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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一品皇家媳-第2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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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几日见面,隔着车厢帘子,他心情澎湃,虽不方便告诉她自己回来了,却透过帷幔,仔细而灼热地端详她的每一寸眉眼,没一个举动,恨不能将这一年多的遗憾补偿回来。

    彼时,她虽然摔得鼻青脸肿,到底却是活生生的。

    此刻,她宛如抽走了浑身鲜活,如一樽冰冰凉凉的精致石雕。

    “没气了,主子没气了……”初夏唤不醒她,大哭起来。

    齐怀恩一呆,冲进来的亲兵亦是惊讶地窸窣起来,有几人是老人儿,知道这眼前的女子是隆昌帝如今后宫的妃嫔,却还有一个身份,——是秦王昔日的王妃。

    门口,夏侯世廷在一阵低低的哭声和喧哗中,只脸色阴冷,大步跨进,蹲下昂长身躯。在众人惊诧眼光中,只见他握住那云美人的手腕,拇指号住她脉上的一处穴位,贴下头颅。

    主子当众吮含住女子香唇,急救过气。又解开她衣襟,浑厚大掌隔着轻薄的亵。衣,贴在她柔软高。耸的胸脯左下方,适度按压。

    久病成良医,且又是上过沙场的军人,总会有一些急救手段,众人并不惊奇,只是云美人到底是后宫的女眷,主子这样也太……一群亲兵惊讶过后,都只当看不见,偏过头去。

    一番折腾下,佳人衣裳大敞,肚兜露出大半,丰隆雪丘险要跳脱出来,谁敢多瞧?非礼勿视!还不怕事后被摘了眼珠子?那是主子一人独享的盛景。

    俄顷,夏侯世廷将她打横抱起来,朝大门走去,亲兵们又慌忙让出路。

    怀里的人儿浑身凉透了,连指尖儿都像是冰得如水里捞起来,抱起一瞬间,他心头一动,将她揉得更紧,又用鹤氅将她裹得紧紧,这样或许能换回一丝热度。

    “三爷,主子怎么样了?”初夏爬起来,围过去看,哭着问。

    他并未回答,只一边走着,一边朗道:“去叫姚院判来。”

    齐怀恩二话不说,提前飞跑了出去。

    “三爷,这两人怎么处置?”有亲兵一指小太监和筛糠发抖的婢女,趁主子还未走,赶紧问道。

    前方人铁靴未停,只偏过颈,望一眼囚室墙壁上的刑具,其中一套,最显眼。

    一个铁钩上挂着一个麻绳编织的千洞大网,旁边是各种尺寸的大小匕首。

    剥光犯人衣裳,将网子套在犯人裸/体上,挤出网眼里的一坨坨肉,再用小刀,一块块地割下来。

    网眼密密麻麻,小如鸡卵,足有几千,人一时死不了,只会疼得如人生不如死,宛似人间炼狱,割去千片肉后,才会断气,俗称的千刀万剐。

    他一把声如寒铁坠入无底深井,在囚室内毫无感情地回响:“凌迟。”

    就算她此次没有事,也势必让这一群害过她的人百倍相还。

    ——

    同光宫,夜将尽。

    蒋妤悬着一颗心,一夜未睡,只拿了把椅子,坐在庭院,等着心腹鼻子回来报喜。

    破晓刚过,殿门传来急遽的叩门声,她心情一激动,赶紧让宫人拔掉门闩,却见到一群陌生将官冲进来,看打扮不是大内禁卫。

    “你们,你们是何人?后宫禁地,你们是哪里来的贼子,竟敢乱闯!来人啊,来人!”蒋妤心中不妙,退后几步,叫人去喊侍卫。

    几个魁梧兵将冲过去,刀鞘微一抽,挡开区区几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宫人,绑了个瓷实,又堵住嘴,最后将蒋妤提到前面。

    一名长得有几分山野气息,身材高大彪挺的中年将官走出来,一双炯目宛如秃鹫,毫不留情地上下打量蒋妤:“咱们是太皇太后邀请进宫的,不是什么贼子。你,是同光宫的主位,惠嫔蒋氏?”

    蒋妤明白了眼前是什么人,抖索起来,答非所问:“……你们好大的胆子,凭什么这样闯到同光宫,是想造反吗?”

    “秦王今日天一亮起便上朝主政,皇宫大小事务统管于名下,”拓跋骏再不跟她打什么官腔,“蒋惠嫔假冒太皇太后口谕,公报私仇,残害妃嫔,还在产床上祸害云氏母子,险些造成一尸两命,数罪并罚,即刻押赴宫中大牢。”

    “岂有此理,”蒋妤惊叫,“这些罪名我不承认,我是后宫的妃嫔,就算处罚,也轮不到你们!便是不等皇上回来,也该由太皇太后先来审,岂容你们造次?来人,来人啊——你们这是干什么——”蒋妤心神崩溃,尖叫着欲要满院乱跑。

    吵得拓跋骏脑门发麻,不耐烦地一把将她拎过来,将她嘴巴塞了布条,叫人拖出同光宫。

    ——

    天亮了。

    贾太后歇了一整夜,舒服多了,起身后,正在端详朱顺昨儿拟好的懿旨,只见朱顺从外面慌里慌张回来,将同光宫那边的事情汇报了一遍。

    贾太后手上的云绸旨差点儿跌了。

    马氏亦一惊:“两个下人都被秦王凌迟了?”

    “嗯,正割着呢,女的割到第七百八十多刀就疼死了,那太监倒命硬,到现在还没断气儿,不过也差不多了。”朱顺揩一把汗。

    马氏倒吸一口气,又想起什么:“……惠嫔呢?”两个下人都这样,那蒋妤还能有好下场啊?

    朱顺面上更是为难:“天亮前被秦王身边的拓跋将军押去了大牢,似是投了壶——”

    贾太后和马氏一听,白了脸,投壶是宫里一个严刑的称呼,便是将皇宫庭院中收集雨水的半丈多高的青铜水壶烧热,再将犯人投进去,活活给煮死。

    “已用了刑啦?”贾太后忙问,虽说自己也不喜欢那蒋妤,这次蒋妤确实也太过分,可再怎么,后宫妃嫔也该由她亲审后再处罚,那老三招呼都不打一个,而且还用这种残暴的手段,实在有些妄为。

    朱顺皱着眉点点头,据说那蒋妤一被丢下去,连个泡儿都没鼓,只听得惨叫一声就没了声息,再等打捞上来,已是成了水煮青蛙,皮儿都没了,自己都不敢近前去看,又低声道:“那惠嫔不单这次残害云美人,听瑶台阁的初夏姑娘交代,似是生二皇子时,也被惠嫔买通嬷嬷加害过。那云美人不是生不下来,最后剖腹生子么,全是因为惠嫔让人暗中操作,初夏姑娘说,只当时惠嫔权势大,云美人没证据,只好吞了这口气。估计因为如此,秦王才更加怒极攻心……血洗了同光宫。”

    这就难怪了。

    贾太后想着小元宵也险些葬于蒋妤的手,恼怒:“这个贱妇,为了那么点儿醋,我的宝贝孙儿也要祸害!”这么一恼,也没对秦王的做法说什么了,只恨道:“罢了,罚都罚了,还能怎么办,人死不能复生。若外面有风言风语,就说是哀家同意的。”

    朱顺点头,示意知道了。

    “云美人没事吧?”马氏突然开口。

    朱顺脸色阴暗了几分:“送回瑶台阁了,姚院判去看过,到现在还没醒来。”

    贾太后脸一变:“怎么回事?”

    “据姚院判说,憋窒久了,也不知道几时能醒。”朱顺叹口气,又安慰,“不过,性命暂时无忧,太皇太后放心,有宫中这么多的巧手名医和名贵药材,迟早没事。”

    贾太后打起精神,抬头看看窗外,天际明亮,日头高升,道:“秦王呢?”

    “已到了金銮殿,臣子们也基本到场了,就等太皇太后发旨。”朱顺忙答道。

    贾太后将懿旨交予朱顺手中,挥手:“去吧,去殿上,传哀家懿旨。”

    朱顺小心翼翼地捧了旨,告退离开,朝金銮殿走去。

    贾太后望着朱顺的背影,莫名有些感叹。

    这道旨一宣发,皇宫内外,朝野上下,便尽数归那老三统管。

    比起上次的摄政,这次,才是真正的一统江山,行天子之职。

    眼下,国无君主,臣子慌乱散成一锅粥,对于想要一登高位的人,正是好机会。

    老三显然已经拉近了景阳王,昨夜又以护驾的名义,杀了最后一只拦路虎——郁文平。

    只怕,他的下一步计划,已快要来了。

    马氏见太皇太后沉思,试探:“太皇太后放纵和袒护秦王屠杀妃嫔宫人,不仅是因为太皇太后也痛恨惠嫔吧。”

    贾太后望一眼多年的身边老人儿,不语。

    马氏继续:“……更重要的是,如今秦王是顶梁柱。若没了秦王,那些臣子又得复卷而来。”顿了一顿,提醒:“可太皇太后,秦王眼下回宫,显然不仅只想摄政……”

    贾太后手一举,打断她说话:“哀家又怎么会不知道呢?这老三失踪了一年多,一直没音讯,刚好皇上亲征被俘,他便回来了,刚好又是臣子闹腾时,他进宫镇压,会有这么巧的事么。呵,什么跌落山谷,什么在农户家养伤,你当看戏啊?”

    马氏蓦的一惊:“如此说来,难道皇上御驾亲征和被俘,也跟秦王脱不了关系……”

    “住嘴,”贾太后声一厉,“这事儿没证据,怎么能乱说。”

    马氏忙垂首:“是。”

    贾太后虽制止了马氏,心里却活络起来。

    皇上是名正言顺的储君,秦王若想取而代之,无论如何都会遭天下人唾弃,被臣子反对,便是去年夜闯皇宫杀了太子,或是凭借武力自己上位,也平定不了人心,龙椅坐不稳,坐不长。

    与其这样,不如暂时退一步。

    这老三干脆借着闯宫这事自请离京,其后更诈死隐居一年,让皇上掉以轻心。

    待皇上御驾亲征被俘,他才亮相于朝上,这个时候,他便是众望所归。

    若是皇上迟迟不回,他再上位,便是名正言顺,得天下之信服,既铁了心要登上那高位,又哪里慌这一两年?他倒是会取舍,不焦不躁。

    这样一说,皇上被俘的事——恐怕还真是与老三脱不了干系。贾太后脊背莫名发凉。

    不过,就算将这老三的肠子识得干净,贾太后也无奈,如今朝廷上,到底只能靠他。

    不让老三上位,难道叫魏王上去么?

    更重要的是,有这份心智,不愁社稷不稳。

    当皇帝的人,谁管他是好人还是坏人?只要管得好江山,就罢了。

    细思下来,贾太后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再不多提这事儿,只想起什么,对着马氏道:“走,陪哀家去瑶台阁一趟,哀家想看看沁儿。”

    ——

    耳边隐约有声音飘着。

    有宫人们进出脚步声,初夏熟悉的焦急询问声,姚院判的叹息回答,甚至还有小元宵在耳边咿呀呀哭喊,似是乳娘将小元宵抱到床榻前,唤自己醒过来。

    云菀沁有些朦胧意识,偏就是醒不过来,就像是跌进了一场漫长的睡眠,被梦魇给缠住了,除了声音,四周都是雾气,裹得她辩不到方向。

    “小元宵,快叫你娘。”是初夏的声音。

    “呜……呜呜……”肉呼呼的小手儿拼命挠她的耳朵根子和头发,哭着想要吵醒她。

    她嗅到幼儿软绵绵的乳香气,近在咫尺,伸臂欲去抱,却捞了个空,连耳边的声音都瞬间消失了。

    虽然闭着眼,视野中却浮现出橘融的光芒,似是夜间掌的灯。

    耳畔的声音安静下来许多,再没有对话声,也没有幼儿的啼哭。

    “小元宵。”她蠕动着唇,双眸睁开一点细缝,室内的烛光照得眼前一片亮,窗户似乎敞开了缝儿,有银白月辉照进屋。

    原来真的已经是晚上了。

    头好疼——自己只是被贴金纸,为什么此刻会全身四处疼痛,虚弱不堪,连动动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

    这种感觉,好像有些似曾相识?就像是——病入膏肓的垂死病人?

    不过,醒了就好了。

    她轻轻喘息几口,睁开眼,正要叫初夏和齐怀恩,再让乳娘将小元宵抱过来,床头,飘来男子的声音,淡淡:“你醒了。”一具身影从圆墩上站起身,背手踱近,站在榻边。

    她怔然望住他。

    面前男子明明是她最熟悉的那个人,似是又成熟了几岁,可明明只分开不到两年,此刻大氅内着玄黑九龙五爪勾金云锦袍,脸上虽有几分惊喜,可目光里,怜悯和同情居多。人虽醒了,脸色却更加苍白,好像所有力气都在那场告御状里用竭了。姚光耀既都说没救了,肯定再没机会,他知道她现在只是回光返照,心中动容,再想起这榻上的娇人儿在相国寺的举动作派,更有些惋惜,语气稍微柔和了点:“要不要朕给少夫人拿杯水。”

    门口,齐怀恩叩门两声,窜进头来:“皇上,不早了,什么时候回宫啊?归德侯府的邢老太太又派人催了。”

第二百六十章 改前世历史() 
门口催促的太监,让云菀沁更一惊,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撑起了半边身子。

    还是那个齐怀恩。可衣着显然比跟着自己的那个瑶台阁小太监高级不少,——是天子身边内侍的打扮。

    这是怎么回事?这是哪里——

    她头疼得更厉害,环视四周。

    室内的装饰映在视线里,窄小逼仄的闺房,散发着浓浓的药味,房间昏暗,亮一点的灯烛都舍不得多点,粗简的八仙桌上放着大大小小的药罐子和碗勺,没下人清理沾了尘的窗棂上贴着几朵窗花勉强给房间增色一些,还是初夏为了给这死气沉沉的房间添些颜色剪的——

    这是在她告完御状后,被侯爷夫人邢氏赶到西北院落自生自灭的那间小偏厢。

    一定是梦。

    “催个什么?叫她不用急。”夏侯世廷听了齐怀恩的催促,眉宇拧起,极不耐烦,一句话打断了云菀沁的思绪。

    齐怀恩还是头一次见皇上不合规矩的举动。

    在相国寺内听信一名闺中弱质的御状证词,马上搜证慕容泰和云家的不法事就罢了,还生怕这名少夫人事后被侯府刁难,特意提点侯府,不得怠慢,更让姚院判来给这位少夫人看病,如今——皇上竟还夜间微服,看望少夫人最后一面。

    皇上对这慕容家的少夫人,当真是不一般啊。

    可明明那次在相国寺,才第一次见面啊。

    难道是看上这少夫人?不对,皇上不是那种好色之人啊,再说了,就算好色,这位少夫人病得不轻,都快死了,再怎么饥不择食,也色不到一将死之人的头上啊。

    想着,齐怀恩疑惑地嘀咕了几句。

    皇上私下来探臣子家中的儿媳妇,老侯爷和邢氏自然不敢说什么,可待久了,邢氏脸色还是有些不好看,催了好几次。

    齐怀恩这会儿见皇上不喜,再不敢多说,只关上门,出去继续应付邢氏去了。

    云菀沁回过神来,努力将震惊的心情拉回来,再次望向榻边的男人——

    前世相国寺御状之后,他派姚光耀来侯府为自己诊病。

    若不是他挡着,只怕侯府当天便会将自己赶出府邸,或者暗中行处罚。

    可纵是姚光耀也无回天之力,自己的性命早就耗绝。

    临终前,他微服来了侯府,看望过自己。只是当时她病得神志不清,都不记得自己跟他说过话没。

    现在,她回到了前世病危之际。

    通过身体的反应,只怕就是临死的前一两日而已,她依旧是病榻上快要气绝的病妇,还真真切切地看到了前世来探视自己的他。

    夏侯世廷见齐怀恩离开,转过头,见她脸色似是有些错愕,只当她还没从在闺房里看见自己的震惊中回神,道:“少夫人不用怕。”

    男人的轮廓在昏黄灯光下深深浅浅,睫一低,眼睑下落下一片阴翳。

    她好久没看到他,心尖一漾,眸子微润,这一年多的思念奔涌而出。

    他见她身子轻微颤抖:“少夫人是不是不舒服——”话没落音,身躯一滞,幽深瞳孔微紧,女子冰凉小手举起来,贴在了他脸颊上,沿着他刀裁的鬓发缓缓游弋,看着他的目光,不是臣对君,不是下对上。

    这种眼光,是相识了许久的神色,不是故友,不是红颜知己,是属于眷侣之间才有的。

    便是在皇后和贵妃以及后宫那些女人的眼里,他都没有见过这样的光芒。

    而且奇异的是,他居然一点不排斥,还很受用。

    不过,他到底还是轻握住她枯瘦纤腕,拉到一边,义正言辞:“少夫人请自重。”

    他面孔严肃,拒人千里,让她倒不自禁莞尔,苍白的香唇边浮出一丝笑意,可这该死的身子实在不容许她耗精力,马上喘起来。

    先胆大妄为地摸自己的脸,又莫名其妙地发笑。怎么看都像是大逆不道,调戏自君心。

    果然是拼死绊倒负心汉的女子。夏侯世廷对她的举动倒也不奇怪了,估计是病糊涂了吧,只心中又徒增了几分惋惜,却听她停下喘息,斜斜倚在迎枕上,虚弱道:“妾身一直有个问题想问皇上。”

    “说。”他恢复正色,虽挡开她的手,却不易察觉地将凳子又往她病榻前搬近几寸。

    “皇上为什么会信任妾身,还会这样照拂妾身。”这是她前世疑惑的,重活一世后因为揭开了一些事情真相,所以此刻能猜到几分,只等着他的回答来确凿。

    他望向她:“你真要知道?”

    她点点头。

    男子眉目微结,掂量了下,尽量委婉:“你母亲,与先帝爷是故交。”

    说完,他等待着她的惊讶和追问。

    出乎意料,榻上女子并没太过震惊。

    她终于释然,果然,前世的他照料自己,是因为他知道宁熙帝和母亲的事,也许前世宁熙帝临终前,还将自己和弟弟托他照顾。

    难怪自己区区个闺中妇人,疯子一般闯到御前告状,他并未叫人将自己拖下去,给了自己极大的耐性,还不顾归德侯府的面子,将慕容泰捉拿下狱,并在自己最后的光阴派人给自己看病,最后更亲自来看自己。

    这真是个满身都令他好奇的小女人。夏侯世廷对于她的病入膏肓,更加可惜了,当初父皇托孤,坦诚云府的姊弟是他红颜知己的一双儿女,待自己驾崩后,若姐弟两遇到什么事儿,叫他暗地出手,关心一下。

    红颜知己?他当时不觉心中一笑,不就是情人吗,料不到父皇原来这样风流,连臣妻都要搞,面上倒也顺从了父皇。

    没料初次一见,就是她泼天来了一场告御状。

    在她眼里,自己是一个手握权势,可以帮她绊倒负心夫婿和娘家的人,当日她跪在跟前,一字一句说得小心翼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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