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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血鬼仆人-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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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错,我的妹妹已经不再是普通人类。

  她低着头,不太敢看我,但偶尔会用可怜兮兮的目光抬头偷看我。

  小时候,她做错事需要我帮忙求情的时候,也是这副表情。以前,我看到她这副表情,心就会软下来。

  但这次不行。这次她错得太离谱了。

  我撇开头不看她,把注意力放在穿着白袍的女狼人身上。

  “……她的情况算稳定,但我们还要把她关着观察两个星期,让她彻底学会控制心里的‘狼’。” 女狼人十分专业地向我讲解,这翻话她大概已经说过无数遍,但我想大部分时候她的对象是青少年的狼人父母,而不是我这种外人。

  “这段期间,新生的狼人承受着来自生理与心里上的双重压力。在狼族里我们有专业人士给于她适当的辅导,但家人的支持也很重要。特别是……” 女狼人顿了顿,降低了声调说道:“你妹妹并不是天生的狼人。天生的狼人打小就在狼族里生活,他们很清楚自己将要面对的是什么,但你妹妹就没有这样的心理准备。如果可以的话,你可以多给她一点支持,多花一点时间来看她。探望时间是每晚六点至八点。”

  “支持吗?我想她不需要的……” 我黑着脸,冷冷地道。

  女狼人震惊地看着我。

  “她可巴不得成为狼人呢,现在‘计划’成功,也不知内里兴奋成怎么样。” 我抬眸,以冰冷的目光看着诗雨。

  诗雨涨红了脸,怒目瞪视,对着我吼道:“你什么也没问我,一句话也没听我说过,凭什么这样说?你根本什么也不知道!”

  我摇摇头:“我不需要听你说的,因为我太了解你了。我知道从你那里听到的,只会是一个又一个谎言。我宁愿相信自己的判断。” 我上前贴近栏杆,因为我要直视她的眼睛:“我问你,你知道依照狼族的规矩,擅自制造新狼人的刑罚是什么吗?”

  诗雨慌乱地避开我的目光,黑灿灿的大眼四处闪烁。

  果然。

  我心里一沉,热气上涌,氤氲了眼睛。我难以置信地看着她:“你是知道的。你知道阿文咬了你,会有什么后果,但你还是那么做了……”

  “是他自己同意的!我又没有拿枪指着他的头——” 诗雨气愤地辩驳。

  “那是死刑啊!你会知道,一定是因为阿文有跟你说过。他是在拒绝你的时候告诉你的吧?但你还是没有放弃……最后,你是怎么让他同意的?用色诱的吗?用你的身体吗?” 我渐渐提高了声量。

  “你是我姐啊!你怎能这样说我!” 诗雨委屈的哭了起来。

  女狼人在一旁拉着我:“辛小姐,新生狼人不宜情绪过分激动——”

  我推开女狼人,不管不顾的继续说道:“你从一开始就是带有目的去勾引他,会挑中阿文是因为他最傻最天真吧?那孩子才几岁?十七?十八?亏你还真下得了手。不过不得不佩服你哦?只花了两个星期,就把男人哄得为了你连性命都不要?该说你‘天赋异禀’吗?”

  诗雨哽咽着说:“我没想过要害死他的!我们都计划好了,到台湾重新生活。我怎知道当地的狼人会把我们遣返回来!我真的没有想过要害死他的!”

  “没想过?是啊,反正冒风险的人又不是你,何必想太多?即使事发,你现在还不是活得好好的?”

  “那你要我怎么做?一辈子拖着两条残废的腿吗?那我要怎样活?” 诗雨嘶声力竭的吼道。

  我默默地盯视着她,好一会,才道:“这才是你的真心。”

  “辛小姐,你不可以这样。” 女狼人张开手臂挡在我们两人之间:“你要继续让新生狼人情绪不安的话,我只好用武力强行请你离开。”

  我抹了抹脸上的泪水。原来不知不觉间,我已经泪流满脸。“行了,我现在就走。反正我也没什么好跟她说的。还有,我想我以后还是不出现好一点。刚才你也看到了……”

  女狼人哑口无言。

  “你们会在哪里开庭?” 我问她。

  她给我说了大概的方向:“阿文的审讯会在十五分钟后开始。”


  第60章 代价2


  60。代价 2

  打开门,齐三一就在门外。

  我讶然抬头。

  门外不止有齐三一,还有李璇和其他几位不认识的狼人。

  李璇以鄙视的目光看向笼子里的诗雨,齐三一的脸上也满是厌恶。

  刚才我跟诗雨的对话,他们听到了吗,必然是听到了,狼人的听觉是何等敏锐,怎会听不到,红霞因为羞愧飞上脸上。

  特别是齐三一的目光,让我感到格外难堪。

  齐三一一等人似乎只是经过,他们没有停顿,继续向着原来的方向走。

  自始至终,齐三一没有给我一个眼神。

  ******

  广场上坐满了人,黑压压的数不清有多少人头。

  四百,五百?肯定有四百以上。可能整个狼族的人都在这里。

  广场上忽然安静下来,原来是齐三一和十位长老一起进场。

  长老门排排坐在一张长抬之后,齐三一则坐在一张升高了两尺的石椅上面。石椅的表面坑坑洼洼,似乎有些年历,也许从很久以前开始,这就是头狼的位置。

  齐三一脚踏台阶,两腿张得开开的,霸气十足的坐着。他紧蹙着粗眉,表情严峻,毫不掩饰他的不快。

  他站立起来,广场上立刻鸦雀无声。

  “开始!” 宏亮的声音清晰地传达到广场的每一个角落。简短地说完这两个字,他就坐下了,再没有说话。

  一位白胡子的长老站起,对齐三一鞠了一躬。然后他就开口让人把阿文带上来。

  阿文被两个卫兵押出来,头放得低低地,弯着腰,脚间的银链发出沉重的金属声响。他看起来比之前还要瘦削,脸白得像纸片,明显是吓坏了。

  白胡子长老简单地介绍了案件,然后把证人逐一召唤出来。部分证人是外地的,比如H市或是台湾的,就用录像通话。

  事件并不复杂,几位证人很快就把所有经过交代清楚。

  原来齐三一的脚痊愈后,阿文并没有随大队一起回到香港,而是以旅游为借口,继续留在当地。直到四天前,他离开H市飞到了曼谷,与诗雨会合。两人在曼谷逗留了两天,这期间阿文咬了诗雨,让她变成狼人。然后昨晚,两人乘坐飞机逃到台北。因为诗雨是新狼人,情况不是很稳定,行为怪异,所以他们几乎是立即就被当地的狼人发现。当地的狼人盘问过后觉得有可疑,就把两人关了起来。因为阿文说话有广东话口音,所以他们很快就与香港这边联络上,确认身份后把两人遣返香港。

  审讯的过程迅速,不过半小时就到了尾声。

  白胡子长老把最后一位证人叫出来。

  诗雨被带到证人席上。笼子里的阿文抬起头来,看了她一眼。

  白胡子长老面无表情地道:“你不是在狼族里长大的,所以我把话说清楚一点。狼族的法庭是不会要求你发誓的。今天,你站在所有族人面前,可以尽情的说谎或是技巧地掩饰事实。但是——”

  他顿了顿,目光如炬的盯着诗雨说:“如果让我们发现,你今天在这里说的任何一句话、一个字不是事实或你所知道的事实的全部,那么不管已经过了多少年,不管你在世界上哪一个角落,我们都会把你找到,然后把你处决掉。这么说,够清楚了吗?”

  我想我看到诗雨抖了一下,然后慌张地点了点头。

  “我没听到你的回答,你听明白了没有?” 白胡子长老厉声道。

  “明白。” 诗雨颠声道。

  “好,那么我们开始……咬你的人,是不是笼子里的那位?” 白胡子长老直入正题。

  诗雨颤抖着扭头看笼子里的阿文。同时,阿文也站了起来,凝视着她。

  “是的。” 诗雨潸然泪下,闭上眼睛说道。

  “行了。把证人带下去。” 白胡子长老吩咐道。

  “等等!一切都是我自愿的,是我主动求他的!你们不要杀他!” 诗雨眼淚盈盈的哀求。

  白胡子长老对着她摇头说道:“你是不是自愿的不重要。他的罪行不会因此减轻。

  我们现在活在资讯的年代,每个人手上都有一部手机,每个角落都有CCTV,狼族的秘密变得越来越难守护。虽说我们对各通讯网络都有一定程度上的控制,但网络的海洋太浩瀚,我们不能保证什么时候一张照片、一段视频会被广泛地传播开去。

  所以对于后天的狼人,我们必须谨慎处理。由于后天狼人的父母、亲戚、朋友都是普通人,他们一般都很难守住秘密。

  阿文在没有经过审批的情况下,把你变成狼人。同时,把新生、随时可能发狂的你,带到人多的公众场所去。他的行为严重地威胁了所有狼人的安全,是极其不负责任与鲁莽的。他必须为他的行为付出代价。如今你也是狼族的一员,希望你以后能紧记这一点。” 他挥挥手说道:“把她带下去。”

  接着,白胡子长老让所有长老进行判决。

  我站在人群之中,紧张的屏住了呼吸。

  虽然我跟展文英通话的时候,她已经说过不太可能会出现减刑的情况,但我还是暗暗期待着奇迹的发生。

  第一位长老站立起来,说道:“证据充分,我判定——有罪。”

  第二位:“有罪。”

  “有罪。”

  ……

  阿文只是个孩子而已!就没有一个人开口为他求情吗?

  “有罪。” 最后一个长老说道。

  十位长老,一致判定有罪。

  白胡子长老转身看着齐三一,等待他的判决。

  我紧紧地盯着齐三一。

  我知道,狼族里头狼的权力很大。他的一票等于长老的十票。也就是说,除非所有长老一致反对,否则头狼的判决就是最终判决。如果现在齐三一判决无罪的话,那就是十票对十票,这件案件必须重审。

  齐三一低头垂目,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沉默了两秒,他终于说道:“有罪。”

  白胡子长老宣布:“有罪:20票。无罪0票。罪名成立。按照律例第五十四条,执行浴刑。”

  浴刑?那是什么?

  不是死刑,会不会有转机?我不禁生出了一丝希望。

  但接着,卫兵抬出一个水箱,粉碎了我的希望。

  水箱跟浴缸差不多大,足够放进一个人。卫兵打开盖顶,里面装满了银白色的液体,相信是融化了的银!

  我终于明白浴刑是什么意思!

  天!他们打算把阿文丢进一缸银液里面!

  卫兵把阿文押到水箱前,我好像看到他已经尿了裤子。

  白胡子长老面无表情地对着阿文说:“行刑前,你有没有什么想说的?”

  阿文张大了口,却没吐出一个字。

  “既然没有,那么我们就开始吧!杨学文,你作为狼族的儿女,犯下不可饶恕的罪行,如今你到了生命的尽头,希望你能深切的反省与悔悟,也希望你的死亡,能警醒所有族人,知法守法,共同维护狼族的利益与安全。

  银是上天安排给我们的宿敌,如今你死在它手中,也是上天的意思。如果你能活下来……虽然在过去三百天,从未有人能活下来而不发狂——但如果你能活下来而保持人性,那也是上天的意思,你的一切罪行将被豁免。” 白胡子长老大声宣布:“行刑!”

  卫兵把正在猛力挣扎的阿文丢进水缸里。阿文发出尖锐无比的叫声,凄厉的喊声传遍整个广场。

  我凝住眼泪,手掩着嘴巴,看着卫兵把水缸的盖顶盖上,然后再听不到他的叫声,只听到‘呯!呯!’撞击水箱的声音。

  我知道有一件事,是我可以做的。但如果我做了,那就等于在整个狼族面前暴露了我的秘密,间接告诉易士風我已经知道了巫术的秘密。

  我不应该轻举妄动,我告诉自己。

  但我的脚好像有自己的意识般,跑了起来,穿过人群挤到广场中央。

  我低下头,默默开始念咒。


  第61章 代价3


  61。代价 3

  豆大的汗珠,涔涔滴下。

  我知道,周遭的狼人正在奇怪地打量着我,但我没有办法。

  数不清念了多少次咒,每一次成功把他击晕,一两秒后,他又会被痛醒。如此重复着,我的灵力掏空,现在再也挤不出一滴。

  呯!呯!呯!呯!

  水箱发出撞击的声音。

  不行,现在还不能停下来,

  还有声音,代表阿文又再次醒过来了,正在承受着莫大的痛楚。一旦痛楚到了无法忍受的地步,他就会对心中的‘狼’失去控制,丢失人性。到时候,一切就无法挽回。

  我需要多一点,再多一点灵力!

  稽首皈依苏悉帝……

  我开始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引得旁人纷纷侧目,但我已无暇理会。

  稽首皈依苏悉帝……

  水箱的撞击声,终于暂时停止下来。

  “长老,时间差不多了!”

  “好,把他捞出来。” 白胡子长老吩咐。

  卫兵把网罗伸进水箱里,捞出一个银色的人儿,放在地上,一动不动。

  我胸口一紧,太迟了吗?

  咒语只能保住他的理智,不能让他免受银的伤害,那要他自己挺住……

  一直面无表情的白胡子长老终于露出了一丝遗憾:“把他抬走。”

  卫兵抓着阿文的四肢,正要把他抬起,哪知就在此时,阿文忽然呛起来,吐出了一口银液。

  太好了!

  狂喜之际,脚下一软,眼前发黑,然后就不省人事了。

  ******

  “第二次了,你又躺在这里……”

  睁开眼睛……是的,时隔两月,我又躺在狼族的医疗室里。

  齐三一双手抱胸坐在床边,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

  “阿文怎样了?他还活着吗?” 我立刻焦急地问道。

  齐三一把我扶起,还塞了个枕头放在我背后:“嗯,那小子虽然是软蛋中的软蛋,但意外地恢复力很不错。医生已经给他打了好几支生长剂,他的表皮正在慢慢生出来……”

  表皮正在长出来?

  我听得有点悚然,但还是笑着说道:“那就好。”

  “你担心阿文,还不如担心你自己。” 齐三一递了一杯水给我。

  我接过,道了声‘谢’:“我没事的,休息一会就行。”

  齐三一没好气的道:“不是说这个。明天所有人都会知道阿文的情况。三百年内,没有一个人能在浴刑底下活下来又保住人性,阿文他是第一个。你能想象,一旦消息传出,整条村子将会沸腾。所有人都会想知道他是怎样做到的。

  然后他们会想起你的奇怪举动,你知道刚才有多少对眼睛盯着你吗?不用多久,他们就会把这两件事联想在一起,然后关于你的留言将会满天飞。我可以下禁制令,但五百多张口,总有一两张捂不住的。终有一天会传到你主人那里,到时候你要怎么办?”

  “凉拌!反正过不了多久,他就会知道我多了个狼人的妹妹。 虱多不怕痒,死一次是死,死两次也是死,呵呵……“ 我耸耸肩,低头轻啜了口水。

  齐三一瞪了我一眼:“你不该救他,那小子有脑袋不用,用下半身来思考,是他咎由自取。付出代价是应当的。”

  我苦笑道:“十七八岁的男孩,谁不是用下半身思考的?我妹也要负部分责任。”

  他的大手抚上我的脸,哑声说:“刚才你哭了?” 粗糙的指腹在我的脸上轻轻摩挲,仿佛要抹去早已风干的泪痕。

  “你听到了?” 我讪讪地道:“当时我气疯了。我说的话很难听吧?“ 想起自己说过的话,我胃都不舒服,后悔地道:“其实她也只有二十一岁,而且刚刚残了,受到严重的打击……““是该骂的,闯了滔天大祸,才骂几句算什么?等那臭小子好了,看我怎样教训他!哼!”

  看着齐三一一副等着揍人的模样,心情莫名其妙的好起来,不知不觉对着他漾开了笑。

  他扭过头来,直直的对上我的视线,然后就一直没有移开目光。

  我被他瞧得心虚,敛去了笑,垂目避开了他灼人的视线。

  我们两人也没有说话,室内安静得不自然。

  “你让开,我要下来。” 掀开被子,我准备下床。

  齐三一抓住臀下的椅子,往床边挪了挪,挡在我的面前。

  “你干嘛?” 我身子微微仰后。

  他摊开了双手,似乎在说:我没干什么。

  病床靠墙角,齐三一又堵住了一边,我只好爬到床尾去……

  齐三一连人带椅移动,又一次從施固技,挡住我的去路。

  “喂!” 我高声喊道:“齐三一你几岁?”

  齐三一轻佻地掏了掏耳朵:“你只会这一招吗?好歹也是个巫婆,至少念个咒语什么的。”

  我叉着腰斜睨着他好几秒,然后一个横腿扫过去,用了十成劲度,可谓虎虎生风。

  哪知他单手一抓,就捏住我的脚腕,往下一拉,我整个人就滑进他的怀里,一腿置于他的双腿之间。

  一双铁臂把我紧紧抱着,动弹不得。

  我的脸'唰'的一下红了,挣扎着喊了声:“喂!” 这一声喊得毫无气势,比较像娇嗔,就连我自己听到都觉得丢脸。

  他在我耳边低喃:“我问你,你真的扔了那只羊吗?”

  我提膝想要撞他的裤裆,他双腿一夹,把我的腿夹紧,双臂进一步收紧,弄得二人上上下下像年糕一样紧紧贴着。我甚至能感到自己的柔软压挤在他坚硬的胸膛上。

  “说。” 语调带着危险的意味,仿佛不给他一个满意的答复,他就不会放开。

  所以我坦白地道:“没……在冰箱里。”

  齐三一微微勾起了嘴角,目光在我的脸上流连,褐眸里的……那是什么?温柔?专注?

  他俯首,靠近。

  心跳不受控制的急促跳动,节奏快要拼得上Hip…hop歌的鼓声了。

  天!这太丢脸了!以他的听觉,一定能听得一清二楚!

  铃铃铃!

  手机竟然在此时响起。

  我看齐三一没有动静,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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