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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交风云-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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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他和安管家两兄弟是最早跟在高竞霆身边的人,在高竞霆出事之前虽然还很年幼;但他表现出来的聪颖和天赋绝对是一等一地好。即使脑部受了伤,高竞霆在军事方面的敏锐度还是比寻常人要高,再复杂的战术他都能迅速掌握。

安志鸿以研究“极限感知”为毕生要责,非常期待渐渐恢复如初的高竞霆和容裴的碰撞。世界上不可能有完美的人;容裴身上一定也有破绽;只是它始终隐藏在某个不为人知的地方,只有特定的对手才能把它逼出来。

安志鸿想看的就是这个“破绽”,这对他而言是极为宝贵的素材。

安志鸿没有和高竞霆提起过他这份私心,高竞霆自然是不知道的。

他拿着材料回到军区,用胳膊夹着档案袋站在校场前面发呆。

月色照耀着黑黢黢的军区,抛下了一地银霜,看上去异常清冷。入秋后秋虫就乐呵了,躲在灌木丛中啾啾直叫,吵得人心头发慌。

高竞霆突然想起白天有人好像塞给自己一包烟,他顿了顿,把它掏出来放了一根到嘴巴里。

淡淡的烟草味冲减了心头的烦躁。

这个味道……有时候会从容裴嘴巴里尝到。

那是不是代表容裴也曾经这样愁闷过?

这时高竞霆背后突然传来瞿洺的声音:“怎么一个人呆在这里?”

高竞霆回头一看,瞿洺裹着秋用军大衣,那简约的对襟设计把她衬得非常干练。他想起众多杂刊把自己和瞿洺扯在一块,不由笑了起来。

笑过之后高竞霆就敛容问:“如果有一件事,你非常害怕它,却又无时无刻都会遇上它……你会狠下心把它剖开来一次把它看个清楚,还是蒙起眼睛捂住耳朵,始终当它不存在?”

瞿洺沉默片刻,坚定地说:“虽然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但如果是我的话,我只能这样回答:我永远不会让一把随时会落下来的刀悬在我头上。”

高竞霆心中微颤。

对容裴的猜疑确实就像一把悬在他头顶上的刀,仿佛随时会把他杀死。

找再多冠冕堂皇的理由都没有用,他迟迟不敢面对容裴那些过往的理由始终只有一个:他害怕了。

他害怕掀开那平和的表象、看见血淋淋的真相。

他害怕有些事情一旦改变,就在也没办法恢复如初。

可越是拖延,心里就越是难受——钝刀凌迟比一击毙命更加痛苦!

高竞霆说:“我明白了!谢谢你。”说完他转过身迈向自己住的地方。

等到寝室里只剩下自己一个人时,高竞霆打开了档案袋。

里面都是一些资料的拷贝。

摆在最上面的是一大叠的奖项证明,这是容裴的支持率一直居高不下的资本之一,民众支持率就是这么玄妙的东西,你绞尽脑汁想出无数政策,恐怕都比不上在某某奖项上露过脸的对手。

在这个时代崇强心理是一种很普遍的现象,许多人都打心里觉得更优秀、更强大的领导人能带他们走到更高、更远的地方。政客的形象光埋头做事是树不起来的,你得找到展露实力的舞台,比如高衡在对远东的外交活动上表现出强硬的态度、而且让远东那边吃了两次瘪之后,一下子就跃升为国民偶像式的人物。

但容裴选的是另一种方式:他几乎每个领域都会沾点边,足够广泛的交游、足够耀眼的成绩,足以让他揽下大部分的支持率。

事实上他做得很成功。

奖项下面就是他的履历,他担任过的每一个职位内部支持率几乎都高达于百分之九十七;民众支持率少了一两个百分点,但最终都比晋升线要高出一大截。

非常漂亮。

如果容裴出生时拿的是紫卡,那么这时候容裴肯定已经成为蓝流。

可是为了有更高的起点,他将要在云来港多留三年。

白卡出身的人从青流晋升为必须要历任三州、任满三年。

也就是说,容裴拿到蓝卡至少还需要八年。

高竞霆早早就拿到了蓝卡,所以看到这个结果时除了愕然还是愕然。

他突然觉得自己就是个混账。

容裴的履历能够那么漂亮,有多少是因为他、有多少是因为高家?

正相反,如果不是要顾着他这边,容裴三年任期一到就转向其他州,那也不需要再耽搁三年!

容裴那个人口上不说,心里却是很骄傲的,要不然他也不会力求完美。

只要没有到达顶峰,他永远都不会放弃往上走。

要在青流里面再蹉跎三年,对容裴而言肯定不能算是一件令他开心的事。

高竞霆有点儿厌恶起自己手里的蓝卡。

那么努力的容裴怎么都得不到,他却能轻而易举地拿到手。

容裴在帮他把蓝卡拿到手的时候,心里是什么感觉?

高竞霆木然地移开履历往下看,那是容裴从小到大剪影。小时候的资料不多,到了云来港之后才慢慢丰富起来,早期有很大一部分是容裴和他在一起的照片存档,那时候他们都还是小豆丁,而容裴比较早熟,永远处于照顾者的角色。

等看到关于其他人的存档时,高竞霆的手微微发紧。

在他之后,瞿泽、韩定、郝英才、郑应武都陆陆续续出现在容裴的生活里,没有太多的细节,但能看得出他们的情谊非常深厚。

只是相比这些,另外一份存档让高竞霆更为介意。

在刚来到云来港那段时间里,就连如今的云来港大学也还是一片混乱,容家人的住处常常会遭到一些流满地痞的袭击。那时候云来港还没繁荣起来,各种物资都很缺,物价一抬再抬,容父那点儿薪水根本不足以养活他们一家三口。

于是就有了高竞霆看到的那份清单。

从那个时候起,容裴就接了不少兼职,大部分是脑力活,不需要露面,只要完成任务交给中间人就行了。

容裴最缺钱的时候同时接下过十几个任务,对应的医疗记录显示他那段时间曾经昏迷过几次,病因是耗脑过度。

但是这些都没有人知道。

在师长面前容裴是好学生、在父亲面前容裴是好儿子、在弟弟面前容裴是个好哥哥,就连在他面前也很好地扮演着“最好的朋友”这个角色,从不失职。

只是相对的……相对的……

容裴的每次生日、每次颁奖礼、每一个对他而言很重要的日子,几乎都是独自度过的。一直到他有了郝英才、郑应武这两个至交,结识了其他朋友,他的生活才慢慢热闹起来。

高竞霆胸口发疼。

等看到下边的两张照片时,他愣愣地盯着它们老半天,眼眶忽然就红了。

容裴遇见范立云的不久之前,他刚好遇见了乐棠。

两张叠在一起的照片,冥冥之中揭露了当年的一角真相。

那时候他不知道自己和容裴有婚约。

但是容裴知道。

那时候他说喜欢自己喜欢乐棠,巴巴地追在乐棠屁…股后边跑。

在容裴的面前。

不久之后,容裴才遇到范立云。

范立云是他的指导人,对他很照顾,给了他从来没有人给他的关心与维护,带他走遍大半个云来港、耐心地教给他许多东西。

这些都被记录在案。

——同时也在容裴后来在公众面前提起的回忆、在访谈里面说起的过往里面出现过。

这样的关怀,对容裴来说是多好的诱饵。

哪怕只有一点点,他都想握在手里。

所以容裴说:“我追过他。”

高竞霆的心像是被利刃狠狠穿透了一样,几乎停止了跳动。

不是容裴不选他、不是容裴不考虑他,而是他、而是他自己把容裴推走的!

如果那时候他能给容裴半点关心,如果那时候他没有表现出对容裴最重视的弟弟的爱慕之意……

那样的话、那样的话,也许就不会有范立云,更不会有林静泉!

容裴那么心软的一个人,即使是哄,也会哄他一辈子!

可是没有如果。

那么对于容裴和别人在一起的事情,他有什么立场生气?

——是他先把手放开的……

高竞霆忍着痛把所有东西看完,红着眼将它们统统扔进碎纸机里销毁。

看着那锥心的利刃化成一堆废纸,高竞霆抹了抹发热的眼眶,很快就振作起来。

他找出了外公的联络号,发出通话请求。

李付钧很快就接受了他的通话邀请:“竞霆,什么事?”

高竞霆握了握拳,稳住嗓音问:“外公,白卡出身的人要在最短时间内晋升为蓝流,除了历任三州之外有没有别的途径?”

李付钧沉默片刻,说道:“你是为容裴问的?”

高竞霆眼睛又红了:“阿裴他不应该等那么久……”

那可是八年!不是八个月,不是八天!

如果容裴的目标是抵达帝国权利巅峰,那么这八年该是多么可恨。

而且容裴的能力,明明就担得起一切重责。

李付钧看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没出息!”

高竞霆说:“外公你告诉我有没有那样的办法吧?”

李付钧说:“帝国永远有为人才敞开的特别通道。”

高竞霆一喜。

他正要追问,却被李付钧泼了一瓢冷水:“不过有归有,却轮不到你来献殷勤了。”

高竞霆呆呆地问:“为什么?”

李付钧说:“你叫安志鸿给你调出了容裴的资料,可那是不完整的,有一部分关系到机密事宜,所以被特别封锁了。”

高竞霆说:“机密?”

李付钧说:“对,机密,他在做的一些事已经进入上边的眼睛里了。晋升蓝流除了历任三州之外确实还有另一个途径:同时拿下军、政两边的一等功。政方的一等功之中有一项是把在任州推到‘一线都会’那个层次,这个一等功可以有多人共享;军方的一等功除了真正上前线之外,还有一项是给军方提交具有重大影响的战术,只要在各军区适用率达到百分之八十,就能拿下它。杨昌和那老东西已经盯上那小子手上的战术了,要在各大军区普及开去并不难。”他隔着屏幕看着自己外孙,叹息着说,“所以我说轮不到你来献殷勤,容家那小子……实在是很了不得的家伙。”

高竞霆把拳头握得更紧。

即使知道容裴有多么强大、容裴有多么优秀,他还是想和容裴在一起。

他还是作为容裴的伴侣站在容裴身边。

高竞霆抬起头说:“外公,我一定会拿到继承人的位置。”

因为他要把他的阿裴推到帝国的巅峰。

——阿裴,我会倾尽全力,助你成王。

高竞霆这样立誓。

他的目光变得比任何时候都要坚定。



作者有话要说:

小红花是我的!

我发现小红花可以提升时速欧也!

#一只忠犬的诞生#(咳

谢谢扇五娘和樱魄的地雷》/////////////《

59第零五九章

容裴很快就知道了高竞霆调阅过自己的资料。

中央数据库在安志鸿拿走资料的同时就给他发来通知;告知相关资料刚刚被他的未婚人拷贝过。

容裴最开始还有些不高兴;但想了想又释怀了。

高竞霆以前要是看上什么东西肯定会想尽办法把他弄到手,一刻都不能等。

他能忍到现在已经很了不起了。

容裴镇定自若;他身边的人却不一样。

最近远在白州的乐棠不知从哪听说了高竞霆和瞿洺的绯闻,小心翼翼地提醒容裴说:“哥……你要小心他啊!”说完他支支吾吾地把高竞霆得知婚约后威胁自己的事说出来。

乐棠觉得高竞霆这人太不可靠了,前面口口声声说喜欢你的时候什么都能为你做;一旦有了更想要的目标就马上翻脸无情。

要是高竞霆和瞿洺的事是真的,那可就糟糕了。

谁知道他会不会为了瞿洺折腾他哥哥?

乐棠满面愁容。

陶安也一直在旁边听着,等乐棠表达完自己的想法之后他撇撇唇,哼道:“最好他们闹真的。”

乐棠不吭声了。

对于哥哥身边突然多了个弟弟,他心里其实很不适应——尤其是在通过别的途径得知陶安以前的斑斑劣迹之后。

两个人都瞪着对方。

弟弟们又闹别扭;容裴也不在意。

他嘱咐了乐棠几句就切断通话。

陶安同样也对乐棠很不满意:“我真不喜欢他;他看起来很像跟在陶溪身边那些家伙,胆小又懦弱。”

容裴说:“乐棠只是天生比较内向。”

陶安不想继续谈这个话题,他抓住容裴的胳膊说:“哥,今天让毛球跟我出去好不好?家里那边来人了,晚上要我过去参加宴会呢,你让毛球陪我吧!不然我一定会闷死的……”

容裴揉揉他额前的头发:“不想去就不要去了。”

陶安看起来气鼓鼓的,但很坚持:“我说了会去就一定会去。”

瞧他那模样,容裴哪还不知道他又中了谁的激将法。虽说有意让陶安受点挫折,可容裴也不想看他栽得太狠:“小周不在你身边,你自己要长点心。”

陶安点点头。

没想到陶安当晚就栽了个大跟头。

就连把陶安哄到场的陶溪也着着实实地被打了一记闷棍。

和陶家本家人一起过来的还有代表徐家的几个年长者,他们以评估货物的目光审视了陶安老半天,陶家老四当场宣布:“陶安你回家准备一下,你和徐浪会在下个月订婚。”

陶安跳起来喊道:“四叔,你们是不是弄错了!要订婚也是陶溪和那家伙……”

陶家老四说:“是你和徐浪。”

陶安脸色一变。

这个消息让他有点难以接受,他看了眼冰着一张脸的几位长辈,忍不住往陶溪身边退了过去。等撞上了陶溪,他像是碰到救命稻草一样抓住陶溪的胳膊:“陶溪,你跟他们说……你和徐浪已经、已经……”

陶溪把他拉到身后,自己去面对陶家四叔锐利的目光:“四叔——”

陶家老四说:“溪子,这件事没有你插嘴的余地。你还是顾着你自己吧,上回你擅自更变计划,家主已经很不高兴了。”

陶家本来是看好高衡的,筹码也压了不少,可陶溪选择高竞霆之后一下子就让前面的投资付诸流水。

这能让一切以利益为先的陶家家主高兴起来才怪。

陶溪明白自家四叔话里的意思之后浑身都在颤抖。

如果他知道家里会来这么一手,他说什么也不会把陶安骗过来!

陶安离陶溪很近,把陶溪身体的颤动看得清清楚楚。他有点想不明白,但他看得出来陶溪是在为他据理力争,而自家四叔却趁机敲打他。

他也曾经想达到家里的要求、想和陶溪一较高下,可是父亲在徐家发难时的翻脸无情让他看清楚了很多东西。

看着陶溪把自己挡在身后,陶安模模糊糊地感觉到了什么。

陶安从陶溪背后钻出来,说道:“订婚就订婚!”侧身护住陶溪,他冷笑,“不过你们敢不敢让那个在背后搞鬼的家伙出来亲口说两句?”

徐浪隐在一旁等着陶安回应,听到陶安带刺的话后慢慢走了出来。

他看了看陶安,又看了看陶溪,转头对陶家四叔说:“我和他们谈一谈。”

陶家四叔点点头。

徐浪把陶安拉到距离正厅最近的房间,正色对陶溪说:“陶溪,我想跟陶安解释一下那时候的事……”

陶溪沉默片刻,还是说道:“没什么好解释的,也就是那一次……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

陶安一愣。

陶溪也没再说话。

徐浪突如其来的一招让他有点儿措手不及,可是既然家里开了口,订婚的事肯定是无可避免的。

与其让陶安和徐浪心里梗着一根刺,还不如把话说清楚。

至于自己那点私心,提不提都没关系了。

陶溪亲口解释了,徐浪心头一松,抓住陶安的手说:“陶安,你说说话。”

陶安使劲甩开徐浪的手,却怎么也松不开徐浪的钳制。他咬牙说:“要我说什么?说我很高兴吗——笑死人了!”

徐浪说:“陶安!”

陶安的声音比任何时候都要冷淡:“放开我。”

徐浪不由自主地松开了手。

陶安连连退了好几步,最后站在门边说:“订婚的时间订好了就通知我,其他事最好不要来烦我,我很忙。”

徐浪被他冷冰冰的态度惹恼了,箭步上前逼近:“你忙什么!忙着跟在那个赵洋屁…股后面转悠吗?”

陶安被陶溪坑去野狼那边带队参加秋季赛,思来想去都觉得对不起一直耐心教导自己的赵洋,于是闲暇时都屁颠屁颠地跟在赵洋周围大献殷勤,很多人都叫他“小跟屁虫”。听到徐浪的指控,陶安先是有些反应不过来,而后愤怒地说:“我忙什么跟你有什么关系……”

徐浪说:“马上就有关系了!”

陶安被他的理直气壮气得乐了。

他转身拉开门就往外走,跟这种人呆太久,智商迟早会下降好几个层次!

陶安原以为他们耿耿于怀的是他下药的事,那样的话他们确实有恨他的理由。

没想到那时候什么都没发生!

那他们还折腾什么?

想报复他认了、要认罚他也认了,这会儿还倒腾出什么订婚……是想相看两厌一辈子吗?

陶安甩上门。

他抬起头,冷不丁地对上了自家四叔的视线。

陶安没有和这个长辈道别,绕过他直接离开了宅子。

陶安回到容裴家时容裴正坐在书房看书,听周续玉说最近市政那边忙得要命,他看起来却越来越从容。

陶安觉得他这个哥哥真是个矛盾的人,明明也是野心勃勃、明明也是苦心经营,可是呆在他身边的时候却觉得很轻松。

跟家里……完全不一样。

连照耀在身上的灯光似乎都变得格外柔和。

陶安突然不想拿自己的烦恼去打扰容裴。

容裴要忙的事已经太多了。

他正要踮起脚离开,容裴却已经发现了他的存在:“怎么了?”

陶安吸了吸鼻子,鼻头有点儿发酸。这个哥哥,他本来没有抱太大的希望,甚至只是想通过他搭上高竞霆那条线。

可是现在他受了委屈却很想从容裴这儿得到安抚。

——真是可耻!

可是可耻就可耻……

陶安扑进容裴怀里喊道:“哥……”

容裴一怔。

陶安虽然脾气像个小孩,但这种黏乎乎的举动还是很少做的。

他抬手揉了揉陶安的脑袋:“碰上什么事了?”

陶安把脑袋埋在容裴怀里,慢慢地摇了几下,没把徐浪那近乎逼迫的做法说出口。

想到徐浪那句“马上就有关系了”,他胸口就闷得发慌。

以徐浪现在那性格,订婚以后他的日子就难熬了。

容裴是从第二天的新闻时讯里看到这件事的。

徐家和陶家的动作很快,订婚的事一确定下来马上就铺天盖地地宣传。两个当事人倒是其次,众多报道着重描述徐、陶两家的当家人胸襟广阔,再大的仇怨也能一笑而泯。更有栏目挖出陶安与徐浪相处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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