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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很为难-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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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娘,杜太医来了。”

    陆蓁微微启眸,晃了一眼,见果然是杜永。便点了点头,吩咐恩归道:“你先出去吧。”

    恩归有些奇怪,但还是听话走到了外室。

    杜永把过了脉,很快便从屋里出来。他告诉恩归,陆蓁得的就是普通的风寒,让她不要着急。一会儿他熬了药叫人送来,让陆蓁喝了药,今夜蒙着被子睡一觉,注意保暖排汗,明日应该就能退热。

    “真的?”恩归一脸忧心忡忡。

    杜永忍着无奈,苦笑了一声,道:“恩归姑娘放心吧,风寒之症在下还是有十分把握的。姑娘注意不要让娘娘着凉就好。”

    恩归听罢,略略放了些心,让小还去送人出门,自己则返身回去守着陆蓁。

    不一会儿太医院的就派人送来了药,恩归服侍陆蓁喝了,便开始一步不离的在她身边照顾。不知为何,自从那次陆蓁心窝中剑,差些送了命之后,恩归就一直很怕听到这个病字。

    守了一夜,她几乎没有合眼。只要陆蓁忍不住翻身,她便上前去帮她压住被角,额上也一直敷着凉水透过的帕子。

    可是,为什么她替陆蓁把脉的时候,感觉不到陆蓁有转好的征兆。

    陆蓁一直不曾出过汗,手心,脖颈处还是那么烫,而且最让恩归害怕的是,陆蓁后半夜开始断断续续的咳了起来,咳得时候呼吸急促,身子还不住的发抖。

    清晨,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而小还捧着药进门时,在看到陆蓁惨白的脸色之后,失手将碗打了个粉碎。

    恩归听着这一声咣当,便再也坐不住了。她让安林快快跑到太医院去堵人,只要纪雪臣一来点卯,就赶紧抓人过来。小还留下照顾陆蓁,她自己则下了决定,鼓起胆子,冒着雨去玄清宫找靳德良,想要求见赵文烨。

    “贵嫔娘娘高烧不退?”靳德良很是意外,将人拉到一边,示意她低声,“皇上刚起,你安静些,惊了圣驾你我都有麻烦。”

    恩归点头,但还是红了眼眶。

    “哭什么,请过太医了么?”

    “昨夜就请了,药也喝了,可不管用。奴婢早晨瞧着,好像比昨夜更重了些。所以一时着急心慌,没有办法——”

    靳德良瞪了恩归一眼,呵斥道:“那就再请啊,皇上又不是太医,你跑到这儿闹什么!”

    身后突然有了脚步响动,二人抬头一看,来人竟是刚刚梳洗清爽的容浣。她横了靳德良一眼,却是看也未看恩归——

    “吵什么,这是什么地方,都不要脑袋了么!”

    身后几名宫女鱼贯而出,最后,是一抹亮眼的明黄色,恩归跪在那里不敢抬头,但她知道那抹身影便是赵文烨。

    “怎么了?”清晨刚起,赵文烨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慵懒。

    靳德良跪在那里没有说话,恩归无可奈何,只好开口急急道:“皇上赎罪,皇上赎罪。是贵嫔娘娘病重,奴婢才来求见皇上,没想到惊扰了圣驾,奴婢该死!”

    语调突然抬高,“病重,怎么回事?”

    恩归俯身又磕一个头,“回禀皇上,娘娘这几日的精神一直都不太好,再加上前日淋了雨,晚上又没怎么睡,昨日傍晚就开始发热。杜太医来瞧了瞧说是风寒,可喝了药之后,不仅没见好,反而又咳了起来——”

    “那就再去请别的太医啊,叫你来这儿发什么疯。”容浣打断了恩归的话,声音很是不满。

    恩归看不到众人的神情,只感觉容浣说完这句话之后,周围就突然安静了下来,她也不敢贸然开口,只好等着赵文烨发话。

    “朕知道了,你先回去照顾陆嫔。”良久,头顶上终于传来了赵文烨的声音,听在恩归的耳里,却是莫名的怖人。

    “还有,靳德良,一会儿纪雪臣请了太后的脉之后,你就带他到陆嫔那里,朕等早朝之后再过去瞧瞧。”

    说罢,赵文烨带着靳德良离开了屋子,经过恩归身边时,恩归下意识的颤了一下,连忙磕头恭送。

    等赵文烨离开之后,恩归缓缓起身准备告退,却不意瞥到了一旁的容浣。虽然只有那么一瞬,却让她感到了刺骨的寒意。与刚刚赵文烨给她带来的压迫畏惧不同,那种感觉,她甚至无法用言语形容,好像被人用无数双眼睛里里外外的看着,她的所思所想,无论什么,那人全部知道的清清楚楚!

    恩归喉咙一滞,来不及多想,匆匆躬身退了出去……

    玄清宫一隅。

    容浣不知何时,又回到了寝殿之中。她坐在那里,静静地看着铜镜中的自己,一动不动。

    贝齿红唇,青丝雪肤,脖颈处虽然有衣襟遮挡着,但她知道,那层薄薄的丝绸之下,有着昨夜恩爱的证据。

    那人欢好时,只要稍微用力,便很容易在她身上留下印记。昨夜,他便是这样,一边吻着她的脖颈,一边轻声低喃,要她,替他生个太子……

    一旁有人奉来茶水,她端到手上,也只是有意无意的瞧着,却一口不动,嘴角挂着不真实的笑意。

    “娘娘这下该放心了。”侍婢看到容浣在笑,不由出声附和。

    容浣嗯了一声,语调轻轻飘飘:“本宫没有看走眼,淑妃的眼光也着实不错,这个陆蓁……是个有手段的。”

    侍婢知道,这位陆贵嫔,是容浣不久前挑中的人。之前,容浣还有些担心陆蓁不肯为她所用。不过,侍婢觉得陆蓁看起来不傻,应该知道这后宫之中,那些不肯听话的人,都一个一个消失了。

    比如之前的贞贵人,比如之后的秦美人。

    “恭喜娘娘。”侍婢觉得容浣终于得偿所愿,应该很是高兴。

    但听完这句话,容浣脸上的表情,却渐渐变得阴郁起来。

    恭喜么?

    为何她却感觉不到一丝欢喜,甚至还有些失落。

    方才,那句针对陆蓁的失言,其实是她在赵文烨面前故意为之。但结果,竟惹来了他的眼神斥责,实在是让她有些出乎意料。

    陆蓁啊陆蓁,本宫可以容你来插一脚,替本宫挡开那些蚂蚁和臭虫。但你最好聪明一些,别来挡本宫的路。否则,本宫能留你,也能毁了你!

第37章 梦呓() 
赵文烨赶到陆蓁身边时,室内一片安静,纪雪臣正在替陆蓁把脉,屋子里只有恩归一个人守着,其他人都被赶到了外头。

    恩归眼睛发着红,像是已经哭过了一回。

    “皇上。”纪雪臣回头。

    “嗯,怎么样?”

    “有些棘手。”

    纪雪臣见来人是赵文烨,也没什么大的反应,不跪拜,不行礼,只随意的喊了句皇上,仿佛理所当然一般。而年轻的君王也不觉得哪里奇怪,不发怒,不挑错,只是凑上前去问了句情况,然后将床帏一挑,坐到了陆蓁身边,看着她沉睡的脸庞,伸手抚了抚她的额头,眉峰渐渐蹙紧。

    “到底是什么病症,连纪卿都觉得棘手。”

    纪雪臣的手还轻轻搭在陆蓁的腕子上,“娘娘的脉象急促而无力,病症是风寒没错,但来盛去衰,正邪相博,不像是单单只有风寒之症。据臣推测,娘娘前几日该有巨大的情绪起伏,一时忧极攻心,伤了脾肺。”

    赵文烨听至此,心突地一颤。

    几日前,陆蓁曾来宣政殿见他,那般委曲求全,他还当她又在装模作样,将人赶了出去。

    “那,蓁蓁的咳……”

    “哦,这个啊。”纪雪臣表情略略轻松了一些,“这个是之前的寒毒余邪,本来好了许多,但是因为这一次伤到了肺经,所以又引起了咳喘。”

    “寒毒?”声音有了异样,这个陆蓁,到底在胡闹什么。

    纪雪臣见赵文烨一副第一次听到的惊讶模样,心里突然涌起些不明的情绪……陆蓁是他的妃子,他却对她疏忽到这个地步。

    “回禀皇上。”恩归见纪雪臣突然安静,而赵文烨却还在等着答案,便赶紧上前回道:“寒毒,是因为……之前,容贵妃曾罚娘娘跪过雪地,一直跪到了晚上。”

    容浣罚跪,他倒是有些印象……这么说,是那次冬猎。

    可他模糊记得,被罚的只有陆瑞宁一人,为何现在又多添了一个陆蓁……

    纪雪臣莫名轻叹了一声,对着恩归道:“你过来,我有话问你。”

    “是。”恩归走上前去。

    “我问你,娘娘发热之前,发生了些什么事,你可还记得?”

    恩归点头,将陆蓁这两日的情况,略略跟纪雪臣说了一遍。

    “淋雨,熬夜赶工绣图……”纪雪臣的脸上也带了不快,“还有呢,淋雨之前,有没有发生什么让她大哀大恸的事?比如慌张,或者哭泣——”

    “好了,你下去吧。”赵文烨突然插话,挥手让恩归离开。“纪卿,你说的这些,朕心里已经有数,不必多问了。”

    纪雪臣听赵文烨这么一说,便知,陆蓁此次突然病的如此重,跟眼前这位一定少不了干系。一时眉目一沉,不再多话。只将陆蓁的右手放回身侧,对着赵文烨一低头,“既然如此,臣去煎药了。”

    欲起身,手腕却突然被陆蓁松松握上。

    纪雪臣心一惊,回头一看,才知她并未清醒,眼睛紧紧闭着,唇瓣微张,呢呢喃喃的说着什么,他俯身仔细辨认,却只勉强听清一个字:

    “别……”

    纪雪臣皱眉。

    别……

    别什么?

    纪雪臣这边正愣在原地,静静思量,却不知一旁的赵文烨看着此情此景,早已沉了脸色。而恩归远远看着,更是吓了一大跳。

    这个纪太医,难道是魔怔了。

    皇上对他宽容,那是因为他年纪轻轻便医术了得,故而有时恃才傲物,也没什么大不了。但是,他好歹已是成年儿郎,就算再不通世俗,难道不知什么该碰,什么不该碰么?

    “纪卿。”

    赵文烨一声唤,将纪雪臣叫回了神。赵文烨不知何时,将手伸到他的面前,用这种无声的方式,宣示着他对床上人的主权。

    纪雪臣察觉到自己的失礼,匆忙底下头去,将陆蓁握着他腕子的五指一松,还到了君王的手中。

    “臣告退。”

    赵文烨淡淡的嗯了一声,没再看他,只是微微收紧了手中的纤细,一点一点的用力,直到床上的人感到不适,轻哼出声,他蹙起的眉峰才略略有些缓和。

    “蓁蓁……”他俯下身去,渐渐靠近,“是朕。”

    “别……”

    还是那个字,赵文烨心中一阵别扭,不由挨的更近,“是朕,蓁蓁。”

    陆蓁仿佛陷入了梦呓中,双唇开始微微发抖,赵文烨贴着她的嘴角,终于听清了她了下一个字,“别……哥。”

    陆陵?

    她的梦,跟纪雪臣无关,跟他也无关,而梦里的那个人,竟然是陆陵!

    突然想起她望着陆陵离开的那个眼神,胸中一滞,有些坐立不爽。

    “蓁蓁。”轻轻吻上她的唇,声音愈加轻柔,甚至带了些哄骗的语调,“是朕,你仔细听,是朕在跟你说话……蓁蓁,是朕。”

    但陆蓁却置若罔闻,梦呓中渐渐带了抽泣,“不要,大哥……放下,不要!”

    眉眼一冷,几乎是下意识的含住了她的唇瓣,齿间带了刻意的噬咬。

    这个女人是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明明都告诉了她,是他守在她身边,是他在跟她说话,为什么还要喊别的男人的名字,抓别的男人的手。不是为他生了病么,不是因他而忧心忡忡么,怎么他一点儿也察觉不到她的情意。

    如果是欲迎还拒,她玩的实在是太糟了!

    陆蓁被堵了呼吸,只好无意识的伸手推却,谁知却被赵文烨顺势翻身压下,十指相勾缠,唇舌缠绵辗转,将一切他不想听到,不该从她嘴里说出的字句,一点一点吞进腹中。

    气促而温热的喘息一时充盈于室,恩归在一旁听得面红耳赤,彻底傻了眼。

    她一直以为,赵文烨除去天子威严的一面,其实一直是个温柔而有耐心的男人。从前他对着陆蓁,无论是动情宠溺,还是生气发怒,从来都进退有方,或克制或忍让,哪里会像今日这般粗鲁,这般……

    恩归低着头,脑海里满是一个词——趁人之危。

    但不知何时,床上的动静渐渐变小,失控的喘息声也慢慢平稳了下来。恩归又好奇,又担心,一忍再忍,终于鼓起勇气,缓缓抬起头,用余光去探看不远处的情景。谁知,这一看,又差点惊讶出声。

    陆蓁即便沉沉昏睡着,也能感觉到受了欺负,眼眶一红,泪水便簌簌而下。但赵文烨却仿佛心情大好,凝视着她委屈的模样,嘴角一直噙着宠溺的笑,右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梳络着她额前汗湿的碎发,情动之时,还会用嘴去吮留在她脸颊上的泪滴。

    “……”

    好像她还在瘪着小嘴说这什么,但这一会儿,赵文烨却一个字都听不清了。

    “蓁蓁。”他笑着凑近她耳畔,诱惑着,哄骗着,“烨……”

    如果陆蓁没有反应,他便凑上前去堵她的唇,略略纠缠一会儿,直到她呼吸不得,难受得开始挣扎,再放开她。然后再贴到她耳边,轻声道:“烨。”

    恩归喉咙干涩一动,差点咬到舌头。堂堂天子,竟然用这种手段,去骗陆蓁喊他的名讳。

    可反复了三四次,竟真的让他得手了。

    “烨……”呢呢喃喃,声音哽咽得让人心疼。

    笑容突然凝在了嘴角,他望着陆蓁睡不安稳的憔悴模样,神情一时迷蒙而恍惚,垂下脖颈,与她额头相抵。

    “烨。”她无意识的出声。

    “嗯,朕在。”

    不知是真的听懂了,还是只是碰巧。陆蓁在睡梦中,竟如同回应一般,微微翘起了嘴角,乖顺的贴着他的额头蹭了蹭,渐渐安静下来。

第38章 梦醒() 
热,好热。

    她只觉的汗流浃背,浑身被热气蒸着,空气越来越稀薄,胸口传来的憋闷让她不由得发颤发慌。

    那是一种临近死亡的感觉。

    她已经尝过了一次,刻骨铭心。

    想要呼救,却发现房间空空荡荡,周围空无一人,连恩归都不知去了哪里。

    猛然,又记起了恩归似乎已经殉主,是她亲眼看着,恩归拿着一把尖锐的剪刀,毫不犹豫的□□了她的心窝,死在了自己身边。

    这里是哪里?

    四处雕龙刻凤,像极了皇宫的规制,但她却从来没有见过。

    身后,突然有人朗声说话。她惊了一跳,连忙回头,竟看到了一身银盔铁甲,挺拔而立的大哥。

    “陆氏一门,私造兵甲,协同赵严造反,证据确凿。”

    赵严……是贤王的名讳!

    这是在做什么,为何她一点头绪都没有!

    “陆将军,陆老将军已在府中畏罪自杀,陆家上下十三口,已押往刑场。你我相识一场,陛下特让我来送你这最后一程。”

    那个人是谁,那个说话的年轻人是谁?为何他会穿着紫服金带,他是丞相?但当朝丞相不是叶大人么?!可那人的年纪不过而立,与叶相也无半分相识,怎会如此穿着打扮。

    他与大哥相识一场?与大哥相识的文武官员,她也认识不少,怎么从没见过这号人。

    不,不对!

    这个人,她好像有些印象。在哪里见过,在哪里见过?!

    陆蓁突然目瞠口呆,他,是他,那个赶考的书生!那个,曾经因为丢了盘缠,被客栈老板扫地出门,然后因为她出手帮了他一把,就天天在将军府门口纠缠的那个书生!

    她甚至,连他的姓名都忘了……

    难道,他与大哥,就是这样才相互结识的。对,那年放榜,她似乎听大哥说起过,那个死脑筋的书生中了探花。当时她还不肯相信,开玩笑说,她的运气怎么这般好,随手一救就是个探花,早知道秋试前几日她该多在街上走走,说不定,顺手再救个状元,然后就嫁给他做状元夫人……

    突然,心里一阵凄厉哀痛。

    她救了他,他却反过来要害自己的大哥,为什么,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但陆蓁来不及想这么多为何,因为,她看到了那个书生手中捧了一把漆金镶珠的剑,走到陆陵身前,双手递给了他。

    别,不要!

    却发现自己根本喊不出声,喉咙如同被尖刀割了几道口,越用力,伤口裂的越深。

    “臣遵旨,谢主隆恩。”陆陵接过宝剑,反应很是平淡,仿佛,一早就料到了如此结局。

    “陆兄,我……”书生突然止住了陆陵的动作,握着他的胳膊,手骨都发了白。

    “长卿,不必多说。”陆陵冲他笑了笑,拍了拍他的手背,“这是父亲与我一同决定的。身为臣子,忠君是大义,齐家是小义,若不能两全,自然要选择前者。”

    大哥……不要!什么大义小义,你和父亲,都要抛下蓁儿了么!

    “陆兄!”书生忍着眸中清泪,后退一步,背过身去,“你放心,终有一日,我会替陆家平反,还你一门忠良的大义!”

    陆陵抿唇,微微摇了摇头,冲着那背影轻声道:“其实,你我都是一样。而你今后的路,比我要更难走……”

    不要,大哥!!!!!!

    陆蓁只觉得嗓中一股腥甜,身子一软,眼前猛地黑了下去。

    蓁蓁……

    蓁蓁……

    别睡了。

    有人在她耳边说话,而这个人的声音,陆蓁永远都不会认错。

    挣扎的醒过来,她顾不得头脑昏沉,一把抱着了那人的腰身,直直跪了下去,哭喊道——

    “皇上,求您去救救我大哥,此生,陆蓁愿意为牛为马,为奴为婢,来报答您的恩情!再也不争不抢,此生终老后宫,无悔无怨。”

    什么都不顾了,什么都不要了。尊严,仇恨,委屈,不甘……此时此刻,她已低贱到了尘埃里。

    但是,却良久得不到那人的回答。

    她抬头,却发现赵文烨离着她好远,他坐在石栏边上,看着眼前倚柱小憩的女子,笑的那么温柔。

    “瞌睡虫,朕来了……都叫不醒你么?”

    一阵风过,廊上挂着的紫藤便随风轻摆起来,几片藤花旋而飘落,贴到了女子的碎发之上。他便含着笑,伸手替她将发上的花瓣捡了去,低下头去,轻轻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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