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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很为难-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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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她吵了架生了气的模样。但无奈她不明白父兄的苦心,只因为一匹乌骓马,就上了自己的钩。

    我和陆陵与你赛马,赢了,那匹乌云踏雪就是你的。

    这样的比试,与其说是比,还不如说是送。反正有陆敛禁足的命令,她就算赢了,也不敢公然把马儿牵回家里,那他就“只好”自告奋勇替她先养着。马儿脾胃差,她得出门,马儿生病了,她也得出门。一开始陆陵还陪着,但后来一到两个人约好的时间,他便会随便给陆陵安排些事情。

    就这样,他与陆蓁半年之内一起养马遛马相互结识,酒楼饭馆谈天说地,成了名正言顺的知己故交。他陪着她舍粥施药,周济老兵,听她喝醉之后谈起陆家,苦笑着称之为世代皆武将,府中多女郎,明明自己也是将军府出身,但最大的愿望却是父兄无仗可打,无官可做。

    “……那时,你喝醉了。”他轻轻揉着她的发。

    明明是她的生辰,父亲军中常有事回不来就罢了,兄长答应好了回家陪她,谁知最后却无故爽约。她一个人出府喝闷酒,连小厮都未带,也许是有缘,喝的半醉半醒间竟碰到了“好友”。

    她知道,见到他的那一刻,自己是欣喜的。

    他和她以前认识的人似乎都不同。举手投足,谈吐气质皆是温文尔雅,没有一丝江湖习气,若说是世家公子,又不见他忙于科考或是任何公务。但无奈她一开始就隐瞒了自己的身份,故而便不能要求对方跟自己坦白。想来,如果两个人一开始就没有隐瞒,说不定她与他,还能更进一步。

    所以就没有了最基本的戒备。她已是浑身软骨,眼波迷离,却一点儿也没想着要赶快回家,反倒与他越加谈笑风生起来。跟他说起自己那个隐秘而又带着稚嫩傻气的盼望——

    如果有人能在她有生之年里,让烽烟不起,天下无战。我就……

    你就如何?

    烛火摇晃,她已醉的意识不清,根本忘了自己答了什么。但那人的声音,她却听的分明。

    你就嫁与他为妻,如何?

    她笑了,眼前那人的样子,突然清俊的让她无比心动。

    ……好啊。

第11章 。28() 
上原王庭,是戎阳的都城,取意于无上的宝地。因得益于一条水源灌溉,使得这里成为广袤沙漠中罕见的绿洲。而带着大批人马浩荡进城的律术天祈,俨然成了这篇绿洲的新王。

    陆蓁在马车中,听得外面一片歌舞声,想要露头去看,却被赵文烨一手拉了回来。

    “坐好。”

    陆蓁压住心头的不情愿,听话的重新坐了端正。

    “外面只是些普通的民众,你坐在朕的马车里,突然露面的话,会引起骚动的。如果想看歌舞的话,今晚天祈会在王庭设宴,蓁蓁有的是机会大饱眼福。”

    赵文烨只以为她是好奇心痒,却不知,她是一直想着前世的那场未曾见上就匆匆平息的小动乱。

    她可以确定,前世的梁杨一直侍奉在赵文烨左右,从不曾见赵文烨有丝毫的不信他。甚至,连自己最后病重,无法起身的那段日子,赵文烨的口谕也好圣旨也罢,都是他在传达……前世的骚动,如今变成了一场路劫与刺杀,梁杨提前殒命,到底是“谁之过”?

    她,可是错过了什么。

    “蓁蓁……抱歉。”突然听到赵文烨的道歉。

    她不解,抬头看他。

    “朕没有带回芽儿的命……当时情况紧急,朕无法判断,你此番被劫到底跟她有没有干系,所以,只好舍弃了她。”

    赵文烨的声音中有着歉意,他知道陆蓁跟那小宫女的感情还不错。恩归因病未能陪同她左右,这一路上,是芽儿一直照顾着她。

    陆蓁嗯了一声,没有回应什么。

    毕竟,她晕倒之前,只喝过芽儿给他递过来的水。如果此一路,一直统管宫人与侍卫的梁杨是主谋之一,那么芽儿是他的同伙也就不为奇怪了。

    “芽儿一直保护臣妾……回宫之后,臣妾想多封一倍的银子给她在世的亲人。”那个时候,就算她蒙着眼,也能感觉到芽儿对她的紧张,想来下药一事,她也身不由己。

    “准。”赵文烨不知内情,听陆蓁这么说,便以为芽儿是无辜枉死了。“蓁蓁也不必太难过,她身为仆,能为主而死,也算是死得其所。蓁蓁比朕要好得多,朕的身边都是些什么人,蓁蓁也都看到了,朕,眼拙半世啊……”

    说到此,赵文烨轻轻一叹,不愿再提。陆蓁知道他在说靳得良和梁杨,一文一武,说不定还有其他人她不得知。这些人,前世分明都隐藏的很好,为何重来一次,却一个一个的挨着露了马脚?

    她想不通,但又不得不想,一时千头万绪萦绕心间,思绪乱如麻团。

    马车渐渐停了,安义掀帘露头,启禀道戎阳王庭就在前方,众人需换乘轿子前往。陆蓁便与赵文烨下了马车,分别转向新轿,安义服侍陆蓁上了轿,便留在了轿子旁随行。

    “阳盛庭,到,落轿!”

    轿子安安稳稳的落了地。陆蓁扶着安义出轿,正午阳光正好,她一眼便看到了对面黑压压的一群人中,一位着靛蓝孔雀羽斗篷,肤如凝脂的端庄佳人。

    明长公主,那个让三个男人为她一生倾倒的明艳女子。陆蓁前世与她有缘一见,虽然只是远远的点头相交,但却永远记住了那抹倩影。

    律术天佑为她止干戈,律术天祈为她重燃烽火,而在她遥远的家乡盛京,据说也有一位世家子弟为她弃庙堂,远江湖,终身不娶。虽然,这些陆蓁只是耳闻,但空穴必有来风,瞧,那位戎阳新王望着她的眼神,一下轿便紧紧的黏住,满满的惊喜与痴恋,不言自明。

    “阿妩,我回来了。”他快步上前去握她的手。

    长公主赵明,封号为明,小字妩妩,听说还是赵文烨儿时的玩笑戏语,随便取的。后来她研习诗作文章,有时起兴下笔,落款便是赵妩。

    “怎么没听说,你还带了客人。”赵妩虽然任他握着自己,但是有意克制守礼。不过让陆蓁有些意外的是,在赵妩的嘴里,她的亲弟却成了客人。

    “皇姐,天祈没跟你说,想来是想给你的惊喜。”赵文烨倒无甚在意,神情很是自然,他走到赵妩的面前,微笑着望着她,“皇姐,五年不见,朕甚是念你。今日见你面露安和,脾气性情比当年不知宁静了多少成,朕也就放心了。”

    赵妩注视着眼前的赵文烨,眸色清亮,淡淡的神色逐渐浮上了笑意,温暖而疏离——

    “皇弟早该放心了。而且,皇弟比儿时也变化不少,阿姐都快认不出了。”

    赵文烨好奇挑眉,“噢,是么,朕怎么不自知?”

    赵妩轻笑一阵,目光开始在赵文烨的身旁身后打量,“咦,怎么不见靳得良?”

    “换了。”赵文烨答的理所当然,“宣政殿一些大事还是他在管,但此番出门舟车劳顿,他老了,不中用的,就换了个新人,叫安义。”

    赵妩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眼神扫了一圈,最后落在了安义身边的陆蓁身上。

    “新人的确是好。”

    陆蓁见赵妩看她,便几步上前给她行礼,“见过明长公主。”

    “你是哪家的?”赵妩扶起她。

    “陆家。”赵文烨抢先一步答道,“陆老将军的小女,陆蓁。今年才新入宫,阿姐应该不认识。”

    有那么一瞬,陆蓁在赵妩的脸上看到了失望。但很快,又被笑容所遮盖。她上前握住她的右手,很是亲昵,“阿蓁,一会儿的宫宴,你坐在本宫身边。”

    陆蓁羞涩的点头,赵妩还想说什么,却被律术天祈出声打断,声音很是无奈,“阿妩,客人都累了,让他们先去休息吧。有什么家常话,等晚上再说也不迟啊。”

    赵妩也察觉众人在风里站了许久,一时羞涩不已,连忙放开了陆蓁的手。律术天祈则吩咐近侍小心带着赵文烨一行入住新盖起的阳盛庭。

    “好冷啊。”

    转身之际,陆蓁听到了赵妩的感叹,看到了天祈摘下肩上的白狐斗篷,将人从头到脚裹了个紧紧实实。

    “蓁蓁冷么?”长廊转角,赵文烨突然停下了脚步,认真的看着她。

    “臣妾——”还没来得及开口,肩头已经落了一件带着温暖体温的棕色斗篷。赵文烨站在她面前,身形颀长,遮着耀眼的阳光,脸上的神情竟是前所未有的——微微窘迫。

    他可是将律术天祈当成了镜子?

    陆蓁摇头轻笑,“我不冷。”

    “但你在羡慕。”赵文烨一语中的。虽然只有一瞬,但他看见了,她眼中的欣羡与一闪而逝的失落。

    深秋的空气一时安静下来。

    他说的不算对,但陆蓁却无法反驳。她是在羡慕,却不是羡慕那件落在赵妩身上的斗篷,而是送斗篷的那个人,眼中独一无二的疼惜。

    “暖了么?”赵文烨牵起了她的手,慢慢走过长廊。

    “嗯,好暖和。”

    “以后觉得冷了,记得主动开口。”

    “是,如果有什么事,臣妾会跟兄长说的。”

    “跟安义,或者跟朕说都可以,不必找陆陵。陆陵带着人马住在了城中官驿,你找他不甚方便。”

    “嗯。”

    “别随便敬酒,与人碰杯。在戎阳,男子若是喝了与女子碰杯的酒,是要娶她回家的。”

    “嗯。”

    “还有。”握她的手突然紧了紧,声音也不自觉的沉了下去,带了些不快的脾气,“晚宴的时候,你就坐在朕的身边,阿姐那边不用理她。天祈是太纵着她了,没规没距。”

    从来就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无论是物还是人,只要是他看上的,她就一定要来招惹,他恼了,她就开心了。

    “最好不管她说什么,你都别信,也别理睬,天祈会管着她的。”

    “这……不妥吧。”陆蓁不明所以,赵文烨这般态度实在让人觉得奇怪。

    “妥得很。”赵文烨并未察觉,自己的话语中下意识的带上了赌气的意味,如同少年一般意气用事,“你听朕的就对了,她狡猾着呢。”

    此生,他输她大半,唯有远嫁一事赢回一筹,这次不可能再让她扳回来。

    “听到了么,蓁蓁。”再次确认。

    “是……”陆蓁犹犹豫豫的答应了,但对方是长公主,现在又在她的王庭里,万一她有什么吩咐,自己也不得不听啊。

    就这样,陆蓁带着小心忐忑,带着叮咛嘱咐,陪赵文烨住进了阳盛庭。当晚,一如赵文烨所料,狼王并没有让自己与赵妩同坐。当时在场的还有戎阳大小官员,主位就是主位,客位就是客位,礼节分明,不管在座各位是主战派,还是主和派,都无话可说。

    几番祝酒,宴会的气氛已酣。一时,殿外传来琴箫之声,天祈抬眉望去,神色变得意味深长,目光收回时,他刻意抬起酒杯,朝赵文烨举了举。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吐字生涩却很是悦耳的歌声,从殿外渐渐飘来。谁家的窈窕淑女,一袭红霞长裙,白纱掩面,裸着脚踝翩然而入,双手捧着白玉杯,一圈,又一圈,稳稳的旋向了赵文烨的方向。

第12章 。26() 
赵文烨一行人在上原王庭中已经住了有几日,除了第一日的夜宴之外多了些其乐融融之外,他与律术天祁之间更多还是家国承诺,利益往来。

    白日里,赵文烨常常被律术天祁借赏花看鱼之名邀走,陆蓁则有事没事便去找赵妩聊天。传闻中,明长公主礼乐御射皆精,在陆蓁的想象中应该是个不输男儿的女杰,但却没想到她去了两次,就发现赵妩原来身子骨差的很,不仅同她一样畏寒,还有足疾,不能长立不能跑跳。

    怪不得律术天祁会如此担心她,那日一见她站在院中迎接就马上急急上前,甚至忽略了身后作为贵宾的赵文烨。

    而关于足疾,赵妩也没有多谈。与陆蓁聊天之中,只说了一句这脚上的伤是来到戎阳之后,一次雪夜骑马不慎跌落,因为摔伤了脚筋才落下的病根。陆蓁听了之后只面露担忧,叹息了几声,却也没再多问什么。

    雪夜坠马,怎会是寻常。什么样的原因,才需要堂堂一国公主在大雪天的夜晚骑马飞奔,而什么样的坠马,才能摔断筋骨最终导致废了一双脚……这一切的一切,就算赵妩闭口不谈,陆蓁也完全可以想象到。

    所以,当她听到律术天祁刚刚称王,就决定迎娶对他来说如同嫂嫂的赵妩,并且封起为王后时,陆蓁一点儿也不意外,甚至为赵妩感到开心。纵然她曾设计赵文烨娶美玉公主,但那毕竟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事。此时对于陆蓁来说,赵妩是曾经那样潇洒的高贵女子,如今虽然带了伤痛,却依旧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归属,这样的经历,也不失为一种幸运。

    不过,这件事除了陆蓁和后来从陆蓁那里得知情况的陆陵之外,包括赵文烨在内,所有人都无法平淡视之。纵然赵文烨一干人在最开始与律术天祁暗度陈仓的时候,就知道他所要的只是一个赵妩。但怎么个要法,律术天祁却没有跟任何人说起过。金屋藏娇与昭告天下这两者皆是要,但影响却是大大的不同。

    封赵妩为后,并在今晚大宴群臣,还要邀身为皇弟的赵文烨做个见证。律术天祁这样的旨令一出,上原王庭立刻暗中炸开了锅。大家表面上互道着恭喜,但私下里流言蜚语猜测怀疑却一直没有等过。

    而王庭东北处的宏白院,作为律术天祁的旧居,赵妩现在居住的庭院,实属这场言语纷乱之中唯一清静的地方。

    “你们随意坐吧。”天祁下了迎娶的旨令之后,没多时,陆蓁和陆陵就接到了赵妩的相邀。

    一笼燃的正旺的火炉,一壶茶,几盘精致的中原点心,赵妩斜在铺满绒羊毛的躺椅上,笑着招呼他二人坐下。如此的待客方式,显然昭示了她并没有将陆家兄妹当作外人,甚至还透着一股他乡遇故人的亲切。

    “陆陵不敢。”

    陆蓁和赵妩聊了两次已经相熟,但陆陵对赵妩的印象,还停留在多年前前来骁卫营巡视,一身银甲长刀的明长公主身上,故而不敢造次。

    赵妩见他这般谨慎,不由得笑着对陆蓁道:“蓁儿,快拉你兄长坐下。赶紧客套完,本宫还有话问你们俩呢。”

    陆陵与陆蓁对视了一眼,在对方的微笑下,谨慎的坐了下来。

    “今日找你们,其实也没什么重要的事,就是聊聊家常。”说着,她看向陆陵,“往常都是阿蓁陪本宫,今日正好赶上陆将军也在王宫里,实属不易。”

    陆陵一听,微微低头应声。今天是因为晚上设宴,他领了赵文烨的口谕,才从驻扎的官驿中进到王宫里来,平时都在城外,自然见不到。

    “陆将军比阿蓁大几岁?”赵妩拈了块点心,随口问道。

    “回长公主,臣比陆嫔大三年零十个月。”

    赵妩一听就笑了,“大三年哪里叫大,本宫比阿烨也大三岁,但从来不觉得自己是皇姐,还总受他的欺负。阿蓁,你说,你是不是也经常欺负你哥哥。”

    陆蓁知道赵妩是玩笑话,也没有当真,只是轻声反驳了一句“哪有”,陆陵笑了笑,算作默认。

    “本宫记得,那个时候你们还都是没张开的少年,骁卫营多是朝中子弟,但阿烨就喜欢跟你还有南家的那小子混。”赵妩似乎很留恋曾经的少年往事,一提起来,脸上皆是温情,“如今,阿烨做了大盛的天子,你也成了战功赫赫的将军,真是时光不饶人……哦对了,南家的那小子怎么样了?”

    陆陵本来认真的听,但一听赵妩提到南家,目色不由得一沉,虽然赵妩看不出来,但陆蓁却察觉出了什么。

    “长公主问的可是南艺?”陆陵询问道。

    南艺?陆蓁一听,便知南艺这个人,对赵妩的意义应该非同一般。之前,她第一次被赵妩叫来来宏白院的时候,还没闲聊几句,赵妩就问起了南艺。

    对陆蓁来说,无论前世还是今生,她对南艺的印象只停留在他是廉王府的小王爷,南岚的哥哥,仅此而已。不过,前世的南艺好像不曾入朝为官,不知重来一次会不会改变。

    赵妩一听陆陵这么说,连连点头,“不错,本宫记得,当初你与他,还有阿烨三人,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不过这次,好像只有你一个随侍?”

    陆陵一本正经的答道:“是,这次只有臣一个人,小王爷应该还在盛京。”

    “应该?”赵妩疑惑。

    “回公主,小王爷四年前就辞去了骁卫营的职务,立志云游天下。前些日子为了庆贺陛下的生辰才回到盛京,臣与他见过一面,故而揣测他此时应该还在盛京。”

    四年前,正是赵妩远嫁的日子。

    “那他还好么——”赵妩一时情切,竟失了态。但转念便恢复过来,饮茶掩饰了掩饰情绪,才接着道:“四年不见,估计他站到本宫面前,本宫都认不出了。”

    陆陵不知是故意还是怎地,只是微微点了点头,面露感慨,却并没有接话。

    “对了,本宫记得——”

    “乌玛,乌玛!”赵妩的话被一阵银铃般的喊声打断,众人抬头,就看到门外突然闯进来一位少女,衣着华丽,腰间挂着一串五彩铃铛,叮叮咚咚的。

    陆蓁和陆陵定睛一看,原来是之前的那位美玉公主。

    “见过美玉公主。”陆陵起身拱手行礼。但估计是因为陆蓁在他耳边说多了美玉两个字,连带着他一开口也叫成了美玉公主,倒直接忽视了这位公主的原名本为克什。

    “美玉?”赵妩掩唇一笑,“陆将军好甜的嘴。”

    “乌玛,他是谁?”克什操着不熟练的中原话开口询问,一双乌黑明亮的眼睛滴溜溜的看着陆陵,目不转睛,似乎一点也不怕生。

    “他是我家乡的一位最英勇的汉图。”赵妩笑着解释道。

    克什绕着陆陵转了一圈,眼中带着怀疑,“但是乌玛,之前你跟我说,大盛天子才是最英勇的汉图,雄鹰之子。”

    赵妩被这么一问,一时有些尴尬,但偏偏克什属于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性格,她想了想,正要开口解释时,却听到陆蓁的声音插了进来——

    “大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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