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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年的荒唐故事-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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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帮看着这份通知,不由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首先为这个杂志社认真负责契而不舍的精神所感动,说实话,在投出去的参加征文的稿件后不久就发来了恭喜入围的通知,但是被二帮扔进了抽屉,就再也不去过问了,因为二帮的第一感觉就是遇到了骗子,自己参加征文的目的,是想赚取一点稿费的,没想到现在入选是入选了,不是给钱,而是来要钱的,你说可笑不可笑,所以二帮采取的做法是置之不理。

    但是现在第二封通知又来了,就让二帮心有所动,钱是不多,由五十减免到二十八了,如果真是骗子的话,那他们也太辛苦了,就为了这二十几块钱,首先要投入大量的广告费用,这来来回回一封又一封的信件总归也要钱的吧,那么再把自己投出去的稿件的底稿再拿出来看看,到底写的怎么样。

    生活感悟,《吸烟与吃茶》

    已不记得从何时起,我也学会了吸烟。随着年龄的增长,或者说随着收入的增多,所吸的烟的档次在不断的提高,量也在增加。朋友同事见了面,香烟递过去,你一支,我一支,他一支,关系融融亲密无间,或者请人帮忙托人办事,一支大中华紫南京,就如同通行证。再后来朋友多了,有的变成了酒友,有的变成了牌友。

    酒友便吃酒,自然还得两样下酒菜,抽抽烟,聊聊天,一来二去,关系变得更是非同一般,可是开销大了,身体塌了,同老婆也经常吵架了。

    牌友,自然是打牌的朋友,不用说还得带点小赌注,赢者眉开眼笑得意洋洋,叼着的香烟一支又一支的连着上,输者,愁眉苦脸脸红脖子粗,香烟是一支接一支的连着抽,更有甚者,大吵小叫,又跺又跳,三来四往,脾气燥了,身体垮了,朋友的交情淡了,思来想去,一下狠心,戒烟。

    戒烟自然得靠恒心靠毅力,还得靠方法,所谓方法,乃是我自己独创,想要抽烟时,拿出一根香烟和一粒小糖,自问道:“抽烟还是吃糖。”“抽烟”,一根香烟抽完,将掐灭的烟蒂,两眼一闭,一狠心吞将下去,一而再,可能不会有再而三了,糖到底比香烟好吃,这种土法,我不宣传,更不鼓励,但回头想想,一长痛一短痛,随您挑选,我选择了“长痛不如短痛。”

    其实戒烟是一种表面现象,真正要的是一种对待生活的态度,酒友少了,牌友没了,闲来无事,泡杯浓茶,养养花,种种菜,帮老婆做做家务,督促小孩搞好学习,老婆笑了,孩子的学习成绩高了,家前屋后也变清洁了,最最关键的,我的人变得有精神了。

    由此我对吃茶有了嗜好,渐渐的也悟出了一点茶道,更重要的是,我对生活有了思考。

    吸烟,我们提出的要求就是”戒“,可是至今还是”戒效“甚微,面对一根香烟的诱惑都抗拒不了,我们又拿什么去面对人生中各种其他的诱惑,于是我又想到了吃茶,吃茶也有讲究,也是一个字,那就是”品“,“品’就是要品出滋味,多一分冷静,多一分思考。

    吸烟是一种放纵的行为,它不仅腐蚀了人的身体,也腐蚀了人的思想和行为,吃茶是理性的,它会让人变得谨慎”宁停三分,不抢一秒。

    一根香烟,一杯浓茶,烟是害人的,茶是养人的,我这么理解。

    二帮笑了,确确实实自我感觉良好,像这样的一篇稿件,按道理他理应采用和刊登,最起码的他的主题意义是好的,字里行间都充满了对大家的劝导和爱心,可是这投一篇就获奖一篇,二帮就有点感觉到不是滋味了,抽屉里还有几家杂志社寄来的通知,通知内容都几乎是如出一辙,有《良友》杂志社的,也有《传奇故事》杂志社的。好像这个《传奇故事杂志社》还可以办理什么《通讯员证》,不过都是要钱的。总共合计需一百五十八元。

    思考良久,二帮还是决定将那些通知统统扔到灶口里烧饭吃,理由是,第一,自己不会那么有才,创作出来一篇稿件就获奖一篇,那是不可能的。第二,长期这样获奖下去,自己经济上也吃不消,每一篇获奖作品都是要给人家钱的,像这样的作家不当也罢,第三,有钱要花在刀刃上,虽然那银行卡上,也有好几千了,但都是自己一次次提心吊胆才搞来的,绝不能再让别人骗跑了。

第二百四十二章() 
“李业年,你今天怎么不去上班?”

    接近八点钟的时候,当那彭瑛拿个杯子走下楼来,大概是为了倒开水,发现二帮坐在那桌子边的长凳上发呆,就这么随便的问了一句。

    “我不舒服。”二帮有气无力的回答道。

    “有啥不舒服的,能吃能喝能睡的,要知道歇掉了一天,就少掉了一百多块钱。”那彭瑛倒好了开水,端着个茶杯,走过来白了二帮一眼,不知道算是教训呢还是开导,就这么说了一句。

    “我知道,但是这是没办法的事,我是一个人,又不是机器,人是知道难过的,不到万不得已,我是不会休息的。”那二帮好言解释道。

    “我看你就会装,难过了还坐在这里,要么上医院,要么就去上班,反正不要呆在家里。”那彭瑛嬉皮笑脸地说道。

    “要去你去,反正我是去不了。”二帮没好气的回应道。

    大概也是看出来想让二帮去上班是没指望了,那彭瑛端着茶杯又上楼去了。

    二帮没有骗人,是真的很难过,本来吃好了早饭,也是准备去上班的的,可是刚把自行车推到了外面,就感觉到胸口堵得慌,恨不得只有把腰弯下来,才可以向前行走,弯腰抱胸的在大门口蹲了几分钟,也不见好转,只好不去了,没想到又被彭瑛这么说了几句,感到更难过,只好搬了张小板凳坐到了后门外,看那泗新港水面上的风景。

    一年四季好像都是那个鬼样子,风平浪静的,一只用鱼鹰捕鱼的小船,呕呕呕的喊叫着划过去了,时而中间也通过一条跑运输的船,噗噗噗的轰鸣着机器一眨眼,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看着这人来船往的,二帮就是有点不明白,为什么别人好像都是无忧无虑的,而只有自己一天到晚的就好想心事重重的,特别是最近几天好像一切都变得不顺起来,牡丹离心机厂真的要搬家了,最近在紧锣密鼓的做着准备工作,下料间甚至其他车间的角角落落,所有的没用的废料全部清理归堆,然后一下子卖给了收废品的老板,所以这一段时间,自己再想搞一点什么东西出来,看样子也不大可能。

    本来想好的一组号码,准备过去买一张彩票的,就是自己在《寻梦记》里,蒋阿棱中奖的那组号码,1495984,而且自己还准备买它两倍的,可是由于自己那天包了一块稍微大一点的不锈钢板在胸前,感觉到走路不太方便,所以就没有过去买,可是等到自己第二天再过去的时候,前一天开奖的好码,有五位数的排列都是和自己准备买的号码一模一样,1495912。自己设计的84,意思是蒋阿棱不会死,所以就是要死求我就不死,而开出来的号码是,要死求我就要凉。

    如果当初自己知道蒋阿棱是那个结局的话,也按照这么一组号码来作为暗示的话,那么自己那天又正好没有想去搞那块不锈钢板的话,那么自己就有可能赶在了那个节骨眼上,正好就中了这个特等奖,那就是一千万呐,就是扣了什么个人所得税,还有什么无偿捐款,那么自己也有七八百万。

    就是再退一步说,如果那天不是因为搞了那么一块板的话,那么那天下了班以后,自己也就去买了,那么自己就中了五位数,又是两倍,也有七八千块钱,那是什么感觉,但是现在一切都是白想,只能解释怪自己的命不好。

    家里边这两天也不安等,真被自己说中了,因为那巧芬的老太婆去世,在办事情的过程中,人家妯娌两个不知什么原因和好了,这一和好有些话就说开了,那巧芬就站在自己家的门口,对着二帮这边指桑骂槐的破口大骂,当然二帮还是以和事的心态过去问了一下情况,那巧芬也算爽快,说你小李人还是不错的,怎么找了那么一个老婆,一天到晚好吃懒做蹲在家里享清福也就罢了,关键还会造谣生事嚼舌头根子。

    说的二帮感到哑口无言,没办法去应对,可以说人家说的也都是实情,当初自己也劝导了,关键是人家不听,现在里外里不是人了,二帮也不知道怎么办,只好凉拌,听天由命了。

    那个小家伙刘鸟祥,二帮也看走眼了,本来还以为他是个老实人,没想到狠起来不得了,刚搬过来时,房子前面有个两三分的田,那巧芬说是老太婆的,反正也不种,你们就在上面种点蔬菜什么的,一年给她个二三十块钱,意思一下也就算了,现在老太婆死了,巧芬过来说,每年要给六十块,说是老大说的,但是那个刘鸟祥不同意,说最起码要给一百八十块钱,没有办法,地是人家的,那么我退给你,不种总归行了吧,那刘鸟祥又说,不种也不行,因为你已经种了,乖乖,还沾上了,二帮真是感到很好笑。

    本来在两家前面的中间,有一条小土路,是可以通到小公路上去的,那刘鸟祥搬回来住后,提出要造成小水泥路,二帮也没有意见,既然是两家公用的,二帮也表示愿意出一半的费用,那刘鸟祥又不同意了,说不要二帮出钱,但是造好了也不准二帮一家人从上面走,二帮觉得也行,那你就把路造在你家那边,把我的一半留下来,那刘鸟祥还是不同意,说你要造就造在自己家的前面,那么二帮就说了,前面的地是你妈妈的,我没有那个权力,那刘鸟祥说,我不管,好呀,你不管我也不管,路造好了,我照走不误,要钱我出一半,哪怕稍微再多出点也行,邻里之间相处,二帮还是那个原则,以和为贵。

    可是有些人就是闲的没事干,想要生出一点事来,那天二帮下班回来,正好刘家的弟兄三个都坐在刘鸟祥的门口,可能在商量什么事情,那刘鸟祥见二帮从新造的路上走过,就过来用手握着二帮的自行车把,同二帮理论,二帮还是那句话,要钱给钱,邻里之间有什么大不了的,总归好商量的。

    可是那刘鸟祥坚决不同意,那么二帮就问了,我一家人家既然住到了这里来,总归要给我一条路走的吧,左边是你家的地盘,右边是你老三家的地盘,前面是你母亲的地,后面是一条又宽又阔的港,那么你说我走哪里?

    “走港里。”

    那刘鸟祥气势汹汹地说道。

第二百四十三章() 
还没等到那刘鸟祥话音落地,二帮手中的自行车早已撒手,并三步当作两步的冲到了自家的厨房间里,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顺手抓过了自家灶台上那炒菜用的铲刀,又一头冲了出来,用手上的铲刀指着刘鸟祥骂道:“******,你想找死。”

    那袁家的兄弟三人几乎都在一愣神间,还是那刘鸟祥反应敏捷,冲上来就想夺二帮手中的铲刀,二帮更是了得,来了个斜夸步,不退反进,一下子就用胳膊弯把那刘鸟祥小颈脖子死死地夹住,可能是一下子用力过猛,那刘鸟祥可能感觉到不是太舒服,两只手全部用来掰二帮的手腕子,有一种想急于挣脱的架势,那二帮怎能放过,夹得更紧了。

    那刘家老三大概也看出形势不对,想要冲过来帮忙,可是就见二帮手中的铲刀疯狂的胡乱挥舞着,因此犹犹豫豫的就再也不敢上前半步了,那刘家老大只好站在边上大声地劝道;“小李,有话好说,有话好说,你赶快放手。”

    二帮才不上那个当呢,一边将那刘鸟祥死命的夹住,一边嘴里还大叫道:“好,你不给老子活路,我看你能好到哪去,信不信老子今天就让你去见阎王。不要看你家人多,我也不怕,谁要敢上来,我就不客气,我保证给你们来个一扫光。”

    大概那刘鸟祥也看出来挣扎无望,不挣扎反而好点,因为自己不动的时候,发觉二帮还稍微夹的松点,干脆就抱着二帮的腰,靠在墙边不动了,这时那巧芬和彭瑛以及刘鸟祥的老婆孩子大概都被惊动了,一边嘴里都在说着什么,一边又都忙着进屋里打电话去了,巧芬打的是大队,那彭瑛则直接拨打了110。

    不是说江阴市的治安就是好呢,关键的是人家警察的那个工作态度和办事效率,大概也就只有几分钟的时间,一辆警车呼啸而至,车门打开,下来一高两矮两胖一瘦的警察来,紧跟着的是大队里的两个人,一个中年妇女,和一个年纪偏大一点长得方方正正的老男人,因为大队里的两个人,是各骑一部摩托车来的,一下子就冲到了巧芬门口的场地上,车子停稳以后,人立即赶往出事现场,正好和那三个警察打上了照面,就见大队里那个女的和那个高个子警察说了几句什么,三个警察掉头发动起车子走了。

    那大队里的两个人,一前一后来到了二帮和刘鸟祥的身旁,那个女的走在了前面,个头不是很高,面孔看起来很是方正,皮肤不是很白,但是也不是很黑,一双眼睛好像看起来特别的有精神,而且眼珠子黑白分明的,脸上挂着浅浅的笑意,先自我介绍道:“我姓曹,是这个大队里的大队书记,如果相信我的话,就请你两个同时把手松开,遇到了问题,总归要妥善的解决,靠武力使强耍恨也不是个办法,你说是不是?”

    二帮感到脸一红,因为二帮明显的感觉到,那个书记说话的同时,最后一眼是盯着自己看的。可以说这个曹书记的工作能力很强,即果断又泼辣,听了双方的情况介绍,首先态度严厉的批评了刘鸟祥,好像很不给面子,质问他有什么资格不给人家路走,每一家每一户,本来大队里就是留了路的,这条路是公用的,任何人都没有权利私自占用,说的那刘鸟祥,低着头一声不响,最后走算放出了一个屁,说造路的钱是他家出的。

    那么那个书记又回过头来问二帮对造这条路所持的看法,当然二帮还是实话实说,走路给钱,天经地义,又是邻居,本也不想多烦,现在是被逼得没有办法了,才出此下策。

    然后那个书记就让那个男人拿出了纸和笔,详细地写了一份《调解意见书》,请刘鸟祥和二帮在上面签字。也就是让二帮给刘鸟祥一千块钱,以后这条路就算是两家合造的,都有权利在上面行走,那刘鸟祥还提出了一条无耻的要求,说如果遇到拆迁,这条路的拆迁补贴要算他刘鸟祥的,本来二帮也不以为意的,心想哪这么巧就拆迁到这里了,即使补贴也不知道是何年何月,到底又是补贴多少,想那么多干嘛,顾好眼前的就行了,但是彭丽不同意,认为自己家既然钱也出了,而且还出了一大部分,随便到什么时候,理应算两家的。那曹书记也认为彭瑛说的有道理,就将刘鸟祥的要求驳回了。

    当那问题妥善的解决之后,那大队里的人也没有马上离去,而是来到了二帮的家里,坐下来与二帮聊了一会天,先是问二帮现在在哪个单位上班,二帮也如实回答,自己现在在牡丹离心机厂做车工。

    说道牡丹离心机厂,那个曹书记好像很是开心,就提到了李亚琴,说她和李亚琴是同学,也是蛮要好的小姊妹,并说以后发生什么事情,可以直接找她,或者给她打电话也行,不要动不动就动用武力,万一一个不小心伤到了人,那后果就变得严重了,本来是有理的事情,也有可能会搞得很被动。

    说的二帮更感到难为情了,只好讪讪的回答道,自己只是拿了个东西,准备吓唬吓唬他们的。那个曹书记最后给了二帮一张她自己的名片,才领着那个老男人走了。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也就是在那件造路事件刚刚平息的没几天的一个傍晚,二帮下班刚回到家里,就发现彭瑛搬个小凳子坐在后门旁看那泗新港水面上的风景,按道理,人在欣赏风景的时候,应该面带笑容感到开心才对,但是彭瑛好像精神萎靡,面孔红红的一脸晦气,似乎身上的衣服也有点凌乱不堪。

    “怎么了?”二帮走过去,关心地问道。

    “我今天倒霉,碰到鬼了。”那彭瑛怨恨的说道。

    “不会吧,什么样的鬼,敢上你彭大瑛的身?”那二帮开玩笑的问道。

    “一个猪头三,你老婆都被别人欺负了,你还有心思开玩笑。”那彭瑛咬牙切齿的说完,又怨恨的白了二帮一眼。

    二帮感到了事态的严重性,不由厉声说道:“谁敢欺负我李业年的老婆,除非他是不想活了。”

第二百四十四章() 
《警梦》

    邻有一女,十一二岁,长得白净细嫩,娇憨可爱,每每见之便心动,略施手段,便能在其身上占点小便宜,久而久之,便欲得之。

    机会果然来临,适逢老婆出差,我将其带至影剧院,散场之后与其在一乡间野屋成就了好事。完事之后在我软哄硬骗至下,其答应不告诉家人,但也许是女人的天性,那委屈的泪水欲收更流,叫我不知如何是好。不经意间冒出一句:“如让人知道,不知要判你几年?”,使我大惊而醒,原来是睡在老婆身边,做了一场春梦。

    细想梦中情节,不由心生警兆,假如梦中是真,纸中焉能包得住火,一旦东窗事发,岂不害己害她害家人,一时的欢愉,不知要在监牢中度过几年。回味之余,不由暗自庆幸:真的要感谢上苍,给我梦中示警,使我刹住恶念,老实做人,故作此日记一则,以戒后为。

    二帮放下笔来,细细品味自己的这又一杰作,心中不由感到沾沾自喜暗自得意,心想:“我二帮那就叫有才,当今天下,唯我独尊,谁能创作出这么好的作品来,除了我,还能有谁,半文言文,可以说是自己的独家发明,言简意赅,幽默风趣,可以说主题意义还好,是劝人不要去做坏事的。

    可是自己呢,到底又是如何去做的呢,自己做过的那些事,要是让别人知道的话,或者让父母知道的话,再或者让老家的乡亲们知道的话,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脸面再苟活在这个人世间。

    原来那天傍晚,彭瑛气呼呼的坐在后门旁,二帮细问之下才知道,原来并不是她真的碰到了什么鬼了,而是碰到了一个像鬼一样杀猪的,因彭瑛看见那放在案板上的肉还算可以,就让他割上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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