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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一品皇家媳-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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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菀沁擦干泪道了谢,与初夏走了。

    走到一半,初夏压低声音:“小姐,那个画扇真会按照你说的做吗?这事……会闹大吗?”

    “初夏,你看到画扇脸上的神色吗?”云菀沁一笑。

    “嗯?”

    “嫉妒。她有多嫉妒,今天的事,就得闹多大。”云菀沁慢慢道。

    画扇回了厅内,拿定了主意,深吸一口气,换了一副笑意,朝几个世家少爷道:“各位公子不是想要去看望奴婢家少爷吗?”

    贾公子嚷起来:“你不是说二少睡了吗!”

    “估摸该起身了,若各位公子想去,奴婢不敢违逆。”画扇脸上写满了无可奈何,可人已经走到门口去,摆出一副领路的姿态了。

    几个公子“哗啦”跟着画扇朝西院走去。

    画扇的恭敬神色瞬时消失,取而代之的一片阴凉之色。

    云菀霏,不是跟我夺二少么,不是想当我的主子么?就凭你?你亲娘还不是个妾侍出身,要不是运气好,气死了正室,你现在比我又高多少?

    你就自认倒霉吧,谁叫你姐姐找错了人,拜托到我头上了,今天就叫你知道,奴才?奴才也能给你颜色看。

    *

    西院。

    慕容泰房间。

    云菀霏心疼地趴在床榻边,想摸又不敢摸:“泰哥哥怎么摔伤了呢?还疼不疼?”

    榻上男子被她嘀咕了半天,不耐烦了,翻身而坐:“你不是被你爹关禁闭了吗,怎么跑到我这儿来了?没被人发现吧?”

    云菀霏还是第一次听他口气这么凶,很是委屈,她跟慕容泰无名无分,只能偷偷摸摸来往,可今儿既然不顾一切跑出来,就一定要办妥。

    她摇头,对着家中下人和姐姐那股戾气消失殆尽,全是柔情:“没被人看到,你我的名声,我还是知道顾忌的。今天来,就是为了咱们俩的事。不如趁今天是个喜庆日子,泰哥哥,你与我就去老侯爷面前摊牌吧。”

    “你还知道今天是个喜庆日子啊,这么多人,我们一摊牌,你不顾及你姐姐面子就算了,是想要气死我祖母吗?”慕容泰脸一青,甩开她的拉扯,走到桌边,将丫鬟刚送进来的茶水倒了一杯,咕咚咕咚灌进口里。

    云菀霏想不到他会拒绝,前几天私会时,情难自禁地疯狂之际,这个男人还在柔情蜜意地呢喃着:“霏妹,一有机会,我一定告诉爷爷,我慕容泰只要你做我的妻子……”,怎么说变就变?

    她心里一急,像以前一样,用柔嫩的身子蹭着男子,又伸开手臂轻轻拥住他:“今天要是不说,霏儿怕你跟我姐姐的庚帖就正式换下了!到时想要退亲都难了你要霏儿怎么办?你,你别忘了,霏儿已经……已经是你的人了!”今天是自己最后机会,撒娇也好,逼迫也好,一定要拿下这个男子。

    慕容泰眼色一阴,了一口凉茶:“你这是在逼我?”

    云菀霏见他脸色难看,梨花带雨:“霏儿只是想叫你给个答复,难道泰哥哥不愿意跟霏儿光明正大,结成正式夫妻吗”

    慕容泰看着面前的女子,还是跟前世一样,极会取悦男子,不然,自己也不会迷了心窍。

    可,脑里又浮现另一张面孔

    始终还是比不上她啊。

    前日去马场练习,堕马之后再次醒来,慕容泰睁开眼,竟重新回到了婚前。

    还没与云菀沁成婚,还没一官半职。

    上一世,云菀沁联手许慕甄举报他,令他下了天牢,又在相国寺告御状,亲口在皇上面前清了他的老账。

    他慕容泰,意气风发,曾几何时想过,会被一个女人给扳倒?栽了一个大跟头?

    上辈子的结局,在他的脑海里翻腾来往,痛不欲生。

    他被关在大狱里三十多天,日日受尽非人折磨,更没想到,惨痛的日子还在后面,云菀沁死后,那男人一旨下去,大肆搜证,势必找出云家和慕容家的罪证,不但云府和归德侯府遭殃,还牵连甚广,弄得官场生变,臣子哀嚎!

    为什么?那男人是天龙之尊,高高在上,除了相国寺,从没跟云菀沁见过面,为什么会不留余地为云菀沁出手?

    难道两人早就认识?

    慕容泰想不通,脑子一片混乱,又为了掩饰重生以后的暂时迷茫,干脆借坠马一事,封了西院所有下人的口,托词染了风寒,不方便见人。

    今天祖母寿宴,没想到云菀霏来了,还逼自己跟云菀沁退亲。

    如果还是上辈子,慕容泰可能就答应了。但现在,退亲?

    只有云菀沁成了侯府夫人,他才能折磨和报复这个曾经害了自己的女人。

    若那个男人真的与云菀沁熟悉,说不定,他还能借云菀沁来牵制那个未来会当皇帝的男人。

    慕容泰将云菀霏的手拉开:“霏儿,我不能娶你,我会跟你姐姐成亲。”

    云菀霏一惊,却从慕容泰的眸子里,看到他不是在开玩笑,他是认真的。

    为什么他好像变了一个人,以前对自己的柔情呢?

    为什么才几天没见面,堕了个马,他就好像变了!

    云菀霏一把抱住慕容泰的腰,哭起来:“那我呢?”

    慕容泰喝了那添了料的茶,早就逐渐发热,现在被她一抱,更是燥热难堪。对云菀霏,他到底还是有几分感情的,说完全放手,也舍不得,敷衍:“等你姐姐过了门,我再找个机会纳了你……”

    那不就是妾?岂不是重蹈娘亲的覆辙?就算以后能上位,也脱不了那个污点。云菀霏怄得快要吐血,察觉到男子某处的异状,心里一喜,他对自己到底还是有感觉的,手滑下去。

    这是怎么了?天气太热?亦或真的难以抵抗云菀霏?慕容泰虽然奇怪,可身子仿似不受意志力的控制,将云菀一把抱起来。

    云菀霏将这次当成了最后的机会,主动帮他扯掉腰带。

    下了药的白菊茶在体内沸腾起来,加上女子的卖力逢迎,故意引。诱,面前一副春。光无限的画面,慕容泰哪憋得住,连床榻都不回去,直接将怀里女子放到了圆桌上……

    *

    这时,画扇领着几个公子,来了西院。

    “各位公子劳烦先在院子里等等,奴婢先去看看二少醒了没。”将客人带来西院,画扇还是有风险的,为免少爷到时会骂自己,先看看形势,要是那云菀霏走了,算她好运,画扇就出来告诉几个公子,说自家二少还没醒。

    刚走到少爷的门口,画扇听见房间里“哐啷”一声,伴着衣料的摩擦声,圆桌上的茶壶摔在了地上。

第二十七章 美容心得() 
画扇一惊,贴着门缝望进去。

    卧室内一男一女在平日用饭的圆桌上交缠着,白花花的裹作一团,连桌上的茶壶都掀摔在地,碎片还在地上打着转儿。

    画扇羞臊得脸皮滴血,正是妒恨交织,天井外的几个公子似是也被清脆一声惊动,提步进来了,嘴上问道:“画扇,二少醒了没……”

    画扇眼珠溜溜一转,换了一副脸色,朝门里惊惶喊道:“少爷怎么了,是不是有事”

    几个世家公子对觑一眼,想着刚才瓷器撞地的声音,只当慕容泰出了什么事儿,贾公子性子大大咧咧,手脚也快,上前一把推开门,身后的几个公子也哗啦啦跟了过去。

    慕容泰和云菀霏正赤,身,裸,体地抱成一团,哪儿来得及躲,因为不是在床上,连遮身的被子毯子都没有。

    云菀霏死都想不到会有一群男子将自己堵在门口,更料不到有朝一日自己的身子,竟被一群男子看光了,捂了上面捂不住下面,仓惶从圆桌上滚了下来,凄厉地尖叫一声,打破了西院的安宁。

    **

    这个时候,云菀沁正在前院,被几个官宦小姐缠着聊天。

    跟画扇刚一分开,云菀沁就觉得胸口有些憋闷,不知道是不是演戏太耗精力,以为压下去的白菊茶药性又在体内窜起来,看来白氏下手还真不轻,也不知是用的什么乱七八糟的猛药,含了那么一点都够呛。

    这档口没法子去找什么解毒的玩意,云菀沁想这季节,厨房都备着绿豆,搭配大量清水,或许能清热排毒,正想跟初夏找个灶房去拿点儿应个急需,后面传来叫唤:

    “云小姐在这儿啊,叫我好找!”

    一群女孩们围了上来,拦了云菀沁的路。

    原来,太尉家的小姐刚被云菀沁甩了,带着另几位千金小姐来找她。

    太尉小姐得意地朝几个小姐妹说:“云小姐好厉害,刚跟我聊天,时下流行的梅花妆、飞燕眉都会化,如今京城几家水粉铺,哪家的妆粉好一些,哪家的妆粉劣一些,她也分析得头头是道,你们啊,有什么赶紧的讨教。”

    云菀沁摇摇手:“那是信口胡诌的,我还有事呢,先走了。”

    殿阁大学士家的小姐把她一拉:“云小姐别谦虚,你舅家可是邺京有名老字号皇商,制出来的香,调出来的粉,连宫里的娘娘都爱不释手!还被皇上选定为贡品赐予异邦,云小姐皮肤这么好,肯定深谙此道,怎么可能是胡诌!”

    其他小姐望向云菀沁,晶莹剔透的肌肤毫无纹理,几乎没有毛孔,泛着牛乳似的光芒,又罩着一层柔腻的自然红晕,根本就是个活生生的招牌,顿时都心动了,将她推到遮阴大槐树下,你一句我一句地问起来。

    云菀沁暗中苦笑,只好坐下。

    幸亏脑子的知识还算够用,重生后,知道嗅觉上有了能耐,云菀沁叫妙儿去许家带回不少书籍,比起上辈子的基础入门书籍,这次研读的是进阶一些的书,例如《香谱》、《花卉录》、《名妆册》、《药香大典》。

    有时,云菀沁还叫初夏去家里灶房拿些芝麻油、葵花籽油或者乳油,将花瓣磨成粉,尝试炼制。

    “云小姐,你看看我,”大学士家小姐苦恼地扒开头发,指着脸颊,露出一排红赤赤的面疱,“长了好几月了,一直没消,药铺买了药回来擦也不管用,你看有什么法子?”

    云菀沁细细看了看,大学士家小姐脸上一颗颗的面疱,有的红肿,有的甚至溃烂了,道:“这个东西,咱们口头语称它‘相思豆’,书上学名是酒刺,咱们这个年龄容易长,皮肤油腻的或有遗传性的人,长得更凶一些。其实有些东西,看似不起眼,也许比一些昂贵的药还要管用,你现在这个阶段,可以试试芦荟,将皮儿剥下,肉捣成汁液,涂在患处,尝试消肿,但是芦荟感光,若不想皮肤变黑,不要白天使用。内服方面,茯苓利水,治寒湿,女子一般每个月因为癸水的缘故,多少有些浮肿,也会引起长酒刺,你可以适当泡水饮用。”

    “只听说茯苓是中药,原来护肤品还能药物联系一起?”有人奇问。

    云菀沁侃侃而谈:“茯苓是药,也是植物的一种,如今的胭脂水粉,多从花草植物中提炼而来,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花草和药草本是一家。《香谱》上还有‘药妆’这个词呢,我并不算什么,真正的名妆大手,对药理也是通晓的,甚至还是用药高手和用毒高手。”

    鸿胪寺卿家的程小姐脸上净是艳羡,打量云菀沁:“云小姐的皮肤这么白,平时用的什么水粉?我一般都是去南城的天香斋买茉莉粉,也不知好不好。”

    程小姐皮肤黯淡,是俗称的“黑肉底”,云菀沁知道她在苦恼长得偏黑,一白遮三丑,哪个女孩子不喜欢生得白净呢,笑了笑,反问:“程小姐刚用天香斋的茉莉粉时,是不是觉得皮肤好很多,可慢慢的,却不如之前效果好了?”

    “呀,你怎么知道?”程小姐惊奇。

    天香斋主要做零售,货品很高档,主要针对贵族阶级,虽不如许家生意大,但在京城也很有名气。因为与许家是一个行业,天香窄的老板跟许泽韬吃过饭,云菀沁曾听舅舅提过,也用过天香斋的胭脂。

    想了想,云菀沁解释:“妆品中都含有铅粉,铅粉多的胭脂水粉,效果便会显著,但长期使用铅粉,皮肤会更加暗淡,甚至长斑,对人体健康也无益,所以此类产品,功在一时,让你短期内效果显著,危害却不小,还是要慎用,平日尽量用些纯天然花粉最好。”

    “这样说来,岂不是天香斋害人!”程小姐现在无比信任云菀沁,条件反射地摸了摸宝贵的脸蛋儿。

    云菀沁摇头:“也不能这么说,比如程小姐马上要参加宴会,用纯天然花粉恐怕看不出即时效果,这个时候用天香斋的胭脂,却能马上让你容光焕发!”

    程小姐笑起来:“云小姐不但熟识妆品,还真是会说话!”

    槐树下一群小姐早就听得痴迷,看云菀沁的眼光都不一样了,太尉小姐更是得意:“我就说云小姐厉害。”

    在一群官宦千金的众星捧月中,云菀沁心里划过一闪念头。

第二十八章 药性发作() 
或许真如初夏之前说的,在京城,脂粉行业是个大大的商机。

    今天经几个小姐一提,云菀沁联想到,药妆,更是潜力无穷。

    药与妆,也许真的能像书中说的,完美结合之下,既能叫人永葆青春,又能治一些可能连正统医学都治不好的毛病?

    而若到时真的能够在这方面有造诣,眼前这些官宦千金们,全部都是潜在贵客。

    云菀沁有些兴奋,掌心冒出细汗。

    以前,她根本没考虑过赚钱这个问题。官宦家的千金,吃穿不愁,还赚什么钱?

    前世,她沉溺闺中,高贵清雅,不屑铜臭污手。可是,经历过一生,她方知道,铜板这个东西,其实是很可爱的。

    否则,爱好攀附权贵的爹爹年轻时,怎么会肯与商户出身的娘亲成亲?有了钱,方能斡旋官场,上下打点。而,白雪惠母女又怎么会觊觎自己的嫁妆?

    钱财这玩意儿,永远不嫌多。

    趁大宣如今是盛世光景,商业蓬勃,有钱傍身、以防万一绝对不是个坏事,何况还是兴趣使然。

    云菀沁心思活络了。若说之前的志愿是要保住娘遗留的铺子、花田和花圃,那么现在开始,不仅要保住,还要发扬光大。

    槐树下,小姐们麻雀似的说着话,殊不知隔着一堵粉墙背后,伫立着一抹英魁修拔的人影,也停了许久。

    夏侯世廷凝视中间的女孩。

    不到及笄的年龄,一笑一颦,却拥有着强烈的光芒和自信,乌黑丰厚的秀发在金黄色的阳光下,反射出迷人的光晕,雪腻肌肤透着活力的酡红,让人看得不能挪眼。

    樱桃红唇中吐出的一字一句,如落玉滴盘,锒铛清脆,叫身边的人不愿漏一个字。

    听说她跟慕容二少订过娃娃亲?

    夏侯世廷英眉一耸,惯性地摸了摸玉扳指,不知道为何,心坎就像被人拨了一下。

    “三殿下。”有声音在背后响起。

    沈肇半天不见他回,找了过来,在背后已经站了半天,虽然不敢相信,但还是只能告诉自己,秦王今天来侯府的目的,居然是为了云菀沁。

    他心忖,秦王还未曾立正妃,王府暂时也没听说有侍寝的姬妾,私生活惯有洁癖,洁身自好,可谁又知道他私下如何?或许只是为了取悦圣上,而故意装出来的?毕竟秦王的出身被许多人盯着,不容许他行差踏错一步。可再如何,他毕竟是个皇子,若看中了一个女子,就算随时随地享用,旁人也不能说什么,何况云玄昶是个巴结权贵的,对方眼睛一眨,只怕他将女儿亲自送上别人床榻的事儿都做得出。

    一想到秦王保不准会对云菀沁做出什么事,沈肇心跳加快,握紧了拳。

    夏侯世廷收回目光,应了一声:“嗯。”长腿一转,离开了粉墙,走了几步,却又扭过头:“喂,你流汗了。”这小子,看自己的眼神,就像看着抢了自己狗粮的家犬……

    沈肇忍不住了,开门见山:“三殿下今日来的目的,可是为了云小姐?”

    夏侯世廷看出了面前男子的心思,原来,这小子是云菀沁的裙下之臣。

    夏侯世廷清骏面孔上添了一抹难察的深意:“你多虑了。”

    多虑?就是说对云菀沁没意思?那为什么如此注意她?沈肇一脸的不相信,却缓道:“殿下可要记得自己说的。”

    这是威胁?还是提醒?夏侯世廷权当后者。

    粉墙那边的女子,是这么个抢手饽饽吗?有了未婚夫慕容泰,还能叫沈家公子在意?

    夏侯世廷耸了耸肩:“别人争的东西,本王向来不爱参与。”音一落,扬长而去。

    秦王和沈肇前脚离开,粉墙那边传来侯府下人的说话,越来越嘈杂,压住了千金小姐的聊天。

    知道出了事儿,几位小姐匆忙去往前厅,云菀沁也一起过去了。

    天井内,侯府大管家对着老侯爷附耳说话,老侯爷脸慢慢发紫,额上的青筋都快冒出来了。

    一群宾客窃窃私语。半天,慕容老侯爷才朝众人拱手:“老夫有点事情,劳烦各位先进厅坐一坐,由安儿代替老夫接待!”说着瞪向云玄昶,鼻子哼了一声。

    云玄昶意识到不妙,赶紧跟老侯爷一起下阶离开

    老侯爷一走,议论声更大了,慕容安根本就管不住。

    “真的假的?云家二小姐跟慕容二少……”有人瞪大眼。

    “我儿子刚过来跟我说了,都……脱光了!抱作一团呢!一群公子哥儿进去看个正好!”贾公子他爹,御前侍卫统领贾大人压低声音。

    “天啊,这……太伤风败俗了!”

    隔着屏风的女客那边,白雪惠也听到风声,惊得手足无措,料不到女儿怎么回来,更不知道女儿怎么会在这种场合与慕容泰做出这种事,想要过去看一眼,却被座位上的慕容老夫人冷言喝住:

    “云夫人!”

    慕容老夫人刚听说云菀霏偷跑去西院勾引爱孙,两人脱光了被人捉奸,也差点气得吐了血,现在只恨不得当场将教女不善的白氏大棍子四仰八叉给架出去,为了顾全大局,不闹大,只好先忍着。

    有官宦夫人和小姐在场,老夫人的话没明说,可脸上分明写着“你还嫌丢丑丢得不够吗”几个大字。

    官眷们目光鄙夷地望过来,白雪惠只觉身上被凿了洞一般,千疮百孔,快晕过去了,完了,这次女儿完蛋了。

    ……

    厅里正是气氛紧绷,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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