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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一品皇家媳-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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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菀沁过去,见阿泽的小臂被咬了,应该是割草药时没注意,被蛇钻了空子,患处肿得像个球一样。

    “不成,怎么肿得这么吓人,得赶紧的叫个大夫来!”一名汉子急了。

    “叫什么大夫啊,这鬼天气,哪个大夫请得动啊,根本就不愿意跑俺们这穷山里来!要是把阿泽背过去,还不知道赶不赶得及!”另一名汉子接道。

    倒是那老大叔对蛇毒有些经验,知道不能让毒液攻入心脏和肺腑,否则人就救不活,撕了一条袖子,赶紧将阿泽小臂牢牢包扎住,杜绝毒在身体里流窜。

    阿泽意识已经有些涣散,嘴里喃喃:“奶奶……”手里还拽着一把草药,是从竹篓里带出来的。

    这小少年与云锦重差不多大,云菀沁看着很是动容,若是死了,怕是连瞎眼患病的奶奶也活不长了,脑子灵光一闪,想起什么,转身噔噔跑向夏侯世廷:

    “三爷长年用蛇来疗毒,一定对蛇性有些了解吧,去看看那小孩儿,看能不能救救吧。”

    夏侯世廷见她又去看热闹了,早撑伞在一旁赏着雨中田园美景,这会儿唇一动:“与我何干,我为什么要救他?”

    “你”瞧他这样子,不单有能耐救,还是个举手之劳的事儿,却还说这种风凉话,云菀沁秀眉一曲,“眼皮子底下的事儿,救一救,不掉块肉,况且,这孩子也是你友人高大叔的村民,救了也是帮你树人心。”

    倒是会拿别人的软肋。可惜他不在乎,笑,“我树人心,还不至于要靠个小孩。所有沾亲带故的都要救,我不是忙死了?我不欠那孩子的,那孩子也没帮过我,救他是情分,不救也不会有人说我恶毒。”

    “你救了他,也相当于救了他奶奶,这买卖,多划算啊。”云菀沁眼见那小少年脸色更失血,继续磨叽。

    “官宦小姐谈买卖?果然是许家的好外甥。”

    云菀沁懒得对牛弹琴了:“算了,我求错人了,昨晚我都差点儿死在三爷手上,何况不认识的!”

    刚转过身,夏侯世廷将她手臂一拧,却又马上放开,眼沉如水,似是有点儿不耐烦:“救就救,哪里来的那么多废话!”

    二人走过去,蹲下身。

    云菀沁耳边传来男子低喃:“看伤口形状和深浅,为五步蛇所噬,这蛇并不算十分的剧毒,就是外观肿得吓人。切了吧!”

    “什么?切了?”三个村民吓了一跳,不会是要把手臂给切了吧。

    “拿刀,在患处切个小口子,将脓放出来。”夏侯世廷眉一挑。

    几人松了口气,抓起那小少年割草的匕首。

    “轻轻划半寸,站远点儿,划开的时候,这地方压力大,脓血会喷溅得很厉害。”夏侯世廷明显只愿意做口头辅导工作,绝对不愿意亲自动手,已经退后几步了,免得脓血溅过来,又皱眉朝云菀沁:“你,不打算站远点?”

    云菀沁懒得理他,掏出个帕子,他说流血量会很大,随时准备压住伤口。

    老大叔经验多,亲自执刀,一刀下去,脓血果然噗叽呈水柱状直直乱飚,溅到了旁边三人身上。

    夏侯世廷望了一眼云菀沁身上的乌血,摇头。

    乌血完了,便是新鲜的好血液,云菀沁用帕子使劲摁住那伤口,防止失血过多,等止了下来,果然,刚才很是吓人的肿胀已经消了大半。

    “……最毒最多的脓血已排出来了,剩下来的,你们找个人,用嘴吸出来吧。”夏侯世廷淡淡道。

    吸?三个男人面面相觑,没试过,一时发了愣。

    云菀沁倒是试过,瞥一眼秦王,还熟练得很呢。

    不会吸蛇毒的人强行做这事,非但救不了人,还会误吞,她没考虑多久,粉嫩红唇一启,头一低,埋入少年的小臂

    “妹子”三个村民都有点儿惊讶,看起来娇娇嫩嫩的女子,倒是有能耐有胆色。

    夏侯世廷一震,深眸渐而眯起,牙齿忽的有点痒,他明显是叫那几个村民吸余下的毒,她凑什么热闹!

    她没理睬周遭,只是轻啄慢吮,不时吐出颜色已经正常许多的血

    阿泽清醒了一些,睁大眼睛,瞳仁光泽恢复了一丝清凉,望着身边几个村民,虚弱:“牛大哥,李大哥,赵爷爷。”

    云菀沁吐干净了口中的残污,接了两掌心的干净雨水,咕咕涮了一下嘴,清洁了一下口腔,又将阿泽的竹篓打开,翻了一通,眼前一亮,一束七瓣绿叶、中间镶着红果的草在一堆草药中,尤其的醒目!

    她将那束草几下撕碎,吐了两口香唾,和匀在手掌心,敷在阿泽的患处,然后用帕子包扎起来。

    原地歇了会儿,阿泽终于恢复了意识,身体的沉重感逐渐消失,慢慢在几个村民的搀扶下,撑起了身体,最后,居然能够站起来了。

    刚刚还躺在地上几乎回天乏术,短短半刻竟起死回生!一个汉子惊喜:“妹子,你跟妹夫可真厉害!要不是你们两可怎么得了啊!不过你刚才用的那草是什么?”

    “毒蛇出没地的附近一般都有解药,我想阿泽既然是割草药时被咬,说不定已经割过能解毒的药草,就在篓子里,没想到果真看到这个,”云菀沁一指余下的草药,“这个叫做‘七叶一枝花’属百合科花卉,治疔疮肿痛,蛇虫咬伤的效果最好不过了,挤完浓度用这个消炎镇痛,应该恢复会快些。”

    阿泽知道差点命悬一线,朝云菀沁和那个距离远远的男子一个噗咚,跪下来,磕了两个头,学着村民大哥的话:“谢谢姐姐和姐夫的救命之恩!”

    妹妹妹夫又变成了姐姐姐夫,大伙儿都咯咯笑起来。

    连云菀沁都好笑多过了尴尬。

    夏侯世廷脸上却是一点笑意都没有,朝云菀沁望过来:“还不回去。”声音不大,却掷地有声,十分冷厉,见她脚步慢了,干脆不等她了,一个人先走了。

    发脾气干什么?云菀沁纳闷。

    先前救人没发脾气,给阿泽吸蛇毒开始就脸臭了……云菀沁追上几步,窜到伞下面。

    回到高骏家中,雨停了,日已近西斜。

    一片落日金黄中,各家各户炊烟袅袅。

    高骏还没回,看情形,今天怕是回不了了。

    岳五娘已经做好了一桌子晚饭,正在门扉前等着,见两人回来,再见这三爷的腰带不见了,换了个麻绳,脸上无比惊讶,意味深长地一笑,又扫了云菀沁一眼,见她下半身儿的裙子都换了,更是笃定了,脸上充满内涵的表情,比今儿的菜还要丰富。

    夏侯世廷清楚岳五娘误会了,并没解释,将纸伞挂在廊下,跟岳五娘打了声招呼,掸了掸被雨水溅湿的袍子下摆,一脸淡漠地进了堂屋。

    云菀沁却没法儿跟他一样当做没事,哭笑不得,也不怪别人乱想,一男一女出去半天,回来时身上衣裳都不一样了,要是自己也会胡乱猜测,过去道:“高大嫂,你别误会啊,我下午本想出去逛逛,三爷怕我腿不好,非要跟我一起。我这裙子是出去之前就换了。”

    不解释还算好,一解释,岳五娘笑开了花儿:“好好好,俺知道,俺知道~!俺再不懂得人情世故也不会叫妹子为难的!俺不多问了!来来来,晚饭好了,俺今儿在地里拔了些新鲜蔬菜,前些日子晒的野味也腌好了,今儿的菜好得很,有荤有素有汤,那些野味是你们在城里都难得吃到的!快进来快进来,俺把俺家那口子酿的竹子酒也拿了出来,咱们仨一边吃一边喝!”云妹子到底是女娃,怕她害羞,岳五娘也就不多说了。

    云菀沁有点儿凌乱了,越解释还越抹黑了,见他倒是一点儿不在意被误会,倒了一杯竹子酒,竟悠哉悠哉地自斟自饮起来了。

    “云妹子还愣在门口干嘛,进来啊,”岳五娘笑眯眯地招手,又补了一枪,俏丽的眼儿笑弯了,一语双关:“还不进来快点儿吃,补充下体力,你们两个今天肯定累坏了吧?”

    云菀沁:“……”

    *

    吃完晚饭,夏侯世廷便一个人闷声不响地出去了。

    云菀沁也没在意,陪着岳五娘一起收拾了碗筷,又坐在堂屋商议了一下,趁天气好些,道路通了,干脆直接回佑贤山庄,也别报信了,免得又浪费一个来回。

    岳五娘想了想,看天气确实转好,路也差不多,答应下来了,说是晚上就去叫个可靠稳妥的村民,弄辆牛车,明儿送她回去。

    商量完,又拉了两句家常,岳五娘趁着夜色,便出去了。

    云菀沁走出堂屋,正要直接回南边的侧屋,耳边传来咚咚捶打声。

    头一转,高家的院子外,有个人影。

    夏侯世廷一人在院子外,正敲敲打打,修理来高家村时的马车。

    因为路上风雨的缘故,马车的车辕断了。

    他找岳五娘借了一把锤子,卷着袖子,玉树兰芝一般的身影投在地上,正半弯着腰。

    她这才察觉,从回来到吃饭到现在,他都没怎么说话,心情真的不大爽。

    他这个人,性子虽然不是很热情奔放,却也很少这么冷冰冰啊……

    就像借了他十万两忘记还了。

    晚间雨停了,难得的月色清辉洒在旷幽的山间小村,点点银光打在他黑色森冷的袍子上和露出的修长分明的手指上。

    “想不到三爷的动手能力这么强,既会下厨,还会修车。”云菀沁试探着慢慢走过去,这话也不是跟他套近乎,确实是真心。

    看看京城的皇亲贵族,哪个不是娇生惯养,养得肥肠满脑的大有人在,别说做饭和修车了,吃口饭穿个衣都要人伺候,像他这样……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咳咳,还真是皇子中的异类。

    终于跟自己讲话了。

    夏侯世廷放下锤钉,睨住她:“我三四岁就去了相国寺,皇寺的清规戒律多,不能有女子,不能有阉人,我身边不能带宫女,不能带太监,没有一个侍者,跟着寺里的和尚们混着长大,吃什么穿什么想要用什么,都是自己做。”

    说完,举起锤子,又开始咚咚咚。

    原来如此,是幼年时打下的基础啊。云菀沁正在沉吟,他扭过头:

    “你来试试。”

    啊试什么?

    还没回过神,云菀沁眼前一暗,阴影逼近,一个高大身影走过来。

    他沉默不语,连个招呼都不打一声,将她的腰侧一掐,从地面上腾空而起,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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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强吻() 
竹子酒的甘洌微熏扑过来。

    她被他横抱在手肘和胸膛之间,偎成一团。

    她伸出手,正抵在他宽实的胸膛上,还没出声音,他已经将她放在了马车的车辕木板上:“试试,修好了没有。”

    车辕重新钉过一次,他是要她坐在上面,试一试承重度,看马车修好了没。

    这倒是没问题。

    可她是女子,他是男子,就算每次情况特殊,旁边没人,也不能这么不拘小节。

    她想跟他打个商量,要不今后还是保持点儿距离,至少,不能再这么动不动就来个亲密接触了,螓首一抬,正对上他漆黑深邃的眼。

    他轮廓分明的脸庞不知什么时候突然贴近了,注视着眼前的女孩,眼神完全没有半点偏倚。

    男子的双手撑在她腰侧两边的木板上,将她桎得左右无路,想要跳下去都没法子。

    两人之间的距离,不到一根手指。

    “三爷。”男子阳刚醇厚又略显温润的热气扑过来,她黛眉一挑,将脸颊努力偏过去。

    若她是前生那个不经人事的小姑娘,这样的桃源山村,这样的月色,这么个男子贴近自己,盯着自己……这会儿或许已经惊慌失措了。

    “男女授受不亲。你今晚喝多了。”

    男女授受不亲?

    他凝重的眼神忽然弯了一下,宛如桃花一般俊雅,之前的冷清扫清一空,虎口一挣,将她的脑袋强行扭过来,掰正了:“本王一向觉得云家小姐是个作风独特的奇女子,没想到也会说出这种老掉牙的陈腔滥调。男女授受不亲?本王看你跟男子就算有更亲密的相处,也不在乎吧。”

    云菀沁下巴被他扭住,只能被迫盯住他眼。

    他突然改变了称呼,自称起本王了……竟像是有些赌气,犯了什么心怒。

    到底是哪里惹了他?这男人,情绪上来,还真是比女人还琢磨不透!

    云菀沁眸子一闪,也没那么好的脾气了,瞧他一个人在外面黑天瞎地地修车,孤零零的挺可怜,难不成还得看他的脸色:“难不成要对着秦王投怀送抱,曲意逢迎,才叫行事别具一格?那您就当我是个陈腐的人吧,放了我,我要进屋了,高大嫂快回了”

    他一双俊眸霎时沉赤了许多,他不知道怎么能让女子乖巧下来,只能凭靠本能反应,捏住她纤巧的下颌,对准了两瓣娇嫩,脸庞俯上去。

    堵上她嘴巴!堵上她嘴巴就清净了,不会再嚷着吵着要进去了!

    软软温温的红唇,比他吃过的蚌肉还要鲜美。

    原来女子的滋味,是这样的

    略显冰凉的唇,在柔如花瓣似的粉唇上试探着摩挲了会儿,如同刚学一件新鲜事物的学童,甚至还有点笨手笨脚。

    可雄性动物在这方面天生就是有敏锐的学习能力!

    甘美滋味让他尝到了甜头,头一偏,舌头撬开,突然大举攻入,让她防不胜防!

    “唔……”她一惊,淡而略甜的竹酒夹杂着男子浓烈的气味,让她脸颊酡红阵阵,在月光下,璀璨得宛如午夜盛开的昙花。想要挣,双手却被他扭住,整个人几乎压在马车的前板上。

    她呼出来的兰馨香气,让他更加失去理智!

    凭着本能的意识,雷厉风行地抵开她细细碎碎的贝齿

    这是强吻?她开始挣,呼呼喘息从齿缝中飚出:“呜……你……”

    他吮住花瓣般的唇不放,锢住她的手臂,反箍在她腰后。

    男子的气息甘香醇和,可又隐隐透着绝不放过的霸道。

    津液与津液的勾兑,气味与气味的渗透……

    她呼吸都快接不上气儿了,找到机会,膝盖一弯,正要踢他下盘,他却反应很快,及时松开:“用对付慕容泰的法子来对付我?”

    嘴际还有她甜美的气味,舍不得就这么放了……

    他恢复了理智,却不易察觉地的,舌尖飞快一触唇角,那里,还残留着她的一丝气息。

    用舌头卷香唾的动作尽管细微,云菀沁还是捕捉到了。

    月色下,这个动作带着浓浓的蛊惑和诱人,无比的暧昧。

    她举起手,一巴掌掴了过去

    他将她纤细的皓腕一捉,看样子,并不肯承认错误。

    云菀沁眼光一扫,脚下有一个接雨水的小铁桶,已经盛满了雨水,趁他不备,拿起来,对着他从头到脚一淋!

    王爷就了不起吗,可以为所欲为!?

    水珠子滴滴答答从他发冠上落下,挂在发梢。

    夏侯世廷捉住她的手终于松开,乌黑的瞳仁盯着她,目光有点无辜:“今晚喝多了,有点醉。”

    这算是认错了?

    反正,总算给了两个人一个台阶。

    算了,这荒郊野外的……有什么好争。

    云菀沁退后几步,正要调头走,他见她放松戒备,上前几步,突然将她一把拉过来,趁她一惊,踩上车凳,跃上马车,将她反抱在怀里。

    还真是不该轻信他!云菀沁在他怀里踢打起来:“放手!”

    他将刚刚品尝过的红唇轻轻一捂,头搁在她的左肩上,声音淡漠,传进她的耳帘:

    “你帮那小子吸蛇毒,主动热情得不得了,我碰你一下,你就这么大的反应……哼。”

    语气傲慢,满满都是不甘心。

    弄了半天,从下午一路回来,到现在,闷声不响……原来是阿泽那件事?

    云菀沁停住挣扎,怔然,身后抱着自己的男人,上一刻还宛如暴君,这一刻,竟像个邀宠撒娇的大小孩,弟弟小时候有一次找自己要糖,她怕吃多了烂牙齿,不给,弟弟也是这个样子,一边恨恨地撒娇,一边还是缠着自己。

    默然了一会儿,云菀沁不知是该气还是该笑:“三爷,那个小少年被蛇咬了,命都快没了。”

    “你是女儿家,那是个男子。”他声音发冷。

    “三爷,敢问一句,到底是命重要,还是声誉重要?”

    “当然是声誉。”他没有半点犹豫,就好像云菀沁的这问题十分的荒谬。

    “……”云菀沁哑然,早知道,就不应该丢出这个问题,在他眼里,这问题实在是太傻冒了,人命算什么?跟蝼蚁差不多!

    前世的他,初登基时对旧臣党的赶尽杀绝,视人命为草菅,难道今生也会这样?

    顿了顿,她道:“这荒郊野外的,谁看得到,有什么怕丢声誉?我不是大夫,可也知道救命治人时不分男女。”

    其实云菀沁还想说,你这么搂搂抱抱的难道就不怕丢声誉?可到底还是吞下去了。

    他懒得跟她辩解,他没有她嘴功厉害。

    特定的身份与经验也注定他没有与人斗嘴、练习嘴皮子的机会,嘴巴没办法占上风,只能用行动完成。

    手劲加大,牢固箍得她不能动弹。

    她刚想拉开,耳根后热气一扑,他贴近她粉俏的耳珠子下:

    “……不要进去。安静地陪我坐会儿。”

    语气没有命令,没有刚才的失态。还是隐约的撒娇,甚至有隐隐的恳求。

    突然由狼化身成个乖巧的巨犬,她有点儿讶异,任由他在后面抱着。

    前世她虽成过亲,可好像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了,这会儿被他牢搂着,竟还是有些心跳。

    成婚没多久,她身子一直没有好信儿,老侯爷夫人邢氏纵容画扇第一个爬床开始,慕容泰就少去她的房间了,有时候难得来一次,她闻到他身上别的女人的脂粉香,就忍不住恶心,甚至想呕,总是冷冷淡淡地推拒了,怎会与慕容泰做合卺之欢的事。

    她曾经也自嘲,自己真是不像这个时代的女子,如今的女子,对于丈夫纳妾买姬,大多都是宽容的态度,就算有善妒和霸道的正室,起初不准丈夫纳妾,最后也都会默默承受了,至少,绝对不会与丈夫对着干。

    可她,或许闺中时候,看多了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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