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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一品皇家媳-第2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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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话一出,聂嬷嬷一震,难道美人难产是被戚氏所害?

    戚嬷嬷脑子如雷电窜过,大气儿不敢出:“美人何处此言?奴婢不、不懂您的意思……”

    “吃里扒外的东西,还敢狡辩。”初夏冷声,“顺产的药被你换成收敛药,抹于宫颈上,可让宫口闭户不开,子不下,母亲也会有危险,好个一箭双雕的恶毒手段,说,是谁叫你这么做的!”

    戚嬷嬷见面前人都已经全盘清楚,哪里还瞒得住,腿膝发软,扑通跪下来:“奴婢知错了!是惠妃派人来胁迫奴婢做的——奴婢也没法子啊——求美人主子和初夏姑娘再给奴婢一个机会吧,奴婢绝不会再犯了!”

    “呸!”初夏一口香唾啐了她面,见她已经承认,回头道:“那奴婢这就跟齐怀恩将她拎去年公公那儿,叫皇上去发落。”

    “慢着,”云菀沁望了一眼筛糠般抖动的戚嬷嬷,便是将这戚嬷嬷提去皇上那里,蒋妤也是肯定打死不承认的,既然敢安排了这个嬷嬷,想必也有后招应对,便是退一万步,蒋妤瞒不过,承认了,皇上真会对蒋妤做出什么置于死地的责罚手段么?

    答案是,大有可能不会。

    他虽还算尊敬自己,也护着自己,可这孩子,毕竟不是他的骨血。

    蒋妤到底是他东宫老人,也对他有功,如今又是后宫地位最高的惠妃。

    他不会为了秦王的儿子去伤害自己身边的亲信老人儿,最多不过是小惩大诫,勒令不准再犯,总不会对蒋妤罚得太重。

    若今天撕破脸面,却击不倒蒋妤,蒋妤势必再不会顾忌什么,疯狂还击。

    所以,这个告状的风险,她不能冒。

    云菀沁斟酌片刻,缓道:“这事儿暂且罢了,只当没发生过。”

    初夏眉一动,却只听了主子的话,点点头。聂嬷嬷大喜,只当云美人畏惧惠妃地位,忍气吞声下来,想着总算逃过一劫,忙啄米似的磕头:“多谢美人主子,奴婢今后再不会听外人的……”

    “将聂氏带到后院沉湖。”云菀沁脱口而出,“不忠之人,我不敢用。”

    聂嬷嬷笑意僵在脸上,继而大哭起来:“主子饶命啊——您就绕过奴婢这一回吧——”

    初夏拉了帘子,朝外面一招手,齐怀恩早候了多时,跨进来,一记手刀劈向聂嬷嬷后颈。

    聂嬷嬷哭声顿止,应声而倒!

    齐怀恩将聂嬷嬷抗在背上,正欲出门,云菀沁喊住:“不要让人看见,只将她做成失足落水的样子。”

    齐怀恩明白她的意思,如今与后宫位份最高的蒋惠妃对抗,必定得敌在明,我在暗,不能让惠妃那边知道美人已经发现了她们的动作。

    他点点头,将聂嬷嬷从屋子侧门扛到了后院。

    待人离开,聂嬷嬷早看得背后冷汗直冒,紧紧抱住小皇子,不敢作声。

    云菀沁望了她一眼,柔声:“吓着聂嬷嬷了。对忠心的下人,我是不会这样的。”

    聂嬷嬷岂会不知道美人这是故意让在自己在场看好戏,好杀鸡儆猴,抱着襁褓跪下来:“奴婢绝对不会犯跟戚氏一样的错,便是同光宫那边有人问起戚氏的死,奴婢也会帮忙周旋,打消她们疑心,请美人放心,奴婢今后只有美人和小皇子两个主子!”

    “太皇太后刚送来些名贵的补品,我一人吃不了这么多,稍后我叫初夏拿些去你房间,你自个儿吃也好,送出宫带给家人换钱也罢,都行。”云菀沁淡淡笑道。

    聂嬷嬷忙道:“是,多谢主子。”说着,小心翼翼地抱了婴儿下去了。

    房间安静下来,云菀沁舒了口气,一专注,伤口就又有些疼,再想起昨天发动前在佛堂齐怀恩的一番禀报,心里又跌宕起来,伤口更是扯痛。

    初夏猜到她在想什么,也是脸色黯然了几分,正要说话,却听外面传来宫女声音:“年公公来了。”

    帘外,年公公喜洋洋的声音传来:“恭喜云美人喜得麟儿,皇上叫奴才送了些礼过来,也叫奴才带话,让美人产后好好休息。”

    产后才半天的时光不到,各宫各殿都送来了礼,云菀沁大部分都分发下去了,也算是积蓄人心,免得再发生戚氏那事,瑶台阁的宫人们个个高兴不已。

    床帏内,云菀沁应声:“多谢年公公,也劳烦年公公帮妾身转告,多谢皇上厚爱。”

    年公公答应了两句,正要告辞,却听屋内女子轻声一喊:“年公公,北方前线前些天是不是出事了。”

    年公公早知这信儿会传到瑶台阁,却没料这么快,敷衍道:“这段日子前线忙着打仗,哪天会没有事?”

    女子却仿似没听到,语气轻晃了一下,兀自说下去:“前日雪莲山那场仗,大宣一只军队不慎中了蒙奴的山石埋伏,人马跌下山谷,至今还没音讯,是秦王的队伍,是不是。”

    初夏心头一震,眉心拧紧,那日在佛堂,主子就是听到齐怀恩的报信,才受了刺激,提早发动,今天主子醒了,她还心慌不知道怎么安慰,见主子没多说,一心只顾着看小元宵,便也松了口气,没想到,竟这会儿问起年公公。

    年公公见她既然都听说了,不好再否认,没吭声了。

    初夏见他默认了,连忙望向云菀沁,却见她倚靠在榻背上,并没什么太大表情,只眼皮微微一搐。

    齐怀恩也在外面,扑上前跪下来,抱住年公公的袍子:“年公公……叫人在山下找过了么?”

    “沂嗣王军报来京说过,已派人慢慢下崖搜寻,可——可雪莲山是北方最险峻的山脉,怪石嶙峋,四处天然障阱,最深的崖,壁立千仞——”后面半截子话年公公没说完,几人却知道,没说的半句话是“你们还是做好心理准备。”

    齐怀恩眼眶一红,初夏身子一软,手心儿里攥着的替主子擦汗的帕子也落在地上。

    半晌,云菀沁只缓道:“多谢年公公告知。”

    年公公见她这样平静,倒有些惊奇,便也告辞了。

    齐怀恩等年公公一走,进来与初夏跪在床榻前,云菀沁见两人目眶红,抬起袖子似要揩眼泪,眼却一厉:“放下手,擦什么眼泪!生要见人,死要见尸,你们哭个什么!”

    年公公都说了那雪莲山千仞悬崖,人若真是掉下去了,只怕成了粉粹,哪里还会有尸首?齐怀恩听了,更是心痛。

    初夏见主子尚抱着希望,总比死心好,倒舒了口气,使劲儿捏了一把齐怀恩的大腿肉,齐怀恩这才放下袖子。

    既然是打仗,就总有凶险,他熬了这么久,难不成还会丧生区区一个山谷。

    云菀沁从头到尾只抱定了他迟早会回来的希望,缓缓躺下去,眼波无漾,惟今只想快点养好身子,才能保护好小元宵。

    ——

    半月不到,云菀沁已能下床出门走动,伤口也收得很好。其间,凤九郎又托姚光耀送了杜诺马大夫从西土带来的药进宫,比起中原的药材,西土药物的即时效果很好,加上宫内名贵药材的调养,喂奶之事又有专门的乳娘,身子恢复得也很快。

    按照宫中规矩,皇子或者公主诞生以后会交给皇子所那边抚养,这方面,云菀沁在生产前就跟年公公打过招呼,说是想自己哺育,皇上那边也回了音讯,只说到时会寻个由头,放他手边。

    这一场难产,险些母子俱亡,倒也正好成了由头,皇上那边打了名义,瑶台阁云氏之子本就是早产,加上难产,皇子体弱受惊,在一岁之前暂时先养在生母身边。

    满了月之后,云菀沁身子轻便起来,为了促进恢复,也没继续在屋子里犯懒,每日在庭院里走几圈,只是肚腹上多了疤痕,不过早在怀孕时,她就调配了不少消疤香膏,怕生了孩子肚皮上会有妊娠纹,有碍美观,爱美心总是时刻都有的。如今一场剖腹产,还多了刀疤,她便又配了不少消刀疤的药膏,每日早起后和入睡前涂在上面,不单对疤痕有效,还能紧致纤细腰身。

    这日上午,云菀沁起身,正在榻上敞着小衫,用香膏揉小腹,初夏端水进来,嗅着一阵清幽香馨,再顺着看去,榻上人轻纱衣襟半开,垂着上身,长睫轻覆,朱唇一点微隆,娇媚动人,小小肚兜围不住上围的一双浑圆雪玉,白兔儿险要跳出来,腹上虽有浅浅的疤痕,却已经一日浅过一日,完全消退不过是个时间问题,小腰纤纤一把,多了一点儿绵绵细细的白腻肉儿,却更是说不出的诱人。

    虽然同是女子,初夏也禁不住看得脸红心跳,真心实意道:“人家都说生了孩子的女子是黄脸婆,比不上小姑娘了,奴婢现在一点儿都不信了,您现在比以前还要美艳个几分。”

    刚说着,瑶台阁的宫女来了屋外,禀报:“美人,同光宫那边来了信儿,今儿天气凉快,惠妃在御花园办了小宴,邀后宫女眷一块纳凉饮酒,听说美人身子恢复得很好了,特邀美人一块同去游玩。”

    初夏褪去笑意:“要不要推掉?”

    却见女子略一抬螓首,眼睫一闪,问:“徐康妃去了么?”

    “嗯,有惠妃的地儿哪里会没有徐康妃,也陪在惠妃身边呢。”宫女答道。

    “好,回话过去,我稍后过去。”云菀沁放了香膏,支臂起身。

第二百五十三章 妖娆增色,分而化之() 
流火季节快要结束,御花园内,天清气朗,桂子飘香。

    徐康妃早起让宫人们摘了新鲜桂花,酿好了清甜淡雅适合女子口味的花酒,配上全国各地快马进贡的时令水果,送到各宫各殿的主子案前,供后宫的内命妇们享用。

    鲜果配美酒,几口下腹,佳丽们吃得脸儿红扑扑,更添几分娇色,好不惬意,对着坐在上方的惠妃举杯奉承。

    “还是惠妃体贴妾身们,前阵子战事吃紧,皇上成日劳累操心,咱们也不敢有什么玩乐,连笑都不敢多笑,今儿惠妃体恤,才能让咱们透口气,轻松轻松。这小宴十分周全,处处完美,实在是得咱们的心意。”一名嫔妃感谢道。

    “惠妃为太皇太后协理后宫,深得皇上和太皇太后的器重,安排个小宴算得了什么?就算再大的事儿,惠妃都拿得下手。”另一名嫔妃更是大力恭维着,言下之意便是蒋妤有后宫之主的能耐。

    蒋妤听得心里极舒坦,举起杯盏在空中,眼里泛着神采飞扬的光泽:“战事目前顺利,我大宣得佛祖庇佑,胜仗多,皇上最近心情还不错,所以本宫说办个小宴,叫各位妹妹们聚一聚,皇上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那也是因为皇上重视惠妃,将惠妃的话当个数,惠妃说什么,皇上都听,要是咱们提议啊,只怕刚一说出口就被拖出去打板子了。”有妃嫔笑着拍马屁。

    蒋妤笑得更是畅快,正这时,内侍一声高亢传报飘来:“瑶台阁云美人到。”

    蒋妤笑意一收,循声望过去,目光凝于在婢子陪伴下朝小宴这边走来的女子,嘴皮微微一搐,目色一黯:“挺命大啊。”

    徐康妃坐在蒋妤身边,只当她是说云氏熬过难产的事,附和着:“可不是,听闻肚子上还被开了一刀呢,这样也死不了,稀罕。还是被西人传教士大夫开的一刀,那可是男人啊,皇上知道了,竟也没吭声儿。”将面前走来的女子上下端详一番,眼珠子一动,满不服气:“……生了孩子,倒比原先更添了几分狐狸相,也不知是暗地修炼了什么狐媚之术。”当年自个儿生了皇长女后,快一年的光阴都是臃身肿脸,满颊雀斑,不好意思见皇上,后来不知道花了多少重金调养,许久才调回来一些,可到底还是比不上做小姑娘时的模样了。

    可这云氏,小腰隆胸,柳条儿身姿,肤色白如玉脂,还不走近便隐约有芬芳香馨袭来,比以前没生孩子还要增了几分妖娆颜色。

    蒋妤听徐康妃一说,心情更是不大爽快。

    身边的心腹婢女垂下头:“她原先怀孕,不能侍寝,倒不担心,如今已经出了月子,皇上只怕……”

    徐康妃听说侍寝二字,眼微微一眯,蒋惠妃安排今天这场小宴,名义为是体恤后宫姐妹们,还有另一层意思她也知道,皇上前阵子因前线军务分身无暇,快一个月没进后宫了,眼下战局稳当一些,年公公给后宫传了风声,皇上最近许是要召寝,叫各宫各殿的主子提前做好准备。

    皇上近来难得放松,想进一次后宫,万一前线战事再次紧张起来,皇上又被耗在了书房,或是没了心情,下一次来还不知道又是哪一天,众女哪会不把握好机会,蒋妤也不例外,今儿就是想借这小宴立个威,彰显自己个儿才是后宫最大的,暗示其他妃嫔主动放弃这次的机会,让她一人独占雨露罢了。

    徐康妃虽站在蒋妤这边,可要说到分宠,要自己像其他妃嫔一样故意以来经水、身子不适等理由推掉侍寝,到底有些不情愿。

    幸亏蒋妤倒也没那么笨,还想拉拢徐氏为自己所用,开宴之前跟徐康妃说过,她跟其他妃嫔不一样,她们两个是一路的,谁得宠都一样,若是皇上选了她,绝不会跟她抢,也不会逼她放弃。

    徐康妃这才放了心。

    与此同时,云菀沁进了小宴,朝着并排而坐的蒋妤和康妃遥遥一福,行过礼,柔声道:“参见惠妃娘娘,康妃娘娘。”

    别的妃嫔都拿得下,肯定不敢跟自己争侍寝的机会,惟独云氏难说,蒋妤眼皮一动,招招手:“云美人来本宫身边坐吧。”

    云菀沁过去,坐在了徐康妃的旁边。

    “云美人现在不知道能不能喝酒?若不行,就换上水吧。”蒋妤极尽体贴。

    “可以的,日子差不多了,妾身身子也恢复得不错。”云菀沁客气道。

    蒋妤眸仁儿一晃,不易察觉打量她上下:“倒也是,云美人这样子,一点儿都不像是早产一两个月的人啊。”

    她实际上是足月生子,可在宫人眼里,自己是早产生子,也知道必会有人拿这个当话题,只不动声色,浅笑:“姚院判和聂嬷嬷他们也是惊奇得很,说是妾身身子好,跟太皇太后年轻时生先帝爷一样,都恢复得快。”

    蒋妤其实之前去慈宁宫请安时,有意提过云氏早产的事儿,只说她从秦王府到进宫跟了皇上,日子贴得太紧,暗示那胎儿可能有异,太皇太后一听就烦,叫她住嘴,女人间争风吃醋无所谓,却不要波及到皇子,蒋妤见太皇太后不高兴,也再不敢说了,这会儿听她有意无意地提起太皇太后,便也噤了声,不好多提这事儿了,却又眉一扬:

    “嗳哟,说到嬷嬷,听说皇上赐给你两个陪产的嬷嬷,没了一个?”

    那戚嬷嬷落水死了的信儿传到同光宫时,蒋妤便怀疑是她下的手,若真是的,那便代表她已经知道自己害她的事了。

    云菀沁叹了口气:“娘娘是说戚嬷嬷吧?说起来,她的死,也怪妾身。”

    “怪你?”蒋妤身子一紧,她这是——承认了?背后微微一冒汗,死死盯住她。

    云菀沁点头:“妾身听说宫里新生儿风俗,是将莲蓬子串成项链给婴儿戴十天,能保佑新生儿长命百岁,鬼神不扰,那日妾身叫戚嬷嬷带着下人去后面的湖中央摘些莲蓬子儿,没料她失足摔到湖里去了,婢子想拉都拉不上来,等救上来时,已经没气了。”

    蒋妤松了一小口气,原来如此。

    跟自己派人去打探的一样,当时下人回来便是说那戚嬷嬷是衣衫整齐,在湖中心的荷叶堆儿里被捞上来的,一块儿捞上来的还有木浆,中间泊着小舟。她脸色稍一松弛:“哦,这怎么能怪云美人呢?摘个莲蓬都能失足,笨得要命,死了也是活该。下次挑人进你瑶台阁,得选些伶俐的。”

    “下次若再挑人,妾身一定慧眼识人。”云菀沁凝视蒋妤,微笑答着。

    徐康妃见蒋妤递来的眼色,适时以帕掩嘴,笑着试探:“云美人身子既已经恢复,瑶台阁又冷清了这么久,只怕皇上马上就得召你了吧。”

    云菀沁恬静望着徐康妃:“康妃笑话了,后宫这么多年轻貌美的娘娘们,妾身品阶低,皇上哪会看到妾身?便是侍寝,也肯定是惠妃和康妃打头阵。”

    蒋妤听她说得甜,哪儿会相信,唇角渗出一丝冷意:“皇上想要哪个侍寝,跟品阶的关系还真不大。你不想,可皇上若非要你侍呢?”

    “惠妃放心,”初夏忽然冲口而出,脸颊红红,似是憋不住的样子,“这阵子便是皇上召寝,奴婢家主子也没心情,肯定会以死推拒!”

    “闭嘴!胡说个什么!”云菀沁眼眸一厉,呵斥一声,引来下面几个妃嫔的观望,却又及时吞下声音,眼眶一红,有些失神的样子。

    “哟,什么意思?皇上召侍寝,美人还能没心情?还能以死推拒?”蒋妤跟徐康妃对看一眼,有些惊奇,却试探问道。

    却见云菀沁编贝紧紧咬住下瓣唇肉,并没做声,被问急了,鼻头一红,有些泪目婆娑。

    徐康妃忽的脑子一闪,凑到蒋妤耳下,低声道:“前阵子不是有一只大宣的军队掉下雪莲山山谷了么,听说有秦王兵马在内——”

    蒋妤赫然明白了,原来这小贱人正悲伤前夫的死,估计是想给那秦王守一段日子的节呢!啧啧,说她水性杨花,倒还是有点忠贞啊。

    徐康妃与蒋妤交换了一下眼神,在对方脸上看到了松了口气,徐康妃端了酒盏朝云菀沁举起来:“算了,不提了。”

    云菀沁克制面上的难过,也拿起酒杯,与徐康妃碰了一碰,两杯相碰一瞬,袖口一抬一抖,往下滑了几寸,却又马上抬起来,对饮入腹。放下酒杯,她仍有些恍然,心情似是很低落的样子。

    蒋妤见她这丧门寡妇的样子,近日怕也真是不会肖想皇上了,也不放在心上,只举杯对着下面的一群妃嫔说了些话。

    众女也明白惠妃此次设宴的目的,这蒋妤在东宫就是个自私的主儿,谁跟她抢男人便是她的天敌,眼下更是慑于她地位,哪里会有人反抗,一个个都暗示承诺,不会跟惠妃争此次的侍寝。

    蒋妤甚是满意,叫宫人们给妃嫔们添酒上水果。

    整个宴下来,云菀沁独酌小饮,让蒋、徐二人看尽自己满身的伤心失意,临近宴席尾声,她只觉得小臂和颈部开始有些发痒,眼儿一转,瞟了徐康妃一眼,只见她似是也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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