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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经残卷-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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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去吧,你都几天没碰水了,也该洗洗身子了!”我捏着鼻子说,“你难道没闻到你身上很臭了,快顺便去洗个澡!又不让你跑到水深处,怕什么,要像个男人!”

莫超朝江国华耸耸肩,意思是说到水里洗澡也无防,水浅的地方还能淹死人,那就活该倒霉了。赵帅已经醒了,我本来想留下来陪他,但赵帅也说我身上很臭,所以也赶着我下去洗澡。不用别人说,我早闻到身上的汗臭味了,水潭与营地相距不远,且中间没有太大的障碍物,站在水潭都能看到躺着的赵帅,所以我就放心地走下茶坡。

傍晚,红霞映在水潭上,犹如一池血水,我不由得放慢了脚步。水潭里的鱼虾很多,大概是常年未有人到此捕鱼,所以鱼虾才如此丰富。水潭旁边多是沙石,鱼虾躲在青石下,很容易就被赶上岸边的淤泥里,成为我们的盘中餐。我们拿着一个小锅下来装鱼,当鱼虾抓够量后,水潭已经变得浑浊了。

江国华发现水浑浊了,他就不想再洗澡了,只想把装鱼的锅端回营地。我好说歹说,这才把江国华劝住,莫超大概想要让江国华放心,所以就第一个把衣服脱到只剩条短裤,然后扑通一声跳进水潭中。终于,江国华放下了戒心,他同意地将衣服脱掉,穿着短裤和我们一起到水中将身子清洗干净。

我一边洗,一边想,山坳的形状围着一个椭圆,从高处看就如如月球上的一个陨石坑。关于宜兴紫砂矿的形成,茶人里有一种学说,就是紫砂矿很可能含有陨石成分。茗岭在江苏与浙江的交界处,早在多年前,就有学者论证曾有大量陨石撞击在那一带。譬如太湖也在那一带,谈及太湖的形成与演化,比紫砂矿的争论更长久。关于太湖的成因,学术界长期存在着泻湖说、堰塞湖说、构造沉降说和火山说等多种假说。近年来,太湖西南侧的圆弧地貌特征引起国内外学者对“陨石冲击坑成因说”的关注及争议。

1993年,王尔康教授等人在太湖厥山岛发现震裂锥,并于2001年报道了太湖诸岛砂岩石英中呈“人”字形的微裂隙,认为其可能是冲击压力卸载的产物。此后的多年间,虽然学者们在太湖及其周边地区岩石中找到了石英微裂隙及变形纹等重要证据,但由于这些变形特征存在多解性,太湖冲击成因的假说仍然没能得以证实,太湖形成之谜的破解工作处于停滞状态。

2003年10月,太湖周边湖泊——石湖实施排水清淤工程,当地陨石爱好者在石湖沉积淤泥中发现了一些含铁质的石棍、带孔似炼铁的炉渣,以及一些形状似人或动物的石头,于是先后请教多位专家学者探索究竟。太湖由陨石撞击而成因此传得更广,尽管未能让众人信服,但也没有谁能击倒这个学说。

当然,那时我去茗岭还没发生这些事,但紫砂矿含有陨石成分,在那时就已经开始流传了。山坳围着椭圆形,水潭也如一个圆圈,往上空看就如一个陨石坑,莫非这里的神秘事件都和陨石有关?我想了想,又觉得不可能,都过去那么多年了,外星人不见得比地球人长寿。况且陨石是石头,又没有生命,不可能延续地影响上万年之久。

就在我泡在清凉的水里,想得出神的时候,莫超竟过来摸我的背。我暗骂这小子变态啊,洗澡就洗澡,又没叫他帮我搓背,干嘛跑过来摸我。江国华老老实实地泡在浅处,懒得走动,不像莫超一直在水里嬉戏,到处晃悠。我也觉得疲倦,所以就叫莫超别碰我,有那闲功夫不如多抓几条鱼回去煮汤。

谁知道,莫超却在我的背上又搓了下,然后惶惑地说:“路老板,你的背上怎么有好多蓝色的抓痕啊,怎么都洗不掉!”

莫超比江国华活泼一些,尽管他说话没头没脑,但不会拿谎言当玩笑。因此,我听莫超那么一说,心想坏了,难道刚才给赵帅吸毒时也中招了?不过,根据赵帅中毒后的症状来看,不管中毒的深浅如何,中毒者都不应该出现身体泛蓝的症状。我一直没觉得背上很痒或者很痛,半点感觉都没有,只有昨天晚上觉得痒时抓了几下。

我的头扭不头后面,看不到背上的蓝色抓痕长什么样,是美丽还是吓人。莫超给我搓了几下,蓝色抓痕搓不掉,他也不知道是不是抓痕,总之看起来很像人抓的。除了我自己,我不记得被谁抓过,所以急忙看了看双手,但指甲什么颜色都没有。水中的沙泥被我们搅动,看不清水里是否有古怪,我有点慌了,于是就马上从水中站起来。

莫超和江国华也急忙从水里站起来,由于水的作用力,除了江国华以外,我们的短裤都滑落了。幸亏都是男人,否则我不得羞死才怪,急忙拉上短裤,我们就跑到了岸上。可是,莫超却有点奇怪,他一直盯着江国华的三角短裤,都快变成痴呆了。我拍了拍莫超,惟恐这小子心神被鬼怪摄去,然后又对他说大家穿的都是三角短裤,有什么好看的,难道你嫉妒江国华的短裤质量好。

莫超害臊地摇摇头,没再东张西望,他将话题转到我身上:“路老板,昨天下水前,你脱了衣服的,我记得那时还没蓝色抓痕。”

“真的有吗?喂,国华,你也过来看看,我背上真有抓痕啊?”我不放心,又把另一个人叫过来。

江国华局促地穿好衣服,慢吞吞地走过来,看了后他就说:“真的有,你不觉得疼吗?”

“不疼啊,什么感觉都没有!”我疑惑道,“他娘的,进山后就没一件事顺心的,明天就离开这个鬼地方!”

“那白茶不找了?”江国华追问。

我想起白茶还未找到,所以就说明天早上再找吧,如果到时候还找不到,那就代表我们和白茶无缘。因为我未感到异状,身体没有不适,既然弄不清蓝色抓痕的由来,所以就没有去深究。我们端着装鱼的锅走回营地,三个人一句话都没有说,我心里想的事情太多了,没心情说话。但莫超却好像变了个人似的,他不像江国华那样沉静,话头一直很多,从水里出来后人就变了。江国华还是有一句说一句,从不多说一个字。

赵帅看到我们回来就嚷着肚子饿了,他脸色好了许多,已经能坐起来了。我们把鱼清理后,然后倒进热水中,火一烧起来就有香味飘起。刚才我们从水里出来,赵帅已经看出了异常,所以等了一下子他就问我出了什么事。我把蓝色抓痕的事情跟说了,赵帅就叫我看看他身上会不会也有蓝色抓痕。我先前帮赵帅吸毒,他全身都被脱光了,如果有蓝色抓痕,我不至于瞎了眼没看到,所以就叫他放心好了。

可是,我实在不明白,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人身上有蓝色抓痕,难道又做了大家没做过的事,而我自己没有注意到?这个问题谁都找不到答案,即便我迫切地想知道,也只能将其抛在一边。江南的傍晚持续得很长,晚霞消失后,仍有朦胧的光线从西方照射过来。山坳里的虫叫声很小,偶尔看见几只老鼠穿梭,但我们都没有抓来吃,因为乌眉说过那些老鼠不能吃。那时,我们在竹海看见老鼠,乌眉20年前坠落的飞船上有很多老鼠,村民吃后就闹病,大部分都死掉了。

吃饱喝足,山坳里陷入了死寂,我们谁都懒得说话。莫超一个人闷在一旁,一直心神不定,我问他怎么了,他却说没什么。江国华也不说话,只有赵帅在翻看他的宝贝——天青泥茶壶和星象仪。昨晚,我们发现星象仪时,它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因此我就好奇地凑过去,想要再看看星象仪。

尽管我不相信星象仪能飞,但以当时的情况来看,星象仪肯定是从高空坠落,绝非别人放在那里的。我刚想叫赵帅递给我瞧瞧,可他却惊讶地叫起来,像是发现了不可思议的事情。我好奇地探头看了看,在跳动的火光里,原本满是铜锈色的星象盘竟也多出了几道蓝色抓痕。

卷二《茶王隐谷》20。不列颠之鹰

星象盘通体铜锈,蓝色抓痕十分显眼,但星象盘硬如磐石,谁能在上面抓出痕迹?我诧异地接过星象盘,惊叹地抚摩抓痕,就好像星象盘会觉得疼似的。自从我在山坳后面的树丛里发现星象盘后,这东西就一直给赵帅保管,他放到包里就没再拿出来过,生怕有人跟他抢一样。既然东西放到包里了,那不可能有人闲得蛋疼,将包打开,白费力气地抓了几下,然后又把包关上,唯一的可能就是在发现星象仪之前,它就已经被抓过了。

“我的娘,难道真有鬼,连这东西都能抓出蓝色?”赵帅叹道。

我以为莫超又要煽风点火,造谣女老师的鬼魂作怪,谁知道这一次他没有再胡说八道。江国华好奇地盯着星象盘,但没有说话,他也弄清楚怎么回事。我捧着星象盘,仔细回想发现它,然后收起它的情形,想来想去都没合理的解答。香港小说家倪匡的《卫斯理》在20世纪80年代席卷内地,在大学里我就读过好几本,书里的谜底最后大多推给外星人来解释。因此,我就想蓝色抓痕十有八九与外星人有关,看来倪匡这个老头子真不是乱写的。

我们谁都不会看星象,拿着星象盘就跟拿普通盘子没区别,星星还没看见几颗,天上就堆满了乌云。山坳里只有小木屋能避雨,可乌眉干瘪的尸体躺在里面,所以我们都祈祷别下雨,最好头顶上的只是过路云。除了营地摇拽的篝火,坳里没有一点星光,我赶忙加了点木柴,但这时候才发现柴火没了。

刚才我们一直煮东西,只想着找食材,可没人操心燃料的问题。天已经黑了下来,已经不方便再四处走动,万一掉进隐蔽的青砖洞里,岂不是要万针穿心而死。我看天色越来越黑,没有火光的话,夜晚哪里敢睡着,因此就要起身去附近找点干柴回来。营地选在空旷的地方,附近都没有植物,更别提长大成材的野茶树了。

赵帅一点儿都不担心,他放心地说:“去吧,快去快回!拿着电筒,一直开着,万一你掉进洞里,我们也好去找你。”

“你他妈的咒我,这还没去呢,就一个劲地希望我掉进去。”我连呸几声,“你们都待在原地,别到处乱跑,我就在附近,有事会叫你们的。”

不等他们出声,我就马上提起电筒到茶坡上拾干柴。经过了一天的炙烤,茶坡热气腾腾,一种蒸青味从野茶林里冒起,呛得我头晕。茶坡高处凉风徐徐,野茶树沙沙作响,犹如海浪声。如果把手电关起来,旁边伸手不见五指,不看周围的环境,还真以为身处海边。我闷头闷脑地捡柴火,回头看了看茶坡下的营地,那里竟然一个人都没了。

风吹林动,我一直没有注意营地的变化,但只有叶子舞动的声音,并没有谁大喊大叫。如果营地的三个人被迫离开,他们至少会叫我吧,莫非又有大茶八卦针一样的东西在作祟。可营地那块地又不大,我们在那里都走动十多次了,也没见哪里有危险。我在木屋附近的茶坡拾干柴,并不在青砖洞塌陷的那一片茶坡,因此一直背对着他们,没有看到营地的情况。如果在青砖洞塌陷的那片区域,就是斜对着营地,多多少少能注意到营地的情况。

我烦心地要奔下茶坡,想要弄清楚怎么回事,大家好端端地又跑哪去了。尤其是赵帅这混蛋,双脚被我用刀子划得那么深,居然还有心情到处溜达。不想急火攻心,手电晃得我眼花,黑暗中竟发现一拨浓密的青草堆里有几张黄色的方形纸钱。我迟疑地停住脚步,用右腿踢开草丛,深处竟还藏着两根烧剩的红蜡烛、以及一些动物的尸骸。

这种摆设很阴森,特别是在晚上、在荒野、在孤身的情况下看到,总觉得下一秒就有一只手要从土里冒出来。草堆里的泥土有点高耸,我怀疑地想难道土里埋了死人,这是一个无名无份的野坟?正当我想要离开,回到营地时,却忽然感到身后有人。倒霉的我还没来得及回头,身后的人就一棍子打过来。上回赵帅在云南被打晕,我问过他有什么感觉,可惜他词句言匮乏,说得不清不楚。我这回被人打晕,只觉得后脑一阵火辣,好像一个西瓜被敲碎似的。这人一棍子没打晕我,居然连打了三棍,差点没把我打死。

当我醒来时,人已经回到了营地,赵帅正往我脸上泼冷水,莫超和江国华在一旁不安地望着。我的后脑像是裂开了一样,疼得牙齿打颤,哎哟地叫个不停。想了良久,我才回忆起刚才发生的事情,当即忙问赵帅他们去了哪里,为什么忽然三个人都不见了。莫超先说他觉得肚子不舒服,所以先离开了,然后江国华也说肚子不舒服,跟着离开了,最后赵帅也觉得尿意难忍,跑到一边去方便了。

我一时无语,去解手真是一个屡用不爽的好借口,他奶奶的,肯定是三人其中一个打晕了我。赵帅这混蛋也真是的,脚不灵活就别到处乱跑,害得我的头差点被人当西瓜敲烂。每一个人都说得跟真的一样,我想戳穿都没折,毕竟没看倒打晕我的人是谁。要不是我一直开着手电,他们都找不到我,茶坡上那么黑,要摸黑找人,恐怕一晚上都找不到。

赵帅看着我的后脑勺,问道:“你不是要回营地找我们吗,怎么被人打晕了,有没有看到是谁?”

“看得见才怪,谁的眼睛长在后面?”我站起了起来,顿时觉得有点冷,“不过我记得被打晕前,看到草堆里有纸钱、蜡烛什么的。”

“在哪?”江国华和莫超同时问道。

我指着那边的暗处,说道:“就在小木屋往下走十来米,那拨最密的草堆里,我猜可能是一座野坟!”

眼前的三人不相信我,他们说隔了半小时才找到我,当时附近没看见纸钱、蜡烛,也没凸起的坟包。我亲眼所见,岂会说大话,把营地篝火弄得更大后,四人就每人持一支手电,往小木屋附近的茶坡走去。这一面的茶坡相对较矮,野茶树也稀疏一点,我们没走一分钟就到了。草堆密集,黑暗中看起来像一个大坟头,我心急地要证明自己没说谎,谁知道拨开了青草堆,我却马上傻了眼。

草堆里的小坟包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坑,从土色的新鲜程度来看,肯定是刚刨开不久。小坟包旁边的纸钱、蜡烛、动物尸骸都不见了,如果它们没长了腿自己跑掉,那肯定是打晕我的人干的好事。由于草堆的土色有变,只要眼睛没瞎,谁都看得出有人刨过土堆,所以其他三人就没再质疑我的说辞。

赵帅踮着脚尖,以免脚心的伤口摩擦,但根本没用,伤口反而裂开了,疼得他一直叫唤。看到青草堆里的情形,他就说会不会野坟里有财宝,所以有人挖坟盗宝,连尸体都一块儿掳去了。我摇头说这绝对不可能,若真有金银财宝陪葬,又怎么会只建一座小坟,连块墓碑都没有,比穷人的墓还寒酸。

莫超不说话,江国华也不说话,他们都没有发表看法,但又不像是被吓坏的样子,特别是莫超,一脸阴阳怪气,说不出的可怕。我们无迹可寻,只能作罢,若不是其他三人暗中打晕我,那就是山坳中还躲了其他人。因为已经走近木屋,我又走去小木屋,打开门看了看乌眉的干尸。本以为干尸不见了,没想到屋子里的干尸还静静地躺着,动都没动一下子。

“哎,不知道怎么和乌眉老妈交代,一想起就头疼。”江国华站在我后面叹道。

莫超却像是调换了性格,他竟然没有开口说话,仿佛乌眉的事情已经不能让烦扰他的心。赵帅站久了就脚疼,于是我就先说回营地去吧,别让篝火灭了。可我却一肚子疑问,青草堆里的野坟到底埋了谁,打晕我的人为什么要刨开野坟呢,里面埋的东西难道不能公诸于众。我们四人都举起手电,择路往营地走,谁知道那阵神秘的嗡嗡声又冒了出来。

这一次,天空又出现了不明飞行物,但这一次不再是圆形飞船,而是一架架带着白灯的飞行物。山坳的天空上,一下子涌来了很多架带灯飞行物,但因为天空很暗,所以还是看不清楚到底是什么东西。这副画面非常的抽象,用语言很难描述,我不由得想起当年在大学里看过的一个战争记录片。

那个片子叫《不列颠之鹰》,内容讲的是二战时,英国空军如何对抗纳粹,以及德国空军如何败溃。记录片的黑白画面里,有很多架英国皇家战斗机在黑暗的天空飞翔,它们的机底带了一盏白灯,这个灯不是一直开着的,只有在降落在基地时才开启,用来表明身份和降落的路线是否正确。

我仍然记得记录片的那一段画面:夜晚时,被称为不列颠之鹰的英国战机带开着机底白灯,有条不紊地降落。不知道是学校的放映设备有问题,还是英国战机发出的声音就是那样,降落时的噪音变小了,犹如电流声一样,嗡嗡地持续作响,就如在山坳里发现的不明飞行物一样。

我们都在惊叹地望着漆黑的天空,想要看清楚飞行物的模样,谁知道接下来竟如那部记录片一样,许多英国战机坠落,坠落前打开了白灯,以警告地面上的英国同胞避开。山坳的天空上,这些带着白灯的不明飞行物一一坠向茶坡,毫无征兆,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不过我却不乐观,因为昨晚也有一架飞船坠向山坳后面,等我们爬过去搜寻,除了一个星象盘以外,什么都没有发现。

我暗说糟糕了,难道日本人把飞机开到中国领土来了,他奶奶的,咱们国家的国防真差,居然一点儿警觉都没有。天空被带白灯的飞行物搞得一片混乱,很快地那些飞行物就全部掉在野茶树下面,点点白光将野茶树群渲染得十分梦幻,好像公园里的夜景。我们正犹豫要不要去看看飞行物,那些白光就陆续地熄灭了,估计和昨晚的一样,自己消失掉了。

这一副奇景发生得很突然,消失得也很快,本以为事情就此结束,谁知道接下来水潭里竟然也飞出一个带白灯的飞行物,并且直冲我们飞过来。

卷二《茶王隐谷》21。陵鱼尸

天还亮的时候,幽静的水潭清澈见底,水中除了灰色的沙泥、斑斓的鱼虾、黑绿的奇石,别无他物。如果一早就有飞行物潜在水里,我们在水里洗澡时,肯定会注意到。虽然后来水潭被我们搅得浑浊,之后水潭一直没有动静,坐在营地的位置就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黑幕之下,风起云涌,茶坡上的野茶树又跳起舞来。我们怔怔地站着不动,带着白灯的飞行物至下而上地朝我们冲过来。山坳里不见天日,要不是飞行物带着白灯,我们很难发现它从水潭里腾空而起。可惜飞行物让我们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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