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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一品皇家媳-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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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飒爽。要不是提前知道她来了,他几乎认不出眼前这个天降卧室的绝色少年是云菀沁!

    此刻,他也猜到她找自己有什么事,可体内的不适告诉自己,不能多拖了,低声道:“本王今天有事,云小姐下次再来吧。”

    好不容易出来一趟,进王府银子都花了不少,怎么能挪到下次?云菀沁见他找衣服,怕他要赶客,拦住他:“不行,今天这事,我必须找秦王问个明白!”明明他是导火索,害得自己不得不跑上门,凭什么自己急得上火,他却悠哉悠哉,还想预约到下一次?

    手中的肌肤异常冰冷,她察觉到了,微微一讶,抬头打量,他脸色苍白,毫无血色。或许他的病,真是很严重?他身体温度就像丢进冰窖里的一块冰。

    云菀沁感觉他整个人开始松动,还打了个颤,罢了罢了,看他现在这样子,还没问个什么只怕就歇菜了,自己还脱不了干系!

    她蹙了蹙眉,顺势将他腰身搂紧,防止他摔倒:“要不先喂秦王吃药,府上长史说药都备好了,在哪里?我去拿”

    女子温润细滑的小手紧紧贴着自己的腰,夏侯世廷浑身陡的滚热,每次犯病,骨头像锯子一般,嘎吱嘎吱,痛得不能安生,今天除了锯疼,还像是爬进了蚂蚁一样,痒咝咝的。

    他沉着嗓子,捏住她的手:“手拿开。”

    真是不知好歹!不过,他脸色本来惨白惨白,这会儿居然红了!云菀沁有些疑惑,这是什么毒,变化太快了,这一放,倒下去可不得了,非但不放手,反倒掐紧了几分。

    “不知,廉耻。”她不是没出阁的官宦千金吗?为什么堪比出嫁了的妇人?夏侯世廷腮帮子一鼓,不大服气,“再给你一次机会,放手。”病毒在骨头里发作,开始噬骨翻筋,声音已经不稳了。

    “不知廉耻?随意探听我的家事,将我的下人打发走的才叫不知廉耻吧!我这充其量叫济老扶弱!再给几百次机会我今儿都不走,快说药在哪里,秦王服了,咱们再好好聊!”云菀沁没耐性了,只感觉他喘息声越来越浓。

    双重折磨下,夏侯世廷无奈了,目光瞟向那张竹榻。

    云菀沁顺着他目光望过去:“药在榻上?”

    夏侯世廷将她当做拐棍儿似的,撑着身子走到竹榻边,眼光复杂地看她一眼,长臂一挥,掀开榻上的几层绫罗。

    他眼脸一垂:“云小姐,本王的药被你坐死了。”

    几条银花小蛇盘旋在上面,却不动弹,显然已经没了气!

    蛇!死蛇!

    云菀沁吓了一跳,她胆子也不小,可对于这种软体无骨冷血动物还是有抵触心理,想着屁股与它们亲密接触了半天,更一阵恶寒,管不着什么礼仪了,手伸向腰下摸了两把,心思却一动,这些是药?都是活蛇,肯定不是用来吃进肚子的,他身上那些圆形伤口……

    她脱口而出:“秦王不是病,是中毒,并且靠这些蛇来吸体内的毒?”而且看样子,还是长年靠蛇来吸毒,那么,刚才闻到的那些花草药材……云菀沁好奇心起,忍着厌恶抓起一条死蛇,压了压蛇腹,鼓鼓囊囊,再用手撑开蛇嘴,凑近鼻下闻了闻,牛黄五倍子那些草药味道浓得熏鼻!难怪这儿的药味最浓却死活找不到,原来被填在蛇的腹中,再来给他吸取体内毒素,效果自然呈双倍大增。

    云菀沁就算不是正儿八经的大夫,也明白这法子光怪陆离,真不知道是哪位世外高明大夫想出来的。

    夏侯世廷看她一套动作下来,并未出声,并不是不想阻止,而是根本没力气。

    锯痛与燥热让他有些难以支撑,不知道是不是经了刚才一番波动,比往常更加强烈,每个月的这几天最是难熬,所以关在主屋,连外院的家丁都不让随便进来。

    他喉头突的一甜,有什么往上涌,踉跄走到木桶跟前,翻进水里,水花溅起,打湿了跟上来的云菀沁的衣衫。

    一浸入热水,紧绷的身子松散下来,他再也忍不住,头一低,水面立刻飘上了一抹红。

第四十一章 帮我吸() 
他吐血了。

    云菀沁牙一咬,正要喊人,却被男子捉住腕子。

    他嘴角还流着一丝红色血线,噙着若有似无的笑:“你乔装打扮来我府上,不就是为了不让人发现吗?”

    云菀沁一怔,这一喊,只怕都知道侍郎府的小姐女扮男装,跑来了一个男子的卧室,他身份尊贵,如今这个样子,自己在场,恐怕也脱不了关系,若是被盘查审问,麻烦会越滚越大。

    夏侯世廷虎口一贲,反手将她纤腕扭过来,用尽气力把她拉到面庞前:“帮我吸。”男子声线略微暗哑虚弱。

    云菀沁瞟了一下他满身的细小伤口,想也没想,要甩开他手,他声音又压低几分:“对你我都好。”

    云菀沁蹙眉,现在还忌讳什么男女之别,比较下来,还是给他吸毒吃亏小些,罢了,自己不小心弄死了他的药引子,就当是还他一笔,何况还要问他关于陶嬷嬷遗言那事呢,不能撕破脸皮,终于默认:“好……”

    话没说完,他不知道从哪里捞来一颗红色圆丸,趁机塞进她嘴里。

    “这是什么?”云菀沁一惊,要吐,夏侯世廷食、拇二指一开,固定住她玉腮:“别吐,是压制毒素的千金丸,防止吸时误吞毒液。”

    云菀沁释然,将红丸压在舌下。

    她没做过吸毒的事,不过应该……跟婴儿吃奶差不多?可是她离吃奶的年纪也过了好久了,只能凑近他宽大的胸膛,先伸出丁香舌尖,试探了一下。

    他的胸口被一点软绵湿滑触碰了一下,如被雷电贯穿,俊挺的长躯一直,浑身疼痛居然短暂地压下去一小下,另一处尴尬地方的疼痛却升了上来。

    喉头一动,他双臂展开,紧抓住木桶边缘。

    云菀沁只感觉他身体颤抖得厉害,却没功夫察觉他的反应,含住一处伤疤,轻轻吮起来,半会儿,又加大了力气。

    “呲……”他倒吸冷气,“轻一点。”这丫头不仅嘴巴厉害,吸毒的力气也不小。

    云菀沁抬起头,含着红丸,含含糊糊:“我又不是专门给秦王吸毒的蛇,有这水平就不错了。”说完,埋头下去继续啃啄。

    一小口一小口的污血吐出来,一处伤口又一处伤口的转移,云菀沁在木桶外手脚不便,需要变换各种姿势,累得快虚脱了,半途休息时,忍不住问道:“秦王每次都是泡在水里用药?”

    夏侯世廷淡道:“蛇咬噬身体时,痛楚太大,用麻药又会伤神经,影响大脑。泡在热水里可以减轻痛苦,对身子也没害处。”

    看他金尊玉贵的,原来这样自持冷静。云菀沁沉默了一下,继续苦干。

    室内蒸汽绵绵,不一会儿,云菀沁脱掉外袍,可汗水又浸湿了冰蓝色绸袍。治伤的法子是靠长年累月用药蛇来咬噬自己,他是怎么忍下去的?那些密密麻麻的小伤口,真的让人触目心惊。

    夏侯世廷见她曲线毕现,除了被束胸带绑得严实的上围看不出女子形态,腰身玲珑,玉颈纤滑,俯在自己身上起起伏伏,想起侯府那日她衣衫凌乱的样子,眉一挑,指尖掐得掌心肉红赤赤。她是未出阁的大家闺秀,行事大胆就算了,为什么与男子接触也这么大方爽快,完全没有害羞?难不成她早就有了相好的男子?

    “秦王您肌肉怎么突然绷这么紧?放轻松点儿,不然我很难吸啊。”木桶外的女子抱怨。

    夏侯世廷腮一松,松弛了下来。

    “秦王这一身的伤毒怎么来的。”云菀沁实在忍不住,吸了一半,抬起头。

    夏侯世廷眼睫一动,没说话。

    沈肇说他三岁那年出宫浑身青紫,莫不是就是这场中毒的起始?云菀沁生起疑窦。

    他很不想提这个问题,身上力气既然已经恢复了许多,便将她后颈从身上一捞:“到此为止。”

    云菀沁擦把汗,被自己不小心压死的蛇死得不冤枉,因为这活儿真不轻松,那几条蛇死了倒能免去这累死人的事儿!

    见他面色红润了许多,云菀沁正要起来,门口传来女声:“三爷,奴婢给您送干浴帕。”

    碎步临近,云菀沁躲无可躲,还没来得及站起来,生生被她撞了个正着。

    蕊枝捧着棉帕绕过屏风,被面前情景惊得失声:“你是何人”

    一名明眸皓齿、纤雅风流的绝色少年趴在浴桶边,衣襟微开,颈子上晶莹沁凉,渗着细汗,三爷裸着均匀英挺的上躯,坐在木桶里,俊脸微微发红,发着喘息,双臂搭在桶沿边,就像正环抱住那名美少年。

    两人虽然没什么出格的动作,但略保持一点儿距离反倒更叫人遐想,白雾蒸腾中,说不尽的暧昧,又各有美态,缠绕之间,亲密之态,堪比绝世名画。

    蕊枝压住心头震惊,醒悟过来,柳眉倒竖,冲过来便怒道:“你是谁!竟敢闯进秦王卧室,来人啊”

    “住嘴,放了帕子,退下。”夏侯世廷喝了一声,这一动气,毒性又翻腾了两下,却仍青着脸:“不得对人提起。”

    蕊枝盯着云菀沁,欲言又止,却还是遵从了命令,退到屋外,心情还未平静下来。

    三爷已经到了婚龄,迟迟未娶正妃,还曾拒过皇上的赐婚意思,更没蓄何姬妾,就是因为这个伤患有个难言之隐……王府里,这件事除了三爷的贴身护卫施遥安、高长史、应大夫和自己,谁都不知道,只以为三爷是普通身子弱而已。

    想到这里,蕊枝坐立难安,紧紧贴住门板,若是两人真的有什么不雅举动,她便是拼了命也得进去阻止!

    房间里,云菀沁呼了口气,再转个头,夏侯世廷从水里“哗啦”一声站了起来。云菀沁虽然前世是嫁过人的,但迎面一阵男子阳刚气扑来,仍是脸一红,瞬时转过去。

    夏侯世廷用棉帕净了身,套上了宽大的白色寝衣,默默道:“桌上有清水,自己去漱口。”自顾自走到一面墙边,腰一沉,双手撑地,“刷“一声,一个倒立靠在了墙上。

    “秦王这是干什么?”云菀沁咕噜咕噜涮着口,目瞪口呆,没给他吸好,毒素上头了?

    头下脚上的夏侯世廷扫她一眼:“大夫说过,每次用药后,要倒立防止邪气上脑。”

    云菀沁无语,开口:“秦王既然舒坦了,该能回答小女子的问题了吧。”看他精神挺好,倒立都能做了,再不能找借口了吧。

第四十二章 秘辛旧闻() 
夏侯世廷慢悠悠道:“是来催促关于秦尚书的事?怕本王食言,害你嫁给那老头子?”明知道她想要问的不是这个,可不知怎么的,竟难得的想逗她一下。

    侯府那天后,云菀霏名声丢尽,想要嫁进名门朱户当正妻几乎再无可能,只能一心塞给慕容泰了,云菀沁听说爹日日去归德侯府,私下央求慕容老侯爷,让慕容泰与云菀霏结亲,如此一来,才能勉强挽回丢了的面子,云菀霏也不至于没归属。

    可据妙儿打探回来,慕容老侯爷次次都托病托忙,并不理睬爹。

    如今爹一个头两个大,只想着如何解决云菀霏的问题,暂时没心思管秦立川和自己的事情。所以云菀沁也不急,笑笑:“小女子既已经将事托付给秦王了,便不会操心,秦王是皇家人,怎么会食言。我这次是为别事而来,”顿了顿,目光泠然,“几天前,我惩治了一名狂妄家奴,家奴临终前说有遗言带回给我继母,可秦王的属下套出那遗言,并将我家那名管事人给赶跑了。小女子左思右想,这事跟秦王没有关系,那名侍卫大人不知道算不算是多管闲事?”

    夏侯世廷虽倒立着说话,也没有半点气促:“若是本王那下属没多管闲事,没将管事人放走,云小姐那名家奴的遗言,早就到了云夫人的耳朵里,现在,云小姐恐怕是一身麻烦了吧。”

    云菀沁心中一动,果然,陶嬷嬷说的不是什么好事,却岿然不动:“那么,就先谢谢秦王殿下了,现在可能告诉小女子到底是何事了吗?”

    室内静若无人,热水渐凉,白雾散去。

    夏侯世廷手肘一弯,站立回来,拂了拂袖子,回到竹榻上坐下,精神更加充沛,声音格外清晰:

    “老婆子说,当年有一夜偷偷去你娘亲院子中,看到你娘亲屋里,有陌生男人声音和身影,那人却不是你爹。”

    云菀沁楞住,这是在说娘偷男人?

    “不可能!”她不相信,“陶嬷嬷当年一心想扳倒我娘,让白氏上位,如果真有其事,这么好的机会,她当时为何没有揭发?”

    夏侯世廷瞟她一眼:“你当她不想?官宦人家后院争宠的事,云小姐应该比本王更清楚,她一个奴婢,半夜三更去你娘的院子,你当会是什么好事?她若是揭发你娘,别人问她如何知道,她也会倒霉,故此才不情愿地瞒下去。还有一个原因,便是……”目光沉了一点:“那老婆子刁精得很,后来试探出,你爹居然也知道你娘与男人幽会的事。家主都没有声张,她自然更是不敢多说了。”

    云菀沁大脑有些乱,夏侯世廷的意思是,娘有情夫,爹是知道的。

    所以说,爹宠妾灭妻的原因,除了白雪惠勾引,也是因为恼怒娘背着自己偷人,给他戴绿帽子?

    不,有疑点……这事对于男子来说是奇耻大辱,爹就算怕丢脸,也完全可以找藉口休了娘,依爹的性格,就算不休弃,也不会给娘好脸色。可后来那几年,爹虽然独宠白雪惠,再不进娘亲的屋子,却还是处处顺着娘亲,不无敬重!

    娘亲逝世以后,更是被风光大葬,进了云家祖坟。

    退一万步说,如果娘亲真的做了有辱夫家的事,舅舅责骂爹不该冷淡妻子时,爹完全可以将娘与外男有染的事搬出来反驳、堵舅舅的嘴,可他一字未吐!

    这完全不合爹的性格。

    不过,这事确实严重,幸亏被秦王派人拦了下来。若是被白雪惠知道了,传到了家门外,娘亲和她的名声便全没了,说不准还有人会置疑她与锦重是否是云家的血脉,两姐弟也许会成野种。就算是净身出户,被人赶出云府,也是有可能的!

    夏侯世廷看着她身子微微打着颤儿,能猜到她此刻天人交战。

    他莫名抬起手,滞在半空又有些自嘲,收了回来。这是想干嘛?拉她坐下来吗?倒立的时辰不够,毒素攻脑了?要不,再去倒立一会儿……

    正在这时,云菀沁定下神,望着他:“秦王……”

    夏侯世廷眉一挑,不会又要找自己帮忙吧,自己长得像有求必应的活菩萨?

    果不其然,她粉唇一启,也不见外:“劳烦秦王帮我查一查,那男子到底是谁。”

    她不信娘真会红杏出墙。

    认识个手握权势有资源的人却不用,实在太暴殄天物!

    夏侯世廷眉眼敛收:“这是云府的家事,你放心交给一个外人手?”

    他已经搅合进这件事,她还在乎被他知道家丑?

    他帮自己应付秦立川,还能说他是为了报水榭那份恩情,这次他派人跟踪去泰州,帮自己拦下陶嬷嬷的狠辣遗言,肯定就是另有所图了。这个男子为何盯着自己,与自己拉近关系,云菀沁不知道,也不打算问,看样子,他根本是不想说的,问了也是白问。

    他万人之上,有什么得不到,她没什么东西好被他骗。

    重活一世,她学会的一个道理便是随遇而安,不要想太多,把握眼前的才是上策。

    这样想着,云菀沁道:“我与秦王虽才见过两面,但也算结下了缘分,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四回是朋友,既是朋友,就不算外人。”

    夏侯世廷凝视面前男装打扮的女子:“过去近十年,查起来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云菀沁一喜,他这是答应了,忙说:“我有耐心。秦王查一日,我等一日。”

    夏侯世廷抚着指腹上光润的玉扳指,眼敛微垂:“秦王长秦王短的,听得耳朵生茧。”

    呃……什么意思?他不喜欢自己喊他的尊讳?那叫他什么?

    云菀沁怔了一下。

    夏侯世廷见她卡了壳儿,莫名胸中有些闷,声一扬,语气不耐:“蕊枝。”

    蕊枝迫不及待进来了,见两人衣衫齐整,舒了一口长气。

    “将公子送出王府,不要被人发现。”夏侯世廷吩咐着,起身朝里间走去。

    云菀沁见他背影微微偻曲,似又有些疲乏,脑子里浮现出他身躯上的疤痕,脱声而出:

    “我闲来喜欢折腾花草,用来炼制脂膏,前日正学做了个紫草药泥,专门消疤的,效果还不错,家中三妹前些日子脸上被指甲划了,用了几天,疤痕消得很快,若是三爷看得起,倒是能拿来给你用用。”天赐一副俊朗好身形,满身的疤痕,实在有点可惜!

    “三爷”两个字一出,夏侯世廷停了步子。

    身边亲密的人,方能喊他一声三爷。

    不知道为何,他心情好了许多,道:“果然有一半皇商的血脉。”

    这男人,情绪可真多变。云菀沁心底嘀咕着,跟着蕊枝出了门。

    后门处,云菀沁正要出去,蕊枝见四周无人,眉一皱,忽然开声,挡住她的脚步:

    “请留步。”

第四十三章 隐患() 
云菀沁此刻才有功夫打量这个王府一等侍婢,红色绸缎衣衫,脸孔艳若桃李,眉眼却冷若冰霜,眼下口气也并不友善,并没像崔茵萝一样,看见云菀沁是个英俊的少年郎就心软。

    蕊枝冷冷道:“既然公子与三爷关系亲密,奴婢不得不提醒公子一声,三爷身上有重伤,平日看上去跟健康人没两样,可每月都会发作几天,发作起来,痛不欲生,只能关在家中歇养,不能动气,不能操心。”

    云菀沁颔首:“我知道了,今后与秦王见面,必定会留意。”

    “奴婢看公子不知道吧!”蕊枝一听这名美少年竟还要与秦王见面,口气又冷几分,“这伤病除了月月忍受几天的苦楚,还有,二十五岁之前不能动欲念,耗精气,说白了,无法行人伦之乐!这便是为何三爷已至婚龄,却还没娶正妃,还望公子不要害了三爷!”

    未来的皇帝原来还是个童子鸡,并且……在二十五之前都是童男?

    云菀沁回忆起夏侯世廷接触自己时的反应,终于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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