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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郑之我是郑克臧-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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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甚好。”阮东主当然予以同样,这样谁都不会吃太大的亏。“就这么办”

    一条条小木船载着双手反绑的少女靠上了泊近的福船,船上的水夫一一检视着,既要清点人头,又要检查捆绑的情况,倒是让这些离家日久的水上汉子占足了便宜,不过他们也不敢真的剑履及第,毕竟这趟生意是由军方主导的。

    不过一个个检视的结果却是缓慢的速度,阮东主对此甚是不耐烦的建议道:“速度太慢了,是不是能五条船一起交易?别的我不怕,就怕消息泄露了”

    “阮东主,我们连台风将至都不担心,你们就在陆上会害怕消息泄露吗?”

    孙飞面带讥笑的看着阮东主,对方敢干用这么多女子来交还火器。自然是北河上上下下都摆平了的,担心消息泄露?用这么滥的借口,说明对方必定还存着某种不可告人的心思,当然孙飞不会点穿他,只是坚定的表态道。

    “稳当一点,相信对大家都有好处。”

    孙飞这么一说,阮东主自然不敢再多说些什么,于是两人无语的对坐着,任由日头一点一点的挪移。好不容易,交易终于完成了,满载着人口和武器的双方船只一个消失在河道的深处,一个转移到了几艘双桅炮船的边上。

    “阮东主,交易已经完成,那咱们就此分手吧。”

    “孙掌柜等一等。”孙飞一愣,就见阮东主冲着手下说了一句什么,不一会从船舱里走出两个绝色的女子。“这次是在下莽撞了,这两个还是处子,算是在下给贵东主的赔礼,希望日后咱们还有机会再做几笔买卖。”

    “阮东主倒是准备齐全,知道是要赔礼的。”孙飞轻笑起来。“好,人我收下了,至于下回的生意嘛,下回再说好了”

198。饮水问题议)

    “主上,由於各師、各海兵隊多次反映瓊州作戰時軍中飲水量大、冷開水補充不及時、耗費燃料和時間,為此軍器司試作了三款新式的飲水器皿來解決這個問睿!彪m然蔡謙對鄭克臧過於重視戰地飲水問睿行┎簧趵斫猓袊擞幸粋特點,那就是落實領導指示不過夜,所以鄭克臧回到枺鼘幵趲讉月,軍器司就拿出了成品。“第一種系採用木炭淨濾法。”

    軍器司的一名主政官往一個木桶狀的容器裏澆入數十瓢渾濁的泥水,一會之後,木桶底部的引流管中便滲出晶瑩的水線來,但是等接完水的碗敚У洁嵖岁懊媲暗臅r候,鄭克臧赫然發現碗底似乎有一些黑色的炭灰。

    似乎意識到鄭克臧的注意重點,蔡謙解釋著:“雖然這水還要再分濾一邊,但大部分的雜伲呀浨宄耍源俗鰬钡臅r候飲用並不成問睿!

    鄭克臧眯起眼睛,他明白出現這種情況估摸著是因為活性炭的制取需要氧氣和二氧化碳,而這兩種枺饕匀缃衩鬣嵉募夹g水準是絕度無法分離和儲藏,因此以這種方法淨化過後水伲降啄懿荒苤苯右茫峙率且騻大問號的。

    當然既然軍器司能眼巴巴的做出了,鄭克臧也不會故意給他們潑冷水,所以他只是點點頭:“孤也不是很動,所以只提兩個建議,第一,盡可能的使用竹炭,第二,到底成不成,還要叩江傊蒈娗霸^才知分曉。”

    “臣明白。”蔡謙點頭應著,隨後指向第二個木桶。“這是根據主上的指點尋來的矽藻土。”同樣演示了一番之後,敚У洁嵖岁懊媲暗耐胙Y明顯清澈了許多。“主上,臣以為,單從品相來看,矽藻土濾過的水伲饶咎繙Q濾法更佳。”

    鄭克臧並洠в旭R上肯定蔡謙的說法反而問到:“這個矽藻土,枺鼘幇l現的多嗎?”

    “倒也並不少見,不過以主上所言色澤越白越為上品來說,枺鼘幇l現的矽藻土大多是灰色和灰褐色的,就連湴咨�亩己苌僖姟!?/p》

    “倒是與可以遍地取材的木炭、竹炭來更有偏頗。”鄭克臧說到這,用探問的語氣向蔡謙求證道。“不是還有第三種方法嗎?孤怎麼只看見一個陶罐,莫非玄機在其中嗎?”

    “第三個其實還是用加熱的方法來取得開水,但不是用常見的燃料。”蔡謙示意那名主政官在陶罐裏裝上水,隨後把陶罐擱在一個木桶之上,又往木桶內倒入一些水,只見一股白煙伴著難聞的氣味傳來出去。

    “用石灰加熱?”鄭克臧眼睛一亮。“倒是一個好辦法。”話剛剛出口,鄭克臧的臉色就是一變,仿佛剛剛想起了什麼,洠уe,石灰是水泥的主料,又兼能殺菌滅蚊蠅,因此整個枺鼘幍男枨罅繕O大,未必就能足夠分配了。“軍器司與F司協眨^嗎?”

    “臣跟鄭英平大人商議過,除軍供的水泥以外,F司每月還可以額外加撥三萬斤石灰。”蔡謙老老實實的回報著。“臣以為,用石灰加熱只是極端的作法,而且每次只需有數的石灰,因此三萬斤石灰已經足用了。”

    “足不足用你說了不算,孤說了也不算,還要讓軍前試用後才知道是否足用了。”鄭克臧想了想指示道:“這三套淨水、加熱的器法不但要在瓊州那邊要試用,枺鼘庍@邊也要試用幾回。”老大發話了,蔡謙自然不敢有異議的,於是這件事便算暫時定了下來,鄭克臧便示意侍衛和軍器司的主政官把面前的枺靼崃顺鋈ィ戎皇O虏讨t了,鄭克臧問到。“關於百虎群奔和迅雷悖嚨淖嘧h,軍器司是怎麼個章程?”

    “軍前議論火龍出水的射程近,器具重,軍器司並無意見,”蔡謙也是做好功課來的,自然有問便有答。“說起來生產一根雕翎箭的花銷足能採買五六枚鉛子的了,臣還巴不得不再生產了。”鄭克臧的雙眼緊盯著蔡謙,似乎想分辨他所說的是否是真心的,不過蔡謙一副坦蕩的樣子,鄭克臧自然無法確認他的真實心思。“至於軍前說迅雷悖嚨脑俣妊b填速度過慢的說法,臣也不否認,但是臣認為,迅雷悖嚹芷饋睚R射的作用,用來打亂敵人的地形甚至馬隊都有不錯的效果,應該繼續裝備軍前。”

    “一輛悖嚨拈_銷不但大於一門二寸炮,其上的悖芨强梢匝b備半隊悖至恕!编嵖岁皡s更相信前線指摚Ч賯兊恼f法。“而同樣組成悖牭男Ч麉s並不比迅雷悖囈獊淼貌盍耍挂朔岩仿砬R!编嵖岁皳u了搖頭。“孤以為,或許迅雷悖嚳梢匝b在水師的戰船上,日後對方跳幫之敵倒是一大殺器,至於百虎群奔,孤卻以為或可以保留一部分下來。”看著有些錯愕的蔡謙,鄭克臧暗笑起来,估計再有下次蔡謙等人絕對不敢隨意揣摩自己的心意。“說起來還是卿提醒了孤啊,戰馬怕火,恐怕百虎群奔用來打散清虜的馬隊更有有效”

    蔡謙退了出去後林維榮走了進來:“主上,朝鮮方面聯絡了咱們在濟州的留守人員,他們準保跟咱們恢復貿易,他們願以馬匹、條銅、生鐵、棉花等來換取本藩的鳥悖⒒鹋冢痉鸟R車也是他們想買幾輛去。”

    “這倒是好事。”鄭克臧眼眉一挑。“如此說來三道溝一事已經塵埃落定了?”

    “主上拢鳎逄旓w揚跋扈,幾度欺淩朝鮮,因此朝鮮有心相與本藩聯手。”說到這,林維榮抬眼偷偷瞄了鄭克臧一眼,但他的小動作卻被鄭克臧看著眼裏,正覺有些不妥,就聽林維榮繼續道。“朝鮮想派使臣郑б娻嵄O國,還想以公主與主上聯姻。”

    其實林維榮說的這些鄭克臧已經從職方司知道了,但他還是露出了一副吃驚的表情:“郑б娻嵄O國也就是算了,不過是朝鮮人的姿態,但聯姻一說是何應由,難不成朝鮮的公主多得洠в械胤郊蘖耍嗷蚴浅r有把握出嫁公主之事能瞞過清虜。”

    “主上說得極是。”林維榮露出一絲佩服的表情,當然這也有可能是他高明的拍馬技術,但無論如何,鄭克臧都看上去十分受用。“通商司上下以為,或許朝鮮只不過是用宗女翁主來冒充公主,如此才不至於讓清虜抓住了把柄。”

    “洠氲叫≈腥A居然也學起了和親的手段,難道孤是蠻夷嗎?”鄭克臧說著臉上露出了震怒的表情,不過儘管如此,可鄭克臧到底是怎麼想的,林維榮根本不敢隨意的揣摩。“和親?”果然,鄭克臧的臉色變幻。“既然是和親,想必是賜予大批的財物,可朝鮮國小民貧,能有什麼樣的財物做陪嫁,該不會是在打財禮的主意吧。”

    聽話聽音,林維榮的額頭青筋一跳,他明白鄭克臧是已經知道朝鮮被罰銀的事情了,而到底是誰走漏了消息,他也是心知肚明的,不過這麼一來,他便產生了拋開職方司另起爐灶的心思,當然,這種心思,現在是不能對鄭克臧說明的。

    所以林維榮故意曲解鄭克臧的意思:“主上,臣這就回復朝方,歡迎朝王派使臣朝覲鄭監國,至於朝王公主下嫁一事嗎,臣想辦法推託了。”

    “不,”鄭克臧當即喝止道。“朝王公主下嫁本藩是密切兩國關係的大事,你要繼續跟朝方談下去,至於嫁妝嗎?孤記得佛郎機人的公主下嫁英王時將其在天竺的領地作為了嫁妝,你且去跟朝鮮人談一談,看看能不能把濟州轉給本藩。”

    “濟州?”林維榮大驚失色的看著鄭克臧,明顯是被嚇到了。“主上,這,這有可能嗎?”

    “什麼叫做漫天要價?”鄭克臧似笑非笑的說在。“不開價,咱們又怎麼能探明朝鮮的底線在哪裡。”鄭克臧背著手站了起來。“若是直接當作嫁妝贈送,朝鮮方面不能接受的話,就跟他們談租借九十九年好了。”

    “這?”林維榮還是覺得有些匪夷所思,於是他試探道。“要是朝鮮方面還是不同意?”

    “那就十年八年的往下減,說起來這件事是他們起的頭,就算談不成了,咱們也洠в惺颤N損失不是。”鄭克臧顯然全盤掌握。“所以不必擔心,儘管慢慢磨去”

    看著林維榮的背影,鄭克臧淡淡的笑了笑,今天可是把這位司官大人嚇得不輕啊,但片刻之後鄭克臧的笑容斂去:“去把呂雪芳叫來。”

    職方司的掌門人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甫一進門,就聽鄭克臧命令道:“兩件事情,第一,如今椋慊浫〗#瑬|寧跟大陸的聯繫再度中斷,你務必派人潛入大陸,恢復與漢留的聯繫。”

    呂雪芳應了一聲,接著就聽鄭克臧說道:“枺鼘幐r的貿易即將重開,你想辦法經由朝鮮潛入柳條邊外聯絡解救三藩舊部。”

    “主上,朝鮮可是剛剛制定了《南北參商沿邊犯越禁斷事目》的。”呂雪芳提醒道。“恐怕從朝鮮那邊越境的困難極大,臣以為不如派船直入土門江口,或可以避開清廷的關卡。”

    “事情由卿等來做,孤只要結果”

199。释明诚

    八月的阳光下,呈现出一片浑浊的东大洋上一前一后两条船正在追逐着。前面的跑的那条是东大洋上常见的平底沙船,后面那条船上则桨帆齐用因此速度上更胜一筹。眼见得后面的船越追越近了,自付无法逃脱的沙船猛然打舵向陆地的方向遁去,却一不小心冲上了没在水下的沙洲顿时动弹不了了。

    听着风中传来的哭喊声,刘翎眼中闪过一道厉芒:“小心点,别把咱们自己也折了进去。”

    有了这句话,桨帆船并没有立刻靠近,反而停了下来,小心的便探便进。看着逐步逼近的海盗船,几名水性尚好的水手抱着木件就跃入海中,以他们的能力,在有浮具的情况下游上七八里上陆并不是问题。可他们能做到的,却不是船上大多数人能做到的,因此妇孺老弱的哭喊声愈发的显得高亢了。

    在哭喊声中,两个湿漉漉的身影爬上沙船,看到他们的到来,船上的人吓得当时就噤声了,这倒是让两人颇有些得色:“直娘贼的,怎么就不哭了?”

    看着两名海盗把绑在腰间的绳索分头捆扎在两根船桅上,几名船上乘客恍然大悟:“他们这是要把船拖出沙洲,然后好派更多的人上船来杀了咱们。各位父老,咱们不能等死啊!杀了他们,杀了他们!”

    歇斯底里的乘客用牙齿和拳头冲上来跟海盗博斗着,居然一下子压倒了两名手持武器的大汉,不过还没等他们砍断牵引的绳索,突然船身一振,化作滚地葫芦的他们就惊恐的发现船已经开始向外移动了。

    知道不妙的几人拼命用铁器斩击绳索,但吃足了水分的粗麻坚固如精铁,并不是急切之中可以对付的,等他们好不容易砍断了全部的两根,船已经重新飘荡在自由的海面上了。

    巨大的铁爪很快将两条船连接起来,一众海盗转眼跳帮而来,很快控制了整条沙船。

    随即海盗们抬着先前上船的两人向刘翎报告着:“大哥,老四和杜麻子被他们打晕了。”

    “什么大哥,说了多少回了,叫大人。”刘翎瞪了一眼群盗。“咱们可是官军,大明的官军。”说到这,刘翎指了指老四两人。“倒点水让他们清醒清醒。”一桶海水浇了上去两人模模糊糊的睁开眼,嘴里似乎还在骂骂咧咧着什么,刘翎挥挥手。“没什么大碍,先送他们回去。”这个小小的插曲过后,刘翎站到了船上的男男女女们的面前。“刚刚是谁打伤我手下的,站出来,都给老子站出来。”人群畏缩的向内挤了挤。“没有人承认是吧?”

    刘翎冷笑起来,随即走到一个年轻人面前,一把掐住他的喉咙将其拖了出来。年轻人似乎有两个同伴,看到形势不好准备出列抢人,但被刘翎的目光一扫,当场就退了回去。

    “小子,我刚刚好像你说什么沐冠而侯,怎么,对老子自称大明官军不服气?”

    这话一说,船上的人这才注意到海盗们的发髻,一些剔着光头,一些却明显是明人的打扮,在这留发不留头的年代中,也只有那些反清义军残余们还保留着这样的发型,当然东宁也是这样,不过苏北沿海的百姓们自然不会想得那么远。

    “这位大人,既然是大明的官军,就行行好放过我等小民吧。”乘客中某位稍年长的小商人站出来向刘翎躬身施礼着,说起来也是,除了想逃避钞关的小商民和大海商以外在这个时候几乎没有人愿意走危险程度远高于陆上交通的海路。“我等回家后一定为官爷设立长生牌位,日夜焚香膜拜。”

    “膜拜?老子又不是神也不是鬼,用不着的。”刘翎松开手,年轻人捂着喉咙倒在地上一阵咳嗽。“什么都别说了,老实回到舱里待着,等到了地方自然会放了你们,要是有谁敢反抗和逃跑。”刘翎轻笑起来。“那就试试”

    一众男女们吓得不气都不敢出一声,随即被赶回了舱里,此时只有一个和尚岿然不动。

    “怎么这位师傅想试试某家的刀快不快?”四五个海盗擎着武器围了过来。“别以为咱们对和尚会有什么忌讳,要知除了龙王爷,咱们什么都不怵。”

    “贫僧释明诚(书友云水行推荐),江苏南通人氏,家中世代为医,少时学儒中年为僧,”和尚向一众海盗稽首一礼。“贫僧此番是到栖霞山栖霞寺挂单,僧人本是云游天下,如今被大人所持乃是菩萨之意,贫僧恳请大人能送往东宁。”

    “东宁?”刘翎面色一滞。“和尚胡说什么。”说到这,刘翎把手中的兵刃一挥。“快些回舱里去,再要啰嗦,休怪本官不客气了。”

    释明诚深深的看了刘翎一眼,脸上忽然露出一丝笑容:“小僧领命就是了”

    “这些日子,我们分别往河的上游以及两边沿海地区探了探,除了北面的山口洋苏丹国以外,咱们周边还有四五个大小不一的苏丹国。”与其余两条船的船长不同,何之超是自愿留下在西渤泥的。“其中大的有数县之地、万余人口,小的也就是数个村长,三五百人的样子,彼此的关系也多有对立,正好咱们从中取利。”

    “当地土民对汉人还是比较热情的,荷兰人、佛郎机人在此的口碑却是不好。”另一名艚船船长陈水有将身上的湿衣解下来放在炉火边,一阵轻薄的水汽开始在室内升腾着。“据说前几年,南面的马辰苏丹就把荷兰人赶了出去。”

    “马辰太远了。”田超看了看户外水帘一般的雨景,眉头紧锁。“关键是咱们在这立足,会不会让边上的土民苏丹觉得不舒服了。”正所谓卧榻之旁岂容他人鼾睡,也许冷和平的各方苏丹可以坐视老对手慢慢崛起,但未必会给东宁这个新敌人插手的机会。“咱们要做好准备,雨季一过,要立刻准备打仗。”

    “准备打仗?”派给田超的民政助手、来自营田司的诸葛枫叶(书友云叶推荐)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粮食怎么解决?咱们现在的这批存粮,还不知道能不能撑到下一趟船来呢,所以绝对不能盲目进攻了。”

    “诸葛兄误会了,我不是要进犯,而是要防着对手进攻。”田超倒也清醒。“等旱季到了,咱们军屯民屯一起上,镇兵固然要半日休息,半日耕作,那些民屯的百姓也要三日一操训,如此方可以保证万一有警之时的战力。”

    “如此的话,下官就放心了。”诸葛枫叶说是放心了,但还是提出了自己的建议。“船队这边要想办法多打些鱼来补充粮食不足,另外,镇军的耕地怕是不太有时间伺候,建议以番薯、番芋仔和葛根为主。”

    “船队打渔是简单,可是没有足够的盐的话怕是存不下来吧。”第三位船长高诚进一步提议道。“水泥若是有多的话,最好先在海边把盐场建起来。”

    “所有的水泥都用来建筑长屋了。”田超遗憾的摇摇头。“怕是只能等到下次船来了。”

    “那就先安排煮海吧。”诸葛枫叶提出一个折中的办法。“这河口上别的不多,能当引火物的杂草却是不少,正好一边扩大垦区,一边拿来晒干后做燃料。”

    “对啊,河滩上筑巢的水鸟一定少不了,正好抓捕一批作为家禽养着。”想到金黄的煎蛋以及流着油脂的烤禽,在场的几个人的嘴角都情不自禁的分泌出一丝唾液来。

    “还有女人。”田超手下无论原隶郑军还是新附军大都是光棍一条,要是持久这么憋下去恐怕迟早会生出事端来的。“能不能想办法跟几处苏丹做个买卖,用咱们富裕的火器跟他们换些女子来充当营妓?”

    “不妥,不妥。”步队第二队领队姜韬坚决反对步队第一队领队常勇的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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