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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安(大结局)-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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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载佑朝喻宁吐了吐舌头,说:
  “臭小子,算你自圆其说了。当然,伯母是很慈祥的,经营的餐馆口味也是一流的,但那是另一回事。贞美,你就是你,决不要受骗上当!我怎么觉得喻宁这家伙越来越不明白事理了呢?”
  “算了,朴前辈,他不就是因为一时恍惚产生错觉了嘛,不管他就好了。”
 “是啊,贞美你最能分得清轻重缓急了。小子!听见了吗?快醒醒,别做梦了!”
  打击完喻宁,载佑带着快活的表情,窸窸窣窣地从口袋里掏出电影票,拿到眼皮底下。
  “等一下,我的坐位号是……133,贞美,你的呢?”
  “看坐位号干什么啊?这里几乎都是空的。”
  “那也还是尽量坐到指定的位子上比较好,要是看着看着来了一个人,说你坐的是他的位子,那多扫兴啊!快看看!”
6卓别林的步子(2) 
  “131号。”
  “嗯,好,喻宁,你的呢?”
  “嗯?我?135号。”
  “哈哈,果然……还是我运气好。”
  这样的坐位排列让载佑很得意,自己在中间,右边是贞美,左边是喻宁。
  喻宁和贞美看透了载佑的心思,对视一眼,摇了摇头。
  这家伙单纯得简直有点儿傻,瞧他那快活样儿,也不想想,只要他不会分身术,一个人怎么可能独占贞美呢?
  喻宁心里嘀咕着。
  开映时间到了,他们走向自己的坐位,喻宁迅速绕到前面挨着贞美坐下。
  “喂,喻宁,你犯规了!”
  “买票的时候你一定要站中间,那时我就知道你的心思了。我们是有文化的人,安安静静看电影吧!”
  “哼,你一肚子坏水,我算是看透了!”
  “这话该谁说啊?你简直是躺着吐口水,还是吐到自己身上。”
  又开始了!又开始了!
  贞美伸出双臂,轻轻挽住他们的胳膊,载佑和喻宁这才受宠若惊地把视线转向银幕,看那个戴高帽、拄手杖、留小胡子的矮个子男人表演。
  这部电影是抨击工业社会体系的,讲述了一个穷困无助的工人在工业文明的传送带前窘态毕现、笑料百出的故事。
  从放映间里传出胶片盘转动的哗啦声,听起来像从水桶里流出来的水声,银幕上自上而下画出的雨帘跟声音一起构成了相当和谐的悲欢离合。
  “胶片漏雨漏得够呛,不打伞也行吗?”载佑憋不住又说起了俏皮话。
  贞美目不转睛地盯着银幕,一本正经地堵住了他的话:
  “即便如此,这部片子依然有独特的魅力,现在那些画面精美、声音清晰的电影根本没法比。”
  喻宁快活地望着载佑眨了眨眼,载佑吐了吐舌头,不吱声了。
  看完电影,他们去了附近的快餐店,一人拿着一杯饮料坐了下来,因为贞美说要一起谈谈对电影的感想。
  “看完就得了,干吗还谈什么感想!”要是提议的人是载佑和喻宁中的任何一个,另一个肯定会这么回答,但提议的人是贞美,他们也就顺从地一起走进来,对着吸管一个劲儿喝饮料。
  “朴前辈觉得怎么样,电影?”
  “啊哈,卓别林走路的样子真可爱,像个小企鹅,摇摇摆摆。”
  “你这家伙看的是南极纪录片吗?既然欣赏了好电影,就该用赞赏的态度诚心诚意地谈谈感想,这难道不是年轻人应有的上进行为吗?”
  “那……喻宁,你说说看。”贞美看着喻宁。
  喻宁干咳一声,翘起二郎腿,抬起下巴,摆出一副慷慨激昂的表情,逗得贞美扑哧一声笑了,他却认认真真地开了腔:
  “嗯,一句话,卓别林的电影无论看多少遍都不觉得厌烦,这可能是因为他的电影反映了小市民们的苦闷与哀愁,表现了生活精髓的缘故。”
  “哟!干吗非要故弄玄虚啊?这似乎是你们学校的校风吧?才二十出头的人,要学会用通俗易懂的语言表达想说的意思,恐怕你还力不从心吧?哈哈!”
  “别打岔!我已经是第四次看卓别林的系列作品了,每次都觉得他的确是天才,出手果真不同凡响。”
  “怎么说?”
  载佑翘起下巴。
  “片中的讽刺入木三分,连岁月也无法损毁其锋芒,而且举重若轻,以最轻松的形式表现最沉重的生活,整部影片中,这两种武器运用得挥洒自如。一个穷困潦倒的人,用自己的方式解读爱情、社会、权力、战争和世界,这种独特的符号我真的很喜欢。”
  “嗬,又来了!真深奥啊,那种符号到底是什么?”
  喻宁嘴角露出得意的微笑,接着说下去:
  “我觉得啊,人生就像卓别林的步子,步履轻快,像个蹒跚学步的孩子,就这样走过人世所有的沉重和暴力,虽然比不上在水面上行走的耶稣,但卓别林是用最人性的姿态走过生命旅途的,以喜剧的方式承受悲剧的人生,个子虽小却强韧无比。不是开玩笑,坦白说,难道这不是很了不起的吗?看着他,内心不知不觉就被感动了,那种感动要用百万亿吨作为单位来计算。”
  “又一位评论家诞生了!”载佑拍着手高声揶揄道。
  贞美像是没听到载佑的话,十分真诚地说出了自己的感想:
  “我的想法跟喻宁差不多。似乎只有卓别林,才最完美地用影像解读了日常生活的悲剧性。无论遇到什么难关总是面带笑容的人,比那些随着感情的起伏时哭时笑的人更强大。他超前地提出了这种理论,他的表达方式现在依然通用,不,现在还没有人能比得上!”
  “是啊,生活依然支离破碎,俗不可耐。”喻宁随声附和道。
  贞美尊敬卓别林,喜欢卓别林,她的房间里挂的惟一一张画片的主人公就是卓别林。对贞美来说,他是伟大的电影人,是时代的巨人。喻宁和载佑本来提议看别的电影的,是贞美硬拉着他们来这个小剧场的。
  贞美希望自己尽可能按照他的解读方法来度过人生,即使泰山压顶,也能像对待一片羽毛一样轻松;即使面对非常艰难的事情,也能乐观地处理。因为,那样才是坚强美丽的人;因为,事物的两极最终相交于一点。
6卓别林的步子(3) 
  在这方面,喻宁的想法跟贞美不谋而合。
  “对,把悲剧当成轻松的喜剧,就是所谓穆罕默德·阿里的战术,飞的时候像蝴蝶,攻击的时候像蜜蜂,眼睛在哭,嘴依然在笑,只有大彻大悟的人才会有这么绝妙的表达。”
  “今天喻宁跟我总是能说到一块儿啊!”
 双手抱在胸前听他们讲话的载佑突然嘿嘿笑了几声。
  “这是什么笑声啊?你嫉妒了吗?”
  “别管他,随便他怎么样。”
  “你们现在无视我的存在,把玄学当唇膏,互相涂到嘴唇上,眉目传情是不是?简直是学风不正、谬误百出。”
  听了载佑绝妙的挑衅,喻宁轻轻摇了摇头。
  “你是不是吃了麻花啊?怎么总是跟人拧着?要找茬儿也不能乱来啊,难道自由表达自己的看法也不行吗?”
  “算了,朴前辈也有说话的自由。”
  “还是贞美站在我这边。不管你们表达时用的词藻多么华丽,我评论电影就一句话。”
  “什么?朴前辈,说来听听!除了什么企鹅之类的话。”
  “我只要看到天才小丑卓别林就高兴,就兴奋。没别的了。”
  载佑说着站起来,学着卓别林在电影里蹒跚的步子往前走了几步。
  喻宁和贞美不约而同站起来为载佑鼓掌。是啊,游戏结束了,我们承认,今天载佑你比我们更高一筹。
  他们走出快餐店,走向世云商场方向。贞美转头看着喻宁,说:
  “你考试要是通过了,我们见面的时间就不多了啊!”她的语气中隐约有一丝惆怅。
  “哦,别担心,我一定通不过的,即使通过了,我也不去。”
  “不打算去的家伙会把书都卖了吗?你这家伙总是信口开河。”
  “嗯……”
  “不知为什么,你这声沉吟听起来像是蓝色的。”
  听到贞美的话,载佑做出意味深长的表情,抢过话头酸溜溜地说:
  “哈哈,我也有这种感觉!那家伙啊,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在贞美你面前老是发出这种声音,听起来像蓝调的音乐,让人不由想起保尔·莫利亚乐团那首《爱是蓝色的》或《爱依然是蓝色的》。歌中唱道:爱情像是蓝色,孕育人生悲剧。对爱情的定义充满悲剧色彩啊!喻宁,你今天回家后听听那首歌,记住了吗?迟早要面对离别的。”
  喻宁根本就不去理会载佑说了些什么,他激动地站到贞美面前,双手扶着她的肩膀,看着她的眼睛说:
  “那次对你说的那些话,我宣布取消。”
  “嗯?什么……”贞美眨了眨眼睛。
  “你不是说要一所海边的玻璃房子吗?那房子我负责设计、施工,包括粉刷,最后连房子带钥匙给你,全都是免费的,我发誓!虽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兑现。”
  “开始物质诱惑了!而且还是空头支票,真是煞费苦心啊!”载佑抱着肚子,笑弯了腰。
  “讨厌!这是我的真心话。”
  “喻宁,你现在丝毫不加掩饰了啊!”
  “哼!这只是件证物而已。贞美已经偏向我了,只有你那么迟钝的人才到现在还不明白。”
  “别臭美了,小心被人狙击。”
  “在这片土地上,拳头可比子弹更快!要不要试试?我的拳头可是像铁锤一样硬哦!”
  载佑和喻宁停下脚步,摆出一副准备拳击的架势互相对峙着。
  贞美咂着嘴说:
  “啧啧!看来拿我开玩笑真的乐趣无穷啊!你们有完没完?也不觉得烦?也不腻?居然两个人都这样!早上我说要带英仙一起来,你们两个死活不同意,原来是早就商量好了算计我啊!”
  面对贞美冷冷的目光,载佑和喻宁装出一副很无辜的样子。
  “拿你开玩笑?啊呀,贞美,不是那样的,难道你没听出来吗?我们说的每一句话都饱含着对你的深情啊!是不是,喻宁?”
  “虽然我经常跟你意见不一致,但这句话我有同感。”
  “不管你们怎么说,我得走了。”
  贞美大步走向街角。
  “嗯?为什么?”
  “这么早?”
  喻宁和载佑拦住她。
  “不行,今天我得回家整理阳台,跟爸爸和姐姐约好了。”
  “阳……阳台?你们家的阳台难道有几百平米吗?”
  “没有,可是加上客厅,我们家有两百多盆花,要浇水,要一片一片擦拭叶子,还要施肥,需要不少时间呢!”
  “哈!看来你们家的人非常喜欢花草啊!”
  “你们家的阳台一定像个花房。”
  “我爸打算退休后当个花农,我和姐姐也非常喜欢花草。你们知道吗?没有什么比养花更有助于修炼内功了。”
  “真的吗?”
  “这是新发现的老子学说吗?”
  “是我的学说。你们听好了,我们这些长腿的动物,应该向那些扎根在一个地方、吃穿睡眠思考都在一个地方解决的绿色生命好好学习才行。说到这里,有个道理你们大概明白吧?植物是比人更高级的生命。”
  “是吗?”
  载佑转头看着喻宁,似乎在问他:“你同意她的说法吗?”喻宁用眼神回答说:“不清楚,我对植物生态学一窍不通。”然后他转向贞美:
6卓别林的步子(4) 
  “这样的话,为什么低级的人要照顾高级的植物呢?”
  贞美朝地铁方向迈着步子。
  “植物比动物起源得早,这你们知道吧?植物是动物的先祖,我们至少要表示我们的尊敬和我们的诚意吧!我屋里养的含羞草不知道有多漂亮呢!”
  “含羞草?”
  “嗯,连孩子都生了。”
  孩子?载佑和喻宁露出莫名其妙的表情。
  一定要么是扦插,要么是从根部分出来的,要么是种子发芽长出来的,但贞美对植物用了“生孩子”这个说法,令喻宁和载佑不禁吃了一惊。对植物的爱达到了这种程度,的确令人惊叹。
  “生了多少个孩子啊?”
  “这么大的花盆,满满一盆。”
  贞美张开两只手,在喻宁面前比画了一下,然后低头看了一眼手表,露出非走不可了的表情。
  “我先走了!就算我不在,你们也不要偷懒,继续战斗啊!或许水平会越来越高呢!哎呀,既然要打,别光打嘴仗,应该手脚都用上打得激烈点儿嘛!”
  “啊?”
  “我身体里没有那种野蛮的冲动怎么办啊?”喻宁装出一脸苦相。
  “你不知道吗?我喜欢用身体说话的有魄力的男人。”
  “是吗?这样的话,你走后我一定让喻宁这家伙尝尝我的拳头的滋味。”载佑把拳头伸到喻宁下巴处,龇牙咧嘴地说。
  “好,贞美你别担心,只管走吧!我明天一大早就把载佑这家伙的讣告送到你们家。”
  贞美往前走了几步,笑眯眯地回过头。
  她向来走着走着一回头肯定会抛出一把刀子来,所以载佑和喻宁两个人一下子神经紧张起来。
  “下次想见我的话……”
  “嗯?”
  “怎么?”
  “就在顶峰见面吧。”
  “顶峰?什么顶峰?”
  “傻瓜!白头山就算了,怎么也得是汉拿山或雪岳山吧。贞美,我们周末去山里秋游吧?去两天一夜或三天两夜怎么样?”
  “喻宁,我绝不会跟你一起去山里的。”
  “哦?为什么?山里可有数不清的植物。”
  “不是有蛇嘛!”
  “哈哈哈!”
  听了贞美的话,载佑拍手大笑起来。
  “我的意思是说,电影也看完了,你们就别再斗嘴了,回家也好,去图书馆也好,快点儿认真学习去吧!我要是通过了考试,还有时间见你们俩吗?哼!门儿都没有。”
  贞美抛给瞠目结舌的两个人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转身消失了,留下的两个似乎被打晕了。
  “要真到了那一天……载佑,你说,我们真的连门儿都没有吗?”
  “这句话简直是一记有力的直勾拳,我的下巴好痛啊!喻宁,我下巴没歪吧?”
  “没歪,你压根儿就没下巴!”
  “你打算取笑我到底吗?”
  “哎呀,算了,算了,你一个人玩吧,我要走了。”
  “喻宁,好久不见了,你怎么也这么扫兴啊?我们找个地方喝一杯吧!”
  “嘿嘿,以为我不知道你没安好心吗?”
  “什么呀?”载佑装模作样地眨了眨眼睛。
  “你知道我酒量不怎么样,就打算今天把我灌个烂醉是不是?这样我至少得好几天才能缓过劲儿来,你就可以气喘吁吁地爬上山顶了,像乌龟一样,头上还系着带子。”
  “瞧你瞧你!自以为是兔子啊!太过分了,重色轻友的家伙,为了女人的一句话就忘了我们的友情!”
  “好吧,好吧,算我错了。”
  “我也觉得有点儿不好意思。”
  “哈哈哈!”
  他们互相搭着对方的肩膀,晃着对方的身体。
  “行吗?”
  “行!”。
  “那就只喝一杯!”
  “OK!”
7伴你远行的含羞草(1) 
  12月27日,喻宁出国前一天晚上。
  在新村的一个饭馆里,贞美、载佑和喻宁兴奋地聚在一起。
  11月21日,喻宁从系主任那里得到通知,说他最终通过了国家公费留学生选拔考试。他高兴极了,仿佛胸中鼓声隆隆,腋下生出双翼,飘飘欲飞。全国1300多人参加考试  
,只选12个人,喻宁的确应该高兴。
  消息公布那天,喻宁被同学、前辈和学弟学妹们抛到了空中。喻宁的母亲也喜出望外,她辛辛苦苦开了个小小的餐馆,原本对送喻宁赴美留学想都不敢想。当天晚上,喻宁跟载佑和贞美见面,接受了他们劈头盖脸的祝贺和洗礼。
  接下来就是无穷无尽的准备工作,要查找必要的信息、整理资料、寄走衣服和纽约大学需要的一些文件,查看对方寄来的学校和学科信息、课程表和宿舍安排等所有文件,买机票,甚至要了解从机场到学校的路线。在忙碌中,时间飞快地溜走了。
  现在,喻宁已经整理好了一切,连随身带的行李都整理好了,他的表情显得很轻松,但难以掩盖心情的复杂和沉重。
  “明天真的要走了啊!时间过得真快,都准备好了吗?”
  “嗯,准备好了。”
  “听说现在纽约天气很冷,你带了厚外套和足够的秋衣秋裤吧?”
  “也就比韩国稍微冷一点儿而已。”
  “心情怎么样?”贞美十指交叉撑着下巴问。
  “心里没底,不知道能不能学好,半害怕半兴奋的。”
  “甭担心!美国有什么了不起的,喻宁你还精通绘画,有什么可担心的啊?我不早就说过嘛,你一定没问题,这么看来,我确实有先见之明啊!”
  “是啊,朴前辈本不应该学法律,倒应该钻研《易经》。”
  “贞美,你这是夸我吧?是吧?”
  “当然了,当时我还半信半疑呢!”
  载佑受到鼓舞,兴奋得借题发挥:
  “喻宁这家伙的实力我比谁都清楚。你多厉害啊!要做什么没有不成功的,至少在学习方面是这样。”
  “不光是学习,对人也一样。”喻宁瞪着载佑,仿佛看透了他的心思。
  “人?哈!你是说贞美吗?哈哈,你也该放弃了吧?都到现在了,还不明白大势已去了吗?”
  “我决不放弃!”
  载佑得意扬扬地伸出一个手指,在喻宁面前缓缓地左右晃动着说:
  “克制!我未卜先知,给你一个忠告:你太贪心了!人不能两全其美,得到了一样,就必然会失去另一样。你知道人为什么没有翅膀吗?一只翅膀随处都能找到,但人无法同时拥有两个,所以飞不起来。”
  “嗯,朴前辈的话有道理。”贞美表情严肃地点了点头。
  “瞧瞧你们,人都要走了,还往我心上钉钉子!载佑,你别胡说八道了,好好看着贞美,我去去就回。贞美,我去那边睡几晚上就回来。”
  “哈哈哈!这种玩笑可不能随便开!明明不是几晚上,而是好几年!听说在那边拿到本科学位后还可以接着读博士?至少要六七年。你两手空空,也不可能轻易飞越太平洋回来吧!放假的时候你千万别一时冲动跑回来,小心到时候买不起回去的机票!”
  “载佑,知道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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