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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一品皇家媳-第2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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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腰上劲更大,就是不放手,女子把头埋在他的腰里,摩啊蹭的:“不要扎针,好不好嘛。”

    沂嗣王眼色一黯,完了,她不是故意吓唬自己,真的是失忆了,不然就算把她杀了,也不会对自己做出这种举动。

    冬儿好不容易劝服了沈子菱,将李医官引进来,沂嗣王和一群下人暂时出去了。

    半晌,李大夫出来,朝沂嗣王俯身躬了一下。

    宋管事忙道:“夫人这头伤能好么?”

    “学生每日会定时为夫人针灸,再配上活血化瘀的健脑良药,时日一长,颅内淤血会渐散化,记起原来的事,应该只是时辰问题。”李医官答道。

    “那要多久?”宋管事心急。

    “这……”李医官照直答,“兴许几天,兴许几个月,兴许几年……也说不准。”

    这不是废话么,宋管事有点犯晕,挥挥手,让主院的婆子陪医官下去煎药,见主子沉默地看着帘子里,不禁道:“爷,夫人这个样子……”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沂嗣王面无表情,睫微微一闪,“这段日子,她就搬回主院院调养吧,本王就算再是个禽兽,也不至于将摔成了傻子的夫人赶到塌了的院子去住。”

    宋管事松了一口气,却又皱紧了眉头,夫人这场灾,也不知道是好是坏,就在两人内部协定好了决意和离之际,来这么一出,小两口又绑在了一块儿住下,指不定这场御赐姻缘,会有转机?

    目送沂嗣王离开,宋管事旁边的小厮凑过来,耳语:“管事,夫人受伤这事,照理该跟京里的沈家说一声,还有,玉龙沈将军那边也该打个招呼。”

    女儿出了这么大事,若是连个音讯都不跟娘家提一下,太没道理,倒被人说嗣王府不懂人情。

    宋管事犹豫了会儿,点点头,却又吩咐:“就说夫人并无大碍,只是有几处擦伤……暂时不要说夫人失忆的事。”

    那封请求和离的信函本就还在路上,夫人受这么重的伤的事再被娘家知道,沈家肯定更加心疼闺女,迁怒嗣王?

    夫人本就是沈家的宝贝闺女,那沈家一门如今又正得圣宠,是朝廷的红人,气性肯定不浅,万一一气之下,杠上了,也请上和离,这事就可能真的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小厮明白老管事的意思,点头应下去办了。

    **

    几日下来,沈子菱额上的伤好得还算快,开始结痂长肉了,只是脑子还是混混沌沌,不大记得江北夫家这边的人。

    两人又恢复了沈子菱刚进嗣王府住在主院时的相处模式。

    每晚沈子菱独占床榻,沂嗣王办完公事,灰溜溜

    爬上旁边的罗汉榻上睡觉。

    倒是沈子菱重新住回主院的第一天晚上,沂嗣王暗戳戳爬上罗汉榻时,沈子菱在大床上托着绑了纱布的脑袋,似乎想了半天,才忍不住问道:“我们不是夫妻么,你怎么睡那儿?”

    沂嗣王抱着被子的人一怔,被冷落多时的人忽然得了温暖,还是有些不习惯的,咳了两声:“嗯,夫人身上有伤,怕挤着你。”

    总不能说以前都是被她连胁迫带着耍无赖赶上罗汉榻的吧,还是要尊严的。

    沈子菱点点头,竟然有些不好意思:“这怎么行?罗汉榻那么小,你个子这么高,睡得不舒服吧。”

    一下子变得这么体贴,沂嗣王半天都吭不出声,难道她要邀请自己上床了?

    这好像有点不好吧?

    可是心里怎么像是蚂蚁在爬,痒痒的……

    算了!上就上吧,不管怎样,现在总是夫妻……

    沂嗣王摩拳擦掌,正准备雄赳赳地过去,床帐那边飘来声音:“好了,早点睡吧,你要是嫌憋得慌,要冬儿在旁边加张凳子哈。”

    沂嗣王:“……”

    年轻皮肉恢复得快,几天以后,沈子菱额上的纱布除下了,只留下一点儿淡淡的疤痕。

    入了夜,沂嗣王从书房回了主院,刚进正屋,照例习惯性瞥了一眼内室,烛火半明半暗,床帐撩起了一侧,脚凳下放着一双绵绸绣靴,估计已经睡下了。

    他下意识放轻了脚步,抱起冬儿早备好的毯子,朝罗汉榻走去,却听床帐内传来声音。

    “你去信京城恳请和离了,是不是?”

    他步子一停,没想到她知道了,却也不意外,这是迟早的。

    她人虽是不记得事儿了,可嘴巴却没哑,肯定会询问身边下人自己在嗣王府的事。

    帐外的男人沉默着,帐内的人又开口了:“我们的感情并不好,是不是?”

    半晌,沂嗣王坑坑巴巴:“倒也不至于那么差……”她现在这么平和温顺,他居然也说不出什么重话了。

    床帐一阵风掠起,沈子菱穿着寝衫跳下来,趿拉了靴子,深吸了一口气:“若不是你讨厌我得紧,怎么可能连赐婚都敢不要。”

    这话没有讽刺,没有怨气,只是豁达和自嘲。

    “其实,是你先提出的,连和离书,都是你写的。”沂嗣王心里头有些不是滋味。

    “可你也没劝阻的意思,正中你下怀,如释重负是不是?”沈子菱语气依旧平静,嘴角还噙了一丝理解的笑意。

    沂嗣王有些狂躁了,这种感受从来没有过,就像是受了很严重的冤枉:“放屁,爷——”

    还没说完,沈子菱已经抿了抿唇,长舒一口气:“算了,我懂的。一个巴掌拍不响,两个人处不好,绝对不是一个人的责任。合则聚,不合则散,也没什么。只望沈家和嗣王府从此不会因你我的事生了间隙就好。”

    合则聚,不合则散,也没什么。

    这句话在房间内回响了一圈,沂嗣王完全没有歇息的心情了。

    她倒是大义,婚姻在她眼里是个小事,到这会儿竟只想着和离后,娘家和前夫家不会因此关系破裂。

    呵,也不奇怪。她本来就当自己是个屁,何况现在还不记得人事了,对于她来说,自然更不会真心难过。

    沂嗣王拳头略一蜷,沉默不语。

    沈子菱见他再不说话了,笑意从嘴角蓦的消失,眸子里微不可见的失望和死心一闪而过,继而匆匆整理好神色,仿若什么事儿都没有,慢慢走到旁边的小几边。

    沂嗣王这才注意到,小几上在他来之前,已经备了一套杯盏,外加一壶酒。

    沈子菱提起酒壶,往被子里倒了一杯,室内立刻充盈了微酸淡甜的梅子香气。

    沂嗣王记得这个味,是她手酿的梅子酒,前些日子宋管事还从荷馨苑提了两坛回来,他尝过两口。

    荷馨苑主屋一垮,她那些私人物品又都搬回了主院,也包括这几坛幸运没被砸碎的梅子酒。

    “喝不喝?”沈子菱指了指空盏,做了个举杯共饮的动作,半是玩笑半认真,“就当辞行吧。”

    辞行二字一出,沂嗣王脸色不易察觉一变,站起来,提起酒壶,倒酒的动作十分猛烈。

    月渐西沉,四壶满满的花雕快见底了。

    伴着窗棂外的夜虫低啁,两人醉意渐浓,开始醉话连连。

    沂嗣王酒量稍微好些,还能撑着身子,沈子菱已经趴在案上了。

    “我这么厉害啊?……真的能做出这么好喝的酒?”沈子菱大着舌头,脸红得要滴血似的,一边摆弄着酒盏,一边自言自语。

    “厉害个头,什么酒,完全就是白开水!你看看我,到现在都没醉意……”沂嗣王呸一口,刷的站起来,却一个摇晃。

    沈子菱一把拉住他手腕,才让他站稳:“还装…小心摔中风了,哈哈……”话音还未落,自己却一个重心不稳,头重脚轻地从椅子上扑了下来。

    沂嗣王下意识将她握着自己的手一扯。

    沈子菱跌撞进了男子的怀里,昏昏沉沉地睁开眼,男子一张被酒精烧得通红的脸悬在脸颊上方。

    “别抱我!咱们都要和离了……去抱你的小妾,去抱你的新夫人去……”沈子菱继续大着舌头,抬起沉重的手,去拍他脸。

    “离开江北,你要干吗?再嫁?”沂嗣王舌头也直不到哪里去,却并没放手,语气有点儿阴涔涔。

    “干嘛非要再嫁,走过夜路还不知道黑么,”沈子菱见他不放手,便也由着他抱住,反正也舒服,眯着眼睛享受着,“我就回娘家,我、我就不信我沈家还差我这一口饭。”

    “嗯……嗝……”沂嗣王语气好像满意了很多。

    “你呢!”沈子菱睫毛一眨,撑了撑小颈子,反问道。

    “什么?”沂嗣王打了个酒嗝。

    “你和离后要干嘛!还待在鸟不拉屎的北方?邺京多繁华!”

    “不杀完最后一个北人,再繁华的地方,也跟爷无关。”

    两人突然沉默了一下,然后勾肩搭背,互相搀着半醉的彼此,很友好地朝内室走去。

    “你太沉了,爷都被你压垮了,过去点儿,别像个泥巴贴爷身上,爷的腿都拔不动了……”

    “你才沉,你一条腿都比我重……”

    两人一边走着,一边絮叨。

    帘子外,几名婢子苦笑,这两个主子,竟谈起和离后的蓝图计划了,望向冬儿:“冬儿姐,要不要进去伺候两个主子?”

    冬儿摇摇头,两人难得相处这么平和,就让这种时光尽量延长一些吧。

    放下帘子,几个婢子吹灭了灯烛,带上门,退下去了。

    内室,最后一盏烛台因为两人糊里糊涂的腿脚羁绊,灭了。

    一片黑漆漆,惟有窗外明月光洒进来一些。

    轰隆一声,两人一前一后,齐齐倒在雕花架子床上。

    沂嗣王转过颈子,银色清晖间,身边的女子沐在月光下,脸颊红得像熟透了樱桃,半边衣襟掀开,蜜色颈项上闪烁着汗珠的光泽,半阖着眼,微翘的朱唇嗫嚅着醉话。

    昏昏沉沉中,他呼吸不畅,喉结动了一下,半醉半醒间,手慢慢挪过去。

    “干嘛!”沈子菱受不了痒痒,闭着眼睛,甩了身上那只手一巴掌。

    “你……先前总喜欢带着刀睡觉,我看看,给你取下来,免得你误伤了自己……”沂嗣王有些心虚,嘟嚷着。

    沈子菱哼一声:“胡说,我才不带刀睡觉呢!”纤臂一伸,探到他腰下,五爪一开,顿时蹙了眉,什么鬼,硬邦邦的,还硌手,“好啊,你还说我!你自己才带着刀!”说罢,将刀狠狠一抓,想要掏出来丢一边去。

    沂嗣王呼吸骤停,很舒服地长哼了一声。

    !

回京() 
——

    沈肇对着嗣王直呼姓名的一声呵斥,震得阶两边迎客的下人们都白了脸,齐刷刷望向自家主子。

    主子也不是什么善茬,哪被人这样指着鼻子骂过,还是自家的地盘上,这下火星撞着煤渣子,完了。

    当场,沂嗣王的脸在众人眼前完成了从红到青,再由青转成白,终于褪成自然色的转变,末了,却深吸一口气,怒目朝向刚刚两个拉沈子菱的婆子:

    “没错,说的就是你们!竟敢这样对待夫人!险些让大舅子误会了本王!拿下去!”

    嗣王这是——自己在给自己找台阶下?

    下人们瞠目。

    可怜两个婆子发生什么事儿都还不知道就被家丁拖了下去。

    不过这么一打岔,沈肇也算好歹平息了一些怒火,暂没再多说什么。

    日落前,沈肇进了江北嗣王府,兄妹在花厅会面。

    沂嗣王在隔壁的兰香堂内,等着家仆一遍又一遍来回禀报花厅那头的情况。

    “爷,夫人又在舅老爷面前哭了。”

    “爷,舅老爷摔了个杯子。”

    “爷……舅老爷骂您脏话了,具体内容禀不禀?”

    宋管事呸一声,将这没眼色的驱下去。

    终于,家仆最后一次小跑过来,气喘吁吁:“夫人跟沈将军说完话了。两人从花厅正出来。”

    沂嗣王“刷”一声,从圈椅里撩袍起身,大步朝兰香堂外面走去。宋管事忙跟上。

    走到半道,正和面前的兄妹二人迎面对上。

    沈子菱粉脸微酡,眼皮浮肿,不知道是不是哭过以后,又见到了亲人,精神倒是好多了。

    沂嗣王盯了沈子菱半天才收回来,对沈肇客气道:“说完话了?上房备好了,将军可以过去歇着,想走本王也不多留,不过本王劝你最好还是走吧,不是本王不好客,你镇守边城,离开得太久,被朝廷知道会说闲话是小,责罚是大,本王这是为你着想……”

    沈肇双目凝敛如冰刃,直勾勾盯着妹夫,打断他:“不劳烦了,我不住,也暂时不回玉龙,今日我带子菱走。”

    “走?上哪里?”沂嗣王心里火窜起来。

    沈肇唇角浮出一丝好笑的意味:“先送子菱回京城,说不定刚能赶上皇上收到和离函,正好。”

    沂嗣王立马看向沈子菱,只见她眼波斜斜,正瞄向别处风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怕是沈肇将她劝通了。

    宋管事急了:“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沈将军做得不地道啊。我家嗣王那是跟夫人闹小脾气而已,和离函已经叫人去追回来了,这事儿应该不会惊动皇上,您怎么还劝分呢?”

    沈肇目色更愠,唇角却一勾,浮出几分冷笑:

    “和离函的事暂且不说。最可恨的是,你家主子知情不报,子菱坍屋时险些丧命,头伤得厉害,事儿都不记得,为人夫婿,竟派人来哄我只说是皮外伤,要不是玉龙信使途径江北听说了实情,我还不知道我妹子被你赶出主院,独居别院,才有这么一劫。你这是根本不将子菱的命放在心上,怕背上个不善待妻房的名声,万一我妹子那日死在坍屋下,只怕你连真正的死因都不会让我沈家知道吧?你既然视我沈家女儿为泥,我们又何必自寻耻辱,你是天子宠儿,皇室脉支,可我沈家却也是为夏侯家守江山的。便是御赐的姻缘又如何?今后,大路朝天,各走一边而已。”

    说罢,侧脸喝叱一声:“子菱,跟哥哥走。”

    沂嗣王一怔。

    宋管事醒悟过来,悔得肠子青了,一拍大腿:“沈将军,那是老奴让下人传给您的话,当时只是怕夫人头受重伤的事坏了两府关系,才并不敢实禀过去,想等夫人好些再说……是老奴擅自做主,全赖老奴,主子并不知情啊!”

    “下人屁股上有几个包主子都晓得,你家主子会不知情你这管事做的事?骗鬼?”沈肇身边一名副将好笑。

    沂嗣王难得没申辩,望向站在沈肇身后的女子:“夫人信不信本王?”

    沈子菱直来直去:“我之前已经信过一次了。”

    可转眼,他又反了悔,忘了承诺。

    她不管他是什么原因,说她妒妇也好,不讲道理也罢,反正她只知道,她的丈夫要将怀孕的爱妾重新接回府上。

    沂嗣王喉结一动,升起一股蛮气:“御赐婚姻,你说解就解?”

    沈肇灼灼眸仁一闪:“皇贵妃近日刚被册立为海内小君。”

    “那又怎样?”沂嗣王气急,皇贵妃成了皇后,他妈的是有人撑腰了是不是?生平只有他以权压人,还是第一次被人欺负到鼻子下了,比谁的背景大吗?

    “册后是大喜事,听说皇贵妃又有了喜,皇上大赦天下,子菱与你的亲事解了,也并不是没可能。”

    沂嗣王俊脸一点点涨红,遽然一甩镶金锦袖:

    “谁敢走?这是江北的嗣王府!当菜市场,抢人当抢菜一样啊?不经老子的允许,谁他娘的都不准走!”

    哗啦一声,丈距之外的护院在几处月洞门口掠出身影,将一群人围了起来。

    沈肇见他堂堂个大男人,好歹也是跟北狄子在沙场里浴血厮杀过的,这会儿居然耍起了地主蛮横,跟街上的土霸王没两样了,可笑又可气。

    沈子菱看了一眼周遭,将哥哥袖子一拉:“哥哥要不先住一宿再说,天色不早了,你一路赶过来,也累了。”

    一起长大的妹子,沈肇怎么会瞧不出她的用意,强龙压不住地头蛇,这里是江北,沂嗣王要是真心想拦阻,他们是走不了的。

    宋管事见夫人劝场子,总算舒了口气。

    沂嗣王脸色也好看了,摆摆手,潮涌过来的护院家将,这才退散下去。

    宋管事趁机说:“万事好商量,先住下在再说吧。”又朗声一喝:“还不送沈将军去客房歇息。”

    沈肇脸色虽然不像刚才那样难看,却也动人不到哪里去:“等会儿我自会过去,不劳烦贵府下人了。”

    沂嗣王攥攥拳,宋管事生怕好不容易降下来的温度又蹭上去了,附耳劝:“夫人还是倾向您这边的。等晚上夫人回了主院,夫妻两人,私下再说不迟。如今沈将军正是气头,何必硬赶着碰。”

    沂嗣王望一眼沈子菱,掌心蓦然一热,终于磨了磨牙,晚上再拾掇你,转身领着宋管事一行人走了。

    目光里蕴含着期盼,仿似火花子有力地打在沈子菱身上。

    沈肇目光移到妹妹身上,见她眼神凝住妹夫的背影,浓眉一压:“哥哥不想强迫你。是走是留,随你的便。你若不愿意当嗣王府的主母,哥哥就算拼了命,也会带你回京请上,亲自请上卸掉这门亲事。可若是你还……”刚刚在沂嗣王面前说得绝情,可背后,沈肇却也知道,一切还是要看妹妹的心意,这毕竟是她自己的姻缘,冷暖自知。

    即便他身为兄长,也不好强行棒打。

    “怎么,哥觉得我对嗣王府有留恋?”沈子菱问。

    沈肇注视着妹妹,半晌,终是说出口:“子菱,要不是你对嗣王府还有留恋,又怎么会装作失忆,重新给他相处的机会。”

    到底是自幼一起长大的亲兄妹,方才在花厅里多试探了几句,他差不多猜到了。

    沈子菱并不意外哥哥猜到。

    请求和离的信函一发出去,两人彻底陷入了僵局,他有男人尊严,她却也有虎女傲骨,惟有一人让步,才能让这段姻缘重现生机。

    于是才趁头伤,装作懵然不记得人事,放下身段,重新跟他修好。

    可是,现在看来,失败了。也许根本是多此一举。

    “哥哥,你觉得男女的婚姻,如何才算是美满。”沈子菱忽的出声。

    沈肇微不可查地涩涩一动,问他男女婚姻?

    他感情粗疏,又过于遵循正统,若是稍细密,又何至于玉人在前求不得,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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