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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一品皇家媳-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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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怜娘咬着玉腮,不吭声,泪珠子咕噜咕噜地滚下来。

    “够了!”云玄昶见爱妾受委屈,又是一拍桌子,给爱妾出气儿,“云家养育你十几年,你既然将咱们都当成了贼,提防得这么紧,为父的也不逼你了!那套金翡晶,你要拿便拿去!不过备嫁的事儿,后院无人,你奶奶身体刚痊愈,方姨娘那性子,做事儿不稳重,这次,我还就是要怜娘代管着!这次你陪嫁的事便都由她来做主!”

    哟,要怜娘来操持?岂不是又给她一次争面上位的好机会?

    云菀沁扯顺了裙角儿,恬然一笑,站了起来,秀黛微挑,毫不掩饰满脸的鄙夷和嘲讽:“女儿要嫁的是皇家,爹要个瘦马馆出身的小妾给我操办陪嫁事,是您自己不要面子,还是不给我面子,或是……不给皇家面子?”

    “你”云玄昶气急,却又无话好说。

    怜娘脸色黑得跟什么似的,却紧紧尾随在老爷身后,如丝花一样。

    “哦对了,爹都这么提说了,倒还真是个问题呢,后院无人,祖母病体初愈,方姨娘无才无能,母亲又被禁足佛堂,那么,”云菀沁笑笑,“便由女儿亲自准备嫁妆吧。爹若觉得不好,便将蕙兰借我,到时对外就打着祖母和她的名义吧。”这一世,她自己来操持,照样十里红妆,外人甭想拿走娘亲留给自己的一毛一厘!

    “大姑娘才说瘦马馆出来的不合适操办陪嫁事宜,怎么又叫蕙兰帮你的手?”怜娘气不过,哽了两泡泪儿,万般的不服气。

    “是啊,”云玄昶维护怜娘,“怜娘聪明,办事能力比蕙兰强多了!”

    云菀沁蔑笑:“爹,聪明也得用正道儿上,老鼠倒是够机灵,我抓个老鼠养米缸里,能给我捉虫么?只怕米都给我吞光了。”又面朝怜娘:

    “人和人都是不一样的,同是瘦马馆出来的,喜欢挑事儿、贪图别人钱财的人,便合该是个下贱胚子!做好本分,才是正事儿!若有下次,伸长的手,我也得将它砍下来!”

    怜娘身子一颤,缩在云玄昶后面,拽住他衣角,就像是遭了威胁的小动物。

    云玄昶见当了自己的面,女儿都敢这般恐吓爱妾,丝毫不给自己面子,脸都紫了,胃也气得疼起来,腾一下冲动地站起身,竟扬起了手。

    初夏轻哼一声,提醒:“老爷,明儿宗人府得派管教嬷嬷来了啊。”

    云玄昶一股子气哽住,手缓缓放下来,按照规矩,皇子妻出嫁前,宫里会派管教嬷嬷上门来教规矩和大婚当天的礼仪,难道到时叫宫人看见秦王妃脸上映两个巴掌印?

    愤怒没地方出,又没捞着那金翡晶,反被女儿将一军,云玄昶老毛病又犯了,胃气得疼,弯下了腰。

    怜娘睫上挂着泪珠,急忙搀住老爷:“老爷怎么样了?”连忙将云玄昶扶着坐好。

    云菀沁淡淡笑着拂袖,眸子生了冷意,强盗还能装成被打劫的一样委屈,福了福身,毫不留情:“爹慢慢歇着,可别累着了,大婚当日,您还得下跪呢,现在不养好身子怎么办?女儿先回院子了。”甩下一片狼藉,领着初夏离开了。

    云玄昶一听那下跪二字,更是气不打一处,捧着胃,半天疼得回不了神。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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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 托付蕙兰,婚前调教() 
金风飒飒之间,仿佛一夕之间,京城就眨眼变了个气候,气温大幅度降下许多,开始进入昼短夜长的季节,户外露凉风如刀,刮在皮肤上刺得疼。

    府外因为冬季的彻底降临略显萧条和冷涩,云家的盈福院这边却是一片日出江花红胜火,帮着大姑娘准备嫁妆,热闹得很。

    那天跟云玄昶挑明了心意后,云菀沁转头先去了西院,将正厅的话重新搬了一次,只说后院无长辈,求祖母主理,自己与蕙兰协助打理。

    童氏见孙女儿这般孝顺和尊敬自己,笑开了花,哪里有不答应的,连连点头。

    老太太连云菀霏嫁到魏王府当侧妃都得叫云菀沁来帮手,哪里又拿得下孙女儿出嫁当正室王妃的繁冗流程,说是答应了主理,只托身子不好,大半交给了蕙兰跑腿,蕙兰虽个不吭气的,却又也识时务,自然事事都征询云菀沁。

    这么一来,主理权打了个转儿,仍是攥云菀沁手里。

    云菀沁第二天就去账房拿了娘亲留下的财物账本,开始一个个地清点。

    怜娘见大姑娘压根不把自己当根菜,一个劲打压踩踏自己,反观蕙兰才提拔上来几天,就能亲自参与后院这么大的中馈事务,受了委屈,心里难受得紧,每次老爷来皎月阁,便钻进男子怀抱嘤嘤,私下哭了好几天。

    云玄昶心疼得要死,想要将怜娘塞进去,可每次见着女儿,话还没开口,云菀沁便是一副淡眉毛冷眼睛绝情决意的样子,着实是说不出口了,知道她是心意已决,说了也是白说,只得咬着牙作罢。

    许家兄妹年少双失,相依为命,感情极好,许泽韬就这一个妹妹,早在妹妹及笄前几年就在为她收集和置办各类嫁妆,只愿意叫她出嫁时风风光光,不落后于别人,而许氏嫁进云家生下女儿后,得知了丈夫跟白氏的私情,也干脆一条心为女儿未来的婚事筹备,专门在库房设了个嫁妆小库。

    重生后,云菀沁只随时盯着那库房,不被人觊觎,后来白氏滚去了佛堂,便暂时放下一颗心,并没来得及仔细打理,如今即将出嫁,打开娘亲留下的嫁妆库,她才真的知道,娘给自己留下的陪嫁物真得堪称是丰厚惊人。

    大到偌大一个佑贤山庄,中到数座店铺,小到饰物家具缎绸,另外便是真金白银加银票。

    前世,嫁进归德侯府后,她没觉得自己并不是个富婆,如今才知道,不是自己没钱,而是出嫁前的嫁妆被云家削薄了太多!

    回想前世,白雪惠一个人主理备嫁事宜,云菀沁压根没有管过,偶尔白雪惠装样子,将清单给她瞟两眼,她也不过是嗯两声,走个过场,从头到尾,也不知给那白雪惠黑了多少油水,又因白雪惠的花言巧和云玄昶的亲情攻势,她心软,顾念养育之恩,又怕弟弟在娘家没亲娘吃苦,甘愿拿出嫁妆的一部分出来留在云家,最后倒是用娘亲的钱便宜了白氏母女吃香喝辣,又便宜了那爹去养女人生娃!可弟弟的下场呢!

    现在不一样,这些属于她的,她一样不可能便宜了别人,哪怕陪嫁的一件折叠椅子、一把夜壶!

    一点儿渣,都不会留给他们!

    本来许氏有三家店铺还握在云玄昶手上,只用女儿还未及笄和出嫁的借口,一直拖着没还。

    打理备嫁事宜的第二天,云菀沁就去主院,开门见山又光明正大地要回了纸契。

    云玄昶死活也没料到这女儿恁般的绝情,竟是风卷残垣,完全不顾念一点娘家,那几家早就被自己攥得紧的铺子都要拿去,可这是亡妻留给女儿的陪嫁物,也不能说什么,为了搬回为人父的面子,冷笑着甩袖,当着众人的面:“人家的女儿,哪个不维护娘家?你倒好……也罢,也罢!你统统拿走吧!我云家不差你这点儿,我就当这些年白白帮你打理这些店铺了!”看她还好不好意思!

    云玄昶脸上的黑,云菀沁哪会看不到,说得还真是义愤填膺呢,好像自己真成了不孝女,目中光芒一闪:“女儿计算过,爹打理这三家铺子已有六年,每家店铺扣除所有支出,纯利润算下地,一年最低赚取两千白银,三家铺子就是六千,六年便是三万六千两,全都进了爹的口袋。这些,本该都是娘亲的私产,如今女儿只当孝顺爹,也不收回来了,三万六千,官员俸禄一年才多少?您当十年的尚书,纯俸禄都赚不到三万六的一半呢!这可是一笔不菲的财产呢,爹怎么还说女儿不维护娘家呢?”

    谁说白帮我打理铺子了?想栽个过河拆桥、不孝不敬的难听名声给我?想得美。这不付你劳工费了么!

    若是再敢多唧唧歪歪一句,别怪亲父女明算账,连这些年铺子赚的钱,她都得一分一厘给他算清楚要过来!

    到时你才是真的竹篮打水,白白当了六年的长工!

    云玄昶睁大眼,料不到女儿表面孝柔似鹿,实则如猛虎下山,眼睁睁瞧着女儿福身过后,抱着装店契的匣子,走出主院。

    云菀沁拿回了铺子契书后,看了一下,除了佑贤山庄旁边的汇妍斋,还有一家茶寮,一间兼顾住宿和吃食的客栈以及一间成衣铺,也就是云玄昶一直攥在手里不放的三家店面。

    起步阶段,做多不如做精,云菀沁在做生意上,目前仍是这个观念,何况如今还有了香盈袖,管理其他铺子又要分心,考虑过了一下,汇妍斋是香脂水粉生意,又是给香盈袖供货的大后方,自然是要保留的,客栈生意最好,具规模,成熟了,不用怎么管,能当成源源不断的小金库。

    至于其他两间铺子,茶寮和成衣铺,生意平平淡淡,半死不活,勉强保本而已,还得应付每年增加的商税,便是连云玄昶管理的这几年都漫不经心,云菀沁决定卖掉或者租赁出去,倒是能少操心。

    次日,云菀沁交代初夏去牙行办手续,找下家,不消十来日,成衣铺与茶寮便有了接手人,云菀沁派红胭代替自己去立了契约,过了订金,暂时完成了一桩大事儿。

    搞定了店铺的大件事,余下的就轻松多了,大半都是生活起居类、女红用品类和钱银服饰,分门别类装好就行了。

    陪嫁人员方面,云菀沁只要求带了初夏,其余无所谓,尽由着云玄昶安排。

    这天,天气又凉了几分,一早就下了霜,在外面一呵气就能呼出白霜,各自事儿做完,云家人人便都回了各自院厢里,除了蕙兰在盈福院,跟往常一样,与大姑娘核对陪嫁清单,再将清单拿出去,吩咐家丁依次装箱、封存,等着婚期前送往秦王府。

    忙了几天,云菀沁清理好了最后一份清单,基本都是内房的一些家具,将笔搁在笔架上,搓搓凉了的手,搁在唇边呼了口热气儿。

    初夏将灌满了热水的铜制藤蔓雕纹汤婆子递给大姑娘手上,又捧起清单,核对起来:“…卷草纹镂刻六柱架子床一张,红木榻前香几一张,春凳两张、子孙桶一张、子孙碗一套、朱漆泥金雕花三屏风式镜台台一张、三斗房前桌两张、朱漆四脚红橱一张、医妆书及器皿用具三抬……”

    帘子外,蕙兰听到这里,微微一惊,早就知道大姑娘有些手艺,连老太太都赞不绝口,说是用了她的沐足汤,老寒腿都舒服多了,没料竟是看了这么多的书,这回陪嫁还要全都带过去,足足有三抬,不禁抿嘴一笑:“大姑娘嫁去王府也别光顾着看书,新婚燕尔,该是多陪陪夫婿,仔细未来姑爷吃醋怄气。”她本来木讷少话,这些日子因为备嫁事宜,成日在盈福院跑前跑后,多少感染了几分这大姑娘的风仪,性子也稍活泼了些,难得开起了玩笑。

    “三姨娘这话说的,”初夏走出珠帘外,笑着将清单递给蕙兰,“未来姑爷若是这点儿事都不能包容,咱们家大姑娘哪里瞧得起!好了,就按着这清单,劳烦三姨娘去叫下人装吧。”

    “是的,妾身这就去操办。”蕙兰接过清单,颔首应道。

    这几天每次列好清单,都是蕙兰负责装点,做得井井有条,十分细致。云菀沁开始私下叫初夏查过,这个蕙兰也确实是个老实本分人儿,这么多贵重陪嫁物经她的手,多少进、多少出,完全没有蒙混一点儿油水,从头至尾,只会埋头做事,每次装封贵重物品时,她还站在一边,亲自把关督促,眼睛都不松一刻,决不假手于人。

    此刻,云菀沁见蕙兰要走,道:“姨娘等一下。”

    蕙兰只当还有什么事儿要吩咐,站住没动。

    云菀沁拿起妆奁中一串蜜蜡佛口笑嵌珠金手链,走出珠帘外,将她的手抓起来,亲自给她戴上。蕙兰吓了一跳,连忙将金手链往外扯:“大姑娘这是干什么?”

    云菀沁叹口气,人的性子还真是天差地别,有人就是人心不足蛇吞象,不是自己的东西也要抢过来,有的人却又是太厚道了点儿,只会闷声做事,多一点的福利都不要,凭什么老实人就该吃亏,凭什么油嘴滑舌、只会怕马屁的什么都能得到!她还偏偏就要打破这个怪圈!至少在她这儿!

    初夏笑着说:“三姨娘,你这些日子帮着大姑娘备嫁,辛劳了,这是大姑娘给你的礼,你就安心收着吧。”

    蕙兰一愣,云菀沁趁这机会,已经将那链子一反扣,戴了上去,蕙兰急了,又要脱下来:“大姑娘,备嫁这事儿是贱妾的本分,怎么能送这么贵重的链子给妾身?云家买了妾身,给妾身名分,吃穿不愁,不再过颠簸无家的日子,妾身已经知足了,哪里还能收礼!不成,初夏,你快帮我脱下来,还给大姑娘”

    云菀沁摇头,笑道:“再拉就拉断了,这是金链子,可不是铁打的。”

    蕙兰生性节俭朴实,这么一听,生怕毁了金链子,连忙住手,正要再说话,却听大姑娘已开了声:

    “三姨娘质朴牢靠,云家后院缺的就是这种人,别说金链子,便是金山,我都不吝送。”

    初夏一听小姐这么说,眨巴了一下眼睛,大姑娘的心思她还不解?将三姨娘赞成这个样子,看来不会单纯只是为了奖赏她的老实吧。

    蕙兰见云菀沁执意要送,只得暂时收下,道:“大姑娘不在意妾身是个新人,将婚事都交由妾身打理,仅凭着这份知遇之恩,妾身已是感激不尽,这次是大姑娘一生的大喜事,就算没有任何犒赏,妾身不眠不休也会给大姑娘料理妥当,绝不会有半点差池。”

    云菀沁双眸微闪:“三姨娘做事儿踏实,不投机取巧,我一点不操心三姨娘打理婚事,只是操心别的罢了。”

    蕙兰忙道:“大姑娘有什么心事,妾身若有能力,一定千方百计替大姑娘完成。”

    云菀沁将汤婆子拢抱在宽袖里,双目扫了一下蕙兰和初夏,语气平和,只像在聊天儿一样:“你们知道,少爷年纪还小,性子还没定下来,这个年龄最重要,走错一步,歪了苗儿,以后就难掰回来了。我在家中时,还能管着,等我走了,少爷便没什么人管了,老爷忙于官场,祖母年纪大了,迟早要回泰州乡下去,依爹如今的仕途,今后指不定后院还要继续添人,若是碰到些如三姨娘一样好心的就罢了,若是碰到一些居心叵测的,我生怕少爷……。”

    原来大姑娘送手链外加夸赞,是为了引出这一番。

    初夏明白她的意思了,也是啊,大姑娘当初将少爷从白氏手里抢过来,不叫白氏再碰,不就是为了亲自培育和督促着,如今出嫁,少爷自然成了最放心不下的一桩事儿,当然要想法子给少爷铺排个后路。

    果然,蕙兰沉吟了良久,抬起头,鼓了鼓勇气,主动开口:“管教少爷妾身没能耐,可大姑娘放心,只要有妾身在云家的一天,一定站在少爷这边,若有人胆敢欺辱和加害少爷,妾身一定不会姑息,也一定会立刻去王府告诉大姑娘。”

    云菀沁就等她这么一句话,心头石头都轻了不少,虽秦王府和云家同在京城,可毕竟一个夫家,一个娘家,云锦重不在眼皮子底下,就算有什么事儿,她也不一定时刻兼顾到,如今有了蕙兰,她放心多了,万一弟弟这边有什么事,就算蕙兰一个人阻止不了,至少也能挡一下,也能及时通个信儿,让她知道。

    想到这里,云菀沁脸色和缓下来,放下汤婆子,过去托了蕙兰的手,目色温婉:“有三姨娘的看管,我就放心多了。”又浮上几许笑意,“说起来,锦重这几年学业精进不少,国子监的夫子都夸过好几次,说是可以提前考童生试试,一旦日后成就功名,三姨娘也算是照料过少爷的庶母,一定跟着享受荫护,若是三姨娘日后有了亲生孩儿,少爷肯定也和你的孩儿亲近,到时,兄弟间一定互相提携。”

    初夏暗中笑了笑,这简直是将三姨娘推到了完全不能拒绝的地。

    果然,蕙兰脸上一喜,受宠若惊,妾室有几个能享受功名的荫护?就算是庶出子当了官儿,也只能封赏嫡母,妾室生母靠边儿站,前朝有个高官孝顺,为了给过世的小妾生母封诰命,还是坐在生母棺材上面强硬求得的呢。

    可大姑娘这人稳重,既然说了这话,肯定不是胡说八道,至少是看重自己的。

    看来,少爷是她未来生活的保障。

    若她有福能有孩子,注定也只是个庶子庶女,前途和资源比不上正室嫡出,而有了与嫡出少爷的亲近这层关系,也能增色不少。

    想着,蕙兰道:“大姑娘言重了,从此以后,妾身一定将少爷视如己出。”

    云菀沁一张芙蓉脸上笑意盈盈,点了点头:“好,那三姨娘就先出去做事儿吧。”

    “是,大姑娘。”蕙兰颔首,恭敬地躬了一躬身,拿着嫁妆清单先掀帘出去了。

    待蕙兰一走,初夏端详大姑娘,见她脸色舒缓许多,知道心头大石落下来,便也悄悄出去,拎了个红木食盒进来,道:“家里总算有了个可靠人儿当做眼线,大姑娘放心吧。”

    说放心也没全放下来,要是可以,云菀沁巴不得将弟弟当嫁妆一块儿带走,可是父亲尚在,全天下就没有姐姐出嫁还得带上弟弟的道理,哪里都说不通,只能先走着瞧,正要回答,一瞥眼,见初夏打开食盒,从里面端出个瓷碗,揭开盖子,一股子熟悉的味儿飘了出来。

    云菀沁苦笑,又是德兴斋带回来的鹿茸羹。自从送了第一次后,秦王在德兴斋估计下了订,也叮嘱过,隔十天左右,就叫斋里的厨子熬上一碗,等着云家人来拿,若是不去或者晚了几天,他会叫德兴斋的跑堂偷偷上门来提醒,硬是逼得人不能不去取,也看准了她不会浪费,拿了必定得要吃。

    以前是妙儿去拿,如今妙儿不在了,便交由初夏去跑腿了。初夏这是第一次去拿,递上了珐琅调羹,笑着低声说:“奴婢瞧这鹿茸羹对宫寒还是有点儿用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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