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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很为难-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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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挡剑?”她什么时候替赵文烨挡的剑,那剑,明明是……

    “对啊,所以说,表姐你就放心在这儿好好休息。让你在后殿养着,也是皇上的吩咐,你要是想走,也得等皇上下了旨意再说。”

    瑞宁一边说一边已是喜上眉梢,但陆蓁却越听越不安,怎么她一醒,一切都变的跟前世大不一样。贵嫔……她前世从未受过如此重的伤,也不曾封过什么贵嫔,这到底——

    “瑞宁,我……”

    “朕倒觉得,阿宁说的有理。”暖帘在外一掀,赵文烨迅速钻了进来,风尘仆仆。靳德良则识时务的站到了门外。

    “参见皇上!”瑞宁有些惊讶,连忙跪地行礼。

    赵文烨将她扶起身,温声道:“阿宁辛苦了,朕有话与蓁儿说,你先去吧。”

    瑞宁告退,赵文烨见陆蓁也要行礼,连忙上前一步,扶住她的身子,急急道了声:“免!”

    “皇上,妾……”

    知道陆蓁又要说些煞风景的话,赵文烨提前用手堵上了她的唇,但突然又似想起了什么,将手快速的拿了回来,“纪卿说,你伤好之前不能受寒,但朕刚从外头回来,可能带了寒气。蓁儿觉得,朕身上凉不凉?”

    陆蓁摇头,脸上因为大病初醒而满是憔悴倦容,却衬得那一双清眸摇摇晃晃,更加惹人。

    他低头,轻轻一吻落于她睫上,声音呢喃,“蓁儿喜欢朕么?”

    陆蓁呼吸一滞,抿着唇,闭着眼一动不动。赵文烨也不纠结回答,只是将人缓缓的放倒在了枕上。

    “睡吧。”他声音很低很轻,指尖顺着梳过她耳侧散开的发,“朕就是这么问问,蓁儿不一定要答的。”

    陆蓁下意识睁眼,却被赵文烨用掌轻轻阖上,嘴里依然是那句“睡吧”,仿佛咒语一般让人着迷。陆蓁闭着眼,实在抵不过身体的疲累困顿,在赵文烨的注视下竟真的睡了过去。

    床上的人,呼吸渐渐绵长起来,而他的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枚月白色的香囊。

    “也许……”看着陆蓁沉睡的容颜,赵文烨的声音几不可闻,“也许,是朕看错了……但朕以前,又从未错过。”

    陆蓁,陆敛之女……你,会是那个意外么?

    靳德良带着恩归悄然进屋的时候,赵文烨刚拿着锦帕,准备替陆蓁轻拭额上的薄汗,那样专注的神情,看的恩归都有些心跳加速。

    “奴婢见过皇上……”

    赵文烨抬头,见来人是恩归,抬指竖到唇间,示意她小心轻声。然后起身将手中帕子递给了跪着的恩归,“你来吧,朕还有些事要处理。”

    恩归低声道是,跪在远处恭送他离开。

    直到脚步声都听不到了,她才抬起头来,目光有些恍惚的看着门口……若不是亲眼见到,她如何也不会相信,这样温柔的君王,和之前一声令下就杀罚无数的无情天子,竟然是同一个人。

    “娘娘,您快些醒吧……”恩归拿着手帕提陆蓁拭汗,“您不知道,您这一睡,有多少人丢了性命……”

    那日,她就在陆蓁身边不远,眼睁睁的看着那些舞姬,和在场的所有太监,侍卫被御林军拿刀压着,不知带到了什么地方去。小还说,出了这样大的事,那些人基本是活不成了。她也算是行医世家,父辈祖父辈都是军医,可即使是战场杀人,也能看见刀剑血光,而在皇宫里,却是无声无息的,就丧了命。

    人命贱至此……虽然陆蓁之前提醒过她,但耳里听的,和实际看的,还是差了一个天地。

    一声哀叹,她起身,欲叫人去打温水来为陆蓁擦洗,但刚一转身,又模糊听得陆蓁嘴里似有声音。

    “娘娘?”

    却是梦呓。

    她不由靠近,低下头,竖起耳朵仔细分辨,恍恍惚惚只听清两个字,反反复复:

    不要。

    ……

    次日,没人来赶她走,恩归便一直守在陆蓁身边,直到过了正午,她再次悠悠转醒。

    加上昨日,陆蓁便昏迷了整整四日,现在算是她们主仆二人的难后初见,恩归难免兴奋掉泪,一心觉得陆蓁这一次,算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陆蓁对她昏过去以后发生的事很是感兴趣,可惜恩归和所有人一样,当时都被拦到了宣德殿外,也不甚清楚。

    “……但一会儿纪太医就来请脉,娘娘可以问问他。”

    纪雪臣?

    陆蓁靠在床边,笑问道,“他不是请了病假么,怎么把他也惊动了?”

    “怎么会是惊动。”恩归笑陆蓁的用词太过谨慎,“那晚连院使大人和两位院判都到了,纪太医自然躲不了,也被急召进了宫。”

    外间突然传来了一声咳嗽——

    “陆嫔娘娘,太医院的纪大人来请脉了。”

    陆蓁与恩归对看一眼,真是说谁谁就到。恩归替陆蓁放下纱帏,出声道:“请纪太医进来吧。”

    暖帘一掀,纪雪臣迈腿走了进来,身边还跟着一个提药箱的小药官。陆蓁隔着纱帏一看,心道,这纪雪臣看样子,该是升了官。

    “下官参见娘娘。”

    “纪大人请起,恩归,赐座。”

    纪雪臣坐在最下位便不再说话,旁边药官打开药箱,拿出了金丝线交给恩归,低声让恩归将线轻搭在陆蓁的右腕之上。

    恩归照样做了,药官将另一头交到纪雪臣手上,便推到了一边。屋子一时静了下来,纪雪臣屏气凝神,停了好一会儿,才示意恩归去收线。

    “娘娘圣体已无大碍,只是伤口愈合需要时间。下官回去开几服药,娘娘按量服了,静等十日。若恢复得快,十日之后,便可以稍稍活动。”

    这话说的倒是不错,但不知为何,陆蓁听了,总觉得哪里有些奇怪。纪雪臣这个刺头儿,什么时候学的这般克己守礼?刚升了官,就将太医院那一套官腔学的有模有样。

    “陆蓁多谢纪太医。”

    “娘娘客气,这是下官分内之事。”

    陆蓁一听,嘴角不自然的微挑,“纪太医可记得,之前夜诊之后,替陆蓁开的那服驱寒调理的药?”

    果然,一听这个,纪雪臣的脸上便泛起了不自然的窘色,“自然记得,那药下官听说太医院一直在熬,娘娘坚持吃着,一定有效。”

    陆蓁沉下声音,“那药纪大人可尝过?”

    “嗯……不曾。”

    恩归背对着陆蓁,冲纪雪臣使了个眼色,做了个“苦”的口型。

    “苦?”纪雪臣双眉深皱,竟是没顾忌恩归,大声回应出口:“怎么会苦呢?下官亲自写的方子,因为担心娘娘怕苦,还特意多加了一味陈皮甘草。”

    陆蓁听纪雪臣这么说,便知那药苦口难咽,应该不是他故意报复于她。

    “于顺。”纪雪臣看着自己的小药官吩咐道:“去司药局拿我之前给陆嫔开的方子。”

    陆蓁有些好奇,“怎么,纪太医是怀疑有人改了药方不成?”

    “不是怀疑,是肯定。”纪雪臣脸上已带了不忿,“一定是那帮庸医学艺不精,看不懂,还自以为事,改了下官的方子!”

第20章 风起() 
“不是怀疑,是肯定。一定是那帮庸医学艺不精,还自以为事,改了下官的方子!”

    言辞灼灼,声音气愤,陆蓁暗中一笑,心道,这才是纪雪臣该有的模样。

    “……那日,下官一回到太医院,就……因事请了一月的病假,不曾看过给娘娘送去的药,是下官的疏忽——”

    “无妨。既然那药不是纪太医本来的方子,倒是我错怪了纪太医。”

    陆蓁本无意为难纪雪臣,只是他这个愣愣的性子,有时好玩的很,使得她不自觉的就想“得罪得罪”他。

    “对了。”陆蓁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有了兴致,“那纪太医既然生了病,如今一月不满,又为何匆匆进宫呢?”

    明知故问。

    纪雪臣皱了皱眉头,停了片刻,薄唇轻动,吐了两个字:“拔剑。”

    “什么?”陆蓁没听明白。

    “娘娘心窝中剑,剑身断在肉中,那群庸——”顿了顿,改了说辞,“当时情况危急,院使大人和两位院判都不敢轻易动手拔剑,所以只好让下官来。”

    其实,这也怪不得太医们不敢下手。有容浣的例子在前,再加上赵文烨下的死令,谁也不敢率先冒这个险,万一使得陆蓁失血过多陨了命,那自己这条老命不仅保不住,说不定还会连累全家老小。

    赵文烨一声令下,整个太医院御医一共二十六人,就只有一个纪雪臣敢应这个声,还不怕死的让皇帝在一旁帮忙。

    “怪不得……”原来是纪雪臣救了她,怪不得那时她突然痛醒之后,看到了纪雪臣的身影,还以为是出现了幻觉。

    还好她运气不差,还好她遇上了纪雪臣,还好他肯出手相救……

    “纪大人。”陆蓁隔着薄纱,微微屈了屈颈子,声音无比真诚,“陆蓁在这儿,先谢过纪大人的救命之恩。”

    帏外传来一声不自在的轻咳,“娘娘客气了。那伤口……十日之内不要沾水,不要大动,药膏每日都要换,下官加了止痛的五灵脂,所以该是不会太疼。”

    陆蓁抿唇轻莞,嗯了一声。心道,纪雪臣虽然有时傲气,但脸皮倒挺薄。前世,她知道宫里有这么一号人物的时候,纪雪臣已经成了敬太后面前的红人,太后和皇上的脉都是他一个人请。但他为人顽固孤傲,不知变通,听说得罪了不少权贵。最出名的一次,是在他散值回府的路上,被不知名的仇家用口袋套住头颈,揍到鼻青脸肿。

    那时,她还只当笑话来听,但现在倒有些同情他。

    等熟络一些吧……陆蓁暗自打算着,等她跟他熟悉起来,再好好与他探讨探讨这为医之道,她虽身在后宫护不了他,但好歹能让他稍微懂些人情世故,最起码不要再被人打。

    门外遥遥听得太监一声报,竟是皇帝驾到了。恩归跪在内室门口,纪雪臣也从椅子上站起身来,陆蓁因为之前被免了礼,没有大动作,但还是有些正襟危坐。

    “表姐这里好热闹!”一声嬉笑,竟是瑞宁先掀了帘。

    赵文烨随后才走进来,让众人都免了跪。“果然,蓁儿这里可比朕那儿热闹多了。”

    热闹么?陆蓁左右扫了一眼,她这里除了赵文烨和瑞宁,不过多了一个纪雪臣,何谈得上热闹二字。

    “纪太医,今日多谢你了。”陆蓁口气中有了送人的意思,虽然不知为何,但直觉上,陆蓁觉得瑞宁和赵文烨好像都很在意纪雪臣出现在这儿。

    纪雪臣也识时务,冲赵文烨一行礼,道了声:“皇上,既然娘娘已无大碍,下官就先告退了。”

    赵文烨点了点头,“不止陆嫔,太后那儿也要纪卿多多费心。”

    纪雪臣应了声是,躬身退了出去。

    瑞宁替陆蓁挂起了纱帏,打量了一下她的脸色,喜叹一声:“表姐的脸色气色都比昨日好太多了,纪太医果然是神医。”

    “好些了么?”赵文烨坐到她床边,轻轻握过她的左手,柔声问道:“朕昨日该陪你的,但身边有些事脱不开,可一直惦记着你。寅时匆匆躺下的时候,还让靳德良派人来问,结果这边的太监回话说,你一直睡着,都没醒过。”

    陆蓁微微低下眸子,“臣妾惭愧,劳皇上挂心了。”

    “皇上惦记表姐,是表姐的大福气呢。”瑞宁在一旁站在,语气感叹而羡慕,“昨晚忙完手中的事,都寅时一刻了,还惦记着表姐睡得好不好——”

    话说到最后,竟忍不住捂嘴打了个呵欠。

    “啊,妾失仪了,皇上赎罪。”

    赵文烨看着她温温一笑,目光如同看见了小孩子一般,无奈,但还是纵着她,“困了就别陪着了,阿宁这几日也辛苦,回去休息吧。”

    瑞宁却固执的摇头,身子一低,“不,阿宁要陪着表姐和皇上。”

    赵文烨却没有说话,屋子里突然静的吓人,瑞宁似察觉到了什么,轻咬着下唇,低低道:“妾遵旨,妾……告退。”

    瑞宁离去的脚步声有些紊乱,陆蓁知道,她该是伤了心。但是,唉……她也太心急了些,赵文烨哪里会是她此时的身份能顶撞的。他对女人是温柔,但这种温柔,也得他肯给才行,他若不愿,你还硬求,只会是今天的结果。

    “累么?”赵文烨再次温温开口,情绪丝毫未受影响。

    “回皇上,不累。”陆蓁晃首。但实际是累的,她已坐了有好一会儿,先和纪雪臣说了那么久的话,然后又要应付赵文烨,体力心力都有些憔悴。

    “靠着朕一些。”肩头突然被拥住,赵文烨将她轻轻带到了怀中,“如果累了,就告诉朕,朕就离开让你休息。”

    闻着熟悉的干爽味道,陆蓁呼吸有些不稳,身子不由自主的紧绷,胸口的伤也开始不适时宜的发涩发痛。

    她在抗拒他,根本无法控制。

    赵文烨也察觉到了陆蓁的反应,无奈的叹了一声气。陆蓁耳边闻得他的叹息,以为他就要放手,谁知自己却他被环的更紧。

    “蓁儿,别怕朕……”双手覆上她的柔夷,与她十指相缠,声音中竟几丝遮掩不住的疲倦,“朕好不容易才忙里偷闲,你陪朕休息一会儿,可好?”

    “皇上很累么?”陆蓁稳了稳心神,闭上眼,一点一点的贴上了他的胸膛。

    赵文烨低头去嗅她发间的药香,声音越来越低,“很累,第一次这么累……所以,别再躲朕了……”

    戎阳舞姬那一剑,已经挑断了他最后一丝的忍耐。二十年的和平盟约又如何,他已是新帝即位,而戎阳王也早换了人做,一边派使者进贡,一边在边境烧杀抢掠;一边送美姬,一边藏刺客,怎么,当他和父王一样软弱可欺么!

    凑近她耳边,语气喃喃,“……蓁儿,是他们先毁约的,朕派大军压往边地,端了戎阳王的老巢,为你报这一剑之仇好不好?”

    这一仗,他已经等了太久。

    儿时,身边熟悉的姐姐妹妹一个一个被送去和亲,本意以和为贵。但忍耐退让等来的却是戎阳背信毁诺,出兵发难。那一仗虽然打赢了,但却赢的太不甘心!为什么要拖到被迫应战,为什么不能主动出击,断了他的爪牙,端了他的老窝,让他有生之年再不敢犯我中原!

    可惜,他在位五年,养兵屯马,一片雄心壮志,却没想到未到战场杀敌,却先被那些畏手畏脚的老东西给牵绊住了。

    “……贤王主和,那些老臣也跟着起哄。常威与你父虽为态度不明,但朕看得出,他们休息的太久了,安宁的也太久了,总想着趋利避害,贪图一时祥乐,却不想想以后,等戎阳人抢够了地,抢够了粮,抢够了女人,还会跟他们谈什么一纸盟约么。”

    说到这里,赵文烨突然又笑了。他是怎么了,竟然会跟一个不懂朝政的弱女子谈这些。

    “……对了,朕昨夜宣了你的兄长,若你没有受伤,该让你见见他才是。”

    陆陵自幼与他同在校场习武,行军作战,兵法布阵无一不精,他对戎阳的心思,陆陵也是最了解的一个人。若是老将真不能用,就——

    胸前一沉,他不觉低头,就看到陆蓁不知何时,竟窝在他胸口睡着了。

    怪不得这么安静。

    赵文烨轻轻起身,让人小心翼翼的放回枕头上,静静的看了她半响,低头,在她发上落了一吻。

    “……赛马之约,朕还没忘呢。你本不是这逆来顺受的性子,到底要骗朕到何时。”

第21章 心痛() 
“妹妹就安心养伤吧。”

    “是。”

    陆蓁微微低着头,欠着身子,送走了惠妃南岚和陆听兰。

    她们已不知是她醒来这两日的第几位探病者,大家就像说好一般,错开时间,带着补品,带着珍宝衣物首饰,将她这两日填的满满,仿佛真像瑞宁说的那样,她因为这个差点要了命的伤口,成了后宫的头号功臣。

    陆蓁无奈的笑着摇了摇头。

    什么功臣……若她真是功臣,怎么不敢像容浣一样直接闭门谢客,谁来都不见。

    “表姐,该喝药了。”瑞宁单手掀帘,端着熬好的药进了屋。

    恩归见状,上前接了过来,双手端着送到了陆蓁跟前。虽然陆蓁没有跟她说过什么,但似乎有些抗拒让瑞宁侍奉,之前瑞宁两次送药来,陆蓁都主动叫自己去接。

    “我不是说了,再过两三日就是敬太后的生辰,你就不要老往这里跑了。”陆蓁接过药碗,闭着眼,一口气咽下之后,连忙喝了几口肉桂茶漱口。

    “不行。”瑞宁拖着尾音,带了点撒娇,“我已经答应了皇上,要好好照顾你到伤口全好了。”

    “皇上……”瑞宁这么一说,她到也想起来了。从她受伤醒来到现在,每一次赵文烨出现,身边似乎都有瑞宁作陪。

    “对啊。再说太后也说了,这次她的寿辰禁止大操大办,只一群人坐下来安安心心的吃顿饭就好。想来,是之前柳鸣园‘那件事’坏了心情。而且……”

    瑞宁情绪突然一低,坐在陆蓁床边,伸手去握她的手掌,“而且,这几日,皇上的脸色也一直阴沉沉的,特别是不说话的时候,我有时……都有些怕他。”

    陆蓁眼神闪过一丝游离,“那是因为……”因为要打仗了。

    “因为什么?”瑞宁声音一提。

    陆蓁笑了笑,回握住她的手,安慰道:“可能是因为朝政吧。但那些你我都不懂,既帮不上忙,也开慰不了,就不要添乱了。”

    “我哪有添乱……”瑞宁小声抱怨,但有些心虚。

    陆蓁伸手去撩了撩她额前的碎发,之前包着白纱的地方已然光洁一片,“还好,没有留下疤痕,不然我会内疚的。”

    瑞宁抬头朝她一莞,很快,不知是又想到了什么,精神一振,“对了,容贵妃之前交代下来要后宫妃子每人手抄的心经,我和恩归已经替表姐写好了。”

    陆蓁点头,“嗯,好。”

    其实,这件事恩归早晨的时候就已经跟她说过了。但正要送去贵妃宫时,却被她拦了下来,让恩归将那九十九遍手抄的心经放了起来。然后吩咐她拿来了新的纸笔和小木桌,在床上重新抄了起来。

    不是她不领情,只是她不得不小心。容浣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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