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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一品皇家媳-第2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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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面几步之遥,云菀沁正目光柔和地看着小元宵和端姐儿一块蹲在地上画圈圈,后面几个婢子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听到这里,不觉心头一动,韩湘湘就算再懦弱,就算再喜欢吕七儿,也不至于这么袒护一个半路才跟自己的下人,这样纵容吕七儿,倒不像单纯的抬爱吕七儿,有点像是——吕七儿拿着她什么把柄似的。

    若真是如此,把柄会是什么?

    云菀沁目光凝在端姐儿身上,脑子里一转,忽的想起纳侧妃那夜燕王闯新人院的事。

    其实关于端姐儿的身世,在韩湘湘前几天刚进宫时,她就想问三爷,可不知道怎的,每次见他来了瑶台阁,话到口边,又问不出来,生怕他说自己猜错了,告诉自己端姐儿就是他的女儿。

    不管怎样,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吕七儿这德性,恐怕改不了了。

    在王府尚且好说,在宫里,区区一件小事被人拧出来,就可能会被放成无限大的大事,有吕七儿这种一肚子阴谋阳谋的人,叫人实在不安心。

    云菀沁注视了两个小家伙半会儿,转头望向韩湘湘:“天气好,侧妃愿不愿意走几步。”说罢,裙袂微拂,朝前走去。

    似有股无形引力,韩湘湘回绝不了,魔怔般地随她沿着草坪踱着,只听身畔传来恬静声音:“两个小家伙也是有缘分,连乳名都差不多,各自应了节庆。”

    韩湘湘没做声,半天才吭哧出:“嗯,端姐儿是端午生的,才取了这么个乳名。”

    云菀沁见她语气敷衍,眉眼微动:“端姐儿是端午生的,那刚好比小元宵大两个月。”

    韩湘湘垂下头,似是不想多谈女儿的事情,简单嗯了一声。

    云菀沁晏然而笑:“这样算起日子,端姐儿还是宁熙朝,我被召进宫当医女前,侧妃就怀上的吧?”

    韩湘湘生怕说多了被人发现什么,埋下脑袋,只听她轻笑:“我记得那段日子,侧妃一直在棠居,从没出过门。三爷几时进了你的房,我还真的不知道,难道是背着我进去的?哎,男人都是这样。想去就直接说呗,用得着偷偷摸摸的么,弄得像做贼,至于嘛。”

    韩湘湘冷汗直冒,白了脸色,指尖抠入了掌心肉,她这是猜出来端姐儿不是皇上的种了么?还是仍在故意试探?

    想了想,她只能垂下头,含糊其辞:“王妃恕罪,我不该勾皇上……”

    这话一出,云菀沁便明白了,她在撒谎,三爷那段日子怎可能去棠居,白日子宫里摄政,一回来公服都没脱就泡在自己房,赶都赶不走。

    去棠居?再多给他安四条腿,看他有没空去。

    既然是撒谎,那就表示端姐儿的身世真的是有问题。

    她没说话,只迎着清爽宜人的清风,朝前徜徉,不知道怎么的,脚步轻盈了不少,心情也舒爽多了。

    ——

    与此同时,议政殿的气氛有些紧绷。

    几个内阁的言官从金銮殿的早朝追到了朝后,就为了反对那道纳云氏为皇贵妃的旨。

    御书案后面的夏侯世廷一身常服,头戴翼善冠,肩绣盘龙的淡金色盘领窄袖袍,腰系透犀束带,正在批阅奏折和前线军情,右手持朱笔,左手拿着黄绫卷,对丹陛下的进言置若罔闻,神情寡淡,眼皮子都不抬一下。

    打从三爷登基,齐怀恩便回了他身边,此刻看一眼下方言官们的唾沫横飞,瞥一眼临阵不乱的三爷,朱笔龙走蛇舞,阅好的黄卷一札札堆厚,丝毫不受外务干扰,就跟底下没那几人一样,倒是忍不住心头一赞。

    “皇贵妃位份太重,仅次于皇后,云氏擢为皇贵妃一事还请三思而后行啊。”一名年老言官苦口婆心,努力让嗓音像吹唢呐似的洪亮,争取让皇上抬头,皇上,老臣还在这里,看这里,看这里啊,您不能装聋啊。

    三思?七思八思都有了,齐怀恩撇撇嘴。

    “云氏虽是皇上结发原配,可如今是二嫁之身,还育有皇子,直接晋为皇贵妃,有些说不过去啊。”一个中年言官义正言辞。

    呸,大宣后宫二嫁的不是没有,还全都是盛宠不衰的,前朝历代就更是大把,了不起?况且咱们主子本就是清白之身,皇子也是扎扎实实的皇上血脉。

    “是啊皇上,不是咱们阻拦云氏入后宫,只这位份不可太高啊。”一人义正言辞。

    阻拦?你还得有这本事,不是每个皇帝都得看臣子的眼色纳哪个,不纳哪个,后宫都得被人捏着脖子做不得主,前朝还能办出点儿什么事情?太皇太后都默认了,还轮着您老人家操心?齐怀恩更是不屑。

    不过,这一个个的言官,大多都是卫道士,平时遇着正经大事提不出什么好建议,遇到这些后宫事务,一个个就像打了鸡血,三姑六婆的习气全都冒出来了。

    谁叫高祖爷遗训不斩言官呢,放纵了些老儿什么事情都得掺乎一把。

    就在下方一片嘈杂,御案后,夏侯世廷批了最后一道折子,终于搁下笔,抬起头。

    众人马上屏住呼吸,安静聆听皇上的答复,只听上首飘来声音:“云氏之子,朕已交代宗人府在玉牒上正名,皇子大名也会由朕亲自题好后送去上牒,从此,再没什么隆昌帝的二皇子,是朕的大皇子。”

    什么意思?几个言官讶然,是要将隆昌帝的二皇子当做皇上亲子养育?

    夏侯世廷扫了几人一眼:“后宫事务,本不该拿到殿上说,可几位都是重臣,今天又逼得这么紧,那也正好,干脆替朕放话出去,叫其他跟几位卿家一样嘴巴关不上的人,心里有个数。”

    几人听了讽刺,脸色尴尬,却赶忙拢住袖子,屏息继续聆听。

    “云氏在进皇弟后宫前,就已怀有身孕。”夏侯世廷言无不尽,脸上毋庸置疑地写着两个大大的字,——“我的”,又瞟一眼丹陛下几个老儿的惊讶神情,“朕即位后,曾在内务府拿了隆昌一朝的起居注翻看过,云氏在整个隆昌后宫时期,起居注上只有两次侍寝记录,一次就是云氏宣布怀孕之前,不到两个月,姚光耀便去瑶台阁,把出云氏孕脉,其后,也是姚光耀帮忙将孕期报早两个月,以此,刚好跟侍寝日子吻合。起居注上的第二次侍寝,皇弟虽然去了瑶台阁,实则却是康妃徐氏代替,如若不信,朕已叫内务那边拓印过一册,几位卿家闲下来,大可去翻阅,再将姚院判、徐康妃身边的宫人叫出来一问,便可知详情。”

    这次倒是齐怀恩听得下巴快掉了,没料皇上闷声不响,却查了个底朝天。

    这意思是说第一次的侍寝记录,隆昌帝是为了瞒住那二皇子的身份,才故意叫人在起居注做的假?几个言官愣住。

    齐怀恩却已回过神来,一勾唇:“各位大人现下可明白了吧,云氏之子,压根儿就是在潜邸时就已经怀上的,进了后宫也从未侍寝过。既然云氏本就是皇上元配,所生皇子也是皇上子嗣,贞洁无污,育子有功,当皇贵妃,还有什么不够资格?”

    几个言官喉头梗住,一时语塞,却还有两人仍是倔挺得很,叨念了几句:“不管怎样,皇贵妃的位份也着实太高了啊……”

    齐怀恩看得眉毛一皱,这群老头儿,自己家后院妻妾争风的事儿管不完,插手天家內帏的事倒是不亦乐乎。

    夏侯世廷脸色不动,反倒噙了一丝若有似无的莫名笑意,目光落在正在叨咕一人身上,语气闲适,侃家常一样:“陆卿家的长公子不小了吧,最近学业可好啊。”

    怎么突然提起自家嫡子?陆姓言官一怔,抱住手,自然是说儿子的好话:“皇上有心了,犬子还算乖巧,素来在西厢闭门不出,专心学问。”

    男子双目蓦然一亮:“噢,闭门不出?那为何朕听说长公子喜好冶游,但凡出府,必定呼朋引伴,阵仗不小。据闻去年乞巧节的晚上,陆公子更与几个几个友人在京城食肆中聚会,大庭广众下,连携带幼子的少妇都要出口调戏?”

    一时,在场几个同僚的目光集中在陆言官身上,变了脸色,这能叫乖巧?这不纨绔子弟么。

    陆言官一呆,哪里知道皇上连这码子事儿都清楚,去年乞巧夜儿子就被人抬了回来,身子僵硬了好多天才恢复,问儿子,儿子死活不说,难道还真是因为调戏人家女眷,被人出手修理了?

    可现在一说,倒还真可能,儿子在府上就不大老实,喜欢逗婢子撩小童的,教训了几百次都听不进去,在外面做出这事儿也不奇怪。

    陆言官脸色大红,支吾起来:“这……这……”终是耷拉下头,脸面丢净,咬牙切齿:“这个逆子,回去了,臣一定得抽死他!”却再没脸皮进言半句了,退后几步,无精打采。

    家教不严,养出个膏粱子弟,形象没了,其身不正,哪里还有底气劝谏。

    另一个刚附和陆氏的言官也登时一呆。

    夏侯世廷头颈一转,意味深长:“卓卿家府上……”

    “云氏为皇贵妃的事儿,皇上这么一说,如今想来,倒是可行。”卓言官慌忙抱拳,宁可冒犯,也不得不赶紧打断,又不是个傻子,岂会步陆言官的后尘被皇帝拉出见不得人的事儿?人无完人,官做到这个地步,家大业大,人多口杂,不管怎样,府上多少能找出几件不光彩的事啊,皇上这是摆明了早就调查好了,拿住他们几人软肋了。

    几人像斗败的公鸡,再不敢多对皇贵妃一事啰嗦半句,个个耷下脑袋,齐怀恩见皇上轻飘飘便镇住几个言官,忍不住也松了口气,正这时,门外跑进了小太监,从臣子的背后,侧身进来。

    齐怀恩一看,是皇上派在瑶台阁那边伺候的一名公公。

    皇上有时想问几句瑶台阁那边的事,公务牵绊了过不去,便会将这公公召来问问,或者带个话给云菀沁。

    齐怀恩迎过去,低声:“怎么了?”

    那公公小声说:“也没什么,只是云夫人在御花园闲逛,正碰上仙居殿的韩侧妃了。”这是皇上特意交代过的,所以今儿见两人遇见,赶紧就跑来报告。

    “两个人碰上了?”齐怀恩一讶。

    “嗯,不止碰上了,还在说话呢。奴才离得远,没听太清楚,夫人好像在问韩侧妃关于皇长女的事吧。”公公挠头。

    齐怀恩嗯了一声,打发了公公:“知道了,你先回御花园伺候吧。”继而转身,跑到御案边,附耳转述了一番。

    夏侯世廷顿了一下,眼神一动:“八弟回来了没?”

    燕王仍在理藩院供职,皇上登基后,燕王的衙署官阶升了几级,前阵子因新帝即位,附近附属国家派了使节来朝恭贺,燕王在驿馆接待周旋,忙得分不开身,昨天又送各国使臣出京。

    齐怀恩点头:“昨晚上刚回了王府,派了王府长史来禀过一次,今天下午再进宫跟皇上述职。”

    “还述什么职,叫他直接给朕过来,用跑的。”夏侯世廷袖风一振,起身,兀自大步朝殿门走去。

    几个言官见得皇上有事儿忙去了,顾不得再戏弄他们,总算背上汗水一干,吁了口气。

    齐怀恩望着皇上的背影,愣了会儿,却一拍脑袋,皇上好像是——紧张了。

第二百六十五章 幕后指使者,燕王拒母女() 
御花园内,吕七儿之前赌气走开,跑到旁边一棵高大的桐树下,等韩湘湘跟云菀沁说完话。

    站了好半会儿,吕七儿一肚子气还没消,正是嘴巴里低咒着,身后飘来个声音,十分客气:“是仙居殿的七儿姐吧。”

    吕七儿回头一看,只见几步之遥的灌木丛后站着个年轻女子,十六七而已,梳双丫发髻,做侍婢打扮,穿的却又不是宫女的服饰,奇怪问:“你是谁?怎么认识我?”

    “奴婢只是个丫头而已,贱名不足挂齿,七儿姐是跟着韩侧妃进宫的,今后也是后宫妃嫔身边的红人,大名在宫娥中如雷贯耳,奴婢当然认识您。”丫鬟盈盈笑着,话叫人听得很舒服。

    吕七儿心头美美的,胸脯挺得高高,被初夏几人呛的一肚子恶气也消了一些:“小嘴巴还甜得很呐,你是哪个宫当差的啊,有什么事啊。”

    丫鬟望一眼不远处草坪上蹲着的两个小不点,笑着望住吕七儿:“看样子,七儿姐心情不大爽利啊。”

    吕七儿察觉她的眼神变化,再听她好像明白自己心里想什么,一怔:“你什么意思?”

    那丫鬟招招手,示意叫吕七儿过去,似是怕被人看到。吕七儿的好奇被挑了起来,趁主子们和瑶台阁几个宫人没注意,绕到灌木丛后,近距将这丫鬟上下打量一番,压低声音:“瞧你这样子,不像是宫女啊,你到底是谁?想做什么。”

    “奴婢想做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七儿姐能做自己想做的,”丫鬟手滑进袖子,捞出个绣袋,拉绳将袋口系得紧紧,勾在指头上,贴近吕七儿耳边,一字一句,“那小男童是隆昌帝的二皇子,却比皇女还要得皇上宠爱,七儿姐一定气得不浅吧?你看看,这小男童还有个那样的亲娘,今后这对母子,定当将皇上勾得越发紧,你家侧妃和皇女哪里还能机会靠近皇上?你可知道,皇上已经决意将云氏封为皇贵妃了?”

    “真的?”吕七儿一惊,这样的话,韩湘湘越是赶不上云菀沁了。

    “可不是,太皇太后都允了,今天,就连几个言官都拗不过皇上,全默认了。”丫鬟道,“这小男孩儿,也子凭母贵,成了皇上的宝贝皇子。”

    吕七儿银牙嚼得响:“岂有此理。”本来这次回京还指望打个翻身仗,到头来还是被云菀沁她们一行人压下来了?难道今后还真要见着初夏她们就躲!?

    她瞥一眼草地上虎头虎脑的小元宵,拳头扎得更紧。

    丫鬟见她脸色差不多快垮掉了,眼一眯,顺着她的话:“可不是,气死人啊,虽说你们家皇女是个女孩儿,可她才是名正言顺的皇长女啊,那小野种又算是什么,不就是个拖油瓶么,那些瑶台阁的奴婢,凭着个野种,尾巴翘上天,还故意给七儿姐气受,奴婢心里也不好受啊。”

    吕七儿听她好像是有什么主意:“你想说什么?”

    丫鬟适时将绣袋暗中她手上递过去:“七儿姐拿着这个,到时将里头东西拿出来,放到那小野种身边的草地里,肯定能给七儿姐出出气。

    吕七儿接过绣袋隔着一摸,只觉得里面软软滑滑一长条,还在手心里动了动,竟是个活物,吓得差点叫出声:“你疯了,万一出个什么好歹,事情闹大了怎么办。”

    “放心,死不了。这蛇只是普通小青蛇,拔了牙齿,没毒性。杀鸡焉用牛刀,对付小孩子还须要用毒蛇么,吓都得吓坏了,小孩子是最受不得惊吓的,随便病个几天,也能消了七儿姑娘这口气。万一吓死了,那就更好,看瑶台阁那些人到时还有什么炫耀的砝码,云氏失子心痛,估计连皇贵妃都当不安稳,你家主子说不定就有机会了。”丫鬟淳淳教导。

    吕七儿虽蠢蠢欲动,却也不至于傻到被人当枪使,柳眉一竖:“你到底是谁?哪个是你的主子?你们又为什么要帮我!”

    “我家主子虽不是宫里的人,但凭着能进出宫闱,七儿姑娘也该猜到我家府上在朝上的地位,我家家主,便是连皇上都得敬重几分,更重要的是,我家主子跟七儿姑娘一样,都是瞧不惯云瑶台阁那群人的。”说罢,丫鬟踮脚凑近吕七儿耳边,吐出个名号。

    吕七儿一怔,却更加狐疑:“你家主人怎么会跟云氏结了梁子?”照理来说,云菀沁跟这个人应该连照面都没打过啊。

    “那就不是七儿姐需要知道的了,”丫鬟眼珠一转,睫毛眨了眨,“反正我家主子跟你一条线的,随你吧。”

    吕七儿见那丫鬟似要拿去绣袋,再不犹豫,一把塞进袖口,走了出来,又回到桐树下。

    丫鬟盯着吕七儿的背影,唇角一勾,转身不紧不慢地离去。

    片刻,吕七儿做好了打算,先去将端姐儿抱起来,趁机再将蛇丢到草地上吓唬那小野种,想着,几步走到两个小孩子身边,蹲下身对着端姐儿笑眯眯:“小主子玩了这么久,要不要撒尿啊。”说罢,一把将玩兴正浓的端姐儿从地上抱起来。

    初夏、晴雪和珍珠见她给端姐儿把尿,也没多在意。吕七儿趁几人不注意,袖口往下一滑,一条与草色融合的青影“咻”声滚入草地里,没料中间出了一点意外,端姐儿根本不想如厕,见吕七儿把自己抱起来,哪里舍得走,大哭起来,小身子拼命往地上指:“下,下去……下去,呜呜……要下去……”

    小元宵见玩伴没了,也急了,跑上前,扬起肉呼呼的手,拍吕七儿的裤管子一下,鹦鹉学舌,帮着端姐儿:“下去!”

    吕七儿差点儿一脚将他踢开,这小兔崽子,还挺厉害呢,却只能顶着一张皮笑肉不笑的脸,对着地上的小人儿:“小皇子呀,奴婢是给端姐儿去把尿,女孩子尿湿了裤子多难看啊,是不是。”

    这时,云菀沁和韩湘湘听着吵嚷,目光已投过来。

    韩湘湘见女儿哭得厉害,眉一蹙:“她不想就算了,放她下去继续玩会儿吧,你退下。”

    吕七儿见主子发话,没法子,只能将端姐儿放下地,退到一边。

    端姐儿脚一落地,迫不及待地回了小元宵身边,两个小不点又蹲了下去,继续玩。

    韩湘湘看着女儿从没像今天这样活泼,心中百味俱全,若当时能放下那份没有结果的痴心,寻个两厢情愿的夫婿,也不至于落个如今这种独守空闺的可怜境地,至少能让孩子有个爱护她的亲爹。

    强扭的瓜不甜,这是幼年就懂的道理啊,为什么非要撞到南墙才真的明白呢。

    燕王当初的训诫绕在耳帘,何必为了一个对自己完全无心的人耽误了一生。

    百步之内,必有芳草,可她当年偏偏油蒙了心,就是听不进去。

    这份执念,害了自己不说,还害得女儿也没个幸福的童年。

    韩湘湘浸入思绪,眼眶潮红,正这时,女儿的一声嚎哭传过来。

    她醒了神,望过去,只见女儿一屁股坐在草地上,好像受惊过度的,吓得哇哇直哭,小元宵趴在地上,正饶有兴趣地盯着个什么。

    两个孩子的中间,赫然卧着一条四寸多长的小青蛇,咝咝吐着芯子,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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