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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一品皇家媳-第2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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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脸儿变成尖尖的巴掌脸,越发的纤瘦,肤色比以前还要白,仿似是用药水蘸敷后,磨过一道皮,黥面的刺青完全看不出来了,惟独额头上有个红痣,十分的显眼,估计是那里的刺青疤痕太重,额头皮肉太少太薄,不好磨多,只能点痣来掩盖。

    这些最关键的都能调整,其他眉毛眼睛,鼻子嘴儿,改起来也不难。

    光看眼角处,脂粉盖得特别厚,似是为了遮住缝过线的痕迹。

    为了重回京城,活活把自己变成一张画皮,全身动了手脚,眉眼唇臂,皮肤骨头都几乎都换了包装,再不是自己了,这样……真的值得?

    太皇太后早注意到唐无忧怀里的珍琴,有些惊喜:“这是九霄环佩?你是要用这个给哀家弹曲子?”

    九霄环佩是伏羲式的唐琴,在古琴家中有仙品之称,音质出类拔萃,据说,就算五音不全的人,只要用九霄环佩练习一段日子,也能成乐中翘首。

    “回太皇太后的话,无忧为太皇太后撰了诗,又谱了曲子,今日特意用九霄环佩弹唱,为太皇太后祝寿。”少女柔声,

    想不到沂嗣王的这个唐家表妹,不但生得好,还会作词谱曲,一群世家子弟们都窸窣起来,目光里更是来了兴趣。

    “好。”贾太后叫朱顺赐了座。

    唐无忧抱琴坐在后方,纤指一拨,弦动,音如珠玉,打破安静,接着,袖口一飞,一连串妙音在指下翻飞而出。

    且不说弹琴人技术如何,九霄环佩不是盖的,音色苍松透润,高音如金石,低音如平湖,为曲子大大增色。

    曲音悠扬,在附近的承天湖上方旋绕。

    少顷,在场不少世家子弟已抬起手指,在桌案上随着节奏敲击。

    音律交换时,唐无忧轻启唇,吟唱歌曲。

    “海日初融照仙掌,淮王小队缨铃响。

    猎猎东风焰赤旗,画神金甲葱龙网。

    钜公步辇迎句芒,复道扫尘燕彗长。

    豹尾竿前赵飞燕,柳风吹尽眉间黄。

    碧草含情杏花喜,上林莺啭游丝起。

    宝马摇环万骑归,恩光暗入帘栊里。”

    ……

    歌声伴着曲子,余韵不觉,比起大宣宫廷乐,虽然不大适合宫廷正统,有些怪异的调调,却也有几分风情,而且这词乍一听,着实叫人惊艳,绝不是出自俗人的手笔。

    待曲终,九霄环佩的余音饶在半空,经久不散。

    唐无忧离开琴台,跪下:“给太皇太后献丑了。”

    “这诗的名字,叫什么?”贾太后听得甚是满意。

    明明简单的问题,唐无忧却是脸一红,好半天才低声:“汉皇迎春词。”

    贾太后一顿。

    汉皇迎春?这分明是在暗示皇上迎她入宫。

    这唐氏,是在自荐枕席。

    其实今天叫唐无忧参加撷乐宴,贾太后本想替她在宴上择门亲事,也好应付了沂嗣王,不过她眼下凭这首特别的祝寿曲表明了心意。倒是有些为难了,尤其嗣王也正在下面望着。

    贾太后望一眼身边人,一语双关:“皇贵妃觉得无忧姑娘这阙汉皇迎春词怎样啊。”

    云菀沁明白,太皇太后是在试探自己可要将唐无忧纳进后宫,声色轻缓柔和:“无忧姑娘这诗韵律流畅,词眼华美,倒也算是写得有心。”

    唐无忧眼皮子一动,倒还识相,自己穷思竭虑,半篡半仿,将几名后朝词人的宫廷诗东拼西凑,挪为己用,刚好与后世一首古风曲子吻合,汉皇迎春词的名字,又有无限的寓意,不用这个,还用哪首,果真得了个满堂彩。

    正是想着,却听水榭内女子继续:“只可惜,这诗实在是大逆不道,该当死罪。”

    贾太后先前还没仔细听,只觉这文辞华丽动听,一听云菀沁的话,忙再细细琢磨,也嚼出一些她这样说的原因。

    “这诗不过描写春光美好,欣欣向荣,言辞也是朝气蓬勃,无忧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还请皇贵妃明示。”唐无忧面露惊惧,趴伏在地,盈盈落泪。

    “无忧姑娘可知淮王是谁?”云菀沁目色凝住她。

    唐无忧被问得背上流汗,史上被封为淮王的多得很,她哪里知道是谁,历史上的人物,她不过知道那些名气响亮的,这人铁定不怎么有名!什么小猫小狗,根本没听过啊。

    “不知道淮王,有本书叫做淮南子,无忧姑娘应该听过吧?作者淮南王刘安,上古朝代汉高祖的孙子,因造反,妄图中途篡位,最后不汉武帝所擒,自刎朝堂,后世人口里,常称他淮王。”

    唐无忧一怔。

    “同为汉朝的皇后赵飞燕,专房得宠,杀害皇子,收罗男子进宫,当着皇帝的面通奸。两个朝堂和后宫的大逆不道之人,若是别人写的,无忧姑娘不知,拿来用了,不知者无罪,倒也罢了,可现在却是无忧姑娘原创,既然是你自己写的,那肯定知道这两个人的背景,你这样,会不会有些太过荒唐了。”云菀沁说得下方女子浑身凉了一凉。

    这诗虽是唐无忧从大宣后世的词人捏揉出来的,可这诗里的淮王和赵飞燕,却是不折不扣的早于大宣的前朝名人。

    “无忧真的……真的没有想这么多啊……”唐无忧娇容失色。

    “无忧姑娘真的没想这么多?诗中加了这两个逆贼,破坏寿宴喜庆先不提,就怕是有什么影射。”云菀沁话音一转。

    话一出口,在场的都明白皇贵妃的意思了。

    当今皇上也是中途代替隆昌帝即位的,这不是在影射皇上跟淮王一样,是个反贼么。

    皇贵妃如今专房后宫,而且仙居殿韩氏母女的事儿,曾经有流言蜚语说是皇贵妃做的,这难道又不是也在影射皇贵妃与赵飞燕一样,不仅专宠,还荼毒皇子?

    贾太后眉毛也蹙紧了,脸色冰了许多。

    众人集体不敢做声。

    沂嗣王早前知道唐无忧要作诗谱曲给太皇太后祝寿,却没料她诗里会有这两人,既不了解历史,又何必随便将那些历史人物摆出来?一知半解的,这不是给人捉把柄吗!

    不过,这诗若是没人故意挑刺,倒也没什么,只能说这皇贵妃当真是绵里藏针。

    沂嗣王迅速沉眸,望过去一眼。

    唐无忧得了沂嗣王的眼色,会意了,为了躲过眼下这一劫,只得含恨:“这诗并非无忧写的,是无忧叫民间的无名才子帮忙撰写的。”

    举座哗然,原来是找人捉刀的,难怪了,就说这无忧姑娘年纪轻轻,怎能写得出这种厚重之词。

    “居然骗人。”

    “不会连曲子都是找人代谱的吧?这曲子怪模怪样,不像大宣的音律啊。”

    “啧啧,她这一身,还有什么是真的?”

    ……

    初夏心头爽快,弯腰低声:“就说她原先都是假的吧。今儿总算是揭了她的底。”

    唐无忧在一片低声讽刺和猜疑中,脸色紫得像茄子,再一抬头,连刚才对自己有几分欣赏的太皇太后脸上也添了几分鄙夷和不满。

    太皇太后被她搅了兴致,虽然不高兴,可见她承认是叫别人写的,就表示根本不懂,又看在沂嗣王的面子上,道:“行了,不知者无罪,给哀家进献寿礼,说明你还是有心的,这事儿罢了吧回宴席里,坐下吧。”

    唐无忧退到一边的宴席里,脸色比死还难看,本想得个开门红,没料反遭人笑话,还险些被太皇太后问罪,却只得吞下这口气,敛了愠容,默默饮酒。

    宴席又恢复了之前的气氛,沂嗣王举起酒盏,含笑敬了太皇太后一杯,打了个酒嗝,脸颊晕上一片酡红,修俊身子微晃,似是喝得有些微醺,目光又落至云菀沁身上:“刚刚无忧诗中的赵皇后,倒有一点儿与皇贵妃相似,都是倾国倾城的美人。”

    贾太后见他出言轻佻,眉一蹙:“沂嗣王喝醉了。”

    沂嗣王手臂一摆,挡开内侍的搀扶:“臣没醉,臣不过是夸赞皇上有福气,欣慰大宣后宫有这样个良主,这难道也不行么,太皇太后。”

    贾太后无话好说。

    沂嗣王鼻梁赤红,笑道:“说来,歌舞要双全,缺一不可,无忧已经为太皇太后献唱,何不再由皇贵妃跟赵皇后一样,来为太皇太后献舞?”

    ,

第二百七十章 绿腰软舞,后宫夫妻() 
“沂嗣王还说没喝多,怎么能叫皇贵妃跳舞。”贾太后脸上生了不悦。

    沈子菱心头火气更大,死不要脸的,一拳不轻不重砸在案上。

    “太皇太后,”沂嗣王目色清朗,似是掏了心窝,语气真情切意,“臣闻皇祖父生前料理国政事时,偶尔会召淑妃娘娘去舞一曲,以此缓解疲劳,有时旁边还有一块儿议事的外臣在。今日不过是皇亲贵胄和世家名媛们的小宴而已,又有何不可?”

    淑妃是沂嗣王的亲祖母,本是普通宫女,因舞姿曼妙,得了先皇的欢心,一朝得了恩宠,才有幸诞下沂嗣王的父亲溧阳王。

    淑妃性情温顺,知道身份不高,在后宫生活艰辛,倒也聪明,将当时还是皇后的贾太后作为靠山,一生对其言听计从,马首是瞻,便是能提拔成妃位,还是贾太后劝谏皇帝。

    后来,淑妃染病早逝,临终前又告诫儿子溧阳王,要好好辅助皇后亲子——彼时是太子的宁熙帝夏侯睿,当好兄长的左右手。所以,这一对母子,与贾太后母子一生关系甚密。

    马氏瞄一眼太皇太后的神情,也知道,贾太后提起淑妃的早逝,到如今仍有几分感叹,年纪渐大,早年身边的人,不管是敌手,还是友人,都一个个走了,若是那听话又乖顺的淑妃还在,陪着闲话几句当年,太皇太后倒也不寂寞。

    这会儿听了沂嗣王的话,贾太后神色渐缓了下来,添了些唏嘘。

    初夏见沂嗣王将贾太后说得发了感慨,连话都不多说了,娥眉拧紧,那个淑妃本就是跳舞的宫女出身,被召到殿前跳舞有什么稀奇,怎能拿来跟自家娘娘比,可也不能将这话拿出来反驳,不然就是折辱了淑妃,让沂嗣王再找借口。

    正想着,沂嗣王目光悠悠落到云菀沁身上,噙笑:“臣与部属在北方与皇上共事抗敌时,就听说过娘娘的一些事迹,想必定是风仪万方之人,今日一睹芳容,果然闻名不如见面,是不是啊?”

    几名陪伴嗣王进宫的随从一呼百应:

    “是啊,咱们在江北城就听过娘娘协助皇上镇压晏阳暴民的事儿了,今日若能再看娘娘舞一曲,更是死了也值!”

    说着,部将们喧哗起来,几个都是武人,声音洪亮,一会儿便吵开了花。

    更有甚者拿起象箸朝馔具乱敲打起来,嚷着添气氛:“恭请皇贵妃为太皇太后舞一曲,咱们也能饱个眼福啊!”

    这行人本就在北方岔惯了性子,连皇上都从不拘束他们,何况本就是在气氛宽松的小宴上,贾太后也不好喝叱,可让皇贵妃起舞,又成何体统,况且从没见过沁儿跳舞,许是根本不会。

    邺京的官家小姐,讲求的是内秀,文功方面,素来只是在闺中读女论语,外加琴棋书画拣一两样学,跳舞不登大雅之堂,就算千金小姐们喜欢,家主们一般也都不许。

    沂嗣王就算终年在北方,又怎么会不知道,难不成就是想故意为他表妹搬回一城?想着,贾太后眉蹙得更紧。

    席间,唐无忧刚刚的羞辱扫清了大半,沂嗣王这一句酒后玩笑建议,云菀沁若直接拒绝,就是不敬太皇太后,那便只能承认一句自己不会,大庭广众下失掉风采,她今天的受辱丢脸也能和她扯平了。

    沂嗣王见皇贵妃不动,心意达成,手一抬,勒令随从停止声潮,终结这话题:“臣想着连暴乱城池都敢闯的女子,一定落落大方,有过人的胸襟,所以才大胆提出这个建议。若是觉得臣辱没了娘娘,还请娘娘降罪,这事罢了,臣再不多提。”

    点到即止,让这皇贵妃知道,不是只有她能挫别人的面子。

    却听水榭内,女子声音侃侃而来:“既然是太皇太后的寿诞,孙媳舞一曲,又算得了什么。”

    在场人俱是一惊,没料皇贵妃竟答应了,连沂嗣王也出乎意料,眉目一敛,却不动声色。

    “皇贵妃……”贾太后刚开口,云菀沁浅笑:“太皇太后放心。”

    贾太后见她气态恬然,并不像个生手,放了些心了,却仍是望一眼沂嗣王,语气暗藏不满:“沂嗣王不过是宴中玩笑,喝多了些酒,皇贵妃若是不愿意,也可以回绝。”

    “寿辰一年才一次,为太皇太后助兴行孝,是妾身本分,怎能回绝。”云菀沁笑意莹莹,如湖光散开,声音又如湖面清风,不徐不疾,“淑妃能为先帝解忧,孙媳妇也能为祖母开怀,况且沂嗣王都说了,将士们慕名妾身,妾身身为女子,不能像将士们一样上战场杀敌,如今舞一曲,让将士们满意,也算是为国家分忧。”

    贾太后听得心头舒坦,连连点头:“说得好。”

    沂嗣王顿了一顿,也带头笑道:“皇贵妃心胸宽,叫臣心福。”

    其他人见沂嗣王都开了口,也都跟着奉承起来。

    贾太后考虑片刻,道:“跳支简单的即好。”简单的便不容易出差错,只要中规中矩,稳稳妥妥就行。

    云菀沁应下,转过身,目光轻扫席间的唐无忧一眼,下阶与初夏和几个宫人先下去了。

    目光清冽,唐无忧被望得沉了脸色,自己已经珠玉在前,她还能跳出什么花样来,无非就是宫廷那些正规舞步。

    “还真是有点儿意思。”对面,沂嗣王却是回过神,唇角添了抹玩味,就说了,这皇贵妃果真还不是个好打发的,正是想着,一双瞪得人头皮发麻的灼辣目光又飘过来,沂嗣王一看,又是那丫头片子,还真是鬼缠身了,却只端起酒盏,朝前面故意遥祝一下,温雅眼眸一动,眼梢微挑,颇有些挑衅。

    半刻左右,脚步临近,走进了宴席,众人转颈回望。

    女子换下了繁琐复杂的正装,仪态大改,一身翡翠色轻丝开襟舞裙,腰封是比舞裙深一号的荷绿束腰,大裙摆,裙下是小灯笼裤,在脚踝处收紧,衬得身姿玲珑,隆胸纤腰,双臂上绕着双层水袖,迤逦于毯上,步步走到宴中间,福身道:“恭贺太皇太后万福千秋,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若方才是仪态万千,庄严不可侵犯的皇贵妃,眼下这一身装束,就像是清灵可爱的江南采莲佳人。

    贾太后看得清风拂面,欣喜:“是什么舞?”

    初夏丢了个眼色过去,宴席后面的梨园乐官鼓笙筝乐落珠般连贯滑出,笑着回答:“回太皇太后,舞名绿腰。”

    舞名一出,在场不少人倒是有些惊讶,京城官家千金就算会跳舞,不过也是学些华美壮丽的正统宫廷舞,舞步大气缓沉,不失不过,比较稳妥。

    绿腰舞却是不折不扣的民间俗乐舞,因是软舞,轻快流利,一开始在南方水乡民女中兴起,后来传到了其他地方,也都是在民女中流行。

    这皇贵妃原是侍郎家的小姐,又是哪里学来的?

    却来不及多想,已被毯上起舞的玉人吸引住目光。

    几个舒缓柔美的开场动作之后,动作渐臻佳境,慢慢变快,女子翩如兰芍,两条水袖骤然朝前甩出,在半空飞舞一道,如雪萦风,舞靴却牢牢钉在红毯上,腰肢旋转,先慢后快,婉若游龙,腰上的饰物跟着清脆摇动,清灵如出谷莺,卷起一阵急急香风。

    绿腰舞中的旋舞部分,是最好看的一段,在场众人看得呼吸静止,出神的安静。

    随着羯鼓一停,乐声轻缓了一些,女子莲步也跟着慢下,收回水袖,绿色袖摆轻摇,低回处如同破水的莲花,待停稳了,发髻微松,显得婆娑旖旎,可一双美眸又跳得清亮动人,玉颈仰起,双臂如翠鸟羽翅举起,朝后下腰身,完成了最后动作,一舞,方算终了。

    舞虽停了,御花园中犹自飘荡漾着刚才舞起的香风。

    云菀沁站稳,背上热汗直冒,说跳就跳,提前连个准备和热身都没,这会儿也有些脚软,只将过来的一扶初夏,低低喘气:“初夏,怎么样?没叫人笑话吧?”

    初夏头一次看着娘娘跳整支完整的下来,刚才也是看入了迷,此刻惊喜道:“娘娘跳得很好,放心,一个步子都没错,所有人都看的不眨眼。没料红胭姑娘教的这绿腰舞今儿竟派上用场。”

    云菀沁也小小舒了口气,原先经常去香盈袖时,自然不全是对账看账,红胭原先在万春花船上待过,风尘打滚几年,会的舞蹈何止十只八只。见红胭善舞,云菀沁好玩,叫她教了自己两只,其中一只就是南方的绿腰舞,后来生了小元宵后,为了尽快恢复因剖腹伤了元气的身体,产后除了在瑶台阁散步,也经常练这两只舞,只当是锻炼身子,所以舞步记得十分牢。

    两人正是小声窸窣,宴席中,一时之间竟没人出声,在宫里能看到这种标准的民间乐舞就很难得了,而且还是皇贵妃跳出来的,一个个都还未从震撼中醒过来。

    突然,远处传来拍手声,一下、两下,慢悠悠的,伴着一声:“好。”

    宴席众人循声望去,个个忙从席位上站起来,跪下行礼。

    贾太后一看是皇上来了,也站起来,出了水榭。

    夏侯世廷目光穿过层层人头,望向清绿如荷的女子,走到中间停下来,停下了拍手,含笑:“朕准备来御花园看看太皇太后的小宴如何,却还以为误进了仙境。”

    跪着的人群中,一个纤细身影抬起头,看着久违的男子,睫一颤,眼神再也离不开,追随着他的身影。

    齐怀恩示意众人不用拘礼,在场的人起了身,见皇上都在鼓掌赞许,再不迟疑,跟着使劲拍巴掌,赞道:“这绿腰舞果真是名不虚传,好生的惊艳!”

    “确实如皇上所言,真可谓是仙姿瑰态啊!”

    贾太后笑道:“原来皇上在旁边早就盯了半天啊,刚才皇贵妃为哀家祝寿的绿腰舞,皇上有什么评价啊。”

    夏侯世廷进了水榭,撩袍坐下,眼眸噙笑:“珠缨旋转星宿摇,花蔓抖擞龙蛇舞,说得是你吗?朕的贵妃。”

    这人还从没这么肉麻地夸过自己,还在这么多人面前,云菀沁也装装样子,侧身一福,装出娇羞无比:“皇上谬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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