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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两个哥哥走了。那敬祖和那老爷子回了老家，等著政府发落。新中国刚成立，欣欣向荣，百废待兴。
文革前，那家的日子到还行。毕竟那敬业有文化、懂英文、会弹琴，这样的人，在这样的小城还真找不出几个，所以就在市里的中学做了老师，教英文和音乐。毕竟家里的情况在那摆著哪，还有两个叛国贼逃犯呢！能有这样太平日子就不错了。
那敬业小夥子人长得高大英俊，又留过学。说话啊、举止啊，自然和那些没什麽文化的工农阶级差别很大。但也没有姑娘敢嫁给他。直到遇见了那妍的妈妈，王萍。王萍模样俊俏，比那敬业小六岁，工人阶级出身，初中毕业後就参了军，当了医务兵，後来就转业回家在市医院作了护士。因缘际会遇上了已过而立之年的那敬业。王萍不像那些没见过市面的姑娘，敢做敢当，敢爱敢恨，开朗热情。像一团火，一下子就点燃了已经心如止水的那敬业。两人自由恋爱，结了婚，两年後（1958年）有了那妍。那敬业受西方文化的影响，并不重男轻女，三十多才有了这麽个女儿，自然宝贝的不得了，比别人得个胖小子还高兴。经常抱著，後来发现女儿喜欢听他弹琴。就格外用心培养。到别说，那妍还真是那块料。後来上了音乐学院。
那鸿儒是有福之人，文革开始的前一年去世了，享年七十六岁。虽然晚年两个大儿子不在身边，有些遗憾！但想来两个出色的儿子也应该生活的不错，自己没什麽好担心的。小儿子夫妻俩恭敬孝顺，一直陪在身边，小孙女也伶俐可爱，自己死後又能埋进祖宗坟地，真是没什麽不知足的了！所以，老爷子安详的走了。
第二年，文革开始了。那敬业真没少受罪，连累妻女也吃了不少苦。他唯一庆幸老爷子头一年走了，不用再遭这份罪。好在那敬业四十郎当岁，正是壮年，身体扛折腾，挺过来了。平反後，那敬业又回到了学校。
好在一切都过去了。一九八五年，李小美出生的这一年，六十岁的那敬业正式的退了休，和老伴一起照顾两岁的少博和几个月的少赞。并发现了少博的不同寻常，开始因材施教，每日逗孙子，舞文弄磨，生活倒也舒适。只是午夜梦回，总想起他乡的哥哥们，也不知还安在吗？有生之年能不能再见一面？
好在没过多久，全家人终於联系上了。几十年未见，老哥三是包头疼哭，诉不尽的亲情，说不尽的家乡话。俩哥哥还把当年爹爹留下的财产中属於那敬业的交给了他，多年没动过，已经翻了倍。那妍也见到了自己的堂兄堂姐，虽然从未见过，可血缘让他们很自然的就亲近了。
而衣服很多就是搞服装设计的大堂姐寄来的。
照相馆里，只少赞换了衣服，拿著枪折腾的起劲。李小美看著心里喜欢，也想要跟著一起照。可她却不吭声，小步的往少赞身边挪。挪几步，不动了，看看大家夥儿；再挪几步，又不动，再看看；那妍和少博在旁边坐著，假装不看她，她还自以为高明的又挪挪，瞧她那小模样，像个小耗子。那妍差点笑出来。
少赞也是个聪明小子。早看清楚了。摄影师也看明白了李小美的心思。
於是镜头里就多了个粉蓝衣服的女娃娃：小手捏著小挎包扭著头抿著小嘴偷偷往旁边瞄；眼睛瞪得圆圆的、嘴巴张得圆圆的盯著少赞把腿抬得比自己头还高；低著头假装自己不存在，小步地偷偷往前迈；移动成功，小胖手捂著小嘴偷笑……各种各样的表情动作一一被摄影师捕捉到。最後，少赞喊，照完了，而李小美还没挪到中间位置的失望、懊恼表情也被定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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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博是个小绅士，背带裤，短袖衬衫，小领结。
拉著李小美一起照。她这回如愿了，抱著少博笑的像朵花。
照片里，俨然就是一对小情侣。先生绅士装，小姐淑女装。小姐靠在先生胸前，抬头对著先生笑的温柔；先生双手搂著小姐的腰，低著头，宠溺的对著小姐笑。多浪漫唯美啊！
无奈，先生七岁，小姐五岁！
4 上学第一天
一九八九年九月一日，开学日。（李小美周岁还不到四岁）
差一刻锺六点，少家某房间一阵鸡鸣狗叫（闹锺），接著乒乒乓乓，夹杂著“哎呦，疼！”，最後“砰！”一声门响。少赞顶著乱发、背心裤衩外加错脚的拖鞋，冲向对门。
干什麽？他今天有重要任务──叫李小美起床。
少家大人早习以为常，该干什麽干什麽。
自己开门，直冲李小美房间。
李俊美坐在餐厅吃饭，眼睛都没动一下。李家夫妇各忙各的。好像家里根本就没进来一个人。
那妍请人在两家大门外，靠近楼道口的地方加装了防盗门，钥匙两家人人手一支。只要孩子在家，就把最外面的防盗门关好，两家各自的防盗门就虚掩著，不用总去给孩子们开门了。这办法受到两家人一致赞赏。
少赞冲进李小美房间，不管三七二十一，挖起李小美坐在床沿，一边念著
“二美，趴七哥哥背上，七哥哥背。”
李小美迷迷糊糊往前一趴，搂住少赞的脖子。少赞背起她就往外走，还不忘礼貌，
“李妈妈，我把二美背走了。”
进了门，直冲家里卫生间，嚷嚷著
“六哥，快点，快点，来帮二美！”
少博收拾的整整齐齐、干干净净，不紧不慢往卫生间走。
“你快点整理自己，我来顾二美。”
三人挤在卫生间，稀里哗啦一阵杂音过後，才出来。虽然有点狼狈，洗漱任务基本完成。二美的睡裙湿了一大块，头发依旧披散著，少赞的头发依然乱七八糟，尽管已经喷了水，少博裤子上多了几个水点。
衣帽间里，那妍已经准备好了衣服，
少赞，牛仔背带短裤，浅蓝色短袖，白色运动鞋，白色运动袜，白色棒球帽，深蓝色运动背包。
李小美，白底绿花的泡泡袖公主裙，带蕾丝花边的白色短袜，深绿色的圆头娃娃鞋，浅绿色缎带绑著马尾，斜背一个白色圆圆的小月饼包。她还自作主张在额头一边夹了个草莓发夹，有点破坏淑女气质，到现出女娃娃的娇憨。那妍勉强接受了。
少博，米色棉质短裤，白色POLO短袖，左手一块黑色皮质表带手表，简简单单，更称出书卷气质。提一款黑色手拎书包。
“饿死了，二美，走，吃饭去。”少赞牵著李小美第一个冲出衣帽间。
“六哥哥，你快点！”李小美不忘回头招呼少博。
“小七你慢点，别伤著二美！”少博在後面不紧不慢跟著。
兵荒马乱的结束了早饭，孩子们吵吵闹闹准备出发。少博照例又给李小美的小包包里装几块糖果。
“二美，你书包呢？”那妍问只背著拳头大小月饼包的李小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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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包？哎呀，我的书包呢？”李小美眨著大眼睛，左瞧右看，找书包，急的团团转。她平时从不自己背书包，根本就不记著。
“二美，书包六哥哥给你准备了，别急。”少博拉住二美说。
“六哥哥，你最好了！”李小美高兴的抱著少博的胳膊，仰著头笑咪咪的撒娇。
“我来背水壶！”少赞连忙说。
“谢谢七哥哥，我第二喜欢的就是七哥哥了！”李小美连忙再拉住少赞的手。
“不错，知道照顾女孩子。男孩子就该这样。”那妍点头赞赏两个儿子。
少天智开车，那妍坐旁边。三个孩子都坐後排，李小美坐中间。
“六哥哥，这回我要和你坐同桌，你不可以让别人坐。”李小美一脸严肃。这可是大事，幼儿园时就想坐一起的，无奈不同班。两人不同龄啊！
“那我怎麽办？二美？”少赞和李小美同龄，幼儿园同班，同桌。
“就是和你坐过了，所以才和六哥哥坐啊！你可以坐我另一边！”李小美发言。
“好吧，我坐另一边。到二年级时你要和坐我同桌。”少赞思考过後表示同意，但加了条件。
“那六哥哥要坐我另一边偶，三年级我要和六哥哥坐。”李小美同意，马上举一反三加了条件。
“好！”少赞同意。
“六哥哥，你怎麽不答应，不喜欢二美了吗？”李小美黑黑的大眼睛望著少博，可怜兮兮的。红红的小嘴嘟著，马上就要哭了。
“六哥，你快答应啊！”少赞急的瞪著少博。一边伸手去拍李小美。
“我当然同意和二美坐同桌了，而且也没不喜欢二美，二美这麽可爱，六哥哥怎麽会不喜欢呢？”少博轻声细语的哄著李小美。
“我也喜欢六哥哥，最喜欢六哥哥了。”李小美马上破涕为笑，又赶紧冲著少赞补充“第二喜欢的就是七哥哥了。”
“只是，学校都是按身高排座位的，我们身高不同，可能做不到一起。”少博马上补充。阻止两个小的盲目乐观。
“不管，一定要坐一起。七哥哥！”李小美赶紧拉少赞援助。
“对，坐一起！”两个小的统一战线。
少博没吭声，两个小的看看他，又互相看看。感觉好像不成。
“妈，我们要坐一起！”少赞赶紧找妈妈解决问题。
那妍早听见了，回头看看。三娃娃都一脸希翼的盯著他。尤其连老大都这麽注视她，好有成就感啊。
“好吧，我来想办法。”扫视了一圈後，不忍打击他们，点头同意。
“谢谢少妈妈，太好了！”李小美欢呼。
另两个也都乐了。
教室里，三娃娃如愿以偿的坐在了一起，在第三排，李小美和少博坐中间，少赞隔著过道在李小美隔壁。
5 少女的胸脯
总结小学生活，两个词──简单、快乐。
少博斯文安静，爱好读书，古今中外、各行各业，无不涉猎。懂的多，使他与同学之间缺少共同点，玩不到一块、说不到一起，同学关系非常生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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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小美其实是个内向安静的孩子，小时候就很能自得其乐，只有在家人、熟人面前才会撒娇耍赖。加之又天天和少博在一起，同学关系可想而知了，有的根本就没说过话。少博看书时，就给李小美准备蜡笔、图画书、带拼音的童话，让她自己涂鸦，自己阅读。
只有少赞，和班里的男同学打成一片，踢球、警察抓强盗……每天都玩的一身脏回家。
时间飞逝，转眼就上中学了。李小美吊车尾和两个哥哥同时考上了市里的重点中学。
虽然是初中生了，可李小美毕竟才十一二岁，身高抽长了，脸上的肉也少了。可依然还是个无知的孩子。那些初中生的懵懵懂懂、甜美爱恋，在她身上根本找不到影子。
少赞，十一岁大的男孩子，足球、篮球、游泳、滑冰……课余时间都花在运动上了，长高长壮不少。“早恋”是什麽，听都没听过。
少博还是老样子，斯文博学。同样长高很多。三人依然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每天少赞运动的时候，少博和李小美就在旁边看书等著；一起学游泳，一起学滑冰。少博很会照顾弟弟妹妹，少赞学著哥哥也越来越会照顾李小美了。她也确实依赖少博、少赞，有什麽事，第一个不找妈妈，第二也不找爸爸。而是少博、少赞──她的六哥哥、七哥哥。
女孩的成长总比男孩麻烦许多，需要更多的关心爱护。李小美和同龄女孩子接触的少，又总在少家，李琴对她的关注也自然少了，总以为她还是个小孩子。所以，她对青春期是完全没概念的。
当胸部一碰到就疼时，她还真有点害怕。以为自己得了什麽病，洗澡时也不敢用手去碰。她已经一脸惆怅的好几天了，想著今天放学後要问问六哥哥，自己是不是要死了。
放学後，三人一起在少家书房写作业，东西铺的满桌子都是，李小美想要找把尺子，翻来翻去，把新买的粉色圆条橡皮碰掉了，滚到桌子里面。她赶紧蹲地下找，太靠里了，旁边一个小矮柜子挡著，有点够不到，她使劲伸手够，用力过猛，胸部一下就撞到了柜子。这可把她疼坏了。
“啊，好疼啊！呜呜……”哭上了
“怎麽了！二美，快让六哥哥看看！”少博赶紧弯腰去拉她。
“怎麽了？怎麽了？”少博也弯腰去拉她。
“呜呜呜……呜呜……六哥哥，呜呜……我这都疼好几天了，呜呜……我是不是要死了，呜呜……”李小美被从桌子下面拉出，一手捂著胸部，一手抓著少博的衣袖。
“不哭，不哭，六哥哥看看，是不是伤著了。”少博赶忙安慰她，一边伸手去解她的扣子。他已是十三四的少年，对异性的好奇，使他看了不少医学书籍。虽然从相关的书中看到过关於少女发育的问题，可这著急时刻，又头次接触，怎会想得起来！
“不哭，二美，等下七哥哥帮你吹吹就不疼了。”少赞抹著她的眼泪也柔声安慰著。
七手八脚解开扣子，拉起小背心。兄弟俩傻了，白皙的少女酮体，两颗微微鼓起的小笼包，顶端啄著一颗小红豆。女孩张著泪蒙蒙的大眼睛，白嫩的小脸上还挂著泪珠，红红的小嘴撅著。一只小手放在胸前，想碰又不敢的样子。嘤嘤的喊著
“六哥哥，快看看啊，我怎麽了？”女孩一手拉著少博。
“咳！”少博调整了下声音“很疼吗？六哥哥仔细看看。”轻声温柔的哄著，并将脸移到女孩胸前，伸手指去碰那颗小红豆。
扣子一解开，少博就明白了。这是二美的胸部发育了。头脑再怎麽明白，可身体毕竟是处在青春期的少年，解剖图上虽然见过女性的身体，可和真的怎能比！禁不住就想知道，摸上去是什麽感觉。
“嗯，嗯，”李小美撅著小嘴小声哼哼。手指一碰上，小红豆就立了起来，似乎在向少博的手指打招乎，少女的身体出奇的敏感！
手指下，小红豆变硬了，也变的更红了，像一滴血。鼻端隐隐有一股独特的香气，禁不住的，少博把头凑了上去，鼻子帖在少女的身体上，真的好香！不自觉的，伸出舌头去舔那立起来的小红豆。
“啊，啊，六哥哥，好麻！”李小美两只小手抱著少博的头，嘤嘤的喃喃。
甜甜的声音魅惑著少博，双唇自动地吸著小笼包，舌尖逗弄著小红豆。一手搂著她的身体，一手伸向旁边的小红豆。竟遇到了障碍？转眼，是少赞，正在逗弄著另外的小红豆。
兄弟两对看一眼，无言，但又好像迅速达成了某种共识，继续各玩各的，四只手同时伸向了李小美的身体。
“啊，六哥哥，七哥哥，好麻！啊……啊……二美脚软，没力气站了，啊……”进入青春期的李小美，身体发生了不同一般人的变化，皮肤更白更细嫩，身体异常的敏感，还隐隐的有一种独特的香气。
兄弟两连忙扶住她，抬起头，看著脸色绯红的少女，雾蒙蒙的眼睛，嘤嘤的红唇，赶紧移开视线。
“咳！咳！”少博假装咳嗽，调整声音，一本正经“二美，别怕，没事了。刚才六哥哥看的时候还疼吗？”
“不疼了，就是有点麻麻的，还有点热，脚也软。哎呀！说不清楚，反正就是感觉怪怪的。”二美仔细的想著刚才的感觉，慢慢回答。
“二美，”少博看了眼少赞，声音低沈了些“以後再疼，找六哥哥帮你看看就不疼了。”少博诱哄著。就在刚刚，少博产生了一个想法，他知道这想法很坏，可又一想，以後负责不就可以了吗！所以又变得理所当然了。
少赞听了哥哥的话，立时就领会了哥哥的意思，双眼一亮。他虽然没哥哥智商高，却也是极其聪慧的。中学入学考试，少博全市第一，他全市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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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要放在别人家有这样的两个孩子，不知得怎麽乐呢！可他们父母连夸奖都没一句。为何？这在少家太平常了。他们少家受上天眷顾，基因好，身体、头脑都天赋异禀。少天智兄妹几个都英俊漂亮，聪明多才。到了下一辈，孩子们更加出类拔萃，少博少赞的这点成绩真都拿不出手，没法和堂兄弟们比。你这才一小城市的第一，人家北京市第一、天津市第一……能比吗？所以说，少家人，都不简单。
“真的吗？六哥哥，太好了，我都疼了好几天了。真难受！”李小美高兴坏了，困扰了自己好几天的问题终於解决了。大大的舒了口气。
“当然是真的了。怀疑六哥哥的话？现在站好，回答六哥哥的问话。”少博一脸的严肃。
“不是怀疑！不是怀疑！”她马上立正站好，连连摆手解释，生怕她的六哥哥生气。
“六哥哥对二美还不好？”
“好！”她立即点头强调。
“六哥哥疼不疼二美？”
“疼，最疼二美了。”
“六哥哥骗过二美吗？”
“没有。六哥哥从不说假话的。妈妈说六哥哥是最乖的孩子。”她赶紧加上妈妈的好评，讨好少博。
“那二美有事情第一个找谁？”
“找六哥哥。”
“第二个找谁？”
“找七哥哥。”
“找妈妈吗？”
“不找。”
“找爸爸吗？”
“不找。”
“如果二美没第一个找六哥哥，六哥哥会怎样？”
“六哥哥就再也不理二美了。”李小美撅著嘴，低头小声回答。心里极度害怕这样的结果出现。
“二美，看著六哥哥。”少博温柔的说。
“六哥哥！”她仰头看著少博
“二美，如果你不是第一个找六哥哥，说明六哥哥在二美的心里并不是最重要的，六哥哥那麽喜欢二美、疼二美，二美却不重视六哥哥，六哥哥得多伤心啊！到时候，六哥哥肯定会哭的。你忍心让六哥哥难过吗，二美？”少博满脸哀伤的看著李小美，就像她真伤害了他一样，眼里都有泪花在滚动了。
“六哥哥，不哭，二美最喜欢六哥哥了！绝不惹六哥哥哭！把六哥哥排在第一位，第一个找六哥哥！把七哥哥排第二位，第二个找七哥哥！”李小美抱著少博的腰，坚定地保证。
少博抬头与少赞对视著，少赞伸手比了个“V”，随後又伸出大麽指。少博咧嘴一笑，眼里透著狡猾。与平常的样子截然不同。
就这样，李小美就生活在了由少博、少赞管辖的圈子里，她的性福生活就这样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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