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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年的荒唐故事-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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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帮显得很痛苦的说道:“其实什么事都没有,就是一点小误会,本来我只要解释清楚了什么事都没有,但是我爷又去插了一杠子,那业林本就是个蛮恨得家伙,脾气又暴躁,可能是一时失手,结果就闹成了这个样子。

    但是出了事后,那业林也害怕不好交代,就推出他家记英来做挡箭牌,本来又都是本家,传出去对我们李氏家族的名声也不太好,所以我决定到外面去避避风头,我想早晚这件事总会有个妥善的交代的,”

    这时那叶青和堆爷都同时说道,说的也是,不然的话,丢的就是我们整个观音堂人的脸。

    好象也看出了二帮说这件事的不痛快,那叶青就转移了话题问道:“你这是准备到哪里去呢?”

    当然二帮又把向园堆说的话又向叶青重复了一遍,那堆爷又向叶青说道:“我打算邀他和我一起到深圳去,但是他不肯,叶青,你这是有准备到哪里去呢?”

    叶青说道:“我准备到宁波,小时候经常听我爹爹讲,在他小时候的时候,跟随大人去到普陀山请观音菩萨,就经过一个叫宁波的地方,那儿的人心眼特好又实在又热情,对外来的人比对自己家的亲戚还亲,我爹爹临终遗言,希望我能代替他再到宁波去看上一眼,所以我就打算到宁波去,一来是去了却他老人家的心愿,二来也想亲眼目睹一下,这个宁波会不会真的像他老人家说的就像天堂一样。

    再者说我们家小吴又不会编芦席,样样就靠我一个人,赚一点钱还不够给两个小孩买零食的呢,长远下去也不能算是个事,所以我打算一个人先去,等立下了根站住了脚,把他们娘几个都接过去。”

    最后说道:’不然的话,二帮你就和我一起到宁波去,小黄家的单庆安和你是小学时的好伙伴,这都这么多年了,人家还认不认你都是两讲,万一不认的话,你人生地不熟的孤身一个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又是一个没有在社会上混过的学生仔,会很困难的,跟我在一起,有哥哥照顾你,最起码的不会让你饿肚皮。“

    二帮笑笑,说道:”不会那么惨吧。‘

    那叶青还是坚持着说道:“出门在外,任何事都有可能发生,心里一定要做好最坏的打算,不然的话不老早想好应对的办法,一时措手不及,处理起来是很困难的。”

    说着讲着,很快的也就来到了火车站,由于那堆爷只背了一个旅行包,方便一点,就帮着叶青背了包,二帮同业青各人扛着一个蛇皮袋往售票口走去。

    二帮思考了一下,决定还是先到张家港,等以后有机会,大家再联系,见二帮如此决定,叶青和堆爷也不再勉强,只好相互鼓励安慰一翻。

    最后还是那园堆说:“我也早已想好了,不管到哪里,反正是不要怕吃苦,想为人上人,就得难上难,这次出去我这条老命也不准备带回来了。”

    叶青让他赶快打住,说出远门不宜说些不吉利的话,买火车票的时候,还是遵循老的原则,各买各的,二帮买的是到常州的火车票,因为到张家港必须要从常州转车,叶青和堆爷买的是到上海的,因为他们必须要从上海转车。

    等买好了火车票那堆爷说,他是做老爷的,一定要请小弟兄两个吃顿早饭,油条大饼牛肉汤随便,而且绝对管够。

    所以叶青同二帮也不客气,爷三个坐到了桌子上大吃大喝了起来,吃饭的时候那堆爷仿佛又来了精神,轻轻地拍着桌子说道:“在观音堂的年轻人中,我们三个总算是第一批走出去的打工仔,说不定将来的若干年后,我们三个都会成为大老板,开着轿车带着小蜜回到观音堂来。”

    那叶青讪笑着说道:“如果说将来能够成为大老板的话,也只有你同二帮两个,反正我是不行,说不好听的话,我是准备到宁波去讨饭的。”

    二帮似乎精神也变好了点,也大笑说道:“讨饭的最厉害,可就不是大老板了,那就是皇帝,兄弟祝愿你早一天打下属于自己的一片天下,到时候兄弟去给你做个军师或者参谋什么的绝对行。‘

    说着笑着总算吃好了早饭,反正离上车的时间还早,他们两个是十点半的票。而二帮的是十二点以后的,所以那堆爷说看见一个墙角坐着几个看相算命的,建议大家临行之前都去测上一卦,看看所测的前途如何,虽然二帮说那只不过是江湖人哄骗逗人的把戏,但是也实在是无事可做就跟着去了。

    “人小志气大,孤身走天涯,富贵早注定,中年祸及身。’好像是个好卦,也好像是个不好的卦,反正那堆爷看了卦单很开心,嘴里说道:‘管他老吊呢,反正只要能发财,中年不中年的,到时候再说。”

    等到了叶青,那个卦师,真是前看后摸,又问了生辰八字,好像摆弄得很认真,最后抽出来的卦签是:“心有明灯自然明,他日久旱逢甘霖,福泽可比海底深,恩情惠及众亲朋。”

    看来这是个好卦,叶青也笑笑说;“但愿如此,但愿如此吧。”

    在大家的鼓动下,二帮终于也走了上去,可那个卦师好像有点不耐烦,只稍微看了看,就让二帮抽签,二帮所抽出来的签上的内容是;“你本龙头凤尾命,贫富贵贱靠修行,待到铁树开花时,猴年马月遇可人。’

    那堆爷看了看,不无担忧的说:”从卦签上看,你那黄嘴的亲事可能要告吹,“

    那叶青忙安慰道,”信则有不信则无,不可不信,也不可全信。只要安安心心踏踏实实的做事,任何人的命都会好的。“二帮好像也很放的开,”吹就吹,有啥了不起,男子汉大丈夫何患无妻。“

    说是这样说,但明眼人一听就能听出,这时的二帮已经明显的底气不足了。(。)

第一百六十九章() 
江南的春天,真冷。

    虽然下面已经铺了一层厚厚的稻草,但是二帮还是不时的感到阵阵凉意袭来,冻的二帮实在睡不着。

    这是一个建在马路边供乘客等车用的小凉亭,虽然也能挡风避雨遮阳光,但是它不保暖,再加上不时的车辆轰鸣着经过和那嘈杂的人来人往声,使二帮更感到心烦。

    没有办法,好不容易熬到了三四点钟的光景,二帮只好穿上衣服起来,用被子裹住了上身,坐在那供乘客等车用的长条椅上,由于腿脚的寒冷而传到了全身使二帮还是忍不住的瑟瑟地发着抖。

    说起来真是见鬼,自从二帮来到江阴市的第一天,好像老天爷专门要跟二帮过不去似的,或者这是一种特殊的招待仪式,不但一天到晚都吹着那刺骨的西北小风,空气中还到处都迷漫着那毛毛细雨。

    果真被那叶青说中了,当二帮一路连打听加摸索跌跌撞撞赶到那单庆安的住所时,两口子都去上班了,还没有回来,只留下一个小孩委托那单庆安老婆的小婶娘照看着。

    为了打发寂寞难熬的等人时间,也为了能与那单庆安提前套点近乎,于是二帮将单庆安的那个小家伙紧紧抱在怀里到处随意的走走。

    那个小家伙浑身上下搞得很脏也很邋遢,还挂着一个清水鼻涕,虽然二帮把他洗擦了好几次,但是好像一点都于事无补,最后只好任他在自己身上蹭来蹭去。

    虽然二帮感到很是恶心,但还是耐心地忍耐着,说实话在带小孩方面二帮还是满有一套的,当那单庆安匆匆的赶回来时,那个小家伙已经依恋着二帮不愿意下来了。

    对于二帮的到来,单庆安首先表示出了热情的欢迎,但是由于时间太紧又是很晚,也不方便过分热情的招待,所以随便的买了两个熟菜搞了一点便饭,三个人总算凑乎着吃好了晚饭。

    在饭桌上,二帮就简单明了的说明了来意,但是单庆安就表示出了很为难,说他也是在过着寄人篱下的日子,两间小房子还是向他老婆的小婶娘家借住的,夫妻两个每天都要上班,而且时间都很紧,实在无暇顾及,弄了一个小孩子还无人照看,心烦的不得了。

    自己是六点多就要赶到锦丰镇的镇上去上班,要到晚上的六点才能匆匆的赶回来,老婆还要更晚,基本上每天都要加班,恨不得要到晚上九点多才能回来,所以还请二帮能够理解,确确实实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所以二帮决定第二天就告辞,自己另想门路,果真在那九点多的时候,单庆安的老婆回来了,因二帮占据了她睡觉的床位,她很是恼火,那单庆安赶紧起来连赔礼加哄骗的总算打发她到亲戚家去借宿了。

    二帮感到心里很是过意不去,所以在第二天早上天刚刚麻麻亮时,就赶紧匆匆地告辞了,告辞归告辞,但自己到底要奔向何方确确实实感到心里很犯难。

    摸着袋子里连整钱加零钱总共算起来不到二十块钱,自己这孤身一人,又远在他乡,不能不做长远之计,所以二帮决定不到万不得已,再也不能动用身边的钱了。

    但是又不能不生存,所以二帮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那就是讨饭,虽然年纪轻轻的,可能抹不下脸面,但这是没有办法的事。

    话又说回来了,江阴市离自己的家乡安徽省凤阳县没有一千里也有八百里,鬼知道自己曾经迫于无奈去讨过饭呀。

    再者说了,讨饭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那朱元璋不知讨了多少年的饭,但是后来人家讨成了皇帝,那古书上不也是有很多的记载,过去就有过很多豪门子弟甚至是大家闺秀,在落难时迫于糊口不都流浪街头做过如此的行径吗?

    只要自己不偷不抢不去干违法乱纪的事,就没有什么丢人的,如此想通了想明白了,所以二帮看见一个年轻的妇女正坐在自家的还没装修得楼房前喝着稀饭吃着馒头时,就大大方方的稳步走了过去。

    等到了跟前,二帮才放下扛在身上的蛇皮袋,说道:“这位大姐,能不能行行好,赏个馒头吃吃呀?”

    那个女人抬起头来,打量打量了二帮几眼,这才拿过一个馒头一掰两半,准备递给二帮一半。

    也就正在二帮准备伸手过去接时,突然从房子里冲出一个长得很是高大健壮,但好像有点不大爱修边幅的男人,不知是昨天晚上心中的欲火没有在老婆身上得到发泄还是怎么的,反正是一把夺过那女人手中的半个馒头,一下子向一个用一个小链条拴着一条小狗的一个不大不小的钢筋笼子扔了过去。

    嘴里还骂骂咧咧的大叫着一些让二帮感到似懂非懂的话:”你个小赤佬,年纪轻轻的不去想办法做桑物赚钞票,跑到这里来想不劳而食,门都没有,我就是扔给狗狗吃也不给你吃。“

    二帮感到心中很是难过,但大丈夫做事喜怒怎能溢于言表,所以面带微笑和颜悦色地说道:”这位大哥,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只不过是暂时有点落难了,来求求你们行行好能给个方便,给了更好,不给拉倒,我既不偷也不抢,你干嘛要无缘无故地发这么大的火呢?“

    说实话,这是二帮的第一次讨饭,也并不是说就饿的不行要非讨不可,只不过是根据自己的想法先来做个实验而已,所以对那个把半个馒头扔给狗吃的家伙显示出了不卑不亢。

    ”滚滚滚,快点滚,你个小赤佬。“那个男人有点不耐烦的对二帮呵斥道。

    啥个小赤佬不小赤佬的,凭感觉二帮感到这是一句骂人的话,所以感到心中有点怒火中烧,但还是有点大丈夫喜怒不形于色地微笑着说道:”走就走,但不要说得那么难听,好不好?你相不相信,等到了晚上,我过来点上一把火把你家房子都烧掉了。“

    那个男人白了二帮一眼,不知是被二帮的这句皮笑肉不笑的话给震住了,还是被那个女人的一句什么话给喝斥住了,反正是嘴里嘟哝着神经病就进到房里去了。

    二帮也没有什么再好说的,果真像个小神经病一样,吹着个小口哨,重新拎起了那个蛇皮口袋,大步从容地离去了。

    又来到了宽敞的大马路上,二帮忍俊不禁,差一点笑出声来,跟老子斗,我玩不死你,心里似乎又想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为什么朱元璋当上皇帝以后,会杀人如麻了,自己这才讨了一次的饭就感觉到心中是怒火填膺,那朱元璋不知讨了多少年的饭,真是讨了数以百次甚至是数以万次,一旦自己大权在握横行天下,如果不杀他几个人,泄泄心中那积怨已久的怒气,还真就不知道那日子应该怎么过,就比如说自己,如果也能够权倾天下江山一统,首先就是把那个男人拉出去开刀问斩,来祭祭自己的国旗,这样的人既没有慈善之心又没有同情之心,要你活在这个人世间有吊用,还不如让他去祭国旗呢。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如果换位思考一下,你正在自己的家里过着自己安安稳稳的小日子,如果被别人来无缘无故的打搅一下,而且搞得不好能连续几个晚上都不能去睡上一个安稳觉,,自己反而在这里想着要把他拉过去开刀问斩,不知又会作何感想。

    其实错的还在自己,有可能是自己讨饭的方法没有用对,或者是其他的什么原因,反正二帮始终相信,天无绝人之路,没有迈不过去的沟,也没有跨不过去的坎,只要自己找准了方法一定会讨得到饭。

    所以这次二帮变聪明了,不找年轻的了,而是去找一些上了年纪的老年人讨要。

    这个方法果然凑效,当自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向一位老奶奶说明白了自己是想向她讨要一口吃的东西的时候,那个老奶奶又喊过来一个老爷爷,让他给二帮一下子拿过了三个大馒头,弄得二帮都感到有点太不好意思,心里想着如果我二帮哪一天在江阴市果真混出个人模狗样出来,一定要过来好好谢谢这两位老人家,所以二帮决定不到万不得已,自己再也不去讨饭了,就凭着那老奶奶老爷爷给的三个馒头和也不知道是几瓶的自来水,二帮打发掉了五天的并不算是太难熬的日子。

    因为二帮也不是感到太饿,心中一直想着,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使其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自己吃这么多的苦受这么多的罪,其实正是老天爷要赋予自己重任大任的好兆头。(。)

第一百七十章() 
“年轻人,打工的吧。”

    问话的是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穿了一件显得很破旧的军用棉袄,面孔上胡子拉碴,还有着明显的土灰色,说话的声音带着少许的尖细,使人感觉到很刺耳,憨厚的冲着二帮笑着。

    “是的,是打工的,怎么,你要招人吗。”二帮显得很平静。

    “我是要招一个,就不知你高兴不高兴做。”那个人在笑眯眯地打量着二帮问道。

    “只要给的工钱适合,在哪里做不是做,就看你给多少钱了。”二帮也在打量着那个人。

    凭直觉这个人不是坏人,所以当他邀请二邦进屋详谈的时候,二帮也就不客气的跟随他进去了,楼房两层,但是显得很小,明显看出不是用于住家的那种,在下面一间的里面,磊着一口很大的灶,外面摆放着一张简易的八仙大桌,桌子的四面各放着一条长板凳。

    “请坐,我姓魏。”那个中年人显得很随意也很客气。

    “奥,魏老板。”二帮已经知道,在江阴市这个地方,人们都喜欢人家叫他老板,果不其然,那个魏老板听二帮如此称呼他,显得特别的开心,呵呵的笑的下巴都在抖动,但是嘴上却说:“我是什么老板,只不过是在混口饭吃,象对面那家的几个儿子,那才叫老板,每个人钱都多得这辈子都花不完,”

    随口又问道:“你带身份证了吗?”二帮赶紧回答带了,并准备去掏。

    “不着急,等我们谈好了,再掏不迟,我这里呢缺少一个人,因我身体不好,已经做不动重桑无了,小孩子是做裁衣的,也在家休养,活也不多,大概两天一趟的河沙,你负责把船上的河沙挑运到场地上来,空闲的时候有拖拉机来装,你协助协助,工钱吗,管吃管住三百五十块钱一个月,你看怎么样?‘可以说条件已经很优越了,因为在二帮的老家,一个小学教师的月工资只有一百八,自己在轮窑厂干时,也是三百块钱一个月,但是是要扣生活费的,所以真正拿到手里的钱其实也是少得可怜。

    二帮就在想,这个条件是他自己给的,按本地的条件衡量会不会给少了,但是如果自己不知足的话,机会难得,错过了可就麻烦了,要知道今天早晨自己又大吃了一顿早饭,又花掉了几块钱,所以无愣如何,自己先找个立脚点,安下身来再说。

    故稍做犹豫了一下,随即说道:”看你魏老板也是个爽快人,我是北方人,你也知道北方人都是挺爽快的,所以一切条件就依你,但是我丑话说在前面,我们彼此都试用一个月,一个月后是走是留,我们再协商,你看怎样?“

    ”那行,就这样说定了。“这几天正好是阴雨天,既没有送河沙的船来,也没有来装和沙的拖拉机,二帮趁机休息了几天,几天下来这魏老板家里的基本情况二帮也摸清楚了。

    这魏老板本是张家港人,也是招女婿,丈人丈母娘老早过世了,而老婆又是个独苗,所以在这儿也没什么亲戚,有两个儿子,大儿子随老婆姓,姓樊,叫樊建斌,二十多岁,看起来也很老实,平时也不大言语,晚上二帮就和他睡在同一张床上。

    二儿子跟老魏姓,叫魏建新,十五六岁,小瓜子脸,长得又白净,好像也很老实,在上初中。

    魏老板的老婆长得小模小样,有点少许的麻虾腰,好像也很文静,但看得出来,魏老板对她挺好,一家子四口人天天和二邦在一起吃饭,一点也不拿二帮当作外人。

    这一点就使二帮感到心里很舒服,所以当那河沙船来的时候,二帮就拿起扁担和挑河沙用的粪箕去干活了。

    等到吃晚饭的时候,二帮被那魏老板一家好一顿笑话,说二帮干活就像在跳秧歌舞,简直是前后左右的摇摆,二帮也老实交代,自己是刚毕业的学生,从小到大从未干过体力活,还请魏老板原谅,如果不行的话,自己就走,那魏老板倒说,没事的,活都是人干的,谁一生下来就会干这干那,锻炼锻炼就好了。

    果不其然,几船下来二邦就适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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