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重生之一品皇家媳-第12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夏侯世廷知道她是对这村子有兴趣,那次八弟和姚光耀带来她这儿,她也清楚了这村落里的村民都是些什么人,并不准备多瞒着:“余氏的身份,确实也不算是一般人。”

    云菀沁心头一蹦,有些猜测,只听他问:“你可知景阳王府的主子,是个什么人?”

    云菀沁稍一沉思,缓缓道:“景阳王为宁熙帝二皇兄宋王的嫡长子,也是独生子,听闻已过世的宋王也算是个传奇人物,堂堂一个亲王,一夫一妻,连个姬妾和偏房都没,只有王妃一人。宋王夫妇恩爱,这景阳王是两人唯一的儿子,三口之家,和乐融融,年幼时就继了世子位,十八岁时袭郡王位,自立门庭,行肖其父,生性骁勇善战,嫉恶如仇,在军功上甚至更胜一筹,且接受宋王遗留下来的禁卫私属不下十万,全国各地皆有拥趸,堪称得上是皇亲中第一翘楚,极得皇上看重,我听闻,朝廷上有个说法是‘文有郁氏,武有景阳’,景阳王府自然是如火如荼,门庭昌盛,想要巴结那景阳王的臣子与门客多不胜数,景阳王如今有儿有女,上得器重,下有逢迎,有财有权,想必是个意气风发的十全之人,这世间,应该没有他得不到的。”说着,又是打趣儿:“说起来,这郡王,倒是比你这当亲王的,还要混得好呢。”

    夏侯世廷对她的作弄调侃毫无介怀:“你说得没错,只一点,景阳王并非十全之人,有一桩心事,缠绕多年,耿耿于怀。”

    “噢?”

    “宋王夫妇恩爱,却也抵不过时光,宋王先于宋王妃过世,临终前嘱咐独子好生照顾王妃,不要让王妃不开心,不然自己就算在九泉下也不会瞑目。景阳王本就与宋王妃母子感情深,极其孝顺,加上有父亲的叮嘱,当下就发了重誓。宋王离世后,宋王妃郁郁寡欢,终日落泪,景阳王心疼母亲,也没忘记对亡父的承诺,将王妃接来了郡王府,承欢膝下,在母子天伦之乐下,王妃的心情才渐好,可没过几年,邺京便爆发了一场绵延深广,牵涉无数门户家庭的特大瘟疫”

    说到这里,夏侯世廷目色稍深,又继续:

    “王妃不幸染疾,因为这病无药可医,传染性极强,朝廷为避免扩大,造成京城生灵涂炭,强行将王妃和其他染了瘟疫的患者一样,拉到郊外去隔离,自生自灭。任景阳王权势再大,也大不过朝廷的禁令和皇上的圣意,只能眼睁睁看着生母被官差拉出府送到郊外,最后迎回来的,却是一具与其他病人一块儿烧得分辨不出的骸骨,顿时就昏死过去,病了足足一个月才能下床。从此,景阳王一提到或者一听到宋王妃,无论什么场合,铁打的人都能哭出来,只说自己对不起父王,对不起宋王妃,没有兑现承诺,也没有行孝道,不但没照顾好亲娘,还让亲娘死得这么惨,长此以往,已经成了一块心病。你说,这样的人,怎么能算十全之人呢,就算再锦绣荣华,心里总是有块不可言说的疤。”

    原来余氏竟是宋王妃,当今皇上的嫂子,兵权倾尽半个大宣的景阳王的亲生母亲。

    云菀沁喟叹了一声,沉吟会儿,却是凝住:“那三爷呢?”

    男子山峦般的浓眉一动。

    “……三爷不用宫里的药材,不要宫里的太医,却私下建杏园,给自己培植解毒草药,叫姚光耀单独给自己研制药物,是不是也是心里有些不好言说的事?若是如此,当年害您的想必是宫中人,还是个有一定权位的,如今三爷是不是还在防着那人,所以才……”

    话没说完,娇嫩的手被他紧紧握住。云菀沁望着他,只见秦王唇角绽出浅笑,侃道:“爱妃这小滑头,昨儿还怄气,今天就这么关心本王了?”

    手“咻”的一抽,云菀沁努努嘴:“问问罢了。什么爱妃?”却也猜得出他似乎在避忌什么,不大愿意说,便也不再多问了。

    **

    黑咕隆咚的室内,似乎没有掌灯。

    麻布袋子被人抽起来,慕容泰揉揉眼睛,视力适应了光线阴暗的环境。

    这是一间看起来普通的房间,有桌子,有板凳,有门窗,甚至甚至还有睡觉的一张宽大架子床。

    好像再正常不过!

    正是因为太正常,让慕容泰的心噗咚噗咚跳起来!

    那秦王,到底是玩什么花样?!

    见押自己来的兵甲要走,慕容泰疾步上去抓住一名:“这是哪里?”

    一名心腹侍卫调过头,笑道:“上一个想要轻薄咱们未来王妃的,二少可知道是个什么下场?”

    慕容泰心中一冰,想也不想就要冲出房间,侍卫将他一摁,大力推了回去:

    “三爷说过,不会叫您掉头发少肉!二少慌个什么!”

    谢谢^_^

    wy246239的评价票

    yln198211的月票(2张)

    林间小溪a的月票

    沙漠清兰的月票

    13197692075的月票

第一百二十九章 花柳绝症,生儿子命() 
伴着哐啷一声,侍卫带上门,出去了。

    室内一片幽暗,慕容泰毛骨悚然,不知道秦王究竟要干嘛,爬起来又冲上去猛烈拍门:

    “来人!来人呐!快开门!放我出去!我是归德侯府的二少爷!你们休想玩什么手段!告诉你们主子,有本事将我送回侯府!有本事将这事儿捅开,报上去,叫皇上来审我罚我!你们凭什么动私刑?转告你们主子,我要是有一点儿损伤,休怪我与他闹个鱼死网破!呵呵皇子罔顾国法,私刑于侯府公子,为女人私下争风吃醋,看他扛不扛得起,看那赫连贵嫔有没本事给他求情!”

    门外,侍卫走出去几步,只见另一名同僚已经将两人领来了,挥挥手,指了指后面的房间,示意人在里面。

    室内,慕容泰拍得手抽筋,刚停下来,退后了几步,扶着梁柱喘气儿,只见门“咯吱”一声,开了条缝,然后缓缓打开。

    一股香粉味飘了进来,两个人影滑鱼一样进来了,后面那个人顺手嘎吱一声,又推上门,扭了一把,将门给重新l锁上了。

    两个人一进来,浓香更重,让人几乎呼吸不顺。

    慕容泰前世今生也算是花丛里打转儿的人,除了妻妾与通房,在外面与世家子弟交往时,偶尔也会上青楼喝酒,中途点几个粉头调情取乐、共度良宵是常有的事儿,从大家闺秀,到小家碧玉,到勾栏姐儿,什么女人没见过?

    此刻因为光线黑暗,慕容泰虽然看不清楚进屋的人,可那香味却闻得很熟悉,香味浓厚俗艳,闻着刺鼻,不是良家闺阁女子会用的淡雅香味,好像是青楼的粉头惯常用的!

    这般一想,慕容泰身子骤然撑直了,眼睛瞪得铜铃大:“你们是谁?你们来干什么?这是什么意思!”

    一人已经点亮了一盏桐油灯,放在桌子上,灯火星子一闪,虽微弱,可照亮室内还是戳戳有余的。

    慕容泰呼吸凝住,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两个打扮妖娆,徐娘半老的肥硕女子站在面前,只怕快有两百斤,浓妆艳抹,满脸褶子夹着没有抹匀的粉脂,身着五颜六色的劣质丝纱艳衣,遮掩着浑身赘肉,一步三摇地摆着宽腰,逼近过来,一笑,露出长期在妓馆抽大烟而熏黄的板牙:“公子,今儿便由奴家姊妹来伺候您。”

    另一人亦是笑得开怀:“哟,公子生得还真是俊呢。”一张嘴,牙齿缝间还夹着晌午吃饭没挑下来的绿菜叶子。

    慕容泰确实各色各样的女人都玩过,却从没试过这种重口味,只觉一股浓香扑近,哪里瞧得起这种低等妓子,都快呕出来了,喝叱一声:“滚”

    声音未落,一人已经将他推到旁边的大床上,将他压了个透实,开始摘他的衣冠:“公子别害羞嘛,瞧您这英俊风流的样儿,只怕也不是第一次吧,咱们姊妹二人好久不曾开过荤,平日多是伺候那拉车的和倒马桶的下人,没料到这辈子竟有福分与您这种朱门贵户的俊俏儿郎来一场露水姻缘呢公子莫急,咱们姊妹二人叫您舒坦咯咯”

    另个粉头更是迫不及待,竟是已扑上来,贴住慕容泰一张脸乱啃一气儿。

    慕容泰哪抵得过两人腰肥体壮的粉头,被压得根本起不了身,又快被两人口臭和腋臭熏得昏倒,酸水直冒,头一歪,竟吐了出来,这一场下来,只怕命都得去半条,吐完了,慕容泰又胡乱蹬着脚,狂乱地摇头:“滚!跟爷滚!”

    牛不饮水,不能强摁头,若是一直这个样子,只怕难成好事,一名粉头与姊妹对视一眼,一人继续压住他,一人从袖子里摸出个小葫芦瓶,打开后往慕容泰嘴里灌着,没过一会儿,男人居然消停下来,好像失去了力气,脸上还透出两抹不正常的潮红……

    “嗳哟,起反应了!”一名粉头十分惊喜。

    “嘿嘿,怎么可能不起反应!这媚香可是咱教坊里最抢手的哩。”另一名哼了一声,得意地说。

    两人对看一眼,眼睛里都露出饿狼看着失去反抗能力猎物的目光,把男子身上的衣裳一件件剥了下来……

    屋子外,秦王府两名兵甲眯着眼,在不远处看着屋子,就算关着门,也想象得出里面是怎样的场景了,摇头笑了起来。

    “喂,也不知道那慕容二少醒过来是个什么感受。不过啊,要我说,这次秦王怎么好像心软了一点?上次那郁成刚,下场多惨烈呐”一名侍卫抱臂感叹道。

    另一名侍卫笑着瞟了同伴一眼:“你当就这么完了?你当秦王叫这两名又丑又老的妓女来,只是为了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跟你说,这慕容二少与这两名丑妓一场雨露下来,今后啊,有够愁的,这一辈子都玩完儿了,呵呵,我看倒比那郁成刚受折磨多了。”

    “啊,一辈子都玩完了?怎么回事?”对方一疑。

    侍卫凑近同僚的耳边:“那两名姐儿是春柳巷教坊里出了名的‘瘟鸡’,接客接了几十年,浑身都是病,平日只能骗外地客人,京城的嫖~客,哪个敢碰她们?”

    “病?你是说”

    “可不就是治不好的花柳脏病,”侍卫压低声音,“你可记得咱们王府曾近有个小厮,贪欢好色偷偷跑去妓院玩,染了这种病,后来是什么下场~”

    怎么不记得?另一名侍卫脊背微微一凉,这花柳病是滥交所致的绝症,当下大宣医术水平无药可医,得了的人浑身溃烂流脓,奇痒无比又不抓,生不如死,患者中,女子终生不孕,男子则因疼痛再不能行房,当时王府那小厮染了这种脏病后,不到十来日便发作,又疼又痒,每天哇哇叫,脓水不断,将裤子和床榻全都染脏了,别说当差办事儿了,正常人的日子都过不了,最后被三爷发现,叫人驱赶出府,下场自然十分悲凉。这病除了身体受折磨,更是得遭人眼光,下半世哪里还能走出见人?

    对方恍然大悟,深吸口气,这三爷,金口玉言说了不让那慕容泰掉一根汗毛不少一块肉,这可这一招,倒是比让他掉肉少毛还要狠得多。

    *

    杏园。

    云菀沁服下醒脑汤药,休息了会儿,身子没什么大碍了。

    见天色不早,夏侯世廷唤来施遥安,叫他送云菀沁回云府。

    云菀沁站起身,看了一眼余氏给他煮好的药仍放在桌子上,原封不动,热气都快没了,道:“怎么还不喝?”

    夏侯世廷见她像个管家婆似的,这架势,看样子要等自己喝下药才放心走,心中发了些许多年来都没有的暖意,微微一笑,端起杏园的粗瓦搪瓷碗,平日喝惯了的棕褐色浓稠苦涩的药汁顺着味蕾,沿着咽喉滑了下去,渗进心肺,出乎意料,有淡淡的甜味,又不像通常用来镇苦的果脯或者蜂蜜乍一尝很甜,可等甜味一散,药苦味仍持续,这个甜味偏淡,可十分清馨,回甘很长,一直萦绕在舌头尖上。

    他眉一挑,暂时放下碗,望向云菀沁,只见她唇角浮现出一抹恬笑:“我看杏园后面药田的温室林里有槐花,就请余妈妈帮忙打了几朵下来。”

    余氏站在门口,笑着道:“是啊,云小姐叫我将槐花的花蕊搓下来,研成粉末加进药汤,说是槐花花蕊有能食用的清甜味道,可以镇住苦味,比蜂蜜还要好呢,而且那槐花还有清热泻火的凉血作用,正与三爷的病对症。不知道三爷觉着口感如何?虽说良药苦口,可太苦了,喝久了也伤胃,若是三爷觉得可行,待我与姚院判说一声,今后在三爷的药丸、药汤中,都添一些。”

    夏侯世廷睨一眼云菀沁,目光又落在汤药上,皱眉:“这味”

    “味道怎么了?”云菀沁盯住他。

    “有点儿不对劲儿啊”声音轻飘飘,也听不出什么。

    云菀沁一把接过他喝过的碗了一小口,明明就是槐花香味,清新自然不冲鼻涩喉咙,哪里不对劲儿了!

    夏侯世廷唇扬了起来,将碗拿过来,一碗干尽了,接过帕子拭拭嘴:“确实不对劲,药里居然有甜味。”

    原来是故意撩拨,云菀沁哑然,无不无聊啊!不过他真的是越来越两面派了当着自己和外人的,截然两个样子。

    余氏见三爷的举止,别说云小姐加槐花了,就算素手一指,要在药里加狗尾巴草,只怕三爷也得点头咽下去,笑着说:“老身明白了。”

    云菀沁见他乖乖喝完,渣儿都不剩,方才道:“从今后,你的伤,有我跟姚院判一块儿治,你身上的疤,由我一人治。”说着,跟着余氏朝外走去。

    这话说得,怎么就那么勾人?让夏侯世廷对大婚后的日子有些迫不及待了,又浮想联翩,她究竟要怎么个治自己身上的疤,不觉嘴角一勾。

    云菀沁临出门,却听他在背后唤了一声,只听他口气轻缓:“剩下的这段日子少出些门。”今天的意外,他再禁不起发生第二次,自己毕竟不能十二个时辰贴身看着她,若有下次,哪里还会有这样的好运气。一天还没进王府的门,他的心始终是悬着的,紧张她又发生什么意外。

    她明白他的意思,颔首,又禁不住问道:“你把慕容泰怎么样了?”

    他目色深浓:“你放心,他还不值得本王亲自动手,更没资格叫本王为他动什么真格。本王自有主意。天不早,快回去吧,免得家里说。”

    云菀沁抿了抿嘴,您不动手,比亲自动手还要厉害呢,那郁成刚不就是个活生生的先例,您是没动手,是叫黑瞎子为您动了手,最后还将那黑瞎子擒回来,又立一功,还真是一物二用,不浪费啊您。

    出了杏园,云菀沁上了马车,施遥安马鞭一扬,调头,疾驰而去。

    杏园,室内,夏侯世廷站在大窗后,目视着马车离开,忽然眉峰略拧,转身踱步到简榻上,玉立修长又清瘦俊挺的背影在窗外洒进来的余晖中,往下弯去。

    蕊枝只当他是想坐下来,试探:“三爷是不是累了?您先歇会儿,奴婢这就去叫人备好另辆马车,马上回府”

    话音犹绕,只叫男子长背一曲,撑住了简榻,另一只手抬起来,捂住了口鼻。

    “三爷!”蕊枝大吃一惊,与刚刚从外面送完人的余氏一起看在眼里。

    两人想也不想,一起扑过去,将男子扶坐下来,只见他的掌缝间已经沾了乌血,是刚刚呕出来的。

    “没事。”夏侯世廷顺手拿起余氏递过来的帕子,只平静地拭了拭嘴边的血迹。

    果真还是累得犯了病!蕊枝咬咬唇,就是说了,这个时候怎么能出门?看三爷这样子,只怕早就觉得不对劲儿了,见着那云家小姐在,才生生给憋住。

    余氏诊了会儿脉象,见平稳无误,放下些心,道:“可能是今儿早上药蛇清了一半,还没清理干净就赶着出门,加上这一路跑来跑去,心里发过急,牵动了…没事儿,我这就去再给三爷煮碗药,先压着,回府后再由应大夫看看,再不行,我去通知姚院判,叫他过来。”说着便形色匆匆地忙去了。

    蕊枝服侍夏侯世廷喝下汤,怕耽搁久了真拖严重了,赶紧去叫了马车,趁着夜幕降临前,先回了秦王府。

    *

    云菀沁回了云府,已经近了夕阳。

    初夏早就在侧门等着,一见小姐就上前,将云菀霏宅子那边的事儿说了一下,叫云菀沁安心,说是东西都收妥了,不会留下什么痕迹,一同去的云家车夫是老家人,当时在巷子口等着,并不知道发生什么,且初夏后来一个人先回云府时,私下严厉叮嘱过,车夫绝不会对外说什么。

    初夏又将碧莹和云菀霏的情形说了一下,最后才道:“……老太太早就回来了,得知您不在,问过下人,下人说那二姑娘生病,您去宅子看她了,刚刚还叫嫂夫人过来瞧过一次,问您怎么还不回,只差快要派人去找您了,幸亏奴婢回来早一步,只说您看望完了二姑娘,上舅老爷家去了,若是老太太等会儿问起来,大姑娘可别说错了。”

    云菀沁点点头,这事儿自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尤其家里还有几个居心叵测,恨不得自己名声一败涂地的人,一边听着初夏的交代,一边朝自己院子走去,末了,一蹙眉:“云菀霏这会儿人呢?”

    “被秦王的那个贴身婢子,叫什么蕊枝的吧,划得脸上就跟爬了蜈蚣一样,毁了容,流了不少血,奴婢走的时候,还昏着呢,最好给疼死了!”初夏狠狠呸了一口。

    疼死?那多没意思!本来瞧着云菀霏如今成了个见不得光的外宅姨娘,三餐不继,过得这么潦倒,已经得到了报应,也就算了,既然她还要步步紧逼,今天还做出这种龌蹉事那么,云菀沁倒也是个公平的,你怎么对我,我便统统还给你,再加把作料,给你添个味儿。

    只是眼下,暂时须要先应付一下祖母,以及另一个人

    想着,云菀沁目色一沉,一路上的猜疑早就笃定下来,化为一股冷意,这还真的是应了那句老话,老虎不发威,把人当病猫,不给点儿浓墨重彩的颜色,还真当自己是开染坊的,步子稍微慢了些,语气轻缓:“初夏,祖母烧香拜佛回来府上后,是谁对她最先说起我不在家的?”

    初夏一疑,回想了下:“好像是……二姨娘?记得好像二姨娘提醒老夫人把您喊过来,将今儿为您求的签给您说说。”

    果然。八九不离十了。

    “大姑娘,怎么了?”初夏轻声问。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