武说:“快!给其它人说,不要杀他,抓他回来,给他养伤!”说完,他看向方铜和另一人,嚷道:“你们以后再也不欠他的了!”

方铜大为感激,他看了一眼一旁的伤匪,连忙一胳膊顶过去,冲那人喝道:“还不快向少将军投降!”说完,他就指住那个人说:“他叫马里得!也投降!”

沙通天受了不轻的伤,竟然有余力逃走。几人劳而无获,回头就逮了方铜出气,埋怨的埋怨,瞪眼的瞪眼。本想说事的飞鸟怕有嫌隙的赵过再和方铜斗,慌忙给赵过看伤,不让他有说话的机会,装成无意的样子说:“方铜真是个好汉子。沙通天恨不得剥了他的皮,他还念在昔日追随之情,放人家走?!”

“恩!是好汉!”赵过连连点头,说,“不过让那个吃人肉的跑了,气死人!”

“下次堂堂正正地打败他不更好?!”飞鸟戳了他一下问,“我们就仗着人多,这也太丢人了吧?!难道你连打败他的勇气都没有?”

“我当然有!”赵过很有信心地力争,突然觉得从来也没有埋怨的打算,反而谴责众人说,“怪不得他们那么恼方铜,原来是没有打赢别人的勇气!这能行吗?”

第一部 刀花马浪 第五卷 山高经行云漠漠,冲冠一怒家国仇 第二十二节

山间的雨仍时大时小地下,将众人隔阻在这里,食物只过一天就难以为继。

飞鸟的马是为了将来招募壮士用,不许杀来吃肉,他们只好在雨停时跟着飞鸟出去狩猎,下雨时坐在洞口,边用断石打磨飞鸟捡来的十一把兵器,边似是而非地听飞鸟讲解兵法,战阵和地形。又过三日转晴,已是人黄马病,不少人已因伤口感染而发热,尤其是赵过和张奋青。要不是做惯土匪的方铜能用土办法给他俩个清洗、处理,很容易就在这阴湿的荒岭上添两处野冢。

几天后,他们跳出荒无人烟的深山,转到山下西南的偏僻地,打算在这里停留几日,等养好伤,打探过郡里的情况后,再定下一步计划。

所住的地方是方铜曾活动过的一处村落,但不是在村里,而是后山坎子住着的一个老猎户家。这样的村子本来就是土匪窝子,几日下来,随着方铜四处用黑话联络,很快联系到一些土匪和有入伙意思的年轻人。

但现在没有粮食,飞鸟也没有资格作真正邀请,只是整日磨砺除方铜外的七个大兵,把自己事无进展的苦闷发泄给他们。

傍晚,群山间度了一抹残红,飞鸟带人打猎回来,监督他们在空地上习练军中格斗的技巧,而自己则坐在疏林之侧的石头上,拿出陈绍武捡回来的盒子里找到的一块铁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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