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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一品皇家媳-第2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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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上,夏侯世廷虽然一直把她揽在怀里,避免马车起伏的碰撞,可她身上还是疼得慌。

    不过,她也没吃亏,他的后颈、后背上,全是她抓痕。

    昨晚一宿,这男人精力旺盛得吓人,她都怀疑他不仅仅是事前服了固血丸,池子里也不仅仅只有温补的药。

    在他感觉因药物和温泉的调节,体内气血走得顺畅,并不像昔日欲望稍涨便气血难行、有毒发征兆,便彻底放开了手脚。

    几个来回下来,夜还未过一半,他没把她骨头架子拆散了。

    就算前世有些经验,却也抵不住他这么索取,若不是他一开始的动作很鲁莽,她怀疑他绝对是个中老手。

    夜将尽头时,初夏备好了干爽的帕子和干净衣裳,提前放到池子边上。

    她已是全身娇无力,路都走不动了。他提前起身,先将池边软榻铺了软褥高枕,旁边生了软炉,虽是春意浓浓的季节,又有温泉蒸汽,却因是郊外,又是长夜,还是有些凉意,她的病才刚好。

    准备好了,他方才把她抱起来歇息。

    马车到王府门口时,天蒙蒙亮,府上下人都还没起来,惟晴雪和珍珠两人在门口迎着,夏侯世廷将她抱下车子,抱回了主院内厢房,换了件袍子,直接去宫里上朝了。

    她真的很想问他哪里来的这种精力,到底知不知道累,不过真没力气说话了。

    初夏三人打了水,替她清洗了身子,中途,她连三人偷偷的笑话都懒得阻止了,交代了一番,就直接一头栽在床上睡着了。

    韩湘湘来的时候,她不知道正跟周公下第几盘棋!

    不过,那日回去后,韩湘湘便一直待在棠居,再没出来。供侧室居住的西北院落,原先死寂,如今还是一片死寂。

    若不是知道,根本没察觉府上多了个侧妃。

    只是初夏还是吩咐了晴雪一声,叫她盯着棠居那边,尤其燕王来王府的时候,晴雪回来汇报时,只说燕王再没像那夜一样大胆进侧妃院子了,只有几次走的时候,朝西北院落这边张望,似是心事重重的样子,竟还有两次在府上碰见吕七儿,还停下来问了几句话,只是离得远,晴雪也听不见说了什么。

    燕王素来没将那吕七儿放眼里,跟她能有什么话?十之八九是问韩氏的事。初夏叫晴雪没事儿盯着就行了,不要声张。

    *

    刑部监狱那边提前下了函,因红胭在邺京没亲人,通知直接送到了香盈袖。

    这日午后,初夏从香盈袖回来时,说了这件事。

    就算不用提醒,红胭行刑的日子,云菀沁也是日日数着,并没一天忘记,先前日子距离远,如今却是迫在眉睫了。

    初夏说完,叹口气:“三爷之前说红胭姑娘兴许有救,可到现在也没个信儿……难道真是没希望了?”

    他之前那话她又怎么不记得,这段日子心安,大半也是因为信他不会随便乱说,可到现在还没个音讯,如今连行刑的通知函都来了,她怎么还坐得住。

    她沉思不语,手心却渗出汗,若到最后真不行,也只得用些迫不得已的法子了……正想着,晴雪进来禀:“娘娘,三爷回来了,来了主院这边。”

    难得回来得早,韩氏进府后没两天,赫连允已临近京城,目前已经到了京城几十里开外的一个小县驿馆住着,他这几天忙得没怎么回来,云菀沁整理了一下心情,仰起头吩咐:“这个时辰还没吃饭吧?将午膳端到外面的小厅,先叫三爷用。”

    等云菀沁出去小厅,八仙桌上已上了几样菜和汤。

    夏侯世廷换下了朝上衣冠,俊颜略带倦意,眸下还挂着浅浅的青影,见她来了,唇际浮出笑意,示意她坐下。

    云菀沁已吃过,坐下来看着他用膳,时不时用公筷为他夹菜,一边随口问道:“北边储君来邺京的事,安排得怎么样了。”

    “三天后抵埠,届时本王与燕王一并去城门郊迎,赫连允先进宫面圣,致两国修好之词,估计得住下个几日。”

    面圣?云菀沁想起皇帝的病,为了不起风波,几乎谁都不见,如今赫连允来了,却不能再避而不见了,也总不可能隔着一道帘子见,为了不让北人起疑心,只怕还得振作精神。

    想着,她不禁道:“皇上病还没好,这会儿能见客么?听闻……前些日子从泰州回来,又沉了几分,说是连床难下吧。”

    他望她一眼,略一颔首:“嗯,所以父皇这几天正在择些会医术的宫女,作为近侍医女,召进养心殿,贴身侍疾。”

    云菀沁明白了他的意思,皇帝的这个病,果真是越来越严重了,怕是光靠妙儿和姚福寿近身照料都顶不住。

    如今,皇上只怕是要赶在赫连允来之前好好调养一阵子,若病发作,也有懂得医术的人照应,不管怎样,这几天得要撑着,不过太医院的太医到底是外臣,不是天子身边的人,进进出出,不住在宫里,人多嘴杂,总怕走漏风声,选些宫内懂医术的人作为近身侍从,入驻养心殿内照顾,倒是更牢靠一些。

    许是因公务太重,夏侯世廷胃口也不是很好,扒了几筷子就净手漱口,叫晴雪和珍珠收了。

    云菀沁站起身:“这就不吃了?还没吃多少呢……”话没说完,男子已跨过来,手臂一伸,圈了她腰身,横抱在手里,朝内室走去。

    晴雪和珍珠捧着碗碟还没来得及出去,这一看,大红了脸,噔噔疾步出去,又拉上帘子,正碰上初夏进来,见她们急匆匆,奇怪:“怎么了?不正吃饭么?”

    “是,正吃呢……”晴雪红着脸,一语双关,初夏会意,三人掩嘴笑着,赶紧出去了。

    内室,他袍角翻飞起风,几步将她抱进帐内,俊脸再没刚才用膳时的严肃正经,高挺鼻梁上全是急不可耐的涨红,一天没回,一想她就有点儿受不了,此刻低喘:“宝贝,本王受不了。”

    一天就受不了?这是什么动物。

    那天开了荤后,这男人就成了不能餍足的猛兽,云菀沁本想着,那晚在温泉兴许只是个偶然现象,不对,天下所有男人都能色欲熏心,他绝对不会。

    第二天才知道自己错了,长年清粥,一旦吃过肉,怎么可能再成食草动物。由奢入简,难!

    若不是因为中的毒需要禁欲,只怕更如狼似虎,如今既有了应对的药,他更是像出了笼的饿虎。

    那日敦伦顺利,便说明浸入温泉的温补药材合适,堪与固血丸的凉性平衡,又不会影响克制毒性的药效。事后,应大夫将那些温补药材凝炼成丸,配于固血丸中,只每次敦伦前服用即可。服食了重新提炼的固血丸三五天后,他只觉每次欲炽时,体内气血清畅了许多,以前每次情绪波动时,都会骨痒难捱,更不提男女之事,现在就算没提前服用,光用气功,也能压制个一二。

    按应大夫的说法,如此再服三两个疗程,也不用次次都服固血丸方能行房。

    云菀沁哭笑不得,若前两日倒也罢了,今天一点心情都没有,也不得不易察觉地推开他。

    他见她嘟嘴不喜的样子,压下强要的心思,浓眉却一皱,像个委屈的小孩:“怎么了?”

    “刑部的行刑通知都下来了。”

    原来是为了这个着急。夏侯世廷颊上欲热消褪,坐起身,理了一理衣领与腰带,好像刚刚什么都没发生,只淡道:“你打算如何?”

    云菀沁也不瞒他:“大不了找死囚顶,我连人都叫初夏找好了,不行的话,头两天便安排。”

    找死囚在临刑前移花接木,倒也并不稀奇。

    夏侯世廷闻言,无声笑了笑。

    “三爷这时候还笑得出来?”她是真的有点生气了。

    一双盈亮杏子眼儿盯得他又有些心猿意马,自嘲自己简直是疯魔了,却依旧笑道:“顶刑的事,做得干净,也不无不可,只是你在公堂上还喊着大公无私,一切按照律法来,现在又知法犯法,便是骗得过别人,自己心里会安乐么?”

    “我连红胭都保不住,还做什么圣人?”她语气发急。

    他见她眸子晶光一闪,心里一扯,也再不逗弄她了,替她拉好了皱了的衣裳,朗声:“遥安!”

    脚步骤近,施遥安进来,在帘子外应声:“三爷。”

    “应先生从刑部女囚室回来了吗?”

    应大夫去刑部监狱了?去女囚室……?是去红胭那里?

    云菀沁一怔,却听施遥安回应:“早半个时辰已回了,就等着三爷回府禀一声,这会儿正在院子外面候着,要不要将应先生请过来?”

    “去吧。”

    脚步离开,云菀沁诧异地望着他。

    他凝视着她,道:“叫死囚抵刑,红胭虽然保住一条命,但从此再也见不得人,活得如同鼠蚁,非但香盈袖回不了,你只怕也再很难见她了,岂不得不偿失?”

    正这时,应大夫已进来了,在外面拱手:“三爷。”

    夏侯世廷望云菀沁一眼,朝着帘幕淡淡示意:“说吧。”

    “上午我去囚室为红胭姑娘把了脉,红胭姑娘已有孕脉。”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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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六章 浓得化不开() 
红胭有孕了?

    云菀沁怔然,只听应大夫又道:“下官将洪氏情况知会了狱卒,狱卒估计通知了刑部官员。——按律例,洪氏死罪能免。”

    大宣律法不杀怀孕女囚,若女囚身犯死罪,大半情况可减免一等,死罪变为长期监禁。

    一旦缓了刑,以后再想法子让她脱离大狱。

    这胎儿,名正言顺保住了红胭的性命。

    “真的?”云菀沁有些不敢相信。

    应大夫笑道:“娘娘放心,打从许少离京后,三爷便嘱咐下官,每隔几日去刑部为红胭把脉,随时盯着脉象,一旦有异,就赶紧通知刑部。那红胭姑娘如今孕相初萌,还不大显,不过已经能确定,有一月的喜事了。”

    夏侯世廷见她面露喜色,示意应大夫与施遥安退下。

    他让表哥和红胭狱中成婚,果然并不仅仅是为满足表哥心愿……云菀沁喜悦过后,忍不住:“你就那么有信心,红胭一定能怀孕?”这个表哥,平日看着不着调,倒也还能干出件实事。

    一晚上而已?行啊!

    他垂下头颈,凑近她娇嫩颈项边,唇角噙着一丝意味深长的笑:“你太小瞧男人的爆发力了。”

    ——

    不下数天,刑部朝专人给女囚室的犯人把脉确诊之后,将情况上报,因特殊情况,女犯洪氏因有月余身孕,据法典重新量刑,暂改斩刑为狱中收监,待产下婴孩,再另做刑责处理。

    消息传到香盈袖时,祝四婶和阿朗惊喜地话都难得说出了,悬在喉咙管的心总算放下来,只要不是死刑,其他再重的罚,哪怕是永久监禁又算得了什么,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初夏从香盈袖回来,顺便去刑部看了一下红胭,回来后,直接风风火火回了主院,跟云菀沁说了官府的裁决。

    云菀沁略一思虑:“初夏,你明天再去一趟刑部,好好打点一下,请人多关照些红胭,再让厨房炖些适宜孕妇的滋补品,到时候想法子送进去。”狱里的条件能好到哪里,就算红胭再能吃苦耐劳,如今身子不一样,万一有个闪失就前功尽弃了,上哪里再去弄个救命的胎?

    “娘娘别担心,”初夏凑近,“奴婢刚去刑部大狱看过红胭,看见与她同押一间牢房的是个中年婆子,干干净净,说话也稳妥,据说这婆子欠了债,还不起钱,才用刑罚抵债进来的,可奴婢私下一问,才知道竟是太子安排进来的,还特意安排与红胭一个牢房,就是为了照料红胭些月,防止出纰漏。”

    云菀沁微微一讶,心中松了一些:“太子对表哥竟能有这个心,也不枉表哥投他门下一场。”

    初夏看了她一眼,眼皮子一动,是对许少有心,还是对娘娘有心,谁又说得清。

    云菀沁见她目光意味深长,转移话题:“舅舅那边,知道了吗?”

    初夏点点头:“奴婢去香盈袖之前,就去许府通知了,舅老爷听说了,脸色动了一动,也说不出是高兴还是怎么,只说知道了。”

    表哥如今流放岭南,也不知道哪一天才能回来。红胭腹中,到底是舅舅的第一个孙儿,也是独生子留下的唯一血脉,他怎么会不高兴?只怕是不好拉下脸。不过这孩子,也许能帮舅舅与红胭打破坚冰,让舅舅承认红胭也说不定。

    无论如何,红胭事情暂时一了,她心头大石也放下了。

    ——

    萃茗殿内,随着蒙奴储君抵达京城的日子越近,赫连氏这几日越是有些魂不舍守。

    今日练起小楷,也不如往日得心应手,写错一张又一张,只觉心里乱得很。

    章德海想,主子到底是北边人,十几年未见北边的宗亲了,如今大宣与蒙奴正是剑拔弩张的时候,乍然知道北边的人要来,情绪紧张也是正常的,只得在旁边劝道:“贵嫔,三爷想必已是安排好一切接迎事务,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赫连氏暂不去多想北边来人的事,眼一动:“王府那边办了喜事后,这些日子如何啊?”

    章德海知道她问的是侧妃的事,犹豫了下,道:“也没什么,还算平静。”

    平静?这话说得含蓄,不就是说儿子再没去过棠居么,没沾过韩氏么。不过这也是她早料到的,并不稀奇。

    赫连氏搁下笔:“那孩子,若不是我亲自去督促着,怕是连大喜之日那天都不会进侧妃的院子。”

    章德海也不好瞒着主子:“贵嫔,其实那晚上……三爷好像,也没待在棠居……”

    “什么?”赫连氏眉头一跳。

    章德海垂下头:“奴才前几日去王府看崔小姐时,无意听棠居的下人说的,似是说那夜待咱们一走,三爷就出了西北院落,施侍卫早在府外备了马车,三爷乘车先离开王府了,然后施侍卫去了主院,对初夏姑娘交代了几句,然后初夏姑娘把王府也请出府去了……奴才私下再一打听,才知道那晚上,两人一前一后出了城门,去京郊温泉过了一夜,天亮前才回了王府,王妃的衣衫似是都换过了,三爷将娘娘一路裹在毯子里,抱进去的。”章德海说得脸皮子微红,有些话也不好明着说,只终究忍不住,捂住嘴笑了一笑,“看不出啊,三爷倒还挺会玩啊。”

    赫连氏自是明白什么意思,脸上也有些尴尬的神色。

    不过,既是玩得这样疯,儿子这伤的忌讳,只怕也没事了,正如姚光耀上次来说的,已是有药物克制了,倒也好,那便也能早些开枝散叶。

    这样想着,她心情才开怀一点儿,却又眉一紧:“侧妃的喜庆日子,倒成了他们两个的大喜日。她在王府老将世廷霸着,世廷又怎么进得了别人的的院子。”

    正这时,蓝亭从外头回来。

    皇上这阵子病情又有些反复无常,赫连氏每日会叫蓝亭去养心殿外面,虽见不着皇上的面,却也能找姚福寿问候一声,代转慰问之词。

    赫连氏见她进来,道:“今天皇上可好一些了?”

    蓝亭有些无奈:“姚公公每次都不是那几句敷衍的话。今儿更是忙得很,奴婢问多了,还嫌奴婢碍事呢。”

    “忙什么?”赫连氏疑问。

    蓝亭道:“前些日子,不是在宫里选近侍医女吗,奴婢去时,天井领了不少宫人过来,姚公公正在偏殿一个个地看着呢,似是都不怎么满意,有些不耐烦。”

    赫连氏目色一转,起身吩咐:“你陪我亲自去养心殿一趟吧。”

    蓝亭搀着主子到了养心殿,偏殿朱门敞着,门口守着黄衣官,门内,隐约见站成一列的十来名宫女,正在接受挑拣。

    赫连氏走近了几步,姚福寿看到,暂撇下公务,过来迎接:“贵嫔怎么来了?皇上的病还算稳当,贵嫔暂不用操心。”

    赫连氏柔柔福身行过礼,望一眼门内的宫女,轻道:“听说养心殿这边在挑选近侍医女,想着既是为天子侍疾的贴身人,必须万分的经心,特意来看看。”

    姚福寿拱手:“贵嫔有心了。可不是,奴才这几日就在忙乎这事儿了。”

    赫连氏眸子一抬:“看姚公公的样子,还没挑出什么合适的人选?”

    “哪里有这么好挑的?有医术的,偏偏没有莫贵人那般心细手巧,体察圣意。”姚福寿摇头,此次近侍医女,既需懂医术,最好是通晓肺腑之疾,又需要口风严密,通事乖巧,毕竟皇上的病不能随便乱外传,尽量少人知道。

    赫连氏点头:“倒也是,既给皇上侍疾,也不是一般人能做的。莫贵样样好,只可惜不通晓医理,世廷的王妃倒是会几分医术,伺候病人也应该无碍,若是能与莫贵人结合起来,倒是堪称完美。”

    姚福寿一愣,却见贵嫔已一躬身:“既姚公公在忙,我也不多打扰了。”说罢与蓝亭转身离开。

    姚福寿被贵嫔说得心一活络,原地思量了半会儿,一拍脑袋,疾步进了正殿。

    殿内飘着浓浓药味,宁熙帝刚服完药。

    泰州九死一生,捡回一条命,可回了京后,却病情急转如下,这几天连榻都下不了,偏偏北边太子就要来了。

    妙儿将托盘端起来:“姚公公,医女挑得如何了,可有合心的。”

    姚福寿看了一眼莫贵人,开了口:“皇上,老奴觉着,挑来挑去,都不如一人合适。”

    宁熙帝抬头看他:“谁?”

    姚福寿道:“秦王妃。”

    妙儿脱口:“为何偏偏挑选秦王妃?”

    姚福寿目光一闪,宁熙帝示意妙儿退下去。

    姚福寿见贵人离开,这才走近几步,压低声音:“秦王妃与莫贵人一样,都是知道皇上真实病情的人,又是自家人,比临时找的医女好得多,而且,王妃通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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